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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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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柱一根根倒下来,湖面越来越空旷,视线越来越开阔。

水花也渐渐变得稀少,他已经可以将整个湖面尽收眼底。

终于,最后一根铜柱也倒了下来,原本清澈的湖水变得浑浊不堪。

湖上却连苏羽云的一片衣角也看不见。

“羽云。”

左倾颜凄厉地大叫。

湖水却突然象煮沸了一般翻腾不已。

星月教主见状不妙,大叫道:“快撤,湖要爆炸了。”

所有的星月教徒再顾不得左倾颜,纷纷以最快的速度往外撤退。

左倾颜却不舍得离开,他要找到羽云,说不定他再找一圈,就可以找到她了。

湖中的一股水花突然冲天而起,同时湖边的一座小小的山头倒了下来,倒向湖中。

左倾颜被水花冲上半空,眼看着黑压压的一片朝自己头顶压下来。

他本能地翻身朝后倒跃,险险地避开了这大片的黑色的东西。

脚落到了实处,眼前这大片的黑色的东西也倒进了湖中。

耳边是轰隆隆巨响,过了好久才平息下来。

左倾颜趴在地上,头上身上都落满了泥土。

生门死门4

他抬起头,眼前的景象整个变了个样儿。

原先的湖光山色不见了,眼前成了一片平地,新鲜泥土石块堆成的平地。

前方视线变得开阔,没有了那个小山头的阻挡,星月教总坛的楼阁层层叠叠出现在眼前。

但是,他依然没有看见羽云。

另一侧,头上身上同样落满了泥土的星月教主懊恼不已。

这一处机关,是星月教布置的防止敌人来袭的最大的机关之一。

机关不仅布在湖上,更是布满了这整面山坡。

如今,机关被毁,灵梦山防守起来可就更加费事了。

他真是小看了那个女子,身怀有孕,竟然还能破了他的铜柱阵。

不但破了铜柱阵,还把有所关联的机关一并毁了。

幸好她自己进了死门,逃生无望。

否则,以后可是一个劲敌啊。

一边懊恼,一边庆幸。

在这极矛盾的心情中,突然看见刚刚形成的平地上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身穿黑衣,头发散乱的男子。

他独自站在空地上,异常的孤寂。

阳光将他的影子投射在脚下,影子也是孤寂的。

他一步一步地走着,孤寂的身影却透出令人胆寒的杀气。

几个星月教徒不知是不怕死,还是想在教主面前表现自己,提着刀,小心翼翼地围了上去。

“她在哪?羽云在哪?”

左倾颜面无表情地问。

“她么?”一个星月教徒狂妄地回答,“她自己进了死门,当然是死了。”

“死门?死了?”

左倾颜的声音冷冽。

手一抬,白光一闪,几个星月教徒顿时身首异处,倒在地上。

鲜血溅了满地。

其余的星月教徒看见这一幕,吓得再不敢现身。

星月教主也看得暗暗胆寒。

先前对峙的时候,这个所谓的幻彩谷谷主明明同自己身手差不多的,怎么转眼变得这般厉害?

是他之前隐藏了实力,还是他痛失爱人发疯了?

血洗星月教1

左倾颜也觉得自己发疯了,真的快疯了。

可是想疯却不能当真疯掉,痛苦在蚕食着他的心。

羽云骗了他?她自己进了死门,把生的希望留给了他?

当初以为羽云被淹死了,就曾痛不欲生。

刚刚得知她生还的消息,刚刚见到安然无恙的她,老天却又要将她从自己身边夺走。

得而复失。

而且,羽云是为了他死的。

老天为何要对他如此残忍?

左倾颜一步一步地走着,走过了平地,来到平地的边缘。

星月教徒吓得想要逃走,却因教主和坛主都在跟前,不敢逃跑。

在星月教,临阵脱逃会死得很惨。

左倾颜站在几个星月教徒面前。

依然面无表情地问:“她在哪?羽云在哪?”

“她,她在铜柱阵中,没能出来,多半,多半是死了。”

“死了?”

左倾颜手一抬,几个星月教徒连哼也没来得及哼上一声,便倒在了血泊当中。

左倾颜看也不看他们,缓步走到另外几个星月教徒跟前。

这回不等他问,那几个星月教徒便抢先回答。

“她,她说不定没死,说,说不定,逃出去了。”

身子发颤,牙齿直撞击,格格地响。

“逃到哪去了?”左倾颜问。

“不,不知道。”

话音刚落,脖子与脑袋已经分了家。

余音随着脑袋骨碌碌滚出去老远。

星月教主暗自琢磨着应对方法。

这个人当真是疯了,今日存心想要扫荡星月教吗?

可是刚才催动阵法,他耗费了太多内力,如今身子空虚,否则说不定还勉强抵挡一阵子。

星月教主心念电转,突然想到一个推脱的借口。

吩咐道:“奉星坛主,你去想办法拖住他,最好能想法子让他到山下去疯去。本教主和拜月坛主去安排人手布置机关对付他。”

奉星坛主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老狐狸,懦夫。

血洗星月教2

表面上却不敢反对星月教主。

貌似恭敬地答道:“是。”

星月教主急忙带了拜月坛主和几个心腹匆匆往山顶而去。

他的话也不完全是借口,单凭人力,今日不一定能制得住左倾颜,他必须安排机关。

就这一忽忽的工夫,左倾颜已经问过几批人。

他所过之处,鲜血染红了尘土,躺满了星月教徒的尸身。

“你们害死了羽云,都给她殉葬去吧。”

左倾颜面无表情地说。

他的声音并不高,也不如何严厉,却让听见的人个个浑身发毛。

奉星坛主不得不跳出来,骗左倾颜。

“她的确没死,我知道她去哪了。”

左倾颜眼一亮,一闪身,倏地站在奉星坛主的面前。

抓住他胸前的衣衫问:“她在哪?”

奉星坛主猝不及防,被他抓了个正着,吓得差点失态。

真没想到,这个什么幻彩谷谷主武功这样高强。

当初在苏府,若他不肯放过自己,自己这条命还能保得住吗?

奉星坛主强自镇定地答道:“她,她逃到山下去了。”

“从哪下去的?你带路。”

奉星坛主本来是想骗左倾颜到山下去找人,好摆脱这个大祸害的,没想到他却不肯放过自己。

非要自己给他带路。

却又不敢不带。

刚才有人回答说不知道苏羽云的踪迹,被他毫不手软地就给灭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带左倾颜下山,打算下了山再找机会逃命。

奉星坛主带了左倾颜往山下走,却没有走他们上山时的那条路,而是走另外一条下山的路。

因为,他还不知道那边的机关人手布置好了没有。

怕拦不住左倾颜,找不到机会摆脱他。

左倾颜心头痛苦,脑袋却无比清醒。

越是清醒,便越觉得痛苦。

见奉星坛主带他走上一条陌生的道路,心头起疑,但并没有阻止他。

血洗星月教3

只要有一分找回羽云的希望,他就要努力去寻找。

绕了几个弯,前方出现一个狭窄的通道,通道两边都是石壁。

“她就是往那边去了。”奉星坛主指着通道说。

“带路。”左倾颜命令。

“是。”

就在左倾颜刚跨进通道的时候,奉星坛主突然加快了速度,突然往前窜去。

同时,通道两旁的石壁内竟然射出无数乱箭。

通道的前方,更有无数星月教徒手执弓箭盾牌,阻住了他的去路。

左倾颜一声长啸,腾身而起。

乱箭从他脚下刷刷飞过,两边的石壁上顿时被乱箭给射满了。

下方乱箭齐射,朝他飞来。

左倾颜岂会把这些箭放在眼里,脚下几下踢蹬,部分乱箭被他踢了回去,将射箭的星月教徒给射倒一大片。

其余的则飞到别处去了。

左倾颜毫发未伤。

毫发未伤的他落到奉星坛主面前,拎着他,飞回了通道后面。

将奉星坛主丢到地上,左倾颜冷声问。

“你骗我,故意把我引到这儿来,想利用机关害死我,是不是?”

“没,我没骗你,真的。”

奉星坛主被他丢在地上,想要反跳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的穴道被封,使不上力。

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没骗我?你当我当真疯了吗?”

左倾颜痛苦地质问。

他没疯,他清醒得很。

若羽云当真从铜阵中逃了出来,怎会不同他会合,自己偷偷逃走?

就算她逃走了,就算她安然无恙通过这条通道,这机关又怎会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奉星坛主一直在湖边,他又怎能看到羽云从这儿经过?

“也,也许是我看错了,她从别处走过也未可知。”

“看错了?”

左倾颜嘲弄地问,手扬了起来。

奉星坛主眼睛瞪得老大望着他的手,望着一团刺目的白光从他的手中发射出来。

血洗星月教4

炫目的白光罩住了整个世界,然后白光突然消失了,整个世界变成一片黑暗。

他什么也看不见了。

左倾颜收回手,看也不看已亡的奉星坛主一眼。

他一而再地对付羽云,曾经以酷刑逼迫羽云的事就算了。

可这次,若他没有把沐羽溪抓到灵梦山来,羽云又怎会上山来救弟弟?

她又怎会在湖中遇险?

左倾颜没有下山,而是回到山上,回到原本是湖的平地上。

平地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趁奉星坛主把他骗走之机,所有人都逃走了。

左倾颜在平地周围细细寻找,一点羽云的线索都未找到。

“星月教,你们所有人都去给羽云殉葬。”

左倾颜终于死了心,站在平地上,对着前方层层的楼宇高声叫。

回声在楼宇间,在山间阵阵回荡。

“殉葬,殉葬……”

星月教人个个胆战心惊守在各个要塞。

拜月坛主站在最后最紧要的一个关口,紧张地望着下方的左倾颜,准备着应付这个自星月教成立以来最大的危机。

星月教主则坐在房内,加紧调息养气。

被痛苦折磨得想发疯的左倾颜走下平地,来到通往山顶的一道关口前。

滚石飞箭朝他飞来,他懒得躲避,运力将它们全都震开。

然后走到关口前,一脚踹开了紧闭的铁门。

厚重的铁门在他脚下就象泥做的似的,碎成了好几块。

铁门内,一群群手执各式兵器的星月教徒冲上来,朝他身上招呼过来。

左倾颜岂会把他们放在眼里,手中白光闪闪,所到之处,传来星月教徒的阵阵惨呼声。

可这些星月教徒竟不畏死,第一轮死了,第二轮马上又涌了上来。

显是想以人多,以车轮战累死他。

地上血流成河,沽沽鲜血从门口流了出去,流出老远。

尸体横七竖八,躺得到处都是。

连闯过好几关,左倾颜渐感力气有些不继。

血洗星月教5

但痛苦之下,情绪冲动,不象平时那般理智,只想发泄,根本不想退回去。

眼前突然又涌出一群人,这群人却不似先前,穿着星月教统一的服装。

而是花红柳绿,五颜六色。

杀红了眼的左倾颜却没顾得这些,一扬手,白光又朝这群人袭了过去。

毫无例外的,惨叫声又再响起。

这回的惨叫却也跟先前不同,声音尖细,显是女子发出的声音。

女子的声音?

尽管那些声音与羽云的颇不相同,但左倾颜还是停下了手。

怔怔地望着她们。

一张张脸看过去。

这些脸中,或胖或瘦,或美或丑,各不相同,却没有一张脸是他想看的那张。

一个幸存的女子走到他面前,双膝跪下。

仰面泣道:“大侠饶命,我们都是良家女子,被星月教抓到山上来的。星月教打不过你,就让我们来送死。大侠,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家中还有丈夫孩子啊。”

一群女子纷纷跟在她的身后跪下,跪倒了一大片。

左倾颜听见“丈夫孩子”几个字,心头痛如刀割。

丈夫孩子?

他的羽云,为了救自己的丈夫,带着孩子去了。

眼前的这些女子仿佛都化作了羽云,有着丈夫孩子牵挂的羽云。

左倾颜怔怔地说:“你起来吧。”

那个女子却不肯起身,叩头如捣蒜。

“大侠,求求您放过我们,救我们下山去吧。”

“我叫你们起来,我不杀你们。”

左倾颜弯腰想将这女子拉起来。

就在他刚抓住这个女子的手臂,想要把她拉起身的时候,女子突然仰面望着他。

眼中精光四射。

同时,她的口一张,一点银光朝左倾颜射来。

左倾颜闪身,手上发力,一掌拍在这女子胸口。

女子如何承受得住他的掌力,被拍得飞出老远,重重地跌倒在地上。

香消玉殒。

血洗星月教6

刚才女子同他的间隔太近,左倾颜又想到苏羽云,一时恍惚,没怎么防备。

及至看到银光闪避时,终是没能闪开,左臂被银针刺中。

整条手臂顿时麻了。

左倾颜立刻点了臂上几处大穴,止住毒性上延。

同时扯开衣袖,将毒血挤出,敷上药。

幸好他处理得快,随身又带了解毒之药,这药寻常的毒都能够解。

而女子既将银针含在口中,不敢用太毒的药物。

因此,手臂上的毒并不太碍事,但一时半会使不上力。

其余的女子都吓呆了,呆呆地跪坐在地上,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左倾颜朝她们挥挥手说:“不管你们是星月教的人,还是山下的良民,都给我滚。”

几个机灵点的女子匆匆从地上爬起来,朝山下跑去。

其余的人看见她们的动作,也纷纷反应过来,没命地奔逃。

山顶上传来拜月坛主的命令。

“他受伤了,加紧攻击。”

左倾颜的狂性被激起,冷哼了一声说:“就算是受了伤,你们也别想拦住我。”

单凭着一只右手,同涌上前来的星月教徒作战。

虽是仍占上风,威力却是大打折扣了。

星月教主趁众教徒拖住左倾颜的宝贵时间,终于调息完毕,起身打算亲自对付左倾颜。

他站在山顶上,居高临下说:“既然你不是真的幻彩谷谷主,别怪本教主不客气了。”

恰在这时,突然一道赤影冲上前来,抓住了浑身是血的左倾颜。

“此处不宜久留,快下山去。”

左倾颜认出,他就是同苏羽云一道上山来救沐羽溪的那位老人。

眼睛顿时闪亮。

充满希翼地问:“有羽云的消息了吗?”

赤松公送沐羽溪等人到了安全之处后,终是放心不下苏羽云,于是重又上山来寻找。

山上的惨状让他触目惊心。

拷问了星月教徒,才知道事情的由来。

血洗星月教7

他没见到苏羽云,但不想在这当口告诉左倾颜实情。

他只想快点带走左倾颜,带他离开这个事非之地。

骗他说:“是,我有羽云的消息了,你快跟我来。”

左倾颜听了他的话,果然说:“好,你快点带我去见羽云。”

只要有一分找到羽云的希望,他都要去寻找。

找到羽云,比杀了星月教泄愤更重要。

赤松公带了左倾颜,急速离去。

星月教主也不追赶,他看得出来,赤松公也不是好对付的人。

今日星月教损失惨重,他首先必须好好整顿内务。

左倾颜随了赤松公,来到灵梦山脚下,一路上不住地追问。

“羽云在哪呢?她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赤松公却不回答,只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等到来到灵梦山脚下,左倾颜终于停住了脚步,不肯再往前行。

冲赤松公大叫:“你骗我?你根本没找到羽云,是不是?”

赤松公知道再骗不过他,只得说:“刚才你在闯星月教的时候,我也到湖的地方去看过了,没找到羽云。转了好几圈,都没能找到羽云。”

左倾颜马上回身,要往山上去。

“不行,我得再去找她。”

“你回来,”赤松公止住他,“你受了伤,再上去只会白白送命。”

“可是,没能找到羽云,我不甘心。”

“你以为,在那种情况下,羽云还有可能,生还吗?”

最后几个字赤松公说得很吃力。

羽云是他唯一的弟子,他又何尝愿意她遇险。

可是那湖毁成了那个样子,又经过他和左倾颜的一再寻找,还能剩下什么?

左倾颜痛苦地说:“我就是不甘心,不找到她,绝不甘心。”

“要找,也不能这般鲁莽地闯上去找。”

赤松公厉色制止。

以左倾颜这个样儿,上去必死无疑。

“不,我就是要上去。找不到她,我就在山上跟她作伴。”左倾颜叫嚣。

一醉解千愁1

“你凭什么要同她作伴?你是她的什么人?”

赤松公疑惑地问。

他不知道左倾颜的另一个身份,不知道他同时也是幻彩谷谷主。

左倾颜痛苦地说:“你问我是她的什么人?告诉你,我是她孩子的爹,是她的丈夫,我凭什么不能同她作伴?”

赤松公明白了他的身份,倒也颇为感动。

他以皇帝之尊,竟肯亲自不畏艰险,闯进星月教救人,也算是难能可贵了。

羽云她没有爱错人,只可惜这孩子命薄,竟无福消受。

赤松公暗自叹息了一番,突然手指着左倾颜的背后叫:“咦,那不是羽云吗?”

左倾颜马上回转身,一边问:“在哪呢?”

赤松公趁他回转身,背向着自己,没有防备的机会,重重一掌击在他的脖颈上。

左倾颜只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一辆马车上。

马车摇晃着,行走的速度极快。

左倾颜坐起身,掀开车帘。

赤松公正坐在马车上赶车。

马车外面,阡陌纵横,田间长满了碧绿的庄稼。

路上行人三三两两,均穿着熟悉的极飘逸的服装,当初让羽云很是喜欢的服装。

“我们已经回到飘影国了?”左倾颜疑惑地问。

他竟昏迷了这么长时间?

赤松公赶着马车,头也不回地回答。

“是,我们已经回到飘影国。你要记住,你不仅是羽云的丈夫,你还是一国之主,你不能任性。”

他自那天把左倾颜弄得昏迷了之后,便把他放到马车上,赶着马车送他回飘影国。

只有回到飘影国,远离星月教,看到他有责任去违护的这一切,才有可能让他振作起来。

这几天,他不断变幻着位置点了左倾颜不同的穴道,让他保持昏迷状态,以便他不致反抗。

左倾颜恼怒。

“你凭什么要替我安排?一国之主又如何?”

一醉解千愁2

“一国之主连自己的爱人都保护不了,还谈得上什么保护国家?”

赤松公不动声色地说:“你饿了吧?吃点东西吧。”

反手伸过来,递给左倾颜一个油纸包。

这几天,他一直让左倾颜处于昏睡状态,只能给他喂点流质食物。

如今他醒了,应该吃点东西充饥。

左倾颜恼怒地打掉赤松公手上的油纸包。

油纸包滚落在地上,纸包破裂,里面诱人的食物撒落一地。

左倾颜连看也没有看上一眼,他现在依然痛苦得想发疯,哪有食欲吃什么东西。

“我要回去,回星月教去找羽云。”

左倾颜跳出车厢,想夺过赤松公手中的马鞭,把马车往回赶。

但刚解了穴道,加上这几日吃的东西有限,脚步虚软,手也乏力,竟没能抢到马鞭。

赤松公道:“你现在连我都打不过,你以为你能打得过星月教主吗?若是能找到羽云,早该找到了。你现在去也是徒劳无功,白白送死。”

“可是,羽云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我去地下陪她。”

左倾颜血往上涌,只想着去地下陪羽云,扬手朝自己脑门拍去。

赤松公眼疾手快止住他。

幸好左倾颜现在实力大打折扣,否则,只怕赤松公也止不住他。

赤松公见他连国事都毫不在意,只得另想说辞劝他。

“我们没能找到羽云,说不定她当真逃出星月教。你若死了,以后她来找你,你让她怎么办?”

左倾颜乱轰轰的大脑终于稍微冷静了一些。

是啊,上次以为羽云淹死了,幸好他没有殉情。

后来才能见到活生生的羽云。

这次,他会不会还如上次那般幸运,得回羽云呢?

左倾颜死意渐消,坐回车上,大声说:“有酒吗?我要喝酒。”

醉醺醺的左倾颜被赤松公送回到飘影国。

百里琼紫在宫女的搀扶下,端了醒酒汤过来。

一醉解千愁3

摸索着走到左倾颜的面前,摸索着倒了一碗醒酒汤给他。

“倾颜,喝了这醒酒汤吧,你不能再醉下去了。”

左倾颜推开她的醒酒汤,咕嘟喝了一大口酒。

“醉了好,醉了就不会痛苦。”

其实,只是暂时忘了痛苦吧,等到酒醒的时候,那痛苦会加倍地啃噬着他的心。

他真的很无能,从来不知道,他是这样无能。

这天晚上,醉醺醺的左倾颜躺在中宫的床上,曾经他和羽云一道居住的床上。

醉眼朦胧中,看见一个风姿绰约的女子款款朝床边走来。

好熟悉的走路姿势,好熟悉的衣服,好熟悉的发式。

还有,她的体型,分明就是一个快要生产的女子。

左倾颜腾身坐起,眼睛直直地看着朝他走来的女子。但视线模糊,却怎么也看不清她的脸。

“羽云。”

他轻声地唤。

女子走到床边,扑进他的怀里,亲吻他的唇。

左倾颜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脑门,被动地回应着她。

是羽云回来了吗?是羽云在亲吻他?

她原谅他了?

一只手攀上他的胸膛,想为他宽衣。

左倾颜用力推开她,但小心地不弄疼她。

忍受着体内烈火的煎熬,说:“羽云,不行,你的身子,不可以。”

“我可以的。”女子娇柔的声音。

左倾颜突然脸色大变,猛力推开了身前的女子。

女子哀叫了一声,跌坐在地上。

左倾颜的神智清醒过来,他看清楚了,眼前的这个女子根本不是羽云,而是百里琼紫。

她梳了羽云惯常梳的发式,穿上了羽云曾经穿过的衣服。

她想骗他?

让他以为她是羽云,从而得到他?

幸好,幸好自己及时清醒,没被她阴谋得逞。

左倾颜的酒意彻底消失,头脑变得无比清醒。

眼前的这个女子是他名义上的妃子,为什么他却一点想要她的心意都没有?

真相败露1

她对他的爱意不容置疑,甚至愿意装作他挚爱的羽云来博取他的宠爱。

真可谓用心良苦。

可是,为什么他还是不想要她?

百里琼紫从地上爬起来,哀怨地对着左倾颜,眼中流出泪水。

“为什么?为什么到这份上你都不愿要我?”

左倾颜看着她的眼睛,疑惑地问:“没有人扶你,你怎么能走到我的面前?”

百里琼紫啜泣着说:“你那身酒味,我还能闻不到吗?眼睛看不见了,鼻子会变得灵得多。”

左倾颜怜惜。

这样一个骄蛮的千金大小姐,非但不嫌弃他身上难闻的酒味,还装作他的心上人迎合他。

不是爱到极深,恐怕很难做到。

可是,这爱与不爱,是无法勉强自己的。

他可以给她一个名份报答她,却始终无法勉强自己当真接纳她。

怜惜过后,心头的疑惑却不减反增。

他想到了许多不可情理,可疑的地方。

过去,以为羽云不在人世,为她痛苦神伤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到那些疑点。

换作现在的心态,依然不会注意到。

不过,在星月教,他见到羽云的时候,变得非常冷静清醒。

同羽云谈起百里琼紫,他想到了许多可疑之处。

左倾颜尽量让自己乱轰轰的脑袋冷静下来。

柔声对百里琼紫说:“你当真如此想成为我的人?哪怕我在心里把你当作羽云的替身?”

他话里的柔情让百里琼紫振奋。

擦去眼泪,答道:“当然,只要能伴在你身边,你把我当作谁都可以。”

左倾颜缓缓说:“可是,羽云的眼睛是明亮的,你如何代替得了她?还有,你的身子如此潺弱,我如何敢要你?”

百里琼紫期盼地问:“如要我的身体能够好起来,你就会要我了,是吗?”

“也许。”

左倾颜模凌两可地回答。

百里琼紫脸上露出笑容。

真相败露2

“我这几天感觉身体好多了,御医也说,我的毒说不定能彻底清除,眼睛也可能恢复明亮呢。”

“是么?”左倾颜不动声色地说,“那就好。你先回去休息吧,等你身体恢复了再说。”

他的话无疑给了百里琼紫莫大的希望。

百里琼紫兴奋地说:“好的,我这就回去好好休息,争取早点恢复身体。”

左倾颜瞧着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第二天清晨,百里琼紫才刚起床,就迫不及待地唤了这些日子一直替她诊病的御医过来。

御医进入百里琼紫的房间,百里琼紫令旁的人都出去。

房间内只剩下她和御医两个人。

“大夫,{奇}从今天起,{书}你要告诉皇上,{网}找到清除我体内毒素的法子了,用不了多久,我的身子便可痊愈。”

百里琼紫说罢,掏出一锭很大的银子递给御医。

御医接过银子,疑惑地问:“为什么?”

声音有些沙哑。

百里琼紫奇怪地问:“大夫,你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御医答道:“昨天感染了风寒,喉咙不舒服。”

“哦。”

百里琼紫并未怀疑什么,向御医解释。

“因为,我不需要再中毒了。”

“你的毒当真能清除吗?若没有把握,我可不敢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我怕皇上怪罪下来。”

百里琼紫自信满满地笑道:“没问题,你放一百个心啦。你看,我现在不是已经能看见你了吗?”

御医望着百里琼紫明亮的眼睛,半信半疑。

“你的帽子那边上怎么有一圈黄色的粉末?”

百里琼紫指着御医头上的帽子问。

御医拿下帽子,果见帽子上沾了一点黄色的粉末,这才相信百里琼紫的话。

答道:“这是刚才配药的时候不小心弄上的。娘娘的眼睛果然恢复了。娘娘能真的解毒,下官可就放心了,也好向皇上交待。”

百里琼紫告诫。

真相败露3

“不过,你暂时不要告诉皇上我眼睛能看见东西了,太快了惹人起疑。你就说,大概再过几天就能恢复。”

“是。”

御医答应。

想了下又问:“娘娘,若皇上问起,您中的是什么毒,下官该如何回答呢?”

百里琼紫沉思着。

喃喃自语般地说:“我这毒是取自海里的一种有毒的贝类,你当然不能告诉皇上,他会起疑的。嗯,你随便编一种毒名吧,反正皇上不懂毒,他会相信的。”

“是么?这么说,这毒根本是你自己下的?”

御医逼视着百里琼紫。

百里琼紫是在父亲的庇护下长大的女孩,少了很多心机,也少了很多防人之心。

若不是因为想得到左倾颜的心太迫切,她也不会想出生病中毒等法子。

听御医问起,才颇为后悔。

这种事情,自己知道就罢了,何必告诉他人?

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了层危险。

极不自然地笑道:“毒怎么中的,不关你的事,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告诉皇上就行了。”

御医原本有些佝偻的身子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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