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三国之我乃刘备(陈明)-第18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韩吕子不敢再说,赶紧的抓了缰绳,向麹义等告辞了。

从着麹义营帐出来,韩吕子灰头土脸,一副惫懒。

旁边副使更是人人丧气,从未有如此败事,只追问着韩吕子,任务没有完成,如何回去向袁绍交代?

韩吕子却想的不是这事,只一心想着昨晚筵席上麹义欲要加害他的情节,心里是越想越恨。他一路走着,突然一个念头火红般在他脑子里擦燃,不觉嘿嘿而笑。两边副使见他一路发呆似的的笑着,生怕他被气傻了,纷纷问他何事。

韩吕子怪笑道:“麹义三番引诱我,想我将此行目的说出来,好让他名正言顺的将我杀了。他如此狠毒,也别怪我无情了。他不是不愿意跟我家袁公合作么,我就让他在兖州也呆不下去,借刘备的手将他杀了。哼哼,既然不能为袁公所用,那就决不能留着祸害袁公。”

听着韩吕子祸害的语言,众人都是不由鸡皮疙瘩一地,他想干嘛?(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五百零六章 刘备劝张飞戒酒

“明公!”

赵牛突然从着外面走了进来,向刘备一拱手,在刘备耳边言了几句。刘备脸色一变,道了声:“知道了!”让他先下去了。

赵牛目前为侦探耳目,有随时向刘备禀报的权利,故而不用通报,立即来见刘备。

旁边张飞一见,说道:“大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备被张飞打断他跟孙尚香的好事,却被他拉到了这里来喝酒。张飞是刘备的三弟,有什么事也没必要瞒着他。但此事却是事关重大,不能马虎。依张飞的性格,听到后还不暴跳如雷闹出点事儿来才怪,故而刘备只是笑笑,道:“也没什么,三弟不需大惊小怪。”

“哦!”

张飞站了起来,笑道:“既然没有什么大事,那大哥继续饮酒。”说着,又为着刘备碗里倒酒。刘备也很少时间喝酒了,纵然喝那也是囫囵的喝几口,全没兴趣。更何况,他与三弟相别经年,难得今天有空,他又来请,不好拂了他的意思,也就敞开肚子喝了几碗。张飞只越喝越是高兴,全然到了得意忘形的地步,只双手一扯,将上衣脱了,露出了毛茸茸的赤身,还把酒不停的来劝刘备:“来,大哥,喝酒!”

刘备喝了两碗,放下碗来,不接他酒,只道:“三弟,喝得差不多了。”

张飞却是酒喝多了,脑袋有点不管事,听刘备一说,哪里放过,哈哈一笑,道:“哥哥尽管喝,喝多了晚上就在我榻上睡。”

“我够了。”刘备劝道:“三弟,你也不要喝了。”张飞扯着袖子,蛮横的抢过刘备手上的碗:“大哥不喝。那就是看不起俺。来,大哥,一定要喝了这碗!”刘备也觉得挺对不起张飞、关羽这兄弟两的,按照原来的历史,张飞跟关羽那是紧随在刘备左右的,可他却将他们支开远远的,一别几年都没见上面。难得有此机遇,能够坐下来好好喝口小酒。但他脑袋也是有点晕了,本欲不喝的,却听他说喝一碗了事。也就不再婆婆妈妈,碗到酒干。

“哈哈,大哥好样的!”

张飞一啪大腿,将自己案上的酒喝光,又抢起刘备的酒碗。刘备赶紧夺过,说道:“三弟不可再喝了,快都收起来。”张飞笑道:“这么两盏酒岂能尽兴,再来再来,一醉方休!”刘备也怕他喝多了。长身而起,说道:“三弟你若再不听大哥的话,大哥可就走了。”张飞一急,伸出手来。抓住刘备衣袖。不想扯得急了,哧的一声,袖子被扯破一块。张飞脑袋摇摇晃晃,愣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只手没抓住,另一只手往他臂膀上捏住,不觉钳得紧紧的。燥怒道:“大哥,再喝!”

张飞手上力气奇大,又是被他捏在了痛处,刘备只想挣扎,一时哪里动得,不由脸色一黑,喝道:“三弟,还不放手!”

他这一声大喝,守卫在门外的,跟随刘备而来的护军中侯昆钢一听,以为张飞图谋不轨,也没想到张飞跟刘备结义的关系,不由分说,大喝一声,冲进门来,叫道:“明公,我来了!”

刘备本想是兄弟间的事,不想惊动他,欲要让他退出去。哪里想到昆钢遽然冲进来,已到了张飞跟前。张飞喝得多了,分不清来的什人,只听他大叫一声,分明对大哥不利。张飞不由分说,雷吼道:“给俺滚出去!”一只脚伸出来,哄的一声踢出。昆钢虽然险险向旁边一闪,但到底右侧大腿上着了他一记。张飞脚力狠而准,昆钢只来不及拔刀,已被他一记踢得脸色煞白。

见他并没哀嚎,张飞甚是气恼,把刘备松开,拎起钵大的拳头只拼命往昆钢身上砸去。“你这厮倒是向你张爷爷求饶啊!”昆钢被他三拳两脚打的招架不住,两下就被打趴在地。

“三弟住手!”

刘备赶紧上前来,一掌推开张飞,却见地上昆钢已经被打的半死,嘴角全是血迹。

“你!你这厮!”

刘备大怒,气得脸色发白。

张飞被刘备这一推,酒也醒了点,但脑袋仍是晕眩的,不知道刘备为何骂他,痴痴道:“大哥……”

“明公,发生了什么事……啊!”

许褚在外面来时,听到里面的吵闹声,也就快步奔了进来,却没想到会看到眼前一幕。

刘备看到许褚,气愤愤的道:“仲康你来得正好,张飞这厮醉酒伤人,快与孤拿下!”

昆钢不认得,许褚却是认得:“这个,张将军可是明公的三弟……”

“不要说了!给我把他捆起来!”刘备现在是不能不好好治治张飞了,这还得了,连自己都打,以后还不闯祸事。许褚听到刘备这么一说,向着张飞一抱拳:“张将军,得罪了!”快步上前来,欲要来抓张飞。张飞大怒,骂道:“你什么鸟人!”往许褚身上一扑,搅做一团。也是许褚力大,要是换做昆钢等辈,只怕早被张飞给压扁了。两人只在地上滚了数滚,双手掐住对方要害,雷吼震震,各使了全力,当真凶险。

张飞虽然力大,但他终是喝醉了酒,身体一酥软,被许褚一个反擒拿捉住,将双手扭在了背后。张飞被弄得痛了,当即乱叫起来:“痛痛痛!”嘴里只一连的哼哼着,眼睛也没睁开。许褚也怕弄坏了他,但将外面武士喝叫进来,将着张飞反手捆缚起来。

许褚向刘备拱手:“明公,张将军已被末将拿下了,请问如何处置。”

刘备点了点头,道:“将他绑在院子前的那根大树上吧。”

“这……”

外面阳光暴晒,此时将张飞赤身绑在身上,许褚也能想象得出张飞将要受如何煎熬。但刘备既然这样说了,他也不好违背,当即按着了他的意思,将张飞押出来,绑缚在了大树上。

此时昆钢一脸羞愧的站在屋内,不知道如何向刘备解释自己的无能。刘备走上前来。并没有责备他,在他肩膀上啪了两下:“孤三弟打了将军,孤替三弟向将军赔罪。”说着,已然拱手。昆钢吓了一跳,赶紧道:“明公这是折煞小人,都怪小人无能,让明公受惊了。”刘备安抚了几句,先让他下去养伤去了。

“明公,事情办妥了。”

许褚走回来,向刘备复命。

“很好。你等先下去吧。”

许褚一走,刘备从着里面出来了。只见院前的一棵合抱粗的大柳树上张飞被绑着,如同一堆黑肉一般,往下坠落,先还能听到他哼哼的哀痛声,到最后变成了嘘嘘的呼噜声了。刘备对着他当真是哭笑不得,背转着手,走向了门外。张飞的亲兵眼看着刘备走了,而将军张飞还绑缚在树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你望着我,我望着你。要是不解开,只怕将军醒来后又要大骂他们。可要是解开,没有司空大人的命令。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只好是赶紧撤出了内院,将大门闭了,站在了门外。

刘备刚刚回府,赵云、陈到、潘璋等将早已等候在外。见到刘备,一个个赶紧迎了上去,拱手行礼:“明公。明公!”

刘备从没见过十几位将军一起找他的时候,而且个个面色若显焦急而隐忧,想必是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好外面说,只好将他们都叫到了厅上,问道:“诸位将军一起来找孤,不知有何事?”

众人七嘴八舌,一时也听不清,刘备说道:“子龙,你来说。”

“诺!”

赵云跨前一步,拱手道:“末将等乃是为了一事而来,不知明公可听说最近城中的风闻?”

“风闻?”

刘备看了他一眼:“子龙有什么话就说吧。”

“是!”赵云道:“最近城中传闻,这薄县守将麹义……”说到这里,似觉不妥,只得顿了顿,“他本乃袁绍旧部,后来青州一战才不得已投降明公。只是最近却又不安分起来,居然勾结袁绍,欲要从薄县起兵,攻打定都,与袁绍……”

说到这里,其余将领都是义愤填膺,嚷嚷道:“麹义这厮不知知恩图报,明公待他如此优厚,他居然敢勾结袁绍!明公一定要趁他未动前,将他活捉来,给他碎尸万段!”

其实刘备在早上,就听到了赵牛亲自送到的消息,说是袁绍使者曾经去过麹义大营,呆了一晚,第二天就走了。

在对待降将的问题上,要慎之又慎,一个处理不当,只怕会牵动大局。别说麹义是降将,就连乐进、马超、满宠、程昱、张辽等等这些人,哪个不是降将?刘备目视着下面,今天来的,没有一个是降将。可见,那些“降将”在对待麹义事件上很是谨慎,不愿意露面,但要看刘备是如何处理的。

“道听途说!”

赵云的话被刘备打断了:“麹义将军别人不知道,孤还不知?他一向忠心耿耿,岂会一时糊涂做出这种事情来?此事定然是袁绍派人干的,欲要陷我于不义。诸位将军不可再听谣言,有敢散布谣言者,杀无赦!”

刘备一席话下来,众将先是一愣,心里继而一喜。明公不以一句谣言而随便杀害大将,可见他的明智。他们之所以来说,自然是以赤诚相见,不得不告刘备。既然刘备能辨别是非,都不追究了,他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随即纷纷拱手告辞:“明公圣明!”也就相继退了下去。

薄县,先登营。

“将军,这可如何是好,现在整个兖州都在盛传将军欲要背离明公的事情!将军可要尽快想法子向明公表面心迹,可不能让小人得逞了。”

坐在案上的麹义听完程里的一席话,心里也是毛糙。

程里见他苦闷不言,又复道:“我也替将军思前想后了几个晚上,这传假消息污垢将军的人非是别人,定然袁绍那伙。对了,那日袁绍派使者到此,欲要跟将军合作,被将军将他们打发走了,他们肯定是心里怀恨,这才在回去的一路上乱传消息。以此弄得满城风雨。对,定是韩吕子那厮干的好事。将军,我非得去宰了他。”

“回来!”

现在就算知道是他干的又有什么用了,人家都回离狐了。

麹义只眼睛转着,心里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程里被麹义一说,心里也慢慢冷静下来,站在了旁边,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对了,我们现在就将袁绍使者曾来我们大营,欲要跟将军合作。被将军严词拒绝的事情马上上表跟明公说了,或许有一线转机。”

在先时,麹义并没打算着要将袁绍使者来的事跟刘备说,毕竟他跟袁绍之间的关系甚是敏锐,若果说了,只怕反倒引起刘备猜疑,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但听程里一说,又即摇了摇头:“我何尝没有想过,只是现在事情恐怕都已经传到明公耳里去了。只怕定都、离狐此时都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了。我现在纵然去说,不但晚了,只怕还会引起明公更大的猜疑。”

“那这么说来,我们就一点事情也不干。等着明公派人过来责难?”

程里实在不甘,替麹义叫冤。

麹义沉默着,突然开口:“事到如今,我唯有上表明公。辞去先登将军印绶,任他发落。”

“哎!”程里一拳击在旁边柱子上,说道:“不行!要不然我上离狐去跟明公亲自说去。还将军清白。”

麹义自然不同意,当真将将军印绶封了,并写了一封书信,让人送到离狐,向刘备请罪。

刘备接到麹义来信,非但没将他印绶缴回,连带着将他的原来的书信也退了回来,并且赏赐了一箱子珠宝给他。

“将军忠烈为国,矢志不渝,乃大汉之忠臣。前时所来之信件,孤未尝一观,请将军收回。”

麹义拿到手里,仔细看了三遍,泪哽喉咽。

“将军,明公信上说了什么?”

麹义将信件交到程里手上,程里一看,亦是不觉坠泪,向麹义道:“明公真乃圣明!”

“唔!”

张飞遽然睁开眼来,热得冒油的头额上全是汗水滴滴滚落。他抬头向天,却见斜斜的太阳正毒辣的射着自个儿,不曾偏离半分。张飞摇了摇脑袋,汗如雨下,突然想起先前还陪大哥喝酒的事来,此时却不见了大哥,不觉叫了起来:“大哥,大哥!”

这一挣扎,双脚不听使唤,全身不听招呼,一动不动,猛然睁眼看到身上绑缚着的绳索,大吃一惊,乱叫起来:“大哥,快来救俺!有人要陷害你三弟!快来呀,大哥!大哥……”

他在里面没紧没急的叫着,却把门外的亲兵惹得好笑:“都是你大哥司空大人绑了你,你还想让司空大人救你!”

但听得里面叫得惨了,众人也慌了:“这可怎么办,要让他一直叫下去,我等还活不活了,不如将他绳子松开了吧?”

旁边道:“你傻啊,这可是司空大人叫人绑的,没有他的命令,我们能进去放人么?再说了,平时张将军经常干些事后不知道的事,动不动就拿我等出气,乱撒酒疯,有时还……”说到这里,他只觉后脊一凉,不敢再说下去了。众人听的也对,此时就算出手也已经迟了,绳子一解,还不拿我等撒泼?

一直等到天色暗将下来,孙尚香刚刚端了饭菜来与刘备吃,刘备这才恍然想起张飞事来:“不好!倒把三弟给忘了!”赶紧丢下饭筷,带了许褚,一路径奔张飞府邸。却见门外守着四个将士,大门关着,里面静悄悄的。

刘备眉毛一扫,问道:“张将军是那么放的?”

四名将士赶紧答道:“没有大人吩咐,我等怎敢轻易放人。”

刘备这才满意的点了点:“把门打开吧。”

进得门来,却见张飞已然叫得累了,昏昏睡了过去,但绳索刚刚一被解开,张飞就已经醒了过来:“大哥,大哥你来了……”

刘备轻轻一笑:“三弟是怎么了?你的声音怎么成了这般沙哑了?”

张飞老实跟随着刘备进了大厅,叫人掌了灯,说道:“大哥,俺都叫了半天了,都没人理俺……”

刘备偷偷一笑,板着脸道:“你可知你酒后撒泼乱来,还打了护军中侯?”

张飞一听,赶紧笑道:“没得事。没得事。我没事怎会打他?”但看刘备眼色不善,他立即改了口,“大哥说的是,可能是俺喝多了,一时乱来了,俺向大哥赔罪。”旁边许褚觉得白天张飞做得太过分了,复道:“你是该向明公赔罪,你连明公都敢打……”“呃?”张飞一愣,他知道许褚这人从不喜欢开玩笑,听他一说,赶紧道:“这,大哥,都怪俺。俺没打痛你吧?”

“你想得倒美,有仲康在,只有你被挨打的份,哪里有你打我的道理。”听刘备这么一说,张飞好一阵尴尬地看向许褚。

只听刘备接着道:“三弟,你以后没事就给我少喝点,最好戒了,别再喝了!听说你以前经常喝醉后还鞭挞士兵,事后又将他们留在自己身边,此乃取祸之道,明白吗?”

“……唔。”

看张飞一时支支吾吾,刘备还是不忍骂他,手扶他肩膀:“走吧,看你也绑了一天,定是饿了,先随我去用点饭来。”

“呃,有酒吗?”

“……”

刘备无奈的摇了摇头。(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五百零七章 袁绍听淳于琼

袁绍看着眼前站着的韩吕子一眼,很是不满的说道:“记得当初将军说,只要让你出使麹义,管保麹义能够归顺于孤。如何最后自己不但是灰溜溜的跑了回来,就连所使的什么计谋,也并未看见成效。事后刘备不但没有责备麹义,反而还在汉帝面前大加褒奖,给予麹义不少赏赐。哼,如此看来,你这是越帮越忙啊。孤要你何用!”

韩吕子吓了一跳,立即跪了下去:“袁公饶命!麹义小儿不识抬举,非关某不尽心。

袁绍鼻子一哼,欲要喝令,帐外奔来一名小校,向袁绍禀道:“启将军,大事不好,我等粮草在濮阳渡口遭到贼军劫持,被他们一把火给烧光了。”

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三军全靠粮草打仗,遽然听到粮草被烧的消息,袁绍愣了一愣,大怒而起:“如何被烧的,详细说来!”

“诺!”

小校再次拱手:“据前方消息,我军从邺县押运粮草一路往黎阳,过顿丘,渡黄河,从濮阳东面登岸。正欲抄小路往咸城赶来,不想,军行半途,突然遭到贼军拦截。我军先中了敌人的预先埋伏,后又遭到他大火的猛烧,扑灭不及,粮草被烧了精光。押运将军眼见粮草损毁,不敢面见将军,已带着残部回了濮阳城中,等候将军发落。”

袁绍牙齿一咬:“都是一群混蛋!连个粮草都押不好,居然被贼军给烧了!他还等在濮阳意欲何为?难道非要我自己过去动手吗?”

小校一听,微微一愣,向袁绍请示道:“将军的意思是将押运粮官斩首示众吗?”

“非此岂能解吾之恨!”

袁绍气哼哼的在大帐内转了半天,不言不语。那小校没有得到袁绍命令,一时不敢离开,只在旁边侍候着,躬身听命。而趴伏在地的韩吕子只一个劲的叫着苦啊苦。

本来。要是只有麹义一件事,我自己倒是可以多向袁绍求求情,而袁绍又是容易说动的,说不定他能放了自己。可现在倒是好了,居然两件烦心事并发。依袁绍的脾气,他生气的时候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甚至不计后果。就拿田丰的事情来说吧,分明田丰只是被许攸虚构了几件罪证,袁绍尚且不分青红皂白将田丰赐死。本来这也是袁绍的跋扈,可让人难以理解的是。事后袁绍居然将田丰的死给忘记了!在去年发兵之时,还呼唤田丰之名呢,若不是许攸提醒,他哪里知道田丰早已死了。由此可见,袁绍的昏庸了。昏庸故而可恶,但千万别这时候发做。韩吕子只是头上抹汗,祈求上天神明的保佑,只希望袁绍已经忽视了自己了。

韩吕子心里打着鼓,只听那袁绍突然问道:“离濮阳最近的是刘军的哪一只人马?”

小校立即拱手:“回将军。离濮阳最近的乃是鄄城的刘备驻军。听说这支驻军的统领乃是一个少年将军,姓吕名蒙。此前倒是没有听过他有大的战绩,但是头衔却是不小,小小年纪已然拜为建业将军。手上有五千人马。”

袁绍一听,哈哈一笑,捋须道:“刘备果然是不知用人,就连这样的小家伙。没有任何战绩之人,他居然也敢派在如此重地驻守,他就不怕我分兵袭扰。将这个小将军拿了么?”

袁绍的一席话倒是让韩吕子眼前一亮,立即是大袖一挥,将头额上的汗擦了,知道机会来了,赶紧道:“将军说得有理。鄄城紧邻濮阳,又是扼守我军向东的重城。若能将此重城拿下,从此之后非但能确保粮道的畅通,使敌无法有截断粮道的可能,而且亦可控制兖州东面的救兵。此乃两全之策,贼兵驻军又少,此刻进兵最是时候,望将军不可错过战机,速速分兵攻打鄄城。”

袁绍心里好笑,这分明是他自己先想到的,倒是被他抢先说完了。好吧,既然你那么乐于此道,我倒是不抢你机会。

袁绍想到这里,嘿嘿笑道:“韩将军此言有理,不如此行就让韩将军代劳了吧。”

韩吕子一愣,心里暗暗叫苦。以他揣度,这鄄城驻军虽少,但少年将军既然能够将押运的粮草烧了,而且没有惊动濮阳的两万驻军,可见他是有点本事的。再说,别人不知道,他可清楚的了解,这刘备虽然贫苦出身,但颇能用兵遣将,不然数年之内也不可能平江东,灭曹操。他既然放心的留五千人马给这位少年将军,自然有他的道理。以他度之,此少年当不是简单角色,不是随便说败能败的。而他自己也更清楚自己的能耐,虽然自己是将军出身,但打仗是没有本事,本事全都到了嘴皮上了。所以听见袁绍要派自己前去,韩吕子只一个紧的喊苦,虽然不说,眉目已然传了出来。

袁绍见他迟迟不答应,心里大恶,叫道:“怎么,你个将死之人,我本来以你麹义之事办事不利,准备将你拖下去斩了。但念你平时一片忠心,就想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怎么,你是不想这机会了吗?”

“不敢不敢!”

韩吕子抹了一把汗,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还敢有什么别的想法,自然只能老实听命了。

袁绍见他并没有多说,也就剩了好多口舌,将头点了点,说道:“如此,我命你率领万人,即可起兵,前去攻打鄄城,你可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韩吕子一听,眉头稍微一松,好歹袁绍给了他一万人马,却要比鄄城多了一倍,就算不敌,也不至于速败。先去做做样子再说,能打则打,不能打再想其他办法。韩吕子想到这里,当即应承下来:“末将再无话可说。”

袁绍点了点头:“那你接了我的令箭,到校场去调一万人马吧。”

“诺!”

韩吕子爬起身来,低头朝前几步,拱手接过红色令箭,恭恭敬敬的向着袁绍行了个礼,也就迅速走出了大帐。

“哎!”

看着头顶的太阳,韩吕子暗暗叹气:“这上天不助我啊。眼看都要入冬了,可太阳还是这么毒辣。这时出军,路途遥远,却不要热死人了?”

抹着头上的汗,看着手中久违的令箭,恨不能将它丢了。

以前他倒是经常带兵出战,虽然是小股人马,但好歹是沙场出身。正因为他了解沙场的辛苦,故而拼着命的想往上爬,摆脱眼前的窘境。后来。他巴结许攸,在许攸的庇护下,谋了个文人之职,做了谋士。但好景不长,许攸被沮授参了本,又值许攸行为不端,有“通敌卖国”的嫌疑,因此被袁绍一怒杀了。许攸一死,韩吕子以为自己的前途彻底断送了。也正为此,韩吕子把气撒到了沮授的头上,想办法的害沮授,在袁绍面前说了不少他的坏话。也是沮授脾气太硬。经常跟袁绍顶撞,袁绍将他看成了田丰第二,故而一下子疏远了他。虽然并没有将其诛杀,但好歹兵权被夺。人也支到邺城去了,远离了袁绍。

他也没想到,沮授一死。袁绍身边谋士空虚,他以小小的卖弄,居然也糊弄到了临时主簿的职位。本来,他敲定只要自己往薄县一趟,麹义必将归顺袁绍。而只要说动麹义来降,那么他今后的荣华富贵可想而知了。可惜的是,麹义非但不听,还对他威以利害。他是气愤难当,于是设了一计,在沿途所过刘备州县,散布麹义与袁绍勾结之事。他还本来以为就算没能说动麹义,有此一谣言,足以让刘备怀疑麹义,因而将麹义杀了。如此,亦能去刘备一只臂膀,在袁绍那里也说得过去。只他哪里想到,麹义非但不降,谣言也落空,他是两头白忙了一场,如今落得还要干回本行,带兵打仗。

想到这里,韩吕子又是一声长叹。

他这一路慢走慢想着,不想已经走到了校场。

“啊哟!”

韩吕子身子碰到了一堵墙似的,只被撞的往后倒退三步。正欲发怒,睁眼看到是大将淳于琼,一张怒脸赶紧转危为安,呵呵一笑,打拱道:“淳于将军!”

自河北四庭一柱先后倒下,冀州无人,淳于琼异军突起,转眼就当上独当一面的大将,可谓红极一时,军中无人敢惹。他本来驻军在前营,与刘备对峙于离狐城下,由于前方战事紧急,死亡不少,于是禀过了袁绍,欲来后军的临时校场抽调人马派往前面去。他也正刚刚带着一队人马进来,突然看到韩吕子一个人捻着胡须若有心思的在场上转来转去,便故意迎了上来,木立在韩吕子当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眼见韩吕子匆忙拱手,他也是嘿嘿一笑,说道:“韩主簿好大的兴致,如何游荡到了校场来了?”

韩吕子脸上一红,所谓的“主簿”,不过是他向袁绍死皮赖脸的要来的。现在是麹义之事没有办成,别说“主簿”了,命都难保。

韩吕子连忙笑了笑:“将军取笑了。我是奉了袁公的命令,欲往校场调齐万人,赶赴鄄城去……”说着,从怀里取出了那支红色的令箭,在淳于琼面前晃了两晃,继续道,“将军有公事,小人也就不敢打扰了,这就告辞。”

“慢着!”

淳于琼嘿嘿一笑,上前来:“你是说袁公居然会派你带领万人去鄄城?”

听着这句字带嘲讽的话,看着眼前淳于琼面带耻笑的神情,韩吕子面上一红,心里十分不爽。但他还是强忍住了,微微拱手:“当然!袁公有命,让我立即出兵。不敢耽搁,将军,告辞了!”说着,再也不看淳于琼一眼,挥袖离去。

淳于琼身后的将领看到这一幕,皆有不忿,纷纷说道:“将军,就这么让他走了?”

淳于琼嘿嘿一笑,捋须道:“当然不能!”

他立即转身,迅速带着身后将领,朝着袁绍中军大帐走去。

先时,淳于琼表弟淳于仲简死于白马,虽然为太史慈所杀,但淳于琼悲于淳于仲简之死,却将他的死算到了韩荀的头上。他既然将淳于仲简交给他,那么韩荀就该有保护好他表弟的责任,可韩荀非但没能将他表弟保护好。而且让他一上岸就死在了敌军伏围之下。而可恨的是,与他表弟先后登岸的韩荀亲信却没有死,死的单单是他的表弟,这让淳于琼如何不怀恨在心!

只可惜的是,韩荀已经死了,他的仇也就不能直接向他报了。而他心里很清楚,平时跟韩荀走得最近的,关系最铁的,也就是眼前这个叫韩吕子的人。而韩吕子此人跟他平时关系又不好,两人又因着在袁绍面前争宠。故而矛盾时也难免。在淳于琼极红时,韩吕子在袁绍面前也是红得发紫,甚至传出沮授之后,将由此人担当“主簿”之职。淳于琼虽然心中十分憎恶他,想将他置之死地而后快,但他还是忍住了。在人家当红时,而你又没有把握一击将其击败,那就最好不要去惹怒人家,这是最简单的道理。淳于琼当然懂得。可现在韩吕子非但没有当上“主簿”。还要领兵在外。可见,他的势头已经落下来了。对于一个下坡人,落井下石现在是最好的时候了。

于是淳于琼到了袁绍帐中,向袁绍拱手道:“听说袁公欲让韩吕子将军分兵出征鄄城?”

袁绍做决定向来是独断专行。哪里容他人质疑?要是换做平时,就凭淳于琼这口气,早就被他呵斥出帐了。但现下两军交锋,他河北成名诸将又死的死亡的亡。能用之人实在有限,而淳于琼又经常向他效忠,是以视为心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