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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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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着同苏羽云大吵一架发泄怒火,不料竟一拳打在软棉花上,有力无处使,有火无处发。

火气憋在心里,越加难爱。

她竟连吵架都不愿同他吵了?

她当真不把他放在眼里,要同别的男人私奔?

左倾颜用力将苏羽云拉过来,拉到身边。

“不许走,朕何时允许你走了?”

苏羽云别过脸不看他。

“皇上,你记清楚了,我们只是合作者,我冒充你的皇后,你给我布帛生意做。难道你连我的行动自由也要剥夺吗?”

左倾颜气得两眼发昏。

他们之间只是合作者?

曾经她亲口答应的话,亲口答应陪他一辈子,做他的皇后的话全都不算数了吗?

爱恨交织,百般滋味在心头,自己也理不清究竟是什么情绪。

负气地说:“朕就是要剥夺,你以为你逃得掉朕的手掌心吗?从今以后,你就跟在朕身边,寸步不离。”

他又来了。

苏羽云懒得跟他争执。

懒懒的口气说:“是,皇上。夜深了,我们可以休息了吗?”

左倾颜哼了一声,不回答。

苏羽云掉转头就往屋内走。

左倾颜抓住她的手不肯松开,但也没有阻止她,随在她身边也进了屋。

到了房内,苏羽云甩开左倾颜的手,独自爬到床上,面朝里睡觉。

把个脊背对着床外。

摆明了不要惹我的架势。

躺是躺下了,却没有半点睡意。

脑中反复思虑着,左倾颜让她随在身边也好,她也许正有机会了解多点情况。

连吵架都没兴趣了3

了解左倾颜和沐国师之间的较量究竟到哪一步了,了解清楚情况,她才好想对策。

左倾颜也负气躺上床。

与苏羽云相反,他躺在床的外侧,面朝外,背向里,也把个脊背对着苏羽云。

负气地想,谁怕谁,别以为我会象过去那样主动理会你。

人躺下来了,今日的所见所闻却一骨脑儿涌了上来。

苏羽云同沐国师的交谈,同应天乐的私会。

心越来越凉,越来越震惊。

身后的这个女人明明没把他放在眼里,明明满嘴慌言,为何他还要为她心动,为她醋翻了天?

放手吧,左倾颜,她不值得你再牵肠挂肚。

再一味忧柔寡断下去,结局……

他不敢想象下去了。

闭上眼,眼前却出现了一幅极盛大的画面。

沐国师洋洋自得地高坐在皇帝宝座上,她的首席功臣苏羽云站在她旁边,倨傲地俯视下方跪拜的群臣。

曾经匍匐在自己面前的臣子们,如今都臣服于沐国师的脚下。

左倾颜蓦然坐起。

画面不见了,他只看到房中孤零零燃着的油灯。

旁边的人儿呼吸匀细,缓慢悠长,沉睡未醒。

左倾颜坐在床上,看着旁边睡梦中的倩影,默默地看着她。

她翻了个身,习惯性地伸过手来,让左倾颜想起了那些与她相拥而眠的日子。

他本能地就想躺下去,抱住她。

但是理智及时地唤醒了他。

他不可以的,不可以再沉沦在情感的漩涡中。

他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坐了很久。

苏羽云清晨是被左倾颜摇醒的。

睁开朦胧睡眼,见左倾颜正站在床边穿衣,采晴在旁边服侍他。

“起来了,上早朝去。”

左倾颜说得很简洁。

苏羽云回想起来了。

是了,昨晚他说过,从今以后要她寸步不离。

原以为他是说着玩的,没想到他竟当真了。

连吵架都没兴趣了4

当真要将她拴在身边,不许她离开吗?

如果是因为昨晚她同应天乐会面的事,这样的生活也太没意思了。

两个人之间,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还谈什么感情。

但是苏羽云一个字都没有说,默默地起身,随左倾颜去早朝。

早朝完了之后,又随他一道去御书房。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当初刚回到皇宫的日子,那时候的他们也是每天形影不离。

可心境却与当初迥异。

当初的心境是甜蜜的,如今却是无比的苦涩。

苏羽云没有心情练剑,恹恹地坐在御书房外的花园中,琢磨着如何套取左倾颜的消息。

她并不想出卖他,她就是想多掌握点信息。

正托腮沉思,突然眼前光线变得暗了。

抬起头,只见左倾颜正站在她面前,而御书房内空荡荡的。

原来他已经接见完大臣了。

“到里面去吧,外面风大。”

左倾颜貌似关切的语气。

苏羽云淡然一笑:“你忙吧,我就坐在这儿。”

她不想落下干涉朝政的罪名,想起那晚左倾颜的话,小玩把你的头玩没了,她就觉得伤心。

左倾颜俯下身,在她耳边悄声说:“不想离朕太近?想趁朕不注意同别的男人私会?”

苏羽云霎时白了脸,一声不吭,起身进入房内。

她忍,再忍一阵就远走高飞,再不理这个恶劣的家伙。

左倾颜随在她身后,也进入御书房。

他的脸色沉静,波澜不惊,看不出有什么想法。

进入房内的苏羽云照例坐在无聊地坐在窗前,什么也没做。

提不起兴致做什么事,也不想落人话柄。

左倾颜很想挖苦她,为什么看外面,在想谁呢?

碍于房内有侍奉的太监,只好将这话苦苦忍住。

摆摆头,暗骂自己忘性大,怎么又想跟她斗气了呢?

明明决定好了的,以后再不要对她抱任何幻想。

连吵架都没兴趣了5

苏羽云无聊地坐着。

早上起向太早,精神困倦,直想打哈欠。

左倾颜见状建议:“里间有床,你可以进去躺会儿。”

“你当真让我进去躺?”

苏羽云不大相信地问。

进去了,不就不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了么。

左倾颜看着手中的奏折,不在意的样子说:“困了就进去睡,哪这么多话。”

侍奉的公公满脸笑容奉承。

“皇上真是关心娘娘。娘娘,床都铺好了,还需要什么尽管吩咐奴才。”

“没有了。”

苏羽云疑惑地站起身,进入里间。

里间果真有一张整洁的床,而且一个人都没有,她放心地躺在床上。

朦朦胧胧间,突然听见外间左倾颜在吩咐。

“你们都出去。”

“是。”

两个公公答应的声音,然后是房门被关上的声音。

苏羽云迷迷糊糊地想,左倾颜想干嘛,要做什么秘密的事,干嘛把太监都赶了出去?

想虽想,但也没有太在意。

不料,接下来的一个声音却让她顿时睡意全消。

那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很文雅,也很陌生,她从未听过。

那个人压低了声音禀报。

“皇上,沐国师明天会率领众信徒去天音坛,路线同以往一样。”

左倾颜突然止住他。

“等等。”

苏羽云听见那人提到沐国师,睡意全无,睁开了眼睛等着听他接下来的话。

不料却听见左倾颜朝里间走来的脚步声,赶紧闭上了眼睛。

装作睡着了的样子。

她听见左倾颜走进里间,走到床前,然后停了下来。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猜想他大概是在观察她。

房中十分安静,安静得让人恐慌。

苏羽云竭力按捺住自己,不让自己紧绷的脸显得有任何异常。

左倾颜站在床边的时间并不长,苏羽云却觉得漫长得没有边际。

她从来没有这样装睡过。

探听到大秘密1

她在考虑,她是不是应该装作突然醒来的样子?

就在她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她听见左倾颜在轻声唤她。

“羽云,苏羽云。”

她没有理会他,继续装作睡着了的样子。

很快,她听见左倾颜离开了床边,走出里间。

她还听见他将隔住里间和外间的帘子拉好的声音。

“说吧,怎么个情况?”

走到外间的左倾颜问,声音同样压得很低。

但房中很静,所以苏羽云听得很清楚。

那人低低地回答:“皇上,微臣都安排好了,这次绝对万无一失。”

“你确定?”

“确定。”

“好。”

左倾颜在外间踱步的声音。

然后听见他说:“这事必须保密,绝对不可以泄露。沐国师太得人心,若万一不慎被人知道是朕所为,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那人极严肃极肯定的口吻回答:“微臣明白。”

苏羽云越听越是心惊。

左倾颜究竟想对沐国师干嘛?要对她下手吗?

是了,左倾颜曾经说过,要她扮演皇后,多则三年,少则三月。

这么说,他提前准备好了要对沐国师动手?

这么说,沐国师会有危险?

苏羽云的手微微颤抖,这事来得太快了。

她刚刚得知娘和左倾颜之间的纠葛,还没能理顺,更谈不上想出法子使他们和解,左倾颜就要动手了。

象在解答她的疑惑般,左倾颜问:“你说说看,你是怎么安排的?”

又是那个年轻温雅的声音回答。

“微臣在城外,沐国师必经的三道坡设下了埋伏。只等她明日经过,便趁机动手。”

左倾颜沉默了一会,只听见他踱步的声音。

苏羽云可以想象得出,他脸上凝重的表情。

然后他沉吟着说:“明日必然有无数飘影神的信徒在道旁观瞻沐国师,在那儿动手方便吗?会不会伤及无辜百姓?”

探听到大秘密2

那人回答。

“皇上请放心。微臣派了人扮作信徒候在路边,那段路上绝对不可能出现普通百姓。”

“嗯。你派去的人可靠吗?”

“绝对可靠。微臣派去的人身手都极为了得,对付沐国师绰绰有余。更难得的是,他们保证会守口如瓶,就算万一事情不成,也不会泄露秘密。”

“那就好。”

左倾颜非常欣慰的声音。

“你去处理这件事吧。”

“是,微臣告退。”

房门被人打开了,房中又回复了安静。

安静得可怕。

苏羽云背上淋淋漓漓的都是冷汗。

她无意中竟听到如此一个惊天大秘密。

她该怎么办?

听左倾颜的口气,他定是要对沐国师下杀手,要她的命。

不,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娘倒在血泊中。

不论娘做了些什么,不论娘是什么样的人,她都不能看着她丧失性命。

她必须保护娘。

苏羽云下定了决心。

在所有的所有面前,生命是最重要的。

在生命面前,皇位,权势,家仇,爱情通通都可以放到一旁。

她必须挽救娘的生命。

下定了决心的苏羽云躺在床上,盘算着营救的法子。

嗯,其实要救娘也不难,偷偷去通知她,明天别经过三道坡就行了。

可问题是,左倾颜要把她拴在身边,她怎么能够想到法子出宫呢?

对了,其实不必她亲自出宫,让采晴或者别的什么人传递消息也是可以的。

苏羽云躺在床上,盘算着每一个细节。

该如何背过左倾颜通知采晴,如何措辞。

她当然不会出卖左倾颜,不会告诉沐国师是左倾颜想对她下手。

御书房安静得异常,只偶尔可以听见外间传来左倾颜翻阅纸张的声音。

苏羽云盘算得差不多了,这才起身,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来到外间。

左倾颜端坐在御案前。

探听到大秘密3

听见她的声音,抬起头,淡笑了笑招呼。

“睡醒了?”

态度难得的温和。

苏羽云无暇顾及他的态度问题,伸了个懒腰说:“嗯,睡了一觉精神好多了。皇上,你也累了吧,要不要去休息一会?”

心想,若左倾颜进去休息,她就可以抽空去找采晴了。

左倾颜却又低下了头,看着手中的折子。

漫不经心地说:“朕习惯了,不累。”

苏羽云只好另想借口。

“皇上,你看我呆在这儿也防碍你处理事务,不如我到外面花园去走走吧。我保证,绝对不离开你的视线。”

左倾颜头也不抬地说:“不行。”

“为什么?”

苏羽云有点着急,连去花园中散散步都不成,她该如何传递消息?

左倾颜终于抬头瞅了她一眼。

依着过去,她多半又要跟他发火。

如今不发火的她倒是有点稀奇。

“朕处理事务很专心的,哪有工夫一下又抬头找你。而且,留你在这儿还有用处。”

“什么用处?”

“磨磨墨倒倒茶什么的。”

左倾颜说得轻松自若。

苏羽云心里却着急得半死。

默默说服自己,沐国师要明日才会经过三道坡,今天她是安全的,自己有足够的时间,不必急在这一时。

说服归说服,可要一点不忧心是不可能的。

耐着性子说:“好吧,皇上,您要喝什么茶?”

左倾颜有些伤感的样儿说:“跟朕呆了这么久,连朕喜欢喝什么茶都不知道吗?”

苏羽云被他的话触动。

是啊,好象她是不够细心,连这些生活中的小事都没有注意到。

回想着同左倾颜相处的片段,默默地替他准备着热茶。

手中捧着茶,茶水中仿佛映出了他的笑颜。

曾经的快乐,曾经的心动,历历在目。

为什么,他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今日更毕)

想办法报信1

苏羽云不禁想得痴了,端着茶水呆立在房中。

左倾颜半天没听见动静,抬眼看过去,瞧见她眼中盈盈的秋水,也不禁痴了。

这样的容颜,这辈子都是不会忘记的吧。

想挥剑斩断同她的情缘,剑举在了手中,才发现那剑重逾千斤。

心中渺渺茫茫飘荡着一个希望,也许,他弄错了。

所有的事情他都弄错了,他不必斩断情缘,他还可以同她一辈子在一起。

相濡以沫。

可能吗?

苏羽云终于回过了神,将茶端到左倾颜面前,放在御案上。

左倾颜冲动地说:“羽云,是不是在房中呆腻了?呆会朕陪你去御花园走走。”

苏羽云垂下眼帘。

“不必了,皇上,您事务忙,羽云不必您操心。”

转过身,到了房间的另一头,安静地坐下来,欣赏窗外的风景。

窗外,天气依然晴朗,晴朗得如同他们一道出去郊游的那天。

那是她和左倾颜相识以来,唯一的一次出游。

那一天的情景,那一天的每一个细节,都会牢牢地刻在她的脑海里。

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有那一天就足够了,她不奢望左倾颜再一次丢下事务来陪她。

心境都不同了,这样的陪伴还有什么意义呢?

左倾颜对着她的侧影发了会呆,终于重又埋下头去处理事务。

那天,苏羽云想了许多法子,却始终没能想到法子通知沐国师避险。

左倾颜与她寸步不离,也不知道他是发了什么神经。

沐浴的时候身旁有他,睡觉的时候身旁也有他。

而且他老是把服侍的人都赶走,离他们远远的。

她连悄悄向采晴递个纸条,说句悄悄话什么的机会都没有。

苏羽云干着急没有办法。

她坐立不安的样子全都落入了左倾颜眼里,他忍不住奇怪地问她。

“羽云,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想办法报信2

苏羽云敷衍着回答:“没,没有啊,就是觉得有点闷,不知道是不是天又要下雨了。”

瞅了眼远处的宫人,忍不住埋怨。

“你为什么让他们离得那么远?”

左倾颜脸上的神情更加惊奇。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自从你来到皇宫,从来嫌身边的人太多,不习惯,所以朕才让他们回避的呀。”

苏羽云回想,似乎真有这么回事。

过去,在她未来飘影国之前,身边自是少不了人服侍。

不过,苏家的规矩没有皇宫这般大,她又是扮作男子,所以蛮自在的。

不如在皇宫这般拘谨。

左倾颜听了她的抱怨后,从来都让服侍她的人离得远一点,尽可能让她过得自在些。

回想着这些,苏羽云心头阵阵暖意汹涌。

这些细微之处显露出的左倾颜对她的爱意,她过去从来没有注意过。

她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他对她的照拂,却没有回报他什么。

可是,如今想这些有什么用呢?

他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左倾颜知道她是女儿身的那晚,把她独自一人丢下的伤痛,她不可能说忘就忘。

她没办法不在乎。

如今,在她的怀中,还藏着左倾颜写给她的一纸命令呢。

真是可笑。

苏羽云在煎熬与不安中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天大亮了,左倾颜还赖在床上不肯起身。

苏羽云推推他。

“皇上,你不去早朝吗?”

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若实在不行,她就趁左倾颜早朝的时候出宫去。

知道左倾颜会派人“保护”她,不过,她当真要闯出去,只要没有左倾颜在身边,她相信她是有法子的。

左倾颜漫不经心地说:“今日是飘影神的诞辰,不早朝。”

苏羽云明白了,为何沐国师今日要隆重地去天音坛,原来今天是飘影神的生日。

装作兴奋的样儿。

想办法报信3

问道:“这么说,今天肯定有很隆重的庆典仪式了?”

“没错。沐国师会去天音坛主持庆典活动。”

“我可以去看看吗?”

左倾颜侧头瞅她一眼,嘲弄地说:“这次的庆典很严肃的,可没有蝴蝶花给你收。”

苏羽云知道他是在挖苦她上次蝴蝶盛会上,收应天乐蝴蝶花的事。

气恼地说:“我都说了,我上次是误收,我不知道蝴蝶花的含义是什么。”

左倾颜沉默了一会,懒洋洋地起身。

“好吧,你这么想去,朕就陪你去好了。”

他还要陪着她?

她可不想要这等隆恩。

苏羽云找着借口推辞。

“皇上,你有事我就不耽误你了,我自己去就好了。放心,我绝对会准时回来扮演你的皇后的。”

扮演?

在她心里,她始终只是在扮演他的皇后吧。

左倾颜嘴唇动了动,却没把挖苦的话说出来。

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要去就同朕一道去,要么就别去,乖乖地呆在宫里,扮演你的皇后。”

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把最后几个字说了出来。

口气中满含着怒意。

苏羽云无暇去计较,无奈地说:“好吧,我们一道去。”

对着房外高声唤:“采晴,进来。”

“是。”

采晴答应了,端了洗漱用品进来。

苏羽云连忙从床上爬起身,想找机会让采晴传递消息给沐国师。

谁知左倾颜却说:“采晴,把东西放下,去朕的寝宫,找一套民间的服饰来。记住,不可以让别人知道。”

苏羽云拦住采晴。

“等等。皇上,采晴怎知道你的服饰放在哪?让人送过来就行了。”

左倾颜唇角微弯。

“让人送来也得人去传话啊,派别的人朕不放心。”

朝采晴挥挥手。

“去吧。”

采晴微抬眼看了看苏羽云,不明白她今天为何有点反常。

想办法报信4

不敢违背左倾颜的命令,答应了一声,出门去了。

苏羽云无法,只好自己洗漱换衣。

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问:“皇上,庆典什么时候开始?”

左倾颜想了想,答道:“大概还有两个时辰吧。”

苏羽云暗自着急。

还有两个时辰?这么说,现在沐国师已经准备出门去天音坛了?

从昨天到今天,她耽误太多时间了。

如今,就算是有机会让采晴传递消息,恐怕也来不及了。

她必须亲自去找沐国师。

不管了,她一定要去保护娘,付出多大的代价她都愿意。

生死关头,她没办法顾及后果了。

采晴的动作很快,很快便将左倾颜的服饰送了过来。

苏羽云千催万请,好容易将左倾颜请上了出宫的马车。

两人就在车上换了装。

苏羽云照例扮作一位翩翩佳公子。

她穿上女装时,明艳照人。换上男装,却另有一番俊雅的风味。

左倾颜默默地看着她。

这样的一个女人,既有着男人的爽朗,又不失女性的妩媚。

她机智富有才干,却又有着女儿家的各种情怀。

越是了解她,越是看不透她,越是想更多的了解她。

真正吸引男人的女人,就是象她这样,让人越读越有味道的女人。

可是,这样的她,为什么偏偏要跟沐国师勾搭上呢?

左倾颜突然觉得心很疼,高举在手中想要斩断他与苏羽云的情缘的那把剑,好象在心尖上轻轻地划了一刀。

他在心里默默地说,羽云,别让我失望。

过了今天,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

是风雨过后的晴天,还是暗得不见天日的黑夜?

苏羽云却没有心思伤春悲秋,她焦灼地望着车外。

马车已经到了宫外,到了一处热闹的街道上。

街上人潮汹涌,比她前几次溜出宫外要热闹得多了。

估计这飘影神的诞辰就是飘影国最盛大最隆重的一个节日了。

想办法报信5

苏羽云琢磨着,是时候想办法脱离左倾颜了。

瞧着街边行人背后的一溜小摊,突然推推左倾颜。

指着一个卖泥人的小摊说:“你瞧,那边有卖小泥人的,我们去买一个,好不好?”

左倾颜皱眉说:“小泥人有什么好玩的?你不是要去天音坛看仪式吗?晚了怕来不及了。”

苏羽云想着借口。

黯然的样儿说:“曾经,我娘留了一个小泥人给我,可是被我不小心给摔破了。那是娘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

说着,眼圈儿不禁变红了。

小泥人虽然是借口,可对娘的感情是真的。

一提到娘,脑中不禁就现出一幅画面。

沐国师在三道坡被人刺杀,鲜血染红了衣衫的画面。

她的表情非常真实,看得出不是在撒谎,左倾颜不免动容。

拍拍她的肩头,安慰道:“知道你想娘,可是那些小泥人代替不了你娘留给你的那一个。把你娘珍藏在心中,就好了。”

苏羽云红着眼,趴在窗前,望着琳琅满目的各式各样的小泥人。

目不转睛地说:“我好象看到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同娘留给我的那一个一模一样。”

左倾颜没有再劝止,相反,让车夫将马车停了下来。

马车还未停稳,苏羽云就跳下了马车,飞快地朝卖小泥人的小摊跑过去。

左倾颜坐在马车上等她。

街上人很多,苏羽云弓着身子,专朝人多的地方挤。

她的身影很快便被淹没在人潮中。

她一边走,一边往马车的方向看。

左倾颜一直没有走下马车,苏羽云心中暗喜。

人这么多,他要找到自己并不是易事。

若不施展轻功,就算是找到了,也不一定能抓住自己。

在人群中东躲西藏着前行,走出老远,快到几条街道交接的地方了,苏羽云才看见左倾颜从马车当中钻出来。

远远地看见他站在马车上,极目四顾。

想办法报信6

隔得太远,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苏羽云却感觉得到他的焦灼。

时间紧迫,她没有工夫多想,一头扎进人群,挤到了另一条街道。

这条街道不是主要的街道,街上的行人相对较少。

苏羽云一口气跑了好远,远得估计左倾颜一时半会找不到她,这才停下来,喘了口气。

然后向路旁的人打听消息。

据看热闹的行人介绍,沐国师的队伍前不久经过这条街道,估计这会子已经出了城了。

苏羽云大感焦急。

她去过天音坛,知道三道坡的方位。

三道坡距城门并不算太远,因接连有三道坡而名。

印象中,路的两旁没有村落。

一边是森森的林木,一边是高耸的岩石,的确是伏击的好地方。

她必须得在沐国师抵达三道坡之前赶上她。

可是单凭她的双腿,如何能够赶得到?

见路旁正巧有人牵了匹马走过,马背上光秃秃的,没有鞍具,也没有驮着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卖马的。

苏羽云不管三七二十一,掏出一锭银子,丢给他。

说道:“买你的马。”

说罢,夺过缰绳,骑上马就想走。

她的那锭银子,买两匹这样的马都够了。

那人看清手中的银子,难以置信地搔搔头,又将银子放在口中咬了咬。

很硬,是真银。

见苏羽云骑在马上想走,急忙朝她叫道:“这位公子,我身上没有足够的钱找你。”

苏羽云头也不回地答道:“不必找了。”

骑着没有鞍的马,瞬间跑得远了。

她是奔波惯了的人,骑马的技术十分熟练。

没有鞍的马虽然骑着不太舒服,但仍然能够稳稳地骑在上面。

苏羽云心急火燎地骑着马,专找僻静无人的街巷行走,七弯八绕,好容易才出了城。

没办法,今日街上的人实在太多了。

若走主要的街道,只怕马儿根本迈不开腿。

想办法报信7

可这样绕道,也耽误了不少时间。

等到苏羽云能够望见沐国师的仪仗时,三道坡已经赫然出现在眼前。

苏羽云心头大为恐惧,从未有过的恐惧。

娘离三道坡太近了,前方的仪仗队几乎已经踏上了第一道坡。

她还看见,三道坡的跟前站满了信徒。

那些信徒,就是左倾颜派去的人装扮的吗?

他们穿着杏黄的衣袍,手中拿着香和花环,载歌载舞,同这一路上遇见的别的信徒没什么区别。

不过,苏羽云可不会因为这点怀疑他们的身份。

若他们扮信徒扮得不象,岂不是会引起沐国师的怀疑。

苏羽云着急地拍打着马儿,高声吆喝。

“让开,都让开,马儿疯了,小心踩伤。”

路上的人听到她的叫嚷,纷纷往路的两边躲避。

中间立刻空出一条通道来。

苏羽云大喜,拍着马,以最快的速度冲到沐国师的仪仗队前。

就在她赶上沐国师乘坐的马车时,前方的仪仗队已经有人开始上坡。

苏羽云拦在沐国师的马车前,喝道:“停车。”

护送沐国师的信徒中,有人不认识苏羽云,大声喝斥。

“什么人?竟敢挡了沐国师的道,还不快闪开。误了事你可负得了责?”

“就是,小心飘影神发怒。”

甚至有人蠢蠢欲动,想上前来将苏羽云拉开。

另有一些人却认识她,不免惊异,忙止住漫骂的人。

“不许胡说,这是小姐,也是皇后娘娘。”

此言一出,漫骂的人均住了口,惊讶地望着苏羽云,心中忐忑不安。

生怕刚才的言行惹恼了她。

苏羽云可没有工夫注意这些,她的心思都放在沐国师身上。

沐国师乘坐的马车是敞开的,只有顶盖,没有车厢。

顶盖上一圈杏黄的流苏飘垂。

流苏上绣满了飘影神的图案。

马车的顶盖,以及车身上也刻满了同飘影神有关的雕饰。

想办法报信8

除了图案,车上还插满了鲜花,姹紫嫣红,煞是好看。

敢情这马车就是专门为庆典仪式准备的呀。

这也好理解,象今天这样隆重的日子,沐国师此行就是要供人瞻仰的。

若象寻常的马车那样遮得严严实实的,还怎么供人瞻仰?

沐国师认出苏羽云,惊奇地问:“羽溪,你怎么来了?”

苏羽云跳下马,当着众人的面,不好说出有人埋伏行刺之事。

一本正经地说:“我不是沐羽溪,我是灵仙,此来有话要对沐国师说。”

“灵仙”二字一出口,四下里顿时一片死寂。

连道旁一些尚在歌舞的信徒也都停了下来,眼中带着仰慕与膜拜的神情望着苏羽云。

灵仙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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