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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卷天下-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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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等爵是越往上越难升,真实情况是到了第三级爵位的簪袅之后,爵位就不再是以斩获首级的记功方式。
  其余非战争斩获首级获爵者,有各自不同的记功方式,例如工匠研究出了或改良了什么新的造物,又比如某个人向国家在本份之内多交纳了多少的粮食。
  汉国在计算爵位的时候,是将商事也包含了进去,某个谁一年之中交纳了多少税金,额度达到了也就获得爵位。
  但是,要说获得爵位最便利的方式还是上战场,其它获取爵位的方法在爵位高了之后想再升一级爵位非常困难。
  以战功获取爵位的方式,自从第三级簪袅之后,是参与了多少次战争又获得胜利,战争的规模有多大,所在部队又获立了什么样的功劳,是以累积的方式来计算功劳。
  以商业税收获取爵位的方式,成为公士需要交纳一万的五铢钱,想要晋升成为上造则是增加到了十万五铢钱。从第二级上造到第五级大夫是十倍累加,成了大夫之后则是变成了二十倍的累加,越高倍加越多。
  除了极少数的人之外,自成了簪袅就很难再晋爵,有军人身份又能好运一再被挑选参与某场战争的那些人,他们因为参与战争可以积累参战次数,就是那么一步一个脚印地向上迈步。
  有极个别好运的人,他们以底爵位的身份斩杀了敌军的高级将领的人,如此就不用一再累积参战次数,直接晋升一级爵位或是几级跳。
  “九万左右的大夫,以上者不足一万?”刘彦觉得这样非常合理,他又问:“大汉有爵者的数量呢?”
  这一次纪昌答得很快:“将近八十万。”
  “多少?”冉闵平时并不关注这些,吃惊地重复:“丞相说多少?!”
  “八十万。”纪昌得庆幸不用每月对有爵位的人发工资,只是获爵的之后给予该有的福利,每次升爵又补上附合等级的福利:“公士的数量最多,超过六十万。”
  “也就是说,至少有八十万个汉子亲手砍了敌人一颗脑袋?”冉闵这一次无视还有其它获取爵位方式:“这真是极好的事情,大汉有八十万个能见血的汉子。”
  “斩首记功的首级可不止那么多。”徐正复读机似得将每一级爵位的晋升方式念到簪袅这一级:“记录在案的杀敌数量有二百二十六万。”
  冉闵立刻咧嘴,心情是无比的愉悦。那二百二十六万之中,有至少七十万是他的手笔,就是在对羯人执行灭绝的时候产生。
  这一刻,不知道多少人露出了恍惚的表情。
  建国之前各方面比较混乱,杀敌数什么的没讲究,不过应该是干掉了十来万吧?
  建国之后,各个方面开始正规化,尤其是刘彦决定重启二十等爵的制度,关于杀敌数的记录绝对是正儿八经来干。
  十二年的征战,干掉了二百二十六万敌人,那就是每年至少弄死十八万的敌人。
  他们是在胡人肆虐的环境中重新屹立起来,后面又打出了国门,平均下来每年干掉十八万个敌人其实并不算多,只是数据总汇听着恐怖罢了。
  事实一再证明国家的建立果然是建立在尸山血海的基础上,不止是敌人的,也有自己人的牺牲。
  刘彦需要搞清楚一件事情:“那个数据没算上今年的笈多王朝那边吧?”
  徐正行礼答曰:“并未算上。”
  冉闵无比感兴趣地问:“算上的话,能不能突破二百五十万?”
  这个徐正也说不清楚,还需要等留守在阿三大陆的袁乔进行统计,将战报给送到中枢。
  “决战阶段,阿三崩溃的速度非常快。”徐正知道敌军崩溃速度快会是什么样的战争方式:“死在我们的人手里的阿三不会太多。”
  冉闵可惜地“哦”了一声。
  他们说的数据只是军队斩杀数量,没有算上直接或是间接死在战争中的那一部分,要是算上的话,十二年之间死亡和失踪的人数绝对不会少于四百万人甚至更多。
  “自元朔八年,大汉每年损耗的奴隶并不少于十三万。”蔡优慢悠悠地继续往下说:“元朔十年损耗的奴隶达到四十三万,元朔十一年损耗了三十七万,今岁损耗了五十七万。”
  得了,算在汉人头上的血债又增加了一百三十七万。
  “接下来还有很多重大工程,所幸是征服了笈多王朝,也找到了非洲。”蔡优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说:“应该是不会缺乏劳力的。”
  刘彦更是没什么心理负担,只要死的不是汉人,才不管死了多少人。


第903章 国,不可无敌!
  那一句话说得挺对,没人会记得自己吃过了多少植物或是动物。
  不同层次的生物,才不会去理会不在一个层次的谁究竟是怎么样的感受。
  不过相对来说,同样是智慧生物的前提下,有一种叫作人性的理智正在支撑着社会次序。
  就好像人看到了动物的尸体恶心归恶心,可是并不是会出现什么兔死狗烹的情绪。
  人类看到人类的尸体,第一个产生的情绪会是心悸,随后产生极度的不适应感,乃至于是心理排斥的程度与看到动物的尸体也不会是一样的。
  甚至是人看到屠杀都会产生不一样的情绪,看到是同族被屠杀必然义愤填膺,看到弱小异族被强大异族屠杀会产生同情。
  等待某天外星人来屠宰地球人,作为地球人的一员就不会管什么种族或是肤色了,唯一知道的就是不跟丫拼了自己也活不了啦。
  世界上有一种生物生而为人,可是他们会慢慢地凌驾于众生之上。这种生物叫领导,他们从精神层面已经不将自己视为普罗大众的一员,看待事情的角度也会与普通人不一样,还是那种和平时期和战时不同的两套角度。
  在和平时期,领导看得是全面,制定什么发展方案的时候,一般是惠及大多数人而无法照顾少数人。当然了,也可能是顾着少数人而去无视大多数人。
  要是在战争时期,合格的领导眼中的生命就应该是数字,只要能够达到想要的目标或是目的,牺牲多少人都会有价值,牺牲自己也是在所不惜。
  刘彦也是领导,还是最大的那个领导。他对内其实一直以来是半抓瞎状态,着实是没什么想法,很多事情就是定个大的方向,该怎么将事情办好就是群策群力去构思和制定。
  哈!?一定历经九年义务大法的人竟然不懂得治国?
  问题是刘彦真的不会治国,他穿越前最高的层次就是成为一名士官,没学过经济和管理学,其余该会的也压根没学过。
  丝毫不开玩笑地讲,一个平民突然间成了国家的领导人,真要让他去管理国家,分分钟国家乱了套,各种想法很理想现实很骨干的政策搞得国家民不聊生,随后就该是国家变得动荡不安。
  管理士兵和管理国家民政是两回事,刘彦懂得军事,就将精力主要扑在军事相关,民政方面基本上就是听汇报当个拍板人。
  “众卿商议出一个方案,寡人会审阅。”刘彦刚才发了很久的呆,众人其实是安安静静的状态:“需注意一点,本土之外的就封与本土之内的封地,要掌握一个度。”
  并不是有资格享受分封待遇的人都会选择前往国外,哪怕是就封本土之外的自由度更高,恐怕有资格享受分封待遇的人也会大多数选择留在国内。
  二十等爵的执行其实就是一个分封的过程,只是更零散一些,待遇方面也没有周王室分封时期那么高,其中一个就是没有自主权。
  众人又开始在互相用眼神交流,他们非常苦恼该怎么去掌握那个度。
  小朝会开到这里才算是商议了一个议题,接下来就是对外各国该有什么态度。
  总得来说,刘彦给予的基调就是“内圣外王”,却是不能过份的霸道,尤其是内政还没有理顺之前不能过度刺激波斯萨珊和罗马。
  “谢安已经在归国半途,等他归来可询问意见。”徐正想了想,是该与波斯萨珊保持一个缓冲:“还得听听谢安本人对匈尼特的评价。”
  “那些北匈奴的后裔绝不能放过!”冉闵不是刻意与徐正抬杠:“听波斯人和羌人的描述,匈尼特那边北匈奴的后裔可不少。”
  延续了先汉的国号,就要继承该承担的责任,知道哪有北匈奴,哪怕是翻山渡海也要嗷嗷叫上去怼,不然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个汉人。
  刘彦很想做出一个捂住额头的动作,幸好现在还没有“不破楼兰终不还”这一句,要不然西征的脚步就该止步于鄯善了。
  其实刘彦也一直没搞懂怼楼兰是什么梗,楼兰在西汉时期是在匈奴与汉室之间反反复复,可到东汉之后已经成为汉室忠犬,难道是两晋和五胡乱华时期楼兰人不但满血复活还变得更强,导致后面招惹了李唐?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
  明敕星驰封宝剑,辞君一夜取楼兰。
  ……
  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
  ……
  属国归何晚,楼兰斩未还。
  ……
  官军西出过楼兰,营幕傍临月窟寒。
  ……
  李唐究竟和楼兰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考虑到唐太宗李世民是第一个看皇帝起居录的皇帝,因为其黑历史也干涉了历史的记载,抹掉一些历史事件好像也不是做不出来,那么李唐为什么对怼楼兰那么执着是因为某个事件被掩盖了?
  “……长驱蹈匈奴,左顾凌鲜卑。弃身锋刃端,性命安可怀?父母且不顾,何言子与妻!名编壮士籍,不得中顾私。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刘彦近期可是一再恶补知识啊,停顿了一下,摸着下巴:“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众人还是知道刘彦前面念的是曹植的《白马篇》,是有牵扯到匈奴,可是后面听着不但觉得怪,没搞懂刘彦现在唱民谣是几个意思。
  更重要的是,仇视匈奴是政治正确,可是怼楼兰是个什么意思?
  “陛下!”冉闵站起来,行礼并铿锵有力地说:“臣愿为陛下斩尽鄯善人!”
  每个时代的文学都有自己的流行和规格,例如春秋战国乃至于是两汉,吟诗必然有个“兮”。
  目前这个阶段的诗和隋唐的诗就是两个规格,当前七言绝句还没有成熟,一般是作为民谣,得是到隋唐才定型和成熟。
  刘彦默默地看向冉闵,他总不能说自己一时脑抽了吧?由思维散发思考李唐为什么要怼楼兰。他就算说李唐,就又延伸出李唐帝国是什么的话题,臣下就该琢磨着要不要杀光李姓之人了,造孽可就造大了。
  场面一度陷入寂静,尴尬的氛围正在蔓延。
  最后还是纪昌救场,讲起了各国使节团在来长安的半途都干了些什么,摘出一个觉得有趣的事情说一说,也算是缓解尴尬的气氛。
  楼兰……也就是鄯善,他们现在是汉人在西域的头号狗腿子,等同于阿三大陆婆罗门和刹帝利的角色,听从汉人的命令专门干一些脏活累活。
  鄯善人都那么听话了,还将他们举族屠灭?岂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诉所有异族,汉人没给他们留活路。
  强行缓解尴尬讲起的话题,讨论起来没滋没味,小朝会就在一种莫名的气氛中结束。
  众臣离去,刘彦走在回后宫的路上还在纳闷楼兰是怎么招惹了李唐。他要是没有记错的话,楼兰在李唐建立之前就已经亡国,似乎李唐还专门研究过楼兰是怎么在一夜之间没的。
  刘彦全然是陷入思考而无法自拔,忘记“古人”有自己的思维,唐人怼的不是楼兰,是一种渴望恢复汉室荣光的表达方式,希望向西继续进军,攻打到汉室都没有打到的西边世界边缘。
  进入到后宫宫阙范围,刘彦还在钻牛角尖,拐入一个弯道看到前方的近卫在两侧做隔离姿态,看见的是帕尔司·阿里佐亚与一名宫女跪在路旁,也仅仅是看了一眼,没想过要理会。
  帕尔司·阿里佐亚就是那个在平蛮校尉部表演过歌舞的琐罗亚斯德教的圣女,她后面是被送到汉国,作为波斯萨珊与汉国友谊的象征被献给了刘彦。
  刘彦对于扩大后宫规模没有太大的兴趣,但也不会排斥,收了帕尔司·阿里佐亚之后是带着猎奇的心思宠幸了几次,后面猎奇心理没了,也没听到她怀孕的消息,就没再召唤。
  帕尔司·阿里佐亚身穿的是“良使”级别的宫服,服侍身旁的也只有一名宫女。
  所谓的“良使”是后宫的第十四等侍寝人,西汉时期就是食禄百石,算是最末等的侍寝人了。
  “陛下。”帕尔司·阿里佐亚见刘彦仅是看了自己一眼,没有任何停顿就要路过,鼓起莫大的勇气才对着刘彦的背影呼唤了一声,看到刘彦脚步停了下来人也回头看过来,做了一个磕头的动作,重复:“陛下。”
  “你知道楼兰吗?”刘彦当然没忘记帕尔司·阿里佐亚是谁,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楼兰,后面反应过来抬头望天,十足的纳闷:“我怎么一直在思考楼兰?”
  帕尔司·阿里佐亚面朝地是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哑了几个呼吸的时间才开口:“楼兰乃古称,现称鄯善,乃陛下的鄯善郡。”
  鄯善郡还是刘彦给命名的,自然是不会不知道。
  刘彦重新迈步向前,又很突然地停下转头看向帕尔司·阿里佐亚,恰好帕尔司·阿里佐亚听到脚步声抬了头,被看到的就是一张满是失落的脸。
  “我终于知道李唐为什么执着楼兰了!”刘彦解开了心头的困惑,对着帕尔司·阿里佐亚招了招手:“你陪寡人走走。”
  刘彦是真的知道自己为什么执着李唐对破楼兰的执念,那也是汉国现在面临的问题,他们不能没有敌人,更需要一个能与之纠缠的敌人!
  历史一再给出教训,没有敌人的国家……吃枣……药丸!


第904章 长安初印象
  “这就是汉帝国的帝都长安?”
  历经一个半月的长途跋涉,尤利安可算是遥望到了远处的长安城。
  作为首都的话,第一个没有城墙来保护的首都是咸阳,商鞅在建城时期没有规划建造城墙,是他觉得秦国就该是一个进攻型的国家,再来就是西边没强敌,东面有函谷关和峣关作为屏障。
  现如今的长安作为第二个没有城墙的都城,是刘彦一样认为汉国就该是一个进攻型的国家,不过也没有忘记对潼关和峣关、蓝田关的倚重。
  有了秦帝国被长驱直入无险可守秦三世的率百官而降,刘彦不在都城建城墙是遭到了强烈的反对。
  反对的人可没敢直接说子孙不孝经营无方导致出现遭遇挑战,是列举了一些很正的观点来强调都城必须要有城墙,还是雄伟到没极限的城墙,但是他们被现实闪断了腰,火药的威力述说再雄伟的城墙不会有啥鸟用。
  真实情况是,自火药被研究出来之后,面对再雄伟的城墙也是计量多少火药能炸毁的事情,耗费庞大人力物力建造的城墙在一声“轰隆”之后就会倒塌,建来何用?
  武器还会日新月异,已经有了前装青铜炮,也许再过上数年或数十年就有了后装火炮,乃至于是威力更大的武器,建造城墙来作为屏障会是一件极度不靠谱的事情。
  选个险要之地,建上一些卫星堡垒,类似的做法才是靠谱的选择。
  见过在要塞修建炮台群的,就没见过某个城池的城墙是按照要塞炮台群的规格来建。
  尤利安看到的是一个没有城墙保护的城市,占地面积却是大到了夸张的地步,对于远远就能看到规划整齐的建筑物,还有那在远方都能分辨出的道路规划,脑海中有了一种明悟。
  “汉人好像有什么强迫症?”弗拉维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远方的城市:“他们对于什么都讲究整整齐齐,视一切杂乱都是无次序的代表?”
  众人就想起了在汉国的所见所闻,军人是不必说的,平民竟然也有着很深的军队习惯,如城市或乡村经常能看到结伙而行的人是按照队形来说,没有养成习惯是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他们对于汉人追求次序的印象是从一点一滴建立起来,可能不是所有人明白次序代表着什么,却能够知道仅从看到汉国民间就能猜测能聚起多少经过训练的士兵。
  从很遥远的地方就能看到长安那些高耸的建筑物,那得是多高才能分辨出高耸啊!
  也没有多高,最高的才十三层,三层的民居是主流,只有一些达官贵人的府邸才极少出现两层以上的建筑物。
  平民喜欢将房屋建成三楼高,是他们能够拥有的土地就那么多,不建得高一些必然会显得房间不够。
  达官贵人住宅占地范围大,没必要去将房屋往多层了建,甚至都还能造个花园水塘什么的。
  却也不是说达官贵人的府邸就没高耸的建筑物,刘彦习惯登高望远,他们就会视登高望远为一件十分高逼格的事情,就算是有恐高症也要时常强迫自己上高处来一次登高望远,要不被解读为不学习天子好榜样可怎么办。
  使节团队伍是从建康出发,他们走的是还在修建的国道。
  经过长江大桥的时候,国际友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被汉人的大手笔给震慑住了,他们没有见识过长度超过千米的跨河大桥。虽然说长江大桥中间有岛作为支撑,可是千米大桥对他们来说依然是史诗般的工程,任谁看到了都会目瞪口呆之余心生震撼感。
  他们所看到的长江大桥是建立在奴隶的尸山骸骨之上,光是为了建造这一座大桥就损耗了三万多的奴隶,汉人也牺牲了数百名,主要是牺牲在建造桥墩的做业上。
  桥墩的修造方法是一种填土增加河床高度,再立起巨木作为支撑点,每隔十五米就有一座桥墩。
  也不是说简单地对河床填土,是建造了铁笼子装填泥石,用船运过去再卸载,一点一滴地完成。
  长江大桥的工程虽然有刘彦的一些意见,不过更多的是匠师们用自己的智慧来构思。
  千万不要小瞧古人的智慧,很多古人能做到的事情,就算是现代有了那么高的科技,可是现代人依然办不到古人所能做到的。
  像是横跨大河(黄河)两岸的延津石桥(也说叫棘津桥),那是西汉初建和东汉完善的造物,一直使用到五代十国才被毁坏。
  要说长江大桥的存在已经足够闪瞎国际友人的双眼,震撼得他们的脑浆成为豆腐渣,沿途继续走下去看到的种种事物更是在挑战他们的认知。
  古时候没有想要富先修路这么一句话,不过类似的观点肯定存在。
  中枢构思并修订建造横跨本土东、西、南、北交叉型的国道,建康到潼关的总长度达到三千二百里,等于就是在本土从西北到东南给“放”了一条长到夸张的通道。
  三千二百里?就是一千一百左右的罗马里,差不多是从西班牙的西端一直贯通到东部的边境(大概是卢森堡)。
  罗马人有句名言叫“条条大路通罗马”,可其实并没有一条路直通罗马。罗马最宽大的道路能有个四五米就算夸张,汉人这边的国道基本规格就是十八米的宽度。
  对于国际友人来说,他们得知汉人正在建造两条贯通国境的大道,听到的第一时间除了傻眼还是傻眼,已经没有其它的想法。
  他们沿途所见,倒是能理解有了贯通国家西北和东南的道路,道路两旁为什么会布满了村镇和大型城市,那是取决于交通的方便。
  只有亲自从东南的起点建康一路走到西北的终点潼关,才会对这一个庞大工程有最直观的印象。
  从军事的角度来讲,有那么一条道路,从西北或是东南调兵,就算不是拼死了的赶路,一个月绝对是能挥师抵达,道路将成为中枢控制地方的重要组成部分,有这么一条道路的存在,只要中枢不是烂到底,任何的叛乱都是在自寻死路。
  从经济的角度来讲,那么一条道路就是货物流通的疏脉,妈妈再也不用担心儿子迷路,爸爸会欣喜沿途安全有保障,送货的速度还会极快!
  “这就是一个史诗工程!”克谢亚斯说的不止是汉人的两条国道建设,还是在讲长安城:“听说汉人只是花了三年的时间就建造了这一座注定名留万载的庞大城池?”
  其实城市的大体建设只花了一年零三个月,一些史诗奇观的建设难度高增加消耗的时间。
  所谓的史诗奇观指的是宫阙群,还有一些会在各种仪式用到的场所,难度最大的是那座能容纳十万名观众的体育馆。
  越是接近,就越无法总览长安城的风光,但是对一些建筑物会更加的感到震撼。
  “那个看着像是展翅甲壳虫的建筑物是什么?”克谢亚斯都不知道自己来到汉国之后是经历了多少次目瞪口呆:“也……太……太大了!”
  展翅甲壳虫是什么鬼?就是体育馆的顶方没办法做到固态建筑材料的合闭,只能最大程度地弄出遮挡格局,需要的时候就只能是依靠巨布形成遮掩效果。
  体育馆毕竟是能够容纳十万名观众的规格,它的主体建筑肯定是非常庞大大,再加上广场和一些次要建筑物,占地就更广了。
  近了,越来越近了,他们对于看到的一道道篱笆墙却是感到困惑。
  “这个就是汉帝国都城的……城墙?”尤利安说的就是那些篱笆墙:“高度最高也就只有两米,有什么军事价值吗?”
  同样是来自外国的群体没人能给予尤利安答案,他们根本想不到那些篱笆墙不是防人,就是用来防止动物乱窜的。
  城市外的道路是直通城市之内,却也不是任人随随便便的进出,进入城市的入口还是存在关闸。
  汉国没有入城税那么一说,买卖物品是需要到专门的地方,税收的产生也是在市集上,关闸的作用是针对有庞大人群的队伍。
  另外,出于某种给百姓休养生息的目的,村民贩卖东西的话,数量少其实是不用交税。
  其实就算是官府想要收税,也不可能盯着所有人,还不如直接给平民便利呢。
  国际友人的队伍非常庞大,带路的王猛自然不可能带他们走正常通道,要不就该影响到普通人的正常进入,选择的路线是军队入城的专用道。
  “宽度至少十五步!”弗拉维斯说的步是罗马步,一步大约一米又四十九厘米,那就是宽度在二十米以上:“我突然回想过来,汉人对道路有种偏执,一定要足够的宽大,还分左右行道!”
  这一点是值得骄傲的地方,当前世界上除了汉人之外,其余的国家和种族是不分左右行道,人要是多了绝对会混在一起,发生冲撞和推挤是必然的,堵塞也是常见的事情。
  “我关注的不是这个……”克谢亚斯异常纳闷地说:“汉帝国没有为我们安排欢迎仪式吗?”


第905章 扎心了,老铁
  那么多国家的使节前来,便是说叨一句万国来朝也不过份吧?
  那么是为了维持万国来朝的基本政治任务,本来是应该有很隆重的欢迎仪式,关键是各国来的队伍也太肿胖了一些!
  仅是罗马人就来了一万六千多人,还是航海途中死掉两千多人才剩下这个数量,要不就是一万八千人以上。
  罗马来了这个多人,贵族占了其中百分之十左右,其余要么是随同服侍的各色人等,要么就是随身的护卫。
  单单一支使节团就这么多人,护卫统计起来都有六千左右,俨然就是一支有三个罗马军团编制的军队了好吗?
  要不是那些士兵是护卫的身份,是以罗马军团的编制而来,汉军压根就没可能让他们上岸,甚至没可能让他们安然过马六甲。
  波斯使节团的人数也不少,涵盖杂七杂八的人员,总人数达到了五千六百人。
  波斯人前来的贵族比罗马人还多,但他们明显比罗马人懂事一些,仅是带来了五百名随行护卫。
  其余各小国,人数梯次排在第二序列的是一些区域性的强国,如伐伽陀伽、两萨特拉普和季多罗(贵霜继承者),人数基本是超过千人。
  最后的梯次是各个小国,人数从数十到上百。
  所有使节团的人数相加起来,抵达长安的国际友人数量达到四万七千人,真的是一个相当夸张的数字。
  人数那么地多,欢迎仪式也不是搞不出来,问题是来的人着实是太多了,给人一种以客欺主的感觉,受不了委屈的汉人没操刀子上就算很理智了,还按照正常程序安排欢迎仪式个什么?
  “欢迎仪式?”王猛瞬间笑了,笑得很是爽朗:“你们来时的路上有看到中央体育馆了吧?”
  之前当然是没有体育馆这个称呼,又是刘彦干涉历史的一个产物。
  那么庞大的建筑物根本就无法忽视,国际友人自然是看到了中央体育馆。
  “大汉是礼仪之邦!”王猛自然是有说这话的底气,已知世界各国和各民族没有比汉人更加讲利益的了:“怎么会忘记安排欢迎仪式呢?”
  国际友人们认为自己懂了,长安城没有城墙也就没有城门,欢迎仪式自然是不会安排在城门处,那就是被安排在中央体育馆了?
  他们看着空荡荡的街道,再看街道两旁空旷的空地,瞧着地面的泥土还非常的结实,显然是长期有人在这边活动才会使地面的泥土那么结实又看着光滑。
  “我们走的是军队的出入口,没有人围观才是正常的。”王猛没说假话,他以一种怀念的表情说:“本使出使时,便是在这里被送别,时隔将近两年再回来,感触良多。”
  军队专用通道当然也不是只给军队用,一些仪式也会在军队专用通道举行。
  道路两旁空地上的泥土会看上去那么结实和光滑,是鸿胪馆的人之前一直来这边演练欢迎仪式,是等待各国使节团上岸了才决定不在室外举办欢迎仪式,改到了中央体育馆。
  军队专用通道的两侧一直是没有建筑物的状态,一直深入城区也是那样,倒是深入到足够的位置之后能够看到建筑物了,但那些并不是民居。
  “我们正在穿过的地方是军营?”尤利安看到了熟悉的建筑物,那是一种汉人叫作兵舍的联排宿舍,也能看到其它新奇的东西,例如被摆放在空地上的一些健身用器材:“道路两旁空出来,是有时候路面不够用吗?”
  王猛压根不想解释。
  军用通道两边自然是越空旷越好,不能存在任何可以遮挡视野的建筑物,为的是防止被伏击,再来就是紧急时刻谁还会列队只走通道,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需要到达的位置就是攀岩走避也是最好的方式。
  “看兵营的规模……”冈比西斯压低了声音:“驻扎在这一个兵营的士兵应该是一万人左右。”
  这一座营区的驻扎将士正确数量是一万五千人,恰好就是一个军。
  长安城内分布着相当多的军营,每一个军营的驻扎人员都是一个军的数量,要是能总览兵营所在区域,会发现布局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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