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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陈明)-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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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凯未动,后面一名将军的人物赶上前来,扯住他衣袖:“将军,这个接风酒已经摆上了,难道不先请沮将军险用了……”

“咳咳!”

张凯横了他一眼,故意提高声调:“这沮鹄将军虽然远路而来,一路舟车劳顿,按理来说先用过接风酒也不足为过。只是,所谓战场之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沮鹄将军他若是不先对敌人情况做到起码的了解,接下来该怎么打仗呢?所以接风酒可以稍稍押后,这‘知彼’之道,却是必须放在前面。我这也是为了沮鹄将军打算,将军你说是吗?”

沮鹄倒是一句怨言也没有,淡淡道:“张将军说得有理,请带路吧!”

张凯也不客气,将袖子一甩,骑着马,走在了最前面,不时还回头跟沮鹄说上两句。这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老子训儿子呢…

第五百一十七章 问陈琳袁尚讨要密信

刘备大军沿着黄河,由西往东走。

在定都出发时,刘备带了十五万大军,经洛阳,分给吕蒙五千人马,过野王,分三万与张辽等,又让赵云领了本部五千人马作为左右接应。如此算来,已经去了四万人了,如今,开往黎阳的,有士兵十一万。

当然,刘备又以马超、凌统为前部,领军两万先行。他自带着陈到、许褚、魏延、廖化,另外先前路过陈国时,已将昔日舞风营主将齐任调来军前听用,如此,战将数十员,又有程昱、满宠等谋士跟随,领兵九万,杀奔黎阳。

去年大败时,袁绍只带了十八骑回了邺县,随即,他让将军马延领兵五万镇守黎阳。

及至马超、凌统领了两万人马先到了城下,马延乍闻,吓得胆子也破了。

要知道,前时他驻守阳平时,他就跟马超交过手。虽然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刘备准备平定范县等地,于是听取了谋士满宠的意见,欲要绕过黄河,先渡苍亭击东阿,再收范县。于是,马超奉刘备的命令,跟将军傅彤一同杀奔武阳。时驻守武阳的武将赵睿为马超斩杀,马超又接着杀向了他的驻地阳平。他当时听闻刘备杀来,不遑思索,立即带兵出城,准备逃跑。但最终还是跟马超交上了战。不过幸运的是,他当时侥幸杀了将军傅彤,这才逃了出来。而后来,他随袁绍征讨刘备,驻军濮阳,后濮阳陷,他也只带了数千人马侥幸渡过河,得了一命。虽然时下仍为袁绍所重用,但他实在是打怕了,听到“刘”字胆子就先颤上三颤。

如今,他听闻又有刘备的人马杀来。而且是从西而来,也不多想,当即吩咐下去,准备撤离黎阳。马延副将听说,立即来找马延,问道:“将军,你这是意欲何为?”

马延看也不看他,只催促着收拾家伙:“刘备杀来了,你说我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逃。”

“逃?”

张副将立即道:“将军为何要逃?”

马延道:“你没看见吗,本来我以为凭借黄河天险尚且可以阻挡刘备大军一阵子。可现在倒好,他们直接从西面杀来。目下我已经是无险可守,不逃何为?”

张副将眉头一皱,道:“那么请问将军,将军准备往哪里逃呢?”

“往哪里?”

这句话倒是把马延给问倒了。去年时,他从阳平关逃跑,他差点就被袁绍给杀了。如今再跑的话,未免说不过去了,他可不想再次向袁绍的耐心挑战。

张副将立即道:“若敌军一来。我等就跑,在袁公那边就无法交代了,不如先扛一阵,等待袁公的救兵。若袁公救兵不来。我等再跑也不迟,袁公也就不好责备将军了。”听张副将一说,马延想了想:“这主意倒是不错,不过。这些包裹先得收拾好,免得临时来不及。”

于是,马延听从了张副将的意见闭门守关。不敢应战,一方面派出快马向邺县袁绍求救。

将黎阳告急的文书反反复复拿在手里看了好多遍,陈琳轻轻叹了声气。这时,外面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闯了进来,一进来,向着陈琳行了一礼:“先生!”陈琳赶快站了起来,还礼道:“是公子!”

来人正是袁谭最小的儿子,袁尚。

袁尚长得仪表堂堂,端端正正,面如冠玉,人物伟岸,怪不得袁绍最喜此子,数次为他罢兵罢朝。

袁尚看了陈琳一眼,呵呵笑道:“看先生愁眉苦脸的,似有什么心事,不妨跟我说说,我或许能为先生分忧。”

“公子请坐。”

陈琳先请了袁尚坐下,将黎阳的表文给他看了:“目下袁公尚在病榻,我怕他要是看了此文……”

陈琳也没说下去。

袁尚点了点头,说道:“这的确是件大事,先时,刘备的诏书一下,已经将我父气软在病榻上了。如今要是他听说刘备已经发兵攻打我黎阳,只怕……”他思虑片刻,道:“可是,毕竟我父健在,黎阳又是不可不救,这封告急文书,我看还是不能不呈上去呀。”

陈琳摇了摇头,叹口气,道:“如此,也只能这样了。”

袁尚道:“不如这样,由我陪先生去一趟,如何?”

“那有劳公子了!”

陈琳巴不得他说这句话,当即随着袁尚一齐来见袁绍。

虽然是白天,袁绍室内看起来是那么的黑,就连油灯也似昏黄一片,更别说里面的气氛了。

袁尚脚一踏进,鼻子里立即钻来浓重的药味,不由皱了皱:“先生请!”

他踏进的那一刻,还是没有忘记身后的陈琳。

陈琳诚惶诚恐的拱手道:“公子请。”

两人入得内来,只见袁绍仍是紧闭着眼睛,呼吸十分粗重,每一次扑出的气息,都似带了浓重的烟火。

袁尚侍立在榻旁,低着头,他身后的陈琳亦是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过了一时,袁绍缓缓睁开眼来,眼睛里带着浑浊的泪水。他看了袁尚一眼,先是迟疑了一下,但看他身后还站着一个陈琳,脸色转为平和。他吐了一口气,从被子里缓缓拿出手来,叫道:“尚……尚儿……”

袁尚立即将身子挨了上去,将他父亲的手拿在了自己的手中,叫了声:“父亲!”

已是眼泪流了出来。

袁绍缓缓的道:“尚儿果真是长大了……”一句话未了,已然脸色苍白,一连咳嗽了数声。“父亲歇会。”袁尚连忙替他拉了拉被子,将手放在了他的胸口。袁绍将头别过去,看了陈琳一眼,问道:“孔……孔璋,你有什么事吗?”

孔璋是陈琳的字。

陈琳眼见着袁绍、袁尚父慈子孝,心里不觉有点感动。听到袁绍来问,看到他脸色不好,他倒是迟疑了一会。但被袁尚抢着说道:”父亲不知,先生正是为着黎阳的事情来的。”

“哦?黎阳?”

袁绍整个身子不禁一动。脸色更加难看了,赶紧问道:“黎阳发生了何事?”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了,陈琳也不会隐瞒,只得将放在袖中的一卷竹简拿了出来,递交给袁尚,再由袁尚交给其父,陈琳拱手道:“据黎阳马延将军所述,刘备这次带兵十万,突然兵临黎阳,请求袁公你速速发兵。”

“咳咳……”

袁绍来不及看完。脸色已经的急剧变化。

“父亲!父亲!”

袁尚看看袁绍猛喘粗气,咳嗽不止,又吐出一口血来,赶快伸出双手摇晃他的臂膀。

陈琳眉头一皱,知道终于还是惹得袁绍气坏了,赶紧上前道:“这,袁公!”

许久,袁绍看了陈琳一眼,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袁公保重!”

陈琳向后退一步,走了出去。袁绍将竹简丢在了旁边,躺着无语,袁尚也就跪在榻旁。

许久。突然只听袁绍说道:“尚儿,为父生病这些时日,你都在干些什么?”

袁尚一愣,立即回道:“孩儿当然在为父亲祈祷。希望父亲早日康复。”

袁绍摇了摇头,面对着他,突然道:“你这些日子。你不来看为父也就罢了,为何还要东奔西走?今日不是在这位大臣家里,明日就是在那位大臣家里,你以为瞒得过为父我?你这么做意欲何为?”

袁尚一愣,赶紧放下手,说道:“父亲平时不是教育孩儿要多多亲近这些文武百官么,孩儿如今也是遵照父亲平时的旨意,多在群臣间走动,这难道这也有错?”

袁绍闭了会眼睛,突然又道:“好吧,我只问你,今日的事又是怎么回事?”

袁尚皱眉道:“父亲是说黎阳的事?”

袁绍没有说话,袁尚接着道:“父亲难道忘了,你虽然是在榻上,但冀州之事还是由着父亲来管理的呀。要是黎阳出事了,我不及时报告给父亲知道,等到陷落那天,刘备打到这里来了,若那时再告诉父亲,那样总不好吧?”

袁绍叹了口气,说道:“尚儿是我生的,你在想什么为父难道不知道?这样吧,去把陈琳一干人都叫到这里来吧,我有话要向他们宣布。”

袁尚微微一愣,终于双手撑着病榻,站立起来:“孩儿先退下了。”缓缓步了出去。

门外面,陈琳还在等着袁尚。陈琳看到袁尚走来,赶紧走上前一步,问道:“公子,这袁公如何了?”

袁尚摇了摇头,脸上愁眉密布,幽幽叹了口气:“我父听闻黎阳之事,很是忧心,目下气色已经比先时差多了。“陈琳一愣,跺足道:“哎!我就知道不能将这件事情仓促告诉袁公的,那现在怎么办?”

袁尚扶着他的肩膀,说道:“父亲说了,他身卧残榻,不能起身,所以把这事就交给我处理了。来,先生跟我回去再说。”

陈琳忧心忡忡的跟随着袁尚到了他自己的府上,袁尚先让他在客厅坐了会。他自己则立马走了出去,召来心腹将领焦触,让他带了队人马到了袁绍府外,将袁绍守值的人马强行换了下来。他这边,备好酒水请他吃饭。席上说道:“听说我父先时曾经交给先生一个密信,不知可有此事。”

听到袁尚这么一说,陈琳落筷的手不由一窒,随即笑道:“公子是何处听说的?”

袁尚笑道:“这个不打紧,我只问可有此事?”

这封密信是袁绍败回冀州后,一但身卧残榻,怕随时归天,为了以防万一,故而立马交给了陈琳,让陈琳等他百年之后拆看。陈琳走出袁绍卧室,也立即藏在了身上,不知袁尚是怎么知道的?但密信的事事关重大,不能轻易说出,故而只是淡淡一笑:“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公子何必听人乱说。”

袁尚看了他一眼,随即哈哈而笑:“果然那样的话,的确是我错信他人了。”之后也当没人事儿一般,继续劝着陈琳饮酒。陈琳被他一说,自然心里也吃不高兴,只随便敷衍着。也就回府了。一回到府上,陈琳立即将着那封密信从书本的夹缝中取出。他左右琢磨了一时,觉得放在这里不安全,但一时也不知道该放哪里合适。也正是彷徨时,突然只听头顶瓦砾咯吱一声,似是被什么东西给踩响了。

“谁?!”

接下来也没有什么动静,陈琳只当自己听错了,也就放下心来,将密信塞入怀里了。他千想万想,毕竟将信件放在怀里随身带着。要比放在家中安全多了。第二天,陈琳急着来见袁绍,想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袁绍跟袁尚虽然是父子,但袁尚居然敢明目张胆的讨要这封书信,其中必然有蹊跷。他也无意要挑破他们父子,只是想要把这件事情具实说罢了。

“站住!”

陈琳还没踏进大门一步,早被一层层的士兵给拦住了。陈琳微微一怔,这些守卫可不是昨天的呀,而且。如何突然增加了数倍之人?陈琳立即喝问:“你们是谁的部下,为何在此?”把门守卫一点也不给他面子,看他还不走,立即喝道:“再不走就将你带到袁将军哪里去?”

“哪个袁将军?”

“当然是袁尚将军。能有几个袁将军?”

众人轰然一笑,陈琳袖子一甩,立即朝袁尚府上走去。他只义愤填膺,想要找袁尚问个明白。谁知。他刚刚闯进来,就见袁尚剑眉一竖,喝道:“好啊。你个陈琳,我正要去捉你,你倒是自己给送上门来了。来呀,给我抓起来!”陈琳只觉一阵莫名其妙。但他是个文臣,被两个大汉一揪,也就按着不能动弹了。陈琳赶紧问道:“将军这是何意?”

袁尚嘿嘿冷笑道:“先生勾结贼党刘备,证据确凿,还要抵赖么?”他也不客气,将一封竹简丢给了他。陈琳拿起来一看,乃是“刘备”回给他的书信,心中言道‘黎阳有某,邺城就拜托先生了’,云云。陈琳一见,差点气晕过去,立即叫道:“这乃是封假书,将军何以不见?如今刘备官拜大将军,如何上面仍写着‘车骑将军’?”

被他一问,袁尚不假思索道:“混蛋,我父亲才是‘大将军’,如何轮到他刘备了!”

话刚出口,立即脸红反悔。就连他身后的将士一听,都觉得太过蹊跷了。刘备已经是‘大将军’了,难道在称呼上为了顾及陈琳的感受,却要仍称原职么?陈琳脸色一转,看袁尚脸色,就知道这封书是他造假的无疑了。但他很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袁尚也怕众人多想,立即说道:“去搜搜,看可有其他交往的文书!”

两个士兵得了命令,立即上来,去扯陈琳衣服。陈琳到了此时,方才想起那封袁绍交给他的密信,此时正被他放在怀里呢。他还想要反抗,却哪里动弹得了,不时,也就被士兵手一伸,拿了出来,交给了袁尚。袁尚看到这封火漆封着的密信,脸上一喜,赶紧先让人将陈琳押了下去,他却回到了书房里,迫不及待的将书信拆开了。捧着书信从头至尾看了一回,心里一惊,不由淌下两颗泪来:“父亲,孩儿错了!”

先时,他听闻手下探子报说,道是陈琳受父亲袁绍秘密召见,并给了他一封密信。袁尚也不知这密信里写着些什么,立即跟部下商议。部下们猜测不定,但有人猜测,袁公的这封书信可能是‘遗书’。袁尚就更加心惊了,连忙问左右:“那么大伙说说,父亲遗书里会将冀州交给我,还是二哥袁熙?”多数都说,必是他。但也有少数人说,有可能是袁熙公子。毕竟,袁谭死后,袁熙为长,他虽然没有什么能耐,但管保袁公不会将位置交给他。

袁尚一听就害怕了。本来,他完全可以闭着眼睛想,绝不会有这么回事。想想,袁熙平时是懦弱无智,胆小怕事。而他能不但脑子好使,就连人也长得漂亮,而且父亲三番两次为他大病而延误战机。试想天下,能有几位父亲能做到这些?但也许正因为他得到的宠爱要比别人多,优势也比别人明显,但到了真正关头,他的“担心”却又要比别人多。明明他知道,所谓的这种“担心”是没必要的,是多余的,但他却每时每刻会止不住的去想。于是,在不知不觉间,他也就做出了本不该做的傻事。

父亲病重期间,他不去伺候,反是为了拉拢各位文武的支持,故意做出“礼贤下士”的做派,然后,为了保住自己的位子,他是费尽心机。先将父亲身边的侍卫换了,又想着法子将所谓的“密信”弄到了手。可弄到手又如何,还不是以后悔收场?

信上,袁绍说他死后,让陈琳等辅助三子袁尚,使他接替他“大将军”的位子,做冀州之主。虽然,这个“大将军”已经得不到朝廷的承认了。

看到这里,袁尚是无尽的后悔,立即将密信收好,对心腹将军道:“快,我要去见父亲!”。

第五百一十八章 骂朱灵沮鹄乱箭射将

长平关上,沮鹄挨饿登上了城楼。

旁边张凯指指点点,笑道:“将军或许还不知道,就在将军来之前,某其实已经率部与他们一战过了。他们当真不济,一战就被某杀了个痛快!哈哈。”

沮鹄杵立良久,缓缓说道:“我观贼兵营寨布置得十分紧密,环环相扣,将军若想破其营寨,只怕很是困难。”

张凯一愣,脸色立即转为猪肝色,大怒道:“将军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将军是在怀疑我不成?你是在怀疑我在说谎话了!”

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他身后的将士也皆有愤懑之色。

沮鹄可不是被吓大的,当即不徐不疾的道:“将军没听懂我的意思,我是说,将军先前一战得胜,想必是趁他们人马刚到,立即出战的吧?而且,我想,当时他们到的也只是先锋人马,是也不是?”

张凯微微一愣,将按在刀柄上的手松弛开:“这是当然,难道我傻到要以区区几千人马去碰他数万人马?”

沮鹄又是观察了良久,方才说道:“贼兵势大,我等可互为犄角,以抗强兵。来日某将领兵驻扎城外,这城内就交给将军了。到时贼兵攻我时,将军可出城击其后。当然,若贼兵攻打长平关时,我则同样袭敌之后,未知将军之意若何?”

张凯鼻子一哼,道:“我城内只有五千驻军,如何帮你?”

沮鹄被他说得又好气又好笑,只道:“我这次带了两万人马过来,就是为了帮助将军镇守长平关的。这样,我只带万五千人出城,将军可以万人守城,如何?”

张凯一听,摇头道:“万人可以守城。只是不能迎战。”

沮鹄无奈,只好道:“那好吧,我只带万人在城外驻扎,就请将军带领万五千人守在城内吧。”

张凯方才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将手一伸,做了个请的姿势。

沮鹄一愣,张凯说道:“将军肚子难道不饿么?”

沮鹄被他提醒,摸了摸肚子,还真是饿了。

城外。张辽大帐。

张辽向探马问道:“大将军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回将军,大将军那边也已经在两日前顺利抵达了黎阳,路上并无阻碍,目前十万大军已经兵围了黎阳城。”

实际上是九万,但古人喜欢说虚数,勿怪。

张辽捋须,点了点头。手一挥,先让他下去了。

探马刚走,乐进匆匆走进营帐。

“啊。乐将军!”

张辽放下手中的竹简,将刘备大军顺利抵达黎阳的事情跟他说了。乐进高兴的点了点头,说道:“这可谓是双管齐下,也希望明公早日拿下黎阳。”张辽点了点头。问道:“对了,看乐将军匆匆忙忙的跑过来,可有什么事么?”

“啊!”

乐进一啪脑袋,立即拱手道:“不说差点忘了!这个。长平关内突然派出了一营人马出城,在城外西南角五里处驻扎了下来,看规模。应该也有个万余人的。”张辽手捋须,道:“他这是欲以为犄角之势,让我们两边应付。那好吧,先让闻字、朱灵各领五千人马去向他挑战。如果长平关内冲出人马,将军你可压阵,某则立即派出一彪人马将他们截住,我看他们还敢分兵!”

乐进点了点头:“好!就按照将军的意思去办!”当即走出帐外,叫来闻字等将吩咐了任务。闻字二人接了任务,立即各引了五千,出了大营,向着西南角的敌军大营冲去。马上朱灵道:“待会我大前阵,将军为我押后。”

闻字也马说什么,拱了拱手。

来到营前,朱灵立即让人叫战。

“不好了,祸事了!”

飞马报入沮鹄大帐,沮鹄刚刚坐定,听到这声,立即喝道:“何故大惊小怪,与我进来!”

小校走到帐内,向沮鹄报道:“外面,外面有贼将挑战!”

“嗯,知道了!”

沮鹄当即披挂了,空手走出营帐,扯了马,带了士兵冲出辕门,摆开了阵势。

朱灵急于立功,当即扯马上前一步,喝问:“来将通名!”

沮鹄上前,哈哈一笑:“朱灵将军,别来无恙吧!”

朱灵一愣,看了闻字一眼。闻字眉头微微一蹙,并没有开口,只冷冷的看着他。朱灵赶紧喝道:“你这贼将,我有认识你吗?你如何知道本将军的大名。”句话嘿嘿一笑:“也难怪朱灵将军想不起来,想朱灵将军显名时,我也不过才十二三岁的小屁孩,你又能如何知道?但我小时候有幸得瞻将军天颜,一直未曾忘记。不过我记得,将军当时是跟着袁绍袁将军的,后来,因为袁将军将你派到兖州,协助曹操曹大人,你也就再也没有回去了,从此跟随了曹大人。可如今呢,我听说曹大人刚刚故去,将军你又跟了刘备刘大将军!哈哈,将军果然是前途无量啊!将军别急,嘿嘿,其实我是谁你或许不知道,但你应该知道河北沮授大人的名讳吧?”

“沮大人?”

朱灵眼睛一翻,立即说出:“你是沮授的儿子?”

“不错,我叫沮鹄!你记着,你会死在我的手上,不为别人,就为袁公!”

朱灵鼻子一哼,想道怪不得他会认识自己。当年他尚在袁绍府上做事时,就曾多次到沮授府上做客。他这小子可能也是在那时听别人说到自己大名的。朱灵想到这里,不觉很是满意。但听他后面的答话,又是恼怒起来,当即仰天笑道:“看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倒是挺会说大话的,这样吧,你既是沮授之子,我也就暂时饶了你一条小命,你赶快带着你的人马滚回城里去,免得让小爷我看得不顺眼!”

沮鹄缓缓一笑,露出了可爱的兔牙。

“谢谢将军你的好意。可我要说,我不准备走呢?”

“哼!”

朱灵举动大刀:“我的大刀可是不长眼睛的。”

沮鹄摇了摇头,道:“不妨放马过来。”

朱灵瞥了他一眼,只见他全身上下除了腰间挂着一把佩剑,两手却是空空,不由一愣,笑道:“我放马过来可以,只怕我冲到的时候,你已经死在了我的刀下了。我劝你还是趁早准备一件兵器放在手上吧,免得临时乱了手脚。你要是这样不明不白就死了的话。只怕你老子要心痛死。”他身后的将士都是跟着哈哈哈笑了起来。的确,上战场不拿兵器的事,实在是从未见过,沮鹄算是开了先河。

听完朱灵一番话,沮鹄好像并没介意,只是很可爱的摇了摇头,两手一撑,两掌一翻:“我还有手。”

“好!”

既然给脸不要脸,朱灵面部的表情也就瞬间石化。他把刀一拎。缰绳一扯,向天大喝一声,已然打马冲了上来。朱灵的马算是快的,转眼冲出了两丈远。而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过二十几丈。但已经足够了,就在朱灵冲到一半,十丈远的时候,他终于动用了武器。沮鹄面笑肉不笑的盯看着朱灵冲上的人和马。他的手却已经伸了出去。修长的手指很是漂亮,瞬间,他的手上多了一把弓。还有一把箭。

一把很是普通的弓,箭也一样。

牛筋做的弓弦。羽毛做的箭尾巴。

弓和箭都在他手里,掌心。

朱灵带着一股气势冲杀上来,到了半途,突然抬头看到对方手里的弓和箭,先是一愣,随即一喜,心里暗暗好笑:“他的武器居然是箭!哈哈,只怕还没等你将箭矢放在弦上,我的人和马就已经飞到了。”

他的人和马的确是飞到了,但可惜的是,还没等他的人和马接近对方三丈时,他的人早先一步被对方弓箭射落,马还在向前冲,但冲了一阵后,也就向着旁边惊跑了。

无数的箭矢瞬间飞至,他再有能耐,也终是抵挡不了飞蝗的箭雨。更何况,他是直冲过去的,将自身的空门全都露给了对方,对方无数箭雨一齐射来,他能躲避得了才是怪事了。

朱灵一但落马,沮鹄很是礼貌的一笑,将弓和箭还给了身后士兵手上,淡淡的说道:“傻瓜才跟你单打独斗,难道就不能用用脑子啊!”

看到朱灵落马,闻字不由倒抽一口凉气,看了看手臂处装着的弩箭,终于叹了口气:“你的独箭练再厉害,再精准,可要是在别人的万箭之下你还是逃不过一死!”

他刚才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本来,朱灵已经冲到一半了,可就在这下一半之后,命运立即改变。

谁会想到,沮鹄发箭的同时,他的身旁五六十个神射手会一齐放箭,而且还是朝着一个目标!

这就相当于,朱灵在跟五六十个人打架的同时,还要遭到对方的偷袭,朱灵不被对方干掉才怪。

朱灵一死,当然也立即影响到了士气,刘军阵上的人马,很快传出了惊呼一声,但还没到马上撤退的地步。闻字知道,跟他单打独斗是不行了,立即挥兵杀上,跟沮鹄人马混战起来。沮鹄一般很少亲自冲杀,他传令士兵冲上,他自己则退居幕后。

他此时当然仍是立身在马背,不过,他没有再去观察战场,而是抬起头,看向了长平关。

长平关的城楼上,张凯事先已经得到了部下的报说,说贼兵领兵向城外大营叫战,他也就忙带人走了过来。

“哈哈!想不到沮鹄还的确能出人意料的,居然敢用这招对付贼将,还居然将对方给杀了。”

张凯看到高兴处,直捋胡须。

“将军!”

旁边赵副将叫了一声,张凯看得正过瘾也就随便应了他一声。只听赵副将又道:“将军,你难道忘了跟沮将军的约定了?”张凯回过身来,皱眉问道:“什么约定?”

他这一反问,把赵副将弄得微微一愣,就知道他是忘了。

赵副将笑道:“昨日城楼上,将军不是答应说,若是贼兵攻城,他出兵相助。但若是贼兵攻他大营,将军你就开城相助么?”

张凯微微一愣:“我有这么答应他的吗?”

突然哈哈一笑:“哈哈。你看你看,那断臂的将军果然会放暗箭,已经射死不少士卒了。”

赵副将微微一愣,说道:“将军,这可是你昨天答应的,若是反悔……”

“好了!”

张凯立即说道:“这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没看见这点人马对于沮鹄他来说,不是轻松应付么?我们要下去凑什么热闹?再说了,长平关要紧,岂可随便轻易启关。要是贼兵趁势杀了进来,丢了此关,谁来负责?”

被张凯这么一说,赵副将一时无语,又不好说什么了。

城外,乐进向张辽道:“这战也打那这么长时间了,可我观城上的将军似乎并没有要开城相助的意思,不知是不是他故意的。”

张辽捋须思考了片刻,拎起长枪。说道:“不管他是不是故意的,我先带了人马去试一试。我兵马一出,他若开城来战,则立即转身。进攻城内的救兵。若是他不出来最好,就可以将营外这支人马扫荡回去,我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城外驻扎人马!”

乐进想了想:“这个主意不错,只是将军可要小心。”

张辽当即带了万余人马。从着敌营侧面冲杀了上去。

“将军,你看!贼兵从侧面冲了上来!”

沮鹄站在吊楼上一观,当先见得一骑红马将军。手中捉着长枪,当先冲来,威风凛凛,不由捋须道:“听闻先前文丑将军就是被一骑红马使枪的将军挑下战马的,嗯,想必正是此人。”他当即吩咐偏将,带了三千人马往迎。

“哈哈,这下好看了,敌人又出动人马了!”

张凯鼓着掌,旁边却是急煞了赵副将。只见赵副将走上前来,拱手道:“将军,贼兵越来越多了,我们却不可马虎了。将军应当立即带兵出城助战。要是沮鹄将军支撑不了,败了下来,那长平关也就有危险了。”

“慌什么!”

张凯将手一摔,道:“你既然知道贼兵投入的兵力越来越多了,你让我此时开城是什么意思?若是贼兵趁此时杀回城来,那却怎么是好?丢了长平关,你来负责?”

赵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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