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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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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倾颜认出两女,知道她们吵架的爱好,皱了皱眉,懒得跟她们纠缠不清。

才要再向星月教主动手,星月教主突然抬手止住。

“等等,我这就叫人将苏羽云带过来。”

朝身后唿哨了一声。

不多时,两个身穿黑色金带鹰斗篷的人出现在湖边,对着湖中央的星月教主跪下。

“教主有何吩咐?”

星月教主道:“把苏大公子以及他的那位宠姬带来。”

“是。”

两位教徒答应了,起身离去。

左倾颜惊讶地问:“什么宠姬?”

星月教主得意地说:“你还不知道吗?你冒着性命危险前来搭救的那位苏大公子,身边的美人可不少呢。你可知道他背着你在外勾搭了多少女子?”

左倾颜的一颗心却重重地落下了地。

这么说,星月教主抓的不是羽云,而是沐羽溪?

太好了,羽云没事。

不过,羽溪是羽云的弟弟,他今日照样要把他救出来。

他并未吭声,但湖边的两个美女却静不下来了。

哇哇叫嚷。

“他身边果真还有别的女子?”

“这个家伙,今天不好好教训他一下是不成的了。”

苏羽云悄悄拉拉赤松公,在他耳边说了句话,两人便在两女的吵闹声中悄悄离开。

跟踪两个带人的教徒而去。

良苦用心5

他俩的轻功均臻上乘,不是两个教徒所能比的。

才不大工夫,便追上了两个教徒。

他俩不动声色地跟踪在两教徒的身后,看着他们走进一幢戒备森严的房子,在外面停下等待。

不多时,两教徒便押着沐羽溪和孟寻寻走了出来。

沐羽溪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形状极为狼狈。

显是受了不少折磨。

幸喜从走路的样子来看,尚未受伤的迹象。

孟寻寻还算好,头发衣服都较为整洁,大概星月教还没来得及折磨她。

苏羽云不动声色地伏在路边,等着一行四人从面前经过。

瞅见四周无人,闪身而出,点了这两个教徒的穴道。

孟寻寻吓得差点叫出声来,沐羽溪忙捂住了她的嘴巴。

“嘘,别叫,小心惊动旁人。”

苏羽云脸上没有易容物,他已经认出了她。

孟寻寻看见她那张与沐羽溪一样的脸,也蓦地明白了她的身份,安静下来。

苏羽云与赤松公剥下星月教徒的黑色斗篷,披在自己身上。

拉下帽沿,挡住额头,脸上蒙了块黑巾,遮住了脸。

斗篷很宽大,将苏羽云的体型给遮掩住了。

低声告诫:“羽溪,呆会你们两个听我的指挥,明白了吗?”

沐羽溪与孟寻寻连连点头答应。

苏羽云和赤松公扮作星月教徒,押了两人来到湖边。

同离开时一样,星月教主与左倾颜在湖水中央冷冷对峙,水芙蓉和火凤凰两人争论个不休。

不过,这回却是把矛头一致对准了左倾颜。

“这位小姐,星月教主雄才大略,相貌伟岸,还是一教之主,比苏羽云强多了,你何不考虑嫁给他?”

“对呀,干么死守着苏羽云不放?那小子可花心了,嫁给他,你会伤一辈子神的。”

“就是就是,他可配不上你。”

她俩看清眼前的形势,巴不得左倾颜答应星月教主的求婚。

重逢救人1

一来少掉个情敌。

二来,左倾颜答应嫁人,星月教主便会放人,她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沐羽溪救走了。

这可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呀。

这话说得星月教主心花怒放,笑眯眯地看着左倾颜,等待他的答复。

左倾颜两眼望天,极为不耐地忍受着湖边上的嘈杂声。

他要亲眼看看星月教主抓上山来的是何人。

湖边脚步声响起,左倾颜垂下眼眸,眸光透过面纱望向湖边。

半个多人高的杂草中,钻出四个人来。

走在前面的正是沐羽溪和孟寻寻。

左倾颜看见沐羽溪,舒了口气,心却无法真正放下来。

星月教抓的不是羽云,可是羽云在哪呢?

她是不是还在生自己的气?

火凤凰一看见沐羽溪,马上扑了过去。

“羽云,你没事吧?这个老家伙,竟敢折磨你,我一定教训他为你出气。”

其实星月教主并不老,当然比起沐羽溪来说,要老练成熟得多。

星月教主听见“老家伙”几个字,怒火上涌。

这个火凤凰,私自闯上他的灵梦山也就罢了,竟然还敢骂他老家伙。

而且是当着他的心上人的面骂他,叫他如何能够容忍?

手一扬,手中黑色烟雾般的劲气朝火凤凰袭击过去。

眼看就要击到火凤凰,以火凤凰的功力,肯定承受不住,不死也得受重伤。

就在这时,一道白光追上,一黑一白两道劲气撞击在一起,发出轰然巨响。

黑雾白光四散迸射,火凤凰惊得呆了。

左倾颜笑道:“教主怎的不懂得怜香惜玉?”

星月教主马上收回了手,答道:“怜香惜玉,是因人而异的。对你,本教主当然不会下重手。”

左倾颜没有吭声。

水芙蓉见状,哪敢再说星月教主的半个不字,眸光一转,却瞧见了沐羽溪身旁的孟寻寻。

脸色大变,喝问:“羽云,她是谁?”

重逢救人2

沐羽溪瞧见这一红一白两个美女,心头又是欢喜又是沮丧。

欢喜的是,他知道这两女的本事。

她们同姐姐联手,今日得救的希望又大了点。

沮丧的是,这两女竟不肯放过他,连星月教的总坛都敢闯,可见她们得到他的意愿有多强烈。

今日就算能够得救,如何在她们与孟寻寻,还有阿篱之间周旋,也是件颇伤脑筋的事。

孟寻寻也望定了沐羽溪,脸色极为难看。

“羽溪,她们又是谁?”

沐羽溪尴尬地说:“先逃命要紧,此事以后再解释。”

听见“逃命”二字,众女都反应过来,不再争执。

是啊,吃醋事小,逃命事大。

苏羽云不动声色地押着沐羽溪和孟寻寻,向火凤凰与水芙蓉靠近。

眼看距离越来越近,星月教主突然喝道:“停下。”

苏羽云和赤松公依言停下,向星月教主施了一礼,却不敢出声。

生怕他从声音分辩出他们是假冒的。

星月教主疑惑地看了眼两人,这两人的行为着实有些奇怪。

不过,他现在无暇去细思这不合常理之处,瞥了眼沐羽溪,转向左倾颜。

笑吟吟地说:“谷主,这就是你的心上人?你若不答应我,你猜你的心上人会有什么后果?”

左倾颜一直在注意估测押解沐羽溪和孟寻寻的两个人的武功。

他早就猜到,星月教主突然叫人把沐羽溪二人带出来,肯定是不怀好意。

果然,现在拿沐羽溪要挟他了。

可是,押解他们的两个星月教徒脚步沉稳而不滞洷,绝对不是好对付的。

脑中急速想着救人的法子,口中敷衍道:“答应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星月教主道:“你看,苏大公子身边美女如云,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更是深得他心。而本教主向来不近女色,至今尚未娶妻,谷主是个明白人,应该知道该如何选择。”

重逢救人3

火凤凰不怕死地嗤笑了一声。

“不近女色?该不会是你无能吧?”

星月教主勃然大怒。

森然道:“是不是无能,你要试试吗?”

火凤凰性子直,想到什么就说了出来,话一出口就知道不妙。

听见星月教主的话,心头直打寒颤,如何还敢再说什么。

苏羽云贴近沐羽溪和孟寻寻悄声嘱咐。

“呆会我和湖里那个白衣人联手对付星月教主,你们两个同火凤凰还有水芙蓉一起逃命。”

然后又对赤松公说:“师父,你护送他们。”

赤松公不同意。

“羽云你身子不便,我来抵挡星月教主,你护送他们下山。”

“不,我要对付星月教主。”

苏羽云的口气很坚定,绝无商量余地。

今日左倾颜也在,这是最好的对付星月教主,替胡子叔还有死去的那些伙计报仇的机会。

她绝不能放过。

赤松公拗不过她,只好勉强应允。

“好吧,羽云你千万当心,差不多就撤,别硬拼。”

“嗯。”

苏羽云轻声答应,并未告诉赤松公自己的打算。

湖中,星月教主冷声问:“你不肯答应吗?好,别怪本教主心狠。”

对着湖岸下令:“苏大公子是靠那张俏脸吸引美女呢,还是靠他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先把他的舌头割下来再说。”

沐羽溪吓出一身冷汗。

好狠毒的星月教主,幸好姐姐及时来营救自己,否则他会死得很惨。

左倾颜眉一挑,正想抬头阻止星月教徒的行动,却见沐羽溪身后的那个星月教徒突然掀开了头上的斗篷,扯下了蒙面的黑巾。

眼前一亮,一张与沐羽溪一模一样的脸呈现在眼前。

左倾颜顿时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也不敢眨地望着岸上之人。

苏羽云扯下斗篷的同时,将沐羽溪和孟寻寻往火凤凰与水芙蓉的方向一推。

叫道:“快跑。”

身陷危境1

扯掉身上碍事的斗篷,挺剑朝湖中的星月教主刺了过去。

左倾颜及时回过神来,闪身挡在了苏羽云的身前,将她护在身后。

“羽云,你身子不便,让我来。”

手中白光耀眼,再星月教主下手再无顾忌。

星月教主在见到苏羽云的脸时,顿时错锷。

有人假扮成星月教徒救人,这个不足以让他惊奇,他奇怪的是,这世上居然有人长得同他抓的这个苏大公子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一忽忽的失神,给了沐羽溪等人逃走的机会。

当他反应过来时,左倾颜已经向他发动了攻势。

听见左倾颜对苏羽云的称呼,再看见苏羽云的体型,又是一愣。

幻彩谷谷主叫这个女子羽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为何要护着这个女子?

高手相交,成败只在那分毫。

星月教主心思不够集中,眼看白光到了面前,才急忙动力相抗,闪身相避。

弄得手忙脚乱,情状极为狼狈。

但终是没能避开白光,左倾颜的劲气将他的一大片衣袖给削了下来,一条手臂露在外面。

幸喜没有受伤。

可是星月教主自出道以来,何曾落败过。

这一下衣袖被削,被他认作是奇耻大辱。

狂吼一声,两掌挥出,两道黑雾朝左倾颜和苏羽云迅疾卷来。

左倾颜也拍出两掌,硬接下他这两道劲气。

他不能避开,怕星月教主的劲气伤着身后的苏羽云。

这一次,两个人都把自己的所有潜力发挥出来,湖面上霎时巨响震天,惊天动地。

苏羽云只觉得耳中嗡嗡直响。

她不敢想象自己接下这几招会是什么情形,就算自己勉强抵得住,孩子会不会发生危险可真难说。

左倾颜被大力一撞,脚下踩着的莲蓬断折,身子往下一沉。

一只脚没入水中,鞋袜尽湿。

幸好他及时提气,往上一跃,重又稳稳地站在另一朵莲蓬上。

身陷危境2

苏羽云见势不好,今日自己恐怕很难报得大仇,看来只能等孩子生下来,她才可以再来报仇。

对左倾颜说:“倾颜,不必跟他硬斗,我们撤。”

“好,我们撤。”

左倾颜赞同。

他今日本就是来救人的,既然人已得救,实在没必要再耗在这儿。

刚才同星月教主相较这一下,只不过是想拖住他,让沐羽溪他们有充分的时间逃跑罢了。

却听星月教主冷声说:“你们既然来了,就别想逃走。”

随着他的话音,水面下发出“扎扎”的声响。

左倾颜叫道:“不好,有机关,快走。”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原本平静的湖面下突然伸出无数布满了钢刺的铜柱,每一根铜柱足有好几丈高。

铜柱将两人困在中间,急速旋转,毫无规则可言。

若稍不注意,被铜柱撞上,非要受重伤不可。

左倾颜拉着苏羽云在铜柱阵内闪避,好几次都差点被铜柱给撞上,好险啊。

他不擅长阵法,只能靠高超的轻功闪避,形势极为危急。

苏羽云轻功不及他,被他拉着,被动地闪避,眼睛却注意盯着这些铜柱观察。

她跟赤松公学艺的那三个月,学过不少机关阵法。

赤松公精通此项。

他少年时便对阵法机关很感兴趣。

尤其在得知宝书藏身之处也有石阵相护时,更是勤于钻研此术。

苏羽云是沐震的后代,也是胡山人照护的人,而且她本人的性格为人又深为他喜。

因此,在传授知识时毫不吝惜,尽心相授。

苏羽云学习时间尚短,对机关阵法不够赤松公精通,但也不算是泛泛之辈了。

她观察着铜柱的运转规律。

铜柱的运动看上去杂乱无章,似乎无规可循,实则仔细看,仍是遵循着一定的规则的。

苏羽云看了一会,突然指着一个空档说:“快,到那边去。”

身陷危境3

左倾颜只顾着闪避,身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听见苏羽云的话,也顾不得细思,拉了她便纵跃到她所指的地点。

说也奇怪,眼看有两根铜柱本是往他们跃去的方位移来,却在即将撞上他们时及时改了方向。

两人毫发无损。

苏羽云又再指点着。

“那边,再往那边去。”

在跃过几次之后,铜柱突然团团转起圈来,将两人围在当中,却并不象刚才那样老是往他们的身上撞。

左倾颜拥着苏羽云,站在莲蓬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若不是羽云及时看出端倪指点,恐怕他们今日非累死在这铜柱阵中不可。

“羽云,现在该怎么办?”左倾颜问。

苏羽云看着急速转动着的铜阵。

答道:“我还没看得太明白,只看出这儿是一个空档,我们可以在这儿休息一会。我再看看,看能不能找出破解的法子。”

湖边,星月教主不住动功发动石阵,也累得满头大汗。

这个铜柱阵与别的阵法不同,不是单靠绞索等启动,而是要靠人发动功力来维持它的运转。

眼看左倾颜和苏羽云就快要被铜柱阵撞死,却不料他俩竟能找到空档,得以休息。

不禁懊恼。

他今日得知左倾颜闯上山来,及时拦住他,并且引诱他到湖中来谈判。

目的就是以防万一。

万一挡不住左倾颜,他还可以发动机关来制住他。

他没有把握可以赢了左倾颜。

可这时,阵中的两人有时间休息,他自己却不得休息。

再耗下去,耗到他没有力气维持铜柱阵的运转,只怕那两人便会破阵而出了。

星月教主焦急之下,唿哨着,唤来奉星坛主和拜月坛主,以及教中几十位功力高强的教徒。

吩咐他们轮流发功维持铜柱阵,自己则坐下来盘腿休息。

另一边,沐羽溪和孟寻寻在赤松公等人的护送下,迅速往山下逃去。

身陷危境4

眼看就快逃到山脚,不料几队身着黑衣的星月教徒突然阻住了他们的去路。

原来,左倾颜从此处闯上山之后,有喽啰马上去向头领汇报情况。

山上负责防守的头领马上重新安排人手防守,并且布置了机关。

就是要防着山上的人逃出去。

当然,在安排这些人手机关的时候,苏羽云等一行四人已经趁这空档闯了上去。

赤松公和火凤凰水芙蓉等几人武功均不弱,打这些喽啰是没问题。

可要一个一个机关地破过去,还是相当费力气。

正在僵持不下之时,突然山下传来一阵骚动。

然后阿篱清脆的声音传来。

“他们在那儿,快,只要把这些人打败我们就可以救他们出来了。”

沐羽溪激动不已。

阿篱终于搬了救兵来了。

她哥哥可不是等闲人物,一定可以救他们出去的。

火凤凰却在争斗的空隙不满地嘟嚷。

“怎么又是一个女的?”

水芙蓉也喘着气道:“羽云你等着,呆会有你好看的。”

沐羽溪缩了缩脖子,不敢回答。

孟寻寻倒是相当淡定,对于阿篱,她已经接受她了。

有了千越等人的助力,两下一夹攻,星月教的教徒哪里还抵得过。

当下势如破竹,沐羽溪一行人冲下了山,与千越阿篱会合。

一行人不及诉说,迅速撤离,真到来到先前勘察地形的树林中才停了下来。

阿篱一把抱住沐羽溪。

“羽溪,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沐羽溪拍拍她的头说:“还好还好,幸好姐姐赶到了,否则你怕是见不到我了。”

就算是见到,也是见到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夫君。

她还会要他吗?

水芙蓉和火凤凰怒目相瞪。

千越却顾不得跟沐羽溪算他的这些风流帐,丢开阿篱,揪住沐羽溪的衣襟问。

“你说什么?你姐姐也来了?她在哪儿?怎么没跟你们在一起?”

身陷危境5

沐羽溪怕他,不敢看他。

支支吾吾地回答:“姐姐还在山上,同那个什么谷主斗星月教主。”

“什么?”千越大惊,“她还在山上?同星月教主争?就她那个身子,如何能够同人争斗?”

顾不得再说,丢开沐羽溪,大声吩咐他带来的随从。

“你们保护他们,马上撤到安全的地方,我得去救人。”

赤松公道:“我也去。”

“不行,”千越拒绝,“这地方到处是星月教的教徒,太危险。这里面只有你武功最高,你要保证他们的安全。”

赤松公情知他说得在理,只得留在山下。

千越是何等身手,星月教的那些机关什么的根本拦不住他。

众人只看见一缕紫色轻烟冲到山上,霎时没入了山林中。

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心旌神摇。

就连赤松公也捋着赤须不住点头,暗暗替苏羽云放下了心。

灵梦山上,星月教主盘膝调息了一阵,站起身来。

望着站在铜柱阵当中的两个人,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是真的想娶阵中的那个白衣女子为妻。

放眼天下,能配得上他的女子他真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

可是,他既然没有诚意跟自己合作,行为又如此古古怪怪,他只能下此狠心。

抬手想要发功,却终是不太甘心。

想试着再劝说他答应嫁给自己,但在瞧见左倾颜搂住苏羽云的手臂时,心又开始动摇。

他跟这个女人这般亲热,太怪异了。

罢了罢了,若他想嫁早就同意嫁了,女人心难测啊。

何必为了一个女子给自己树一个大敌。

一发狠,运了功。

铜柱阵顿时变了个样儿。

苏羽云站在阵中,仔细观察阵法的布置及变化,终于瞧出破解的方法。

可是,那法子太惨烈。

如今,星月教主重新亲自催动阵法,她没有时间再考虑更好的破解方法。

身陷危境6

心一横,问:“倾颜,你是来救我的吗?”

左倾颜奇怪她为何在这当口问起这些话来,不过还是回答了她。

“当然,不是为了救你,我会独闯星月教吗?”

苏羽云心头一暖,不论他是否移情别恋,能有他这份心意,够了。

“你怎么知道我被抓了?”

“我以为你在傲龙岛被淹死了。那天,听羽溪说你没死,我猜在城郊跑掉的那个女子是你,所以追到东凌国来。然后便听说你被星月教抓走的消息。羽云,你别生我的气。”

苏羽云略想了想,明白他最后那句别生他的气是指的什么。

当然是指他纳百里琼紫为妃这件事。

心头苦涩。

适才的暧意顿时没了。

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娶她?是为了巩固你的江山吗?”

左倾颜答道:“不,不是娶她,只是给了她一个妃子的名份。因为我欠她一命。”

“欠她一命?”

“是。她替我喝了有毒的汤,不知能不能挺过这个冬季。”

左倾颜回想着那晚百里琼紫喝汤的情景,心头突然生出丝丝的疑惑。

之前,他以为羽云死了,整日里伤心难过,失魂落魄的,许多问题都考虑不周。

如今见到活生生的羽云,思维突然就变得清晰了,突然就察觉到了许多不对劲的地方。

不过,他现在没有工夫去考虑这些。

他得赶紧解决眼前的紧急状况。

苏羽云听到这个答案,心头有着丝丝儿愧疚,对左倾颜不信任的愧疚。

更多的却是怅然。

不论怎样,他都是纳了百里琼紫为妃了。

沉默了一下,又问:“你不能换别的方式报恩吗?”

“不能,她唯一想要的就是这个。”

左倾颜默叹。

他又何尝不想用别的方式来报答百里琼紫。

苏羽云又问:“说句难听的话,若她不会死,救活了呢?你会怎么处置她?”

身陷危境7

“会当真让她当你的妃吗?”

左倾颜愣住。

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毕竟是一生下来就当太子的人,性子里很有点以自我为中心,不太会设身处地替别人考虑。

因此,当初以为苏羽云是男人的时候,说纳妃就纳了。

说不纳,就把人家全部都退回去了。

却从未考虑过别人的名声问题。

百里琼紫也是一样,当时心情激荡之下,一时冲动就同意了纳她为妃。

但他真的从未考虑过,如果百里琼紫当真把毒除尽了,保住一条命,他该如何对待她。

当真宠幸她么?好象从来没有这样的意愿。

除了羽云,他对任何别的女人都提不起兴趣。

也许,可以替她另找门亲事?

对着急速旋转的铜柱,左倾颜一时没想到最好的法子,沉吟了一下回答。

“这个问题,等我们回去以后再好好考虑吧,总能找到妥善的处理方法的。现在先想办法出去再说。对了,羽云,找到破解的法子了吗?”

苏羽云心头一酸。

妥善的处理方法?

最妥善的方法,是不是自己同她共侍一夫呢?

这不是她的意愿。

虽然从小见惯了男人三妻四妾,但她就是无法让自己成为男人的众女人当中的一个。

也许是因为从小在男人堆里混惯了,自主惯了的原因吧。

忍着酸楚说:“你好好待她吧。”

“羽云,你在说什么?”

左倾颜一时没弄明白她的意思。

“没什么,”苏羽云忍着眼中的泪水说,“我想到法子破阵了。”

时间短促,她所能想到的法子只有一个。

一人闯死门,引发阵势变化,另一人闯生门,逃出生天。

“真的?怎么破?”

左倾颜听见破阵有望,不禁大喜,把百里琼紫的事忘到九霄云外。

毕竟,那不是当务之急。

苏羽云指着生门说:“呆会我们分头行动,我引发阵法,你从那边出去。”

生门死门1

“为什么要分头行动?我们不能走同一条出路吗?”

左倾颜不懂阵法,但心里却隐隐觉得不安。

似乎只有与羽云呆在一处他才安心,生怕一放手,她就被这些铜柱给吞噬了。

苏羽云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冷静地解释。

“这阵法只能如此破解。如果我不引发阵法变化,那边的门打不开。而你若不从那边出去,跟我一道走,这边的出口也没办法打开。”

她的话,其实只有前面一半是真的。

若她不闯死门,生门是无法开启的。

但左倾颜闯生门,却不会给她的死门打开一条通道。

看这阵法,她应该会同铜柱一道灰飞烟灭。

她这么说,不过是想让左倾颜安心走生门,不要陪着自己送死罢了。

她的话语很平静,分析得也似乎很有道理。

左倾颜心头尚存着一丝犹疑,但他不懂阵法,不知道苏羽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但是时间已经不容许他细思了。

在星月教主催动阵法后,铜柱的旋转更加急速,而且,更有一些铜柱往他们处身之地飞速移来。

“呆会一看见铜柱打开就赶紧出去,千万别耽误时间。”

苏羽云朝生门的方向再指了指,挺剑进入死门。

剑上运足了力,五彩的光芒往其中一根铜柱脚下砍去。

这根铜柱立刻被她砍断,倒入水中。

那根铜柱一倒,整个阵法立刻发生了变化。

刚才她所指的生门的方向,果然现出一条通道。

通道极窄,而且似乎很快就会被急速移动的铜柱给堵住。

左倾颜没法子细思,按照苏羽云的指点,立刻从那个通道冲了出去。

通道曲折,阵内铜柱碰撞声此起彼伏。

左倾颜走过的地方,铜柱立刻又合在了一起,将通道给占据了。

左倾颜一刻不敢停留,没有工夫看铜阵内的变化,更不敢轻易毁坏旁边的铜柱。

生门死门2

铜柱太多,他怕随意毁掉几根,万一苏羽云那边的出口无法打开就麻烦了。

铜柱足有几百根之多,当左倾颜出了铜柱阵时,也到达了湖的边缘。

他飞身一跃,冲出了最后一圈铜阵的包围,抵达湖岸。

岸上,身穿黑衣的星月教教徒将湖围了一圈。

左倾颜手中劲气过处,星月教徒倒下好几个,现出一个空档。

左倾颜稳稳地落在湖边。

可是还没等他转过身,便听见身后传来轰然巨响。

响声震耳欲聋,似乎天上的云在头顶上炸响了一般。

又似有一座大山就在身后倒下来。

所有的星月教徒都吓呆了,呆呆地望着湖中。

就连奉星坛主、拜月坛主以及星月教主都停了手,望着湖里的变化。

左倾颜急速转身。

只见湖中铜柱正一根一根地往下倒去,激起几个人高的惨白的水花。

“羽云。”

左倾颜大叫,往岸上扫视了一圈,没见到苏羽云的身影。

想也不想,便冲进湖里。

漫天的水花激打在他的身上,披风和面纱均湿透了。

左倾颜嫌它们碍事,把斗笠和披风都扯了下来,抛进湖里。

他小心地避开倒下的铜柱,在湖中寻找苏羽云的身影。

星月教主透过水花看着湖中那个鬼魅般的身影,失声道:“你不是幻彩谷谷主,你是假的。”

左倾颜没工夫理会他的话,甚至他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他现在只想找到羽云。

湖边一圈人中,他没有看到羽云的身影,她一定没能逃出来。

奉星坛主问:“教主,为何说他是假冒的?”

星月教主答道:“据说,幻彩谷谷主都是女子,他是个男子,怎可能当上谷主?”

“幻彩谷是什么地方?怎么属下从来没有听说过?”

拜月坛主好奇地插言问。

“那是一个极神秘的组织,在迷幻森林的那一边。”

生门死门3

“平日里不爱张扬,但据说势力极大。”

星月教主眼睛紧随着湖里身影的移动,回答拜月坛主的话。

若不是听说幻彩谷势力大,他当初怎会答应同左倾颜合作?

他只愿幻彩谷就算不帮助自己,也不要防碍星月教的大计。

湖中激起的水花太多,湖的对面根本看不见。

星月教主下令:“注意,把湖围起来,不能让他逃走了。”

自己闪身上到树顶高处,以便看清湖边的整个形势,避免左倾颜和苏羽云逃走。

见通向山下的防守薄弱,马上指挥人堵住那边的去路。

他自己也来到通到山下的出路候着。

左倾颜避开铜柱,在湖中穿行。

湖里的莲蓬基本都被铜柱打断了,他只能以足尖踩在水面上借力。

铜柱一根根倒下来,湖面越来越空旷,视线越来越开阔。

水花也渐渐变得稀少,他已经可以将整个湖面尽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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