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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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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走出迷幻森林,远远地望见前方的鹰嘴峪,苏羽云心头的悲愤又被勾了起来。
她从来也没有忘记过胡子叔的仇恨。
左倾颜曾经说过的话又回荡在耳边。
他说,等他处理完娘的事之后,会同她一道去找星月教报仇。
如今,娘已经垮台了,飘影国的局势很明朗了。
可是他呢?
他却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苏羽云憋闷得厉害,对着前方的鹰嘴峪“啊——”地大叫。
声音拖得很长很长,在山谷间回荡。
千越被她吓了一跳,随即同情地看着她。
这个女子,为了爱人,连自己的娘都背叛了,得到的却是被弃的下场。
她一个女子,拖着一个没有爹的孩子,以后该怎么生活?
苏羽云发泄了一通,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千越问:“羽云,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回苏家继续当你的苏大公子?”
苏羽云摇头。
“我这个样子,还扮什么苏大公子。而且,真正的苏大公子不是我,是羽溪。好几年了,苏家的重担终于可以交付给羽溪了。”
其实,是真的想有个人能接过那个担子。
她不怕吃苦,但她不愿扮男人。
若东凌国象飘影国一样,女子拥有较高的地位,她可以以自己的本色来经商,她还是乐意的。
经历过了硕丰天齐的事,她真不愿再回到苏家。
爹的懦弱让她心凉,硕丰天齐若知道她回家,会不会找她的麻烦?
还有星月教。
她还是不回的好。
“那么,你打算去哪里?”千越问。
苏羽云叹道:“我也不知道,好象天下之大,竟无我的容身之地。”
为他牲不值得6
“要不,去西凌国散散心吧。”千越提议。
苏羽云诧异地看着他,问:“你是西凌国的人?”
“是。你快生了,正好在西凌国把孩子生下来,安心抚养他。”
苏羽云很有点动心。
躲到西凌国,躲到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远离这一切的是是非非,和孩子相依为命。
不过,她不想和千越一道去。
跟千越相处越久,她越是觉得他的身份可疑,他绝对不是普通人物。
要去,也是她独自悄悄前往,她不会躲在任何人的羽翼之下。
因此苏羽云淡然笑道:“不了,在东凌国,我还有一些未完之事。”
千越沉吟了一下,问:“需要我帮忙吗?”
“不必,我自己便可完成。谢谢你的照顾,我们,就此分别吧。”
千越瞧着她倔强笃定的表情,知道她心意已定,自己再呆在她的身边,只会惹得她心烦。
爽郎一笑道:“好,就此分别。”
他如此爽快,倒让苏羽云有些诧异。
千越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对她处处关心,她并非没有感觉。
习惯了应天乐、应雪霏还有百里琼紫,突然来了个不缠人的人,真有些不太适应。
也许,是她多心了,千越对她并没有别的什么意思,仅仅是道义上的关心罢了。
也是,她一个快生孩子的人,能引起男人的兴趣么?
这一想,苏羽云倒觉得坦然了。
微笑道:“好,后会有期。”
朝千越摆摆手,打马离去。
千越在她身后嘱咐。
“羽云,以你现在的武功,一般的情况都可应付。但别忘了,你身怀有孕,能避开的就避开,别同人争斗。”
“知道了。”
苏羽云停住马,回头回答。
千越又说:“记住,若遇到什么麻烦事,可以到西凌国来找我,诺,这是我的信物。”
抛出一样东西,抛到苏羽云面前。
不问世事隐居去1
苏羽云接到手中,见是一个小小的玉佩。
玉佩的周围刻了些奇奇怪怪的图案,正中刻了个“越”字。
问他:“你不告诉我你的身份,我怎么找你?”
“你若真想找我,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吗?”
“也是,先谢过了。”
苏羽云将玉佩藏进怀里,转过身,朝身后挥挥手,拉了马,离开了迷幻森林。
千越目送她,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群山之中,才拉转马头,从另一条道离开。
苏羽云骑马来到鹰嘴峪附近的小镇,买了个斗笠戴在头上,挡住了大半张脸。
处身于东凌国境内,有太子和星月教两方人马,她不得不小心。
想了又想,终于决定,还是去云霓山隐居吧,与师父童儿为伴。
之前在云霓山呆的那三个月,真是她一生中最闲适的时光。
与世无争,忘记所有的烦恼。
师父说他不久会下山,谁知,他还没下山,自己倒又要上山去了。
世事难料啊。
两次与左倾颜争吵,两次都躲到云霓山去。
奔波了两天,来到一座不大不小的城池。
这是从迷幻森林回京城的必经之处,也是去云霓山的必经之处。
城门口,左倾颜的通辑令还在,还未取消。
看来硕丰天齐对于上次的受挫依然怀恨在心,非要找到左倾颜不可。
这一路上,苏羽云已经有好几次见到这样的通辑令了,再见到它,依然鼻头酸涩。
那一次,若不是左倾颜,自己会不会死在冰冷的竹笼当中呢?
他为了自己,连江山都不顾了,却为何这样快就同别的女人在一起?
是因为丢过一次江山,如今知道江山稳固的重要性了吗?
有时候,苏羽云真想跑回去,找到他,问个明白。
可一想到他同百里琼紫并肩坐在车上,说的那句话,便又打消了回去的念头。
只要百里琼紫高兴就好?让她高兴去吧。
不问世事隐居去2
一阵风刮过,斗笠被刮到地上。
苏羽云的脸暴露在阳光之下。
只梳了极简单的发髻,没有化妆,依然引得人人侧目。
苏羽云想跳下马,捡起斗笠。
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已经捡了她的斗笠,送到她面前。
“姐姐,给你。”
姐姐?有挺着大肚子的姐姐吗?
苏羽云微笑,接过斗笠,说:“小弟弟,谢谢你。”
小男孩仰面望着她,赞道:“姐姐,你好美啊。”
苏羽云忙戴上了斗笠。
就在戴上斗笠的一瞬间,突然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被人关注的感觉。
她微低下头,目光从斗笠下方透出,一一扫过四周。
可周围的人基本上都在看她,她看不出那异样感觉的来源。
苏羽云忙整好了斗笠,进入城内。
进入城门之后,那种异样的感觉却消失了,苏羽云暗道,自己真是太敏感了,草木皆兵。
找了一间洁净的酒楼,将马拴在酒楼门口。
自己进入酒楼内,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叫了点清粥小菜充饥。
饭菜端上来,苏羽云几乎吃了个精光,这阵子,她的食欲当真大了不少。
丝毫没有受心情的影响。
无论好不好吃,都可以倒进肚内。
才打算起身结帐,门口突然一队人冲进来,苏羽云忙低下了头。
那是星月教的人,带头的那个人穿了件金带鹰斗篷,她绝对不会看错。
苏羽云暗暗祈祷,希望星月教不是争对自己来的。
可是她的祈祷显然没有效果,几个人径直来到她吃饭的桌前。
为首那人命令:“抬起头来。”
声音很熟悉,象在哪听过。
苏羽云微微抬头,看见了那个人的大半张脸,心中大惊。
来者居然是奉星坛主,曾经到苏家来逼迫过她的奉星坛主。
那一次,她被他的毒刑给逼得差点要了命,若不是左倾颜及时赶来,她受的罪可就大了。
不问世事隐居去3
唉,又是左倾颜。
她明白了,刚才在城门口,感觉到的异样的目光一定来自星月教徒。
所以奉星坛主才能及时出现在她面前。
她的头抬得不高,斗笠挡了光,脸藏在阴影当中,奉星坛主看不清她的脸。
喝道:“再抬高点。”
苏羽云沙哑着嗓音说:“为什么要我抬头?”
脑中急速转着念头,应付眼前情况的念头。
千越说过的话响彻在耳边。
“羽云,别忘了你身怀有孕,能避则避,尽量不要争斗。”
是的,以她目前的武功,她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奉星坛主。不过,即使打得过,为了孩子,她也不能打。
奉星坛主不耐烦地说:“叫你抬头就抬头,哪那么多废话。”
一只大掌同时朝苏羽云伸过来,想揭开她的斗笠。
刚才有人来向他禀报,说是在城门口看见一个人,同苏大公子长得一样,但是是个身怀六甲的女子。
他想起了前些日子的传闻,说苏大公子其实是一个女子。
硕丰天齐在富江边差点淹死的那个女子,便身怀有孕。
又有人说,苏大公子其实是男子,水芙蓉和火凤凰都是他的情人。
至于硕丰天齐为什么说苏大公子是女子,这其间的隐情可就难说了。
当然,不管是女子还是男子,他都要来看个明白。
宁愿抓错,也不能放过。
教主之前不知同幻彩谷主谈了什么,居然肯放过苏家。
不过,现在看情形,教主也有些按捺不住,想要把苏羽云给抓回去。
不过,嘱咐过他们,尽可能不要引起外人的注意,以免到时不好向幻彩谷主交待。
奉星坛主是霸道惯了的人,要他低调抓人,可是很难做到。
而且,他很有些不屑于教主的小心谨慎。
就如拜月坛主,牢记教主的命令,当初白白跟在苏大公子后面,跟了许久。
结果被那小子给溜走了。
不问世事隐居去4
若他不那么小心,其实早就可以把那小子给抓到手了。
奉星坛主曾经跟苏羽云交过手,知道她武功低微,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想揭斗笠便揭。
不料,眼看就要抓住斗笠,却突然扑了个空。
就见斗笠一闪,已然到了窗前。
苏羽云就在那短短的一瞬,已经想好了对付的法子。
不愿打,那就逃吧,幸好她就坐在窗前,要想逃出去是很容易的事。
眼看奉星坛主要抓到她的斗笠上,及时一跃避开,人轻盈地站在窗沿上。
“奉星坛主,不奉陪了。”
苏羽云脚下用力一蹬,从窗沿跃了下去。
在酒楼内众人的倒吸气声中,稳稳地落在下方的马背上。
她的马就拴在窗下。
街上的人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见一个女子姿态优美地从二楼窗口跃下来,坐在了马背上。
不由得都大声喝彩叫好。
不过这叫好声才叫到一半,便嘎然而止。
因为苏羽云的斗笠戴得不够稳,在下落的过程中落到了地上,露出她清丽绝伦的脸来。
真没想到,这个女子武功这样高,连容貌也这般美。
愣了片刻,有人便在小声讨论,这究竟是水芙蓉还是火凤凰。
因为江湖上最闻名的两位美人便是她们两个。
见过水芙蓉和火凤凰的便说:“一个都不是,她们两个,哪比得上这个美人。可惜怀了孕,已经是别人的人了。”
“怀了孕又怎样?还不是一样的诱人。”
“就算不怀孕,这样的美人也轮不到仁兄你。”
议论声却再次嘎然而止,因为酒楼上方的窗口又出现了几个人。
人人都认得出来,他们是星月教的教徒。
哪有人还敢说话,通通缩了脖子,生怕引起星月教的注意,惹祸上身。
苏羽云早在从楼上跳下来时,便抽出了身上的佩剑,这时“刷”的一下割断了拴马的缰绳。
难逃魔掌1
就在奉星坛主带了几个星月教徒从窗口跳下来时,她已经拉了马飞奔。
口中说着:“奉星坛主,不见。”
掉到地上的斗笠却是顾不得再去捡了。
心头懊恼,不想惹事,偏要遇上这些麻烦事。
下次记住了,一定要买一个可以绑缚得牢一点的斗笠。
奉星坛主气急败坏地叫:“快点给我追。”
骑上他们来时骑的马,往苏羽云逃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心头又是惊讶又是迷惑,明明那个苏大公子武功很脓包的。
才仅仅半年多未见,怎的她的武功强到如此地步?
若论单打独斗,自己未必是对手呢。
这个人当真是她吗?容貌是没错,可为什么却是个女子?
是不是弄错了?
不过他顾不得多想,拼命地扬鞭,打在马臀上,催促马儿快奔。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跳下酒楼,再骑到自己的马上,耽误了不少工夫。
当他带着人赶到城外的时候,苏羽云已经跑得不见影了。
奉星坛主懊恼不已,派了人四处秘密搜寻她的踪迹。
循着蛛丝马迹一路追踪到了京城。
可女的苏羽云没有找到,却有了另一个苏羽云的消息。
那天,奉星坛主正在为没抓到苏羽云而懊恼,懊恼自己太轻敌了。
突然手下来报,说是发现苏羽云刚刚回到京城,正往苏府走去。
不过,却是男装打扮,而且没有怀孕。
非但没有怀孕,身边还跟了两个美娇娘。
奉星坛主大为惊奇,马上带了人出城抓人。
来者自然是沐羽溪。
他那天同左倾颜别过后,带阿篱和孟寻寻去皇城逛了一回,然后捎了信给乔公乔婆,便回东凌国了。
他不清楚苏羽云与星月教的纠葛,也不清楚太子抓苏羽云之事,一路上没有乔装改扮,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往京城而来。
所幸未遇到什么麻烦。
难逃魔掌2
这天,回到京城,打算回到苏府认爹。
来到苏府门口,几个坐在门前长凳上守卫的家丁立刻站起身,恭恭敬敬地朝他行礼。
唤道:“大公子,您可回来了。”
多日来存在心中的疑惑顿解,原来他们家公子果然是如假包换的男儿身。
上回太子殿下抓走的那个有孕的女子的确是假的,并非他家公子。
就说嘛,跟他家公子接触得多了,怎会瞧不出他是女儿身?
沐羽溪得意,他终于可以当回他的苏大公子了。
就不知道爹瞧见他,会有什么反应。
谁知刚走到大门口,突然一队星月教的人从街头涌上前来,将他团团围住。
沐羽溪暗道不好,上次来东凌国也被星月教跟踪,这回干脆被明目张胆拦截,这是怎么回事?
奉星坛主看见沐羽溪,恍然大悟,只道自己先前认错了人。
眼前这位才是真正的苏羽云苏大公子。
再不客气,阴阴一笑说:“苏大公子,请到我们总坛做客吧,我们教主很想念你呐。”
手一挥,一群手下立刻冲上前来,想抓住沐羽溪。
阿篱见势不妙,一把抓住沐羽溪,仗着她轻功好,想带他逃出包围圈。
岂料沐羽溪及时抓住了孟寻寻,要带她一道走。
阿篱在众多星月教的包围下哪里带得走两个人。
三个人顿时被星月教徒给包围得水泄不通。
奉星坛主有了之前的教训,不敢轻敌。
这回带来的人个个身手了得。
孟寻寻不会武功,沐羽溪的武功低微,三人仅靠着阿篱勉强支撑。
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
沐羽溪眼见今日难逃星月教摩掌,嘱咐阿篱。
“你轻功好,赶快想办法逃走。星月教抓我去总坛,暂时不会要我的命。快去告诉你哥,让他来救我。”
阿篱知道他说得在理。
再耽下去,只怕她自己也会被星月教抓住。
难逃魔掌3
于是答道:“好,我这就去报信。你千万灵活应对,保住性命。”
“知道,快走。”
阿篱瞅了个空,仗着自己的轻功,逃出了星月教的包围圈。
很快便逃得不见了踪影。
没有了她,沐羽溪和孟寻寻只得束手就擒。
沐羽溪张开两臂,将孟寻寻护在怀里,大叫道:“别打了,我跟你们走。”
奉星坛主更加笃信,这一个才是如假包换的苏羽云。
就说嘛,才半年多,她的武功怎能精进如斯?
得意地抓住沐羽溪和孟寻寻,押着他离开了苏府,往星月教的总坛而去。
心里的兴奋就别提了,这回他可是立了个大功,看教主以后是信任他多一点,还是会继续重用拜月教主。
苏府的家丁干着急没有办法。
眼睁睁看着星月教将刚回到府里的大公子抓走。
再说左倾颜那日得知苏羽云未死的消息,立刻抢了沐羽溪的马追赶她。
苏羽云当时只想着快点逃离这个地方,没有改装,左倾颜很容易便打听到她的消息。
一路打听着,一直追踪到迷幻森林,才没有了她的消息。
知道她定是象上次那样,回东凌国去了。
这么说,她是真的生气了,真的不想再见到他了。
望着漫无边际的迷幻森林,左倾颜的心空空的,慌得不行。
恨不得立刻穿过森林,飞到她的身边,向她解释,跟她诉说心头的思念。
可是不行,他必须得回宫一趟,安排必要的事宜。
沐国师内乱后,留下的一个烂摊子还未完全理顺,若他又如上次那样一声不吭离去,会发生什么事可真说不准。
他不能再不负责任地丢下这个国家不管。
左倾颜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皇宫,以最快的速度把必要的大事一一作了安排。
他没有去看百里琼紫,没有时间看她。
只向宫内管事的太监匆匆交待了几句。
难逃魔掌4
诸如要御医好好替她诊病之类的话。
然后便离了宫,前往东凌国。
这一来一回的耽误,使他抵达东凌国时,比苏羽云晚了几天。
一路上看到他的通辑令,心头又是担忧不已。
眼前仿佛又出现了羽云被关进竹笼,差点被浸死的模样。
仿佛又出现了她被淹死在冰冷的海水里的情状。
身上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两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的经历,让他害怕,他再经不起一次失去羽云的打击了。
不仅暗暗责备自己,不该回宫去处理事务,以致耽误了时间。
这几天若羽云发生了什么意外,他真不敢想象下去。
途中经过一座城池,城里的人都在悄悄议论着什么。
左倾颜一打听,心头更是慌乱。
原来羽云被星月教给盯上了。
他百分百肯定,那天在酒楼上,被星月教围追的那个孕妇是羽云。
也是,都半年多了,他没有再跟星月教主联系过,他肯定不会再卖自己的面子,不抓羽云。
只愿羽云能够逃脱星月教的魔掌。
左倾颜一路打听着苏羽云的踪迹,凭着种种迹象,他断定她是往京城去了。
于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东凌国的京城。
进入城中,径直来到苏府。
却见苏府的大门口,家丁们愁眉苦脸的,神情惶恐。
左倾颜的心重重的下沉,从家丁的表情他看得出来,苏家一定发生了大事,不好的大事。
心中存着一分侥幸,只愿这大事不要跟羽云有关。
抓住其中一个家丁问:“你家大公子回家了吗?”
家丁唉声叹气回答:“回了,可是还没进家门呢,就被星月教给抓走了。对了,公子你是谁啊?找我家公子干嘛?”
左倾颜可没心情回答他的问题,没等他的话说完,人已经离开了苏府大门。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羽云果然被星月教抓走了。
他这就去星月教的总坛,他要闯坛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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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奇怪地看着他的背影,口中低声咕哝。
“这人是谁啊?人长得真不赖,却原来是一个神经病。真是可惜了。”
苏羽云那天从酒楼内逃走后,改了装,往京城的方向而来。
在去云霓山之前,她想去京城打听下苏府的消息,想知道太子和星月教有没有为难苏家。
不过,她再怎么改装,也掩饰不住她已怀孕的身形。
因此,还是有踪迹可循,让奉星坛主和左倾颜都跟着来到了京城。
苏羽云没有回苏家,也没有惊动任何认识的人,而是通过别的途径打探苏家的消息。
知道苏家还是如往常一样,一切正常,并没有遭遇到什么意外,总算是放下了心。
她再没有什么牵挂了,可以安心地去云霓山隐居了。
她只在京城耽了很短的时间,因此并不知道沐羽溪被抓走之事。
云霓山还同以往一样,山上长满了青翠的苍松。
并未因季节的变幻而有所改变。
山间云雾缭绕,野鹤声声。
山顶的一间茅屋前,一个小茶炉上,茶壶正冒出氤氲的水气。
让人恍然觉得,自己来到了世外仙境。
赤须赤发的赤松公如同上次,正坐在茶炉边,苍松下,向童儿讲着什么。
听见马蹄声响,赤松公停止了讲话,回过头来。
见到苏羽云,脸上闪过一丝喜色,随即却又换上了忧色。
苏羽云绝对不会轻易到山上来游玩,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羽云,”赤松公起身迎上前来,“怎么又到山上来了?”
苏羽云跳下马,将马拴到一旁的松树上,笑道:“想师父了呗。”
“羽云,在师父面前还不说实话?”赤松公轻言责备。
这声责备把苏羽云多日来压抑着的情绪都勾了上来,再装不出笑脸,眼中雾蒙蒙的。
好象山间的雾气都蕴蓄到了她的眼中。
“师父,我要和你一道在山上隐居。”
还有真爱吗2
“再也不回去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赤松公拉苏羽云在松下坐下。
苏羽云便将这段时间的遭遇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他。
“师父,若你再不收留我,我真的找不到地方可去了。”
赤松公听后,沉默了很久,才说:“羽云,你想过没有,若真的爱一个人,会这样快变心吗?”
苏羽云啜泣着说:“我怎么知道?我都怀疑这世上到底有没有真爱。这些年,都是同男人打交道,我太了解他们了。我身边的男人几乎没有一个不花心的。”
就如同她交好的那三公子,哪个家里不是三妻四妾。
即便起初只娶了一个结发妻,在妻子怀孕之后,还不是按捺不住纳了小妾。
说起来,她爹当年在以为娘死了之后,还为她守身那么多年,当真难能可贵了。
她自己已到成婚年龄,却连个侍寝的小妾都没有,让那些男人很觉得怪异。
私下里常笑话她。
“羽云,你为什么不当面找他问个清楚呢?”赤松公问。
苏羽云赌气般说:“我是想找他的,可是他纳妃是事实,而且,他还同她那般亲热。你让我怎么去问?”
赤松公拍拍她的肩说:“羽云,你暂时在山上呆一阵,等心平气和了再说。”
苏羽云想起百里赫给她的那个赤金盒子,便掏出来,递给赤松公。
“师父,这是傲龙岛岛主百里赫给你的,他说这是你多年前想找的东西。”
赤松公接过盒子,打开它,拿出里面泛黄的纸,不禁低低“咦”了一声。
“百里小弟竟然将这东西找到了。”
“师父,这是什么?你为什么要找它?”
赤松公翻来覆去看着那张泛黄的纸,以及纸上画的石阵图。
答道:“这东西同你先祖的那两本奇书有关。听说,奇书藏身之处,有这石阵保护,若不能勘破石阵,是拿不到奇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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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云张大嘴巴愣了好一会。
才问:“奇书藏身之处有石阵保护,可石阵保护的,不一定是奇书吧?”
“也许,”赤松公沉吟着说,“谁知道呢,也许,这世上不止一个地方布有石阵。”
苏羽云没有再说什么,她陷入了沉思。
当初,她在迷幻森林中歪打误撞遇到黑熊,然后在它的带领下进入石阵。
若奇书就在石阵内,这未免太巧了吧。
沉思了好久,才问:“师父,伏罗山在哪?银花丸又是何人制作的,你都知道吗?”
细想来,她的脚步几乎遍及东凌国,却从未听说过她先祖丧命的伏罗山呢。
赤松公答道:“伏罗山是鹰嘴峪过去的名称。据说,当年鹰嘴峪并非一个荒僻之地,也没有迷幻森林,那地方很富饶,生活着许多百姓。”
赤松公说到这儿,长叹了一声。
都是战争害人啊。
当年,东凌国的开国皇帝野心不浅,非要将飘影国也纳入自己的版图。
苏羽云的先祖沐震在明知战况不利的情况下,不得不带兵作战。
经过艰苦卓绝的苦战,终于没能逃过战败身亡的结局。
而经此一役,伏罗山下伤亡遍野,百姓早就在战乱中死的死,逃的逃。
此处便成了一片荒芜之地。
据说一到晚上,便有屈死的孤魂野鬼游荡,从此再无人敢住。
那地方气候温暖潮湿,很适宜作物的生长。
短短几十年的工夫,便长出大片的树木,形成了迷幻森林。
岁月流逝,如今的迷幻森林将东凌国与飘影国分隔开,互不往来。
甚至知道迷幻森林的另一侧,还有别的国家存在的人,也是极少数。
当初若不是他和胡山人寻找奇书,歪打误撞找到了通过迷幻森林的秘径,他们也不知道飘影国的存在。
苏羽云越听越是心惊。
这么说,黑熊守护的那个石阵是奇书藏身所在的可能性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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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先祖沐震的逝亡距今少说也有一两百年了吧,而黑熊能活那么久吗?
“师父,你和胡子叔为什么想找到这两本书呢?”
苏羽云奇怪地问。
赤松公和胡子叔都是江湖中人,对战争的兴趣不大,他们找这兵书干嘛?
赤松公答道:“当年,你外祖父救了你胡子叔的性命,你胡子叔一直想报答他。见他性子梗直,在朝中受尽排挤,所以想找出奇书帮助他战稳脚根。谁知,奇书尚未找到,你外祖父却……唉。”
“我外祖父为什么会被满门抄斩?”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奸臣当道,皇帝昏庸。可怜沐家一门忠贞,竟落得如此下场。”
苏羽云叹息,性子不够圆滑的忠臣往往如此。
叹息了一会,掏出身上的银花丸问:“师父,那这银花丸又是怎么回事呢?是谁制作的?”
赤松公接过银花丸端详。
“据说,银花丸是由一位江湖隐士所制。他名唤落英居士,性子孤僻,但武学和医学都别有所长。”
“哦,他住在哪呢?”
“没有人知道,已经许多年没有听闻过他的消息了。”
苏羽云心头黯然,这么说,黑熊的主人便是落英居士,极有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突然想起一事,急切地说:“师父,你把寻宝的地图再拿给我看看。”
赤松公起身,进入茅屋,很快便把胡山人托苏羽云带给他的藏宝地图拿给她看。
苏羽云展开铜片,细细研究着上面刻画的地图。
地图上有许多圆点,圆点弯弯曲曲的,间距都差不多,却看不出有什么规则。
而且,除了这些圆点,以及离圆点不远的一个较大的箭头标志,再无别的标志。
没有山,没有河,没有城市,什么都没有。
就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圆点。
这正是苏羽云与赤松公之前一道研究了三个月,都没有能够研究出其中奥秘的原因。
放不下的担子1
但是这时,苏羽云沿着圆点一路看过去,却看出点头绪来了。
原来,这个地图的范围实在太小,小到了只有一个森林那么大。
若不是她去了黑熊守护的石阵,她绝对看不出来这地图刻的是什么地方。
“师父,你看,这些圆点同迷幻森林中的千叶树位置是不是很象?”
向来悠闲自若的赤松公闻言一把抓过地图,拿在手中。
一根手指指点着圆点,脑中回想着迷幻森林中千叶树的位置。
越看,脸上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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