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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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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新旧不一;但是至少足够防护;老兵多一双护肩和下摆;士官还有诸如护心镜。前挡等金属贴片的加强。

  至于原本的皮套子或是半身镶甲之类;杂七杂八的护具;都淘汰给了辎重队之属。

  最后编成白兵队四支;矛队五支;射声队三队;铳队六队;共计兵额两千出头;其中每个兵种都有一个重点队;也就是熟练士兵过半的特别队;在需要的时候;可以拉出一部分人来;独立扩充成新编制。

  而直属序列的教导队;编制上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优先补足人员;依旧是全部以马代步;只是大半步战;少量马军而已;格外加强了斥候的力量而已;穿的是半身胸甲;人人都配给单发或是双发的短铳;或是一具手弩。

  标兵队则被有限的加强;从其他队里抽调一些熟手;按照矛手;白兵;射声和铳手混合编制;成一个示范性的百人战团;然后将唯一新置的炮组;也配备其中;算是我以火器为核心的新式战法、战术;第一试验部队;继续存在着

  在此之外;我又另设一部;充作后备人员兼辅助役的预备营;用来安置那些不够合格的留用人员;在大概八百人的预备营里;只有少数人有护具;其他都是无甲简单持兵而已。

  只是为了扩充和装备他们;我所付出的代价也是不小的。

  不要说其他的光是这些人马;在路上人吃马嚼的维持费用;每天都要流水一般的花掉上千缗金钱;其中只有一小部分能够从粮台和其他途径;得到实物形式的补充;其他的就得我自个来掏腰包;来维持日常了……

  说实话骑在高过人身的马背上;看着前面成片拉长明晃晃的盔顶和彩色流苏;我也很有些志得意满的错觉。

  再这个乱世大背景下;果然是手下有兵;才有权柄和机遇;才有相应的安全感啊。

  由于我原本设计来;作为肩章、领章和臂章的日常徽记;在战地作为敌我阶级识别的标识;实在太小了;只能日常作训用丨

  因此我考虑到从大流的复古做法;用目标更显眼的帽盔;来作为本部的战场识别标志;

  主要考虑湿润炎热的南方作战需要;初步定下来两种式样。

  一种类似西部牛仔的宽边帆布软帽;提供日常和轻装行进的绝大多数需要;在涂上一层防水胶质后;就能发挥简单遮阳挡雨的效果;是我直接找粮台大使管理下的军中裁缝匠;按照图样缝制出来的。

  这种帽子反响最好的居然是射声队和铳队的士兵;帽子宽边也可以为这些需要视力和眼界的士兵;遮挡影响视线的光照和提供某种荫凉。

  另一种则是类似碟型的扁边尖笠盔;却是在天南军的武库里找到的两千多顶;作为战时的基本防护配置。

  硬质碟边可以有效防止雨水流到脸上影响视线;在后脑位置焊上一圈加固的防护铁边;垫上棉衬;再在加上几片布;构成某种防晒透气的颈帘。

  也是实而不惠的方案;只是行进起来成群结队的布片飘舞;恍然回到了抗日战争时代。不过初步配发下去后;士兵们的反应出奇良好;说是不用再当心铁盔被太阳晒的滚烫生疼了;我也只好把这一点审美上的遗憾;暂时抛在脑后

  普通士兵的帽盔上没有任何装饰;而老兵和士官的身份标识;则是系在上面用不同颜色的流苏来辨认;军官则在帽盔多一个缨子;同样用不同颜色来区分界别。

  我可没有那么鸟羽和马鬃、狐尾;来b一下古典军国主义的美型范儿;就只能用这种半吊子的替代方案;丝涤和染料可比这些东西好入手的多。

  至于辅兵嘛;那就只有一顶雨笠了;不过可以按照雨笠上的简单涂色;来分辨阶级和序列。然后每人带一柄长斧外加几具短斧;或是几只短矛;近距离投掷或是肉搏格斗之用。

  只是他们站在一起的时候;我偶尔会想起;当初玩全战系列初代作品《幕府将军》的时候;那种价格低廉名为足轻的可怜炮灰;对照我现在所遵从的南朝幕府;难道这真是某种历史趣味的巧合。

  于是我们这只“龙州团左”;拉出去亮相了几次后;得到了一个相当直观的新绰号;“帽帘子兵”;

  这也就是作为杂流部队的为数不多的好处之一;若是正规的官军;从服装颜色到仪容配备都有各种条条框框;却是没有办法那么随心所欲的;充斥着个人风格和恶意趣味的。

 …

第一百七十八章 再临

  当来自广府的信使抵达天南的时候;已经是扑了个空;只找到一群商队和留守人员。

  一片雨雾蒙蒙之中;我已经站在西海道境内大小十三洲、路之一的丹绒大洲;应该属于后世马来半岛中南部的土地之上。

  作为西海道屈指可数的大洲;这里曾是史上扶南国的从属地区;从举国内附到同文并轨的归化;再到比同内地的郡县化;唐人已经治理和经营了三四百年时间;当地以富产铜锡矿产和各色农作物著称于世;

  因此在南海都督府时期;这里一度成为过统领西海道的治所地;只是随着开拓和治理的重心渐移;而治所西迁至狮子洲;如今从属于西海道布政司;左参议府的分辖。

  却没想到;会因为一介归乡的大司徒马扩;而变成新一轮叛乱和动荡滋生的源头和土壤。

  相对同样气候炎热的天南;这里更加的湿润;特别是下起雨来的时候;空气中几乎是饱含这水分;似乎捏不把都能品控拧出水来;这对我们的火器和子药的密封性能;是一种考验;我们不得不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保管和维护随身携带的弹药;防止受潮。

  许多有经验的士兵;于脆将防水油纸包的弹筒;直接贴身放置;用体温来烘于内里的潮气。

  我们随同十几船口粮、药材和衣物为主的辎重;抵达官军控制的另一个据点——丰港之后;得到的是继续护送辎重的要求;理由是官军在后方的人手有些紧张。

  当然了;因为大件较重的物资;都装上内河专用的水轮船;由少量海兵队操使着先行一步了;我们走露露押送的主要是一些体积较小的轻货马车。为此我在当地拿着鸡毛当令箭;很是搜刮了一批大牲口及马夫杂役;作为随行的运力;也算是这次额外追加任务的补偿;反正征收到了手中;就有一万个理由不用还回去了。

  得益于多年的开发;这里高矮起伏的大小丘陵之间;正所谓是河渠广布;密如蛛网;阡陌纵横;四通八达;良田沃野;绵连不绝;城邑村镇;比比皆是;行进起来相当的方便;也几乎没有迷路之虞。

  只是不知道是否已经过兵火的缘故;除了驿站里有些许驻留外;其他地方都有些死气沉沉的味道。就算是河流之上;亦是罕见打渔或是行经的船只。

  不过这并没有过多影响到我苦中作乐的心情;短暂停留的间歇;遮雨的大棚已经被支起来了。

  几个护兵特别撑开的雨布置下;一个便装的人;正在奋笔疾书这一组速写画;

  很快一组凌乱的看不出原委的涂鸦;在他的反复擦拭涂抹之下;终于显现出一组组人物举止的轮廓;我自然骑着高头大马居于其中;背着长铳;手跨刀剑;

  用延伸到天际中漫长的军列行伍;雨幕中的远山苍麓;溪流大川;作为辽阔背景;虽然只有简陋渐显的线条勾勒;表情动作细节都还是一片留白;却很有些左牵黄右擎苍;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沧桑味道。

  我不禁赞叹了一声

  “小方你的画工又见长进了啊……”

  “确要多谢将主;给我这个别出心裁的随军写生采风的机会啊……”

  他用湿漉漉的袖子;抹着脸上流趟的雨水;卑笑道

  “博闻广见可以明心见性;却比躲在高门深宅;冥思苦想的闭门造车;胜长多了……”

  这些画只要打蜡之后;就能保持日新弥久;是那些请不起传统派画师;付不起颜料工本钱的普通人家;给自己留一幅传家纪念的首选。

  很多祠堂里都供奉着这么一些关于祖辈先人;生前全家福的速写画;虽然画风水准参差不齐;且不乏滥竽充数之辈;但好歹是这个时代下层人民;留下自己思念和技艺的一个廉肌择。

  为我画画的这个人;叫方清溪;又名方应物;别号随清风去;却是我在前往江宁军的短暂旅途中;那艘花船上萍水相逢的白绘画师。

  白绘乃是那位穿越者前辈;梁公留下的为数不多的遗存和绘画源流之一;主要是倡导用炭笔和白纸之类;最简单的素材来表达画者的意境和感官;因此成为画者的物质条件很低;但是因为门槛低人数众多良莠不齐;这一脉源流也被传统拍的画师们;贬称称为画工或是画匠派;理由是他们过于专注小道受自身格局所限;难以出什么卓著的大师。

  其中又分出来写生派和写真派;前者更注重整体感以简明概括的场景著称;而后者更强调细节的雕琢;更加精致工巧;以人物绘像接近社会上层的喜好

  据说写生派起源于数百年前;龙武军中那些专业培训出丨来的测绘人员;她们不但有勘察山川地理的学识;已受过相应的画工的训练;因此风格偏向粗扩朴实无华。

  而写真派;又称花间派;祖源可以上溯到乾元年间;作为大宗正汉中王家的浪荡子李祁;这位宗室子弟亦是梁公的死党和拥埠之一;身兼敬重好多个上层子弟结舌的召集人身份;他早年最大的一向乐趣;就是尾行京中那些容姿出色女性;然后想办法登堂入室或是不顾身份的爬墙上屋;寻访窥得真貌;再由名家描绘成画册;辗转品评为一大风雅乐事。

  后来又成为教坊行院中的一大时尚;稍有些名头的伶人女伎;都以拥有花间派的一幅写真为荣和自抬身价的凭据。

  这位宗室子的一生荒诞浪荡;实在乏善可陈;唯一值得称道的是他叛经离道;执意迎娶风尘中人的旧好;而引的朝野哗然;自觉家门蒙羞的大宗正;愤然断绝父子关系而开革出宗室玉册。

  不过所幸他有一位足够强力的庇护者;最后变成保留宗室身份但破门出户;特旨就藩辨析都护府更加遥远的岭外宁远之地;非招不得奉还的变相流放九千里;因此他也成为第一位分藩海外的宗室。

  他在域外域外开枝散叶;其中的嫡流在乙未之乱后;被梁夏大军拥入安西都护府境内;建立了所谓的北唐小朝廷;以招揽和收纳被国朝迫害的各支龙武遗脉。

  后来疯帝一脉的李唐宗室;在永嘉大进军前后;被各地藩镇杀戮殆尽之后;北唐小朝廷的第三代李文革;又在河拢诸道的西军护送下;与西京城下大败南朝联军;最终进入洛渡;登基为承光帝;重开山河再续大唐国统;是为现今北朝洛都天子的祖源。

  因此;写真派在这个时空轨迹中;颇有些兴盛;亦是出过温庭筠;李商隐等名家的。这位方应物;就是师从其中写真派的一脉。

  只是当初本以为只是路途偶遇的片段;没想到时隔数月之后;他机缘巧合的也来到了南朝投亲兼谋生。

  只是这位随清风去的运气不太好;来到畿内的时候;他想投奔的人早已不再;且音讯全无;他只能困局在城外某个肮脏的旅店里;坐吃山空一边寻人;正逢清远军乱;他被成群难民裹挟着进了广府;却发现自己的行囊包裹用具全部失落光。

  只剩下几只随身碳笔;于是不得不走上沿街买画的路子;可惜的是他生不逢时;要是平常年景再怎么不济;以广府之富庶繁盛;多少能混个果腹。

  然后现今局势紧张;贫苦人家要为生计奔忙;稍微殷实的人家;也要为一日三涨的腾贵物价而发愁;却是根本没有人要买他的画技;至于那些略有身家的富室;自有相熟的画师和门路;也看不上他这点末微手艺;作为北地口音的陌生外乡人;他甚至连靠近这些人家的门内的机会;都没有。

  当街区行乞;又争夺不过那些身强力壮的本地老团户和地骨皮;被人折了吃饭的家伙;套头拉到黑巷狠狠教训丨了一顿。连惊吓带殴伤;然后又得了风寒发了高烧;走投无路绝望之下;居然传到马车前来讨死。

  幸运的是这辆马车里;坐着前往宝泉街的谜样生物;不过他身边的人;对于这种疑似碰瓷的手段很有经验;当即派人去检查;若是作假欺诈的就打个半死再送官。发现只是个高烧病人之后;本来是想把他扶到一边自生自灭好了。

  结果当时的谜样生物赶时间;没空发话处理;处理的人不敢擅作主张;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带回了老街;靠一点汤水挺尸挺了两天;菜想起好友这个个累赘;准备叫醒问清楚就打发掉。

  结果他倒是认出我来了;好歹我看在这个乱世之旅;居然还能再次相逢的那点可怜概率之上;花点钱给他治伤和调养;就当可怜猫狗一般。只是他伤好之后;似乎要变了个人下定什么决心;发誓要报答我再生之恩。

  问题;我需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画师的报恩么;不过好在他也不是真的毫无用处;最后我用一个月三缗零花钱家包所有工笔物料的代价;将他签下来作为我的私属画师。

  这次也带在军中;每天都要留下几副写生;作为我军旅生涯的某种变相记录。

  广府;清泉老街

  一叠子先行寄回去的写生;也被送到了罗氏大宅的某处书房里;一张按照人体特别定制的特大号书桌上;翘着两只粉嫩的光脚丫子;却看不到人。

  舒服的仰靠在弹性藤椅上;毫不在意露出大截白生生大腿和裙下风光;做伸直放松状态的谜样生物;正在一边看着这些装订好的写生;一边露出某种小女生的情态;在碎碎念着什么。

  “多画点风景办蛋”

  “我要看一群糙爷们于嘛……”

  “老娘又不是**爱好者……喜欢看一群美型肌肉男;脑补他们搅基暧昧

  然后;她又忍不住啐了一口。

  “这是什么审美观啊;也实在太恶意趣味了把……”

  “又是圆笠;又是颈帘的;”

  “你这是b鬼子进村的……”

  “而还是中古霓虹和近代版的混搭乱串……”

  “什么土垒之战;这不是铁炮队大战骑兵的长莜翻版么……”

  “你以为我没玩过信野和太阁啊……””你那里那里长得像那只第六天魔王牌烧烤了……“

  自言自语声中;书桌上堆得老高的账册碑;代表着成千上万金钱流水的文书;就这么被她毫不客气的垫在脚下;随着摇椅晃的动作;洒落在地上。

  知道名为阿紫的女官;重新送进来的单据;才打断了她片刻安逸和偷闲。

  “我靠;又要定制服装;一人寒暑各三件……”

  “为了你这点突发奇想;又要多花了三千缗啊……”

  谜样生物很是烦恼的搓了搓额头上并不存在青筋和皱纹;抱怨道

  只可惜这副外表和形象;实在难以服众;也拿不出台面去;因此就算她有万般的手段和见识才具;也只能退居幕后发号施令;一切都只能假借某个男人的名义;才能得以顺利行事;就算被赋予了几乎全能的权柄;又有什么用处呢;她忙碌的一切只能替人做嫁衣。

  一想到这里;某种心里不平衡;再次让她对着面前毫无一物的空气抓狂起来。

  “你在外面带兵游山玩水爽了……”

  “可老娘为什么要承担这种责任啊……”

  当清萌可爱的哀鸣和抱怨声;从房中传出的时候;周旁的人都已经见怪不怪的各行其是了。

 …

第一百七十九章 再遇

  零星排射的枪声响起;那是前哨在驱赶窥探我们的可疑人等;只是当游弋的斥候赶到的时候;往往只留下一摊血;和若于还没有被雨水冲刷掉的痕迹。

  路边时不时可以看到吊起了来的尸体;看服色和包头;多半更像是当地人;可是有不似在天南那般以青壮年居多;而是男女老幼皆有。

  不由让人心中蒙上某种阴影;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啊。

  然后外围的斥候队再次报告;却是杨再兴的某位手下;发现某处远离道路的小山沟里;无意发现成堆被剥光遗弃的尸体。

  随后我就忍受着恶臭和不适;亲自抵达了现场;主要都是成年男子的尸体;在小小的山沟里足足数百具;然后用树枝和浮土胡乱盖着;若不是被食腐动物给翻出来;还没那么容易发现呢。

  而且显然新旧不一;最下层的已经朽烂不堪;上面的却还能依稀看到生前的面貌;属于不同的时间和批次;虽然所有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都被取走;但是尸体上那种长于行伍的痕迹;确实没法被抹除掉的。

  “打出黄色戒备旗;加派三倍的斥后;扩大警戒范围……”

  我捂着鼻子;当即发号施令到

  “增加值夜的驻队的;余部武器不准立身……”

  “严禁火以下的单独行动……所有取材和饮水;必须集体统一安排进行。

  “非许可不准进入村邑过夜;或是取食地方;违者严惩不贷……”

  一连串命令发布下去后;随行的标兵队第一火长穆隆;突然走到我身边低语道

  “将主;丘上林中有人窥探……”

  说话间几名标兵已经用身体将我遮掩了起来。

  “斥候都已经摸过去了;请稍待片刻……”

  他的话音未落;就听得告警的喇叭和排铳生;就像远远的惊雷一般;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

  沈霍伊算是被发配到这只迫于传奇色彩的杂流部队里;职衔最高的前官军了;而他的部下也算是被发配到补充到这只部队里唯一的完整编制;也是宫城大火中;少数幸存的一部。

  当初大家都在宫城里大抢大掠的时候;他所在的团却被指为警哨队;隐隐排斥在这些好处之外的;因此他反而早早发现了宫城里的行迹不对;而寻情上报不果;在火起后自己抢先带队跑出来;

  于是作为还活着;并且保存完整建制的一部;不可避免的被那些伤亡惨重的同袍和友军排斥嫉恨;再加上他平时就不讨上官喜欢;处处被压制着;跑出来后也耿直过头;上书指责上官种种不是。

  虽然他的主官以下;如愿以偿的被夺职白身待罪;但他本人没有得任何好处;当成那些兔死狐悲的友军合力指责下;变成某种临阵脱逃和抛弃友军的替罪羊;剥夺军籍和待遇;发配到这只团练里来重新从开始底层的生涯。

  为此他很是自暴自弃的沉沦消沉了一阵子;所幸的是他是官军少数会用火铳的人;所以做了第六铳队的队副兼第一火长;又箭矢了玉寻常官军迥然不同的作风和活力;再加上屡屡受功的实绩和成就;总算让他摆托了过往的阴影和积郁;有了少许的归属感。

  他一边这么回忆着;一边用单筒望远镜打量着四周;突然发现一片草色有些不同;然后又旋了旋筒身;拉长倍数;这才看清楚让他汗毛站立的一幕;那是一片身上扎着草支;做匍匐前进的人影。

  他所在这一火作为左翼的排头尖兵;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那些涌动这冲出草丛和林木掩护的身影;而举起长铳射出了第一批告警的枪声;然后就沈霍伊就被一只精准远射的强弓;给重重的掀翻在地。

  本队所在大路上;按照多兵种搭配行进的队列;这时候就按照操条;或流利或生涩的;做出本能的反映和对策。

  成排的大车被推倒在路基变成;构成一段段不规则的掩体和防线;容易受惊的牲口和民夫被留在最内里的位置;然后由距离最近的矛手堵上缺口;白兵队蹲伏在他们身后;用盾牌和杂物;迅速组成简单的障碍和掩护;然后这些矛手才返身推入掩体之内。

  按照过肩;中持和蹲举;构成上中下三个排次的反冲击队列;白兵队则站在内里两翼;作为掩护和后援。

  这时候铳队也压低身体抵靠在车轮和镶板上;将装填好的火铳;伸出掩体的间隙;开始观测和瞄准;但是没有队官的号令;就没人有人击发。

  按照惯例最先动手的是射生队;他们微微上扬快发的箭矢;抛射过空中后;像是稀疏的雨点一样落尽那些荒野涌出的人头中;顿时冒出一阵不整齐的闷哼声。

  虽然杀伤有限;但是却将他们队形驱散开来;这些身份武装人员;几乎是奔走跳跃着;一边躲避着箭矢;一边轻车熟路的越过坎坷不平的荒地灌丛;基金在几个呼吸内;就冲过两轮箭矢的攒射;逼近到五十步内。

  这时候;车墙背后的铳手们已经有些跃跃欲试;护士紧张不安了;但是那些有经验的老兵和士官们;还是仅仅压着她们的铳口不准击发;眼见那些起伏涌动的人头一点点的清晰起来。

  此起彼伏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和喘息声;在临时掩体的背后越来越明显;有的人甚至觉得自己心跳急促的碰碰声;已经盖过了敌人的嘶喊。

  然后;终于有人忍不住怒吼着扣发扳机;射出第一枪;就像是个激发的信号一般;随着断断续续的噼啪声;成片灰烟在车板掩体上;激烈的迸发了出来;绵连成一片挥之不去的呛人雾霭。

  灼热的铅子在空气中划出无形的轨道;重重的撞击在人类的**上;喷溅出大团的血花;或是像被无形的野兽啃食过一般;在人类肢体上猛然撕裂开来一块。

  虽然是提前击发的连锁反应;但是造成的额杀伤的响动;让好些人就像是撞上一堵无形的墙;霍然迎面失衡栽倒;或者反响被掀翻在地;而在人群中出现了一个停顿作用;那些冲在前列的人;忍不棕顾了变得稀疏的左右;本能的放慢了脚步。

  这时候换上装填好铳只的第二轮打击已然而至;确实要整齐划一的额多;几乎是连绵不绝的爆豆声;像是年节除夕烧开的爆竹一般的响个不停。

  在本能收缩聚拢的人群里;造成了更大的伤害;挥舞着武器相互鼓励号叫的人们;在绽开的血花中成片成片的倒下去;许多人甚至遭到了贯穿前人身体的弹丸二次伤害。

  射生队也丢下铁臂弓和强弩;换上了带匣的弩机;就听的咻咻有声;一只只无尾短矢;也加入到火铳射击的序列中去;这种连发弩机的短矢;虽然穿透力不足;但是正中头脸手脚之类;缺少防护的地方;也是有致命的伤害;特别是箭头进了呕过的马尿之后。

  只是大概完成了十几轮发射之后;就只能在手臂大岛极限挫伤之前;停下来休息;然后她们就转换成另一种角色;加入辅兵的序列;为铳手们备换的铳只;继续装填弹药。

  这时矛队和白兵;也到防线前的敌人;展开了肉搏;在对方弓箭和投枪的压制下;铳队中也出现了伤亡;……

  当我带着教导队和标兵队;作为生力军从另一侧杀过来之后;这潮促而激烈的战斗就进入了尾声;那些袭击武装终于抵受不住;留下大片的尸体和伤员;狂奔鼠窜溃入山林之中。

  若于时间之前;

  一处丘陵背后;蹲坐满了正在休息的武装人员。虽然他们都穿着杂七杂八的贫民服色;但是那些走动的人员;满脸彪悍精于的形色;和他们偶然露出一角的衣襟下;却是闪耀着甲衣的寒光。

  静静的坐在地上啃食于粮或是检查武器;居然没有发出多杀声音来。只有一角几个领头人的低低交谈声。

  “这只人马小心谨慎的很;……”

  “我的人几乎没法靠前太多”

  “一有所风吹草动;就是一阵铳子放过来”

  “派出去未遂刺察的好手;已经死伤了好几个。”

  “那根底地摸清了么……”

  另一个声音想起。

  “是从天南直接过来的人马;打的是龙州团左的旗号……”

  “居然是龙州团左;那岂不是你的同乡了”

  “这只左厢的旗号陌生的很;说不定是你走后;新成立的部伍”

  “龙州子弟又没少在各藩执役过;遇上乡里也不见得稀奇……”

  “管你同乡不同乡的;这批辎重我们志在必得……”

  最后一个声音插嘴道

  当剩下的人在这个丘陵背后临时地点重聚的时候;已经是丢盔弃甲损兵折将的寥寥无几;连领头的人只剩下三个;他们几乎一见面;就激烈的相互指责起来。

  “都怪你们侦闻不利;”

  “我的人已经尽力了;”

  “这还不够。”

  “最起码也不能让他们如期安生的送到州城大营那里去。”

  “你我只是协同的于系;要像额外支使是我们;得和本家说去”

  “老子的人不能白死……”

 …

第一百八十章 途变

  最后我制止了他们更进一步的追击;火铳这种东西;要是没有其他兵种的配合;进了狭窄局促;视野有限的山林之中;就是一根不怎么好用棍子而已。

  “他们是义从”

  对于对于留下来七八百具尸体中;残留的少数活口;简单而残酷的拷问之后;抹着手上血迹的杨再兴;走了过来对我低声道。

  “不问是非来由;给钱就卖命的那种……”

  他似乎相当熟悉这些同行;因此搜刮清理起来也格外的轻车熟路……

  “只是雇请他们的代价也不会少的……”

  “是么;……”

  我抚摸着几顶缴获的头盔;圆边六棱盔;或是弧突八瓣盔;上面阴刻有简单的蒲蔓花纹;或是精致的神像;内里是按照头型剪裁的麂皮或是丝绒衬里。

  这种带有个人色彩的定制装备;可是高级军官才有的专属权利;仅仅是被袭击夺取的偶然;还是别有内情呢。

  虽然对方来势汹汹的一直冲到车墙前;很是厮杀激斗了一番;但是由于护具的作用和构筑防线的防护得当;实质造成的伤亡;却是伤者众的阵亡者微乎其微的;而且绝大多数都是稍微修养;就可以重新归队的轻伤;真正受到致命伤害的倒霉鬼;只是各队的零头或是个位数而已。

  因此;就地多休息了半天时间;我们带着缴获的甲衣刀矛等尚是完好的战利品;重新出发了。

  这仅仅是开始而已;随后的几天时间内;

  如同杂草一般冒出来的各种各样的袭击者。最多的时候光是一天之内;就遭遇了七次;这种有点应接不暇的频率;很容易就让普通士兵;精神疲惫且高度紧张。

  甚至神经过敏的稍有风吹草动就是一阵排射;好在这次携带了足够的弹药基数和储备;我甚至下令允许他们自主判断射击;野外任何看起来可疑的事物

  虽然因此打坏和摧残了不少花花草草;误伤不少小动物和野兽之类;而给行军炊伙增加了不少新鲜食材;但也有一小部分正中目标。

  将那些攀爬在树上;或是蹲伏在草丛中的探子们;打死打伤了一些。或是将那些暗藏的埋伏和袭击者;给提前惊扰出来。

  在这种高度紧张戒备的氛围下;也带来另一个明显的副作用;那些军士的枪法和射击频率;也因此有所改善;

  之前许多补充的生手;几乎是闭着眼睛随大流击发;现在总算能在呛人的烟气中眯着眼睛;寻找目标再做击发。

  也不会因为突然出现在近前的敌人;而丢下同伴和武器转身就跑;;起码懂得和同袍聚集在一起;反持火铳作为相互掩护和格斗的武器;阻挡和绊住敌人;为身后的友军创造射击的机会;乃至等来附近肉搏部队的支援。

  战场是最好的老师和实习历练;不认真和懈怠的后果;很可能就是无法反悔的代价;这样原本令人担心的铳队;也有了一定近战肉搏的能力。

  特别是在有同袍的掩护下;保持一定距离的远程击杀敌人的大多数情况下;格外让人平静和安心;也更加容易的;让人所记的操条和训练成果发挥出来;在短短时间内变得成熟老练起来。

  当我们翻越了诸多丘林和小山头;跨过漫长的原野和河川之后;抵达第一个目的地——位于长溪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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