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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人(堂燕)-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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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袁方又向向导询问,方知诸葛家家主诸葛珪,早几年已经去世,其弟诸葛玄又在刘表手下任职,此时诸葛家家势已衰,只余下一众孤儿寡母在庄中。

说话间,袁方一行已来到庄前。

庄中家丁们见有官军前来,顿时大为紧张,纷纷登上壁墙,如临大敌一般。

袁方举目四扫,却见壁墙上的家丁零零散,最多也就十几人,与当日甄家坞壁成百上千人的壮观声势相当,着实显得有些“寒碜”。

“看来,诸葛家果然是衰落了……”

袁方暗自感慨,策马至庄门前,昂首高声道:“告诉你家主人,青州之主袁方登门拜访。”

袁方一自报家门,壁上那些家丁,无不大为惊惧,吓得腿都发软。

这些难怪,今时不比往日,袁方两度大败徐州军,大军都快要杀到陶谦的家门口,威名早已震怖徐州人,这些家丁听到他的名号,不恐慌才怪。

未久,庄门吱吱打开,一名年轻人,步出庄门。

那年轻人从容上前,微一拱手,不卑不亢道:“草民诸葛瑾,见过袁将军,不知将军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还请将军见谅。”

诸葛瑾?

袁方低头一扫,却见这年轻人,与自己年纪相仿,长着一张狭长的马脸,气度倒颇为沉稳镇定。

此人,就是历史上的东吴重臣诸葛瑾了。

袁方微微点头,拂手道:“我行军路过,听闻你诸葛氏乃琅邪名门,所以临时起意前来造访,诸葛公子不必紧张。”

诸葛一门出人才,袁方见这诸葛瑾气度从若,颇有些见识,心下自是欣赏,当即就生了招纳之心,自然就和气了许多。

诸葛瑾却始终态度谨慎,客套几句,拜请袁方入庄。

袁方翻身下马,坦然随着诸葛瑾入庄,径往大堂。

尚未入堂时,袁方却听到,正堂之中,传来朗朗地读书声,稚嫩却不失沉稳。

步入堂中,抬头一看,袁方却见一名**岁模样,眉清目秀的男童,正摇头晃脑,聚精会神的读着手中书简,一副旁若无人之状。

诸葛瑾眉头一凝,忙道:“二弟,有贵客光临,还不快来见过袁将军。”

第九十九章两兄弟

朗读声嘎然而止,少年放下书简,不紧不慢的站了起来,有模有样的向着袁方一拱手。

正待拜见时,少年却又望向诸葛瑾,茫然道:“不知这是哪一位袁将军。”

诸葛瑾眉头皱得更深,沉声道:“当然是青州的那位袁显正公子。”

少年听得袁方之我,瘦削的身形微微一震,小脸的抬起望向袁方,眉宇间流露出几分惊讶之色。

“你就是那个杀单经,斩田楷,杀得白马公孙,还有我们陶州牧闻风丧胆的袁方不成?”少年人脱口问道。

以此时礼仪,少年直呼袁方之名,可算相当失礼。

诸葛瑾神色微变,急是暗瞪那少年,却向袁方歉然道:“草民这弟弟还年少,口无遮拦,失礼之处,还请袁将军恕罪。”

袁方却也不以为怒,反而觉得眼前这少年,不但识得自己大名,而且处事不惊,小小年纪就有此风范,倒颇有些异于常人。

袁方便笑道:“没错,我便是你说的那个袁方。”

少年恍然大悟,这才拱手一揖,从容道:“久仰袁将军大名,草民诸葛亮,拜见将军。”

“果然,这小子就是诸葛亮,怪不得小小年纪就异于常人……”

先前诸葛瑾称这少年为二弟时,袁方就已猜到,这少年多半就是大名鼎鼎的诸葛亮,今他自报家报,果然不出袁方之料。

再看一眼诸葛亮,却见他皮肤白净,眉清目秀的,若不是他身穿男装,咋那么一看,倒是有点像个小姑娘。

“原来,还是个美少年啊……”袁方心中感慨。

这时,诸葛瑾请袁方落坐上位,却向他弟弟道:“二弟,我与袁将军有话要说,你且自己去读书吧。”

诸葛亮却不动弹,正襟危坐在兄长身边,正色道:“我书已读完,袁将军既为贵客,我当然也要在这里陪着。”

诸葛瑾使不动自家弟弟,又不知该怎么劝说,一时间显得有些尴尬,额头也浸出几滴热汗。

瞧着这兄弟二人,袁方愈觉有意思,便笑道:“今阳都已落入我掌中,咱们都是自己人,不必那么多礼数,亮兄弟留下又何妨。”

袁方都已开口,诸葛瑾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容忍自己这**岁的弟弟,像个大人似的坐在自己身边,陪同眼前的贵客。

诸葛瑾的情绪很快平伏下来,琢磨起袁方适才的话,眼神却是微微有变。

犹豫片刻,诸葛瑾拱手道:“恕瑾直言,听将军的口气,似乎不打算退还青州,竟是要把这琅邪国,纳入将军的辖下。”

袁方冷笑一声:“陶谦无故犯我,想渔人得利,我怎么着也得让他负出点惨痛代价吧,不然怎么能让他长长记性。”

诸葛瑾沉默了下来,一时心事重重,沉吟不语。

“诸葛公子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我袁方这里,绝不会因言获罪。”袁方看出他有心事,便大方道。

诸葛瑾沉吟片刻,叹道:“天下大乱,将军要攻取琅邪也无可厚非,只是琅邪国乃郯城北面屏障,陶州牧断然不会轻易放弃,将军和陶谦州,恐后要在此间大动干戈,到时,瑾只恐家乡会遭生灵涂炭啊。”

诸葛瑾乃琅邪人,自然担心自己的家乡,会被战火所毁。

袁方却冷肃道:“这场仗是非打不可,我只有打到陶谦这厮向我求和,方才会收手。诸葛公子若不想家乡被战火荼毒,就只能祈求陶谦识相一点,早日向我服软求和吧。”

刚决如铁的决心,仿佛任何力量,都无法扭转袁方的意志。

诸葛瑾神色为之一震,隐约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迫力,从袁方的身上弥漫开来。

深吸一口气,按下心神,诸葛瑾又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他眼睛一亮,拱手道:“瑾这里倒是有一个办法,或许可以逼迫陶州牧,尽快向公子求和。”

诸葛瑾,竟然有计?

袁方兴趣大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诸葛瑾便缓缓道:“陶州牧之所以能坐稳州牧之位,全仰仗陈、曹两大家族的支。而这两大家族之所以拥护陶州牧,一是因为他乃朝廷所任命,二则是因为他戎马半生,颇有用兵之能,有能力保徐州一方太平。”

袁方微微点头,诸葛瑾这个本土人对徐州局势的分析,与他先前的判断基本一致。

诸葛瑾继续道:“今袁将军连战连胜,兵锋已深入徐州腹地,逼近州治郯城,这固然与将军用兵如神有关,但陶州牧也难脱用兵不利,保境无能的责任,想必曹陈两大豪族,以及其他一些徐州大族,都已对陶州牧心存怨意。”

咽了口唾沫,诸葛瑾压低声音道:“倘若将军在这个时候,散播出消息,就说前线的曹豹想投降将军,而陈珪也暗中结好将军,营造出一种徐州两大家族,想要抛弃陶州牧,改奉将军,以保徐州安宁的假像。那时,我想陶州牧为了保住位子,多半就会放下颜面,主动向将军求和,以换取将军的退兵了吧。”

诸葛瑾洋洋洒洒一番话,竟是给袁方出了一条计策。

一条离间之计,逼迫陶谦主动求和。

袁方这么一琢磨,诸葛瑾这计策,倒还确有其理。

袁方正还愁着怎么能逼陶谦求和,及早的结束与徐州的战争,集中兵力准备应对和袁绍的翻脸,却不想,今日无意中拜访诸葛家,竟撞上诸葛瑾,给自己出了招妙计。

这还真是意外之喜。

袁方深思许久,却又淡淡笑道:“此计倒也不错,只是,你怎么就肯定,陶谦一定会放下面子,主动来向我求和呢。”

“这个……”

诸葛瑾尚未及答时,身边一直静听的诸葛亮,突然道:“因为陶谦乃是自守之贼。”

此言一出,诸葛瑾吃了一惊,急瞪向诸葛亮:“二弟,休要胡言乱语,陶州牧好歹乃一州之牧,岂是你可出言不逊的。”

“大哥,可是你先前说陶谦是自守之贼的,我怎么就胡说了。”诸葛亮眨巴着大眼睛,委屈的抱怨道。

诸葛瑾又有点慌了,连连向诸葛亮挤眉弄眼,暗示他不要再张嘴,自家兄弟间的私下议论,怎么能随便道与外人。

看着那斗嘴的两兄弟,袁方却笑了。

没错,陶谦就是个自守之贼,只要能守住他这一亩三分地,保住他州牧的位子,面子什么的,又算个屁。

这诸葛两兄弟,年纪轻轻,竟能对陶谦为人,洞察得如此清楚,看来,这两兄弟果然是可造之才。

袁方心意已定,遂决定采纳诸葛瑾的建议。

诸葛瑾则大松了一口气,显得颇为欣慰。

袁方却又问道:“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身为徐州人,却为何会给我献上此计。”

诸葛瑾叹道:“实不相瞒,瑾出此计,乃是出于私心,只想将军和陶州牧,尽快结束战争,使我家乡琅邪免于战火荼毒。”

原来如此,这个诸葛瑾,倒也是个忠厚老实的人。

袁方越发欣赏,心中已有定度。

天色已晚,袁方收获了一条妙计,遂是起身告辞。

诸葛瑾忙也起身相送,一直送到府门,拱手道:“将军光临寒舍,实乃瑾之福份,将军慢走。”

袁方翻身上马,用命令的口道:“子瑜你也赶紧做准备吧,我明天一早就会拔营出发。”

“准备?”诸葛瑾一时愣怔,心想着你拔营,关我何时,为何要我做准备。

袁方却哈哈一笑,欣然道:“你和你那弟弟诸葛亮,都是人才,我袁方很欣赏你兄弟二人,决定征辟你们为我效力,你们今晚就尽快准备准备,明天一早,就来我军中报道吧。”

说罢,袁方扬鞭策马,带着一众亲军,扬长而去。

诸葛瑾却是愣在了原地,嘴巴张得老大,目瞪口呆的望着袁方远去。

第一百章拜我为师

诸葛瑾没有想到,袁方竟然要征辟他,不仅是他,还有他那个才十一二岁的弟弟诸葛亮。

惊异不解的诸葛瑾,一脸茫然的呆在那里。

袁方却打马扬鞭,径归大营。

还往大营后,袁方当即传令下去,依照诸葛瑾的献计,派细作大肆散布,关于曹家和陈家对陶谦不满,将抛弃陶谦,改奉袁方为主的“谣言”。

次日天明,将士们各起收拾,准备拔营。

这时,诸葛瑾带着他年幼的弟弟诸葛亮,终究还是满腹狐疑的,前来中军帐向袁方报道。

他不敢不来。

今袁方已打下大半个琅邪,诸葛氏的家乡阳都已纳入了袁方统辖,诸葛瑾畏于袁方兵威,岂敢违抗袁方的征召。

不过,一见面,诸葛瑾就自谦道:“瑾承蒙将军看重,实在是受**若惊,只是瑾才疏学浅,恐对将军没什么用处。”

袁方知道,自己初来乍到,诸葛瑾心存疑忌,自不愿轻易为他出仕。

他却淡淡一笑:“你为我献了一招妙计,怎敢还说自己才疏学浅,诸葛瑾,我现在为委任你为阳都县令,你若做得好,我自少不了提拔你。”

诸葛瑾虽有才华,但毕竟年轻,没什么历练,袁方先让他做县令,就是要考察考察他的才能,顺便也算对他的历练培养。

诸葛瑾却是吃了一惊,未想到袁方不但要征辟他,而且一上来,竟就要任命他为县令。

要知他诸葛家已经中道衰落,就算他那亡父生前也只做到郡丞的官位,而他以二十出头的年纪,竟就做到县令之职,已经是相当的不容易。

诸葛瑾一时且惊且喜,不知该如何是好。

袁方见他还存有犹豫,便道:“诸葛子瑜,我知你们诸葛家已衰落,你身为家中长子,眼前可是放着一个复兴你家族的大好机会。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天下之大,除了我袁方,十年之内,没人会重用于你,机会就在眼前,就看你敢不敢把握。”

袁方熟知历史,知历史上诸葛瑾受重用,还是在孙权掌执江东之后,算算时间,离现在差不多有近十载。

诸葛瑾身形一震,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显然袁方的话,戳中了他的痛处。

沉默许久,诸葛瑾神色决毅,拱手道:“多谢公子器重,瑾虽不才,愿为公子分忧。”

他这番话,当是应了袁方征辟。

又招一员人才,袁方心中大感欣慰,拍着他的肩膀,哈哈笑道:“子瑜啊,看来你也是识时务之人,懂得择明主而事,很好,你在县令的位子上好好干,做得好,有你升官的机会。”

诸葛瑾倍受鼓励,连连拜谢,却又想到什么,忙道:“瑾那弟弟诸葛亮,今年不过十一岁,公子却要征辟他,是不是有些……”

他言下之意,自是想说自家弟弟年纪太小,袁方也要征辟,似乎有点没有道理。

“令弟是个可造之才,窝在家里太浪费,我正要叫他跟在我身边,好好的栽培他。”袁方很认真道。

诸葛亮确实是人才,虽然历史已为袁方改变,但诸葛亮极有可能成为不了历史上、那个蜀汉丞相,但他良才的底子却还在那里的。

而且,眼下诸葛亮还年幼,袁方若将他收入麾下,加以培养,定能培养成一员忠于自己的心腹大才。

诸葛瑾却狐疑万分,猜不透袁方,为何如此重看他那弟弟。

袁方知他担心自己弟弟,遂也不勉强,便道:“不如就把令弟叫进来吧,让他自己做选择。”

说着,袁方便叫将外面候见的诸葛亮,传将进来。

小小的诸葛亮从容而入,拱手行拜见之礼。

袁方就将他已征辟其兄为县令,还要将他一并征辟,留在身边听用之事,道与了诸葛亮。

诸葛亮那稚气未褪的小脸上,不禁涌起惊异之色,显然未想到,传说中杀得公孙瓒和陶谦两在诸路,溃不成军的袁二公子,竟然能如此看重自己。

袁方却正色道:“诸葛亮,你很有想法,跟着我学文韬武略吧,你可愿意?”

诸葛亮定在了原地,黑漆漆的大眼睛,溜溜的转着,一会看看自家兄长,一会又看看正襟危坐的袁方。

小小人的心里,也正心绪澎湃,权衡着利弊。

是继续在庄子里闷头读书,还是随着袁方征战四方,开阔眼界,将来的路怎么走,就在诸葛亮的一念之间。

沉吟许久,诸葛亮小脸上也涌现决然,拱手道:“亮愿鞍前马后,追随公子左右。”

果然不出所料。

小小年纪,就有离家的勇气,果不愧是有大才的底子。

袁方欣慰赞道:“有胆色,我喜欢。放心吧,跟着我有你学的,总比在家死读书强一万倍。”

诸葛亮也是热血激荡,兴奋得两眼闪光。

“子瑜,令弟已有自己的选择,你觉怎样?”袁方将目光转向诸葛瑾。

苦着脸的诸葛瑾叹了一声,苦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由他吧,能跟随公子左右,也是阿亮的荣幸。”

袁方哈哈一笑,心情甚是痛快,当场就写下委任状,叫诸葛瑾当天就去上任阳都县令。

诸葛家衰落已久,今诸葛瑾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家乡的县令,也算是衣锦还乡,重振他诸葛门风了。

诸葛亮则留在了袁方帐前,暂是只能充当袁方伴读的书童。

袁方便问诸葛亮,平时都学些什么。

诸葛亮道:“亮平素在家,自然是按着大哥的安排,每日都在读书。”

“光读书,不习武吗?”袁方问道。

“不习武的。”诸葛亮摇头道:“先父和大哥都说了,我诸葛家世代乃书香门第,习武这种有失文人儒雅之事,不可沾之。”

听了这番话,袁方忽然明白了,历史上的诸葛亮,和司马懿年纪相仿,为啥人家司马懿活到胡子一大把,诸葛亮却就提前病死了。

诸葛亮整天忧心忡忡,心态不好,这当然是重要原因,另一个重要原因,恐怕就是身体素质了。

人家司马懿可是文能出谋划策,武能策马挺枪,上阵杀敌,一看就文武双全之辈,自然身体就好。

反观诸葛亮,整天埋头书案,上个战场还要坐轮椅让人推着走,一看就知道严重缺乏锻炼,身体素质很差,不被司马懿耗死才怪。

念及于此,袁方便正色道:“方今天下大乱,文武双全才是王道,看你这瘦削的身体,更需要习武锻炼不可。这样吧,你就拜我为师,从今往后我教你习武。”

诸葛亮愣怔一会,小脑子转了几转,琢磨着袁方的话,似乎也很有道理。

想了一会,诸葛亮便伏地向袁方叩了几叩,拜道:“亮愿拜公子为师,请公子传授武道。”

袁方这才满意,点头道:“孺子可教也,很好,我这里有一套《虎步拳》,乃是修习淬肉,打下练武基础的上乘武功,我会抽空慢慢的传授给你。”

朱灵授袁方虎步拳,以袁方现在的实力已用不着,现在他正好传授给诸葛亮。

诸葛亮大喜,连连道谢,对习武顿时大起兴趣,一副跃跃欲试之状。

袁方却冷冷道:“你先别激动,习武可不比读书容易,想有所成就,要吃的苦可非你难想象。”

“亮能吃苦!”诸葛亮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

“那就好。”袁方一拍案,命令道:“那就先给我扎半个时辰马步,若不能完成,中午就罚你没饭吃。”

“啊?”诸葛亮立时就傻了眼。

第一百零一章地盘人口才是真的

袁方率军进抵阳都城后,就停止了南下的脚步。

接下的几天,他一面教授诸葛亮习武,一面用诸葛瑾之计,在徐州广散谣言,以离间陶谦和陈曹两大族的关系。

是日,阳都城北,大营。

“出拳要稳准狠,拿出点精神来,别跟个娘们儿似的。”袁方负手而立,大声喝斥。

满头大汗的诸葛亮,只能咬紧牙关,一遍遍的对着草人出拳,心中暗想自己这个师父,还真是严厉。

想想读书时,沐浴焚香,旁边还有奴婢伺候着,何其的风雅舒服。

如今练武,每天一身臭汗,累得跟狗似的,还要被袁方这个严师不时喝斥,跟读书相比,实在是天堂地狱。

诸葛亮打心眼里有些后悔,不过已经来不及,既已拜师,袁方这个师父,看起来可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正自“折磨”诸葛亮时,袁贵匆匆而来,言是陶谦所派陈登,声称是奉刘表之命,前来商谈言和之事,今已越过南面哨卡,在前来大营的路上。

少年人的俊朗的脸上,顿时掠过一丝冷笑。

一切正如他所料,诸葛瑾的献计起了作用,陶谦这贪便宜的老东西,终于前来求和了。

“陶谦这老东西,派了何人来求和?”袁方问道。

“据斥候称,来者名叫陈登。”袁贵答道。

陈登?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袁方的眼前为之一亮。

袁方记得,历史上的陈登,可是足智多谋,不但献计助曹操灭了吕布,而且驻守徐州,屡屡的击败孙权的进攻。

如果说陈登之父陈珪,乃是一个只会耍嘴皮的诡诈谋士外,陈登就是一员文武双全的奇才。

“这个陈登有奇才,又是徐州三大家族的人,且对陶谦并非死忠,我将来若想染指徐州,少不得要谋取陈家的支持,这陈登,说不定倒可为我所用……”

念及于此,袁方便传下令去,命发三千精兵列阵相迎,他要亲自去会一会那陈登。

号令传下,三千精锐很快被调来,于辕门通往大帐的两翼,肃然而烈。

袁方身披玄甲,手提碎颅棍,驻马辕门等候。

过不得一刻钟,一队人马匆匆前来,当先那年轻人,气度不凡,一看便知就是陈登。

“陈元龙,久仰。”袁方拨马上前几步,拱手笑道。

那陈登见袁方如此热情,忙拱手回忙,心下却是暗自惊讶。

刘备逃至徐州后,到处向人散播,说袁方极其残暴,粗鲁傲慢,目中无人。

陈登受这些谣传影响,此行也是心怀忐忑,却未料到,今日一见,袁方态度亲切,竟与刘备所描述完全不同。

而袁方的亲自出迎,更是让陈登感到,有些受**若惊。

毕竟,他可是来求和的。

陈登却不知,袁方这是要借着他的口,向徐州人宣扬自己礼贤下士的风范,为自己他日吞并徐州做事先铺垫。

客套一番,袁方便带陈登入营。

一路上,陈登趁势观察袁营,却见袁方麾下士卒,军容整肃,士气旺盛,一看便知是精锐之师。

“袁军纪律严密,士气高昂,确实胜我徐州军一筹,怪不得曹豹会连败于这袁方之手……”

陈登心中暗赞,他虽极力的掩饰内心的震撼,但却又岂能逃过袁方那锐利的双眼。

先前出营礼遇相迎,那是恩,如今列阵相迎,让他见识自家军容,这又是威。

恩威并显,方才能叫陈登这样的徐州豪强们,真正认识他袁方,对他产生敬畏之心。

步入大帐,主宾落坐已定。

客套的开场白后,陈登便将话锋,引向了他此来之目的上。

“我家陶州牧,对袁公,对袁公子向来是敬重,前番两家交兵,其实都是一场误会,陶州牧派我前来,正是想与袁公子修好,结束这场无意义的战争,免使徐州百姓遭受战火荼毒。”

陈登为顾全陶谦颜面,并没有直言求和,而是找了一个“修好”的理由。

袁方脸色顿时一沉,冷冷道:“好一个‘误会’,原来你们两度无故进犯我袁方,这一次还差点把我逼上绝路,仅仅只是误会而已吗?哼,陈元龙,你当我袁方是这么好糊弄的吗?”

袁方虽欣赏陈登,但欣赏归欣赏,谈判归谈判,遇到利益与底细问题,袁方当然说翻脸就翻脸。

陈登被一讽刺,身形一震,顿露几分尴尬。

“你也不用拐弯抹角,你就老实说,陶谦是不是派你来求和?若不是,你就请回吧,咱们就战场上用拳头来谈。”袁方不给他拐弯抹角的机会,直言发问。

陶谦想要面子,袁方就偏不给他面子。

陈登又是一惊,暗忖这位袁家二公子,适才态度还很温和,转眼间竟变得如此强硬。

如此城府,实不敢相信,是这么一个年轻人所有。

“这个……不瞒公子,登此番前来,奉实是奉了州牧之命,前来向公子求……求和。”陈登艰难的从口中,挤出了“求和”二字。

听得“求和”二字,袁方暗自冷笑。

陈登若不得陶谦授权,绝不敢承认“求和”,否则就是大损陶谦颜面,今陈登却承认“求和”,就证明陶谦已不惜颜面,多么急切的想要结束这场战争,来保住他地位的稳固。

看清了对手的底牌,一切就更好办了。

袁方神色这才稍有缓和,却道:“既然是陶谦主动求和,我倒想听听,他拿什么来‘求’。”

陈登松了口气,叹道:“陶谦牧说了,只要袁公子肯收兵,退出我徐州,我家州牧愿相赠二十万斛粮草,一千万钱,以弥补公子在这场战争中的损失。”

“区区二十万斛粮草,一千万钱,就想了结这笔仇怨,陶谦也未免太会做生意了吧。”袁方讽刺道。

陈登又是一尴尬,见袁方不答应,只得道:“但不知公子要怎样,才会退兵?”

“很简单,以阳都为界,阳都以北的地盘,全都划归我青州,陶谦公开宣布放弃,割于我袁方,唯有如此,我才会退兵。”袁方很干脆的开出了他的条件。

钱粮什么都是虚的,只有实打实的地盘和人口才是真的。

琅邪乃富庶之地,又是徐州北面的门户,袁方将之名正言顺的握在手中,就可以当作将来吞并徐州,南下用兵前哨跳板,这到手的重要之地,岂能就此归还陶谦。

陈登听罢袁方的“狮子”大开口,神色惊变,显然作为徐州本土人的他,再清楚不过袁方这条件,对于徐州来说,损失和威胁,有多么的巨大。

袁方看出陈登犹豫,脸色当即一沉,摆手道:“看来元龙你也做不了主,那你就请回吧,我就带兵杀进郯城,亲自去问问陶谦,他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来人啊,送客!”

第一百零二章让陶谦长点记性

袁方下了逐客令,陶谦不答应割琅邪,求和便没有任何意义。

左右陪坐的诸文武们,眼见袁方如此决然,竟然一言不和就要结束谈判,不禁都有些暗暗吃惊。

要知道,诸将们都清楚,己军虽连战连胜,却已处强弩之末,倘若陶谦被逼急了,全力相拼,这场战争打到最后反而会对他们不利。

他们却不知,袁方已暗用诸葛瑾之计,吃定了陶谦。

见得袁方转眼翻脸,陈登吃了一惊,袁方下了逐客令,他却僵坐在那里,不肯起来。

尴尬了片刻,陈登暗自一叹,沉声道:“既然公子这么坚决,为了让徐州百姓免于战火,我们看来也只好答应公子开出的条件了。”

陈登竟然做出了让步!

诸将们心下均一惊,纷纷望向袁方,一脸的惊奇。

袁方却淡然如水,仿佛早在他意料之中。

实则,袁方也暗松了一口气。

他其实也没有绝对的把握,断定陶谦这自守之贼,一定会不惜割地求和,万一自己预料失策,还真有可能陷入于陶谦持久战的泥潭之中。

那时,他又焉能抽出手来,准备应付跟袁绍的翻脸。

不过事实证明,袁方的冒险是值得的。

陶谦这个自守之贼,终究还是逃不出他的判断,看来他派陈登来之前,就做好了割让琅邪的最坏打算,袁方的坚决,正好把陈登谈判的所有筹码,都给逼了出来。

袁方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陶谦这么有诚意,那我就恕他两度进犯的过失,答应他的求和吧。”

陈登也暗松了口气,两方战争结束,作为徐州豪强,他陈家的利益也避免为战争所威胁,他自然乐得看得这结果。

就在陈登转忧为喜之时,袁方却忽然道:“除了割琅邪之外,我还另有一个小小条件。”

“公子请讲?”陈登马上又紧张起来,以为袁方贪心不足,还要“勒索”。

袁方却淡淡道:“这条件很简单,我要与你家州牧阵前一会,当面敲定议和之事。”

听得这意外的条件,陈登神色微微一变,顿时又狐疑不决起来。

眼见陈登又为难起来,袁方脸色一沉:“我之所跟陶谦阵前会面,就是要看看他求和的诚意,怎么,他是心不诚,还是没这个胆量来跟我会面?”

陈登一时语塞,面对袁方这不在意料之中的条件,陈登不知该不该答应。

袁方冷笑道:“放心吧,我袁方言而有信,要杀他陶谦,也屑于用这等手段,他大可带着亲军前来,到时我与他相距七步会面,这样他总该安心了吧。”

袁方的意图,乃是借着这会面之际,狠狠再震慑一番陶谦,让他铭记教训,不敢再趁机使坏。

陶谦若是不敢来,就等于惧怕袁方这个曾经不名一文之辈,他在徐州的威名,就更将大损。

陶谦的声望受损,正有利于袁方将来南吞徐州,这正是袁方想要看到的。

陈登犹豫许久,不敢答应,只能以无法做主为由,请求回去征询陶谦的决定。

袁方也不逼他,只冷冷道:“元龙就回去告诉陶谦,他若是不敢来,我袁方就带着兵,前往郯城去会一会他。”

他这话分明是在威胁,若陶谦不敢来会面,他就要率军杀进郯城。

陈登岂能感觉不到袁方丝丝杀机,身形不禁一颤,不敢再久留,当即告辞匆匆的回往郯城。

袁方威胁的是陶谦,对陈登倒并无敌意,当下亲自将他送出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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