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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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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倾颜突然无名火起。
好好相处?治理国家?难道他不想吗?
若不是沐国师处处跟他作对,他会对付她吗?
苏羽云是自己弄到宫里来的,怎么现在也在帮沐国师说话?
恼火地一拍桌子,低声吼道:“朕说过了,你不许干涉内政,小心把你的头玩没了。”
苏羽云愣住。
左倾颜这是在指责自己吗?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说话?
毫不示弱地顶回去:“我没有干涉你的内政,我不过是说句公道话而已。”
“公道话?”
左倾颜冷笑。
“难道不是吗?你要削弱沐国师的势力,根本没必要强娶人家的女儿。”
苏羽云冲动之下口没遮拦。
她在左倾颜面前总是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控制不住自己的任性。
这话听在左倾颜耳中,无比的刺耳。
她当真被沐国师收买了吗?这么快就处处替沐国师说话?
沐国师到底给了她什么好处?竟然能够让她背叛自己?
还谈什么爱情,爱情在她眼里就是这么的不值一提?
自己在她眼里就是这般的龌龊不堪?
罢了罢了,跟她还有什么好谈的?
气结的左倾颜懒得再跟她磨嘴皮,更没有耐性跟她解释。
冷笑着说:“朕就是强娶了,又如何?这飘影国是朕的天下,朕想娶谁就娶谁。”
苏羽云霎时气白了脸。
挖苦道:“是了,你是想娶谁就可以娶谁,想娶多少就有多少。皇上大人,请回吧,你实在没必要再呆在我这儿。”
“你想赶朕走?”
“我只是冒牌皇后,我们是合作者,我没有理由要侍寝。”
谁也不服谁
“而且,皇上,您别忘了,我是东凌国的人,不是你的子民。”
左倾颜怒瞪着苏羽云。
这个该死的女人,总是这般倔强。
而且,她的话犀利得让他没有反驳的余地。
真想甩门出去,让她一个人独自反思,独自惶恐。
可是,她会反思会惶恐吗?
她才跟沐国师见过一次面就被人家给收买了,只怕离开自己她才巴不得呢。
左倾颜越想越是伤感,腿却象生根似的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默默说服自己,他不过是想同苏羽云演戏,不想让宫内宫外的人猜测他们俩之间闹了什么矛盾罢了。
心里却明白,其实是舍不得走吧。
苏羽云毫不示弱地回瞪着他。
怕什么?她才不要向他摇尾乞怜,才不要象别的女人那样,没有自尊地企求男人的宠爱。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好半天,左倾颜才憋出一句。
“你虽然不是朕的子民,但是你别忘了,苏家的命运捏在朕的手里。”
他就是要压住她,压住这个不肯倔服的小女人。
这句话把苏羽云心底里最后对他报有的一丝希望给彻底浇灭。
威胁她?
以这么卑鄙的方式威胁她?
长这么大,她还没有被人威胁过呢。
苏羽云傲然不屈,扬了扬下巴。
“皇上,我没忘记。如果我不听你的话,苏家就会成为星月教案上的鱼肉,对不对?那么,亲爱的皇上,你要臣妾做什么呢?侍奉你,还是明日替你选几宫妃子?”
话音里含着无比的讥诮。
左倾颜全身的气息在膨胀,恨不能将她立即变得个面团,任由他爱揉成什么样子就揉成什么样子。
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大踏步离去。
房门再次被他关得山响。
房中静了下来,剩下苏羽云独自站在房中,又一次感到全身乏力。
她和左倾颜之间究竟是怎么了?
如此的无力
回想起来,第一次闹矛盾似乎就是他刚知道自己是女儿身的那晚。
从那以后,似乎事事都不对劲,两个人总是不能和平相处。
苏羽云想来想去,始终想不出症结的所在。
只能归结于左倾颜以为自己失贞了,心头不顺。
哼,他若这般在意这个,在意得超过了对她本人的在意,就让他去在意好了。
若不是还挂念着沐国师与左倾颜之间的争执,真想就这样一走了之。
可是左倾颜刚才的话提醒了她,如今星月教不对苏家动手,是看在左倾颜的面子上。
自己即便回去,也免不了要面对星月教。
不受左倾颜庇护的她,该如何对付星月教?
苏羽云愁肠百结,对窗长叹。
头一次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无力。
第二天,采晴悄悄地向她传递一个消息,沐国师想见她。
苏羽云并不觉得奇怪。
她接连将左倾颜气得摔门而出,这事恐怕宫内宫外都传遍了。
人人都知道她和左倾颜闹矛盾了,恐怕都在猜测他俩之间的感情还能维系多久。
恐怕有些臣子们又该好心地建议左倾颜后宫空虚,该广纳嫔妃了。
苏羽云推说要去御花园散步,单独带了采晴,离开中宫。
采晴带了她,来到宫中一个非常清静的角落,一个空着的房子里面。
后宫很大,但左倾颜只有一个皇后,还未纳妃,所以空着的房子很多。
走进门,便见沐国师已在房中等她。
房中没有别的人,只有她一个人。她没有穿国师服,而是穿了一身宫女的装束。
很简单的服饰,却丝毫不会使她的美丽与尊贵褪色。
采晴带了苏羽云进去,自己退出房门,在门外把风。
苏羽云知道沐国师关心此事,却没想到她竟然冒着大险到宫内来了。
以左倾颜对她的敌意,若知道她擅闯后宫,单此一项罪名就够贬她了。
夫妻间吵架不是很正常吗
该说她太性急,还是说她神通广大?
“娘,其实你带个口信给我就行了,我可以去宫外找你。”
沐国师微笑,将她拉到身边。
“你是皇后,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要私自离宫,并不容易,我来见你更省事点。”
体贴的话听在苏羽云耳中,有暖意缓缓淌过全身。
她刚跟左倾颜大吵过一架,正需要别人的关怀与安慰。
娘到底是娘,再怎么抛弃自己利用自己,到底还是关心自己的吧。
忍着澎湃的心情问:“娘,你找我有什么事?”
沐国师满脸的忧虑,问:“羽云,你和左倾颜是不是吵架了?他有没有对你怎样?”
苏羽云心头黯然,表面却不动声色地摇摇头。
“没有,娘,你太过虑了,夫妻间吵吵架不是很正常吗?”
她越来越了解沐国师的为人与野心,不敢告诉她实情。
而且,也不希望沐国师对左倾颜的恶感加深。
沐国师怀疑地问:“当真?他不是连续两晚都满脸怒气离开中宫了吗?”
苏羽云苦笑。
“娘,你的耳目还真是灵通啊。我们吵架,正说明我们之间有感情啊。相敬如宾的夫妻有啥意思?娘,难道你就没跟爹吵过架?”
沐国师面色微红。
嗔道:“你这孩子,怎么拿爹娘开玩笑?你们俩的事,宫内宫外几乎无人不知了,娘知道算什么?”
苏羽云叹气。
处身这个所有人关注的位置真没意思,连夫妻间吵个架都会引来恐慌。
也会上升成为国家大事。
沐国师注目观察着苏羽云的脸色,缓缓摇着头。
“羽云,你一定没有告诉娘实话,你们之间是真的有矛盾了。”
仰面对着窗外叹息。
感动的情绪在苏羽云心头酝酿,到底是娘,看得懂她的心思,关心她过得好不好。
可是她这感动很快便被沐国师接下来的话给扼杀了。
还有别的法子
沐国师叹息着说:“羽云,你左右不了左倾颜的思想。他会跟你吵架,一定不会对你百依百顺。要想通过他出兵对付东凌国,恐怕没希望了。”
原来她不是关心自己,而是关心自己对左倾颜的影响力。
苏羽云心头的感动霎时变成了悲哀。
强笑着说:“娘,我和他才认识没多久,以后他会听我的话,你放心。”
沐国师神情依然忧虑。
“现在他都对你这样,以后若有了新欢,他还不把你甩到角落里去才怪。”
苏羽云听到“新欢”二字,心里酸楚难当。
负气地说:“那可难说。”
沐国师拍拍她的肩头。
“算了,娘知道你尽力了,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千万别被他察觉我们之间的关系。”
苏羽云支支吾吾地说:“娘,其实,左倾颜也很无辜的,我们或许可以先想想别的法子报仇。”
沐国师颓然说:“娘不是说过了吗,已经派过许多刺客,可都没能成功。”
就象这回,非但没刺杀成功,反而还把应天乐给引到飘影国来了。
当然,他来了也有好处。
苏羽云听见她口气松动,心头暗喜,努力游说。
“不一定要刺杀呀,还可以有别的法子。比如说,收买朝内的奸臣,宫内的宫女太监什么的。还有,我们可以请更厉害的杀手,比如幻彩谷谷主,星月教教主。”
心道,她娘政治手腕这般厉害,若把对付左倾颜的这一套用来对付东凌国皇帝,肯定一样的有效。
只可惜,她娘弄错了对付的对象。
沐国师两眼一亮。
“羽云,你果然见多识广,比羽溪强多了,能想出这么多法子。羽溪遇到什么事,只会退缩。”
苏羽云已经知道了沐羽溪的秘密,婉言相劝。
“羽溪也不容易啦,能在左倾颜身边呆半年,很难得了。”
“倒也是。”
沐国师低叹。
借刀报仇
想了想又说:“其实你说的法子我都试过,也着手进行了。但可惜……”
叹息着摇头不语。
“可惜什么?”
苏羽云追问。
“可惜娘在飘影国,与东凌国相隔甚远,许多事不便亲自进行。事情的进展太慢。”
苏羽云明白了,敢情她娘在东凌国已经施展了手脚。
只是没有达到她理想中的效果。
她有所顾虑,不敢在东凌国露面太多。
沐国师手指轻轻敲击着身旁的桌面。
一忽忽又说:“星月教主觊觎东凌国皇位,幻彩谷谷主又太神秘,而且两人的为人都极残忍。不到不得已,还是不要招惹为妙。”
苏羽云情知她娘口中的那个幻彩谷谷主指的是左倾颜的师父,但听到“残忍”二字,还是不免小小地报怨了一下。
左倾颜哪里残忍了?
又想,星月教主下大力气逼她交出锦袋,而娘说那是关乎得天下的东西。
这么说,星月教主果真是对东凌国皇位感兴趣了。
想到这儿,眼前一亮,想到个好主意。
兴奋地说:“娘,星月教主想要皇位,我们可以做点什么,让他去争天下呗。这样,等于他替我们报了仇了。”
沐国师惊奇地瞅了她一眼。
“羽云,你到底比羽溪强多了。也许,由你代替羽溪,当真是老天的眷顾。”
苏羽云连连摆手。
“娘,我没什么的。我就想赶快报了仇,好回去替爹分忧。”
沐国师脸色凝重。
“这么说,你没打算一辈子当左倾颜的皇后了?”
苏羽云暗道不妙,她一不小心把真实的打算给说出口了。
这不是暴露自己想离开左倾颜的心思了吗?
沐国师知道她和左倾颜当真闹矛盾了,会不会无所顾忌,对他不利?
强笑着解释:“不是啦,当皇后和经商没什么冲突嘛。”
沐国师没有反驳她的话,虽然她的话非常的经不起反驳。
绝对搞得定皇帝
替她整了整衣衫,温言笑道:“羽云,快回去吧,出来太久,若被人发现就麻烦了。”
她的动作很温柔,声音也很温柔,让人依恋。
苏羽云恋恋不舍地说。
“好,我回去了。娘,你千万小心,以后别来宫里了。”
“知道了。”
沐国师推苏羽云出去,自己留在房中,说是打算呆会再出去。
避免两人一道走出去目标太大。
苏羽云走出房门,隐约听见身后门内传来沐国师的叹息。
似乎听见她在低语:“老皇帝快老死了,我也太老了,再不报仇来不及了。”
心里咯登了一下。
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等不及要动手了吗?
回身走到门口,轻轻推开房门。
“怎么了?”
见她去而复返,沐国师扬眉问。
苏羽云婉言劝道:“其实,你还年轻,千万别冲动做出傻事来。万事谋定而后动。”
沐国师笑了。
“知道,你就别担心了。你,你千万小心,别被皇上发现了。”
苏羽云点头。
“放心啦,我不会有事的。你真的别轻举妄动,相信我,以我多年经商的手腕,区区一个左倾颜,绝对搞得定的。”
苏羽云故意说得很夸张,胸脯拍得山响。
她害怕,怕她还未理顺沐国师与左倾颜的关系,沐国师就采取行动了。
沐国师和左倾颜,无论哪一方受到伤害,都是她不愿看到的。
沐国师笑着摇摇头。
“羽云,知道你有本事,那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苏羽云朝她摆摆手,关上房门,转身离去。
离这座废园不远的地方,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
直到她和采晴走得不见影了,那双眼睛还盯着她离开的方向。
左倾颜木然站着,浑身如同被冰水浇透,没有一点温度。
若说之前他不知道苏羽云同沐国师交谈的内容,还存着点侥幸。
居然算计他
希望她是被迫的,被沐国师抓住什么把柄要挟她,使她被迫敷衍她。
甚至还曾天真地想象,苏羽云是为了自己,才甘愿同沐国师联络。
可如今,听到了她亲口向沐国师说的话,他还能存着什么侥幸?
她同沐国师之间是那般亲热,这是受到要挟的样子吗?
自己真是太傻了,居然处处替她开脱,替她找着借口。
刚才,有人来向他报告,说是苏羽云神神秘秘的去了一个地方。
他立刻丢下手头的事务过来看个究竟。
苏羽云和沐国师关着门在房内谈话,房子比较隔音,两人谈话的声音又低,他根本听不清她俩在谈些什么。
他刚要到房子跟前去偷听,却见苏羽云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不免懊恼,他接到手下禀报才赶过来,耽误了时间。
却见苏羽云又走回去,站在门口,同里面的沐国师说了那几句话。
原来,里面那人是沐国师。
她胆子可不小,居然偷偷跑到宫内来了。
左倾颜不愿打草惊蛇,心情遭透的他现在什么也不愿想,什么也不愿做。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沐国师从房内出来。
东张西望了一番,然后沿着一条避静的小路走开了。
唇角不禁逸出一丝冷笑。
自己的心上人,居然在这儿同他的对头一道算计他。
沐国师到底用了什么魔法,让苏羽云一见面就背叛自己?
不对,会不会这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圈套?
沐羽溪私奔,巧遇苏羽云,莫非根本就是沐国师安排好了的?
沐羽溪诱惑不了自己,所以沐国师换人,高明地将苏羽云安插到自己身边?
而自己还傻傻地以为苏羽云跟飘影国任何事都没有任何关系。
虽然事情只是左倾颜的猜测,这猜测当中尚有许多漏洞,但这已经足以让他遍体生凉了。
足以让他浑身就象落入冰窟一般,到处爬满了寒意。
再没有可顾虑的了
他对苏羽云,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顾虑着她,幻想着总有一天,等到沐国师的事情得到处理,他和她可以无牵无挂地生活在一起。
可是如今,他真的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了。
她不值得他为她考虑。
当晚,左倾颜依然借口事务忙,没有到中宫来。
苏羽云独自一人来到中宫后的花园,无聊地赏月。
她不习惯有人跟着她,把所有的人都打发走,连采晴也未留下。
独自坐在后花园中的石桌旁,思绪万千。
不久前,就是在这张石桌旁,她会见了沐国师。
她见到了娘,见到了本以为此生再也无法见到的娘。
可是这个娘,给她带来温暖的同时,也害她陷入了无边无际的纠葛中。
家仇血恨,皇位权力,这些从来没有在她生命中出现的东西,如今一骨脑儿涌到面前。
还有同左倾颜感情的纠缠,害她心力交猝。
真想逃开,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见到这些让人心烦的东西,过着平静的日子。
象过去那样就好。
过去,虽然累虽然苦,可是也有许多的快乐。
看到爹和妹妹们过着安心幸福的日子,她觉得自己所有的辛苦都值了。
甚至觉得,扮成男子也没什么不好。
她可以同男人们一样,有自己的事业,可以走南闯北见识各式各样的东西。
如果象她的妹妹们一样,整日里呆在闺房里绣花,那样的日子可就太单凋太乏味了。
就象如今在皇宫。
除了刚开始那几天换回女装,过了几天新鲜劲,如今的日子着实乏善可陈。
她不敢想象一辈子过这样的生活。
苏羽云坐着沉思,突然听见暗夜里传来一声低低的笑声。
笑声很低,有点俏皮,有点熟悉。
苏羽云大惊起身。
她的身周花影重重,没有半个人影。
向笑声传来的方向望过去,那边有几株花树,树枝在风中摇曳。
(今日更毕)
被他知道了真实处境1
天上有一轮新月,新月在云层间穿梭。
月光渐渐隐没在薄薄的云层后面,花园中显得暗淡。
“是谁?”苏羽云低喝。
心中思忖,究竟是谁,竟敢跑到皇宫中来。
胆子不小,技艺也够高超。
不过,听他的笑声,倒不象是怀有歹意。
那样明朗没有杂质的笑声,让苏羽云眼前闪过一个人,一张带笑的阳光般的脸。
想着他,似乎他就真的出现在面前。
熟悉的脸上挂着熟悉的笑容,那般明亮。
暗夜竟然变得如同白昼,阳光普照。
苏羽云眨了眨眼睛,她没有看错,应天乐的脸当真出现在她面前。
月亮恰巧从云层中钻了出来,照在他的脸上,散发着玉石般的光泽。
“怎么啦?不认识我了?”
应天乐带笑地问,声音一如既往的带着点轻佻与调笑。
“怎么是你?”
苏羽云望向适才发出笑声的地方,依然是几株花树立在暗夜中,象是一个个卫兵。
应天乐夸张地说:“原来你还认识我啊,害我刚才心都差点碎了,你怎么补偿我?”
苏羽云跟他接触多了,早就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
忽略掉他的话,问道:“天乐,你怎么会到这儿来?”
应天乐笑道:“我今天终于调查到,原来你在这儿冒充皇后。所以过来看个虚实。”
苏羽云紧张地问:“你从哪里知道的?”
“这是我的秘密。”
应天乐两步跨到石桌跟前,大刺刺地坐下。
苏羽云不满。
“应公子,你的秘密可真不少啊。”
“那是自然,”应天乐随口说着,“如果你答应嫁……”
“行了行了,”苏羽云打断他的话,“你不用说了,我对你的秘密不感兴趣。”
就知道他又要来说那番什么如果你答应嫁给我,我就告诉你我的秘密之类的疯话。
应天乐满脸受伤的样子。
被他知道了真实处境2
“羽云,我当真就这么招人讨厌吗?”
苏羽云无奈地安慰他。
“不是你招人讨厌,而是你的条件我做不到,所以,以后你不用再提了。”
应天乐却收起了吊儿郎当,换了幅相当正经的面孔望着苏羽云。
一本正经的他,跟换了个人似的,一点也不象他。
苏羽云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瞪他一眼。
“你看我干嘛?有事就快说,别告诉我你就是来找我叙旧的。”
应天乐才不理会她的瞪视,依然认真的看着她。
“羽云,其实我本来是来找你叙旧的。刚打听到你扮作沐羽溪,怎么也不敢相信,所以进来看看。”
“就这样?”
“就这样。”
“现在你看到了,可以走了。”
苏羽云不客气地赶他。
皇宫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进来的,若被人发现就麻烦了。
到时候她可保不了他。
应天乐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一手托腮,夸张地叹息。
“还说不讨厌我,一来就要赶我走,真没劲。”
“不是啦,”苏羽云解释,“我是怕你遇到危险,皇宫可不能随便进来。”
听了这话,应天乐的脸色稍好看了些。
“这么说,你还是关心我的喽。”
“我对任何一个老朋友都关心。”
苏羽云将他的调笑给顶回去。
应天乐没有再跟她开玩笑,他了解苏羽云,玩笑能够开到什么程度他拿捏得准。
虽然,他确信他的话根本不是玩笑话。
“羽云,原来你根本没有嫁给左倾颜,只是他的冒名皇后。为什么要这么委屈自己?”
“我没有委屈,扮他的皇后我是心甘情愿的。”
应天乐闷声问:“还说不委屈,难道你要冒沐羽溪的名生活一辈子吗?”
苏羽云默然。
冒名一辈子?
曾经她考虑过,但是现在,她不愿意了。
不是冒不冒名的问题。
被他知道了真实处境3
关键是跟左倾颜之间似乎有着一条看不见的裂痕。
怎么也弥补不了,甚至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弥补。
应天乐突然跳了起来,痛斥左倾颜。
“那个家伙是不是欺负你了?哼,他既然要你,就该给你个堂堂正正的名份,这样子冒别人的名算什么?”
苏羽云急忙辩解。
“这是有难处的,他现在暂时没办法给我名份。而且,我也不想要那个所谓的名份。冒充,没什么不好的。”
其实,她算不得冒充。
真的算不上。
真正嫁给左倾颜的,就该是她苏羽云,而不是沐羽溪。
应天乐心疼地看着苏羽云的脸。
月光照在她的脸上,交映着不远处屋檐下挂着的灯光,他看得十分清楚。
她的眼眶变得更大了,眼窝下陷。
下巴也尖了许多。
“羽云,昨天就觉得你脸色不好看。才一天不见,你又瘦了很多。我知道,你在这儿过得很不好。”
应天乐的声音里充满了疼惜。
苏羽云突然鼻头酸酸的。
应天乐真切关心的话让她窝心。
这种感觉,亲娘沐国师没有带给她。
她爱着的左倾颜没有带给她。
反而是这个跟她毫无关联的应天乐,让她切切实实地感动,感受到了被人关怀的滋味。
不过她假装坚强地说:“我没有过得不好,就是水土有些不习惯,过一阵子就好了。”
应天乐不客气地揭穿她。
“得了吧,苏羽云。别人说这话我相信,你说出来我可不信。我还不了解你,你走了无数地方,在哪一处水土不服过了?”
苏羽云气恼。
“我说是水土不服就是,你又不是我,你怎知道?”
应天乐见她生气,急忙举手投降。
“是,是我说错了。不过,羽云,你还是跟我回去吧,别呆在这儿了。”
“我不回去。”
苏羽云回答得十分肯定。
被他知道了真实处境4
她是要离开没错,但她不是跟应天乐回去。
应天乐闷闷不乐地说:“我怕你会水土不服一辈子。”
苏羽云没有吭声。
一辈子就一辈子,她认了,这病是无药可治的,她也没法子。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靠在凉亭的柱子上赏月。
良久,苏羽云催促:“你该回去了。”
应天乐斜靠在柱子上,一动不动的。
“你真的不肯跟我走?”
“不肯,你还要我回答几遍?”
苏羽云不忍心伤他,可是她没办法不狠下心来,不留余地地拒绝他。
给他留下幻想的余地,会伤他更久更深。
应天乐沉默了一会,耸耸肩,又回复了平日里凡事不在乎的样儿。
笑问:“那么,我和我妹子想回去,你可以送我们?你答应过的,可不许食言。”
“我会的。”
苏羽云一口应允,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我没这么快走,还得等一阵子。”
“没关系,我可以等。”
应天乐的神情看起来好过了些,甚至可以说同平日里的他一般无二。
一般的开朗,一般的快乐阳光。
“好吧,羽云,我走了。如果你想通了,想跟我私奔,随时可以来找我。”
真是本性不改。
苏羽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委婉地提醒他:“天乐,你在飘影国要时刻小心着,注意安全。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有谁在暗中关注你,不过我想,你还是小心为妙。”
苏羽云说着这话,头开始隐隐作痛。
这一切,都是因为沐国师。
她要利用左倾颜,她暗中监视应天乐。
自己被迫卷入这些事非。
光协调沐国师和左倾颜两个人已经够让她头痛的了,如今又多出来个应天乐。
真不知道这事该如何收场。
应天乐眼中有凛然之色一闪而过。
但他面上依然带着笑容。
连吵架都没兴趣了1
“羽云,别的人关注我,我才不在乎。我倒希望,你能关注我,哪怕每天关注我一会会也好。”
苏羽云气恼。
这家伙,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还是当真什么都不在乎?
再次催促:“快走吧。”
应天乐满心不乐地准备离去。
走出一步又回头叮嘱。
“羽云,别忘了,到时一定要来找我私奔哦。”
“知道了,我会的。快走快走。”
苏羽云只盼着他快点离开,懒得再去计较他的疯言疯语。
应天乐明知她是在敷衍自己,但这话依然让他觉得无比的顺耳,开心地笑了。
运力起身,纵行在树梢,只几下便淹没在暗沉的夜色中。
苏羽云暗赞,难怪这家伙能进入皇宫,这身功夫真不是盖的。
比她强多了。
什么时候,她才能练到这般境界呢?
感慨了半天,苏羽云回身。
刚转过身,便撞见左倾颜的一张俊脸,不禁吓了一跳。
差点失声尖叫。
她怎会看见左倾颜的脸?这家伙怎会突然出现在凉亭中?
她一定是看花眼了,产生幻觉了。
苏羽云揉了揉眼睛,可是左倾颜依然在她面前,并没有消失。
他靠在凉亭的柱子上,双手环抱在胸前,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唇角却挂着一丝笑。
冰冷而嘲弄的笑。
“怎么?想通了?想跟他私奔了?为什么还不走呢?还在等什么呢?”
左倾颜一连串地问。
越问声音越大。
苏羽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把她和应天乐的话听进去多少。
懒得跟他解释,掉头想走出凉亭。
“我累了,要进去休息了。”
左倾颜微微朝前倾身,将她用力拉住。
“怎么,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还是又想起旧爱,不要朕这个新欢了?”
“新欢”二字从口中说出来,连左倾颜自己都觉得无比刺耳。
连吵架都没兴趣了2
依着过去的苏羽云,非要跟他大吵一架不可。
可是现在的她,只觉得很无聊很厌倦,实在提不起兴致来吵架。
他爱怎么想怎么想去好了,反正她是要离开的,何必解释。
无所谓的样子说:“你认为是怎样就是怎样,请你放开我,我要回屋了。”
左倾颜刚听到她同应天乐的最后几句对白,心里火大。
就想着同苏羽云大吵一架发泄怒火,不料竟一拳打在软棉花上,有力无处使,有火无处发。
火气憋在心里,越加难爱。
她竟连吵架都不愿同他吵了?
她当真不把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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