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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盛世女相-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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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倾歌也不为难他,重新闭上眼睛,不过嘴角却噙着罕见的笑意,道:“那当真是该好好部署部署才是啊……”

祈凤四年十一月底,东合使臣离开,祈凤帝容洛于东合使臣离开的第二日,将政事全权交给右相公良策全权负责,而他在没有惊动旁人的情况之下,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帝都!

临走前,容洛去见了老容王,说明了自己的意思。虽然容洛现在是皇帝,老容王只不过是个王爷头衔,没有什么实际权利的垂垂老者,但容洛对于他确实非常的尊重的。容洛不会拿政事去麻烦老容王,每次来看望他,也都是陪着他唠唠家常,在容洛的心中,他的爷爷为了容家已经付出了太多太多的心血,也该是他歇歇的时候了。大卿的天下本就是自己的责任,竟然是自己的责任,就更没有道理让爷爷跟着受累担心才是!

老容王也明白孙子的苦心,真的就在容王府的后院中养养菜园子,整天穿着粗布麻衣,像个乡下老大爷一般,哪里有王爷该有的贵气!他明白容洛事务繁忙,容洛若是不来见他,他没事也不会去找容洛。

孩子大了,该做什么,怎么去做,心里自然是有数!

每次都是福伯在听到一些不好的消息的时候担心不已,反而是老容王反过来安慰福伯。老容洛的这句话是说容洛,其实也是在说凤墨!

老容王说过,他非常的中意凤墨这个孙媳妇,即使在知道他容家可能会没有后嗣,他也依旧还是只中意凤墨!其实老容王在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心中也是觉得深深的惋惜,也有过挣扎,可最后却还是选择了默默支持!

或许是人老了,反而是比较相信命了!

老容王现在经常对福伯说的话就是,或许是命中注定,或许是他年轻的时候犯下态度的杀戒,所以现在他的罪孽以如此的方式去偿还。不怪任何人,要怪只能怪他自己!

老容王得知容洛的来意之后,叹了口气道:“你既然也已经打算好了,爷爷也不好说什么,只是……”

“爷爷有话大可以直说,孙儿会好好的记在心上!”

“你自己个儿选择的路,你自己要看清楚,也要想好!墨丫头只是顾忌太多,你若见到她,便就告诉她,爷爷希望她再次的见到我的时候,能叫我一声爷爷!”

“爷爷……”

“你要记住,大卿不是你一个人的天下,你之所以有现在的地位,是天下百姓对你的信任和支持!不可好逸恶劳,不可居功自傲,不可恃强凌弱欺压百姓,不可残暴不仁!爷爷要说的只有这四不可,其他的事情,你自己拿捏吧!罢了,别在我老头子这儿耽搁时间了,去吧,该如何做,爷爷相信你!”

容洛点点头,心知这是老容王打心里面的话,他听了感到触动之外,更是觉得爷爷不该如此的严肃。

“爷爷什么时候会说如此的大道理了?啧,孙儿听了还真的是有些不习惯!”

“放屁!”所以说,老顽童永远都只是老顽童,正经面貌也维持不了多长时间,习惯了和孙子从小斗到大的老容王,被容洛的话一刺激,很没品的爆发出来。“老子我好言好语的跟你个臭小子说,你还听得不舒坦了,非要老子骂你才高兴?老子今儿个告诉你,要是你再不给老子将孙媳妇带回来,就被给老子回来!”

容洛嘴角狠狠一抽,边上福伯也是忍不住的笑起来,这爷孙二人许久都不曾如此的相处过了呢!

“爷爷,我会带回来的,我保证!”

……

凤墨花了十多天的快马加鞭,赶到了距离南衡帝都只有半日路程的庆城!

“凤主!”

攻打南衡的都是属于凤墨的铩羽骑为主,只有少部分的大卿的军队。凤墨的到来让铩羽骑的人喜不自胜,惊喜非常!

褚霆燕歌北冥等人连忙率众赢了出来,一见到她就惊喜的唤道,然后跪地相迎。

右手握拳放在心口的位置上,是全心全意的信任与期待许久的惊喜。

“起来!”凤墨淡淡道,她面上虽然看起来冷冷静静的,其实心中也是颇为的激动的,毕竟已经许久不曾见到他们,她其实心里面也是很想念的。只是她向来不善言辞,也习惯了带着冷静淡漠的面具,即使心中情绪波动很大,面上也可以保持面无不改色的模样,让人猜不透她的情绪。

燕歌走到她的身边,接过她手中风尘仆仆的已经有些暗沉的披风,道:“凤主脸色不太好,这一路辛苦,先去休息一下吧!”

“是啊凤主,你何必如此着急的过来?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情,不过也就只是一件小事罢了!”对于他们来说,楚风然此人在他们的心中比他们的凤主只是稍稍的低了一点的位置。对于凤墨,他们是打从心里面的尊敬仰慕,但对楚风然,那是恨到了骨子里面,自然地位也就不低了!确实是地位不低,但仅限于楚风然此人,至于他的事情,一粒芝麻粒都要比他来的大。

“早日解决掉,省的心里总是有根刺在!”凤墨道:“最近四宇大陆中有些动荡,南衡的背后,可知道谁的爪子伸了进来?”

“凤主的意思是……”

“陌生的面孔,陌生的势力,好好的回想回想,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219 祭拜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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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很大,毕竟已经是入冬了,寒冬腊月,阴沉沉的天空中,似乎随时都可能会有暴风雪一般!

今年的雪似乎来的特别的迟了呢,往年早就下雪了,今年却到现在都没有下一场雪,且大部分的时间中都是暖阳高照,很少出现阴雨雪天来,让人有一种春天而非是冬日的感觉!

本来还在想着,或许今年冬天真的就会一直如此下去的燕歌等人,却在凤墨来了的当天下午,天色忽然开始转天,只是一个时辰上下,本来还是晴朗暖和的天儿,就被黑黝黝的乌云所取代。而寒风也在逐渐的加大起来,光是在屋子中听着外面呜呜的寒风呼啸而过,就能想象得到外面到底是什么样冰冷的天儿了!

“凤主,不必着急着今日,你今天才刚刚来,且外面天气也不好,现在去那种地方,实在是有些危险!”相比外面的冰冷刺骨,议事厅中却暖洋洋一片,好几个火盆还冒着火星劈啪的燃烧着正烈。然而,再怎么暖和,此时他们一个个除了坐在上座的凤墨的脸色不变之外,其他人的脸色都非常的不好看。

悲伤,凝重,哀戚,几乎是所有负面的情绪,他们都有。

凤墨只是说了要去林枫和一万铩羽骑的将士战死的地方,好好的祭拜一番的提议,却没想到遭到燕歌北冥的强烈反对。

无论是燕歌也好,还在在议事厅中其他的十多位铩羽骑的将军,都不希望凤墨去那种地方。

太残忍,太令人痛恨的地方,他们知道就好了,实在是不必凤主也连带着心里面不舒坦的啊!

因为离得近,所以他们经常会去那里。

已经过去将近一年,那个地方的地面却还是紫黑色的,寸草不生,光秃秃的一片。那是被铩羽骑一万将士的血所染红了的,那是代表着铩羽骑从不屈服的硬性!

铩羽骑上不跪天下不跪地,唯一能让他们屈膝的人,这世上只有一人,为了那人,他们可以抛头颅洒热血!

凤墨从来不想隐瞒自己的身份,尤其是对铩羽骑的这些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们!

也正是因为凤墨没有隐瞒的意思,所以燕歌等人才敢将此事一点一点的渗透在军营之中。也正是如此,铩羽骑才会那么轻易的愿意接受凤墨的原因。

若非事先知晓,他们如何甘愿分侍二主?不说铩羽骑的那帮人到底出神有多高贵了,他们重在一个忠与义,这才是最为难能可贵的。

“凤主,那种地方……那种地方……”

“我想,认识那里的人应该不少吧,我也并非一定要让你们带着我去!”凤墨起身淡淡道,“我知道,你们肯定是不希望触碰那块伤心地,而我,不能亲自过来送他们一程,也该去一趟他们牺牲魂归的地方去祭拜一下他们,尽一点我的心意。我自己去,你们都留步!”

“凤主——”

“我说了,我自己去!”

她本来就没有打算要他们陪着她的,她也想要独自一个人静一静,这也是为什么从林枫战死之后,她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他们驻扎在此处,不允许再继续进攻的原因。

离得太远了,她怕……那种失去了的痛就会被忘记掉了呢!

凤墨披着一件简单素色的披风,怀中抱着她的凤凰冰弦琴,慢慢的缓缓的一步步的走向那个地方。

她的每一步都迈得很缓慢,很轻,却又是那般的坚定不移。

一路上,她的眼睛轻轻的眨动着,似乎是因为冰冷刺骨的寒风吹的睁不开,又似乎是在想着什么,故而没有抬起头来。

因为天儿阴暗的缘故,凤墨早就将眼睛上的白纱摘了下来,虽然阴沉沉的天色看起来不是很好,但到底光线比晚上的时候要更加的亮堂一点,这让凤墨还是有些不适应的微微眯起眼睛来。但即便是如此,她本就纤细的后背依旧挺得很直很直,明明是就像风一刮就能吹跑了的纤瘦身影,偏偏给人的感觉却是那般的坚强!

是了,一直都是!一直挡在他们面前的都是她,她用她本就不宽的肩膀扛起了数万将士的身家性命,看似风光无限,可,其实她心里面其实也是很苦很累的不是吗?

凤墨走在前面,褚霆燕歌等十多个铩羽骑的将军就跟在后面十来步的位置,缓缓的无声息的跟在后面。或许是收到了感染,军中正好轮休,且刚好看到他们的将士们,自发的跟在他们的身后,昔日粗狂的说话都是大大咧咧的汉子们,此时倒是意外的默契,谁也没有吭一下。

那个位置距离庆城的位置不算远,但也不算近,如此走的话,少说也要半个时辰。要是用轻功的话,眨眼就能到哪里。只是没有,凤墨并没有用轻功,她一步一步的走的颇为的坚定,即使手中抱着十多斤重的颇具分量的琴。

途中好几次,凤墨都差点因为手上没有力气而差点将凤凰冰弦琴落到地上,最后都是反应及时的凤墨给抢救了回来。好几次,燕歌差点都没有忍住的上去帮忙了,可是每次都被褚霆给阻止了。

“你没看到凤主已经没力气了吗?”燕歌红着眼眶想要大吼他,却又担心让凤墨听到,只能低吼不满的说道。

“我看到很清楚!”他不是瞎子,怎么会没看到?“但是现在凤主并不希望有人去她的身边,即便是需要别人去帮她,那个人也不是你我!相比较现在你去打扰凤主,还不如安安分分的跟在凤主的身后为好!”

燕歌气恼心疼,却也没法子,只能干巴巴的在后面看着。每次看到那微微颤抖的快要抱不住怀中琴的手的时候,她的心就跟着颤了颤,眼眶越来越红,眼底的水汽也越来越多。

燕歌在军营中的时候一向都是英姿勃发,严厉铁血,如此小女儿姿态,不会让人觉得怪异,反而更多了一分娇柔的美感来!

以往的时候,铩羽骑的那些没大没小的家伙做事在背后议论打赌,向着燕歌若是撒娇哭了的模样是什么样的,可真正当看到的时候,铩羽骑的那些人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心觉得沉甸甸的,似乎有千斤重的石头压在上面,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突然,凤墨停下了脚步,远远的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褚霆等人的面色一冷,望着不远处两座山峰之间宛若一线的山谷……

到了呢!

凤墨脚下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又再次的迈开步伐走向前去。

有一半被染成黑紫色的石头,沉淀在湖底却被染成了红色的淤泥,以及到现在还带着淡淡粉红湖水。也不知湖水中的粉色,是本身血染的颜色慢慢淡下去之后,还是湖底中红色的淤泥所反射出来的。

一路走来,坑坑洼洼的地上没有一处好地,已经深入到土壤之中的黑紫色,就像是被诅咒了一般,只要是被血染过了的地方,就绝对瞧不见任何的植被,甚至是杂草。但只要是干净的,没有被血溅到的地方,那些个野草都生长的颇为的茂密,竟然生生的有人半腰那般的高。

凤墨面无表情的一步步的走过去,每一眼扫过去,似乎当初这里发生的一幕就会在脑中回放,就像是身临其境一般,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弟兄没被杀,眼睁睁的看着林枫被万箭穿心而死!

那背影很悲伤!

这是站在入口处的燕歌等人心中同时的感觉!

真的,真的不希望在她的身上看到如此气息,真的。

突然,那身影停了下来,就在他们觉得她大概已经受不了的打算回来的时候,她却做了一个惊人之举!

双腿一曲,凤墨不顾地上的坑坑洼洼,就这么的跪在那里!

“凤主!”

数道急促的猛然的呼喊,紧接着的是好几道身影刷的如闪电般的窜了过去,想要伸手扶起她。

不要跪,不该跪,不能跪!

所有人的心中如此的呐喊着!

“我很没用!”凤墨缓缓的垂下抱着琴的手,忽然开口说道,也正好的让燕歌伸出来的手僵在那里。她似乎是没用看到,接着道:“当我的弟兄们正在为我出生入死的时候,我去缩在北都什么都不知道,就像是一个缩头乌龟一般,让人觉得可耻!”

不是,不是这样的!他们听了她的话的人在心中怒号着反驳她的话。

“其实该死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阿枫是因为而死的,那一万的将士也是因为我而死。我,凤墨,是个罪人!我的罪要是追究起来,死不足惜,可惜,我还不能死!”

“凤主,不要这么说,不要……”燕歌已经泣不成声,明明不是她的错啊,为什么,为什么要往自己身上揽?

“我这一跪,是一个承诺,一个保证!”承诺?保证?她的话让人心中不解,“我希望,在我有生之年,将所有的事情,全部了解掉,完完全全,真真正正的了解!”

有生之年?燕歌被这四个字刺激的瞪大了眼睛,为什么她觉得凤主的话中有话的感觉?

向来心思比较缜密的褚霆,听了凤墨的话之后狠狠的皱起眉头,心中的不安在蔓延。

凤墨仰起头,她并不在意自己的话给别人造成什么样的冲击力,改跪为坐,直接的盘腿坐在地上,将凤凰冰弦琴放在腿上,双手轻轻的放在琴身上。

手刚刚的放上去,突然就感觉到一点冰凉落在手背上。

凤墨微微睁大眼睛,然后就感觉到越来越多的冰凉往手上身上落去。

不只是谁说了一句下雪了,果不其然,真的是下雪了呢!

而且,还是鹅毛大雪!

凤墨指尖一勾,琴音乍起,她面无表情的俏脸上突然的扬起淡淡的冰冷的笑意。

是啊,下雪了!今年的雪来的还真晚,却正是时候呢!

220 燕歌吃醋

凤墨来了的消息并没有向任何的人隐瞒,基本是昭告天下她来到了南衡!

自然,楚风然也就不会不知道!

几乎就是在得到消息的那一瞬间,楚风然就迫不及待的派人去叫凤墨来南衡的皇宫来见他!

楚风然并不觉得此举有什么不妥,在他的心中,凤墨也就还是当初那个招之即来的蠢女人,并不会因为身份的改变有什么不同。他认为,只要是他稍稍的甜言蜜语,稍微的哄一哄她,那么她一定还是一如既往的扑到他的怀中,然后继续的成为他手中一枚有利的棋子,为他征战沙场,为他重新打下更为广阔的天下来,让他成为天下真正的霸主!

或许曾经有一段时间,因为凤墨报复而担惊受怕了一阵子,但很快,他又再次的燃起了希望,不是绝望,是希望。

楚风然爱过凤墨吗?当然,或许曾经确实在年少的时候,在利益还没有最大化的情况下,他或许真的爱过她。但是随着对权势的追求,随着越来越想要那把椅子,逐渐的,这份爱也就消磨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就是凤墨这个人身上可以被他利用的价值。

凤墨很聪明!楚风然必须得承认这一点,从来都没有发现一个女子能如她这般的聪明。虽然聪明不错,但男人,他觉得男人绝对不会喜欢一个比自己还要聪明的女人,尤其是想到自己的江山是如何得来的,他就愈发的厌恶她的聪明。他从不认为她能做一个皇后,他认为她最多只能做一个棋子,为了他的江山,为了他的大业,在战场上厮杀的棋子。他心中对于女人的定义,就是应该乖巧,讨好着男人,随便男人摆弄,这才是个女人应该的本性。她表现的越是聪明厉害,他就越是厌恶讨厌她,从爱,到喜欢,到平淡,再到厌恶,最后是想要她死。中间的过程,或许凤容也确实是起到了一个推进的作用,但是实际上,如果男人的心中没有此等心思,凤容又如何的有那个本事动得了凤墨?

即便是到现在,楚风然依旧还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他觉得他做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的错。他反而觉得凤墨很贱,明明他这个正牌的丈夫还活的好好的,竟然敢在外面随意的勾搭别的男人,不是贱人是什么?

在他的心中,凤墨不过只是他穿腻了,扔掉了的破鞋,只要是他想,就还是属于他的,即使现在换了副皮囊,他招招手,她还不是一样犯贱的颠颠跑过来?

“哼,等此事结束之后,朕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贱人竟然如此的不知廉耻!”楚风然在等凤墨的时候,如此的说道。

何止是不知廉耻?压根就是没脸没皮了吧!

堂堂大卿的一国之君,在南衡竟然做了梁上君子,容洛是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说起来,他缩在南衡的皇宫已经好几日了,调查的事情倒也调查了不少,他一直都在等着楚风然什么时候能将凤墨请过来,谁想到这一等就等了这么多天?

说起来,今年年底可能是要在南衡的皇宫中过除夕了,他是不是应该提前布置一下?至少有一些看起来一点脑子都没有的东西,还是要清理的干净才对!

在听到楚风然那般的说凤墨的时候,他差点一个没控制住,直接的削了他的脑袋,但最后还是控制住了。不是不敢杀,而是杀了楚风然之后,他比较担心凤墨来了见到个死人,会反过来杀了他。

虽说是没有直接杀了楚风然,但容洛也不是什么好鸟,眼底暗芒一闪,突然抬起手,指尖一弹,下方的楚风然下意识的低吟一声,捂住脖子的地方。冷冷的勾起淡淡的笑,从容的站起身,不会让他死,却也让他不会有好日子过。反正他又没有杀楚风然,再者又是他先出言不逊,他出手也是纯属意外。要是凤墨问起来的话,容洛觉得此事绝对罪不在他!

“啊,这雪越下越大了,墨儿今天怕是不会来了,我还是去躲躲比较好。”容洛打了个哈欠的拍了拍肩头上的积雪,心中啧啧称赞,今年的雪看起来还真是不错。

凤墨今天确实没有来,一来是雪下大了,二来是铩羽骑中的那帮人死活都不肯让她在这种天中出门,说是对身子不好。虽然她非常的想要将南衡的事情早些的解决,但实际上她真的不想看到楚风然那张令人厌恶作呕的嘴脸,所以想了想还是一如之前多次一般,以事务繁忙为由拒绝了。

站在窗口看着外面飘飘扬扬的大雪,已经下了快半个月了,现在也都已经到了腊月中旬,可这大雪却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他们都可以想象的出来,如此大雪之下,南衡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们将是怎样的惨状。

凤墨垂下眼帘,缓缓坐回了软榻前,本来正打算伸手端杯茶喝的,却没想到忽然的手中被塞进了一个暖和的小炉子。

“如此大雪,当真是长这么大来的第一次呢!”燕歌为她将刚刚她伸手打算端的那杯冰凉的茶水换掉,重新的端了杯滚烫的还在冒着热气的茶在她的面前,拖着下巴说道。

“嗯,确实是很罕见。”凤墨望着窗外道,外面白茫茫的一片,让人瞧不清楚,“此番开春之后,南衡境内怕是灾情无数,你们得提前做好准备了!”

燕歌闻言,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凤主的意思……看样子今年的除夕是要在南衡度过了。不过倒也不错,也算是故土,想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你如果是玩的忘了时间,我便就为你是问!该准备的,你早些的让人去准备,别等开了春之后,冬雪融化,春洪泛滥,到时候若是造成南衡……不对,应该是大卿的动荡,我可饶不了你!”

“放心放心,凤主哪次交代给我的事情,我没有办好?只要是凤主的交代,我呀绝对是放在心尖上的,绝对不会让凤主失望的。”在燕歌的心中,凤主的身份可是最为重要的,仅次之下的是褚霆。燕歌或许是颇为的看重身边的兄弟般的人,但相对而言,她心中份量最终的,也就是她的凤主和她的褚霆了。

以前或许是看不清楚,但是现在看着,凤墨却发现,很多之前忽略的事情,此时此刻却看得非常的清楚。

就像是她看出了燕歌和褚霆两人之间的两情相悦……

将小暖炉放在腿上,凤墨垂下头端起茶,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才缓缓道:“当真是将我的话放在心尖上的?”

“当然!难道凤主还不信我?”燕歌瞪大眼睛道。

“啊,当然信了!”她漫不经心的应着,手指轻轻的摩擦着杯盏光滑的面,嘴角微垂,慢悠悠的说道:“说起来,褚霆年纪也不小了,别人像他这般大的时候,孩子都满地跑了,这些年他因为我的事情,也耽搁了,想着也是我忽略了,是我的不对!”

燕歌闻言,心咯噔一下,惴惴不安在眼中晃动,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却又似乎是说不出口,到嘴边上的话,最后却变成了比哭还难看的苦笑,声音微微尖锐,稍微有些拔高,道:“是啊,是耽搁了许久,他现在怕就是在等着凤主的这番话呢。要是知道凤主的意思,指不定心中有多快活呢!”

“哦?是吗?既然如此的话,好事成双,要不连着燕歌的事儿也一起办了?燕歌也不小了,虽然有些舍不得,但该舍又得舍,总不能将燕歌一辈子的留在我的身边吧?岂不是耽搁了?”一颗炸弹不够响,她漫不经心的再次的丢了一颗,她有些好奇,什么时候能将两个闷葫芦给炸开来。

“什么?我……我,我暂时还没……”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要是燕歌心中没有瞧得上的人,那就交给我,我保证给燕歌找一个绝对能配得起的男子……”

“不要……额,额,我的意思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之后,燕歌猛然又是一惊,在凤墨的漆黑的平静的眼眸之下,她忽然觉得无所遁形,想要找借口为自己这般激烈的拒绝解释,却结结巴巴的找不到。明明那一双眼睛还隔着一层白纱的,可是她却似乎就是能感觉到那眼中到底是什么样的光景。

凤墨缓缓的将视线收了回来,微微垂下头,似乎是有些失落,有些落幕道:“看样子燕歌也不是多么的相信我的眼光呢……罢了,本来还想着,要是男未婚女未嫁的话,凑成双也倒是不错,毕竟在我心中,褚霆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可是瞧着燕歌如此排斥……行,今儿个我在讲话撂下,燕歌的婚事,全权自己做主,若是有喜欢心仪的人,便就告知我一声,婚事就由我来主办!至于褚霆,我也就只能另寻佳人了!”

燕歌一听,心中又急又羞,她真的很想狠狠的扇自己一个耳光,谁让自己的嘴巴如此的快了,干嘛那么着急的拒绝了凤主的做主?现在倒是好了,凤主要给褚霆另寻了,她要再怎么开口嘛!

凤墨最后也没有逼她,她深知道燕歌的脾气,若是逼得紧了,只会是适得其反。后来燕歌似乎心就不在这里了,总是走神走的厉害,凤墨也就用自己累了想要袖子的借口,让燕歌回去了。

站在门口,凤墨望着燕歌匆匆跑出去的身影,本来微微勾起淡淡的弧度的唇角,突然又垂了下来,转身走了回去。

至少在这之前,将他们都安排好……

燕歌冲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来找凤墨商量事情的褚霆和北冥等人,以及从外面匆匆赶回来的墨谦。

好巧不巧,燕歌神情恍惚的出来之后,竟然直直的就扑进了褚霆的怀中,褚霆一张脸倏地就红到脖子根,却因为担心她而并没有推开她。

“燕歌?燕歌怎么了?”一连唤了好几声,都不见她又反应,褚霆略微有些担心的抬手抚上她的额头,想要看看她是不是不舒服。

冰凉的触感让失神恍惚的燕歌瞬间回过神来,当看到面前的人是谁的时候,本来挺高兴的,忽然想到凤墨的话,顿时就阴沉下来,狠狠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绝对是下了狠脚。

没有防备的褚霆被这一脚狠踩,顿时脸一白,整张俊脸都扭曲了,自然也就放开了怀中像是炸毛了一般的燕歌。

燕歌像是还不解气,冷哼一声,道:“找你的佳人去吧!哼!”

看了眼疼得变了脸的褚霆,再看了眼气冲冲的跑得没影了的燕歌,北冥和墨谦相互看了一眼,突然觉得自己的脚也有些疼了。

褚霆很冤枉,无奈之下,只能让北冥和墨谦先进去找凤墨,他忍着脚背上的疼,追心上人去了。

“我觉得……我脚有些疼!”

北冥幽幽叹息道,墨谦也是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

两人想想,最后还是决定先进去找凤墨,他们倒是不担心此时她是否休息了,毕竟,他们可是看到了,刚刚燕歌就是从凤墨的房间中冲出来。

与此同时,他们的心里面难得感叹,褚霆的追妻之路怕是没有那么简单了,瞧着刚刚燕歌怒气冲冲的模样……额,果然娶妻当真是不该太过于的凶悍啊……

221 闲得慌!

手腕上的血色六瓣花已经逐渐的要绽放开来,也就预示着她的时间不多了,在除夕之前,该做的事情,都要做完,不能做的事情,也得早些的安排好才是!

凤墨抿唇淡淡的看着面手腕出神,虽然心中确实是如此的想着,但真的要这么做的时候,心却在不断的抽疼着。

“姐!”墨谦唤道,声音虽是平缓,却隐隐藏着激动。

闻言,凤墨的思绪一下子被唤了回来,漫不经心的放下手上的袖子,神情自然,让人看不出任何的破绽来。

“谦儿回来了?快过来让我瞧瞧!”她转过身招手说道。

墨谦连忙走过去,一直面无表情的俊脸,此时扬起了大大的笑容,也就只有在她的面前,他才会表现的如此孩子气!

凤墨让他坐在她的对面,眼角弯弯,笑着说道:“战场磨练多日,可有什么收获?”

“收获谈不上,至少还是得到了些许的历练。”墨谦认真的说道。

“嗯,得到历练就好!”凤墨也没有多加的询问,只是淡淡的问了问之后,便就不再多言。她本就不是什么多话的人,虽然见到许久没见到的墨谦,心中欢喜的紧,可她到底不是那种情绪表现的有多明显的人。

北冥瞧着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逐渐的冷下来,有些无语,遂开口道:“刚刚我瞧见燕歌跑出去的时候,似乎是有些不对劲,见着褚霆之后,什么话也没说,突然的就冲他发了一通无名之火,实在是有些奇怪。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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