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恶毒女配她娇媚动人-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终于明白,他以自己现在的力量,可以救一个人,救十个人,救一百个人。
可是拯救不了天下苍生。
天下苍生,不是靠这样就能救的。
密林里,姜云庭没有时间回忆有的没的。
他看到势虫了,虽然知道有秘香,还是忍不住紧张。
最重要的是,这密林里的威胁可不止势虫,他时不时就听见有野兽在低吼。
姜云庭紧张的双手各攥着两把刀,对身后的老头低声道:“这里危险,跟紧我。”
他后来遇到这个老头好几次,后来有一次老头还混在灾民队伍里晃荡,被他给揪出来了。
再后来,他和这个老头交情越来越深,他觉得这个老头虽然爱吃又懒散,但是时不时会意外蹦出句什么,刚好就点透了他当时的迷茫。
老头好像也挺喜欢他的,两个人隐隐有点成为忘年交的意思。
姜云庭把自己要去江县的原因说了,老头说反正他也没事干,想跟着他去看看,两个人就一起上路了。
虽然百般小心,但走到密林中间,他们还是遇见了一只老虎。
姜云庭第一次直面猛兽,说不害怕是假的,内心深处其实十分想逃。
但是他身后还有一个老人家,他有保护的责任。
虽然这个老人家在后面开心地说:“那么大一个猫,肉得很多吧?”
姜云庭:……
他盯着老虎的动向,小心的把刀向后递给老人一把:“你拿着刀往后退,看着不行你就跑。”
老人家接过刀,伸着脖子往前看那老虎,一边不住的交代:“我看这一只肉质能行,结实,你别放它跑了啊,一会咱们烤烤吃。”
姜云庭无言以对。
这老头对他的定位问题很大。
要是能活下来,真的要给他普及下生物鄙视链的知识。
比如,他其实是鄙视链底下的那类。
因为身后有一个老头,姜云庭不得不直面猛虎。
确实以他的能力面对猛虎有点捉襟见肘,那老虎一爪子下来,他猛地躲闪开了,还是被它在胳膊上留了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姜云庭不敢后退,只能跟老虎死磕,体力越来越不支。
他侧头一看,那老头还没跑。
甚至不但没跑,还老老实实的站在身后不远处的树边,拿出了烤肉用的长签和调料,眼巴巴的等在树下。
姜云庭一口气没上来,险些呛到,吼道:“你干什么呢?老虎吃我不用烤!他吃新鲜的就行。”
好在最后老虎没有吃上新鲜的姜云庭。
也不知道姜云庭运气好,还是那老虎运气太差,姜云庭跟老虎死磕了一会,开始力竭之后,原本生猛的老虎发挥开始不稳定,就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抵住了,姜云庭意外反败为胜,夺取了胜利的果实。
还吃上了老虎烤肉。
事实证明老头说的不对,这老虎大概是运动太多,肉质太柴了,并不好吃。
姜云庭还是心有余悸,道:“也不知道这密林里面,是不是还有比老虎更可怕的猛兽。”
老头吃了一口肉,平淡道:“密林内不知道有没有,密林外倒是肯定有。”
姜云庭沉默了。
灾荒猛于虎,□□猛于虎,密林外猛于虎的太多了。
他沉静道:“我一直以为,只要想,就没有什么做不到的。我以为我只要足够努力,到时候穿上铠甲,拿起武器,就能保家卫国,守住一方国泰民安。可是真到了这里,才发现我的力量渺小的如同蝼蚁。你说,我应该怎么做?”
想了想,又叹了口气:“我也是乱投医,你一个江湖游方怎么会知道,要是箭神能收我做徒弟就好了。算了,给你吃肉,这里好吃点。”
老头接过肉:“你说的没错,只要想,确实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他啃了几口姜云庭觉得好吃的肉,露出一点嫌弃和怜悯,还有一点别有深意:“可怜孩子,连口好肉吃没吃过,走吧,剩下的路,我带你走。”
***
连绵不绝的苍翠群山,一眼望去,望不到尽头,又巍峨又壮观,居中那座山格外高耸入云,连云都在山腰缠绕着。
山上很冷,狂风几乎要把人掀翻过去,沈放的面上却有一点薄汗。
刚才在山下破那问仙路,已经费了他不少力气。
母后留的这东西,果然不同凡响。
在姜凉蝉帮他破解了容族机关的秘诀之后,他终于打开了母后留给他的那个盒子。
盒子里面,只有一个令牌。
母后本就不想让他打开这个盒子,所以直到去世,也没有留下任何提示,如何用这令牌,向谁用,怎么用,她一概守口如瓶。
沈放将那令牌拿起来,仔细的看,那令牌很有古意,正面写着一个令字,反面则画了一幅图。
那图案很奇怪,沈放把玩了一天也不解其意。直到晚上,他处理完所有的事,又看过了报过来的姜凉蝉的行踪,临睡前,又拿出了令牌,揣摩其中的秘密。
兴许是他拿对了角度,月光隔着窗棂照在上面,在上面投出了阴影,那阴影刚好成了另一幅图。
那图案是连绵的群山。
第二日,他让沈西暂代他的职责,向着北方一路疾驰。
那里有这样一片巍峨的群山。
这令牌的秘密,应该就是在那里。
他的判断果然没有错。
这周围百里荒无人烟,除了野兽出没,几乎没有再见过任何活的东西。
可是,从山脚下开始,沈放就发现,他每走一步,都有机关。
乱射的箭矢,突然出现的刀尖阵,草丛下的陷阱,种种机关,无穷无尽。
他的身体有点疲惫,却愈发期待。
被这样重重保护起来的,究竟是什么?
过了十几个关卡,沈放终于走到了山腰的位置。
他看着正前方,眯了眯眼。
山腰异常干净,连颗树都没有,只有在悬崖边缘,有一块探出去的巨大石块,光滑如镜。
那石镜上,立着一尊战神像。
应该找对地方了。
沈放谨慎的往那战神像处走去。
很反常的,刚才山脚机关密集,这战神像前,却一个保护它的机关都没有。
沈放站在战神像前,视线缓缓扫过它,在它手掌心顿了一下。
战神一手握着一把形状诡异的青铜刀,另一只手平托向上。
手心里,有一个令牌形状的凹槽。
沈放掏出令牌,对准位置,放入战神手中,后退一步。
原本一动不动的战神像忽然开始晃动,碎石簌簌掉落,地面也跟着晃动,晃得人站不住,甚至隐隐有了地龙之势。
紧接着,大大小小的石球从山顶上轰隆隆的滚落下来。
沈放一反刚才谨慎的姿态,任由地面如何晃动,就站在战神像前,一步都未曾动,只抽出刀来,将滚近的石球劈开。
晃了一会,那战神像忽然停住了。
石球也约定了的一样,忽地不再滚落。
沈放紧盯着那战神像,握紧了手里的刀。
那战神像静了一下,连带着下面的石镜开始转动。
背面缓缓的转出来,战神像的背后,竟然坐着一个一模一样的将军,缓缓睁开眼睛,露出一双厉眸。
第61章
将军喝道:“来者何人?”
沈放却不慌不忙,淡道:“自然是有令牌的人。”
这里已经20年没有人上来过了; 没想到上来的第一个; 就这么会噎人。
将军周身的厉色倒是微微收敛了一点。
也是,他确实是被令牌召唤出来的。
持着令牌上来的这个人; 虽然年轻,但是气势非凡,一看即知不是寻常人。
将军重新打量沈放; 语气和缓了不少:“你既得到了令牌,想要索取什么?”
沈放道:“那就要看你能给我什么了。”
将军站在那跟他一模一样的战神像旁,缓缓道:“我族守卫这里百年,来到这里的人; 所求无非就是那些。”
不知他做了什么; 那战神像竟然缓缓裂开了。
各种各样的金锭银块,珍珠玉石,从裂开的战神像里流淌出来; 散落一地。
青铜战神像的裂口里,更多的金银塞得满满当当,即使在照射不到的神像深处,也依然熠熠发光。
原来这战神,是守着无数财宝的巨龙。
将军道:“你既已拿到令牌,这战神像内所有物件; 你尽可以悉数拿去。有了这些,不但你一世浮华无忧,亦可福泽子孙。只是你记得; 只要拿着下了山,以后一切两讫,这宝物我虽给了你,但能不能在尘世里守得住他们,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沈放也看那耀花人眼的财宝们,眼中也流露出赞许之色,却并没有像将军以为的那样,会诚惶诚恐,或者欣喜若狂。
沈放看了一会,视线挪回到将军身上:“你守护的,恐怕不是这点财宝而已吧?”
将军勃然大怒:“你如此贪心,小心这财宝也拿不到。”
他本就是战神相,发起怒来更让人恐惧胆颤。
沈放却只是笑笑,心里有数。
他看到财宝的那一刻,心里就起疑了。
这像乃是战神,若是守护财宝而已,何必非战神不可?想必还有他意。
再者,从山脚下开始,就机关重重,分明是在保护什么,阻挠人上来。可是到了这里,却无甚么机关,若是守卫的只有这珠宝,从那重重机关来看,断不会轻易给出,必有他物。
况且,他相信母后费劲心力为他大业图谋的,不止是钱财而已。
沈放淡道:“你用这财宝,遮的是什么,我便要那物。”
这一次,将军的神色变了很多。
“不愧是能拿到令牌的人,果然不同凡响。那你可知,这令牌之后,所为何物?”
沈放笑笑,径直道:“这里幅员辽阔,适合藏人,你又以战神为像,我猜测这令牌背后,真物不是这珠宝,乃是一支军队。”
将军默了一刻,再抬头时,面色又已经变过一变了。
他踱了几步,忽然道:“公子可知,你已经连过两关?”
沈放抬了抬眉毛,倒是没想到。
“第一关,是这问仙路,山中十步一机关,你一路走到山腰,却只见到十几个机关,其中大部分都是最初在山脚踩中的,说明不过短短百步,你就已经摸清了机关的规律,避开了后面的绝大多数。且。哪怕十几个机关,也是危险重重,你却丝毫无伤。这一路,你就已经过了这第一关。”
“第二关,此山令牌从来不会明说令牌后为何物,持令牌者,即使走到了这里,见到这战神像内的宝物,也已经心满意足,以为令牌之用就在于此。想到另有其物的,已经是罕见,如刚才这般,直接推出背后之物乃军队的,你尚是第一人。”
将军道:“你猜的没错,这令牌所能号令之物,的确是一支军队。”
沈放脑中有根弦一动,有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浮上心头,他问:“你们莫非是是云骑?”
将军颔首,道:“正是。”
云骑兵是史上一只奇兵,已经存在两百年,军中操练之术异于寻常,战士个个骁勇异常,虽然只有千人,却可对抗一万军队。
几次朝廷更迭,都有他们参与,只是把明主捧上尊位之后,他们就会再次退隐,无人寻得。
沈放没想到,这令牌背后,竟然就是这只奇兵。
今日无论如何,他也要把这只奇兵拿下。
他正色道:“云骑兵可否认主?或是用这令牌为号令?”
将军傲然道:“我云骑兵自然认主,但是只认强主,你虽有令牌,也不过是叩门砖,唯有三关都过,才算真正的令牌主。只是这第三关,怕是你过不得。”
他后退一步,让出石镜来,指着最角落一处。
沈放这才发现,那上面画了几条线。
将军道:“左边这排,是两百年来历代拿到令牌,找到山脚下的人。”
画了二十六道杠。
“中间这排,是走到这里的人。”
画了十二道杠。
“最后这排,是成为云骑兵主人的人。”
画了两道杠。
将军问:“你可知,这没有成为云骑兵主人的十个人,最后如何了?”
沈放:“愿闻其详。”
将军道:“他们殒命于此,再没下山。”
他看向沈放:“你若是拿着这金银财宝下山,以你的本事,必能守住,享一辈子荣华富贵,若要强试,他们的下场,也许就是你的下场。你还要试吗?”
沈放笑了笑:“我以为,以将军的性格,何必如此啰嗦。”
将军深深看了他一眼,抬手按下机关,石镜探入悬崖,竟然在悬崖中悬空了,偌大的巨石,却像浮萍一般,在半空中浮浮沉沉。
“这便是第三关,第一关问力,第二关问智,第三关问心。那石镜里面有秘法,你若是能通过那问心秘法,破了幻境,再回到这里,便是过关。一炷香之后,石镜会反转过来,若是你没在那之前破了幻境,就会被翻入万丈悬崖,粉身碎骨。现在石镜未平,你尚可反悔。”
沈放没再说话,纵身跃入那石镜。
石镜缓缓沉了下去,带着沈放消失了影踪。
将军并不知道这问心到底是如何行事的,每次那石镜都会沉下去,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大部分的人就永远的消失了,唯有空空的石镜自己回来。
他们无法选择统领,和谁持有令牌。
但其实,这个年轻男子的气魄和决断,让他有点想要追随的冲动。
只是,他如此年轻,心力不会有那么成熟坚定,恐怕抗衡不了问心。
可惜了。
这次,他会去谷底给他收尸,算个心意吧。
将军还在惋惜的想着,忽然悬崖那边砰的一声。
他快速看了一眼那香,只烧了一个尖而已,整柱香几乎都还是完好的。
难道是石镜出了问题,提前反转了?
将军奔向悬崖,却震惊的看见,那石镜还在颤巍巍的晃着,上面破碎了一层,空无一人。
他猛转身。
发现应该在石镜上的沈放,正站在他的身后。
沈放举起手里的新令牌。
这令牌只有半个,通体碧绿,上面隐隐透着云字。
他确实破了问心,拿到了真正的令牌。
以从未见过的速度。
将军恭敬地后退一步,退到战神旁边。
他定定的看了一会那令牌,抬手将整个战神像击碎。
群山依然静寂。
俄而,有细小的响动从群山深处传来。
那细小的响动逐渐清晰,竟是马蹄声,像是千军万马奔腾而来。
原本空无一人的这半山腰,此时竟出现了整支军队。
所有将士翻身下马,整齐的跪拜:“恭迎吾主。”
将军双手高举,将另一块刻着骑字的令牌举过头顶,跪拜在地:“恭迎吾主,云骑兵将誓死追随。”
***
沈放消失的日子里,姜凉蝉过得很快乐。
原本如流水一般送来的喜服凤冠霞帔停了,堆在她房里的聘礼也被一箱箱抬出去了。
姜凉蝉打听了一下,更是大吃一惊。
姜平轩竟然主动去找了楚家,取消了婚约。
如今姜家尚是一品丞相,而楚家还是三品大员,丢了这门亲事,楚家终于着急起来。
楚青一天三次上门求见,实在等不到姜凉蝉见她,干脆守在姜府门口守株待兔,等姜凉蝉什么时候落单。
结果还真等到了一回。
姜凉蝉打扮好了出门的时候,就被他拦了轿子。
楚青也顾不上颜面了,一把姜凉蝉拦住,就开始说,自己如何如何倾慕姜凉蝉,姜凉蝉如何美貌倾城又宜室宜家。
姜凉蝉听得连连点头。
真是这世间难寻的一个奇女子。
这肯定是楚青人生中最中肯的一次了吧。
姜凉蝉耐心的等楚青说完,中间几次用询问句质问句反问句,巧妙地让楚青在表扬她的一些关键部分反复强调,以免有的路人走得太快错过了部分内容。
直到楚青彻底词穷了,姜凉蝉才赞许的点点头:“你说的很是,眼光也确实是很好,能有这样的前未婚妻,我都羡慕你。”
她很感动的吩咐车夫:“走吧,迟了来不及了,我们还得赶路呢。”
楚青在她这番耐心中生出来的满怀期待被泼了冷水,不甘心的拉住车帘,追着马车跑:“婵儿这么说,难道不是回心转意?”
“哦,那倒不可能。”姜凉蝉把帘子抽回来,道,“我只是听听我有多好罢了,你还是很碍眼的。”
姜凉蝉是去赴约的。
今日这个局是父亲安排的,说是西域有友人来,想要买点胭脂绸缎的回去卖,他自己不是很懂,找个姑娘给他参个意见。
但姜凉蝉心里有数。
这怕不是什么帮忙,搞不好,怕是个相亲局。
好在虽然父辈强拉线,相亲双方都是坦诚的。
姜凉蝉一上来就坦诚了自己准备在事业上发光发热,暂时没有成亲的打算。
所谓的西域友人,其实是西域的小王子连江,不像西域人那样深目高鼻,五官又是深邃的,笑起来有点小俏皮,还挺招人喜欢。
连江虽然目光老黏在姜凉蝉脸上,但是听她这么说,也没有强求,好奇的问道:“你的事业?你想做什么?”
姜凉蝉有些苦恼的道:“我想经商啊。”
她经商是有原因的。
从画扇的剧情线脱离后,她原本整个人都写满了快乐。
但快乐着快乐着,她忽然发现,自己好穷。
给灾民赈灾花了她一半的私房钱,赎画扇花了另一半。
本来她还指望画扇的那个心上人说话算话,把赎身钱给她。
为此,她还特意去门房那里问了几次,生怕人来了她却错过了。
但事实证明,渣男就是渣男,渣得很全面,很没有死角,她连一个铜板都没有等到。
姜凉蝉脑门忽然一亮。她本来就想自己做点什么,拥有自己的价值,这不就给她送来了一条现成的思路吗?
她可以经商嘛。
她深思熟虑的思考了一下,觉得可行。
虽然万物有失有得,都要付出代价。
比如说,虽然经商会使她有钱,有钱会使她快乐,但是也要让她付出失去贫穷和痛苦的代价。
可以,没问题,她愿意付出这个代价。
然而,姜凉蝉既没有得到金钱给的快乐,也没有成功的把这个代价付出去。
她得到了另外一个人生的道理。
叫做。
想得美。
她不但没有赚到银两,反而把从母亲那里撒娇提前领来的月银成本也赔了个精光。
连江听她说自己的志向和苦恼,温柔的笑笑:“你一个官家小姐,何必自己赚钱呢?你们中原女子不都是在家从夫,出嫁从夫的吗?”
姜凉蝉摇摇手指:“那可不行,出嫁前依附娘家,出嫁后依附夫家,有什么乐趣?人生得自己过才有趣。”
连江笑意更深。
他在西域没有喜欢的姑娘,觉得她们太刚硬,不够温柔如水小鸟依人,以为到了中原会有喜欢的,又发现他们的温柔如水对自己来说,太黏糊太无趣。
但是姜丞相的女儿,他却觉得哪哪都透着几分可爱。
连江温柔的问:“那你是做什么生意失败的?”
姜凉蝉叹息:“我以为一天一桶奶,强壮中原人,就开了一家奶铺,没想到压根没人买,都亏进去了。”
连江立刻道:“生意不是这么做的,我也做了一点生意,有点心得,你想听一听吗?”
姜凉蝉这才想起来,父亲介绍过,面前这个人是西域大行商,赶忙道:“请阁下指教。”
连江道:“你得卖点不同寻常的,例如你卖奶,中原的奶四处都有,你如何卖也跟其他人没有差别,要卖,就应该卖最好喝的西域奶,那才是真好喝。”
姜凉蝉重点稍微有点跑偏:“西域的奶比中原的好喝吗?”
连江骄傲道:“好喝太多了。”
他绘声绘色的讲述了西域的牛奶,酸奶,烤羊腿,和无数姜凉蝉没有吃过的美食。
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个菜谱的时间。
姜凉蝉和连江之间的位置,从相隔三人位,变成了只隔一人。
讲到最后,连江道:“我是西域王子,咱们已经是朋友了,你要是来做生意,我可以给你提供别人没有的便利。”
姜凉蝉心里的天平,早就开始有点倾斜。
连江想了想,又不经意一般道:“对了,不知道中原如何,在我们西域,一个妻子可以娶数个丈夫,看到英俊的男子,女子有权利将其据为己有。”
他又补充道:“我们西域的男人,多半长得还可以。”
姜凉蝉心里的天平彻底倾斜了。
她来这个世界,不能只居于一隅,这大千世界的风景,美食美景美色,她都应该去见识一下。
倒不是为了多婚什么的。
主要是为了事业。
对。
她决定好了,西域,就将是她未来事业的新起点。
少了一个沈放,西域还有无数个沈放在等着她。
沈放一路疾驰,不眠不休奔了一日半,将云骑兵带了回来。
他第一时间安排好新的部署,待都落定了,才回到营房,休息一会。
他摸到了怀里的令牌。
那问心法阵将他困在里面的时候,问他何为本心,所为何来。
那阵法就像一个浓缩在其中的人世间,无数的彷徨,无数的选择,无数的挫败,不同的诱惑和诱导一轮轮上演,任是多坚定的人,也在那样浓缩而快速的打乱中逐渐找不到自己。
他却没有迷失,在那样交叠混乱的画面中,他的眼睛里,不断闪现她的面孔,像一个锚点,一直提醒他自己的位置。
何为本心?
其实很简单。
守护天下苍生。
守护正道。
守护她。
奔波这么久,一停下来,一直压制的困意就袭上来,几乎立刻就要睡着了。
马上就要睡着的时候,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起身披衣,去找沈西。
他从沈西那里要到近日姜凉蝉的安全汇报,还意外的收到一封姜凉蝉写给他的信。
他迫不及待的回到营房,想要看看姜凉蝉跟他说了什么。
他也有很多话想跟她说。
说他找到了云骑兵,夺权之路会更快更顺利。
他们会比预期中更早一点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他能离娶她更进一步。
他按捺不住上翘的嘴角,笑着打开了信。
姜凉蝉在里面十分开心的说,她找到了人生的方向,打算去西域闯荡一下。
后面还有一句话,“对了,同行的还有西域的小王子,他会罩着我的,你不用担心。听说西域还可以抢亲,等我站稳脚跟,以后你就在西域有人了。”
第62章
连江逛完了京城,回到临时府邸的时候; 发现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沈放就坐在他府里最好的一把椅子上; 喝着他最好的茶,被他的管家无微不至的伺候着; 正在等他。
连江眼中一亮,大步走过来,咧嘴笑着; 兴奋的想要拍沈放的肩膀:“哥,什么风把你这大忙人给吹来了?上次我来,你不是还忙得很,说没空见我吗?怎么这次我刚来; 你就主动来找我了?果然我在你心里还是很有地位的。”
沈放撩起眼皮; 瞥了一眼他伸过来的手,面露嫌弃。
连江脑中警铃一响,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 沈放的肩膀拍不得。
但是已经晚了。
沈放已经干脆利落的出手,抓住那只即将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反手一扭,顺手往外一抛。
啪嗒一声,连江被丢在几步远的地上。
管家不忍直视的撇开眼。
好在连江被沈放虐惯了,业务熟练; 大大咧咧地爬起来,还啧啧感慨:“你这不让人碰到的毛病什么时候能好?要是有哪个姑娘看上你,岂不是遭殃了?人家跟你撒个娇趴趴你肩膀; 你不得顺手就给人家一个过肩摔。”
连江一边唠叨着,一边抬手揉了揉胳膊,疼得嘶了一声:“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你这次对我下手格外狠?”
沈放但笑不语,按了按指骨和手腕。
传递出来的意思很明显。
他不但下手确实狠,还打算随时再打他一顿。
连江敏锐的发现,今日的沈放好像总想打他。
他不敢再逼逼了,老老实实的坐下来,板板正正的坐在他面前,问道:“哥,你今日来,是有什么要事吗?”
闹归闹,连江打骨子里敬重沈放。
他这个身份,说是小王子,其实就是一个鸡肋。
他大哥二哥体格强壮,又爱率军征战,四处劫掠土地和粮食,深得父王偏爱,是未来的王位继承人。
而他是个早产儿,自小体质就弱,也不爱劫掠,在崇尚强者的草原上,从小就被当做未来的失败者看待。
王子的资源他没享受过,却成了他们争权夺利的牺牲品,被踢来踢去的。
直到后来,发生那件事,他终于认清了所谓的王室所谓父王兄弟的真实面目,离开了西域,去了中原。
最初在中原的日子也不好过,他穷得叮叮当当,又是异域面相,走到哪里都被人排挤,差点也没活下去,还是途经的沈放救了他。
沈放面硬心软,救了他之后,看他没有什么谋生能力,又教会了他经商,让他在西域和中原之间走商。
连江体质虽弱,但其实很聪慧,被沈放教了一段时间后,渐渐的上了道,加上勤勉,过了几年,竟然也成为西域有名有姓的大商人,甚至还被冠上过西域第一大商的名头过。
而王室这几年在他大哥二哥的折腾下逐渐亏空,他成了有钱的大商人之后,王室反过来主动来接纳他,经常求助于他,他反而成了名副其实的三王子。
对于沈放,他心里一直都有明确的定位,虽然挨了很多次打,也毫不动摇。
他恩公。
他老大。
他偶像。
冷面无情,懒得废话,非常有范儿的那种。
并且对女人丝毫不感兴趣。
是一个非常冷酷的老大。
连江问完之后,紧张的等着冷酷老大开口。
毕竟已经跟老大认识这么多年了,他太清楚了,老大根本不可能找人闲聊的,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发生了。
尤其是沈放现在的神色,他还看不懂。
沈放不动声色的打量他一圈,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听说你们西域最近流行抢亲,见到好看的男人可以随便抢回去,不知是什么风俗,甚是好奇,过来看看。”
抢男亲?
连江露出向往的神色:“要是这样就好了,我长得还可以的,说不定还有个美姑娘来把我抢走呢,我肯定不会反抗,嘿嘿嘿。”
沈放顿了顿,似笑非笑:“是吗?你不是已经哄骗你嫂子去西域抢亲了吗,怎么,原来竟没有这个风俗?”
连江吓了一跳:“哥,你可别乱说啊。就我那两个嫂子,个个风骚妖娆的要命,不用别人说什么,她们就不知道主动给自己夫君头上种多少绿了,哪里还用人哄她们上当?再说了,我没事跟她们说什么话,躲还来不及呢。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