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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金-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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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记得,是四厘米高,两厘米宽的半圆形,翡翠龙凤玉牌。玉厚半厘米。这样一块东西放在兜里,如果有,怎么都不可能摸不到。

除非,就是,根本没有。

那,是一个梦。

一个做了一年的梦,而后,在苏醒后,持续地做着的梦。

【杭州·苏醒两年一个半月后】

锦绣文苑。

楚笑寒家中。

回来有一周多了,她依然神思恍惚,整个人像是真的在泰陵把七魂六魄中的六魂五魄丢了一般,只剩下一魂一魄苦苦支撑着。

原来,不过是个梦。

真的,投入了太多的情绪进去,结果都令得自己出不来了。

这几日,所有的课业都没有兴致去动,就算是想起学分,想起毕业,想起学位证书,都不能让她鼓起干劲去冲入书堆。

所以,她总是懒懒地呆在空调房里,闷头大睡。

“笑寒啊,这个东西是韶颜的,你拿给她哦。这孩子,又不整理干净口袋,乱把衣服裤子往洗衣机里丢了。还好我在兜里摸了摸,不然洗衣机的滚筒一卷起来,只怕东西和机子都会坏。”

陈阿姨敲了敲房门,然后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礼貌而矜持地微笑着,花白的头发晃了晃,然后放了一个绿莹莹的东西在写字台上,发出清脆的“嗒”的一声。旋即,她又冲着楚笑寒笑了笑,一样悄悄地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唉,韶颜这马大哈。

楚笑寒打不起半点精神,懒懒地往桌子上瞄了一眼,瞬间,她的大脑犹如血浆凝固般地僵顿住了……

那个……那个……绿莹莹的玉牌!

楚笑寒几乎是从床上滚下来的,她跌跌撞撞地扑到写字台边,一把抓起那个陈阿姨放在这里的东西。

没错儿!半璧翡翠玉牌,玉质纯净润朗,看去价值不菲。

老坑冰糯种的阳绿翡翠,外半圈雕出龙凤戏珠踏云纹,内半圈则刻了一个字,可,可,可不就是那个……这样像走的满文“禛”字!

“四爷,你的名字是什么?满语的。”

“嗯,念做in jen。”

Jen?

禛?

真?的?不是梦?

为何,玉牌在韶颜这里?

楚韶颜,自然是在下午的课结束后才回来的。

四点三十分的半点钟声刚刚敲响,她就踩着分秒指针卡擦卡擦地走进屋来了。一如往日,精神得很,兴致也不错的样子。

“姐,我回来了!”

“嗯。”楚笑寒压住心里的激动和诧异,尽量平静地应道。

“咦,你今天精神不错啊,居然坐起来了。前两天你那个样子,我可真担心啊……不会真是去了泰陵撞邪了吧?我听说,这种也是有的,可难治了,医院没法治,得请乡下的肚里仙给你通灵一下,然后烧点香灰吃了就会好了。当然了,像我们这种九十年代的年轻人,哪里会相信这种封建迷信啊……吃香灰,喝符水,那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啊……”楚韶颜一贯如常地喋喋不休着没半点营养的闲话。

“韶颜,这个,玉牌,陈阿姨,从你衣服兜里找出来的,让我交给你。”楚笑寒坐在写字台边的大软垫子靠背椅上,她轻轻地抓起了桌上的翡翠玉牌,递到了楚韶颜的面前,摊开手掌心。

“啊……天哪,我这个笨蛋,怎么会这么不小心的!”楚韶颜叫了起来,她大笑着拍拍自己的头,自责了两句,便伸手过来拿。

楚笑寒却在这时握住了拳头,避开了她来取的手,面无表情地问道:“哪里来的?这样上好的老坑冰糯种阳绿翡翠雕龙凤牌,你哪来来的?三爸给你的?”

楚韶颜大笑起来,摆摆手说道:“我爸哪会给我这种半儿不接的东西啊,他要给,肯定就给整的。再说,他有这么风雅吗?他只会打个金牌给我。嗯,这个玉牌,是捡的。”

“捡的?”

“是啊,”楚韶颜神秘兮兮地说,“就是在泰陵,那个养心殿西暖阁那里,你不是累了在那边榻上休息嘛,结果被那个管理员大妈给骂了……我爬进栏杆来扶你的时候,看到黄缎垫子旁边,就那坐榻两边,右手边那个炕桌下,有这块玉牌……我一眼瞄过去,竟然是四爷的满文名字牌儿哇!立刻就抓了揣兜里了……别的东西倒还罢了,我一定会缴公的。这个,这个可不行哇!”

韶颜的右手边?

那就是她自己躺着的左边了?楚笑寒浑身一抖,这是真的?那条白裤子的兜,实在很浅,平躺着,非常容易把东西跌落出去……

楚韶颜还在那里不停地说着:“我当时还胆战心惊呢,结果经过那大妈身边,她半点儿都不晓得。我看她也去查看了一下坐榻,貌似掸了掸灰也就算了。很明显啦,这玉牌不是公物,一定是私物。既然是天上掉,那我地下捡,也很公道的啦。我怕你知道后,你个死脑筋一定会让我回缴失物招领处,所以也没告诉你。回来后,你一直不太舒服,倒是忘了给你说这事了。姐,你看,这玉牌好不好?最妙的就是上头居然有四爷的名字啊!啊啊啊!这是老天赐给我的宝贝啊!……呃,话说,姐,你怎么一眼就看出这是上好的老坑冰糯种阳绿翡翠雕龙凤牌?这么强悍?”

楚笑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韶颜,这玉牌,是我的。”

“哈哈……呃……老姐,你……你在开玩笑吧?”楚韶颜笑了起来,有些不敢置信的一副样子。

楚笑寒再次吸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道:“这玉牌,是我的。”

楚韶颜愣了一下,哈笑着说:“姐,你要喜欢这玉牌,给你也是没什么的啦,但是这玉牌,不一样啊,上头有四爷的名字,这个不能给你啊……”

楚笑寒皱了眉,提高了几个分贝,大声说道:“这玉牌,是我的!”

楚韶颜吓了一跳,赶紧说道:“姐,你喜欢就给你好了,你这会儿身体不大好,不要再发火了!最多你到时候给我看一下样子,我描一下图,再去求老爸给我仿作一个也就是了。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

楚笑寒呆呆地怔忪了片刻,忽然流下几滴眼泪来,几乎想要大哭一场,终是忍不住了,她轻轻低声说:“对……对不起,韶颜,我不是有意要跟你发火的……对不起……”

楚韶颜张大了嘴巴,呆了一会儿,大笑着说:“姐,从小到大,你都霸道惯了,这会儿跟我道歉,我很不习惯啊,哇哈哈哈哈,你这个人,有道歉的自觉吗?”

楚笑寒噗嗤一声带泪笑了出来:“呃……我是常常欺负你,一天不欺负你,我都浑身不舒坦,非要欺负一下,我才吃得下饭,睡得着觉。”

所以,我在清代的时候,想你想得不得了……

楚韶颜认真地点点头,赞成说:“是啊,所以,你看我多伟大啊。其实,自从我加入四爷党后,没把全部心思放在你身上,你那落落寡欢的寂寞神情,我也看到了……啊,我知道,你对四爷吃醋了……不过,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女大不中留,老姐啊,你总要送我走的,对吧……啊,啊啊!唉,长太息以掩涕兮,哀美人之旁嫁……这种心情,唉,老姐你的这种心情,俺是很了解的啦。”

楚笑寒早收了眼泪,笑倒在椅子上,直不起腰来。

楚韶颜看她笑成这样,忽然正色问:“不过,老姐,这玉牌哪儿来的啊,你这么宝贝?别……别是什么很邪的东西吧?我看你不太对劲啊。而且这玩意儿,是在泰陵捡的,你又是在泰陵,呃,那个样子的……迷信这种东西,虽然不可尽信,但是也不能……有些东西,真的很玄乎的,不好说啊……别是脏东西,咱可不能要啊……”

楚笑寒收住了笑声,看了看韶颜,想了半天,说道:“玉牌……是,在泰陵,有个人给我的。我后来在那个坐榻上躺着休息的时候,可能从兜里掉出来了。”

楚韶颜闻言又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上,过了一会儿才说:“原来……原来……我站在明楼、宝顶那边的时候,拿望远镜四处乱看的时候,好像……好像是看到有个人影,像是……像是男人往你那边去了……又好像在跟你站在一块儿……奇怪得要死,这……这望远镜又没透视功能,我怎么会隔了墙看到呢?但又怕看到的是真的,我怕你吃亏,才急急地赶回来,跑得我喘死了……是那人给你的玉牌?那人穿了身藏蓝色的衣服吧?可后来我跑到隆恩殿,就你一个人啊。那人给了你一块玉牌就走了?他是卖玉的?收了你多少钱?老姐,你没被骗吧?”

楚笑寒定定地看着楚韶颜,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他没收我钱……”

“囧,哦,那就好。啊?没收钱?这么好的事儿,我怎么没碰上?姐,你咋不多要一块?这才半块啊!嗯,是个禛牌,你该再要一个胤牌嘛!!!!那就可以给我了嘛!咱俩一人一块,多和谐完美啊……反正不要钱的事……老姐,我恨你……我决定,我要跟你绝交一小时!”

说完,楚韶颜气哼哼地走了出去。

楚笑寒定目看着她轻轻掩上的房门,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韶颜,总是那个样子。打从十五年前,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生气,就爱说,姐!我要和你绝交!绝交五分钟!绝交三十分钟!

一小时,到了她的极限了吧?

她总是很可爱。

沈睿总是无奈地说:“拜托,姑奶奶,我真心地求菩萨保佑,你就跟我绝交一辈子吧!我希望是一辈子!呃,实在不行,五十年也行,我也不奢求了……靠,五分钟算什么?绝交五分钟?有绝交五分钟的吗!!!!那绝交个屁啊!啊,什么既然我殷切要求,就勉强不跟我绝交了?呃,我想死,我遁走,拜拜!”

噗嗤!

这俩,真有趣……

她笑着,慢慢地摊开手掌,目光落在手心的玉牌上。

玲珑剔透的绿玉,种老质均,绿色浓艳,艳润亮丽,水头十足,雕工精美,龙凤踏云颇显皇家之雍容华贵,细细看去,似乎有着生命蕴含在玉牌中一样,一条条的玉纹都富含灵魂,转动间,在光线下各种姿态露显风流,流光溢彩,情缘暗含……

中间镂空一个半圆,雕出一个禛字。

嗯,这是禛牌,当还有一块胤牌。

在哪儿呢?

也许,穷此一生,都是寻不到的。

可是,有,比没有好。

有,总比,没有好。

【杭州·苏醒三年后】

锦绣文苑。

楚笑寒的房间内。

“楚笑寒,你确定,你是去相亲,不是去应聘面试?”楚韶颜在哇哇惨叫着。

楚笑寒很平静地看了她一眼,说:“嗯,没错,你陪我一起去,穿上我那件白色的连衣裙,上隔离BB霜,涂一层幻彩水晶唇彩,戴上眼睫毛,拿上那个小包,跟上。”

“为什么你相亲我也得去?”楚韶颜继续惨叫。

“因为,人家原本要看的是你,结果因为你日思夜想的就一个沈睿大少爷,所以这好事就落到我头上来了,真是好屎!第二,你只有跟我去相亲的那个时间,有一次机会抓住那一向滑不溜丢的沈睿,他要跟着陪了去的。你自己考虑吧。我不介意一个人去还是两个人去,不过如果是两个人去,自然要物尽其用,人尽其职。不充分利用你,怎么体现你的价值?”

楚韶颜恶狠狠地盯住楚笑寒:“我觉得,老姐你这两年,变得越来越腹黑。”

楚笑寒淡淡地笑说:“哦,谢谢夸赞。不胜荣耀之。”

楚韶颜争辩道:“可是,可是,……可是你也不念一下,要不是我老爸,就你那出席天数,能顺利毕业吗?虽然你实力足够,不过人家大学看的是天数啊,天数!还有,要不是我老爸,你能这么快就找到工作吗?当然,你水平有,不过这也要看后台的啊!”

楚笑寒轻轻地笑,说:“就是看在三爸的面子上,我才同意去相亲的。他一心想勾搭沈睿他爸,好像这次相亲对象的老爸,也在他勾搭范围之内……本来,人家看上你,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哪里晓得你这个不孝女儿一哭二闹三上吊,三爸气得没法子,这才李代桃僵,把我给顶上的……韶颜,你搞清楚状况啊,我是在帮你顶包啊……你该百般奉承地讨好我,免得我一个电话过去说,三爸,我不干了,到时候,他肯定会来逼你这个正主儿。”

楚韶颜瞪了楚笑寒半天,这些话把她压死了,没错,完全属实。她悲哀地唯有用樱木花道的用眼睛看死你这招。不过当然对于楚笑寒来说,完全无效。最后,韶颜同学,只好弃械投降,无奈地去穿戴打扮。

在约好的湖滨星巴克咖啡馆门口,白裙飘飘的楚韶颜无视周围惊艳的眼色,一脸悲哀地看着她亲爱的老姐楚笑寒,嗯,长发盘在脑后做了一个老姑婆的圆髻,所有刘海以及散发用了一瓶摩斯硬邦邦地固定在头上,一眼望去,真是一个绝美的标准的汉式古装男子发套……囧。

这还不算,她,她她,她,竟然还戴了一个平光的粗黑粗黑的边框眼镜,再穿上那套巨丑的灰黄绿色的职业套装,整一个完美的职业老姑婆形象!外加咖啡馆领班模板!!!!

“你真的要穿这身屎壳郎一样的套装进去?”楚韶颜再一次哀嚎着,做着无济于事的最后努力。

楚笑寒很认真地歪头问楚韶颜:“呃,难道这会儿,你要我脱了衣服,就穿内衣进去?”

楚韶颜不满地抗议:“这笑话很冷。”

“韶颜,我看到沈睿了。”楚笑寒成功地塞上了楚韶颜的嘴巴。

沈睿同学,身穿一身阿迪达斯春季全黑运动套装,正风骚无比地立在星巴克底层大厅的正中央。不是很贵的衣服,可穿在他身上,貌似就价值不菲的一副样子。而且,黑色,特别衬他。

虽说他全部的器官都在扭动着发出“各位MM,请靠近我”的信息,但是只有亲近的人才晓得,这人有多么的洁癖和变态。

他喜欢勾引MM,但是人家一露出倾心的状态,他就大笑着躲开。称之为观察男女百态,以求挑选一个不为己动,又己为所动的女人,这据说是沈睿的终极目标,不过大家都不相信他的烂借口,沈爸爸说:我认为,你就是欠揍。

楚韶颜飞快地说起来:“姐,我先走了。我会冲过去捉他。那样那个相亲的倒霉蛋一看也就看到我了,你的目的也达成了,如果他对我一见钟情的话。……但是如果是那种白痴JP级的胆小男人,秉持只敢追有可能的,绝不向零概率目标付出那种,你给我发消息,我会立刻给你电话,然后你就能找借口脱身啦。话说,沈睿身后坐在桌子边的,那个男人,身材看去不错啊……你不怕刚好遇见你喜欢的,结果他又喜欢上我?那你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么?呃但是呀,这年头还有人穿西装来相亲的吗?好土鳖哦……”

楚笑寒很平静地指出:“再啰嗦,沈大少爷就跑了。他已经觉察到你的存在了。你今天为了我也牺牲很大了,这套装扮焦点实在很高。”

楚韶颜转头一看,果然瞧见沈睿正打算离开咖啡厅,她惨叫一声,很没样子地撒腿追上去。

“抱歉啊,本来说好陪你到底的……但是……这个,我的命中魔星出现了,我得先走了。就是你最初看到的那个相片的本人,她虽不肯跟你相亲,不过果然我陪你来,她就出现了,总算你也见着她一面了。还有,你认识了小寒,以后也就能常常看到韶颜了。”沈睿匆匆地说。

安然坐在桌边的男子沉默不语,只嗯了一声。

接着沈大公子立刻飞也似地离开了。

而后,那男子扭转头跟着沈睿离开的方向看,就看到一个穿着长长的白色连衣裙的艳丽女孩,先是冲着这边跑来,又改换方向朝沈睿退跑的那个门,张牙舞爪地追了上去。而跟那个白衣女孩一起出现的,另外一个女子,穿着打扮刻板保守,面目冷静,对这一切视若无睹般地往他这个方向走来。

他掉转了头,点了一根烟。

楚笑寒走到目标对象的座后,这人还是挺直了背脊,坐在那里没怎么动。她微微叹了口气,只一口气说:“你好,我是楚笑寒。不是楚韶颜。你也看到了,刚才那个白衣女孩儿,才是楚韶颜。反正你也认识沈睿,要认识韶颜也不难。今天大概大家都是应付长辈的意思,那就各自散了吧。只说见过了就好了。”

说完她就要走。

只不过,一般来说,手腕被一把抓住的人,在没甩脱掉禁锢之前,是走不了的。

而且,一般来说,一个女人要甩脱男人紧握的手掌,也是比较困难的事情。

男子站起来,扭转头看,礼貌地微笑着。只是作为初见的人来说,用力握住女士的手腕,实在是显得有点儿唐突和无礼。

视线对上之间,有点儿晃神。竟然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手势力道,就被拉到了他的对座上,随着他松开手,轻按了一下她的肩膀,啪嗒就坐倒在软软的沙发座上。

他也坐下,招手示意服务员过来,淡淡地说:“蓝山和拿铁。拿铁多放点奶油。”

楚笑寒定定地失神。

他,说完话后,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神色宁和,看去斯文儒雅,却有股子隐隐的张狂竭力地控制在骨骼里。

细细端详之际,见他,眉淡却长得略有点张狂,眼睛长得颇为秀气却相当的清亮,皮肤非常的白皙,嘴唇薄而红润,因为清瘦而颧骨微突。

突然之间,像是有一种非常深刻的印象涌上心头。

似乎看到她在看他,他笑了笑,伸出右手递过来一张名片说:“闻人熙。”

她不受控制地竟然伸手去接那名片,他灵活地翻掌握住她的手,名片轻轻塞入她的掌心。

呃,手心里好像还塞入了另外一样东西,那是什么?

……

楚韶颜:请问,这叫Happy Ending?

作者理直气壮:没错!

楚韶颜:你真确定这只标了闻人熙大印的男银,素四大爷?

作者:这个嘛……这个嘛……

楚韶颜:万一是老八呢?万一是十四爷呢?万一是十三爷呢?搞得不好是老九?老十?还有木有可能是康熙爷爷啦?还有,那身体内不是还有一个元婴吗?那个素谁?你都没交代!!!!!

作者:这种问题我怎么会知道啦!你不是应该去问老天爷吗?我的名字叫charon,可人家又不是真的冥河摆渡人!!!

楚韶颜:我今天才发现,你真的不是一般的无良!!!!

作者:吼吼吼……谢谢赞美。乃若是再啰嗦,俺让沈睿避你五十年!

楚韶颜:……………………

我们这个世界,不太美。

有了飞机,地球变小了,所以少了想象。

有了核弹,战争变多了,所以少了和平。

我们这个国家,不太美。

有三聚氰胺,有瘦肉精,有鱼浮灵……

不过,至少没有皇宫了,也没有帝王了。所以,平平凡凡的老百姓的日子,也许也能过得很美丽。

良妃说过,希望皇上不是皇上,希望胤礽不是胤礽……

胤禩说过,希望梦里没有皇阿玛,没有储位,没有亲王贝勒……

兰欣说过,希望四爷不是四爷……

胤禛说过,希望能遨行四海,笑游天下……

所以,也许,一切皆有可能了。

当然,那就是另外的故事了。各位朋友,我们再见了吧!(不是永别,哈哈哈汗囧)

《死亡之书》

现在,大地将渐渐溶入水中。

水溶入火中,火溶入风中,风溶入地中。

听着,你的命中注定要受苦!

所有一切都归吉祥。

一切皈依如来心。

奄金刚!

归于安稳——归于幸福——

第125章 打算定制

打算把沉默的全文修一修,有些文句理理顺,然后去申请定制印刷。

想问问各位朋友有兴趣要的给我留个言。

因为凑不够人数,是不能印刷的。

预定是上中下三册。

价格也许是30…40左右一本。邮费大概是5…10元吧。

不想要的朋友可千万别留言哇,免得俺算错了去申请,结果不够数被驳回,呃,也挺麻烦人家的。

第126章 开挖新坑

开挖新坑——纵横天下。

不过,这一次,更新会进入正常状态吧……

楚笑寒:何为正常状态?

作者:当然是便秘更啦!

闻人熙:。。。。。。。

闻人七月:。。。。。。

楚韶颜:其实……我觉得吧……便秘更算好了,你别断年更就好了……

作者:。。。。。。。。

胤禩:我的番外呢?

作者:会……会……会有的吧……

良妃:(媚然一笑)。。

作者:会……会……会有的吧……

胤禛:。。。。。。。。

作者:鬼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楚凌风:不许鬼叫!

第127章 番1·渡水复渡水,看花还看花

郭庄。

始建于清咸丰年间。

位于里西湖西山路(今称杨公堤)卧龙桥北,与苏堤隔湖相望。

原为丝绸富商宋端甫所营建,所以又名宋庄,也叫“端友别墅”。 民国时,宋庄曾抵押给清河坊孔凤春粉店,后又转卖给山西汾阳“汾阳公子”郭子仪,改称“汾阳别墅”,俗称郭庄。

郭庄不大,占地不过数亩,它没有王府豪宅的那种大家气派,只是因景构屋,临流叠石,深幽隐秀,胜在精美典雅。

静必居。

梅清松古斋。

香雪分春正厅。

楚笑寒站在那张双腿盘龙的紫檀木八仙圆桌前,眼前左右前三方各有两张黑漆紫檀圆背脊棱雕花大椅,双椅之间必置一案几,头顶正前方紫檀木雕岳阳楼记全文匾额下有一长形大叶紫檀黑供桌,一派玲珑雕花,古色古香,一时之间有些失神。

只需站在那里,扑面而来的,俱是清代的气息。

别转头看屋外,隐见外头月门,曲廊,砖地,似又瞧见青藤绕墙,绿萝缠树,碧系槛边,云歇楼台的隔世旧景,惶然间忽忽迷乱,心智顿失一半。

不曾来过郭庄。

身为土著,自然不肯遍游本地景点。

有如书非借不能读也的古训,只缘身在此地,故此有景亦不赏。

闻人熙为何约她在此处?

——————————

“老姐,听说……你跟那个,那个,什么什么人对上号了?”楚韶颜张大了嘴巴问,“这个人眼睛可真毒啊。”

楚笑寒纳闷地问:“他眼睛怎么毒了?”

“他能从屎壳郎装束中照出你的原型,这还不毒?堪比照妖镜了。”

“……他既然是沈睿的同学,肯定看过我和你的照片。有什么好奇怪的?”楚笑寒极其郁闷地说,她也是后来才想起来,觉得自己的做法实在有点幼稚,这不摆明了告诉对方,我不愿意跟你认识,你滚蛋吧。

若是换了别个,也就罢了。

可他……他……他手中的……那个东西……

那个人,脸上定然一副似笑非笑的了然神情,令人恨不得咬他一口!

仿佛又见他,回首间粲笑,淡淡然地说:“不记得,倒也不打紧,反正你也不是头一次忘了我。忘了,那便从头再来一次,……你总会再将心放在我身上的。”

他就那样笃定!

他就那样那样的笃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楚笑寒忍不住捶桌大叫起来,把一边的楚韶颜吓了一大跳。

“姐,你……你抽风了?”

“没,感受一下嗓子和耳朵,两官是否还好用。”

“……好用吗?”

“还行。后来,你抓到沈睿了?”

“没……,姐……”

“嗯?”

“你不要自己很尴尬,就非要拖我一块儿尴尬。”

“我只是希望你体会一下感同身受。”

“……”

——————————

“等很久了?”

身后忽然传出一个声音,把楚笑寒惊了一跳。她急回转身,便瞧见已经走近来的男子。

闻人熙。

这个有点儿奇怪又有点儿神秘的男人。

他此刻站在门口,上着青白碧色短袖衬衫,下穿浅牙皓色长裤,黑色皮鞋。极为普通的装束,可是在他身上,总觉得十分异样。似乎,这衣物根本包裹不住他周身的光芒一样,如非他竭力遏制,只怕,只怕就会……就会有什么东西破体而出一样!

其实。

他的容颜,和,和胤禛并不同。

虽然,一般清俊。

但是,……

眼前男子的肤色是象牙白,但仔细看去,却带着极微弱的银光;他的双眸确实是漆黑,只是一闪神间,似又看到黧色,又似浮一层玄青,像这般背光站在门口,瞳上竟能掠过淡淡赤金之色;墨灰青眉不浓但已不若当年之淡,只是那股张狂却仍添往日十二分猖野;丹彤之唇薄且秀气,似笑非笑间浑见数百年不变的痞滑;……

那日在湖滨星巴克初见霎那,几若以为再见那个人,但坐定后细细瞥睨,方觉有异,此刻看来,感觉更甚。

多了什么东西……

不知是何缘由。

“为何如此看我?”闻人熙的声音蓦地响起在楚笑寒的耳边。

她猛地醒转,顿时面上飞红,自觉失态;但旋又失神,他的声音也很奇怪,似是而非,似乎是那个人的声音,却又,却又有些儿不太一样;最为怪异的是,他这样说话更加令人觉得不对劲,现在有人说话是这样的吗?不该说“干吗这样看着我”的吗?

“嗯,干吗这样看着我?”

他从谏如流地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楚笑寒惊骇地后退了一步,瞠目看住眼前男子,他,他如何能看穿她的心底想法?

闻人熙轻轻地笑了起来,从鼻间唇口喉咙逸出的清爽微声,恰如鸟飞鹰过,翅震掠风,分外淡雅。便是同为男子,见着此等情形,也只能作一侪类相妒了。

他笑罢,不再说话,只跨上一步,伸手握住了楚笑寒的左手腕,拉着她出香雪分春前厅往后院而去。

后院乃一方天井,青石铺地,中间青苔石板围成小方池,一旁还有一个石台圆桌。此池如镜面一块,平静无波。池内几株睡莲,感觉淡雅恬静。池水引自西湖,清澈灵秀。

身前男子毫不停顿,紧握她的手径直穿月门过漏窗地前行而去。

树是嘉木,花是奇花,青绿滴翠,品红羞涩;栏杆相扶,假石相依,清波弄影,异趣几分;云开日出,清风徐来,初夏凉爽,慢慢弥来;鸣禽对歌,竹丛树隙,日光琴弦,淡淡洒散;转眼便由“静必居”蜿蜒来到湖畔,“乘风邀月”轩临湖而立,东窗正对六桥烟柳,湖光山色,风情万种。

只是,当闻人熙引着楚笑寒一路过“乘风邀月”至景苏阁,再走伫云亭到九曲平桥回廊,远望两宜轩的时候,楚笑寒再一次呆住了。

此轩为跨水木结构廊轩,轩东西两侧有长廊,与湖岸假山相依相连。屋顶飞檐翘角,南北各有明窗三面,下临荷池,宛如圆形半亭。

这里,风格颇似……颇似……某处……

尤其这苏池,这临水廊轩,这湖岸假山,绵延一片。

此轩,面临西湖,背倚西山,东借“苏堤春晓”,西揽“双峰插云”,南望“南屏幽姿”,北眺“宝俶倩影”。

“孤山……行宫……”

楚笑寒不自觉地喃喃念出四个字。

“袅袅垂烟皱细雨,茸茸浅草蘸寒烟。”闻人熙笑着吟出轩上楹联,复又看向楚笑寒,说道,“你倒是记得。只是那处,却也不是当年完全一般无差的杭州行宫。拘魂术阵中景象,原做不得数。”

他,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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