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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陈明)-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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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之人实在有限,而淳于琼又经常向他效忠,是以视为心腹。虽然淳于琼战绩不怎么出色。好歹他久经沙场,也是一员老将,袁绍对他颇为倚重,所以听他这般口气也并没放在心上,只是说道:“将军不知,先时孤等粮草经过濮阳渡口不远时,突然被鄄城的一伙贼兵给偷袭,一把火将粮草全给烧没了。孤欲要断了贼兵偷袭之路,于是就派下韩将军带兵万人前去征剿。怎么,将军觉得有问题吗?”

淳于琼皱了皱眉,说道:“粮草乃重中之重,的确不可忽视。袁公派人征剿,若然将鄄城拿下,也的确可确保粮草运输的畅通。只是,我担心的是袁公所遣非人,到时不但白白浪费了战机,而且伤损士卒,坏我士气,与我军不利啊。”

“哦?”

袁绍眼睛一瞪:“将军,你这句话又是何意?”

淳于琼拱手道:“将军韩吕子以前不过做到小小的别部司马,带领的只是数百人的小部队,后来他又经过许攸引见,转入幕府。他这一别沙场,不知多少年没有带过兵了,岂不生疏荒废?如今遽然交给他这么多兵马,让他去攻打关隘,这不是自损军威么?袁公度他能有多少胜算?若不能胜,岂不是损兵折将,自灭威风?”

袁绍一听,皱起眉头,捋须道:“此话好像也有道理。”

淳于琼添油加醋,继续道:“还有一事,将军难道忘了么?”

“何事?”

袁绍看他说得神神秘秘,立即追问。只听淳于琼上前一步:“昔日许攸作乱,欲要‘通敌卖国’,幸得极时发现,这才将火患及时剔除。可袁公只处罚了许攸一干人等,却并未将将他的党羽抓出来,焉知他的党羽中没有包藏祸心之辈?”

“将军的意思是……”

说到这一份上了,再明显不过了。只听淳于琼堪堪道:“袁公莫要忘了,这韩吕子若非得到许攸引见,焉能入等将军幕府。韩吕子向来视许攸如同父亲一般看待。如今他‘父亲’已被袁公你杀了,他岂不怀恨在心?而他借劝说麹义之事未能晋身成功,又怕袁公你忽然想起此节来,故而借着攻打鄄城为借口,行投敌卖国之事为实。袁公,你可不能不查呀,莫要又是白白送给了刘备小儿一万人马了。”

袁绍一听,脸色一变,说道:“非是淳于将军提醒,孤差点就上了韩吕子这小儿的当了!只是孤已命令韩吕子到校场调集人马多时了,只怕他此时也已经动身了。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若是拒而不听,这却如何?”

淳于琼嘿嘿一笑:“将军放心,其实在校场时恰巧被我碰到了他,问出他即将带兵远征的事,我觉得此事蹊跷,就一面来见袁公,一面派了人马跟了他去。我让他们支会校场官,让校场官暂时不准给韩将军分派兵马,想必校场官绝不会不听的。”

袁绍点了点头,说道:“如此孤就放心了。只是,鄄城贼兵实在可恶,孤誓欲将其剿灭,不知将军可有什么可任之才举荐于孤前?”

淳于琼当下想到了一个可用的心腹之人,乃笑道:“将军吕威璜多有战功,又忠心于袁公。若欲用人,此人倒是首选。”

“吕威璜?孤亦听过此人将名,可以一用。”

袁绍手一挥,说道:“可将此人速传帐前听令!”

淳于琼应诺一声,又问道:“只是不知袁公将欲对这韩吕子如何处置?”

袁绍想也不想:“此等包藏祸心之人留他何用,立即打入大牢,先行系着,待大战后再行处置。”

虽然不是想象中的立即杀头,但好歹已经将他打了下去,至于要他性命,以后慢慢再来。淳于琼嘿嘿一笑,连忙拱手:“谨遵袁公吩咐!”(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五百零八章 吕蒙杀吕威璜

“报!”

吕蒙抄了袁绍粮道,烧了袁绍无数粮草,刚刚将功劳报到了刘备那边去,刘备自然嘉奖他的功劳,但同时让他小心。说他所驻守的鄄城距离濮阳又近,他抄了袁绍的粮草,就算濮阳不发兵找他报复,只怕袁绍也不会放过他,让吕蒙小心防守鄄城,不可马虎。吕蒙接到刘备书信,自知刘备说的有理,正与众将谈论着鄄城关防的事情,忽然小校跑进大帐来,向吕蒙拱手禀道:“将军,据我侦骑探报,距我鄄城数十里外正有一支人马浩浩荡荡打着袁军旗号杀奔而来,请将军定夺。”

众小将都是一愣,也都没想到袁军来的这般快法,纷纷看向吕蒙。

吕蒙经历迎奉汉帝一事,已是沉稳了不少。昔时在洛阳,他与将军杨定等为了接近汉帝,自然是大费周章,先是跟西凉将军李傕、郭汜等斡旋,接着又要与曹操派来的曹洪争教长短,发生大小数战。只是,最后将军杨定不幸牺牲,太尉杨彪也在此战中被乱兵杀死。简雍等倒是先后回来了,独独吕蒙带着本部人马,被敌围在了并州一带,直至刘备入定都,吕蒙才从曹军围中突出,带着人马回来了。经过大小数战,出生入死,再如何年轻,也已经锻炼出来了。

当吕蒙回定都后,刘备就曾单独找了吕蒙说话。见他口气不像以前那么轻浮了,举止颇有大将风度,心里大悦。而看他也不再注重个人的武勇,却又能将军队的士气看在首重,知道他是成熟了,可以放手试着单干了。于是,在重城如鄄城派谁把守的问题上,众人多举荐让赵云、马超、乐进这样的重将担当的时候,独刘备力排众议。将吕蒙推了出来。

吕蒙得刘备如此推重,他也知道自身任务的重大,故而不敢轻易放松警惕。他袭击袁绍粮草,自然是为打击袁军士气所做的。当然,对于敌军的报复,他也早有了准备。鄄城,城池不算高大,但好在吕蒙驻军此地后,立即挖深挖宽了四周的护城河,又将城墙加高加固。并从附近山区运来大石滚木,以为守城之用。既然万事都具备了,敌军也来了,还怕什么?他吕蒙怕的就是袁军不来,他不来,如何分他的兵力,减少离狐的压力?

吕蒙听到消息,不忧反喜,当即是啪案笑道:“来了正好。可探得他带兵将军何人?所带人马有多少?”

小校回道:“回将军。贼兵带兵将军姓吕,所带人马估计不下万人。”

“好了,我知道了,命令侦骑再探!”

“诺!”

小校一退下。众小将看着吕蒙喜悦的眼神,不禁犯愁,纷纷道:“将军,贼兵既然来了不下万人。非是我等可轻易应付的,为何不将此消息速速派人告诉司空大人,让大人速速分兵接应我等?”

吕蒙摇头道:“明公那边兵马本来不多。这点我自可对付,何要劳烦他?更何况,我鄄城有精兵五千,这万人我还是不放在心上的,他能再来个万人那是最好!”

“疯了!”

众将军都是用怀疑的眼神看向吕蒙。但见吕蒙手按着去年时刘备亲自所赐的那柄单股剑剑柄,扫视了众人一眼,传下将令:“贼兵远来,倍于我等。我等若单独靠着坚固的城池或可阻敌于外,却是难建奇功。我的意思是,还是希望各位主动出击。我欲兵分两路。一路,由本将军亲自带领三千人马驻扎城外十里,一路由吴猛将军留守城中。”

吴猛为吕蒙副将,乃昔日邓当部下牙门将。邓当在青州战死后,吕蒙向刘备要了邓当旧部。由于吴猛作战勇猛,吕蒙特提拔他为自己的副手。

诸将听到吕蒙大胆的想法,纷纷不赞成,说道:“我军本来就少,又要将兵力分开,此乃兵家大忌。更何况,以三千对敌一万,实在太过危险,此议绝不可行!”

吕蒙也知道众将是因为舍不得自己出城冒险,故而说了些气话,自然不能责备他们。他眼睛扫到吴猛身上,只见吴猛似在闭目思索,乃开口问道:“吴将军,你的意思呢?”

听到吕蒙来问,吴猛赶紧睁开眼来,站起身来,拱手回道:“末将以为此计可行。我等若分兵,则敌若来攻城,我城外之兵可袭其后,敌若来攻我大营,则城内之兵可开城夹击,亦可大败敌军。只是有一点不妥……”

“哦?”

吕蒙微微一笑:“将军以为哪一点不妥?”

吴猛说道:“将军乃全城将士之核心,若将军有稍微损失,不但城丢将亡,只怕司空大人哪里不好交代。末将的意思是,吕将军应该让末将驻守城外,将军坚守城池。末将纵然败了也不关大局,但若是将军有任何损失,则鄄城危矣!”

众人也很是同意吴猛的说法,只有吕蒙仍是摇头:“非是我不放心将军,实乃贼兵太多,我不可随便将此重任压在将军身上。将军只需守好城池,城外一切有我在。”

“这……”

吕蒙立即打断了吴猛的话,说道:“吴将军请听令!”

吴猛微微一愣,立即站起,肃然拱手。

“本将命你带领两千人马守护好鄄城城池,若有差池,军法不饶!”

“诺!末将领命!”

吕蒙以军令来压,他也不好再做坚持,只得领了命令。随后,吕蒙吩咐了众将各自的任务,一切安排好后,吕蒙去校场挑选了三千士兵,搬了可支半个月的粮草出城,在城外十里处驻扎了下来。比及吕蒙这边完成营盘的归拢,吕威璜所率领的袁军也已经抵达鄄城之外。但他看见城外另扎了支营盘,心里极是不爽,欲要马不停蹄,先将吕蒙的营盘端了,省的碍眼,然后再将自己的军队驻扎在那里,但被部下以远来劳苦为由,劝住了。更何况。对方营盘已经安稳扎好了。岂是容易攻破的?吕威璜无奈,也只得将军队也驻扎在城外十里偏西的方向,与吕蒙的营盘相隔也在十里以上。

吕威璜不攻击吕蒙的军队,并不代表吕蒙不袭吕威璜的军队。

比及吕威璜军队到达城外选好驻军地方,天色将黑,吕蒙约其众将士,按剑道:“贼兵远道而来,必将疲惫,趁他驻扎未定,可先行一击!”吕蒙当即募集了八百壮士。趁着天色昏蒙,悄悄摸到吕威璜大营门口。吕威璜所部大营尚且只是竖起了大帐,外围的寨栅只是简单的打了个桩,拒马等未曾安排。营内外忙碌一团,吕威璜则带着士卒背着高山先行休息下来。

吕蒙摸近了仔细一看,知道贼人疏于防备,乃发了一声大喊,带着人马杀了上去。营内的士兵都在做工,皆来不及拿起兵器。早为吕蒙人马所踏,惨叫声四起。吕蒙打破油锅,挑起火把,尽往大帐丢去。顿时红光冲天而起。吕威璜被喊杀声惊起,周围他的亲兵望着山下一遍火光,心里大骇,向着将军吕威璜报告。吕威璜大怒。当即带着预备机械部队杀了下去。

鄄城城头,此时吴猛正带着人马往来巡视着。他正想着心事,只听士兵一声惊叫。指向西面营帐,叫道:“将军,你看,贼兵大营着了火!”

吴猛也即看到了,立即明白是吕蒙将军带人劫了敌营。

“将军,我等要不要开城夹击?”

吴猛观看了一眼,说道:“火势虽大,但并没有覆盖全营,没等我们冲过去只怕敌人已将大火扑灭,吕蒙将军也已经撤出来了。”

士兵们正猜疑着吴猛的说法,孰知过不一时,隐隐的喊杀声渐渐平息下来。跟着,营内的大火也被扑灭,只剩了各处星星之光。众士兵看到这一幕,纷纷向着吴猛拱手:“将军真乃神算。”

吴猛捋须摇头:“非是我神算,此乃常理。吕蒙将军见贼兵远来,想要在晚上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故而派出轻骑先偷袭他们一阵。既然是偷袭,当然不能恋战,收到战果也就撤退。是以我这才猜到火势不久即灭,吕蒙将军也会很快退去。”

吴猛说的果然不错,吕蒙一阵冲杀,很快就冲破了敌人前军,欲要趁势杀向敌后方。但还没进入中军放火,吕威璜已经亲自领兵杀到,吕蒙没必要恋战,也就呼啸一声,带着八百骑兵杀了回去。一回到帐内,吕蒙点示了一回,八百人无一损失,却是带回了敌军五十颗首级。当然,还有好多杀死的,来不及下马割首。不管怎么说,此次偷袭首先给了敌人一个下马威,今后也好相见。

第二天,吕威璜气呼呼的升了大帐,点视了昨晚的损失。营主簿统计,共计折损小将三员,士兵一百二十人,烧毁帐篷三十顶。

想到一战未打,甚至连敌人一面都未曾见到,己方就损失了这么多,吕威璜大怒啪案,大喝而起:“吾今日必报此仇!”喝叫左右,点视八千人马,随他一齐出战。但被其他将军提醒道:“将军不可!贼兵狡猾非常,目下城内城外都有他的人马驻扎,我等不可轻举妄动。在我等尚且弄清城内到底有多少贼兵前,若是贸然发动大军去攻打他城前营寨,恐怕非明智之举。试想,若他在我等攻打彼营时,他若开城从后袭击我们的营盘,这却如何是好?不如将军分兵三千,且去试探贼营一番,若能胜之则罢,若不能胜,再增加人马无妨。”

“嘿!尽是啰嗦,三千人马如何够?”

吕威璜想了想:“不如五五分,带五千留五千吧。”

众人一听,都是摇头。这位吕将军的确是酒囊饭袋,平时爱赌也就算了,如今打仗时居然也算起了小家子帐,真是让人奈何他不得。既然他这么说,众人也只得依了。吕威璜立即从军中抽调了五千人马,其中五百马军,一千弓箭手,三千多则都是步刀、长枪兵。

在营前放了声炮,起了五千人马,杀向吕蒙大帐。

一大早,吕蒙早已命令军队吃过了饭,在校场随时待命,及至人马探到吕威璜即将起兵。已然将军队派在了帐外,等候着吕威璜的队伍。

吕威璜带着人马一路杀来,还没摆好阵势,吕蒙早已挥起单股剑,向天一指,三军齐动,分着左中右三路冲来。先时,吕蒙已将队伍分作三股,留下五百守营,其余人马则是随他杀敌。吕威璜见到眼前阵势。只指着左右,大叫道:“诸位看,这厮分明在耍赖,不等本将军将阵摆好就来冲杀,实在可恶!”

左右无奈的别了他一眼,还啰嗦干嘛,队伍都被冲散了,不跑等死啊!

城头上,将军吴猛看到吕威璜将起大军攻打吕蒙营帐。他也立即挑了千名甲士,随时待命。等看到吕威璜尚未对阵就败了下来,大军如水一样向着四野乱散,他拔出佩刀。对着众甲士喝道:“吕将军已首败贼兵,只等我等出城夹击,我等当奋勇杀敌,不可懈怠!”

“奋勇杀敌!嗬!”

甲士们听到吕将军居然打败了贼兵。士气立时高涨,纷纷举起手中武器,向天轰然应诺。

吴猛见到士气都已上升了。也就立即扯下吊桥,带着大军,冲杀了出去。

“可恨!这厮败就败了,如何把败军往自己大营引来!”

吕威璜原来不过是领兵不过千人的小将军,若不是淳于琼保举,焉能带得了这么多人马。而这些人马都曾经是颜良或者其他将军的部下,起兵时临时被分配到吕威璜名下的。若不是军令压着,谁肯服这个刚出道的小将军。此刻见刚刚出征,还没一会就败了回来,而且只顾将祸水往自己大营这边引来,那些本不服吕威璜的部下立即警惕起来,纷纷建言射住辕门,不让吕威璜进营。不然吕威璜前脚刚进营,只怕后脚贼兵就杀了上来,那可不是开玩笑的,这样的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众人既然商议定了,也就开始调集忠心于自己的个人势力,将辕门关闭,鹿角摆开,派弓箭手射住了辕门,吩咐不放一人进营!

吕威璜听到后脑勺的喊杀声,心里着实害怕,不敢稍歇,一路直往大帐而来。

其实他回头一看,只怕更加骇人,他带出的五千人马,如今紧跟在他身后的不过百人,而且这百人还是他原来的心腹。而那些临时召集的各股势力,在看透了吕威璜的无能后,纷纷不再听从吕威璜号令,只各带自己的小股人马跑向各处山头,根本就不顾他了。

吕蒙也难得看到这么一幕,他本来是准备以逸待劳,先拼命冲杀一阵,好歹剿灭他个千把人。可如今见到眼前的敌军如同一盘沙子散了,东奔西跑,倒是让他愣了楞。在确定吕威璜就在前方不远时,立即舍弃了其他目标,命令士兵只捉拿肩披灰色披风的那个贼将。

吕蒙士兵在身后不停提示着,吕威璜看看自己身上灰色的披风,立即将其一扯,丢在了地上。

吕蒙看见,又传令,只捉拿身穿烂甲的贼将。吕威璜来不及解甲,只伸手乱扯,好不容易到了大帐前,将铠甲丢了,让人高声叫道:“吕将军回来了,快快开门。”

守卫辕门的甲士早得了各自小将的命令,不敢开门,只说道:“听说贼兵将军也是姓吕,孰知你是不是贼将?不能开!”

吕威璜气得半死,扯马上前,高声叫道:“本将军在此,还不开门?”

守卫辕门的甲士只是不理。吕威璜大怒,命百名心腹给他冲营。只是还没杀到离辕门八十步距离,他的心腹就被乱箭射死一半。吕威璜彻底崩溃,后面只听又有人高声叫道:“全军与我捉拿骑着黄骠马的贼将!”吕威璜也是气得糊涂了,听到后面这么说,他是立即将身下马来,看你还捉谁?眼看吕蒙的人马就要追到跟前来了,将军不跑还下了马来,这些心腹愣了半天。不及提醒一声,后面杀声到了,将这些他的心腹统统杀散了。

吕蒙看着弃马在地的吕威璜,不觉的哈哈一笑,又在他耳边喝道:“给我捉拿拿刀的贼将!”

“咚!”

吕威璜的刀也丢在地上了。

恰时,吕蒙见到城内吴猛也已经领兵前来接应,乃对着他哈哈而笑:“你看这厮乖不乖,让他丢什么就丢什么。嘿嘿,这种酒囊饭袋也配领兵打仗。哎,真是搞不懂!”

吕威璜先时下马时,实在是糊涂了,及至看到心腹尽散去了,而敌将重重将他围了起来,猛然醒悟已经是来不及了。听到吕蒙的戏谑声,以为将错就错吕蒙会饶了他。他哪里知道,吕蒙还没动手,他的部下早举出刀枪,将他乱刀乱枪给扎死了。

也由于营内的敌军及时关闭了辕门,这才暂时保住了一营士兵的安全。吕蒙与他们对峙了一晚,敌人半夜里却都悄悄撤去,不知去向了。吕蒙也就把驻扎城外的人马收拾了,回了鄄城中。(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五百零九章 救鄄城潘璋听令

“来人,给我速传淳于琼!”

袁绍将接到濮阳那边的战报丢在了案上,心里十分震怒,对着帐外一声大喝。帐外小校也不知是何事,听到袁绍吩咐,赶紧跑到淳于琼的前军大帐。

“将军,袁侯急传你过去。”

淳于琼也是刚刚接到的濮阳那边的消息,正是震骇之余,听到传唤,手一挥,道:“回报袁公,我这就过去。”

既然得到淳于琼回话,小校不敢耽搁,立马回去了。

这边,淳于琼思虑着如何回答袁绍的话,慢慢站了起来,转过木案。旁边将士一见,纷纷上前,说道:“想必袁公正是为了鄄城之事发着大火,将军此时过去只怕凶多吉少,不如且休去。”淳于琼摇了摇头,说道:“不可。我这里有一妙计,诸位听着。”他把众人招到眼前,围做一圈,如此这般的说了。众将士都是深觉此计大秒,纷纷点头,拱手退了三步:“淳于将军尽管去,我等按照将军吩咐就是。”

淳于琼点了点头,说道:“一切拜托诸位了。”

“哪里!”

在众将士的躬送中,淳于琼结束着装,带着两名心腹,直朝袁绍中军大帐走来。

“末将淳于琼见过袁公!”

淳于琼居中一拜,抬起头来,看着袁绍,明知故问道:“袁公突然传唤小将,不知有何吩咐?”

袁绍气劲很大,一把将案头的那篇奏牍举了起来,向地上一丢,喝道:“你自己去看!”

淳于琼装作吃惊之状,慌忙走上前去,一把捡起地上的奏牍,假装看了几眼,突然顿足道:“咦!可恨这厮。枉我平时对他这般信赖,他首战居然给我大败了去!哼,如此挫我三军威风,死也活该!”

看了袁绍一眼,将两胯前裆襟一扯,跪了下去,叩头道:“袁公,此人先前乃是小将所保举。我原本以为他有百般能耐,万般忠诚,却不知道他是纸折的老虎。看着唬人,其实一点用处也没有。只怪我一时没有看出这厮的底细,一心想着为袁公你引见可用之人,却疏于体察,匆忙引见,实在该死。吕威璜之败,非怪他人,实乃某所举之人不当,请袁公责罚!”

说着。已然将将军头盔取了下来,以头覆地。

袁绍本来有一肚子的气要撒,哪里知道被他把话全都说完了,一时不知道该骂些什么。他伏案而起。喝道:“你既然知罪,那就立刻去帐外领死!”

说着,又喝叫外面:“来人!”

淳于琼心里好一顿骂他,本以为自己这么一顿自责也该消了他一点气了。事情也可以缓缓了。谁知他居然听风就是雨,自己只不过“罪责”自己罢了,他倒是要动真格的了。但转念一想:“幸好!老子还有第二招!”想到这里。只望着帐外,祈祷起来:“还不快出来!”

果然,也就在袁绍喝叫的帐外之人进来的同时,一名小校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淳于琼一见,放下心来,暗暗的调回头去。

袁绍不及吩咐士兵,先问那名小校:“你有何事?”

小校看了地上淳于琼一眼,再向袁绍拱手道:“启禀袁侯,刘备又使人在营外挑战,单点淳于将军。听说淳于将军在袁侯这里,故而我等过来,欲请将军速速回营备战。”

袁绍一听,心里一跳,摸了摸胡须:“我一时气急,倒是忘了淳于琼正是统领前军大将,若将他斩了,前军用何人主持?这却疏忽了!”

袁绍想到这里,喝道:“淳于琼听着,吕威璜之事暂且押后,你速回本帐准备迎敌!”

淳于琼心里嘿嘿一笑,得意的长身而起,拱了拱手,说道:“谢袁公不杀之恩!”当即带着心腹走出袁绍大帐,脚步飞快,装作一副前阵大战的样子。出得中军,淳于琼笑道:“你表演得很是不错,回头重赏!”

那小校一听,喜上眉梢,赶紧躬身称谢。

大帐里,袁绍气并没有消,想想自己的万人反被贼兵五千人马轻易打败,这传出去如何还有颜面?他把手一喝,又传进一人,问道:“吕威璜被杀后,可知他的余部去向?”

那人拱手回道:“据濮阳方面送来的消息,说吕将军被杀后,余部七八千人都已经逃到濮阳城去了。”

袁绍点了点头,心里想了一想,说道:“吕威璜这厮败是败了,但幸好没有将我人马送个干净。也罢,速传韩大人见我。”

“韩大人?”

那人微微一愣,一时没有想到袁绍口里所说的“韩大人”指的是谁,只好小心的问道:“不知道袁公说的是哪个‘韩大人’?”

“还有几个韩大人?”

袁绍十分生气,挥袖立身:“当然是韩吕子!”

“呃?”

那人见袁绍即将动怒了,不敢多说,眼珠子一转,立即应诺了一声,退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时,外面啷当之声起,在帐外停了下来,先前那人走进来报道:“回袁公,韩大人已在帐外,是否让他进来?”

袁绍等的久了,其实已在批阅,正读到要紧处,也没抬头,鼻子里应了一声。那人连忙哈腰,说了声:“带进来!”啷当声又响了片刻,停了下来。那人道:“袁公,人已经带到。”

“嗯!”

袁绍又埋头看了一时,一篇奏牍看完,抬起头来随便看了一眼,又复突然仰起,吃惊的道:“此乃何人?”

也怪袁绍认不出来,眼前之人头发蓬松,衣服破败,两手污垢,脚下手腕都是套了条长长的铁链,适才的啷当声就是发自他走路时铁链拖地发出的声音。那人听到袁绍一问,血泪纵横,两膝跪在地上,哭道:“袁公,我是冤枉的,请袁公明察!”

袁绍错愕的听了出来,指着地上跪拜之人:“是你!你是韩吕子?!”

听声音。很显然不敢相信。

听到这声反问,韩吕子感动得两泪放肆的长流:“还是袁绍脑袋还使,把自己整得这般惨,转眼就不忍人了!”

“袁公!正是鄙人,鄙人正是韩吕子!”

听到囚犯的回答,袁绍一时记不起来,忽然问道:“两日不见,你如何成了这般模样?”

此刻不但是韩吕子怔住了,就连带他来的那人也怔住了。这袁绍好记性啊,明明是你亲自下令将他关起来的。如何又忘了?韩吕子脑子里却是一亮,记得田丰一事,他也是事后就忘,看来他是把我被参的事情给忘了。韩吕子想到这里,只管凄惨嚎啕,嘴里喊着冤枉:“袁公啊,我是被人陷害入狱的呀,请袁公明察!”

袁绍此时也记了起来,但只记起韩吕子的好。完全把淳于琼当初参他的那些罪状给忘记了。他急着要找韩吕子寻求点子,故而也不理会许多,叫旁边人将他身上锁链全给去了,当场赦免了他的罪:“你先回去好好洗个澡。换身衣服再来见我!”

韩吕子死里逃生,喜得连连跪拜,称了谢,一古脑站起。跑出了帐外,向天笑道:“哈哈,我韩吕子再获自由了!”突然想到一人。脸色立时转为阴郁。

韩吕子回到帐中,立即让人准备了温热的水。脱掉一件件的衣服,衣服表层都传来了隐隐的腐臭味,直恶人鼻息。而脱到里面,血肉开始模糊不清,纠缠在衣服上,一不小心,就是一连撕下了几块皮,重又冒出了新鲜的血液。

几乎已经没有完肤,还如何洗澡?只得用厚实的毛巾让下人帮他将着那些尚且完整的后背搓了又搓,只差没把皮肉搓成麻花,洗出了一铜盆的污水。至于前面的胸腹,有的地方还在流血,实在不好清洗,只好随便擦拭了,又小心的用白色纱布裹上,暂时止了血。忙活了将近一个时辰,韩吕子才从清洗中唤发过来。换了身棉袄,外面罩了层青布袍子,将头发裹起,戴了顶方巾,又回到了儒士的打扮。

从着帐内出来,韩吕子长长吐了气,看着头顶的阳光,眸子里却是深刻的仇恨:“淳于琼啊淳于琼,我一日在牢中,你就一日不停的折磨我,恨不得袁公遗忘了我,好将我彻底整死。哼,现在我居然又重获了自由,你是万万想不到吧?”

走到袁绍大帐,向袁绍长长的拱手道:“袁公,属下来迟了。”

袁绍抬起头来,看了韩吕子一眼,捋须笑道:“我就觉得刚才怎么不是韩吕子大人,原来眼前的才是你。”

韩吕子轻轻一笑,说道:“多谢袁公的夸奖。对了,不知袁公找某所谓何事?”

袁绍点了点头,把鄄城之败的事情跟他说了,道:“我如此信任这厮,谁知他给我引见一个不中用的饭桶出来,你说气不气人?”

韩吕子微微一笑,保持缄默。

袁绍继续道:“吕威璜虽败,兵马尚存。鄄城之仇我不可不报,不知韩大人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

韩吕子捋须道:“以某看来,鄄城虽然只有五千人马,守城将军也只是个少年,但既然有眼前的教训在,却不可犯了冒进之心。既然少数人马难以取胜,袁公不若发两路兵马,左右夹攻,如此方可有胜利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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