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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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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扮皇后也好。

好久好久没穿过女装了,羡慕死家里那一大帮妹妹了。

这回,她要痛痛快快过个瘾。

提起换装,苏羽云突然想起了很重要的一桩事。

抓住左倾颜的袖子,紧张地问:“皇上,我这手腕上的胎记,还有后背上的红痣是谁给我弄上去的?”

左倾颜顿了一下。

答道:“是朕为你弄上的。你自己别想把这印记去掉。”

“当时,有别的人在场吗?”

“没有。”

“就只有你一个人?”

“是。”

苏羽云拍拍胸口,暗道还好,是左倾颜帮她弄的。

左倾颜同她一样是个女人,看看她的后背,摸摸她的后背都不打紧。

她的清白还在。

左倾颜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松了一大口气的样子。

真是的,又不是女孩儿家,还怕被人看见后背?

当时,他差点想让随行的一位懂得易容的手下去替苏羽云做的。

后来想着,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这才劳动他尊贵的御手,亲自替苏羽云做了这两处印记。

幸好他懂得点易容的知识。

取笑道:“苏羽云,你的后背怎的跟女人一样?”

当时他只顾着点痣,压根没注意苏羽云的后背长什么样。

现在回想起来,才发觉她的后背似乎很白皙,摸起来十分光滑柔嫩。

触感非常奇妙,跟他自己的很不一样。

他从来没有摸过女人,但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想必摸起来就应该是光滑柔软的吧。

夫妻感情很好

“有你的象吗?”

苏羽云不客气地回敬,轻松自若地走出房门。

去找采晴重新打洗澡水了。

留下左倾颜独自站在房中咬牙切齿。

该死的苏羽云,还敢嘲笑他象女人。

等到此事一过,他非跟她算总帐不可。

想亲眼看看苏羽云穿女装的样儿,更想呆会再给她来点锦上添花。

左倾颜并不急着离开。

就坐在花厅前,悠闲地品着茶,逗廊上挂着的两只鹦鹉。

脑中回想着这两天掌握的关于苏羽云的资料。

昨日,在赠药给苏羽云后,他立刻使用暗信通知常庆暗中跟踪保护苏羽云。

常庆恰在附近。

当他赶到苏羽云所在的地方时,正好看见苏羽云差点被丰谷庄庄主强吻。

才想出手相助,不料却见苏羽云给了丰谷庄庄主一掌,打得她满口鲜血直喷。

左倾颜想到这儿,想象着苏羽云一个俊俏公子,被一个粗鲁的女大王强吻的情形。

不免失笑。

他正呷了口茶,这一笑,口中的茶喷了满地。

周围服侍的人个个惊讶无比。

何时见过皇上如此失态了?

皇后娘娘回来了,皇上竟高兴成这样?

过去怎么没觉得他们夫妻俩的感情这般好?

左倾颜可不管宫人们的神情是否有异,继续回想着他所知道的关于苏羽云的一切。

当时他并不知道苏羽云的真实身份。

常庆也不知道。

直到在街上同原随一道拦住苏羽云时,苏羽云才向原随说出了她的身份。

东凌国左倾颜知道。

不但知道,他还去过东凌国的京城。

京城四公子的名气可大着呢。

不论走在大街小巷,听得最多的就是关于这四公子的八卦。

连皇亲国戚的名气都比不过他们。

其中名气最大的便是苏羽云。

据说,她做生意,眼光独到,行事果决。

年纪虽轻,手腕却非常老辣。

关门沐浴

一点不逊于她的老爹。

这几年,苏老爷身体不好,把生意重担全都放在了苏羽云的肩上。

她不负众望,将家族事业发展得蒸蒸日上。

仰慕她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们多如过江之鲫。

奇怪的是,她一个也看不上眼。

媒人踏破了她家门槛,楞是没有一个能说成她的亲事。

名草无主,大半个京城的待字闺中的少女们都巴望着能进入苏家大门。

正因为如此,左倾颜才没有怀疑过苏羽云其实是女儿身。

他的后宫只有一位皇后,还没有纳过妃。

他弄不清楚女人和男人之间的细微差别。

而这苏羽云又是自小女扮男装,在男人堆中长大的,更是不会有破绽被人察觉。

后来,苏羽云使诡计制住了原随,想要逃跑。

所幸他正巧赶到,在她身后点了她的穴道。

否则,若被她跑出街口,跑到挤挤攘攘的人群当中可就麻烦了。

为了不暴露苏羽云的男儿身,左倾颜将她带回宫后,特意下令。

命人不可以替她换衣。

左倾颜瞧瞧浴室门口满心不甘站着的采晴,微微一笑。

谁能想得到,现在在浴池中沐浴的皇后娘娘竟是个男人呢?

可惜啊,左倾颜更加想不到,此刻躺在浴池中的,是个如假包换的大美女。

苏羽云独自关在浴池中,将门从内闩上,才放心地脱衣服。

手指触碰到衣袋中,胡子叔给她的小锦袋,不禁满心悲伤。

苏羽云小心地拿出锦袋,不让它碰到水。

脱下衣服,滑进水中。

苏羽云躺在浴池边上,仰面望着浴池上方蒸腾的水气。

水雾朦胧中,她似乎又看到了那些包围他们的蒙面人。

她似乎又回到了鹰嘴峪。

那天,她带了一百多个家丁和镖师,押着几十辆马车的货物往京城赶。

这回出远门,花了近一个月时间。

生意很顺利,盈利丰厚。

归心似箭

她采办了带回京城的货物,归心似箭。

再过半个月,她就可以回到温暖舒适的家中了。

可以好好睡个舒服觉。

还可以同另外那三位公子一块聚聚。

真是令人期盼啊。

中午时分,他们来到了鹰嘴峪。

这鹰嘴峪,苏羽云已经走过很多次了。

鹰嘴峪处于群山当中,周围没有人烟,十分荒僻。

但并不危险。

苏羽云走南闯北好几年,遇见劫匪的次数不在少数。

独独在鹰嘴峪从未遇到过劫匪。

大概是因为这方圆几十里地都无人烟,实在太荒凉了,劫匪们嫌生活不方便,不肯呆在此处的原因吧。

走了一个上午,队伍在鹰嘴峪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停下来。

打算稍事休息,吃点东西再赶路。

阳光暖洋洋地照着,马儿在草地上啃吃青草。

家丁和镖师们围作几堆坐着,边吃边聊天。

每天,只有在吃饭的时候大伙才能有机会聊聊天,驱散行路的疲乏和单调。

苏羽云坐在一处树荫下,背靠着树干坐着。

喝一口水壶里的清水,吃一口干粮。

他们呆的地方地势较高,前方,密密匝匝的丛林都在他们脚下。

苏羽云望着前方一望无际的丛林和山峦,问一旁站着的胡子叔。

“胡子叔,那前面是什么地方?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胡子叔遥望着前方,神情有些奇怪。

象是在沉思,又象是在回忆,回忆那缥缈的过往。

好半晌才答道:“谁知道呢,从来没有人走过。”

苏羽云直觉胡子叔隐瞒了什么,正想追问,胡子叔却转身走开。

说道:“我再去那边巡巡看。”

苏羽云微笑摇头。

胡子叔每次都是这般谨慎,就算是途中短暂的休息时间,他也要四处巡查。

生怕遇到危险。

不料胡子叔才刚走出两步,突然天上传来几声奇怪的鸟鸣。

天地之间唯我独尊

象是秃鹫的叫声,十分凄惨可怖,让人毛骨悚然。

正在谈天说地的众人齐刷刷停止了说话,抬眼望向天空。

没有了谈笑声的鹰嘴峪寂静异常。

唯有那凄厉的鸟鸣在一声声啼唤,显得格外清晰。

苏羽云也抬起了头。

只见蓝天下,两只黑色的大鸟正在半空翱翔。

翅膀张得大大的,并不如何摆动,却稳稳地盘旋在上空。

天地之间,唯我独尊的样儿。

“是金带鹰,你看,它们的腰间有一圈金色的羽毛。”

不知何时,胡子叔已经走回到苏羽云身边。

向来镇定的他,此刻的话音却似乎有些颤栗。

“有什么问题吗?”苏羽云警觉地问。

她了解胡子叔,他足智多谋,见多识广,武功也还过得去。

从来没有他害怕的东西。

可现在,他害怕了。

这说明今日的情况不容乐观,一定很危险。

胡子叔双目从金带鹰上离开,转向左侧的某处山峦。

刚才,金带鹰正是从那个方向飞过来的。

口中答道:“这金带鹰非常罕见,仅灵梦山才有出产。灵梦山是星月教的老巢,金带鹰往往被他们驯养了以做察探敌情之用。”

苏羽云大骇起身。

灵梦山和星月教她听说过。

据说,星月教是江湖中人闻名丧胆的魔教。

教众遍布天下。

谁若不小心触犯到了他们,下场唯有用“凄惨”二字来形容。

就算是没有招惹到他们,他们一个不高兴,也是杀人掠夺无度。

视天下苍生如蝼蚁。

据说,江湖正道中人合力剿过星月教无数次,但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如今,星月教甚嚣尘上。

而正道中人每每遇见他们,只能归避。

苏家是清清白白的生意世家,与江湖扯不上任何关系。

星月教的人怎会来对付他们?

莫非,这附近正好有星月教的敌人,凑巧被他们撞上了?

来不及了

苏羽云觉得这后一种的可能性很大。

她果决地吩咐:“拿好东西,准备赶路。”

他们这一行人,对付星月教无异于以卵击石,还是躲开为妙。

胡子叔却叹息着说:“来不及了。”

他的话音才落,只见右侧的山峦后面,又是两只金带鹰飞起。

四只鹰在空中鸣叫,相互呼应。

星月教的人竟是将他们前后的去路均给堵住了。

胡子叔拉了苏羽云,躲到一辆马车后面。

避开众人的目光,从贴身的衣袋中掏出一个小锦袋,塞到苏羽云的手中。

悄声说:“羽云,快,把锦袋藏好。”

他平日里均称呼苏羽云为大公子,今日不知如何,竟直呼她的名字了。

苏羽云没有犹疑,接过锦袋,贴身藏了。

一边藏锦袋一边问:“这是什么?为什么要给我?”

“羽云,”

胡子叔看着苏羽云的眼光很奇怪,象是含着诉不尽的深情。

“你要记住,呆会无论如何要逃得性命。若我不在了,你将这个锦袋送到云霓山去,交给赤松公。”

不祥的预感笼罩在苏羽云心头。

她抑制着心头的不安,温言责备。

“胡子叔,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我们与星月教无怨无仇,大不了把货物都送给他们呗。无论如何,我要保住你们的安全。”

苏羽云心里其实很没底。

她为了行走江湖安全,自小习武。

但为了不暴露她的女儿身,苏老爷并未送她去名山拜高师学艺。

苏羽云是要接家族的生意重担的,重要的是学习生意经。

至于武功么,只要会点防身的招术就够了。

出外做生意,自有保镖保护她的安全。

因此,苏羽云没有机会学到绝世武功。

但凭着她过人的资质,加上勤学苦练,竟将粗浅的武学招式发挥到了极致。

对付江湖上的二三流角色根本不在话下。

都是我害了你

这几年行走江湖,每每遇见劫匪,她都挺身冲在前面。

从来没有被劫走过货物。

可今天,她要面对的是星月教。

胡子叔仰天长叹。

“羽云,都怪我,是我害了你,害了你啊。”

苏羽云疑惑地问:“胡子叔,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认识星月教的人?”

印象中,胡子叔是个最为安份守己的人。

他为人和善,生性谨慎,从未与人红过脸。

除了做生意随苏羽云出门在外,平时从来深居简出,连房门都轻易不会迈出。

这样的他,会与星月教牵扯上关系?

胡子叔满面悲痛。

但他已经没有时间跟苏羽云解释了。

左右两侧,无数的黑衣人出现在山头。

胡子叔低声嘱咐:“记住,羽云,只要留得命在,就有报仇之日。”

说罢,低头转出马车。

就在这一瞬瞬的工夫,两边山头上的黑衣人已经无声地掠到近前。

将苏羽云一行人团团围住。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黑衣人均黑巾覆面,身披黑色斗篷。

斗篷上,绣着一只极为显眼的金带鹰。

他们果真是星月教的人,而且不是普通的教众。

普通教众是没有资格穿上金带鹰斗篷的。

斗篷在风中猎猎作响,为首的黑衣人鹰隼般的目光在苏羽云一行人身上打转。

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苏羽云身上。

喝道:“把胡山人交出来。”

声音冰冷刺骨,苏羽云浑身打了个颤栗。

耳朵象是被用冰针刺了一下似的,很不舒服。

有几个赶车的车夫支持不住,竟然被这一声喝给震晕了过去。

看来,这位星月教人是想来个下马威啊。

苏羽云镇定地答道:“我不认识什么胡山人。我们是做生意的,跟江湖上的事没有任何牵连,阁下找错人了。”

黑衣人的目光停在她的脸上,未有稍离。

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的确是做生意的,的确跟江湖中人没有关系。但是,胡山人就在你的人当中,把他交出来。”

说到最后一句,话音已极为不耐。

苏羽云联想着刚才胡子叔的非同寻常的表现,心中若有所悟。

莫非,胡子叔便是他们要找的胡山人?

在她印象中,自她懂事起,胡子叔就在她家了。

胡子叔的本名叫苏元。

因为留着一篷大胡子,所以她喜欢叫他胡子叔。

叫着叫着,就叫习惯了,一直叫到大。

连苏家的家仆里,年轻的后生们也都跟着苏羽云叫他胡子叔。

年长一点的便叫他大胡子。

久而久之,甚至许多人都忘了他的本名。

胡子叔的算盘打得极好,又粗通点武功。

因此,苏羽云几乎每次出远门,都要带他一道出去。

可这样一个平凡的人,怎会被星月教人盯上?

苏羽云没有时间细思,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要保住她带出来的人。

不论胡子叔是不是星月教要找的胡山人,她都要保护他。

苏羽云连瞟也未瞟胡子叔一眼,镇定地望着为首的黑衣人。

不卑不亢地答道:“我的确从未听说过胡山人。阁下既然认定胡山人在我的人当中,想必也该知道他是哪一个。阁下不妨指出来。”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

冰冷的语音说:“本想给你一条生路,既如此,别怪我不客气了。”

将手指朝苏元一指。

“你,出来。”

苏羽云心里一格登。

果然,胡子叔果然便是他们要找的胡山人。

关于胡山人,她曾听一些年长之人讲过。

据说,二十年前,胡山人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武功高强,尤其是妙手空空的本事更是出神入化。

只要是落入他眼里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手的。

但是,二十年前,胡山人突然失踪了。

从此,江湖上再也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他对自己从来是好的

如果胡子叔便是胡山人,这就是说,胡山人到苏家隐藏形迹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元面色如常,走到苏羽云前方。

并不高大的脊背恰好挡住她。

苏羽云心头淌过一阵暧流。

不论胡子叔是否是胡山人,不论他做过些什么,他对自己从来是好的。

黑衣人手一伸:“胡山人,把东西交出来。”

苏元假装不明白,问道:“什么东西?阁下认错人了,我叫苏元,不是什么胡山人。”

黑衣人冷笑。

“你还想装?你以为你留了这篷大胡子,就没有人认得出你了?要不要我剃掉你的胡子看看?”

苏元正是胡山人,自知无幸,仰天长笑。

“东西不在这儿,你若想要,随我去取。”

“在哪?”

“我都说了,你随我去取。”

苏羽云心头冰凉,手悄悄握成拳。

她明白,胡子叔给她的锦袋,想必就是星月教想要的东西了。

他不肯交出东西,而又想带星月教的人走,定是报着必死之心。

想给自己留一条生路。

黑衣人凝神注视着胡山人,突然手一伸。

银光闪过,一位家丁惨呼一声,倒在地上。

身子抽搐了几下,然后停止不动,显是死了。

“胡山人,你别想骗我们。你的家我们已经搜过了,这二十年你可能去过的任何地方我们都搜过了,东西肯定在你身上。你若再不交,其余人都会是这个下场。”

胡山人傲然望天。

“那么重要的东西,你以为我会随身带在身上?”

“好,我们随你去取。”

为首的黑衣人手一挥,下令。

“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杀了。”

他竟然想杀掉所有的人灭口?

好狠的心。

众家丁和镖师都吓得失得尖叫。

苏羽云抽出了随身佩带的长剑。

“慢着。”

胡山人突然大喝。

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他把星月教人引开的目的,就是想保住苏羽云一干人的性命。

想不到这星月教的人如此狠毒,连无辜之人都不肯放过。

黑衣人得意地笑。

“胡山人,你愿意交出东西了?”

胡山人琢磨着,今日交也是死,不交也是死,不如奋力抗争,说不定还能救出苏羽云。

心念电转,瞬间做了决定。

胡山人手往腰间一摸,抽出一柄软剑,挺剑朝为首的黑衣人攻了上去。

剑势如虹,罩向黑衣人的面门。

苏羽云看得呆了。

从来以为胡子叔只懂得点粗浅的工夫,没想到他的功力竟这般深厚,招式这般出神入化。

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为首的黑衣人没想到胡山人说动手就动手,连一丁点预兆都没有。

而且,一上来就使出他的必杀绝技。

他逼迫胡山人成功,正得意呢,防备稍松懈了些。

这一来,攻了他个措手不及,只得闪身躲开。

胡山人要的就是这个,借他避开之机,抓住苏羽云,往前方一丢。

“快,快逃。”

前方是悬崖,苏羽云被他这一掷,正好跌在悬崖边上。

另外两个星月教人反应奇快,飞身朝她跃来,手中两柄长剑同时刺向她。

苏羽云就地一滚,避开一柄长剑,用手中的剑架住另一柄剑。

剑上力道奇大,她勉强将它架过一边,没有刺到身上。

但内力透过剑身,撞到她身上。

苏羽云只觉得胸口气血翻涌,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眼见得星月教人又挺剑朝她刺来,苏羽云暗暗叫苦。

莫非她今日要命丧于此?

胡山人一见情况不妙,手中软剑如银蛇吐信,分刺向攻击苏羽云的两个星月教人。

两星月教人不敢再攻击苏羽云,只得回身架开胡山人手中软剑。

被逼开好几步。

但为首的黑衣人已经反应过来,趁势攻向胡山人。

身负重伤

手中长剑毫无悬念地刺进胡山人的后背。

幸好他打算逼问胡山人东西的下落,没有刺中他的要害。

“胡子叔。”

苏羽云大叫。

胡山人推她一把。

“快,快逃。记住,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苏羽云很明白眼前的形势。

他们一行人中,唯有胡山人可以同星月教人相抗。

可单凭他一个人,绝对打不过这几十个星月教人。

如今,他又受了伤,只怕支撑不了多久。

她留在这儿也是死,不如先逃得性命,以后再来找星月教人报仇。

胡子叔说得对,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苏羽云心一横,朝后倒跃,跃下悬崖。

这座悬崖并不是太高,而且悬崖中间有可供落脚的突起与树木。

她绝对不用担心会摔死。

为首的黑衣人跃上前,跃到悬崖边上,想抓苏羽云。

却晚了一步,没抓到她。

只来得及隔空朝她发了一掌,打在她的背上。

苏羽云几乎被他打得背过气去。

五腑六脏都象是被狂风巨浪给翻搅了一遍,全都错了位似的。

苏羽云心头巨骇。

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算是见识到了。

单星月教的一个教徒都这般厉害,难怪星月教能够在江湖上横行。

看来,她过去遇到的劫匪都只能算是小毛贼。

苏羽云忍痛在悬崖上寻找落脚点,往悬崖下坠落。

为首的黑衣人喝道:“快,下去,抓住她。”

几个黑衣人听了他的命令,就要往悬崖下跳下去。

胡山人大叫一声,拦在悬崖跟前,状如疯虎,拦住想跳下崖去抓苏羽云之人。

苏羽云得了他的帮助,落到悬崖底部。

不及喘口气,拖着伤重的身子,不顾一切地往前逃跑。

不知跑了多远,她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长啸,极其凄厉的长啸。

不由得停下脚步,转身往回看。

留得青山在

好几柄长剑刺中了他的要害,有一柄甚至贯胸而出。

剑上的鲜血在阳光下特别刺眼。

他缓缓地朝后仰倒,缓缓地,坠入悬崖。

苏羽云泪眼模糊。

但她不敢耽误时间,抹了把喷涌而出的泪水,转身狂奔。

她一定要逃,要逃得性命,要保住胡子叔托付给她的东西。

然后再想办法查清事实,找星月教报仇。

眼前树影晃动,晃动的树影渐渐变成了胡子叔的影子。

她骑在胡子叔的脖子上,观看街上的花灯。

她在胡子叔的指导下,练习骑马。

她从马上摔下来,胡子叔却不肯扶她。

他说,公子,遇到困难一定要想办法自己解决。

她出远门经商,胡子叔总是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每到一处落脚点,他总是体贴细心地替她打点着一切。

她什么都不必费心。

她跟胡子叔相处的时间,比爹还要多。

可今后,她再也见不到胡子叔了。

泪水又涌了出来,苏羽云抹去眼泪。

惊觉自己跑进了一处密林。

四周都是参天的树木,密密层层,辩不清方向。

星月教的人并未追上来。

林中安静得异常。

苏羽云想起来了,曾经经过鹰嘴峪的时候,听人说起过。

这边有一座迷幻森林,任何人进入林中,都找不到出路。

进去的人,从来没有人能够出来。

莫非,她现在就处身在迷幻森林当中?

难怪星月教的人没有追上她。

苏羽云猜得没错。

胡山人替她抵挡了一阵子,为她争取到了宝贵的逃跑时间。

星月教人本不打算立刻要胡山人的性命,想抓住他逼问东西的下落。

但他们急于解决他这个障碍,抓住苏羽云。

因此,情急之下才使出狠招,结果了他的性命。

但耽误的时间太久,当他们跳下悬崖,将要追上苏羽云时,苏羽云已经跑进了迷幻森林。

迷幻森林

星月教派了几个人进入迷幻森林去寻找苏羽云,其余的人回去搜索胡山人的尸身。

以及所有的马车货物等等。

几个追踪苏羽云的星月教人进入迷幻森林后,再也没有能够出来。

苏羽云自然不知道这一切。

她站在迷幻森林当中,观看林中的情形。

林中的树木很杂,有她认识的,也有她不认识的。

突然,苏羽云的目光落在了一株参天大树上。

那是一棵千叶树。

千叶树,树干雪白,叶上生叶,是极具观赏价值的一种树。

印象中,千叶树只生长在西凌国,东凌国是没有的。

而且,极难繁育。

当然,如今是有了。

但那几乎可以说是苏羽云的功劳,是她将西凌国的千叶树种引入东凌国。

从中她赚了一大笔利润呢。

可这迷幻森林中,居然有这样大的千叶树。

大概得长数百年才能长到这么吧。

耳边又响起了胡山人刚才说过的话。

他在叫她逃跑之前,在抓她经过他身边,还未扔出她时,曾贴在她耳边说过两个字。

“千叶。”

他的声音很低,显然是怕星月教人听见。

当时,她并没有弄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

但现在,看到眼前这高大的千叶树,苏羽云心跳骤然加速。

莫非,这千叶树就是迷幻森林的秘密?

苏羽云抬眼四顾。

果然,在视线的尽头,她又看到了一棵千叶树。

苏羽云激动地朝千叶树奔过去。

奔到那棵千叶树前,视线的尽头,她再次看到了一棵千叶树。

每一棵千叶树都差不多大小,显然是同一时期种下的树。

苏羽云循着千叶树,不知绕了多少弯,终于走出了迷幻森林。

当她走出迷幻森林时,外面已是繁星满天。

没有月亮,她在漆黑一团中,摸索着前行。

身上的伤势很重。

吃她豆腐1

她的腿越来越乏力。

黑暗中,也不知道走了些什么地方,不知道走了有多久。

她只想着要走远点,再远一点。

要走到星月教人找不到她的地方。

再后来,她终于支撑不住,一头倒了下去。

当她苏醒过来,便遇见了丰谷庄庄主,还遇见了幻彩谷主人。

如今,躺在这温暖安适的浴池中,没有旁人的打扰,苏羽云才有心思细细回想之前发生的一切。

眼泪不自觉地又流了出来。

胡子叔死了,是被星月教害死的。

她带的那一帮家丁镖师还有车夫,是不是没有人能够幸存?

星月教知道她的身份,他们会不会为难苏家?

想着苏家,想着体弱的父亲还有一帮子需要她照顾的妹妹们,苏羽云再也没有心思洗浴。

她匆匆抹了一把,起身擦干身上的水,穿好衣服。

捡起地上的锦袋,苏羽云握在手中,没有立刻放进怀里。

浴池中无人,她可以放心地看看。

锦袋是密封住的。

封口有火漆印,印上是稀奇古怪的图案。

单从锦袋上看不出什么,若没有那火漆印,它就是个普通的锦袋。

象是寻常挂在身上的香囊。

苏羽云捏了捏,锦袋里面的东西硬硬的,呈四方形。

象是一个金属的小盒子。

苏羽云没有打开锦袋,叹了口气,将它放进怀里,贴身藏好。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

嫩黄绣花抹胸,水红软烟罗纱衣,下身是同色纱裙。

很抢眼也很亮丽。

她艳羡了好久的女装,如今穿在身上,却没有了丝毫喜悦之情。

想着命运不可测的苏家,想着死去的胡子叔,她的心情没办法不沉重。

苏羽云拉过一条水红的绸带,将它系在脖子上。

既免去脖子的单调,又遮住了喉结的部位。

以免左倾颜瞧出她是女儿身。

浴池内有一面巨大的铜镜。

吃她豆腐2

苏羽云站在铜镜前,打量着自己。

直到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了,这才打开浴池的门,走了出去。

才一出门,便看见了悠然自得坐着的左倾颜。

苏羽云看见他,第一个念头是懊恼。

他怎么还不走?

第二个念头是欣喜。

幸好他没走,她还有事要找他。

左倾颜听见动静,转过头来。

他的眼中,毫不掩饰惊艳之色。

他知道苏羽云俊俏,却没想到她穿女装能美成这样。

单说容貌倒不足以让他惊艳,因为苏羽云的模样同皇后一模一样。

但她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比女人还女人的韵味,让人迷醉。

左倾颜盯着苏羽云的脸,瞧了好一会。

然后,目光下移,落在了苏羽云的胸部。

苏羽云瞪他一眼。

哼,登徒子,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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