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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她娇媚动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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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凉蝉按下激动的要弹起来的梨溶,平静的扫了这些叫叫嚷嚷的人一眼。
“今天到底是来比画的,还是比谁声音大,嘴不干净的?”
她这句话一出来,很多人又要炸了,就要不顾风度的骂人。
李鸿儒的弟子李渊今天也做裁判,夹杂在一群贵女之间,本来就有点头疼,闻言赶紧道:“各位小姐,不如这样,第一轮已经比完了。无论输赢,都在第二轮重新见分晓,如何?”
他建议道:“如果各位信得过我,第二轮就让我来裁决。虽然其中一幅确是我画的,但是我用我的名声保证,无论是谁的画,我都会公正评判。”
尚初雪想了想,觉得这倒也是个主意。
既然那姜凉蝉死不认,那索性用自己的画来打她脸,这脸打得更响。
正好把她踩得没法翻身。
尚初雪摇了摇扇子,又想到刚才宴会还没开始的时候姜凉蝉那句话,又把扇子赶紧放下了。
放下之后,心里更是恨恨的。
一会等画拿出来了,她一定要把这些帐都算回来。
尚初雪脑子里转过这一圈,便道:“你说的也有点道理,那就这么办吧。”
其他人心里也都想到了这一层,也都同意了。
到时候她的画拿出来,还能再多嘲笑她一番,以后也能多个笑柄,这个主意确实不错。
所有人都同意了,李渊松了一口气,也没打算过问姜凉蝉的意思,就准备开始第二轮。
虽然刚才这么说,但刚才那些人都那么说的时候,他也是信的。
总没有无缘无故就针对一个人的道理吧?
何况那姜小姐长得那样美貌,一进门的时候,他就想跟她说两句话的,刚要凑到她身边,她却拉着那个梨溶到角落去了。
呵,就那么高傲瞧不起人?
想必就是个美貌的草包吧。
带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恼意,李渊道:“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我们就开始第二轮吧。”
“等等。”
姜凉蝉截住他的话头,冷道:“我说开始了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说要给我点教训吃,那我且问你们,要是第二轮比试我赢了呢?我若是赢了,你们怎么跟我道歉?”
尚初雪笑得格响亮又嘲讽:“你是当我们瞎了,还是当我们都是你那小跟班?你赢了?不如你现在就地做个梦还快一些。”
宋心蕊假意劝道:“姜小姐,第一轮的结果大家已经不追究了,你何必要再给自己生出事端?”
李渊也说:“姜小姐,今日大家比的是画,就不要生事了吧?”
姜凉蝉挑眉,看了他们一眼:“怎么,你们是输不起吗?”
尚初雪第一个跳起来:“赌就赌,谁怕谁!”
第36章
第二轮的规则也很简单。
现在每个人身上都已经有一件自己带来的罚物,又在第一轮中赢了对手的。
因为人数已经少了一半; 所以这一轮就直接角逐出个名次来。依然是赢了的拿走输了的全部罚物。
最后结果不一定; 也许是有人并列,各自得了许多奖赏; 也许是某一个人以绝对的碾压优势出位,赢家通吃。
所有人都有点心动,暗暗扫了一眼桌子上的各种罚物。
都是一百两银子以上的东西; 全都是好东西。
其他人都已经先打开了自己的画。
尚初雪画了一幅初雪美人葬花图,确实有几分意境,画工也精湛,算得上一副好画了。
李渊暗自点头。
宋心蕊虽然嘴里说自己并不在意输赢; 但是却一下拿出来四幅画; 梅兰松菊各一副。
画工也不错,虽然单幅图意境上比尚初雪的略逊一筹,但是胜在量大。
李渊心里暗暗把这幅排上了前列。
还有一副; 是他自己画的。
画了一副江山如画,烟波浩渺中群山掩映,比刚才这几幅都要见功底,也更要大气许多。
所有人都把画展示完了,目光一致的看向姜凉蝉。
姜凉蝉从容不迫,把自己那幅画展开了。
半身不遂的小鸡傲视群雄。
一阵哄堂大笑。
尚初雪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的天啊; 这是什么东西?”
宋心蕊捂着嘴也轻轻笑:“姜小姐真是幽默,这是拿了府里什么稚子的习作吧?”
李渊也在笑,笑着笑着; 他忽然看到了上面一首诗。
那字迹,好熟悉。
他不能置信,往前走了几步,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落款。
真的没错,竟然是他师父!
偏偏这时,姜凉蝉笑眯眯的问他:“你可看清楚了?”
很快,大家都注意到李渊有些难看的脸色。
正在大家不解间,他们听到李渊艰难地回答姜凉蝉的话:“这可是……我恩师李鸿儒的题字?”
姜凉蝉笑意岑岑:“对啊,不然呢?难道你也不识字吗?”
逗呢吧?
李鸿儒?
李鸿儒早就不出山了好吗?
看李渊愣在那里,尚初雪怒道:“李渊,你怎么回事?这种公然仿造他人题词的,你还跟她多说什么?”
李渊脸色有点难看,仔仔细细又看了看那画,为难道:“但是这字,确实是我师父的字。”
大家的脸色也开始有点难看。
尚初雪第一个不服。
她父亲想要求李鸿儒一幅字画,托人找了两三年了,也没有得到他的回复,也没有赠画。
姜凉蝉是谁,这么一幅画,还让李鸿儒题字?面子还能压过她父亲去?
当谁这么好骗啊?
请李渊的那位贵女更不满。
请来李渊就费了她好大的劲了,花了不少银子,送了不少风雅之物,还特意请了人牵线。说是不可能请到更好的了。
结果现在宴会上,有人用李鸿儒的题字来压她?
开玩笑呢吧?
找茬有什么宗旨?
对方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
尚初雪:这。
宋心蕊:是。
李贵女:假。
贵女甲:的。
贵女乙:吧。
平时互相看不顺眼的贵女们,终于第一次团结了起来。
贵女们吵吵嚷嚷,坚决要把这字打成赝品。
李渊十分为难:“可是这字,确实是我师父的字。”
他研习了多年,实在太熟悉了。
奈何他平时说什么,都总是有人捧场。
但是这次,大家铁了心,却死活不肯松口。
更生气的是。
尚初雪他们发现,看完那首诗之后,再看那个丑的要命的小鸡仔和茅草屋,怎么突然就觉得可爱起来了?
这画上一定有妖术。
明白了。
姜凉蝉的居心,不止是要假装李鸿儒,更主要的怕是想彻底把他们弄瞎。
所以说,姜凉蝉就是奸诈,其心可诛,坏透气了。
今天不让她跪下叫爹,算她们白来一趟。
尚初雪冷笑道:“刚才好像话没说完,姜凉蝉你要是输了,怎么罚好像没说明白。这样吧,你要是输了呢,就跪下给我们挨个道歉。你拿假字骗人的事呢,也不能这么过去。”
“我想想,不然,你就到侯府外面去,找个最繁华的街,对着来来往往的人喊,姜凉蝉是个蠢货,怎么样?”
其他贵女噗嗤一下笑了。
“我看这个主意不错。”
姜凉蝉淡淡的看着她们:“也行啊,如果你们输了,就换你们出去排成一队喊,怎么样,很公平吧?”
她太自信了,以至于刚才还叫嚷的贵女们,不约而同的愣了一下,互相看看,谁也没先出头说什么。
尚初雪看她们这幅没出息的样子就来气,踏出一步道:“自然可以。但前提得是,你这题字得是真的。”
她冷嘲道:“李鸿儒老先生名满天下,临摹他的字画的多了去了,谁知道你这是什么人仿造的。”
她这么一说,众人迅速找到了主心骨,附和道:“就是就是,也不过就是个仿得像的罢了。”
姜凉蝉看向李渊:“李渊,你怎么说?”
在场唯一对李鸿儒的字画最熟悉的,也就是李渊了。
按说,他是最权威的裁判。
李渊心里转了好几转。
他之前常伴师父左右,从来没有看到过师父和姜家有任何的往来。
而且师父也不是那种会因为权势而折腰的人。
给姜凉蝉这种出了名的草包题字,那万万不可能。
虽然这字十分之像,这首诗也写的精妙无双,像是师父的手笔。
但是姜凉蝉怎么可能请得动师父?
想到这里,他心里也放松了很多,道:“单凭这一幅字画,确实不能判断是还是不是。各位贵女说的都对,我师父的字画如今虽然少了,早年却是留下来很多,有人仿造也未为不可。”
“不过,”他觉得自己十分仁慈,“也可以给姜小姐一个机会,只要姜小姐能再拿出一个我师父之物来,若确定是真的,那这题诗,也一并可以当做是真的了。”
尚初雪他们脸上的得意几乎遮掩不住。
打脸了吧?
拿出来一个,还能再拿出来一个不成?
作假还能一套一套的做啊?
现在,嘲讽的词他们都编好了,就等着姜凉蝉打脸后丢出来了。
姜凉蝉终于明白,为什么李鸿儒不光给她题词,听说她的遭遇之后,还给她那个荷花玉牌了。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她笑笑:“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
姜凉蝉往怀里一掏。
没有摸到荷花玉牌。
吊坠绳子上空空如也。
荷花玉牌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
看到姜凉蝉有点微变的脸色,贵女们哄堂大笑。
“可笑死我了,她刚才的表情也太自信了吧。”
尚初雪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这样子,你该不会想要说,你本来有东西的,结果掉了吧?”
姜凉蝉:……
没错,我还真是要说呢,就问你怕不怕!
姜凉蝉心里有点惆怅。
她势都造好了。
结果吹出去的牛,告诉她无处安放?
现在是要怎么样。
硬刚吗?
也行,反正也不理亏。
姜凉蝉正准备硬刚的时候,庭园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她离这么远,就已经听到有靠近庭园的姑娘在惊呼“这谁呀,好英俊”。
百忙之中,她也跟着探头看了一眼。
整个人都惊住了。
沈放竟然来了。
分明是一身再普通不过的深蓝衣服,穿在沈放身上,却平添了许多贵气。
他五官眉目如画,身材修长好看,其他人跟他一比,就像是女蜗娘娘造人时随手甩出来的泥点子。
而他,大概是女蜗娘娘反复打磨,做出来当样本的。
贵女们的视线,随着这个样本的走动而转动。
少女们终于无论主仆,人人平等,发出了同样的呼声。
——爹娘,我恋爱了。
恋爱对象却根本没有多看她们一眼,在她们殷切的目光中,竟然走到姜凉蝉面前,站定了。
沈放抬手,露出手里的一块玉佩,呈在姜凉蝉面前。
姜凉蝉一时没反应过来。
沈放眨眨眼,以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轻笑一声:“怎么连这都忘了,这么不小心。”
他说完这一句,后退一步,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让所有人都能听到:“属下来迟,您昨日让从李鸿儒先生那里取回来的玉佩,属下刚去取回来,请您责罚。”
贵女们不知道到底该先吃哪个柠檬。
是别人家的下人竟然这么英俊这么忠诚。
还是这么英俊英俊的下人竟然是姜凉蝉家的。
等下,刚才这个英俊的样本说什么?
从李鸿儒先生那里取回来?
怎么回事,这话从姜凉蝉嘴里说出来他们不信。
从英俊样本嘴里说出来,怎么就不由得觉得值得一信了呢?
姜凉蝉高傲的昂起下巴,声音傲慢,完美的配合了沈放谦卑的姿态:“嗯,是有点慢,不过算了,给我吧。”
她内心已经噗通一声跪下来了。
感谢放哥大恩大德。
多有得罪,请您恕罪。
沈放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把玉佩递给了她。
人群中,只有宋心蕊垂下了眸。
只有她知道这个沈放是什么身份。
上次,遇到姜凉蝉和沈放的时候,她几乎为这个男人动心,还想跟姜凉蝉争夺一番的。
却没想到,这竟然就是姜凉蝉的那个面首。
看着周围这些贵女的神态,她心里又觉得讽刺,又觉得快慰。
看啊,不止她一个人在这样身份低贱的下人面前出丑。
姜凉蝉已经把荷花玉牌给了李渊。
李渊拿在手里看,贵女们也跟着围了上来。
李鸿儒的字,这些贵女们确实不在行。
但是他们吃穿打扮样样在行啊。
李鸿儒的玉雕多有名,身份高贵的都以有那么一件为荣,贵女们自己虽然没有,但是从家里老夫人和夫人那里,都是见过的。
看到荷花玉牌之后,他们都沉默了。
没错了,再怎么想打脸姜凉蝉,都不得不承认。
这就是李鸿儒的作品。
贵女们一时没有说话。
她们想起了刚才跟姜凉蝉的赌注。
若是输了,他们可是要到人潮汹涌的大街上,喊自己是个蠢货的。
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谁丢得起这人啊。
可是这第一名,必须得是姜凉蝉的啊。
李鸿儒的题字和玉佩,这谁压得住?
就算是李渊那副也得认输啊。
正在沉默间,宋心蕊轻声细语的开口了:“就算这真的是李鸿儒老先生的作品,可是大家是不是忘了,咱们今日比的是画,不是题字,也不是玉雕啊,不是吗?”
尚初雪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她第一次对这个看着不爽的宋心蕊投了一个赞成的目光:“可不是,咱们比的是画,不是其他乱七八糟的。”
她看了看姜凉蝉的话,冷笑道:“这算是什么东西,也能拿来跟我们的画比?”
贵女们又空前的团结了一次。
甚至请李渊来的那个贵女,居然愿意主动退出,道:“没错,尚姐姐说的有道理。我们比的是画,而且得是自己的画,拿别人来给自己撑腰算什么本事?这样,我们只能自己画的才算,我那幅画也退出了。”
她这么一说,贵女们更团结了。
剩下的最有竞争力的,也就剩下尚初雪和宋心蕊了。
李渊从沈放一来,就觉得很不舒服。
原本他在贵女们中,被她们捧着,可是沈放一来,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不存在了。
看到沈放和姜凉蝉站在那里,李渊也笑道:“没错,我的画也退出,状元怕是要从尚小姐和宋小姐的画里选出来了。”
眼看着已经成为定局。
状元和榜眼,就是尚初雪和宋心蕊了。
他们甚至都已经开始挑选胜利品了,还在一边互相谦让,一边拿眼睛得意的看姜凉蝉。
“啧啧,有的人啊,自己不行就是不行,就算搬来什么人,也不管用。”
姜凉蝉惭愧的低下头。
如果沈放不来,可能还好。
可是沈放来了,她就觉得格外对不起沈放。
她的画确实太差了,白白辜负了昨天沈放带她去找李鸿儒的一片好心。
她小声的对沈放道歉:“对不起,是我的画不争气。”
沈放叹了一口气。
声音低得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不是说了,让你不要被欺负吗?”
他欺负可以,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欺负了,算什么事?
幸好早上看见她的玉牌掉在地上,起了心思,给她送来了。
姜凉蝉没有听清沈放说什么,问:“你说什么?”
沈放看她一眼,换了个话题:“昨天给你的那张纸,你是不是这会儿根本不记得了?”
姜凉蝉手忙脚乱的掏出来,看见上面写了一行字:“把画倒过来。”
姜凉蝉询问的看了他一眼。
沈放用下巴指了指画,示意她照着办。
姜凉蝉虽然不明白倒过来就能怎么样。
但沈放的眼神太理所当然了,理所当然到她也盲目充满了自信。
好的。
姜凉蝉深吸一口气。
都让一让,我要开始装逼了。
姜凉蝉冷冷一笑,笑容中充满了大师才有的风范。
成功的镇住了场子。
“你们急什么?我说要退出了吗?小沈子。”
小沈子很恭敬:“小姐您吩咐。”
姜凉蝉自信的道:“把画倒过来。”
给你们看一只充满自信的倒立金鸡!
尚初雪咯咯的笑:“笑死人了,这是看自己输定了,干脆闹事吗?你要不自己倒立一个吧,说不定姐姐们就原谅你了。”
她话说完,这次却意外的没人附和她。
尚初雪皱皱眉,顺着众人的眼光看过去。
那副倒过来的小鸡啄米图,此刻却突然变成了一副山水画。
云海浩渺。
山峦在云里隐现。
寥寥几笔,意境全出。
旁边就挂着李渊的那副江山图,本来这幅江山图远远碾压了尚初雪和宋心蕊的,不过是为了压姜凉蝉才退出的。
可是现在,李渊这幅画被姜凉蝉倒过来之后的山水画一比,变得索然无味。
……
姜凉蝉兴奋的收拢着今天所有的战利品。
她拿了第一名,今日贵女们带来的所有罚物,全部都是她的。
本来她第一轮的时候还心仪了几个,当时还取舍了半天,想着能得哪一个,现在却根本不用挑选,全部都是她的。
她一边收拾,一边小声兴奋的跟沈放说:“昨天你添的那几笔也太神了吧?”
昨天她只觉得他添的几笔看起来更完整了,哪里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奇迹。
沈放笑笑,正要说话。
梨溶兴奋的跑过来了:“咱们的赌注,全赢了,赚了好多钱呢,你看看。”
她把一大摞银票摆在桌子上。
姜凉蝉眼睛都瞪大了。
果然是一大摞。
春天种下一张银票,秋天可以收获许多银票。
再往那边看去,那些贵女们眼里的嫉妒和怒火都要把庭园烧出来一个窟窿了。
现在,她们正在一边怒视姜凉蝉他们收自己的银票和东西,一边每个人拿着一张纸在背。
这是姜凉蝉给他们写好的台词,她怕他们偷懒,特意给他们写好了台词,免得他们遗漏了自己哪个细节的蠢。
他们现在就被勒令背熟。
一会就要去街上对着行人背了。
希望姜凉蝉这贱人原地爆炸。
姜凉蝉不理会他们,自己美滋滋的,看着满桌子的战利品,叫过来梨溶:“你看看,这里面有什么你喜欢的,尽管拿去。”
梨溶立刻道:“使不得使不得!我怎么能要你赢来的那个翡翠摆件和蛋壳瓷茶具呢。”
姜凉蝉:……
梨溶带着翡翠摆件,蛋壳瓷,还有她带来的屏风,还有一半银票,喜滋滋的告别了姜凉蝉。
姜凉蝉也坐在马车里,喜滋滋的跟沈放分赃。
“这些银票全归你。”她把那粗粗看起来得有一千两的银票都塞给了沈放。
不管沈放的反应,她又继续分其他的。
“这个雪灵芝给娘,兵书给弟弟,脂粉给我,这砚台回头送给李鸿儒老先生吧……咦?”
她从里面拿出来一个东西,辨认了半天。
沈放看到那东西,知道是什么,眯了眯眼,刚想跟她说,这个一并都给夫人就行,她不用管。
“啊,原来是鹿茸,”姜凉蝉恍然大悟,“这个壮阳最好了,尤其是对不行的男人来说,实在是个好东西。”
她大方的往前一递,热情的推销给沈放:“喏,送给你。”
沈放:……
第37章
姜凉蝉在这个世界里,见到了很多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金银珠宝; 绫罗绸缎; 功夫高手,青楼画舫。
但如果评选什么见过的最多; 这些就都算不上了。
有一个东西,打败了其他的一切,出现的如此密集; 如此频繁,如此熟悉。
就是她的死期。
现在,她相信剧情是可以被她改变的。
——比如说,她会死的比话本里还要早。
对面沈放的眼神; 已经告诉了她这个道理。
她离死亡; 只有一个沈放抬手的时间。
沈放靠着马车壁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没听错的话,你刚才说; 我不行?”
“我忽然想起来,你最近好像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我若是这次放过了你,是不是太宽容了?”
他贴近她的耳边:“你既然特意送给我这个,是期待我‘行’给你看的意思?”
说话就说话,贴得这么近干什么!
如果不是你这样犯规的话; 我根本不会输。
姜凉蝉缩了缩脖子,退回到安全位置,方才非常有骨气的倔强开口。
“我不是; 我没有,你听错了,我说的是豹哥天下第一行,送这个给你锦上添花。”
沈放点了点头:“看来没误会你,你确实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姜凉蝉:……
实不相瞒,她其实已经私下里腹诽了沈放一万次了。
十七岁的大好男儿,温软的救命恩人大美人送到身边都不为所动。
至于当时怀疑过的段融,她也观察过了,沈放对段融好像也不是多么的上心。
无论他喜欢的是谁,现在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却被人按着头都不谈恋爱。
请联系上下文,回答这其中揭示的深刻道理。
例如,主人公反常行为的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真正原因?
每次被沈放气到炸毛的时候,她都会这么想。
朋友,你是不是不行啊?
不行你就说啊,有病咱要治啊。
就算很阿Q,也能让她得到片刻的安慰。
姜凉蝉觉得,自己并没有错。
唯一做错的,就是她不小心说出来了。
暗自腹诽一个人是要不得的。
因为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小心嘴一秃噜,就兜不住了。
沈放瞥一眼姜凉蝉。
外强中干。
再多靠近她一点,怕是要跳马车了。
他退回一点,抱着胳膊,用目光将她钉到马车座椅上。
“你懂的倒是不少,来,我倒是想听听,你这些话,都是哪里学来的?”
姜凉蝉:???
兄弟,你这个角度有点歪。
互联网带给我的丰富的理论知识储备,说出来怕吓到你。
沈放见她不答,继续审问:“谁教你的?”
他顿了顿,又问:“楚青?”
姜凉蝉想了想这个假设。
感觉十分恶心。
沈放非要问出个答案来,姜凉蝉也只能临时抓了一个壮丁。
她摆出了一个没有互联网的少女应有的茫然眼神:“我听我弟弟说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不能说吗?”
“姜云庭?”
沈放微微笑了笑,非常和善的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两个人回府之后,姜凉蝉带着给每个人的礼物,抱着四处分发。
姜府一片祥和喜悦的气氛。
姜云庭也很喜悦,抱着姐姐给的兵书,一柄据说很有名头的剑,还有一个玉佩,正在炫耀。
迎面就遇上沈放。
“沈哥!”姜云庭高高兴兴的叫住他,“听说这是你今天在侯府和我姐一起赢来的?谢谢沈哥,我很喜欢!”
沈放笑了笑,语气很温柔:“不用谢,今天让你做的功课,你都做了?”
姜云庭一脸邀功,十分自豪:“做了,马步蹲了两个时辰,我腿都要断了,一点都没有偷工减料。怎么样,沈哥,我是不是很棒?”
“很棒,”沈放笑得温柔,“既然腿疼,那就再蹲两个时辰吧。”
刚站起来又重新被他拎回天井蹲起了马步的姜云庭:……
为什么腿疼就要再蹲两个时辰?
我又做错了什么?
***
眼看着年关将至。
姜平轩也终于回来了。
姜凉蝉终于第一次要见到原身的爹爹。
自从发现原身的母亲长得跟她穿进书里来之前的母亲一模一样之后,她一直在暗暗的想,原身的爹会是什么样?
还是她那个出轨另娶的爸爸吗?
还是母亲的相像只是一个巧合,爹爹另有其人?
她其实一直都惴惴不安。
若是依然是爸爸的样子,她总觉得有些替母亲不值,两次都跌在一个渣男的坑里。
可是如果真的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看到妈妈跟另外一个男人做夫妻。
她也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
姜平轩回来这一天,全家早早的就出了府,去迎他回来。
姜凉蝉跟在姜夫人后面,又忐忑又期盼。
终于远远地,她看见了姜平轩。
姜夫人第一个迎上去接他。
姜凉蝉跟在后面,看着姜平轩。
姜平轩有些胖,长得倒是端正,就是四平八稳,一副丞相应有的模样。
还不苟言笑。
但是好奇怪。
他一定不是自己的爸爸,他们两个人没有任何相像之处。
可是,姜凉蝉第一眼看到他,就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这个人是谁?
姜凉蝉几乎把记忆都掏了个空,也想不起来,她原本的生命中,到底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曾经出现过这样一个人。
实在找不到答案,姜凉蝉只能暂告放弃。
回到现实里,她才忽然发现,气氛好像有点怪怪的。
站在姜平轩面前,好像所有人都有一些明显的拘谨。
连平时在家里闹翻天的姜云庭,这会都拘着手站在他面前,就像一个被绑架了的鹌鹑一样。
也只有母亲,还是那样温柔的笑意:“夫君这些日子在外辛苦了。”
姜平轩看着严肃。
其实更严肃。
他严肃的答母亲:“夫人在家操持当家,也辛苦了。”
气氛如此严肃正经。
让姜凉蝉也不由得严阵以待,笔直的站起了军姿。
姜平轩慰问完了母亲,又看向母亲手边的儿子。
而后,他严肃的道:“高了。”
姜云庭挺直了脊背:“想必是儿子这段时间一直在认真习武的缘故。”
姜云庭的暗中炫耀并没有任何卵用。
因为姜平轩的目光,又落到站在略后一个手位的姜凉蝉身上。
姜凉蝉也挺直了脊背。
按照流程,现在应该是她接受慰问了。
姜平轩严肃的看了看她,说出了跟她说的第一句话。
“嗯,胖了。”
姜凉蝉:?????
告辞。
这父慈子孝的人间温情并不适合自己。
一家人严肃又整齐的回了府。
姜凉蝉发现,除了吃饭的时候更严肃了,其他时候,他们的生活好像也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姜平轩虽然回了府,但是大多数时候,他都在书房。
大家依然恢复了原有的生活。
比如说,姜云庭,还要苦逼的练武。
也不能这么说。
应该说,姜云庭更加苦逼的练武。
姜云庭现在有点不想认他这个野生的大哥了。
他已经单方面断绝了跟大哥之间的情谊。
兄弟之情如此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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