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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人(堂燕)-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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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方威胁的是陶谦,对陈登倒并无敌意,当下亲自将他送出营外。
还往帐中时,郭嘉不知什么时候已到,正在那里美滋滋的灌着葫芦中的好酒。
“奉孝什么时候到的?”袁方问道。
“我也是刚刚才到。”郭嘉抹了一把嘴角酒渍,“适才听人说,陶谦派了人前来求和。”
袁方微微点头,笑着坐回主位。
郭嘉面露奇色,诧异道:“没想到,陶谦这老家伙,这么快就求和了,他这老脸也丢的太快了点吧。”
很显然,刚刚赶到前线的郭嘉,并不知袁方暗中施计之事。
袁方哈哈一笑,方才将诸葛瑾献计之事,道与了郭嘉。
郭嘉这才恍然而悟,点着头啧啧赞道:“这么计策倒是把陶谦的本性拿捏的极准,看来这个诸葛瑾是个人才,公子何不将他征辟于帐下。”
“我已委任他为阳都县令了。”袁方笑道。
郭嘉微微点头,心情甚好,连灌几口酒,却忽然又想起什么。
“陶谦既已派人前来求和,也答应了割琅邪的条件,公子何必还要跟他阵前会面,多此一举呢?”郭嘉好奇道。
袁方从他手中夺过葫芦,仰头灌了一口,意味深长道:“青徐一体,哪有夺了青州,却不夺徐州的道理。我若不让徐州那些豪杰,见识一下我的风采,将来又怎好让他们在我和陶谦之间,加以对比,做出选择呢。”
轻描淡写一番话,道出了袁方的意图。
郭嘉体悟到了袁方的深意,不禁暗暗点头,颇为赞许袁方这手段。
“陶谦来会面,等于是承认畏于公子,不得不从。不来会面吧,又无法求和,这一回,真是难为他了。”郭嘉感叹的笑道,言语中暗藏着讽刺。
袁方哈哈大笑,仰头一口气把葫芦里的酒灌了个精光。
“哎,公子你别喝光啊,给我留点啊……”
数天后,陈登再度前来拜访,带来了陶谦“艰难”的回复。
愿意阵前会面。
一切正如袁方所料,陶谦也是被逼无奈,反正割地已经够丢面子的,如果还不敢来会面,名望就更将受损。
两天后,袁方带着太史慈和颜良二将,率五百步骑出阳都城,沿着沂水南下。
袁方方一出城,广布的斥候就将陶谦从开阳而出,同样率五百兵马,带着关羽张飞二将前来的情报,不断的报将前来。
袁方可没那么自大,他还要防着陶谦耍阴的,趁着暗调大军设伏,以借着会面之机,对自己下杀手。
黄昏时分,正南方向,沂水东岸出现徐州军的旗号,根据斥候回报,正是陶谦的人马。
两队兵马按照事前约定,相隔百余步时停止前进,肃然列阵。
袁方当先拨马而出,身边跟随着颜良和太史慈两员大将,为他保驾护航
有此两员猛将的保护,纵使陶谦在会面中突施杀手,他们也足以保全自己的安危。
面对徐州军中,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也拨马出阵,同样带着两员护将,那二将,正是关羽和张飞。
双方相距七步,很有默契的停下脚步。
袁方扫了陶谦一眼,只见这位徐州之牧,身披重甲,神情肃然,看起来极是神经紧绷的样子。
尽管陶谦极力佯作镇定,袁方那些锐利的眼睛却看得出来,他在害怕自己
这也难怪,两度杀得陶谦大败,被逼得不顾颜面前来求和,他不害怕自己才怪。
袁方的目光,又落在了陶谦身边的关羽身上。
却见关羽的右臂,仍包着厚厚的绷带,显然被袁方所射的那一箭,还未有痊愈。
再看关羽的手中,虽然拎着柄长刀,却只是寻常的普通兵器,他的青龙宝刀,已握在袁方身边,颜良的手中。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此时的关羽,便正咬切切齿,满脸恨意,眼睛喷火的死死的瞪着袁方,还有颜良手中,那柄原属于他的宝刀。
看到关羽那副恼恨无比的样子,袁方却淡淡一笑,高声道:“关云长,那一箭感觉怎样,还疼吗?”
袁方那戏笑似的一语,关羽听之如遭莫大讽刺,陡然间勃然大怒,一红赤色的脸,几乎瞬间要气炸了一般。
ps:前面章节稍稍修改了下,不影响已看过剧情,今天这章早点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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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除掉枷锁
“姓袁的小贼,我……”被揭了伤疤的关羽,勃然大怒,张嘴就欲破口大骂。
陶谦却吓了一跳,急喝一声:“关云长,休得对袁公子无礼!”
陶谦巴巴向袁方求和,当然生怕关羽得罪了袁方,破坏了和谈,误了他的大事。
关羽被斥,一肚子的气,只能恨恨的咽了下去,血都涌到了脸上,一张脸憋得通红。
颜良却也火了,冲着关羽叫道:“姓关的,休得耍嘴皮子功夫,若想拿回你的刀,呆会咱们可以较量一番,你若能胜我颜良,这青龙刀自然还你。”
关羽被颜良一呛,更是气得鼻吐粗息,圆目怒睁到几乎要迸裂出来。
虽恨怒万分,关羽却没敢接下颜良的“邀战”。
颜良的武道之强,他可是早有领教的,如今他臂伤未愈,又失了青龙刀这乘手的兵器,此时若与颜良交战,他断然难有胜算。
“姓颜的,你别嚣……”
关羽欲放狠话,挽回些颜面时,陶谦脸色一沉,再喝道:“关云长,本府令你不得再开口,你敢不遵本府号令不成!”
这一喝,把关羽到嘴边的狠话,生生的给呛了回去。
另一侧的张飞看不惯,当场就要发作,关羽却狠狠瞪了张飞一眼,暗示张飞不可冲动。
关羽虽心有怒火,但却念着受刘备所嘱,保护陶谦周全,今被陶谦所斥,也只能隐忍下去。
不远处,陪同而来的陈登,目睹了陶谦教训关羽的过程,不禁微微摇头,心中暗忖:“坐拥一州之地,就算要求和,也不必这般怕对方吧,两军之前,陶州牧的气度已完全被那袁二公子盖过,可惜呀……”
不仅是陈登,随行的数百徐州军卒,都看得清清楚楚,看到他们的州牧,为了不得罪敌人,公然教训自家将领的场面。
陶谦今天的表现,很快就会被这几百军卒,传回徐州去,这正是袁方所要的效果。
目的达到,袁方也不屑于浪费时间,高声道:“求和的条件,想必陈元龙已经都告知陶州牧,今天我约陶州牧你前来会面,就是要听你对天起誓,亲口承诺。”
陶谦连连点头称是,却又陪着笑脸,跟袁方讨价还价起来。
割地就等于割肉,何况还是割州治郯城家门口的地,陶谦自然是心痛,能少割点就少割点。
袁方却寸步不让,坚持阳都城以北诸县,都必须割给自己,否则就兵戎相见。
陶谦没办法,为尽早结束这场战争,稳定他的统治,面对袁方的坚持,最后只能无奈的答应。
最后双方达到协议,琅邪国诸县中,包括阳都、临沂、莒、东安、东武等中北部的九个县,统统都割于袁方所有。
陶谦所保留的,只余下南边开阳、即丘、缯国三个县。
徐州不似青州那般,饱受黄巾荼毒,琅邪国中丁口,不下二十万。
袁方今据有大半琅邪,九县之地,至少为他添了二十多万的人口。
当此乱世之时,这二十万的人口,着实可谓是一笔“横财”。、
陶谦却苦着一张脸,肉痛的对天起誓,承诺割地,并保证两家修好,井水不犯河水。
袁方这才满意,哈哈一笑:“陶州牧果真是大方啊,很好,今天之后,你我就各自退兵,陶州牧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有袁公子这话,陶某就放心了。”陶谦心中苦痛,却还得强颜欢笑。
会面协议之事已达成,陶谦巴不得赶紧离开这让他颜面尽扫之地,当即就要告辞。
正欲走时,袁方却又肃然道:“陶州牧,我希望你这一次能够吸取教训,他日不要为了贪小便宜,又趁机犯我,若不然,就不是割地这么简单的了,你好自珍重。”
袁方预感到,他很快就会袁绍翻脸,到时陶谦难免又会趁机渔利,袁方这是在提前警告他。
言罢,袁方也不再多说,转身拨马,带着颜良和太史慈二将,扬长而去。
看着少年人那远去的身影,陶谦堆笑的老脸,转眼已阴沉如铁,口中恨恨道:“袁方小贼,若非迫不得已,我陶谦岂会向你屈尊,你给我等着吧,今日之辱,我早晚必会叫你十倍偿还!”
喃喃的丢下一句狠话,自我安慰一番,陶谦也带着一腔的不爽而去。
五百兵马径归阳都,袁方的心情极好,一路上都在盘点着此番之战,他所得到的巨大收获。
两场战役下来,所缴获的军械旗鼓无数,所俘虏的敌军士卒,更是近有万人。
这些军械俘虏,再加上先前几场战斗所俘获消化,相信足以让他再武装出近万人的兵马来。
这了就意味着,袁方的军队,将达到三万之众。
而这场看似的危机化解后,袁方也趁势铲除了青州内部,那些不臣之徒,用血与火,实打实的坐稳了青州。
青州坐稳,一下步,就算被迫与袁绍翻脸,袁方也有信心,凭借着这一州之地,三万之军跟袁绍进行对抗。
除此之外,他还夺下了琅邪九县,取得了南下徐州的前进跳板,为将来攻取徐州做好了铺垫。
而在这场危机中,又有郭嘉这样的鬼谋来归,还征辟了诸葛兄弟这样的少年英才。
总而言之,在这场战争中,袁方的收获,远远要大于他的付出。
“眼前的危机已解除,一年之期马上就到,若袁绍逼迫太甚,我就不得不奋起反抗,袁绍这个庞然大物,才是真正的强敌,我得尽快早做准备才是……”
策马徐行的袁方,思绪已从眼前的胜利中收回,开始盘算着如何对付袁绍。
陶谦自守之贼,公孙瓒刚愎自用,此二人虽强,却都强不过袁绍。
最头疼的是,袁绍乃是他名义上的父亲,纵使袁绍如何对他不公,如何的轻视他,他若公然反抗袁绍,就依然会被世人打上不孝的标签。
道义上,袁方就未战先输一筹。
心怀着这样的羁绊,袁方还往了阳都,将陶谦割地之事,道与了麾下众文武。
消息迅速传开,三军将士无不欢欣鼓舞,整个阳都城,都沉浸在激荡鼓舞的气氛中。
“琅邪九县已得,该高兴才是,怎么我看公子还似有心事呢?”郭嘉眼尖,看出袁方怀有心事。
袁方心中一动,暗想郭嘉乃鬼谋,若将这担忧告知他,说不定他会有计策。
当下袁方便屏退旁人,只留郭嘉一人。
四下无人,袁方便沉声道:“一年之期很快就会到,我那父亲的性情奉孝你应该了解,他会怎样对我,奉孝你也应该很清楚。”
“哦,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郭嘉灌了口酒,不以为然道:“青州是公子一手打下来的,公子不是早有决心么。”
郭嘉虽未明言,但言下之意却是他已看出,袁方哪怕冒着与袁绍翻脸的风险,也绝不会拱手让出青州。
“知我者,奉孝也。”袁方笑叹一声,“我所担心的,乃是我与那个人的父子关系,这层关系,到时候可是会让我处于被动,奉孝你应该懂的。”
聪明人之间的对话,自不需那么直白,袁方委婉点出了他的顾忌所在。
“这倒确实是件棘手的难题呢……”郭嘉嘴里含着酒,半天也不咽下去,眉头暗凝,陷入了沉思中。
沉思许久,郭嘉眼眸一亮,诡笑道:“公子莫需担心,嘉有一策,可助公子除掉那讨人厌的枷索。”
第一百零四章贼寇
解除枷索?
袁方心头一震,鹰目中闪现丝丝兴奋。
对于眼下据有青州的袁方来说,与袁绍的父子关系,就是束缚他手脚的最大枷索,只有解除这道枷索,他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
那时,他才能真正昂起头来,以袁方之名,而不是袁绍私生子之名,与天下群雄逐鹿。
“奉孝有何妙计,说来听听。”袁方催问道。
郭嘉吞了口酒,不紧不慢道:“忠孝忠孝,为什么不说孝忠?想要解除‘孝’这道枷索,自然就要在忠上面作文章。”
忠?
袁方思绪飞转,骤然间想到了什么,惊喜道:“奉孝之计,莫非是让我去利用长安的汉帝不成?”
郭嘉微点头一笑:“汉帝不过是李郭等西凉诸侯的傀儡而已,当初那人起家,就是靠着讨伐西凉军的名义,西凉军无论是谁掌权,都将视那人为眼中钉,肉中刺,今那人已坐拥冀州,李郭等人必然大为忌惮,唯恐那人坐大。”
吞一口酒,郭嘉压低声音道:“倘若这个时候,公子密派使者往长安,以个人的名义,请朝廷授公子青州牧之职,朝廷会怎么做呢?”
一席话,说得袁方是豁然开朗,转眼完全明白了郭嘉用意。
不等郭嘉言尽,袁方已欣然道:“郭李二人巴不得袁家内乱,定会趁机逼汉帝允我所请,封为我青州牧。那时,我就是由汉廷策封,名正言顺的青州牧,那人若想从我手中拿走青州,就是违背朝廷的旨意,就是对汉帝的不忠!”
袁方用慷慨激动的言语,点明了郭嘉此计的深意。
郭嘉笑而不语,当是默认。
这条计策,正是用对天子所谓“忠”,压过对袁绍所谓的“孝”。
只要有天子的旨意,袁方就是天子之臣,代天子守青州,就算他违背袁绍,甚至与袁绍兵戎相见,那也是为天子尽忠职守。
那时,袁绍敢以不孝来压制袁方的话,反而将是对天子的不忠,形同于谋逆。
用大义压倒小义,袁方不得不承认,郭嘉此计,当真是妙极。
郭嘉的提醒,让袁方的视野,忽然间空前的开阔,困据在心头的难题,就此迎刃而解。
事不宜迟,袁方当即采纳郭嘉之计,传孙乾前来,命他带着奏请自己为青州牧的文书,以及给天子的进献方物,连夜起程出使长安。
长安距青州千里之遥,往来也得有一个多月,袁方所余的时间不多,他必须抓紧时间,尽快得到天子的圣旨。
当天,孙乾便奉命离开阳都,扮作是商人,星夜兼程的赶往长安。
袁方也打算休整数日,等陶谦的兵马开始南撤后,就率大军赶回平原。
倘若与袁绍翻脸,袁绍发兵来攻,平原就是首当其冲的前线,袁方要抓紧时间,修筑平原城池,屯聚粮草,安抚人心,以准备应对不久后的剧变。
次日。
当天,袁方于阳都设宴,酒肉大宴诸将,以庆贺这场大战之胜。
烂醉一晚,次日午后时分,袁方才醒睡。
方自步入外帐,袁贵便匆匆而来,拱手道:“禀公子,莒县急报,我军一队运粮队被匪寇所劫,被劫去粮草两万斛。”
粮草被劫?
袁方剑眉一凝,本还带有睡意的脸上,陡然间浮现愠色。
“哪来的匪寇,这般嚣张,竟然敢在我的地盘上劫我军粮?”袁方怒道。
琅邪一地的贼寇,本已为陶谦所缴平,今袁方数万大军聚于琅邪,竟然还敢有贼寇,公然劫他的粮草,实在是胆大包天。
两万斛粮草虽不算多,但却是对袁方这个琅邪新主人,公然的挑衅。
“据报,那贼首名叫作徐盛,盘踞于莒县附近的峥嵘谷中,手下有近七百多贼寇。”
徐盛?
听到这个名字,袁方眼神微微一动,怒气反而消了几分。
“徐盛?莫非此人,就是曾经历史上,东吴麾下的那员大将徐盛不成?”
袁方顿时起了兴趣,便叫将诸葛瑾这个琅邪人传来,询问关于这个徐盛的来头。
从诸葛瑾口中,袁方才得知,原来这徐盛本是莒县一小豪强,武功不弱,且素有游侠豪义之风,在琅邪北部也算小有名气。
前番袁方率军南下时,徐州军一路南逃,莒县县令开城投降袁方,那徐盛却不愿随降,便逃往县东南的峥嵘谷中,凭着自己的名气,纠集起一帮人马,落草为寇。
“我大军南下,诸县无不望风而降,这个徐盛为何要跟我对着干?”袁方有些不解。
诸葛瑾干咳了几声道:“不瞒公子,自刘备任琅邪相以来,一直宣称公子残暴不仁,兵锋过处对百姓是烧杀抢掠。那徐盛乃义气之士,我想他是信了刘备所说,对公子心存敌意,才会这么做吧。”
原来如此,看来都是刘备这大耳贼,到处造谣诋毁,惹出来的麻烦。
左右的诸将们却无不愤慨,纷纷请战,请袁方发兵,将徐盛等一班草寇剿灭。
若是寻常草寇,袁方断不容他们在自己的地盘上撒野,但这个徐盛,对于急缺人才的他来说,却是一个意外之喜。
沉吟片刻,袁方平息下众将的激愤,命诸军按计划准备搬师,袁方则自率七百骑连夜赶往莒县。
天色未明时,袁方绕道从莒县的西门,低调的进入了县城。
此时负责运粮的郭淮,闻知粮草被动,已率两千兵马,提前赶到了莒县。
郭淮得知袁方到来,忙是赶来县府参见。
一见面,郭淮便自惭道:“淮护粮不周,竟令徐盛那贼寇劫了军粮,请公子治罪。”
袁方道:“我已了解过,徐盛此人颇有些能耐,我拨给你的护粮军数量不够,被他劫了也是正常,你不必自责。”
郭淮暗松了口气,拱手道:“多谢公子恕罪,淮愿领军前去征剿峥嵘山,必平了徐盛一伙贼寇。”
“不必我们费劲,我自有办法,叫徐盛送上门来自投罗网。”袁方冷笑道。
郭淮顿露奇色,却猜不透袁方能有什么办法,叫盘踞在山中的贼寇,自己送上门来。
袁方手一拂,沉声道:“传我之命,封闭莒县四门,所有人只许进不许出。再对外放出风声,就说莒县士民暗通徐盛这贼寇,人人有罪,我已下令要血洗莒县。”
听得“血洗莒县”四字,郭淮神色一震,眼眸不禁闪过惧色。
“公子,就一贼寇就血洗一县之民,似乎……”郭淮正等相劝时,却蓦然间从袁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某种诡秘。
猛然间,郭淮领悟到了袁方用意,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嘴角也扬起了一抹会心之笑。
第一百零五章小人之谣,焉能听信!
五日后。
已是月黑风高,夜色深深深。
莒县城头,袁方身披重甲,负手而立,一双鹰目冷峻的注视着城外漆漆夜色。
近两千将士,蹲伏于墙根下,鸦雀无声,安静的仿佛没有呼吸的兵俑。
脚步声从身后响起,郭淮爬上城头,拱手道:“禀公子,侦骑回报,一队七百多人的贼寇,正向着莒县而来,已在数里之外,应该是徐盛一众贼人。”
袁方微微点头,淡淡道:“传令下去,叫将士们尽上瓮城,不得我将令,绝不准露头。”
“诺。”郭淮领命而去。
袁方的目光,继续凝望向夜色,未久,他隐约感觉到,夜色中,似乎有什么异动。
“重瞳,给我开启吧。”
袁方念头一生,只觉右眼一痒,那颗细瞳便悄无声息的出现的眼眸中。
他的视野骤然放大,借着微弱的月色,隐约看到,几百步外,一个个黑漆漆的身影,正向着城门这边偷偷摸摸的潜近。
“徐盛,你终于来了。”袁方嘴角掠起一抹冷笑,眼眸一动,重瞳隐去。
接着,袁方便向留守在城头的百余士卒,交待了几句,转身大步走向了瓮城城墙。
所谓瓮城,即是在城池正门之外,再筑一道城门,四面环以城墙,以加强防御,拱卫正门。
一般来说,只有大城才会修筑瓮城,而似莒县这样的小县,原本是没有瓮城的。
这座面积不大的瓮城,乃是袁方抵达后,发动两千士卒,昼夜赶工抢建而成。
袁方步上瓮城时,千余袁军士卒,已是四面布列,个个热血涌动,杀意凛烈
袁方便令将士们沉住气,静等敌人上钩。
一刻钟后,七百匪寇,偷偷摸摸的潜近了莒县南门一线。
当先那横刀立马,英气逼人的年轻小将,正是徐盛。
几天前,徐盛得知消息,袁军因为他的缘故,竟然要血洗莒县。
血气方刚的徐盛,便决定率众下山,趁夜偷袭莒县,杀袁军一个措手不及,好解救被困于莒县的乡邻。
逼迫敌城,徐盛举目一扫,见城头没几个守军的影子,眉宇间不禁浮现欣喜。
“果然不如我所料,袁方大军皆在阳都与陶谦对峙,莒县守备空虚,弟兄们,还等什么,给我摸上城头,强开城门。”兴奋的徐盛,低声喝令。
百余名匪寇得令,迅速摸到城墙下,以飞钩挂住城垛,身手敏捷的就爬上了城头。
正如徐盛所料,城头的值守袁军被杀了个措手不及,稍作抵抗就败溃而逃。
轻易入城的匪寇们,便将吊桥放下,城门从内轰然打开。
望见城门洞开,徐盛豪情大作,扬刀吼道:“弟兄们,随我杀进城门,杀光袁军,解救我们的乡亲~~”
暴喝下,徐盛一马当先,纵马舞刀杀入城门。
身后七百贼寇,叫嚷呐喊,随着徐盛杀进了莒县之中。
杀入城中,徐盛斗志昂扬,只策马飞奔,却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异状。
奔出二十余步,徐盛才猛然觉察到,四周的环境,竟似与平素大不相同。
徐盛警觉心骤起,急是勒住战马,环目四扫,借着微弱夜光,方才惊异发现,南门里边,竟然凭空出现了一座瓮城。
“怎么回事,怎的突然出现了座瓮,难道说……”
徐盛的脑海中,陡然间闪过一个恐怖的念头:
中计了!
心头大震,徐盛来不及多想,急是喝道:“我们中计了,速速撤退,退去城去。”
可惜,为时已晚。
瓮城之上,千双狰狞的目光,已经锁定了下方七百贼寇。
袁方的重瞳已开启,视野中,已将马上的徐盛,看得是清清楚楚。
一切正如他所料,徐盛为了救家乡的百姓,中了袁方的诱敌之策,果然冒险率众前来夜袭莒县。
“公子此计当真绝妙,徐盛这贼寇,竟然真的主动前来送死了。”郭淮惊喜的赞叹道。
袁方却道:“这徐盛为救乡邻,竟敢冒险前来袭城,倒也是个侠义有勇之辈。传令,让将士们现身吧。”
号令传下,一声嘹亮的号角声,陡然间吹响。
杀声如惊雷般骤起,千余埋伏已久的袁军将士,陡然间现身于瓮城之上,数不清的火把,一瞬间把周遭照得一片通明。
骤变突生!
瓮城中,那七百贼寇,立时吓得魂飞破散,斗志瞬间瓦解。
徐盛亦是神色大变,眼见袁军突起,方知自己真的中了袁军的计策。
震惊之下,徐盛急欲率军从城门突出。
这时,五百多铁骑,如狂风般杀至,似铜墙铁壁一般封住了城门,挡住了徐盛的退路。
袁方现身于城头,目光如刃,高声道:“徐盛,袁方在此,你已中了我埋伏,还不下马投降,我便将你和你的这班贼寇,统统射成刺猬。”
厉声喝声,数百支利箭,已森森瞄准了瓮城中的贼寇。
这样近的距离,箭矢四面射下,不消几轮就可以将七百贼寇杀光。
徐盛听到袁方名号,更是大吃一惊,万没有想到,袁方竟然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莒县,更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设下了这圈套,诱他落入陷阱。
退路被阻,四面箭锋环伺,徐盛脸色阴沉如铁,他知道,自己已无路可逃。
震惊许久,徐盛平伏下了情绪,沉吟许久,咬牙高声叫道:“袁方,我徐盛要杀要剐,可任由你处置,请你放过我这班兄弟,所有的罪责,由我徐盛一人来担当。”
他这七百人马,多为莒县乡中儿郎,乃是冲着他徐盛之名,才跟随他落草为寇。
徐盛情知败局已定,不愿让这个同乡们丧命,只得选择放弃抵抗,更想自己一人扛下死罪,救这七百人的性命。
“这个徐盛,倒还真有义气,不错,是条汉子。”
袁方心下暗赞,高声道:“只要你束手就擒,我袁方保证,饶他们一条性命。”
袁方许下承诺,徐盛是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只得喝令部下们,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袁方这才叫收了箭矢,命郭淮率军下城,去俘获那七百贼寇。
放弃抵抗的贼寇们,便被袁军押往营中,等候最终发落。
过不多时,徐盛被五花大绑,押到了袁方的跟前。
袁方扫视一眼,却见徐盛脸色阴沉,目光决然,一副慷慨赴死的悲壮之势。
“徐盛,我袁方可没得罪你,你不归顺我便罢,为何还要劫我军粮?”袁方质问道。
徐盛冷哼一声:“你烧杀抢掠,为祸我琅邪,我徐盛虽然势单力孤,却也要跟你斗上一斗。”
果然如诸葛瑾所说那样,徐盛认定他袁方是残暴之主。
袁方冷笑一声,以讽刺的口吻反问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残暴,我倒要问问,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袁方纵兵烧杀抢掠百姓的?”
反问之下,徐盛一时语塞,竟是答不出来。
袁方又道:“又或者,只因刘备四处宣扬,诬陷我袁方残暴,所以你就不辨是非,想也不想就信了。”
两番话,把徐盛问得哑口无言,脸色涨红。
憋了半晌,徐盛才沉声道:“你若非残暴,又为何因我之故,就要血洗莒县?”
徐盛受刘备谣言影响太深,袁方也跟他说不清楚,遂摆手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袁方是不是残害百姓之人,用你的眼睛自己看看吧,休要人云亦云,听信小人之言。”
说罢,袁方向左右喝道:“来人啊,带他在城中四下转转,让他亲眼看看,我袁方对百姓究竟怎样。”
第一百零六章仁义不是吹出来的
徐盛人云亦云,听信了刘备的谣言,袁方就是要让他睁大睁睛,看清楚事实。
满腹狐疑的徐盛被带了下去,带往莒县各处,去瞧瞧袁方是否真的“残暴不仁”,是否对莒县百姓烧杀抢掠。
不觉东方发白,天色已亮。
贼匪尽俘,袁方下令解除莒县的戒严,打开四门,允许百姓自由出入。
憋了五天的莒县百姓们,纷纷的出城外去砍柴,坊间的商铺也皆开门照常做生意,大街上很快就热闹了起来。
男女老幼们一派平静,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仿佛根本没有受到战争的影响,生活照旧。
徐盛走在街上,看着他熟悉的乡亲们,那般从容自若的样子,不禁是越看越吃惊。
再看各处的房舍,也都完好无损,没有哪怕是一间被烧过破坏过的痕迹。
大街上,不时还可能看到一队队巡逻警戒,维护治军的袁军经过,左右行人商贩,一点不见畏兵如虎的样子,甚至还有人会笑着跟袁军士卒打召呼。
眼中所见,哪里有什么烧杀抢掠,分明是一副军民一家,如鱼在水的和睦之景。
徐盛越看越惊,心中对袁方的敌意愈消,渐渐却陷入了惊疑之中。
“那刘玄德明明说袁方残暴,可乡里却为何一片祥和?难道,传闻都错了吗?”
面对亲眼所见事实,徐盛终于开始怀疑那些针对袁方的传闻。
袁贵见他那副情讶状,讽刺冷笑道:“刘备那大耳贼屡为我家公子所败,心恨怨恨,所以他逃到哪里,就会在哪里造我家公子的谣。我家公子常说,事实大于雄辩,徐盛,看了眼前的事实,你还恨我家公子吗?”
事实大于雄辩!
这六个字,如六道惊雷,劈在了徐盛的头顶,令他蓦的恍然惊悟。
徐盛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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