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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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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苏羽云不知道这花有什么喻意,出于礼貌接了过来,就想转身离开。

应天乐高声问:“羽云,你什么时候回家?我好去你家下聘。”

苏羽云莫名其妙地问:“下什么聘?”

“还能下什么聘?”应天乐的嗓门提得更高,“你不是答应嫁给我了吗?”

苏羽云张口结舌。

她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他了?

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就因为她被他使诡计抱了,就得嫁给他?

用脚趾头想想也不可能。

刚想开口反驳,却听见背后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

“你想嫁给他?”

苏羽云听见这声音,暗叫糟糕,左倾颜怎么这么快就跑来了?

不好,这地方无遮无拦的,她刚刚被应天乐抱着的情形,肯定被他看见了。

想强夺人妻

这下真是百口莫辩了。

急忙转身,说道:“不是的,我没有想嫁给他。”

左倾颜也穿了一身节日盛装,脸上戴了蝴蝶面具。

他的目光从面具上的两个小孔中透出来,直射到苏羽云手中拿着的蝴蝶花上。

苏羽云却傻傻的没有察觉。

“你没有想嫁给他?”左倾颜抬高了声音,“那你为什么拿着他的花?”

苏羽云这时才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中的花。

莫名其妙地问:“拿着花跟嫁人有什么关系?”

左倾颜轻轻哼了一声。

应天乐跨到苏羽云身边,搂住她的肩头。

不满地问:“羽云,他是你的新欢?你是因为他才不愿嫁给我的?”

苏羽云懊恼地甩开他的手,喝道:“喂,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今天的事全都是由他惹出来的。

应天乐笃定地说:“不行,你答应了嫁给我,就不能再跟别的男人有纠葛。”

左倾颜冷笑一声。

“就凭你?”

口气中全是轻蔑。

向来不怎么发脾气的应天乐脸色变了。

毫不示弱地顶回去:“怎么?你想强夺人妻?”

苏羽云头大地说:“天乐,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嫁你,我要嫁的人是他。”

说完快步跑到左倾颜身边。

她不愿事情闹大,就想快点解决掉。

左倾颜以胜利者的姿态搂住她,另一只手抽出她手中拿着的蝴蝶花,扔还给应天乐。

“她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说罢,搂了苏羽云,步履如飞扬长而去。

应天乐捡起被左倾颜扔到脚边的蝴蝶花,满心不是滋味地看着两个搂在一起的人越走越远,终于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哥,你在这儿啊?总算找到你了。”

一个穿着同苏羽云一模一样服装的女孩子跑过来。

“雪霏,你跑到哪里去了?知不知道很危险?”

应天乐板着脸训斥。

跟别的男人走了

雪霏才不理会他的训斥,好奇地看着他手中被揉得一塌糊涂的花。

“咦,哥,你这花送过人了?还是被人给挤成这样的?”

应天乐忿忿不平地说:“送过了,可是又被人家给扔回来了。”

“哇,”

雪霏张大了嘴,半天才合拢来。

“到底是谁啊?不哭着闹着想嫁你,竟然还把花给扔回来了?不想嫁,她干嘛又要接过花去?这不是在消遣人吗?”

“她跟着别的男人走了。”

应天乐颓丧。

唯一一个看上眼,想要娶回家的女子,却选择了别人。

刚才不是没有想过把她抢回来。

可是她明确地说出了自己的选择,他抢回来还有意义吗?

再说,就算他抢得回她的人,可他抢得回她的心吗?

苏羽云随了左倾颜一路前行。

左倾颜没好气地说:“把面具戴上。”

她难道没发现这一路上遇到的男人都在看她吗?

真是个爱招摇的女人。

什么?女人?

左倾颜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苏羽云不是男人吗?怎会有另一个男人要到她家去下聘娶她?

两个男人有断袖之癖实属正常,可闹到要明媒正娶的地步似乎就有点荒唐了。

这事,乱了。

左倾颜狐疑地瞥了眼苏羽云。

苏羽云已经戴上了面具。

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会造成误会,一声不吭地跟在左倾颜身边。

她的行为落在左倾颜眼里,却成了心虚的表现。

左倾颜胸口闷塞。

他今日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完几桩大事,就赶着跑到蝴蝶盛会上来。

听暗探报告,苏羽云竟然同沐国师暗地里接头。

他心里本来就不痛快,苏羽云同沐国师会面,为什么不事先告诉他?

岂料来到蝴蝶盛会上,竟撞见苏羽云同一个陌生男人抱在一起的画面。

那个男人口口声声说要娶她,她也接过了他送的花,这算什么事?

另一层意思

左倾颜一路默不作声,带着苏羽云来到马车跟前,拉着她上了马车。

坐在马车上,依然是默不作声。

眼望着窗外,不理会她。

苏羽云也暗暗来气。

一路上给她脸色看,还摆出一幅连解释都不爱听的样儿。

她又没有当真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也赌气侧过身,望着窗外。

窗外的小伙子们向年轻的姑娘们献着殷勤。

有些姑娘羞答答接过他们手中的蝴蝶花,两个人便躲到一旁说悄悄话去了。

另有一些姑娘却拒绝了花,被拒绝的小伙子们沮丧不已,只得调整心态继续寻觅下一位姑娘。

苏羽云突然有些明了。

之前,同沐国师散步的时候,也有些小伙子向她献花,都被沐国师给挡驾了。

当时,她没有去细想过这花的含义。

还以为就是友好的表示。

如今看来,这蝴蝶花显然还有着另一层含义。

遭了,这下可真是误会大了。

苏羽云转过身,拉拉左倾颜的袖子。

怯怯地问:“左倾颜,这蝴蝶花有什么含义吗?”

左倾颜臭着一张脸说:“难道你不知道吗?不知道你还接受别人的花?”

“我就是不知道才接的嘛,你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其实,她心里已经猜到了,但是还存着一丝侥幸,希望左倾颜给她个明确的答复。

左倾颜没好气地说:“在飘影国,每年蝴蝶盛会的这几天,也是青年男女们择偶的日子。”

果然,苏羽云在心里哀叹了一声。

左倾颜继续向她解释。

“若小伙子看上了某位姑娘,就把手中的蝴蝶花递给她。若姑娘接受了花,就说明她答应嫁给小伙子。若不接,则表示不愿意。”

苏羽云无地自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我真的不知道,否则我绝对不会接他的花。”

左倾颜心里稍微好过了些。

那就是个误会

“你真的是因为不知道才接受他的花?你当真不愿嫁给他?”

“真的,这就是个误会。”

“那你跟他抱在一起呢?也是个误会?”

苏羽云放下手,眼巴巴地望着左倾颜,猛点着头。

“误会?”

左倾颜抬高了音量。

“真的,倾颜,真的是个误会。”

苏羽云扯着左倾颜的袖子,声音柔柔地解释。

什么叫做自知理亏,这就是啊。

那一声倾颜,将左倾颜的心立刻叫软了。

可是一想起苏羽云同应天乐抱在一起,转眼又接过他手中的蝴蝶花的情景,心里又发堵。

没好气地问。

“你的武功不是大有进展了吗?若你不愿意,他能抱得到你?”

苏羽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的武功的确比过去进步了不少,而且,刚才应天乐根本没有施展武功。

至于应天乐会不会武功,她也不清楚。

她只能低声说出实情。

“我当他是老朋友,一时没有防备,所以,才被他骗了。”

左倾颜恼火地一掌拍在窗上,窗棂“啪”地断了一根。

他很少有沉不住气的时候。

这个苏羽云,彻彻底底把他心底的火给勾起来了。

“苏羽云,若你只是个养在深闺没有见过世面的人,这话朕倒还信了。可是你走南闯北,遇见的匪徒不在少数,数经大战,会被人说抱就抱?”

“我说的是事实。”

苏羽云赌气大声说。

她也是个有气性的人。

刚才因为自己做错事在先,所以一直低声下气想要解释。

可她明明说的是实情,左倾颜就是不相信她的话,还冲她发脾气。

长这么大,除了做生意的时候偶尔会受受官府的气,谁给过她脸色看?

“哦?事实?”

左倾颜讥讽地说。

“他是怎样的老朋友才让你如此没有防备?是京城另外那三公子之一吗?”

比女人还有女人味

“不是,但他也是我的一个老朋友。”

“连那三公子都不是就得到你如此信任?”

左倾颜别过头,望着窗外,不想再理会苏羽云。

据他的了解,同苏羽云关系最好的,就是另外那京城三公子。

京城四公子的名声可不是白来的。

不仅因为他们家世好,人品好,有本事,还因为他们四个本来就是很要好的朋友。

可刚才抱她的那个人,竟然还不在三公子之列。

苏羽云也别过头不理会他。

该解释的她都解释过了,他对她如此不信任,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两个人僵持着,在冷战中回到宫中。

左倾颜冷着脸将苏羽云送到中宫,自己借口还有要事,撇下她离去。

直到晚间才回来。

他回来的时候,苏羽云刚好沐浴过。

天气温暖,她穿得很少。

肚兜外面就罩了一件宽大的长衣,头发没有梳成髻,随意地披在肩上。

冰绡的长衣略为透明,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极具诱惑力。

她斜倚在窗前,对着窗外发呆。

听见左倾颜进来的声音,她没有理会,依旧望着窗外。

心里还在生白天的气。

两个人斗气,他说走就走,把她晾到一边,巴巴地等他回来?

这算什么?

本来想告诉左倾颜她是女儿身,此刻也提不起兴致。

很有点心灰意冷。

左倾颜走进门,一眼就看见了倚在窗边的苏羽云。

从他的角度,他只能看见她的侧面。

不过,这侧面似乎更加诱人。

黑发掩映着的半边脸,更加的白皙。

胸前高耸,冰绡长衣下隐约可见的腰肢不盈一握。

她斜倚着的墙上,挂了一幅海棠迎春图,而她,比画上的海棠还要娇艳。

左倾颜心里说不出究竟是什么滋味。

明明是个男人,却比女人还要有女人味。

真是没有天理。

原来你是个女人

见苏羽云不理会他,不象从前那样,一听见他回来的声音就马上微笑相迎,心里更加不舒服。

重重地将门关上。

门发出“呯”的一声巨响,估计就是熟睡的人也该惊醒了。

但是苏羽云依然对着窗外,恍若未觉。

左倾颜就知道,她是故意的。

故意不理他。

忿忿不平地走到苏羽云身旁,将她拉过来,正对着他。

“苏羽云,明明是你做错了事,你还有理了?”

苏羽云冷淡地说:“你要我怎样?跪下来企求你的谅解吗?”

她都跟他解释过了,她明明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他干嘛老是给她脸色看?

她才不会卑躬曲膝求得他的宠爱。

真的爱她,就该信任她。

左倾颜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怒气总是轻而易举就被她给勾起来。

若说忍着气和解吧,却又有些不甘心。

低下头,目光正巧对着苏羽云的胸前。

今晚苏羽云的抹胸束得较低,玉沟若隐若现。

左倾颜低低地“咦”了一声。

一个男人,再怎么装假胸,也不可能逼真到如此程度吧?

心念一动,手抓住苏羽云的抹胸,轻轻向下一拉。

玉峰挺立,左倾颜愣住。

苏羽云没有阻止他,任他将自己的抹胸拉下来。

早就该告诉他真相了。

前几次,阴差阳错,每次将真话说出口的时候,他都没能听见。

刚刚因为赌气,懒得跟他说。

这种方式让他知道,也好,省得费口舌,简单明了。

也许,刚才沐浴选择抹胸的时候,潜意识就想到这点了吧。

不然,怎会选择这么低的一个抹胸呢?

左倾颜愣了好一会,才难以置信地说:“羽云,原来你是个女人?”

窃喜在心底发芽,瞬间长成了狂喜。

苏羽云瞧着他的傻样儿,不免好笑。

对他的气也消了不少。

被骗得好苦

忍着笑说:“我本来就是个女人,不然装女人能装这么象?”

“你这个小女人,把朕骗得好苦。”

左倾颜满心不平。

谁能想象得到,他这些日子受了多少煎熬?

为自己爱上一个男人而自责挣扎。

别以为,承认自己爱上一个男人,并且愿意同他生活一辈子是件容易的事情。

无边的春色摆在面前,左倾颜心情阵阵激荡。

“小东西,你说朕该怎么处罚你?”

“你想怎么惩罚?”苏羽云含笑问。

这话无异于一封邀请函,左倾颜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抱起苏羽云,将她扔到床上,扑了上去。

今晚的他,意识一直是清醒的,这让苏羽云感到欣慰。

定心香的反噬作用应该彻底消除了吧。

她终于不用象前三个晚上那样,成为一个发泄的工具。

有了前三个晚上的经验,苏羽云引领着相比之下尚显生涩的左倾颜,抵达巅峰。

渐渐平静下来的左倾颜抱紧了苏羽云,在她耳边喃喃地说。

“你这个女人,朕会死在你手里的。”

初初的体验,让人销魂。

没有宫中女官向他授课时,提到的女人初次的种种生涩与尴尬。

她不需要他的怜惜与照顾。

她给他的,唯有至高的愉悦。

什么?没有?

左倾颜突然僵住。

“怎么啦?”

苏羽云感觉到左倾颜的突然僵硬,关切地问。

她害怕他的余毒还未除尽,定心香又反噬了。

左倾颜不回答,腾身坐起。

床单凌乱,似在述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但是,凌乱的床单却非常洁净,洁净得不同寻常。

左倾颜的心顿时冷却到冰点。

苏羽云见他眼睛一直盯着床上,羞涩地拉过被左倾颜扔到一旁的衣衫,遮住身子。

她同左倾颜早已有夫妻之实,但还从未被他看过自己的身子,难免不感到害羞。

不是第一次

她的动作落入左倾颜眼里,却只引起他的一丝冷笑。

左倾颜坐在床上,半晌问道:“苏羽云,今晚不是你的第一次?”

“不是。”

苏羽云低声回答。

心头突然升起莫名的惶恐。

仿佛平地起了一股狂风,将她卷入波滔汹涌的大海,随时可能被巨浪吞噬。

找不到可以避难的港湾。

她知道,左倾颜误会她了。

猛地坐直身子,急急说道:“左倾颜,你听我解释。”

“好,你解释。”

左倾颜说得很吃力。

这几个字,象是一个一个从他的齿缝间挤出来似的。

既然她痛快地承认了这不是她的第一次,没有想办法欺骗他,那么,他就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苏羽云大张着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若要说出实情,就会说出沐国师和沐羽溪合谋,使用定心香的事。

左倾颜本来就忌讳沐国师,若被他知道这件事,他会怎么对付她?

娘毫无避忌地告诉她真相,她怎能只顾了自己出卖娘?

愣了半天,才说:“我,我是被人强迫的。”

那晚,左倾颜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粗暴地夺走了她的初次。

也算是强迫吧。

她不认为她当时反抗得了。

虽然,事实是,她没有反抗。

“那个人是谁?”左倾颜咬牙切齿地问。

苏羽云当然不会告诉他。

别过头说:“事情都过去了,就算了吧。”

“算了?”左倾颜脸色阴郁,“你倒说得轻巧。”

“不然能怎么办?杀了他吗?”

苏羽云不以为然地说。

左倾颜心头闷塞。

自己不是心上人的第一个男人,不论换了哪个男人,心里多多少少会有些不舒服。

至少刚知道实情的时候会不舒服。

可他更气恼的是苏羽云的态度。

她就这么随便?

被人强迫夺走了初次还能这般泰然自若,无所谓的样子?

只是她的新欢

她就不恨那个人?

这象是被人强迫过后应有的表现吗?

心突然就迷惑了。

她当真是被人强迫的?还是她本就是心甘情愿的?

耳边清晰地回响着白天应天乐说过的话。

“他是你的新欢吗?你是因为他才不肯嫁给我的?”

新欢?

呵,他左倾颜只是苏羽云的新欢?而那个男人是她的旧情人?

也难怪,这个苏大小姐整日里跟男人厮混,难保不会跟什么人擦出点火花来。

比如说另外那三公子之类的。

屋内难言的沉默终于让苏羽云觉得不对劲,她望向左倾颜。

看着他陌生的眼神,他眼中深沉的莫可名状的东西,心开始惶恐。

他很介意吗?

是啊,男人应该都会介意吧。

他们自己可以有三妻四妾,而女人却要从一而终。

可是,真心相爱的人也会如此在意这个问题吗?

苏羽云抑制着心头越来越浓的惧意,问:“倾颜,你在生气?”

左倾颜握住她的肩头,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羽云,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

“你当真很介意这个问题?”

苏羽云苦涩地问。

左倾颜沉默着,握住她肩头的手却未曾松开。

苏羽云只好回答:“我都回答过了。”

“那你为什么不肯把他的名字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意义呢?”

左倾颜突然松开了苏羽云。

冷笑着说:“我看你是舍不得说出来吧。他就是白天抱你的那个人吗?”

“他?不是,绝对不是。”

苏羽云急忙否认。

她生怕左倾颜误会,去找应天乐的麻烦,她可就害了无辜的人了。

可她这急于澄清的样儿落入左倾颜眼里,反而让他更加怀疑。

怀疑应天乐是苏羽云的旧爱。

这么说,她去参加蝴蝶盛会,极有可能是去同旧爱约会了?

起了疑心

否则,蝴蝶盛会上,人山人海,而且所有人都穿着相似的服装,戴了蝴蝶面具,怎可能轻易认出熟人?

就连他派去暗中保护苏羽云的人,在到了蝴蝶盛会后,也不可避免地把她和沐国师给跟丢了。

若不是后来苏羽云站在河滩显眼的位置,而且没有戴面具,连他也未必认得出她来。

她有旧爱他还可以忍受。

可她怎能在答应了一辈子当他的皇后之后,又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不肯说?他在你心里就这般重要?”

左倾颜恨不得把苏羽云的心掏出来看看。

看看自己在她心里到底占据着什么样的位置。

苏羽云已经从最初的惶恐中冷静下来。

冷静地说:“我都说了,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

左倾颜克制着自己,不要再对苏羽云发火。

盯着她的眼睛,又问:“那么,你告诉朕,你今日为何要到蝴蝶盛会上去?”

苏羽云不敢看他,装作很自然的样儿回答。

“我听说飘影国的蝴蝶盛会很好看,所以就去看了。”

“就这么简单?”

“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

左倾颜紧盯着她,心头酸楚。

她明明是同沐国师一道去的蝴蝶盛会,可她竟然不肯承认。

她同沐国师是在街道一辆马车上碰的头,绝对不是巧合。

左倾颜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

“没遇见什么熟人?没有同什么人见过面?”

“就遇见了你看见的那一个。”

苏羽云压根没有想到,左倾颜已经知道了她今日与沐国师的相会。

她决定,在弄清沐国师与左倾颜之间的纠葛之前,暂时不要告诉他她同沐国师的关系。

她怕引起不必要的矛盾。

可是,正是她的隐瞒,反让左倾颜起了疑心。

左倾颜冷笑一声,起床穿衣。

苏羽云的心顿时变得冰凉,冰凉透顶。

不稀罕他的宠爱

就因为今晚不是她的第一次,他就嫌弃她了吗?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紧抿着唇,冷眼看着左倾颜。

左倾颜穿好衣服,最后看了苏羽云一眼。

心底一个声音在说,如果你请求,请求朕留下,朕也许会为你留下。

可苏羽云也是个硬脾气。

他既然嫌弃她,她何必还要不知廉耻企求他?

她才不要卑微地求得他的谅解,求得他施舍给她一丁点宠爱。

她不稀罕。

她要的,是他真心实意的待她,没有条件的真爱。

左倾颜得不到苏羽云的请求,眼神越发阴冷。

一声也不吭,掉头就走。

走到门口,手握住门把手,终于忍不住,头也不回地交待了一句。

“朕今日去蝴蝶盛会,事情都压下了,得去御书房处理事务。”

苏羽云没有回答,冷眼看着左倾颜。

看着他拉开门,毫不犹豫地跨出门外。

听到关门的声音,苏羽云再也支持不住,眼泪从眼中滚落出来。

他竟然就这样走了,撇下她走了。

什么处理事务,何必找这样蹩脚的借口。

他何不直言说嫌弃她,不愿再同她呆在一处了。

哦,是了,她还有利用价值。

她在扮演他的皇后。

他还得同她在人前演戏。

苏羽云呆呆地坐在床上,一夜未眠。

原来爱情都是骗人的,在贞洁面前,再坚贞的爱情都是空话。

他可以接受她是个男人,却不能接受她的第一次没有给他。

真想就这样,一走了之。

从此以后,她就无牵无挂地回去经商得了。

苏羽云呆呆地坐着,直到早上才强打精神起身,独自到镜前看了看面容。

还好,她昨晚难过归难过,却并未流多少泪。

面容稍稍有点憔悴,但还算正常。

她是常年经商,各种场合应付惯了的人,并未将自己的情绪显露在脸上。

逃无可逃

采晴等一众服侍的人,谁都没有瞧出异常。

相反,采晴在服侍她梳洗的时候,絮絮叨叨地向她禀报左倾颜的行踪。

“听说,皇上昨晚在御书房呆了一整晚,忙着处理事务。没睡觉就又赶着去上早朝了。”

“是么。”

苏羽云淡淡地应着。

处理事务?

当真是处理事务么?

骗得了别人骗不了她。

一整天,苏羽云都没见到左倾颜的人影。

宫中谁也未曾起疑心,未曾怀疑皇上与皇后之间是否出现了什么裂痕。

不过前几日,皇上才为了皇后放弃选妃。

皇后怎可能失宠呢?

虽然皇上说了一番冠冕堂皇的理由,什么事务繁多,暂无精力之类。

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上是真心喜爱皇后。

苏羽云一整天都呆在中宫内,多数时间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只有独自呆在房中,她才可以彻底得到放松,不用戴上虚伪的面具。

戴面具,强颜欢笑,实在太辛苦了。

可是关在房中,满眼望过去,全都是左倾颜。

左倾颜坐过的椅子,左倾颜靠过的窗,左倾颜喝过水的杯子……

再呆在摆不掉他的环境里,她快疯了。

可没有左倾颜的允许,她离不开皇宫。

有了上次的事件,左倾颜刻意做了安排,再想以灵仙的身份出去,是不可能了。

至于去找左倾颜,她压根就没想过这个可能性。

他那样冷酷地离开,她才不要再去找他。

无法可施的苏羽云只能压抑着自己呆在房中。

原以为,左倾颜就会这样一走了之,再也不理会她。

没想到,到晚上就寝前,他却又出现在中宫。

苏羽云见到他的第一眼,是惊诧。

随即便反应过来,左倾颜暂时还不想让别人察觉到他们关系的变化。

左倾颜进来的时候,苏羽云就坐在房中冷眼看着他。

一心一意同他过日子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风将他的味道送过来。

她闻到了浓浓的酒味。

过去,在她的印象中,左倾颜极少喝酒。

即便是喝,也喝得不多,很有节制。

可今晚,他喝酒了。

他真的如此在意,她并非处子之身吗?

若说苏羽云原本还有向他解释的想法,想等到理清他和沐国师的关系之后,再找适当的机会向他说明。

那么现在,她再也没有解释的欲望。

若他爱的不是她本人,而是那所谓的贞洁,让他去爱好了。

这世上多的是贞洁的女孩子让他去爱。

苏羽云一动不动地坐在座位上,冷眼看着左倾颜向她一步步走近。

离得近了,酒味更加浓厚刺鼻。

苏羽云微微皱眉。

可一看到他眼中红红的血丝,又有些不忍。

想当初,自己离开皇宫赶回苏家,他就是这样不眠不休赶到苏府来救她。

他心里到底还是在意她的吧。

左倾颜走到苏羽云面前,看着她平静的面色,心情激愤。

明明是她做了错事,事事向他隐瞒,她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难道她以为欺骗他是理所当然的一件事吗?

他就应该被她欺瞒吗?

昨晚他呆在御书房,独自想了一个晚上。

他可以不在意她的过去,但他在意她的将来。

他要她彻底同过去了断,一心一意同他过日子。

不要再同别的男人有纠葛,也不要同沐国师有什么牵连。

可是一想到沐国师,左倾颜便犯了踌躇。

她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才使得苏羽云竟然瞒着自己同她会面?

心怀疑忌的左倾颜硬着心肠一整天没有理会苏羽云,直到晚间才醉醺醺地过来。

来到她面前,红着眼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丢给她。

极专制的口气说:“在上面签个字,既往不咎。”

这叫什么态度?

苏羽云忍气捡起身上的纸。

还想找以前的奸夫

看清上面的内容后,顿时气得脸色发白,将纸扔回到左倾颜身上。

“我不签。”

瞧瞧他都写些什么,居然要她保证,以后再也不同过去的奸夫来往。

甚至不许同任何别的男人交往,没有他的允许,也不许同宫外之人交往,乖乖地呆在皇宫。

这算什么?

难道她是被他关在笼中的金丝雀,只能供他一人把玩吗?

她是人,她要自由。

左倾颜洒意上涌,也弄不清自己的行为有多伤人。

朝苏羽云扬着手中的纸。

哑声问:“为什么不签?难道你还想再去找以前的奸夫?”

以前的奸夫?以前的奸夫可不就是他自己吗?

他强暴了她,还好意思来冲她发脾气。

苏羽云气结,气头上说:“行,我签字,不过我不签这张,得另外签一张。”

“什么另外签一张?朕只写了这一张。”

左倾颜将手中的纸摇得哗哗响。

“只有你会写?我就不会写吗?”

苏羽云气焰比他更嚣张,走到房间另一头的梳妆台边。

这是卧室,没有文房四宝,她也懒得叫采晴去拿。

翻出张方方的白绢,用胭脂在上面飞快地写了一句话。

“我苏羽云保证,从此再也不同夺走我初夜的人来往,绝对不会嫁给他。”

下方落下她的大名。

写好之后,看了一遍,没什么破绽,解气地将它递给左倾颜。

左倾颜接绢在手,细细看了一遍。

虽然没有对未来的保证,不甚满意,但知道苏羽云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难得了。

因此将白绢折好,揣进怀里。

这时才觉得自己的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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