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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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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怕个球,人多又怎么样。”

    另一名带队的老兵陈援朝不由训斥道

    “都是些土鸡瓦狗之辈,再多又能顶什么用。”

    “本军可是历经国朝两次北伐,大小何止数十战。。”

    “那一次不是以寡击众或是深陷敌围,”

    “最终还不是照样把那些北虏和塞胡打的落荒而逃的。这才一步步的打下如今偌大的地盘和局面来。”

    随着更多号子声吹响,随着连片推上河岸而怒吼着发出惊天动地一般跨射的炮击火,大片举着浮板和轻兵就此跳下河岸而连片的划入河水当中,新一轮的抢渡就此开始了,

    而成排成片的铳队也主动露出身形站在河岸上,用一阵阵的曲线排射来牵制对岸的动静,而射程更远一些猎兵也在人为制造的制高点上,寻找重点目标。

    然而,虽说有来自后方的全力压制,但是其中一些轻兵还是被凌空胡乱抛射的流矢射中,而倒在了泛红的额河水里,但是更多的人继续沉默而坚决的越过同袍的尸体,接过浮板而继续向前划水推进推进

    不多时,第一批不着衣甲口衔短刃而推动着漂浮物的轻兵,就已经踏上了对岸乱石与枯草之间河滩。然后他们停了下来,从浮板上防水包裹里取出火雷弹和爆弹,齐齐的向前上方的栅栏和拒马背后抛投而去。

    在轰轰轰的烟尘火光,夹杂着躲闪不及的惨叫声炸开一片之后,他们也在河滩前的障碍和防线上,打开了一个足够无障碍通过的缺口了。

    而后方陆续登上河滩的轻兵,则开始用绳索和浮板,还有充气的羊皮泡子捆扎串联起来,最终联结成一条相对狭长的浮桥。

    这时候,聚集在缺口处的先登轻兵,已经再次用抛投的爆弹,炸翻轰退了第二波试图反击的守军,而相继取出浮板上的连珠铳和弹药来,。

    。。。。。。。。。

    而在数辆大车组成的战地望楼上,我也在打量着远处笼罩在淡淡烟气里的辽东城,及其周边像是蚁穴一般密密匝匝的阵营和工事。

    就在数年前,我还是守在这座偌大的辽东城里,以少量淮军和残存的罗氏藩军,将叛党罗湛容所聚拢起来的数倍兵势,给打的毫无脾气最后割地赔款才全师而退。

    现如今,我又带着数量更多的大军杀回来而成为主动发起攻势的一方。这种攻守易位的感觉让我不由有些绰叹起来。

    显然,大多数敌人都如期聚集在了辽东城下;从城东的积石丘到城西的小黑山,辽城外围的七八个卫星城寨和子堡之间,各路人马的联营数十里而看起来仿若是无边无际,各种旗号林立的就像没有丝毫止境一般的,

    这是打算在城下倚墙靠山的立下营盘和阵势,就此与我军“结硬寨而打呆战”么。显然对方的统军大将也不乏知兵的能人啊,能够在这种不利形势下,最大限度的利用发挥出这战力参差不齐,且号令并不统一的各路杂流兵马的用处。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对方是打着用足够规模的营寨和外围炮灰,来逐节抵抗消磨我军的锐气和势头;再在后方集以重兵坐那蓄势反击的打算;

    至少从具体战术上说,对方这种层层布防而令其相互监督、压阵的对应和策略,无疑是相当合理和正确的,也是多方联军合兵之下最好的选择了。

    只可惜这种打算和战术,显然还是拘泥在传统冷兵器战争下的思维方式和套路,而在我的火器部队面前,就显得有些过时和落伍了。

    要知道,结硬寨、打呆战这逃战术,本身就是我淮军最擅长的事情,更何况为了这次辽东攻略我可是准备了好几样新玩具,光是爆破用的精炼双基火药,就贮备了至少数万斤之多;

    而且我麾下的人马更是经过北朝洛都的攻防大战,一路从城郊一直打到皇城大内里去的资历和经验了;见惯了那些在洛渡外围拼死抵抗而层层布防,甚至还能时不时发起局部反击的北朝军马,及其相应的勇气和决心之后。

    如今摆在我面前这种小儿科一般的阵势,也不过是让我军在攻打辽东城之前,稍作热身的开胃菜而已。

    因此,我很快就看到数路已经强渡成功,而突破河防的先锋部队,已经在对方的阵营里,尘烟滚滚的杀出数片人仰马翻的偌大动静来。

    不过,话说回来,谁说我就一定要按部就班的根据对方的部署和对策,把这些外围都硬碰硬的拔除掉之后,再去啃里辽东城这个大型坚城呢。

    这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我浮想联翩的思绪。

    “军上,人已经带过来了。。”

    却是虞侯长薛徽言低声提醒道。

    “这一次是。。”

    我心中了然不已,要是这些因为淮军的大军压境,才临时汇集在一起的各方势力,若是都能够不计前嫌不顾个人得失,始终众志成城齐心协力乃至一团和气的话,那才真的有鬼了。

    “那就让我们好好的看一场戏把。。”

    我摆摆手道。

    片刻之后,我坐在刻意设置屏风后面,看着手下的某位参军,正在如何威逼利诱来人。

    “贵家还是不肯下定决心么。。”

    “真的想要玉石俱焚之下,给博罗会那些人陪葬么。。”

    “那就没有什么好说了。。请自便吧。。”

    “反正本军有的是。。愿意投献的人选。。”

    “还请贵官宽恕则个。。”

    对方也有些着急之态溢于言表了。

    “那些逆贼对我等旧属,实在是看的紧啊。。”

    “委实需要时间和功夫,来联络和召集那些人手啊。。”

    “这又与我方何干。。”

    那名参军有些不耐烦的到

    “本军可给的时间并不多了,。。”

    “若是待到本阵兵临城下,又要你等何用。。”

    “要么马上做出阵前倒戈之举。。”

    “要么退而求其次的主动出降。。”

    “只有这两条路可走。。别无他选了。。”

    毕竟,辽东城还是罗氏经营多年的老巢和大本营,就算是为里应外合的新势力所窃据,但是在中下层和民间,还是有不少残留的影响和渊源的,也不可能一下子被剪除干净。

    于是,待到了淮军势如破竹的兵逼辽东之后,他们也得以在私下变得活跃起来,主要是作为代理和传话的人选,通过各种渠道试图联系上我的本阵,而为某些势力和某些人谋求一条退路和转机。
………………………………

第一千零八十章 立新10

    遍地炊食烟气四起的暮色沉沉当中。

    背着拆成两截的折铁大刀,腰上挎着近战用的特制连珠手铳和双管喇叭铳,身披一件半新不旧的破烂袍子稍作掩饰的先锋官索超,也在某种例行公事和须以应付的盘问当中,有惊无险的再度穿过一座小型的营寨;

    从这里看,距离辽东城的高墙,似乎已经没有剩下多少距离了,但是他和他的部下么,反而愈加绷紧了身体而警惕和戒备起来;毕竟,在早前攻打洛都的战斗当中,他们也不是没有遇到了千辛万苦的为山九仞,但是在最后一刻却是因为细节和意外,功亏一篑或是功败垂成的例子和惨痛教训。

    思念至此,他突然抄过一枚火油弹,三两下戳划开导索呼的向前用力抛投出去,只听得远处轻微落地弹动声,然后在内置火药的作用下噗得一声炸裂开来。

    霎那间升腾而起的火光,顿时照亮了廆集在城墙根下和干枯护城河里,连片反射的甲光和兵刃,以及霎那间被印照出来那些惊愕的面孔。

    “有埋伏。。”

    索超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怒吼出来。而这一次他们几乎是前后左右都深陷在重重敌围当中,这是一个蓄势待发的陷阱。

    “收缩刺猬阵。。”

    “火铳上刺刀环状准备。。”

    “白兵举盾掩护。。”

    “依次射击,交替后退。。”

    “前方十点位置,后队投弹。。”

    从这支队伍中再次飞跃而起的星星点点火光,顿时在一片人仰马翻的哀呼声中,将那些纷纷从埋伏点冲上来的甲兵,又给炸翻烧灼了回去。

    而夹在其中的十数枚火油弹,更是霎那间就形成了数段不规则的临时火墙,将城墙方向的那些伏兵暂时的分隔和阻挡了一下,然后他们乘势加快了脚步向侧后来路的另一个方向突击而去。

    这时候,这些原本寂静校赎的营帐里,也霎那间变得人声鼎沸起来;随着轰然打开的营寨门户相继冲出来的数只人马,密密麻麻麻的身影开始出现在那些哨楼和营墙背后,而开始用弓弩对着身处黑暗中的他们不停攒射起来

    随着暗淡火光中咻咻射过来的箭矢和此起彼伏的闷哼声,在索超这只选锋兵当中,也第一次出现了伤亡。

    。。。。。。。

    片刻之后,

    坐镇南门门楼上,眺望着已经彻底沉入黑暗郊野的总大将骆秉声,听到了城墙下传来汇报之后,才不禁如释重负的虚了一口气,总算是藉此机会将城外联营被压着打成鸡飞狗跳的局面,给好好扳回了一城;

    毕竟白天的战斗已经证明,一旦让这些淮军准好准备发动起来,那就在野战当中几乎是无可匹敌和阻挡的存在;如果不是天色已经转黑,再给对方这么多来几次的话,那城外的营地只怕是早已经开始崩溃和逃亡了。

    而这一次,虽然只是淮军拍出来偷营的一小部人马而已,但是好歹可以振奋一下人心;更关键的是今次诈降之后,只怕对方再也没有那么容易再轻信类似的事情了,这就意味着自己这边就算有人想要暗通曲款,也暂时要告投无门了。

    然后这时候,更大的喧嚣和火光,却在城外尚未沦陷的其他方向,骤然炸响开来。然后迅速在密集的铳击声和爆响的火光当中,变成到处弥漫开来狂呼乱叫或是哀呼嘶号的一片混乱与骚动。

    “报,总军,大事不好了。。”

    “城西、城南野营多处地方发生营啸了。。”

    “前往督阵和弹压的儿郎们,遭到了就近袭杀和阻截,死伤枕籍。”

    “如今敌情尚且不明。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他刹那间身体有些发冷,对方居然不止这一手准备,

    。。。。。。

    而在不久之前,

    “按照预案派兵去接应和救援吧。。”

    看着城墙方向相继升起的红色和绿色的焰箭,我微微摇了摇头道。那是表示本阵派出的那只突击队陷入埋伏和重围,以及已经无力向外突击而就地据守的状况;

    “其他人和地方也给我动起来吧。。”

    然后我又继续吩咐道,里应外合的偷营城下,果然没有那么简单的事情,只怕是派来联络的代表都被自己人骗了。

    不过对方既然会懂得算计我的同时,我自然也会努力算计对方了;更不会将希望单纯寄托在这一波人马身上。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什么的手段,我也会玩啊。

    随着这个命令一下,河对岸已经占据的营盘里,霎那间无数甲衣如湖面波光一般的闪烁绰约起来,做好准备而武装到牙齿的大队人马顿然动了起来,而分做数路开出营盘向着预定的攻击范围和袭击点,明火执仗的攻杀而去。

    而后方的阵地里,装好弹药的炮组也开始接二连三的发出怒吼声,彻底撕碎了入夜的最后一点静谧和安逸的气氛;

    更有许许多多预设阵地上,架好投射轨道和方位的飞火雷(黑尔火箭),一片又一片拖着耀目的火光和轨迹,抛射击坠在那些尚在慌乱和一惊一乍当中的敌军营盘,顿时浇沃烧灼迸溅轰碎起大片的火光和厮嚎声。

    虽然说夜战对于淮军随擅长的火器,有相当视野和准头上的削弱;但是相应我们的敌人和对手则要被削弱的更多;

    因为他们大多数的士兵既没有充足的营养来保证视力,也没有相应夜战对策和训练;更不用说在一片黑暗当中,互不统属和指挥紊乱,号令不畅和情况不明,只能各自为战或是被动防守,等等各种问题的负面加成了。

    因此,我只要有几个内应和一队敢死之士,就可以轻易扰动出偌大的混乱和动静来,然后就成了夜晚当中奔袭的大队人马最好的目标和方向引了。

    而炮击和飞火雷的轰炸,则是为了掩人耳目和制造混乱;反正白天观测好的敌军营盘,那么大个目标就在那里根本跑不掉,随便轰打过去都可以有所战果;

    还可以乘机混淆敌人的感官和目标,制造出到处都收到攻击的假象,让其他地方那些营地里不敢轻举妄动;乃至间接的牵制和阻拦其他方向那些可能出现的敌军援军。

    事实上今晚相继发动起来的几个地方,只要有半数能够得手的话,天亮后的局面就完全可以大为改观;而更重要的是,我试图让对方阵营陷入人人自危,而相互不再可信的目的,正所谓所谓既是攻战也是攻心的基本的道理,也就基本上可以达到了。

    但是,似乎这场夜战的效果比我想的更好一些,随着大片大片升腾而起的火光,不断蔓延和连成更大的一片,几乎照亮了辽东城外的大半片夜空。

    而在高倍数的大只咫尺镜里,甚至还可以看到还有成群结队衣衫不整或是光着膀子,手无寸铁的人群,像是被烟熏巢穴的蝼蚁一般争相向外出逃,而相互践踏枕籍的身影。

    而随后来自前方的回报,也证实了我的见闻和想法。

    “恭喜军上,我军夜袭大获成功了。”

    “余下敌军纷纷炸营出奔了。。”

    这不由让人再次有些惊讶起来,本以为只是乘夜袭营,那想得到这些敌人可比我预期的更加不堪,最后居然是火烧联营十数里的效果,

    “各只袭击部队,正在追逐驱赶逃敌。。以求扩大战果”

    负责指挥夜战的前阵统领兼左虞侯兵马使穆隆,继续汇报到。

    “请求本阵的后续支援和就近镇压。。”

    “准,我将随中军一起移镇过河。。”

    我点头应道。

    “辎重车马大队和后阵,等到天亮后再跟进好了。。”

    因此,当辽东城外再次天色放明之后,被折腾和惊扰了一整夜,而眼睛满是血丝的总大将骆秉声,见到的就只剩下大片火烧后的废墟和残破营盘;还有大群垂头丧气坐在废墟之间,满身是烟灰和尘垢的俘虏。

    唯一完好的少数营盘内,也被插上了代表淮军紫电赤焰的旗帜,这也意味着他派出城去的伏兵,已经彻底覆灭或是沦为敌俘了。

    当然了,这一方面也有他刻意造成的缘故;为了防止那些淮军的强袭队,乘乱易装混进城里来,他不得不对被堵在城门外的本军将士熟视无睹,还下令射箭来驱逐那些试图叫门进城逃避的友军部伍。

    于是,现在就连城外倚仗为抵角的那几个子城和堡垒,虽然还没有被拿下来,也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孤岛和绝地了。

    然后,不多久他就又接到更大的噩耗,因为距离最近的顺乡堡和安舜堡,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举着白旗开门出降了,而插上了代表淮军的风雷旗。

    那些淮军甚至将大炮搬上了顺乡堡的墙头,而开始对着辽东城墙方向零零星星的试射起来,其中最远的一枚弹丸,已经可以打到了墙根下,而径直在城门边上溅起一大捧泥土。

    虽然没有造成任何伤亡,但这个结果却让城头的守军再次变得面如土色起来。

    ps:在这里预先说一声,因为圣诞节要和小猫去活动,所以有可能影响到更新,╮(╯▽╰)╭
………………………………

第一千零八十一章 立新11

    依旧冰冷的海潮当中,一只规模不小的舰队,继续巡曳在安东东南沿海,被称为西鲸川的黄海海面上。火然?文 ??? ??

    刚刚从甲板上跳下来的宗汝霖,径自饮下了一杯火辣辣的烧酒,才觉得在上面呆得太久而被被寒冷潮气浸入的身体,慢慢的泛活起来。

    在整个冬天里,他可谓是淮镇序列之中最忙碌的一只武装了,这次从南方沿海武力宣示和搜刮勒索回来,他和他麾下的儿郎们还没有能够休整上多久;就又随着大军跨海征伐安东的需要,而率新被命名为北洋水师的一半力量,就此北上而执行巡游和警戒黄海道的任务。

    虽然只有北洋水师一半的力量,那也是近三十条大型海船的规模,其中包括他的座舰在内,十九条被重新武装和配备过的战船,以及其他武装过的运输船和辎重补给船。

    如此大张旗鼓的阵容出现在黄海沿岸,当然不会只是为了震慑和威吓,那些已经不成气候新罗藩诸侯,或又是或是安东东南隅的中小诸侯们,而为是为了防备其他可能介入辽东局势的外在势力和其他的援助。

    最好的结果,当然就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而只是一次单纯的海上武装巡游和实战拉练而已。这样他就可以回到熟悉的港湾驻地里去,拼命的操练那些新补来的生瓜蛋子。

    不过,世事岂又会轻易让人顺心如意的呢。很快桅杆瞭望的刁斗上就传来了有所发现的号角声,

    “是来自扶桑方面的船么。。”

    重新走上甲板的宗汝霖追问道

    “是来自北面的信号。。”

    随船的虞侯看着桅杆上的旗语回复。

    “疑似来自流鬼国(今库页岛)的船队。。”

    。。。。。。。。。。。。。。

    满地难以下脚的尸横枕籍之中,

    “终于又结束了。。”

    满脸疲倦与伤痕累累的索超,看着身边缩水了一大半的部下,不禁感叹道。

    “还真是一个不那么容易的差事。。”

    作为老资格的选锋和先登出身,深陷敌围那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了。

    真正的危险是来自随身携行弹药即将耗尽,而后援不继的那一刻,好在相比之前交手过的那些北朝将兵,眼前的这些敌人众虽众亦,却是距离让他们弹尽粮绝的火候,还差上那么一截。

    在光线暗淡之中他们顶着铳击的杀伤,各种冲击厮杀的势头固然是看场悍勇;但在一旦近战当中被一轮排射和投弹,再用盾牌配合铳刺一反冲,就轻而易举的溃退下去;

    所以索超他们甚至可以用被杀伤的尸体,迅速就地堆砌起一处不怎么牢靠的墙垒来;所以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他就听见了熟悉的喇叭声,排射和投弹的轰鸣声。

    然后那些攻战正酣的敌人也就慌了手脚,顿时不知所措的败退下去或是转身就跑;他也乘势加入到追亡逐北的行列中去,沿着这城墙根下从这一端杀到哪一端,而城墙上的守军甚至重头到尾都未能来得及,对他们放箭和采取其他反制的措施。

    因此他部下最后一次伤亡,反而是在东南角的一个城门下,尾衔着那些被堵在城门外的败兵一阵冲杀之后,反而被城上突然不分敌我射下来的箭矢给撩到了一些。

    然后,这些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败兵,转身没走出多远就当场对着,数量比自己悬殊的索超所部各种跪地投降了。

    然后就是不断有败兵溃逃过来,然后又不断的像他们投降,丢下的旗帜和甲械在地面上堆成了一做小山,他们看押的俘虏也变得越来越多,以至于他们心肝都提到了嗓子眼,唯恐这些战俘随时随地就会失去了控制。

    尤其是一旦城门内的守军当机立断,开门杀将出来援应的话,里应外合起来的巨大劣势,根本不是他这只残损严重而身竭力疲的选锋兵可以抵挡的;

    因此,他也只能打起精神捉刀持铳,扯着嗓门叫唤着各种番号和口令,用虚张声势来威慑这些俘虏和城上的敌人。

    好在他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城门内守军自始自终都没有更多的反应和对策,或者说看破他在夜色掩护下的虚张声势;直到最近一只同样旗色的友军赶了过来,他才重新建立了对于这些俘虏的信心和底气。

    虽然夺城和偷营的任务失败了,但是依靠在城下击敌捕俘的这番收获,还是可以计算成不少功劳的吧。

    。。。。。。。。

    而经过了这一夜之后,辽东城中已经充斥着某种大厦将倾或是大舟将覆的氛围和气息了。

    虽然城中还有足足两万多名军兵,还有相继退到城里的十数万人口,以及足用数月的粮草和武装更多人的甲械;但是城外火烧连营的一场大败,就足以让他们的大多数所凭,变成了一个笑话。

    那可是三十七家势力拼凑出来的,实实在在的六万大军啊,就这么一个晚上几乎都没有了。也就是这辽东城周长二十里的高耸城墙,能够让他们获得某种心理上的安全感。

    而天明之后,城外的攻略还在继续着,时不时传来的炮声轰鸣,就像是某种意义上打着节拍的催命符;

    因为,每当一阵炮声隆隆过后的片刻沉寂和骤然爆发出来的喧嚣,就代表着又一座拱卫辽东城的外堡和子城,就此陷没在那些淮军最擅长的火器手中。

    然后,被砍下来的人头被堆成一个个小京观,而在城门面前耀武扬威的堆砌起来,而骆秉声身边的军将们就变得面如土色而眼神飘忽起来。

    然后,城中的秩序也变得更加松垮和肆无忌惮起来,到处都可以看到成群结队在街上游荡的士兵,以及被他们给祸害的门窗禁闭,或是不敢再出门的居民们。

    因为他们的将主和军官们都懒的再约束他们,而各自聚集在一起醉生梦死,或是私下串连在一起。

    径直离开城头而回到内城自己的豪宅里,里外数进雕梁画栋的屋宇,奢华的陈设和奴婢们恭敬谦卑的表情,并不能让他获得多少愉悦和放松的感觉。

    他挥退了那些想要上来迎接和服侍的下人,径直在内厅坐了许久之后,才被一双香喷喷的柔夷从背后给环抱住,用一种娇柔的声线问候到。

    “郎君还在思虑什么。。”

    “还能是什么。。”

    罗思恭很有些身心俱疲,却是不得不用沙哑的回答道。

    “城中的人心都开始散了。。”

    “无妨的,反正就不用太过指望他们的。。”

    女人继续温怀在抱的宽慰道。

    “能够驱使彼辈多坚持几天就行。。”

    “我们准备了这么久。。经历了这么多的波折”

    “断然不会轻易在这里放弃的。。”

    “待到度过这个难关,,不但我已经是你的。。”

    “就连这辽东之地,也会是你的囊中之物。。”

    “凭什么。。”

    听到这里骆秉声不由有些声音激昂起来。

    “就凭你们安排在那些城主和代官后宅里的女人么。”

    “还是那些藏在军中的眼线和耳目。。”

    “或又是你们蓄养的刺客和死士。。”

    “别忘了你的前任,可还在那位府邸里,生不如死的做一只母狗呢。。”

    “你们费了那么多功夫和心思。。”

    “又何曾在那罗藩子身上讨过好处呢。。”

    女人再次陷入了某种沉默,然后采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调道。

    “这次不一样的。。”
………………………………

第一千零八十二章 立新12

    辽东城外,厮杀声依旧,那是淮军正在围剿和攻打,那些剩余的据点和残敌。我却是从满脸潮红身体发软的三枚体内退了出来,进入某种头脑清明的贤者时间;

    虽然没有让她上战场的机会,但是在千军万马的环绕和拱卫当中,用远方厮杀正酣的场面作为背景,用枪炮齐鸣的喊杀声作为伴奏和声乐,籍此在容易被发现公众场合下,做些不可言说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人惊心动魄而刺激异常了;她由此也显得特别敏感和容易崩溃,短时间就得以梅开数度而不胜承受了。

    这两天我可以说是有些松懈和清闲下来,

    经过了两度北伐的磨砺和考验之后,我自信按照淮地模式所训练和装备的军队,已经足以吊打这个时代大多数传统军队了;因此,我甚少直接干预和插手战场上的具体指挥和战术部署,而只负责制定具体的目标和战略方向,而把执行和实现的过程,交给合适的人选和相应的部队来完成。

    虽然我麾下如今林林总总的也有五万大军,但是用来彻底围困和攻打辽东城这种超大型城邑,还是有所力有未逮的;因此,只能在拔出了外围的援应和支撑点之后,采取重点围攻一面的策略,而其他方向用少量机动部队看住,防止对方轻易突围就行了。

    事实上,我倒是希望对方能够就此决定突围出来,这样我可以仗着兵力和装备上的优势,在更广大的纵横余地和活动空间里,对其进行追亡逐北式的打击和削弱,最终一点点的歼灭掉所有的有生力量。

    只可惜对方似乎被城外一夜变天的战果给吓怕,就此铁了心蹲在城里充作缩头乌龟了。这时再次有声音汇报道:

    “禀告军上,最后一处延径城已拿下、”

    “杀获守军各千余人。。”

    “话说,本军的穴地作业已经到了哪一步了。。”

    我顿时转头对着虞侯长薛徽言道。毕竟面对辽东城这种历史悠久的大城,光靠人海战术进行蚁附攀城的攻城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也是一种极大的人力资源浪费,

    如今作为攻城必备的土木作业,淮军也已经积累了可观的经验和成熟的技术,特别是在淮东境内的诸多矿工作为补充,又有相应工程技术和设备加成的情况下。

    当年辽西薛氏本家据守的开义城,还有二度北伐当中洛都附近的一些外堡攻略,都成功验证了相应的工程水准和战术技艺。而拔除这些外围据点也同样是,攻略辽东城之前的试水和练手而已。

    “回主上的话,已经挖到了护城河附近。。”

    他颔首回答道。

    “正在向边上拓展开来,探寻可能有所渗漏的水脉。。”

    我嗯的一声点头继续道,

    “再发传信催一催那些人。。”

    “若不是再不做决定的话。。那就没有必要交涉下去了”

    “我宁要一个残破的辽东城或是一个烧成白地,也不需要他们这些多于的手尾”

    “反正日后治理和管理能够辽东,也不一定非要靠这座城池。。”

    “是。。”

    “再派炮营上纵火弹,按照飞舟侦查好的位置烧投过去。。”

    我想了想又道。

    “帮助对方下定下决心”

    随后,就像是某种联动一般的,远处的数骑绝尘而至,带来了某种坏消息。

    “报,辽津城的驻留藩军哗变了。”

    “藩军都头张长功身死,副都头崔永义举起叛旗。”

    “岩渊城、白沙垒和武平戍,相继出现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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