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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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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靠近辽东湾的滨海地区,才是大片海潮浸蚀造成的沼泽和盐碱地。
也是后世东北各省,为数不多可以大面积种植水稻作物,而出产优质大米的地区,相对北方的松嫩平原,三江平原来说,有着“南大仓”之名。
而在这个时空,整体上属于安东道南部腹地的精华地带,只是这里也是罗氏为首的安东诸侯,与薛氏为首的北朝势力,世代往复争夺拉锯最厉害的地方。
大队人马行走在辽河平原上,碧空如洗而春阳明净,河洛纵横间草木丰生,隐隐山峦苍翠隐伏于天际,自有一番独特的北地风光。
只是荒草矮树稀稀之间,尤然可见被摧毁的市镇村邑的废墟痕迹,几乎是密集而频繁的出现在我们行进的方向上。
唯一比较完好,也就是零星散布在靠近河边的边上,那些以堡寨形式存在的大小聚居点,其中有新有旧,但上面的孔洞和火燎的痕迹,昭示这里曾经遭到攻打的经历。
号称肥的流油的黑土地,里面腐殖质简直是可以用手挤出来,只可惜这些地方常年都化作了战场,而不得不荒芜了下来,变成野草疯狂曼生的动物乐园,
随着四出驰走的斥候和游骑,时不时有被惊动而起的野生动物,在悉悉索索的动静中远遁而去。
这里就算是最常见的野兔和獭狸,也是吃的脑满肠肥,油光水滑的。
只是偶尔踩到掩藏在草下发脆的人骨什么的,就不那么让人愉快了,也在提醒着这里在很早乃至不远之前,还曾是惨烈而残酷的战场。
就在这种沉默少语的寡淡气氛中,我们在一处铺头津的河口堡寨,再次渡过一条支流——锥子河(今饶阳河)之后,就正式可以看见第一座属于薛氏的大型城寨据点——锥头堡。
这也是某种意义上最接近罗氏控制区的突出部,故此得名。方圆大概有半里,墙高约十尺到十五尺不等。
远远就可以看到门户大开,里面自然是空空如也,当时地面看起来一点都不纷乱,显然所?的人口和可用的物件,都已经被迁移走了。
不过好歹基本建筑和陈设,都还保全完整。因此,拒天色还尚有不少余光,这就成了这只大军的第一个宿营地,以及临时的中军所在。
然后沿着河流的临时桥梁,以及紧靠对岸的粮台所,也被迅速而逐一的建立起来。不管是那些普通藩军,还是沿北各镇的府兵,看起来都相当的娴熟老练,让一切都显得十分的轻车熟路。
就算是那些刚征发来的新兵中,看起来也有不少从事相关军役的经历和习惯,因此在这些人的带头下,大多数新兵显得颇为服从而少有纷争和疑议。
虽然在行营立帐的过程中,也有少数人弄得手忙脚乱或是不知所措的,但很快就被集体的力量给纠正和驯服了。
这就是长期战备和时不时大举动员状态下,所带来的结果和附带影响。但是背后的生产力衰减,经济结构畸形等的相应代价,却也是相当沉重的。
对我来说,也并没有什么好羡慕的,至少我淮东治下产业工人和农场屯户的潜在预备兵役,真要全面动员起来,只会比他们规模更大,也更加出色,更快适应角色才对呢。
而且罗氏的地盘虽然看起来很大,最盛时号称户口百万,带甲十万云云;但是据我公开了解的渠道,真正能够掌握的人口,甚至还不如我的淮东。
毕竟作为藩主罗氏以代官形式直领的人口,只占其中的三分之一强;其余的户口和人力资源,都分散在各支分家,臣下和附庸势力手中;对于本家能够发挥的作用和贡献,也是随着与罗氏本家的亲疏远近,而逐步层层递减和衰退的。
更别说分封制下的层级代官与附庸,更是没法与淮东相对健全的军地行政体系,比效率和产能,或是流动性与活力。
或者说,和薛氏相爱相杀的撕逼了太久,已经严重约束和限定了,安东大罗藩的发展格局和方向了。
因此,这次与不惜薛氏的妥协与谋和,未尝不是在寻求另一种转型和出路,或者说,有一种内在的需要和迫切的因素,在推动着这一切的发生。
我的幕僚小组,甚至已经提出如此大胆的猜想和推论。
重新启程之后,接下来的过程就有些寡然乏味了,接管了一座又一座或新或旧,无一例外被空置的城寨或是堡垒,
直到遇到第一座空置的城邑——贵乡城,才稍稍振奋了起来。因为这意味着一个更好的宿营环境和条件。
但是藩主罗湛基为首的高层反而加强了戒备,几乎是花了很大一番功夫,把这座空城给挖地三尺式的搜检了一遍。
确认了没有什么后门、地道和其他预期外的伏笔之后,这才安然接手和入驻其中。并且设立了第一只的留守部队和相应的代官。
然后以每天下一城的速度,不紧不忙的向西行进着,所谓的三州之地,大部分都在辽河平原和辽西丘陵之间的缓冲地带,因此城邑分布的可谓是相当紧凑的。
因此,接管起来也是轻车熟路的,差不多一半的时间用来行军,一半的时间用来清理和检查。倒是我以游猎为借口,放出去的斥候,顺手打了不少飞禽走兽回来。
只是期间美中不足的是,三枚又开始生病了。因为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的缘故,我本来是不用她相随的,但是她却宁可被我占便宜一力坚持了下来。
好吧我可以理解,女人总有不方便的那几天。我也不差这点福利和方便。
直到,
我们可以清晰看见了青黛斑驳的远山和丘陵之后,也意味着这次的短暂的旅程,将达到尽头。因为目及群山的背后,就是薛氏本家所在的辽西城了。
薛氏的人马,在显州的最后一座被移交的城邑——东山城里,等候着我们,一同等在这里的还有大批车载马拖的嫁妆,以及薛氏用来联姻的贵女。
这次要嫁给罗湛基的乃是薛氏前藩主长女,现任少藩主的姐姐,闺名单字一个情,只是一直养在深宅内院而少有人知。
从某种意义上说,根据事先的情报收集和罗氏那里的讯息共享。
如今的薛氏之所以能让人稍微放心、也是因为当代的藩主实在太过年少,而不得不依靠身边几个,充当指导和辅佐角色的支系亲长,再加上背后母亲的间接影响,才能维持住现今基本的局面。
当然了,如果这个割地以和联姻的决定,真是这位少藩主提出来的话,那他长大了还真是又有些了不得的可能性了。
不过这些显然暂时与我无关,该纠结和烦恼的是作为相爱相杀多年的正主罗藩才是。
只是,当我在咫尺镜里看见了城头上相迎的那些身影之一的时候,
虽然表情依旧不动,但我的瞳孔冷不知收缩了下,心脏突然激烈的跳跃起来,
…
第七百二十六章 异梦6
一整个人飞出去的动静,还是蛮大的,顿时?得好些人纷纷站起身来。
虽然说,身在大军之中是最安全不过的事情,但是不可能到什么地方,都带着一票全副武装的人马。
因此少而精的近身随行和护卫,就必不可少。
最早之前还是队伍刚开张,小猫两三只的状态,身边就是靠藩生子为主的少量亲卫队一兼多能了。
等到从洛都一路杀回来,占据了淮东的地盘,拥有数万军队和十几倍的人口之后,可以挑淹甄别的余地,就变得广泛和宽松了许多。
因此,作为资历和忠诚都是层层选拔,经过军中的大绪项竞赛和多次淘汰,最终汇聚而来的长从卫士。
除了精于火铳射击刺杀和相关战阵的娴熟技艺之外,他们都是某种意义上真正的练家子,各有至少一两门以上的高超技艺:
或是善于徒手杀敌致胜,或是擒拿拆骨之技,或是能够打穴制敌夺取性命、或是近身擒抱绞杀,或是例不虚发的投掷针刀利器,乃至通晓使用各种手头能够获取的物件,作为武器进行战斗和防护。
都是强调突出杀伤与瞬息制敌的手段,而不求过多花巧、好看与胜负之名的绝杀之技。
其中甚至有两位是横练功夫大成的师兄弟,虽然这种从小用药物外敷内服,不停打熬磨练身体,积累出来的刀剑难伤的外门硬功,在弓弩和火器面前有些落伍,而性价比不高。
但用来充当近身的屏护和危急关头肉盾,还是相当有所用处的。然后和这些专长搭配在一起,日夜操练娴熟默契之后,就足以构成应对大多数突发情况的近身防护圈。
虽然具体的原理并不算复杂,无非是长年累月投入的熟能生巧和精益求精而已。具体长处和短板都很明显,但是能够配合默契之后,发挥的作用却是一点儿都不小的。
也算是对于我的一些武侠情结的弥补和籍慰。
关于他们的命名,我倒是想过好些比较有逼格的叫法,比如什么七种武器、冷血十三鹰、十三太保、十八罗汉、二十八宿,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一零一斑点狗什么的。
至于三枚,则更多提供的是涉及**空间上的贴身防护。
比如这一次出手的叫苦竹,他所擅长的是,能够把人打飞出去,像一张纸贴挂在墙上,好半天掉落不下来的劈挂掌。
当然这是不伤性命,纯粹制服的手段,因为对方的全身肌理和筋骨气力,都在这一掌中被震散撞酥了。然后就只能手软脚软,无力抵抗的做了俘虏。
如果是有需要的时候,换成杀伤的寸发内劲话,那触者就是在飞出去的同时,五脏皆碎而吐血如膏块了。
拒如此,那个薛氏的家伙掉在地上,也是摔得七荤八素的,看起来一时半会是站不起来,连说话都不囫囵了。
“尔辈安敢,”
“你竟敢……”
“挑起两家争端么……“
原本皮笑肉不笑站在他身后看热闹的那几个人,亦是表情僵住纷纷喊了起来。
“不知道顾全大局么……”
好吧,看起来家族大了也不可避免出一些蠢货,或是自以为是的角色了。
“顾全大局?……”
我冷笑着看着他们,慢慢的站起来
“敢和我说这种话的人……骨头都已经烂了”
我倒是想拔枪把这几个给爆了头,然后对着其他人说,
“现在可以说说该怎么给我顾全大局了……”
只可惜,有人不给我找个机会。
“竖子住口”
却是罗思谨赶了过来大声喝斥道
“想给薛氏无端树敌吗……”
“淮镇岂是尔辈刻意招惹的……”
“淮镇,哪个淮镇……”
人群中冒出一个声音来。
“还有哪个淮镇……”
罗思谨怒视着对方
“不要在这里玩弄那点小心思……”
“想死都不知怎么死的么……”
然后就听到一片哗然,刚站起来的那个倒霉鬼,就像是见了鬼一般的,蹬蹬的猛然退了好几步,撞到了一把椅子,却是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淮东……”
事实上,在薛氏席次里的惊讶和骚动一点都不小。
“那个满万不可敌,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罗藩那边邀约而来的……”
“听说还费了极大的代价呢……”
与此同时,薛氏藩主身边的几个人,则偷偷交换了一下目光,确实很有些意味深长的意思。
然后接下来的时间,在我的席位周围,顿时空出了一个大圈,看起来被敬而远之了。
这个插曲,也让两家努力维持的最后一点气氛和表面上的和睦,变得愈发的勉强和无趣。
“事情已经安排妥当了……”
这时候,罗思谨再次来到了我的身边低语道
“还请有德,移步一二……”
好吧,私下会见藩主内定的女眷什么的,还是有些不方便。因此,罗氏给我安排了一个叙亲的借口。
作为罗氏远宗的族长兼藩家的代表,在家老的陪同下,接受身为安东罗氏藩主夫人的招待和会客。
然后在城主府邸的临时后宅,我就有些微微的后悔了。
你喵的,老子成为被一大群莺莺燕燕,品头论足围观的重点对象了。虽然大部分长相都还相当不错,就连身为主母的薛氏女,也自有一番气度和姿色。
作为罗氏的诚意和安排,的确把陪嫁的所有女性成员,都给叫出来了,但也让我给看花眼了。
在一一的介绍过去,可就是再没有看见我所期待的李十娘,好吧,我心中有些失落,又有些恼怒和暗恨,这是打算躲着不见我了么。
“话说,这城中的女眷,都在这里了么……”
我想了想,又低声询问到罗思谨道。
但未想到,这话经由别人传递给上座的未来主母之后,这位薛氏贵女的脸色,却变得有些奇怪和犹豫起来。
“的确还有几个人……未在此处”
“乃是庆升商会,前来送妆和嫁卤的人员……”
我正想多追问几句,
这时候,我却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和喧闹声。
…
第七百二十九章 异梦9
实在抱歉了,因为章节名的失误,出现了两725,两个726,但后台无法修改,所以且当作727、728顺延下来了……
因为,墙外一直在过兵,我等于是被这个意外事件,给困在了花园里。
显然,除了薛氏和罗氏之外,已经有第三方在内的外来势力插手期间,而让事态迅速扩大和复杂化了。
我的部队倒是还在城内,还和罗氏一起掌握着东门,问题是正好在相反的方向,中间被一个混乱的战场,给隔了开来。
这就有些麻烦了,因为是参加宴会,又是罗氏掌握的主场,我实在不方便带太多人进去。
寻找一条合适的路线,回到我大部队的驻地和保护当中,才有可能决定对接下来的局势,有所对应和处置。
至于罗氏那边发生的事情,看起来咱是不是我身边这点人,长短三十几条火铳,可以轻易参合得起的。
这时候翻墙出去探路的一名亲兵,也回来了,
“外面都被堵住了……”
他脸色凝重的道
“就算墙下有所空隙,附近的街口和巷子也都是不明人员……”
“那就只有另觅出路了……”
我摇摇头道。
随后我的目光转移到了一片在幽暗中泛光的水面上,突然心中一动,我还真是与下水道有缘。
随后,找到了一条从墙下联通外界的沟渠,大概只有齐胸高,张开手就可以撑到边上了,因此只能低头佝偻着前行。
虽然是春天,但是沟渠里的钱钱积水,还是有些冰凉的,但是相比短暂获得安全感和刚刚错身而过的火光,腿脚上吧唧吧唧作响的臭哄哄烂泥,就根本不算什么了,
就像是某种历史重演的一般,放肉我抱着年幼的伽嘉,深一脚浅一脚的躲在洛都城的御沟里逃难,还只是昨天的事情。
现在所区别的,也只是我身边多了,二十几名追随者而已。
相比某种静谧中的安全感,就连看起来一贯养尊处优的罗思瑾,也有些沉默着努力适应。
不远处低声叫喊的口号和较为齐整的奔走脚步声,都多少印证着,这些新出现的军队,在秩序和战斗力方面的某种训练有素。
这显然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了。
这些不明外来武装的出现,也意味着原本在城中据有兵力优势的罗藩,也不再据有某种压倒性的优势了。
更何况,如果我没有预料错的话,藩主罗湛基为首的罗氏高层,都还在城主府第的大堂中内,这就意味着,驻守在城中的罗藩军队,缺少足够分量的威望和地位,可以临机应变有所决断的领头人。
而只能在原地被动的应对或是在相互联系沟通过程中,慢慢浪费掉宝贵的反应时间。在此期间,他们所能做的事情,也就是派兵支援城主府里受困的上层。而添油一样的卷入到这个混战的漩涡离去。
如此思考下来,我不由对城里的罗藩部队又更加有些悲观了。
很久没有遇到如此充满危机感和无能无力的险恶境地了,就像当初经历的千里逃亡之路一样,我的脑子也全力运转起来。
然而这条沟渠很快就走到了尽头,然后我们一行人又等待了片刻,听着奔跑过去的至少三此动静之后,终于听到沉闷的马蹄声音。
还有逆向的车轴轮毂转动的声响。朝着路面声响的方位,我微微伸出一只镜片,只见昏暗的反光之中却是几辆马车构成的额辎重队,在伴随的十数只晃动摇曳的火把照耀下,缓缓向这里驶了过来。
“动手……”
一声令下,一众身影纷纷跳上路面,如同骤雨一般的急速铳击之后。
路面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几十具尸体和垂死的伤员,而几个试图逃跑的漏网之鱼,也被几步追了上去,斩杀抛尸与路边。
片刻之后,
在新鲜的血腥味之中,披上对方楸衣袍我,也坐在堆满木桶和箱子的马车后面,由同样易装的众人簇拥着向前奔走而去。
稍作检查之后,我发现车上几只木桶里装得是粘稠的油脂和辛辣的酒水,而箱子里则装着厚实的冬衣什么的。
多少可以连同马车一起充作临时的掩体,因此我制止了手下将这些东西丢掉的打算。
沿着七拐八弯的街巷,我们一直朝着北侧城墙的方向而去,因为城中的规划比较混乱,如果意味乱撞乱走的话,很容易就会迷失方位的。
因此,只有在城墙附近因为防守的需要,才有可能留下比较笔直而宽敞的过兵通道。
这个判断,也让我们在转过几个街口之后,就将那些嘈杂和声响给逐渐抛在了身后。
眼见得灰暗中的城墙已经杳然在望了,只是还没等我们松口气,运气似乎一下子就用光了。
我们在城墙边上的路口,几乎迎面撞上了举着火把的一群人,双方几乎是愣了一下,
我心中转念急忙高声喊道
“口令……”
“请君入瓮……”
对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喊了出来
然后,就被抢先立定排射的亲兵,仰面纷纷打到在地,然后杀入对方之中,手起刀落的留下了一片尸体,而将剩下的人击溃冲散了。
这时候,我又多了一些心思,留了一名俘虏下来拷问,对方在切掉四根手指之后。
我终于知道了,对方居然是来自平卢道的卢龙镇的兵马,在半个月前刚刚奉命进入辽西待机的。
显然,迎亲之时,突然在城中发生的意外埋伏和突袭,将罗氏和薛氏都算了进去。只是对方算漏了我和我的军队这个因素。
然而,这里发生战斗的片刻动静,已经足以惊动更多的敌人,而再次吸引了好几只汇聚过来的火光了。
毕竟,火铳激发的声音和动静,实在太不同寻常了,第一次战斗的话,(可能让对方疑惑,但是第二次的话,就至于成为某种指名方位的手段了。
这时候车上木桶里装酒和油脂,连同箱子里的棉衣,都被利用起来,这些易燃的液体很快就被被泼洒在了地面上,而棉衣则被挂在墙头和屋檐下,看起来就像是个隐约的人形。
然后,就听的最近一路冲过来的声响和动静,在一片跌跌撞撞滑倒的叫骂和惊呼声中,变得杂乱无章起来。
然后从建筑物上丢下的火把,在几个呼吸之间,就让拐角的街口变得一片火光冲天和惨叫连连。
至于拉大车的挽马,也被解了下来。但我没有骑上去的打算,毕竟,在缺乏足够照明手段和掌握局势的情况下,在一片黑暗的城中骑马飞驰,简直不知道是如何作死了。
因此,这几匹拉车的挽马,被绑上上了用子药包临时赶制出来的延时爆竹,然后在刺痛的嘶鸣声和时不时劈啪作响的暴鸣声中,向着反方向狂奔而去。
这样下来,应该能够为我们再争取一些时间,而剩下的人,随着我一起沿着城墙之下阴影,没命的拔腿向前狂奔而去。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只觉了手脚逐渐酸疼僵麻起来,浑身的热血沸腾和发汗如雨,也在寒冷的夜风中逐渐变得滞涩和冰冷起来。
然后就见到前方的连片火光映照这甲光粼粼,隐约看起来是罗氏的旗号,但我没有籍着赶上前去,而是下令左右慢慢的放慢脚步下来,然后由一名亲兵对着当面喊道
“请君入瓮……”
“瓮中捉鳖……”
对方延迟了片刻之后也喊出声来。
然后我就确定了对方的身份,居然是提前赶到我前头来拦截的敌人,还伪装成了罗氏的人马。
紧接着,我示意左右放慢脚步走上前去,对方见到走在最前面的服色,不由露出某种放松的表情,而手里的弓弩也低放了下来。
眼见我的人走到了二十步的射程以内,对方也有些惊讶和疑惑起来。似乎因为我这边只有这点人,还经过战斗的模样;然后纷纷抬手而起铳击回应了他们。
站在最前头那些持弩的敌人最先被打倒,然后是那些惊慌失措之下,纷纷射失毫无准头的弓手。
然而,就见得这些伪装的敌人突然乱了起来,然后是更加密集的连片铳击声,从他们的背后冒了出来。
“不管他们……敢当路的就是敌人”
一个我熟悉的声音高喊道。
…
第七百三十章 异梦10
三枚,居然是三枚的声音、
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一马当先在敌人阵列里驰骋纵横的身影,挥舞如轮如鞭的长兵光影之下,那些敌人就像是纸糊的一样被“他”纷纷撞飞挑开,而几乎占不到近身的机会
夭寿拉,这是什么画风,一下子就从蒸汽时代排队枪毙,转变了成了三国无双乱舞么。
而看她稳稳坐在马上,几乎下盘几乎没有晃动过,而举重若轻的挥洒出挑、刺、戳、扫、撞、等激烈动作的身姿,这简直就是骑乘技忽然,听得一声仿若鞭子抽过的脆响,一名敌兵带着小半截被压断的槊头,骤然滚落出去又倒撞滚拌到好几个同伙,
然后就见“三枚”松开剩下的半截槊杆,顺势像是飞镖一样投出去,几乎是头也不回的,将近处一名指挥叫喝的头目,给仰面插得直挺挺的后倒在地上;
然后就像是变戏法一般的,从马鞍上又摸出一只稍短的长枪,在意图靠近的数名敌兵身前,挑飞割裂出一条殷红的血线来。
好吧,我再次有些失态的长大了嘴巴,三枚居然用稍和槊用的这么好,任何枪矛类的武器,到了她的手中,顿然像是活灵活现了过来一般的长开大合,霎那间撒开无数的银光来。
愣是在局促的空间里,打出骑兵冲阵的气势来,也将我之前对于骑兵在城中施展不开,的怀疑和想法给咽进了肚子里。
不由让我又有些反省式的蒙心自问,难道是平时习惯了火器为主导作战方式的缘故,这才一直没有让她得到发挥和表现的机会么。
而这时候,在吹响的进击喇叭声中,那些持牌提刀的白兵和端着闪亮铳刺的战兵,结成一个个相互掩护的战团,几乎像是潮水一般的,沿着她突入的缺口,一边近身放铳击敌,一边层层错落上千砍劈刺杀,轮排交替着将密集堆在城墙下的敌阵,给冲的七零八落。
于是,在前后交加的攻击之下,那数百名伪装成罗氏藩兵的敌军,终于难敌不支溃散了开来。又纷纷被击倒、刺翻在逃亡过程当中。
最后只剩下十几个身影,在我这边故意让出缺口的情况下,拼死逃进了旁边的建筑物阴影中,再也不见了动静。
然后,那名身手矫健的披甲骑士,飞身落马在我的面前,带头向我行了一礼,又撩下了遮面的护罩,露出三枚那种英武俏丽的脸庞来。
果然是她,我只觉得很这一刻有些千言万语,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最后到了嘴边,只能汇聚成一句:
“干得好,辛苦了……”
随后才知道,在城中发生异变之后,他们也是根据事先的预案和对策,一边升起观测的载人气球,以严防死守驻地,一边派出精干人手组成的数只搜索马队。
从不同的方向轮番向着城中发生异变的位置,发动武装侦察性质的冲击,只是都没有能够冲过去。反而被那些四面八方赶来的罗藩友军,给阻塞了道路。
直到升起的观测气球上,听到了疑似城北铳击声的响动之后,这才由三枚力主之下,再次组织了一支马步混合突击队,亲自带头向着这个方向冲杀过来接应。
半响之后幽暗的城头上,我望着火光冲天依旧厮杀正酣的城内,险死还生的感觉,还环绕在心头。
重新回到城防中的安全感,我开始思考下一步的何去何从。
这时候一声通报,却是与我一起逃出来,又自告奋勇去联络附近罗藩人马的家老罗思谨,也带着几个表情忧急或是惶然的藩军将领,沿着城墙上走了过来。
他们都是驻扎在城外的部队,原本是看守后路和辎重物资的需要,如今在情况不明之下,倒是一时半会没有参与到城中的混乱里去,反而保全了实力。
“藩下参见淮镇罗大帅
“我等已经议定了。,。”
“城外后营尚有藩兵四营计三千人,两镇府兵一千四百人,另乡勇及团练两千余……”
“一切愿以罗帅马首是瞻……”
“与贵部合兵一处攻打城主宅邸……”
“伺机将藩主一行人接应回来,再做打算好了……”
他们七嘴八舌的表态到。
“好吧,让我们稍作计议……”
我当机立断道。
我当然可以从城内引兵退去,不过,在一片敌势不明,重要盟友自顾无暇的情况下,孤军穿越整个辽东之地回归本镇,并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也不符合我之前定下的立惩利益。万一罗氏不复存在了,或是实力残破,我之前签下的那些协约和意向,又该找谁去兑现呢。
从某种意义上说,罗氏这番行为,已经是变相的把我所代表的淮镇拉下水了。我实在没法置身事外,或者说,必须有所行动来进行止损。
不过,这也是尽人事而已。万一事有不谐的话,我还是得做好千里大转进的打算和预期的。
至少城外那个留守营地里,是有不少辎重物资可以利用的。
小半个时辰之后,
在一阵阵鼓号声中,协调好简单的号令传达与识别手段的一营罗氏藩兵,开始列队小跑着冲出城门。
他们手持牌盾等防具保持着相对紧密的队列,而一边向前奔跑着,一边轮流高喊着
“罗藩子弟,向我靠拢……”
“敢阻道者,杀无赦……”
紧随其后压阵的则是我带来的淮东军,三营人马在城墙下列阵好之后,连同充做临时掩体和反冲击工事的大车,呈品字形沿着城中最宽的大道,向前缓缓推进着。
而左右两翼的位置,还布置了一些罗氏藩兵,作为遇到友军交涉的缓冲和必要收拢手段。
至于那些训练和战斗力,都稍逊一筹的府兵和团练,则被留在了城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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