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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陈明)-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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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昕立即招来虞翻,问道:“听说于禁带了两万大军前来,我们是不是马上就撤退?”
“不!”
虞翻立即制止了他:“于禁想要得到章安,也没那么容易。”
于是,章安城内,周昕听从功曹虞翻,整备了兵马,准备跟于禁来一场恶战。(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二章 马孟起鲁国围城
簌簌的箭矢,铺天盖地而下,全都砸落在了大刀王党的身上。
蓬,随着他手中大环刀的落地,溅起了一地的泥土,也宣告了小沛城的陷落。
毕谌率领着大军,很快杀散了小沛守军,将小沛城占领了。
薛兰志得意满的为毕谌分析着:“我等如今已经将小沛拿了,接下来,就可以挥军攻打萧县了。当然,听说萧县有刘备二弟关羽镇守,部下也有三万人,但我们也不必害怕。我等可以以小沛为根本,一面招兵买马,一面打着奉迎曹家二子的旗号,号召各地义师,齐聚楚都。等到声势壮大的时候,不怕不能光复曹家。”
毕谌捋着胡须,点了点头,尚未开口,那帐外一名士兵掀帐而入:“东平陆急报!”
毕谌听到‘东平陆’三字,脸色不由一暗,赶紧道:“快拿上来!”
毕谌旁边亲卫走了下去,替他将奏牍拿了上来。
毕谌将那竹简展开,仔细看着。旁边薛兰眼看毕谌脸色越来越难看,也不由关切的问道:“大人,东平陆那边没有问题吧?”
毕谌将竹简轻轻放下,若有所失,许久才叹了口气,说道:“车胄将军说,有伙万人的刘军突然兵临其城,声势浩大,他恐怕难以抵挡,所以让我等赶紧派兵援助他。”
薛兰捋着胡须仔细想了想,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伙刘军领军将军应该是马超和凌统。此二人奉了刘备的命令,出兵万人攻打廪丘王忠部。我在东平国时,王忠已经被叛将蔡横所杀。看来,如今马超和凌统已经攻破了廪丘,杀死了蔡横了。他们趁着高亢的士气,如今又攻打东平陆,只怕车将军不是此二人的对手。”
毕谌眉头紧锁。说道:“我素闻马超和凌统二人的本事,若是他们领兵攻打此城,我确实不能不救了……”
薛兰立即道:“可我们刚刚拿下小沛,若此时回兵的话,只怕又将是前功尽弃了。”
毕谌缓缓的站了起来,说道:“小沛城虽然难得,但若被马超二人攻破了东平陆,则我鲁县之根本就暴露在敌军的攻击之下了。若是舍弃根本而不顾,如何能保得住接下来的成果?”
薛兰道:“大人说得有理,那我们……”
毕谌道:“连夜撤出小沛。增援东平陆。希望车将军能够支撑到我们回来。”
经过了紧张的跋涉,毕谌军队也于数天后赶到了东平陆城下。
薛兰拉马上前,扫视了城上一眼,指着毕谌看:“大人,你看城头仍是车将军的旗帜,城外也没有贼兵的踪迹。难不成是,贼兵已经被车胄将军打败了?”
毕谌捋着胡须,说道:“我看未必。”
“大人为何这么说?”
薛兰一语未了,只见那城门突然大开。冲出无数人马来。
“啊!”
薛兰扯住马缰,叫道:“大人快走!看来此城已被贼兵占领了。”
毕谌刚才看到城头死气沉沉的,就知道有问题,及至城门突然大开。无数人马冲了出来,他其实也并没有感到意外和吃惊。
听到薛兰一说,他鼻子应了一声,立即吩咐道:“大家不要慌。听我号令,后军变前军,前军变后军。立即撤退!”
他这句话刚刚出口,那城外山林间,斜刺里又冲出一彪人马,大喊道:“捉拿毕谌小儿!活埋薛兰贼子!”
毕谌瞥眼所见,打着的旗号却是‘凌’字,看来是凌统所部了。而再看城内冲出的,却是‘马’字旗号,自然是马超所部了。
只他也没有想到,车胄如此的不济,在他们日赶夜赶之下,居然没有挺过几天,这就败了。
他此时也无法弄清车胄的死活,只得带着人马仓惶的跑了。那马超、凌统截杀了一阵,杀死毕谌所部千余人,也就收兵回城了。
那毕谌一路跑到鲁县,这才喘上一口气,又差人打探车胄的消息,方知车胄已死。
他这边刚刚整饬人马,那边马超、凌统二人分工合作,由凌统带兵收复东平国诸县,马超领军攻打鲁县。
毕谌与马超对峙于鲁县之下,一打,就是数月。
于禁领着两万多的人马,一路攻到章安城下。
早在剡县时,于禁就听说周昕这伙残党带着万余人,一路逃到了章安。而且,在章安又是招兵,又是募粮,又是修葺城墙,看来是准备跟自己大战一回。但当于禁领着人马到了章安城下时,又是另外一番情形了。
远远的,章安城城门大开,城内百姓手举着白旗,由三老手持着琼浆,跪在前面,迎接于禁人马入城。
于禁眼看到这种局面,倒是怔住了。
王朗的残党哪里去了,他们不是已经占领了章安城了吗?
如何现在,他们都已经不见了?
那些百姓眼看这支军队停在城外不肯再向前走上一步,倒也并不急着催促,只用一对对浑浊的眼睛,看着他们。
将士打马走上前来,低声跟于禁说道:“将军,我看这些百姓一个个眼神怪怪的,总是觉得不妥,我们不如就别进城了吧?”
于禁嘴角微微翘起,问他:“他们只不过是一群普通的百姓,你还怕他们吃了你不成?他们诚心归降,我们倒是不敢接受,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可是……”
“不要说了。”
于禁丢下这句,也不顾众将士的猜疑,扯着马,缓缓走了上去。那些身后的将士也随即跟了上来,不徐不疾的跟着。
眼看离三老有十丈远的地方,于禁翻身下马。
那些百姓仍是紧盯着他,似乎一个动作也不肯放过。
于禁拍了拍马背。然后将皱起的衣甲扯了扯,回身问众位将士:“还算端正吧?”
十几名将士也跟着下马来,听于禁一问,也就相继说道:“将军盔正甲直。”
听他们一说,于禁方才转过身来,身按着佩刀,缓缓走到了三老面前。
三老胡须皆白,手托着幕托子,上面各放着一盏酒。
左手一老开口道:“听闻王朗勾结叛逆袁术,实在该死。今将军杀之。合饮此酒!”
于禁伸手取了他托子上的酒盏,酒盏里,酒气四溢。
于禁一句话也没有说,举起来就要饮。
那站在于禁身后的将士脸色都是一变,纷纷扯着于禁的衣袖,想要阻止他。
于禁轻轻一笑,并没理会,仍是将一盏酒喝了个干净,滴酒不剩。
将那酒盏放下。于禁笑道:“好酒!”
于禁身后的将士见将军还是好好的,也就放下心来。
中间一老道:“王朗余孽周昕等杀掠我县人民,天人共怒。今将军领义师,驱逐此獠。以救黎民,合饮此酒!”
“将军!”
将士们连忙上前,暗暗对于禁摇头。意思是不能再饮了。
但于禁似乎并没放在心上,仍是抓起酒盏。一饮而尽。
“壮哉!美酒!”
将酒盏放了回去。
那右手第三老,高举托盘,道:“董卓作乱以来。天下汹汹,诸侯并立。刘公兴以仁义之师,奉天子于定都,救苍生于倒悬,请将军代刘公满饮此酒!”
“好!”
于禁被他这句话说得手舞足蹈,似乎比夸奖自个儿还要开心。他也不管将士们挤弄的眼神,举杯一口喝了乾尽。
三老见酒都满饮了,也就齐声恭迎:“请将军带领人马入城,接收府库!”
“将军,真的要进去么?”
将士们仍有疑虑,但于禁却是坦荡荡一笑,回身骑了宝马,也就带着人马,入了章安城。
于禁问拿三老:“此地县令如何没来?”
三老道:“将军不知,自周昕党羽领兵入城以来,便是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又征兵,又征粮的,害得我等惶恐不安。那县令也是被那群人给弄得东奔西跑,交代他这个任务,哪个任务,最后因为没有如了他们的意,便将县令给拉出去砍了。”
于禁一听,摇了摇头。
等到了府衙,又是一愣。
府衙的衙役没有了了,府衙的大门也有大火烧过的痕迹,府衙里面的摆设就不必看了,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于禁最关心的还是粮草问题,等到了仓库,于禁愣住了。
“为何仓库里一粒粮食也没有了?”
三老摇头说道:“别说啦,都被那帮贼子给抢光带走了……”
“……”
仓库无粮,府衙无役,还让我进城接收府库?这不是成心开涮我吗?于禁纳闷的没有再去追究,只是仔细一想,又问道:“那伙贼人是什么时候撤军的?”
三老道:“就在昨天半夜,对,就是你们来之前的那晚,他们就连夜撤走了。”
于禁又问:“那你们可知道他们撤到哪里去了?”
三老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这却不知道,就是他们撤走的时候,我们也不知道。”
府衙既然不能呆人,于禁也只好将人马在南门那边扎下了营寨。
还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处理,今天也来不及了,一切没有头绪的事情,只能等到明天了。
天还没降下黑幕,就有许多百姓扶老携幼的送来了自家家产,有送窝窝头的,有送鱼肉的,有送粟米的,有送水酒的,都在营外排成了长队。
“对不起,这些东西我们不能要啊。”
“为什么不能要,我们这些东西都是干净的呀!”
“对不起,我们不是说这些东西不干净。但我们军中有规定,我们是不能随便收受百姓的东西的,你们明白吗?所以还请拿回去吧。”
外面嚷嚷着,传到了于禁的耳里。
于禁放下了竹简,笑道:“有这回事情?”
他立即带着亲卫,一同到了前营来。果然看见百姓争相送东西的情景。
于禁走上前去,散退士兵,说道:“各位乡亲,你们的好意我代替大家心领了。但我军中自有纪律,不可违背,谁若违背了,是要受到处罚的。所以你们还是将东西都拿回去吧……”
“什么纪律,难得送点东西也有错吗?”
那些百姓固执的非要将东西送到。
于禁一看,呵呵一笑,说道:“既然这样。那都进来吧,将你们所送的都清点一下吧,我们好登记了给你们钱。”
那些百姓将东西送了进来,却谁愿意要钱的?
送了东西,也不登记,倒是走了干净。
那于禁身后将士们都道:“先前我们都不敢相信他们,现在看来,不相信都不行了。”
于禁哈哈一笑,说道:“将这些东西都拿回去煮了吃了吧。明天我再让人到每家每户分派些钱给他们。百姓辛辛苦苦劳动一年的,也不能白吃了他们的不是?”众士兵都说对,齐声着将东西都搬了进去,煮熟了分与士兵们吃了。那些士兵大吃了一顿后。都在欢笑声中,各自回帐休息了。
时夜已经进入了三更,于禁手捧着兵书,不觉间手扶着木案。昏昏睡去。
也不知什么时候,寂静的大营,突然传来一声尖锐了啸声。有人高呼道:“周将军领兵杀进来了,周将军领兵杀进来了!”
跟着,其他各营也乱叫起来。
乱叫声一起,那些沉睡中的士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相继跟着从帐篷里光着脚丫,跑了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高呼:“王朗余孽周将军领兵杀进来了!”
“什么!”
于是,那些不知道情况的士兵,也跟着呼了起来。
本来小规模的动乱,立即引得整个大营都沸腾了起来,到处都传闻有王朗的残党杀进来。
于禁也终于醒了。
“将军,不好了,那周昕并没有离开章安,他们杀了回来?”
将士们相继走进大帐来,跟于禁禀报着。
于禁站起身来,说道:“都跟我出去看看!”
那些将士应诺着,也就跟着他出帐了。
帐外,有许多营帐已经被点着,火光冲天而起。各营士兵到处乱奔,大呼小叫,乱成一团。
于禁看了一回后,当即吩咐:“你,你,你二人带领本部人马扼守住辕门,不准放一人出去,更不能让一人进来!”
那两个将士朝于禁拱手,带了本部人马自去了。
于禁这里,对左右说道:“诸位勿动!听这声音,不可能是一营尽反,必有细作混入军中,欲以躁动乱我军心!”
众将士一听,说道:“将军说得有理,然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于禁当即道:“传令军中,不是谋反的人,都给我安然坐着,不许乱动!”
他自己手按着刀柄,居中而立,虎视着左右乱奔的士兵。
他的命令一但传下,适才还是动乱的局面,顷刻得到控制了。
不时,已经抓来五六个谋叛的士兵。
于禁仔细一看,鼻子一哼,说道:“你们这些人好生眼熟,说,你等可是趁着百姓送东西给我们的时候,混到了我们军中的?”
那些人伏地求饶,说道:“将军开恩,其实我们也不想啊,奈何为周将军所逼,不得不这样做啊!”
“哪个周将军?”
“周昕周将军啊。”
于禁喝道:“说!你们还有什么没有说的?”
“那个……”
哧,看到旁边将士拔剑,那些士兵赶紧说道:“那个……周将军说了,他让我们在城内行事,他们,他们等看到城内火起,我等打开了城门后,就冲进城来。”
既然重要情报已经得到了,于禁也就站了起来。
“将军,这些人怎么办?”
于禁鼻子一哼,也就走了。那些将士自然明白过来,霎间五六把剑一齐抽出,将这些细作全都杀了。
回到营帐,于禁命令众人,也别扑灭城中的火了,带着他们悄悄开了南门,放了吊桥。
城外黑暗的地方,周昕早已经带领了一万多人马,在城外候着了。
他们在看到城内火光烧起的那一刻,也都兴奋的握起了手中的兵器,及至看到城门打开,一个个如同离弦的劲弩,全都飞奔了去。
寂静的夜晚,杀喊声顿起。周昕带着人马一径冲来,但还没过吊桥,就听到城内一声喊杀,就冲出了无计的人马。
周昕看到这里,脸色一暗:“遭了!”他知道是中了埋伏了,所以立即让人敲响了金声。
“撤撤!”
周昕一阵大败,不得不退到了大海边。那里,有虞翻的另一半人马,早已守候在那里了。
“怎么会这样?”
先前,虞翻为周昕出谋,故意将军队撤出城来,却留了细作在城中,准备来了内外俱起。如果能一战而将于禁打败,他们也就不必渡海了。然而现在,眼看周昕大败而回,看来,这趟东冶之行势在必行了。
“哎,幸好我没有将全部人马押上去,不然不知道损失多少。”
看到周昕只带着五六千人回来,虞翻自然吃惊。
那周昕败了一阵后,好不烦恼,他恼羞成怒,大喝道:“别废话了,再不跑,等会于禁大军追来就走不了了!”。
第五百八十三章 少年十五二十时
于禁将周昕一仗大败,也并没有率领人马继续追下去,而是立即收兵了。
将城内营中的大火扑灭了,堪堪也就天亮了。
那些城内的百姓只闻半夜里杀喊声自南门传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及至第二天,他们才隐隐知道,昨晚发生了一场大战。不过幸运的是,幸好于禁领了人马将敌军及时阻挡于城外,这才避免了城内百姓遭到战火的涂炭。
天一亮,于禁又随即带着人马,随着叛党留下的蛛丝马迹,一路追了下去。
到了海边,只见汪洋的海面上,一只船只也没有。问左近的渔民,方知这一带所有的船只,都被周昕强行没收了去。就连以世代打渔为业的渔民们,也失去了最起码的生活工具。
“他们难道已经出海了?”
“他们会去哪里呢?”…
他们还会去哪里?
往南面,有一小县名为东冶,再往南,就是交州刺史部。他们不会跑到交州去的,那么一定是朝着东冶而去了。
于禁在章安城整备了一天,也就准备于第二天发兵东冶,务必要赶到那里,将周昕这伙余孽铲除干净可就在当晚,于禁接到了董袭从会稽城送来的紧急文书。乃是会稽边县,与豫章接壤的大末,遭受到了袁逆军队的攻击,情形十分危急,望于禁速速回来,共同商议御敌之策。
原来,就在于禁联合董袭偷袭会稽不久,王朗的死讯也随即传到了诸葛亮的耳里。
诸葛亮时在江夏一带作战,不能过来,也就将这功劳拱手让与曹操,唆使曹操出兵会稽边境,争夺大末县。
那曹操也就让将军徐晃,领了五千人马。远道赶到大末县,对大末展开了攻击。
于禁接到这个紧急公文后,想到周昕等已经逃往东冶那样不毛之地了,对他会稽来说,并没有什么威胁了,也就没必要跟他争了。于是,他一面作书,让董袭坐镇会稽,不必乱动,至于徐晃。他自去对付。
后数日,于禁留下万二千人守章安、永宁诸县,只带了八千余人,也就迅速从章安,经乌伤,赶到了大末战场,与徐晃两军对峙。
大末虽然是个小县,没到万人,但早在此前。董袭已经接手了此地。也知道此地的重要性,于是,在这里加固了城墙,又留了两千人马驻守。所以等到徐晃来攻时。才能紧闭城门而守,一时没有丢到对方手里。
当然,早在于禁杀死王朗的时候,于禁就将会稽方面的事情。以奏牍的方式跟刘备说了。
刘备也即封于禁为镇越将军,董袭为会稽太守,共同镇守会稽之地。
而于禁跟徐晃在大末战场上。也是棋逢对手,杀得难解难分。就在这时候,那周昕跟虞翻在大海上漂流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一不小心漂流到了交州,差点跟交州本土起了冲突。也幸好,自交州名义上归降仲家后,有些地方也已经渗透进了袁术的官吏。而袁术早在暗地里唆使王朗叛刘了,所以,周昕跟交州也算是有点关系了。在这种关系下,周昕和虞翻的一万多人,才能顺利回到东冶,并在东冶植下了根。
当然,对于南面的会稽太守,他们是不会承认的。于是,在袁逆的授意下,以虞翻为会稽太守,以周昕为都尉。
由此,会稽进入南北分划的阶段。
一个会稽郡,被分成了两段。虽然,南边的会稽县,说起来不过只有东冶一城而已。
不知不觉间,进入建安五年春,二月,冰河消冻,被阻挡在平阴津的吕蒙,已经数月不能前进一步了。
去年十一月,王邑从长安出发,经弘农到渑池,不想为山贼张晟所杀。
经查实,乃是河东郡郡掾卫固、中郎将范先,他们因反悔将郡守家眷遣走,于是,暗地里唆使贼首张晟,将其一家杀害了。
建安五年春,一月,糜贞为刘备诞下一女。由于其为梦中所怀,刘备取名为刘梦。
而边境各地,皆战事不断。
马超、凌统围攻毕谌于鲁县;魏延、刀敌与诸葛亮夺城于寻阳;于禁跟徐晃战于会稽;吴求、木路围高干于平原;张辽、乐进攻袁熙于壶关;张飞、陈到拒袁尚于黎阳;董袭大败周昕于永宁……战事不断,皆互有损伤。
而刘备,眼看吕蒙数月不能渡河,怕形势继续恶化下去,跟鲁肃商议,准备调李典带兵万人,助吕蒙渡河。
消息发出前,当然刘备先跟吕蒙通知了一声。那吕蒙听到消息后,立即上表反对。
吕蒙大致意思是说:“河东郡有三万户人家,并不是全体叛乱。如果用大军征讨相逼,紧张形势已成,虽然全心向善,却无人领导,必然因为恐惧过度,而听从于卫固、范先,卫固、范先叛党势力反而趋势强大。讨伐他们如果失败了,灾难不能结束;而就算是获胜了,一郡人民都将受到疮痍。而且,卫固、范先并没有跟明公你公开翻脸,虽然动员大军,外表上却是要求旧郡守留任。在这种情况下,必不会谋杀新任郡守。我当出他们意料之外,仅带十数名士卒,乘一辆马车,直接前往郡守府赴任。卫固这个人,谋略多而缺乏果断,一定先行假装接纳。只要给我一个月时间,用计策稳定住他,也就足够了!”
刘备将吕蒙的奏牍给鲁肃看了,听听他的意见。
鲁肃看后笑道:“所谓不如虎穴焉得虎子,我倒是没有想到,吕将军居然有此胆识!”
刘备点了点头,知道鲁肃的意思了。他也就同意了吕蒙的意见,准他行事,但让他要诸事小心。
吕蒙接到回批后,当晚就召集身边的十数名甲士,跟他们说道:“我等被贼兵阻挡在平阴津已经数个月了。眼看仍是无法渡河,我思来想去,觉得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我决定继续向西走,过函谷关,到陕津渡河。”
此言一出,众甲士都不同意了。
“将军,那陕县距离此地有数百里远,中间要穿过新安、渑池诸地,听说这一带有山贼张晟出没。要是万一被他们抓了那可怎么办?”
吕蒙一听,哈哈一笑,拍着胸脯道:“我吕蒙都不知道打过多少战了,杀过多少人了,还怕一个小小的山贼不成?”
“也不是这样说的,那张晟混迹于函谷关与渑池山丛之间,部下有一万多人,要是落在他的手里,别说去河东郡了。只怕黄河也渡不过去。”
甲士们已经跟随吕蒙驻守洛阳多时了,自然听说函谷关那边山贼张晟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又传得邪乎,所以他们一提到张晟,心里面不免担惊害怕。
吕蒙听他们一说。仍是摆出了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你们怕什么?不还是有我在吗?诸位都不须多言,今晚先去休息,明日也就启程了。”
那些将士见劝不动将军。也就各自相继告退了。
吕蒙一行走平阴,到谷城,穿函谷关。一路到达新安,所过州县皆山川险阻,怪不得会有盗贼出没于此。那一天,吕蒙与众甲士开玩笑道:“你们看,我们都走了这么多天了,不还是没有遇到什么山贼吗?”
所谓“祸从口出”,甲士们还没开口,就见一声鼓响,从着两边跳出三四十人来,手持着刀械,将路给拦住了。
吕蒙定眼一看,只见前面有两个人颈上各吊着一面小型的鼙鼓,左右手各执着一柄鼓槌,刚才蓬蓬的鼓声,就是这两个人敲出来的。
而中间一人分明是个不过十几岁的少年,跟他年纪差不多大。但见他上身是绿色的短袄,下身是红色的棉裤,头上梳着爪牙髻,脸上用黑炭画着两道上撇的胡须,配合着他的那副神情,倒是有点不伦不类,滑稽的味道。而更加滑稽的是,他左手执着一面三角令旗,右边挂着一把七尺长剑。
他往那里一站,便有旁边一人跪到他的面前,向他禀道:“报!前方发现敌情,有十六个贼人身穿皮甲,手拿长矛,冒充士兵;有一人骑着高头大马,腰中佩着一把宝剑,全身甲胄,头戴铁盔,冒充军官。将军,要不要对他们展开剿杀?”
吕蒙和吕蒙身后的甲士一听,尽皆一愣,搞什么,这么一点距离,鬼都看的出来,还报个鸟毛啊!
但身后的甲士眼看有了危险,也就相继走上前来,想要保护吕蒙安全。
“不用!”
吕蒙嘴角嘿嘿一笑,将那些试图上来的甲士都挡了回去。
那居中一员小将听到“探马”报说,也即鼻子一哼,说道:“立即剿杀!”
他令旗向前一挥,两边鼓手一点节奏也没有的敲响了鼙鼓,那旁边的三四十个喽啰也就呐喊一声,冲了上来。
吕蒙手扯着缰绳,心里好笑,就他们这个阵型,也能打战么?对于这种虾兵蟹将,他还真的不屑于出手。
就在他们冲过来时,吕蒙无所谓的向着身后甲士说道:“你们去陪他们玩玩!”
那些甲士也已经从这伙喽啰的走姿里看出,他们是群毫无战力的瘪三。相对于他们这些能征惯战的精锐甲士而言,简直不具备任何的杀伤力。他们听到吕蒙一声吩咐后,人人摩拳擦掌,嘿嘿坏笑着。
也没片刻的功夫,那群冲上来的喽啰,早已经嗷嗷直叫,跌倒在地。不是抱腿,就是扶臂,没有一个站起来的。
当然,除了那个挥舞令旗的少年,和他身边的两个鼓手。
“一群饭桶!”
那少年将令旗撇在了腰间,又顺手从那里抽出了一条皮鞭,刷的抖了出去,指着吕蒙喝道:“有本事你跳下马来!”
吕蒙见他皮鞭舞得倒是挺麻利的,也就嘿嘿一笑,身子向上一纵,脚尖轻点马鞍,又迅速的从马背上向前一踏,猛的从众人头顶上跃了过去。在众人一声喝彩里。吕蒙也已经飘到了那少年身前一丈处,并迅速的将腰间一把佩剑抽了出来。
这把佩剑是刘备在青州送给他的双股剑之其一,单股剑。
剑一拔出,一口寒芒如暗器一般,直射少年眼睛。
少年乍见这口寒光,不由轻啊一声,向后退了两步,然后迅速的将手中皮鞭豁然抖出,如蛇一般向前钻去。
鞭影和剑光交织在了一起,一暗一亮。各自逞强。就连那些缠斗中的甲士和喽啰们,都已经忘记了主子交代的任务,各自屏息以待,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斗到憨处,便也禁不住高声喝起彩来。
直到,那少年啊哟一声,皮鞭脱手,一跤跌在了地上,吕蒙一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少年脸色剧变。低下头去,很是难看。
就连那些喽啰们,都是轻呼一声,向着吕蒙讨饶。
吕蒙轻轻一哼。将剑收了回去,笑道:“我可不是杀人不眨眼的土匪,也没必要讨你们的性命。还不快滚!”
那些喽啰一听,如获大赦。赶紧跑到少年身边,将那少年拉了起来。有人捡了他的皮鞭,搀扶着他。也就迅速走远了。
“将军!你干嘛不将这厮杀了,还留他一命?”
甲士们走了上来,围住了吕蒙说着。
吕蒙笑道:“罪不至死,何必杀人?好了,大伙走了一阵想必也累了吧,不如先休息一下喝口水。”
“听将军的。”甲士们将水袋里的水献给吕蒙,让吕蒙喝了几口,众人也就喝了起来。在这里休息了一时,也就重新上路了。但这次,还没走出多远,就听到前面打打杀杀的声音传了来。吕蒙等上前一看,却见刚才那个少年带着自己的喽啰,正与一帮人混战着。
吕蒙身后甲士道:“我说吧,这小子根本就是个好东西,刚才没杀了他,这会又跟别人打打杀杀了。”
吕蒙观察了良久,却见少年已经身负多处刀伤,身体上鲜血淋漓,就连握着皮鞭的手腕都开始斗了起来。而保护在他身后的喽啰也倒下了一半,眼看对方数倍于他们,就要将他们给围杀了起来。少年身后的喽啰眼看不敌,只得不断催促着少年速速离开。少年杀到最后,实在不行了,只得退出了战场,向着后面跑来。他身后的喽啰分一半去抵挡,另一半紧跟在他身后。
那少年刚刚跑了数步,突然脚下一个不稳,摔倒在了地上。他身后跟上来的喽啰搀扶他起来,看看后面的已经抵挡不住了,只得咬着牙齿将少年拖着向后继续跑着。这时,他们之中也有人看清吕蒙等人,先是一惊,继而向着吕蒙哀求着,希望吕蒙出手援救。
吕蒙身后甲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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