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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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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罗先以平卢节度副使兼任安东留守,薛嵩就以安东守捉使兼副留守之职,自此在当地各自发展出两大家系来。
而在乙未之乱发生之后,安东之地因为地处较远,中间至少阻隔了平卢,河北两道。因此,没有能够赶上龙武军在地方的各脉势力,轮流进京与那些拥王派争斗厮杀,抢夺大义名分和清算血债的一系列大事件。
在南朝的嘉佑大进军反应比较迟缓,组成联军才达到了河北,就发生了西军东进扭转天下大势,联军也因此没有取得多少战果,匆匆就地班师而退。
但也因此比较完整的保全了实力,而将安东本地的分藩诸侯,连同直属朝廷的州县,都聚合在了一起,于平壤城订立盟约以互利自保。
所谓“罗与薛半安东”,就是这个时期所行程的说法。因为最盛时,这两家的亲族分支和附庸臣下,所掌握的领地和人口,已经囊括了安东之地的近半势力。
而自此历代的安东大都护和安东节度使之间,都是由这两大姓通过,五年一期诸侯联会的形式,而轮流推举出任的。
但是这种默契到了北唐的承光帝,重开天下而再续河山之后,就发生了剧变。
以薛氏为首的安东诸侯,被正当励精图治的承光帝所劝诱,而断然与依旧倾向南朝的罗氏分道扬镳。自此带着安东境内的领地、军队和人口,一起投靠了地缘接近的北朝,而导致了安东诸侯的大分裂与矛盾激化。
但是这时候,以罗氏为首的亲南派和薛氏?首的投北派,还是保持了相当的默契和分寸,而在相当一段时间的对抗和冲突中,保持了相当程度的克制,甚至是默契。
但正所谓那句老话所说的,下限就是用来被打破的。
这种努力控制冲突规模而保全实力的做法,很快就在某种外在和内部力量的干预推动下,很快就失控变成了各家之间,实打实的争斗与厮杀,又愈演愈烈成为了下一代人,难以化解的血债与仇恨。
自此,安东诸侯的是非恩怨纠缠了近百年,断断续续的内战,自此埋下了根子也开了序幕。在此期间,安东诸侯们的立惩阵营,或许会随着时间的变迁而更替转移着。
但是身为两大阵营的代表,薛氏和罗氏所扮演的角色,却是基本没有怎么变化过的。
长期的分裂也内乱,也给这两大势力,带来了沉重的伤痛和损失,以及作为诸侯首领威望与号召力的丧乱和衰微。
一批新兴诸侯势力乘势而起,而利用安东臣民久苦厌战的心理,多次分裂与抗争之后,变成盘踞安东北部,与草原互通声气的第三股势力。
但拒如此,罗氏依旧是安东道既安东都护府,九都督府三十三州之地,资格最老。最具底蕴的大藩家之一。
而安东大罗氏,与南海婆罗洲小罗氏的世代关系,更像是一种分摊风险与危机的松散守望联盟,这样无论那一边遇到了问题,都可以有投奔的后路或是暂时寻求庇护的机会。
因此,哪怕南北两支各自兴衰不定,但是相互之间断断续续的联系,却是一直没有真正终止过的。
我当年在大梁的情治部门安排下出走北地,进而得到安东罗氏的帮助游学洛都,多少也是借助了这个,世代不成文的约定和口盟。
而罗思恭其人亦是真正存在过,并在族谱上留名的近支子弟,才能因此作为北地藩家子的身份,名正言顺的在洛都两大游学和经历。
因此这个渊源和关系,也被保留了下来,并且在淮东立镇之后,成为了某种意义上商业往来的伙伴和南货贸易的地方代理人。
因此,这一次籍着新一代族长就任的机会,特地发来邀请,希望我作为远支同宗之中重量级代表,前往辽郡观礼和会商。
并且信誓旦旦保证一应的便利和个中安全,甚至可以允许我带上相应规模的护卫力量过境。这个要求看起来让人有些难以推却,又在情理之中。
因此,虽然我还没决定抽空去走一趟,但还是派出了先行打探消息的人手。而开春之后相应的日常工作布置和后续准备工作,还是要按部就班的继续下去。
开春逐渐通畅的海路,也带来家里的问候和情况通报。
嘉业君已经进入了妊娠反应最明显的阶段,基本吃什么吐什么害喜害的十分厉害,而家里都是一些,没有真正生过孩子的女人和萝莉,不免应付起来有些手忙脚乱。
为了封锁消息,她们甚至专门从外州人市上买来专门的稳婆;又找了个与嘉业君体态外貌相近的妇女,作为某种意义上的替身,然后在修养地方的外围时不时活动和现身,以混淆和掩人耳目。
最麻烦的反而是在日常生活中,如何对那位老娘长期不露脸的女儿媚媚,有所遮掩和隐瞒。
于是谜样生物她们最后达成一致的决定,就是把人以探亲为名,给我送过来了,现在差不多就要踏上海途了。
好吧,我这算不算是作茧自缚了。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然后是,东婆罗洲的数家藩属的岭内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风灾,今年的棕油预计会大幅减产,因此,只能从吕宋三洲的沙捞越洲,想办法补上这个缺口。
如今的棕油产品,可是仅次于粮食的第二大输入项目,而且引用领域和前景极广。
从直接日常食用、食品加工添加,照明和取暖燃料,再到各种工业设备的润滑和枪械的保养,几乎都?以排得上用场。
因为当地的人工和土地作价极贱,生长周期相对短平快,因此大宗的棕油从婆罗洲北部茂港离岸价格,每大桶四百斤装澄滤过的棕油,至多只有十缗到十五缗左右,折钱就九千到一万三。
哪怕经过海路迢迢,辗转数次补给运到淮东之期间地,的人工、船耗,补给的一应所费,再加上海商的利润,也不过翻了一倍价格而已。
再经过海州的官椎局调配到六州各地,经过各级供销体系层第铺货下去,比起当地产量有限的牛羊油脂,或是比较常见的菜籽油、豆油等植物油,还要便宜上许多的。
因此,在很大一部分输入的配额,都被各种生产项目消耗掉的同时。
淮东现有阶段,至少还可以保证各地官营的工厂矿山、农场屯庄,以及二等以上的各级民户,每家每户按照成年人五斤、孩童两斤的基本标准,逐月提供相应的油脂配给。
然后在供销社体系内,再另外凭票供给和廉价兑换上一定的配额。
至于军队体系,更是因此确保了每顿饭里最基本的油水,额外还有按照军种、职衔和级别发给的油票等实物补贴,以进行日常的消费和补充。
当然,市面上发售的民用油,其实就是所谓少量猪羊荤油或是菜豆油,和大量棕油混合而成的调和油。这也是后世无良商家最常见的做法,但是胜在便宜而且限量供应啊,零售半斤重的一勺只要三十五文而已。
反正这个时空有没有消协或是工商局、质检之类来找麻烦,官府就是最大的幕后黑手。
不过在这个时代,大多数人在勉强糊口或是温饱的同时,能够得到稳定而有限的油水供应,这就已经很是心满意足了。
…
第七百零二章 启东2
二月二,龙抬头。
当我在临沂城主持完近年的开耕典礼之后。作为淮镇的第四号人物,青州守捉使赵隆,终于也从南边回来了。
这样,淮东五大巨头的基本格局,就又填补上了一环。
二号人物辛稼轩已经被夺情放假,回广府去准备结婚了,届时作为大舅子和当事人,兼带统筹协调,军队与政务方面的陆务观,也少不得要回去一趟。
这样淮东的上层权力体系,就不可避免的出现了某种空档,剩下一个副使王贵毕竟是典型的武将出身,对于政务方面基本是敬谢不敏。除了自己熟悉的领域外,也很少在其他方面表达自己的立惩态度。
万一我真的需要去安东走一趟的话,他起码是个临时接替坐镇后方军中的人选。
不过,
他这一次从淮南回来之后,除了带来后续签订的一揽子私下协议之外,还带来了一个重要的讯息。
江南四起的叛乱烽火,已经被国朝掌握的海量人力和物力投入下,已经宣告纷纷覆灭而逐渐消停下来,就连那些闹得最起劲大云教余孽的叛乱,也被仅仅围困和压制在闽地一隅。
所谓国朝大梁的历史底蕴,以及认真重视起来的政权机器能量,由此可见一斑。
是以,国朝有余力抽出手来,充实和加强到中线和西线的战场中去。因此,江宁行台和大本营在开春之后,正在酝酿正一番大动作。
比如,有人提出计划,在南方军队比较适宜的春夏期间发动攻势,以求重新将中部和西部的战线,推回到北边去各道去。
而作为其中重要的策应和牵制攻势的需要。淮南方面也在抹兵利马、操武整训,还从淮南当地的流民中募兵补员,大量屯积粮草和其他物资,而在骤增的需求之下,也加大了与淮东方面的各种交流互利。
但在这个节骨眼上,
淮南到的军前,却突然出现了一股子要换帅的传闻。说是宁总管在外为帅时间已经够久了。本来要按国朝惯例,将其转入枢密院资序,成为常值四方的枢密副使、知事之一。
只是因为危急关头的权益需要,才被继续留任了下来力挽狂澜。现在淮南的局面已经稳定了,兵备也大致重整补足,作为东南路的总帅,也已经到了该功成身退的时候了。
据赵掠触的那些关系猜测,这似乎还与朝中分裂没多久,新老北人派系的党争有关的。
作为仅次于参事府总纲大将军孙静邦之下,新北党的次席人物,东南招讨行司兼行营总管宁冲玄,无疑也是新北党人在军中级别最高的方面大员。这一次就不免成为了朝争之中的众矢之的。
而理由也很简单也很有力,他已经独揽东南方面的军权太久了,培养的下属和门人故旧是一批又一批。就算是正常的左迁到,其他战区和行司去,只怕也没有足够级别来安置他,反倒是对于劳苦功高之士的折辱。
因此,按照朝中的那些言论,正所谓是功高不赏,非君臣相得的长久之计,是该把机会让给别人,而在更重要的位置上发挥作用了。
而这背后,除了严重削弱的老北党人之后,似乎还有其他势力做为推手和助力。
据我所知,作为国中两大主流派系之一的所谓东进派,本身就是一个以北人党为核心,类似主张而相对松散的地域联盟。
而在在投入无数人力物力和多年准备的北伐全面失利,新北、老北当任的严重内讧和削弱之后,这个联盟就几近四分五裂不复旧观了。
于是,这就给了朝中那些一直以来处以下风的保守派、稳健派,甚至是被压制下去主张西拓的势力,在朝堂中乘机逐渐卷土重来,甚至反攻倒算的机会。
只是因为监国在江宁的一力坚持,而半退养半坐镇国中的大相国,也始终站在这个立场上继续为北进的策略背书,这才将他们这些异见和杂音给压制住。
但这一次,似乎后方的广府朝中,有些压制不住的局面和势了。这对我在广府地方的本家势力,也有不少牵连和后续影响的。
话说回来,因为这个传言实在是有板有眼的并非空穴来风。
故而,淮南军前不免有些人心浮动起来。赵隆也不得不多花了点时间和精力,和东南行司下的那些统制、守臣们,进行更加细化的交涉,以敲定更长久的后续事宜,确保当地与淮东的利益纽带不至于因人而非。
淮东的供应和配额有所减少,也就是在这个大背景下发生的,各种政治利益交换和资源调剂的某一环了。
这对我来说既是好事,也是坏消息。
从比较乐观上,这一轮战事打下来,必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牵动南北阵营之间莫大的关注和经历。但也给与了我治下的淮东及其周边地带,今后数年不等的继续休养生息,低调经营和埋头发展的宝贵时间。
乃至籍此逐步消化周边的控制区,吸收和转化当地物产、人口生聚力量的更多缓冲期。
不那么乐观的消息则是,在这场战事中淮东被相对边缘化的尴尬境地。要知道,随着淮东的重要性和关注度的持续下降,国朝提供的相应扶持力度和资源补充,也将进一步的走低。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政治游戏中的资源总量就是那么多,就算一时能够简在上心,但也不能保证就此天长地久的永不动摇了。
在当权者身边永远都不缺乏,野心勃勃之辈和潜在竞争者的情况之下,要想在日理万机的过程中,长期保持对一件事情的关注度和热情,无疑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
只可惜我虽然拥有称据一方的实力,但在身份地位和游戏资格上,还是没有办法走上台面,成为这盘以天下为布局其中的博弈者之一,而依旧是作为上位者的格局中,比较重要的筹码和底牌之一而已。
“给我马上联系河北方面……”
我想了想招来掌书记第五平道
“我需要他们配合,发起一场来自北面的攻势……”
接下来,我又对着标兵营正将,兼虞侯军副都监穆隆道。
“通过建生军的渠道,将那些降服的番胡部帐,暗中调一些过来……”
“我需要这些货真价实的番胡,在淮河北岸演出一出人人都可见的好戏……”
要说养贼自重和假敌自肥,从来都是历朝历代长盛不衰的戏码,就算是我也不能免俗的。
既然要闲下来,至少也要给外界一个忠于国事,而自顾无暇的基本印象才对。不然各种眼红党和朝中的是非,还是不会让淮东轻易置身事外的。
最后,第五平又特意和我提了一件事情。
“肃反委员会的工作很有成效。”
我漫不经心的道
“这是秦里行的领导有方么……”
“除此之外,他们还有什么其他动静的么……”
既然是专门向我报告,而不是出现在例行的通报里,那就意味着还有其他什么的内情。
“确有一些事情……”
第五平点头道
“牵涉到肃反会的干系……”
按照他的说法却是,随着流民甄别和检疫事务的走上正规,这个肃反委员会也开始,自然而然的扩张起在外的追捕和搜拿在内的执行权来。
因此,不免与一些推官、巡官、巡事构成的地方各级提刑(司法审判)系统,由此产生了些许管辖上的争端,以至于互相指责对方越主代庖的小矛盾和摩擦。
因此通过各自的渠道,几乎同时申诉和告请上来了。
真不愧是另一个时空遗臭千年的秦长脚,这一有机会就会努力见缝插针的顺杆往上爬。
不过真要算起来,他这个分巡道监察御史里行的职责,其实也有提领判司,监督狱讼的部分。只是若不被我承认的话,他的所谓职权和行动力就完全是个笑话。
不过,这对我来说是好事。他这种潜在功利化的进取心,在淮东暂且也有足够的用处。
而作为一个制度健全的新兴政权,就算是讨人嫌的污烂事,也需要人去做的。而且如果这种位置用人不当,或是没有足够能耐做好的话,后果和影响也是同样糟糕。
而第五平报告的另一个方面,则是在有过接触的同僚和部署之间,对于秦长脚的个人风评,也呈两端分化的趋势。
既有觉得他生活简朴清苦,自律甚严宽裕待人的好同志。也有颇为不屑的说他是过于节约,小气和抠门到家的。
基本除了偶尔去蘅清苑喝点花酒,鹗茄从不留宿之外,再就别无花销了。所有的待遇和福利都被积攒起来,然后路途遥遥的不远千里寄回去,看起来是一副伉俪情深,相当专一和忠于职守的样子。
而作为他的那些部下来说,则居然是普遍很让人服气和颇得口碑。只是因为,他很有些做事的执拗和手段,又有足够的担待。
因此,肃反委员的工作上,固然不免失之粗暴和矫枉过正之嫌,但是取得的成效也是有目共睹的。以至于,光看社统调和马统调查货的人和事件,还没有肃反委员会加起来的四分之一。
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因为这个肃反委员的存在,在各种外来人员进入淮东治下的过程中,就扮演了某种意义上变相防火墙的过滤角色。
这听起来简直就是忠于职守,克己奉公,体国爱家的新时代典范啊。可我印象中那个口蜜腹剑,两面三刀,杀人不见血的秦长脚,却究竟跑到哪里去了,难道是在这个时空藏的格外深么。
因此,要找他的毛餐错失,在短时之内就似乎变成不可能的事情了,最多只能申斥一下相关部门的做事手段和急功近利之心而已。
这可不是我希望的画风和趋向啊。我还想等他作法自毙,好彻底的用完就丢呢。
…
第七百零三章 启东3
“会之见过镇帅……”
于是,某种因素的推动下,来到淮东许久之后我终于见到了秦长脚的本人,不过稍稍有些大失所望。
这位在另一个时空遗臭万年,唾骂千古的大名人,与后世跪在岳飞墓前的铁像相去甚远,可以说长得十分清瘦甚至有点道骨仙风的味道。
肤白须长而脸颊凹削,而在下巴有点歪长得像个拔子,静静的站在那里活脱就像是个,乡下进城的私塾先生,或是整天宅在家里,穷读经史的老学究。
就是那对细长的眯眯眼,让人总是会往“貉、狈”之类的犬科动物上去联想。还有安静下来聆听的时候,嘴角时不时的惠抽动几下,看起来就在不自觉的咬牙切齿。
我也设想过无数种见面的场景,但似乎都没能派上用场。他明显有些拘谨而客套的与我回话,让人觉得也不过如此的感受。
只有在说起他自己的工作来,那是眉飞色舞的绘声绘色,看起来很是全情投入一般的。
然后,我又问了一些关于他的生平事迹,以及在公事上的态度和看法。这才发现我似乎陷入了一个误区。
我面前的这只秦长脚,虽然一生之中很有些跌宕和坎坷,但是好歹是个榜上提名,事业家庭皆有所得的同进士出身。
虽说在仕途有些不畅,面对岳家还有些惧内和底气不足。但距离另一个时空经过了北宋末年到南宋的国破家亡,自己被胡人掳去折辱驱使,老婆和那些后妃命妇宗女一起,变成金人随便上公厕之类的苦逼范儿,还是有不小的距离的。
而在这个时空,难道我还要在找一对徽钦二帝式的奇葩败国,外加一个畏敌如虎的赵老九模板来合谋,才能造就出历史上那个被金人调教的毫无底线和原则,不择手段专权和剪除异己,“挟强虏以要君”的秦相爷来么。
由此,我也再次想起来关于他这个“秦长脚”的绰号由来。
据说其实有两重意思:
明面上的意思是他早年在太学的时候,表现的很是急公好义,基本相熟的人至贱有点什么事情,他都会及时赶到帮衬一二,因此得了这个“脚快且长”的外号。
另一种,则是暗指他在仕途之中,通过这些活跃和表现,便于收集同僚部属的阴私,而打起小报告来同样十分勤快,而作为自己上晋的垫脚石,所谓“善干鄙事”的风闻。
用后世的社会心理学理论来形容,就是某种窥私欲和偏执倾向的******人格,很适合作为狗仔队和私家侦探,乃至作为非法团伙结社的潜质。
因此,被放在了肃反委员会的这个位置上,显然反而成就了他这种趋势。
然后,随着对话间的逐步随意起来,他居然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交浅言深的开始颇为诚恳,主动向我进谏和建言了。
主要的意思是旁敲侧击的希望我,能够更加亲近和重视国朝的士人,而不是把关注力过多放在那些出身鄙贱的匠师和工役,乃至逐利如臭的商人身上。
这些旁注末节虽然一时之间不乏用处,但都不是可以发扬光大的正途,重视文教而宏扬圣人之学,才是持之以恒发展的长久大道;
又隐晦的表示了对于官办联校里,速成出来生员的某种不满意,这些人只能作为底层的末微小吏,而除了淮东之外没有多少仕途上发展的前景云云。
最后还颇为诚挚的对我曰,毕竟已经是一方镇守和帅臣了,就算是入朝也有出将入相的预备资格了,再加上年纪且轻。所以还是多多注意一些个人的风评和名望上的经营,改善一下形象。
又表示他在国中还是有几个可以说的上话的挚交,或许可以从中出力一二。而他也希望能够在我的治下,发挥更多的用处和健长。
然而,看着俨然以清流良心自居,而侃侃而谈努力进言的秦长脚,我觉得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你的城府和心机呢,你的无节操和狠利呢,我在心中不禁咆哮着。
而?空上的错位感一直在提醒我,这还是那个口蜜腹剑两面三刀的权奸和独相么,这个画风严重不对啊。
难道太学国子监出来的,都是这般仿若后世公大v附身的,格外擅长嘴上谈兵嘴炮流的货色么。
这个意外的会面结果,让我愈加的有些困惑和烦扰起来,又有些气妥。这还能不能好好的玩耍和坑人了……
国朝大举用兵的后续影响,还在持续的发酵着,但是相应的连锁反应,已经体现在广府为首的市面上。
首先是开春之后,来自岭外的各种食品类制品的出入量走低和离岸成本的抬高。
要知道,粗制的干果蜜饯、果肉和内脏罐头,一直是淮东从南方输入的另一个大项。
原本是长期航海而使用来防止败血病的手段,现在也被大批量用在了陆地战争的军事过程之中。
如此之大量的需求,光靠本家自产自足远不能满足需要。因此,很是购并和发展了一些外围,又让有关系往来的海外各洲,也建立了初加工的产业。
在当地灼热而充足的光照治下甚至只要有露天的腌渍和晾晒场,就可以开工。因此本家的主要产能,被用来生产一些赢利点和技术含量更高,也更受欢迎的深加工产品。
但是现在,其中有相当部分的产能,却被国朝以备战为名强行征用走了,而只给予了象征性的补偿而已。
这不免让那些外围和下游关系户怨声载道,却又无可奈何,至少在认真运作起来的国家机器面前,他们所谓的资本和能量都是极其有限的。
但无独有偶的是,就像是老天给与的补偿一般。我在淮东本地也得到一个好消息,是关于亚硝酸盐的发现和应用。
其实是在海盐化工和制取新式火药的成分中,无意间分离得到的副产品。然后,又在我针对性的重点要求之下,在浪费了无数材料和人力的投入之后,总算是得到比较稳定的制取配方和工艺。
要知道,硝酸盐和亚硝酸盐广泛存在于人类环境中,是自然界中最普遍的含氮化合物。其中的硝酸钠和硝酸钙是很好的氮肥,可以稀释后作为农业肥料的添加成分。
而硝酸钾则是制黑色火药的原料和稳定剂之一。至于硝酸铵可作肥料,也可制炸药的大杀器啊比安全炸药更为钝感的炸药成分……
硝酸铵是用硫酸铵和硝石直接置换反应得到。而硫酸铵,则通过硫酸吸收焦炉气体中的氨,氨水再吸收冶炼厂烟气中二氧化硫而得到的。
虽然目前的产量极少成本颇高,还处于实验室应用的规模,但是不失为一个有潜力的发展前置和技术储备。
而获得亚硝酸盐就更简单了,只要在特定环境下对水溶性的硝酸盐进行加热,就自然会分离反应出氧气和亚硝酸盐来。而亚硝酸盐是后世最有名的防腐剂成分。
这也意味着从罐头干货到生鲜蔬果肉食,各种食品类的加工后更长的保存期和更少更节约的防腐保质成本。
起码传统意义上那些为了长期保质,而咸得要死的腌渍物,可以因此退出历史舞台了。而逐步让位给外观口感更好亚硝酸添加物的制品。尤其是肉类制品的长期保存上。
因为,亚硝酸盐作为肉制品护色剂,可与肉品中的检蛋白反应生成玫瑰色亚硝基检蛋白,增进肉的色泽;还可增进肉的风味和防腐剂的作用,防止肉毒梭菌的生和延长肉制品的销售期。
这对治下拥有数量不菲,禽畜海鲜类产出的淮东来说,可是具有颇为重大的意义。要知道在现代社会,那些在冷藏条件下,号称几十年高龄的僵尸肉,也就是这么来的。
至于亚硝酸盐成分,长击积累下来对人体的危害。你觉得那些整天吃不饱肚子,挨饿受冻过来,很容易就未老先衰或是过劳死的古代人们,会格外在乎这点东西么。
就算是他们长期食用的劣质官盐和用私盐自作咸菜里的重金属含量,都要比这点添加成分更加有危害的多。
因此,我大可以心安理得的在这个时代,广泛推广和应用下去。
事实上这种亚硝酸盐防腐技术发明之后,就一直沿用到现代社会,依旧广泛的出现在各种罐头和火腿、香肠制品之中。
…
第七百零四章 启东4
莱州湾,
海水依旧冰冷刺骨要走进了看,就会发现是一些抱着漂浮
物的人体,他们起伏在浪涛荡漾之间,努力的想着岸边划水而来。
直到他们随着海潮在近岸站稳脚跟,又踉跄的穿过礁石错杂的滩涂区,然后到了特定位置之后,自然有人
将他们接应和搀扶着,送进最近的帐篷里。
岸上已经篝火点点儿而营帐星布,烹煮炊事的烟气从一些营帐里冒出来,而带来了某种浓重的人气和生活
氛围。特别在浸泡了许久的冰冷海水,经历了失温和体力耗尽的折磨之后,换上干净温暖的厚实袍服,在
火堆前喝上一碗口味浓重的胡辣汤,让许多人不有生出某种恍若隔世的错觉来。
新任的莱州水营镇将,海兵副都监刘琦,与受邀而来的水军教习兼巡海副使宗泽,也在扑面而来的海潮之
中,巡看着这一切,不时的提出一些建议或是点评,或是讨论着某个细节。
虽然,目前只划拨给了一个营的粮饷、装备器械和其他资源,但刘琦还是在现有的基础上,将麾下的海兵
队三营,完成了扩编的基本构架,然后再从从各地挑选补充,合适的兵员呢。
当然,按照传统国朝海兵队的具体要求。都会优先选择那些生活在沿海沿江地区,渔民、船工出身为主的
青壮年。
然后通过海陆之间不断专场的操训,能够枭水而善于短距离潜泳,和在海上依靠有限工具泅渡,乃至操使
舟楫进行视野之内的突进,跳帮和攀爬战术,野外生存的短期自持能力
而在淮东,显然就没有这种便利了,因为沿海各州凋敝的厉害,青壮年少得可怜;当地基本地额劳动生产
活动,大都是靠外来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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