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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追妻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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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瓜的慕子】:你看看这细腰,你看看这长腿!话不多说,请正面上我。
  【体重不到两位数不改名】:我不想说话,把张狂only视频洗脑循环N遍的我只想静静地舔颜。
  【心随风扬】:这反差有点大,我记得她不是上次唱《年少的你》的那人吗?看上去傻萌傻萌的,怎么忽然就画风突变开始跳舞了?
  【狂狂天下第一可爱】:大家吃安利吗?我家狂狂可萌可帅可深情了解一下?欢迎加入狂狂后援团XXX……
  比赛的结果当然不言而喻。
  在后台看着的叶思枫面色苍白,在她自己上台时太过紧张,唱歌跑调了五六个音,就算是外行人也能够明显地听出来。
  但架不住她粉丝太多,还是硬生生地把她送进了前十五名。
  倒是韩笑语十分可惜,她舞跳的极好,但奈何观众缘不太好,在人气排名上与前十五名失之交臂。
  但她也不泄气,信心满满地表示自己还会有其他机会的,甚至十分期待在其他节目上能够再次见到张狂。
  比赛完后,十五个女生回到了之前的老地方,回归到了之前的日常直播与录制模式。
  而下次的比赛,便是最后一次了。
  。
  比赛完后,节目组难得的给女孩们放了一天的假期。
  张狂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她就宅在寝室里面,思考该怎么给夫人发信息对方才愿意和自己一起出去。还没琢磨出来,一个“不速之客”倒是先来了。
  一只白色的鸟儿衔着一根羽毛,扑哧着翅膀飞到窗口。那鸟儿用喙敲了敲窗户,发出两声清脆的“咚咚”声。
  张狂不耐烦地站起身,拉开窗户。
  她没好气地冲着空气说道:“来都来了,还差使灵鸟送信干什么?你闲着慌没事做,要不要我给你找点事?”
  白光流转,空中荡开微不可见的层叠波纹。来人显出身形来,她抱着胳膊悠闲地浮在空中。那窗边的鸟儿好似找到了归路一般,向着她飞去,停在她指尖上理了理自己的羽毛。
  正是秦之。
  秦之翻身,便跃进了屋子。张狂皱着眉头,侧身站着,只觉得她打搅了自己和老婆发微信的甜蜜时光。
  秦之嬉笑道:“教主,这几期节目你表演的不错啊。没想到我有生之年可以看到魔教教主给我跳舞,洒家这辈子值了。”
  天知道她当时捧着爆米花看电视,恰好看到张狂穿着一身粉嫩的水手服登场,一帮甜甜的女孩子一起唱歌跳舞。
  衣服很可爱,歌也很甜,编舞也软软的——就是和张狂画风不太符合啊。
  秦之笑的前仰后翻,爆米花撒了一地,十分兴奋地看着魔教教主面若寒霜,不情不愿地在台上表演着。
  张狂冷淡:“哦。”
  秦之见张狂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耸了耸肩。
  她将手覆在站在指尖的灵鸟身上,清瘦而修长的五指抚摸过灵鸟的羽翼,帮它理了理拨乱的绒毛。她动作轻柔,带着几分爱怜之意。
  两人之间诡异地沉默了一会,秦之才缓缓开口道:“教主,不好意思啊。”
  张狂道:“什么意思?”
  秦之道:“前几天我们商界有个聚会我刚好就遇到你小弟老婆了他们问我你的过去我想了想就把你下跪还有磕头的片段给你夫人和小弟们放了一遍我不是有意的啊。”
  她这话因为心虚而说的贼快,连停顿也没有,一股脑倒了出来。
  张狂嗤笑一声。
  她目光一寸寸冷下来,语调平稳,像是位久经沙场的老兵,饮口烈酒后哑着嗓子淡淡道:“孤灯丹鹤——我记得你家好像是做什么服装业的对吧?”
  秦之被喊了名讳,莫名有些心虚:“对啊……?你问这个做什么。”
  张狂笑了笑:“你别墅门口那两个白狮子,是从佛山运来的历年大理石,然后请了个名匠雕制而成的吧?听说传了好几代,用来镇守屋宅、辟邪祈福?”
  秦之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张狂悠悠道:“那两个石狮子要是炸成烟花,那场面想来一定十分壮观。”
  够狠啊!
  秦之赔笑道:“教主教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吧。”
  “我这次来是想帮你的,”秦之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一个iPad来,“虽说你不知怎么想的要当明星,但钱总是不嫌多的吧。”
  这娱乐圈的水深着呢,几百几千几万个人进来,真正能够出名的也就那么一个。想要赚钱并非想象中那么容易,更别说张狂她现在还呆在选秀节目里面,并没有真正的出道。
  秦之点开一个网址,将iPad在张狂面前挥了挥:“一个千载难逢的赚钱机会,教主感不感兴趣?”
  张狂接过她递来的iPad,快速地浏览了一下打开的页面,心下了然。
  ——地下拍卖会。
  张狂想着自己乾坤袋里那一堆东西虽然典当不了,但若是拿出几件次品放到拍卖会上,应当是能够拍出不菲的价钱。
  时间也刚好,张狂算了算,这拍卖会为期两日,刚好在夏知陶案子打完几天后开始。
  唯一值得怀疑斟酌的,就是秦之的动机了。
  张狂望着秦之,道:“你这么好心?”
  秦之无奈道:“……我就是这么坏的人吗?”
  她也懒得遮遮掩掩,将自己的目的直说了:“若是你去参加者拍卖会的话,能否帮我拍个东西?”
  “你自己不去?”张狂问。
  秦之摇摇头,道:“我碍于身份,不能去。”
  这次的拍卖会是地下组织的,参加的人也是鱼龙混杂。秦之的总裁身份明晃晃地摆在那里,她要是去的话会有诸多不便,甚至会对她自己和她家族服装品牌的名声造成一定的影响。
  而如果让手下去买东西的话秦之也不太放心,万一手下偷偷调换掉实物,或者没能把东西安全带出来都是有可能的。
  但张狂不同。
  她对那秦之想要的东西根本不屑一顾,不会去用调换实物这种下三滥手段;而且张狂虽说是魔教教主,却意外的信誉很高,只要答应了的事情便一定会做到。
  她的实力摆在那里。要是她想,直接闯进后台把东西抢走也不是不可以。要是东西拍到手之后,有人想对她下手抢东西只怕会死的很惨。
  秦之看向张狂,见对方还在仔细地阅读着拍卖会的内容。
  她站在那里,神色平静,从窗口漏进的阳光落在她眉宇之间,好似给她面部轮廓镀上了一层薄金,在细腻的肌肤上留下闪烁的金色星点。
  谁能看得出这位女子,便是传说中喜怒无常,残暴不仁的魔教教主呢?
  其实真正接触到她之后,才知道谣言真的不可信啊。秦之在心中感叹道。
  她望着张狂,开口道:“你到时候找你那两个小弟,他们对拍卖流程熟悉一些。我可以派人把你们送到门口,但在那之后就得你们自己去应付了。”
  “不管是我,还是我手下的人都不能踏进那拍卖场一步。”
  张狂觉得不过是帮忙买个东西而已,应该问题不大,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出事她也无所谓,担着就好。
  张狂思索片刻,最终应下了这事。
  。
  在去拍卖会开始之前,张狂答应了夏知陶去接她。反正孙导演现在对她客客气气的,张狂便堂而皇之的请了一天假,溜出去找老婆去了。
  这天,香德拉酒店 v。 工人权利维护协会的案子正式开庭。
  张狂按照夏知陶估算的时间,提早了不少到法庭外们蹲守着。
  夏知陶没有提到的是,媒体对这件旷日持久的案子有着异常高的关注度。张狂到时,法庭门口已经蹲了不少媒体们,几乎是虎视眈眈地望着白柱之间紧闭着的大门。
  毕竟大家都爱吃瓜,特别是这种豪门品牌被平民老百姓告上法庭的例子。在地方法院得到了结果还不满意,还上诉告到了上诉法院里。
  张狂不懂这之间的曲曲弯弯,她只是来这接老婆的。她环视一周,望着蹲守的媒体们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不悦。
  这些拿着奇怪仪器的人到底在干什么?待会知陶出来时被他们推推搡搡,磕着了碰着了怎么办?!他们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张狂指腹之间轻微地摩擦着,指尖灵力四溢,如同烟花燃尽时的散落火星。
  她暗搓搓地盯着那帮媒体们,开始思考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们全部弄走。但万一老婆就是想要媒体报道,她很有可能好心做坏事。
  教主大人又开始各种纠结。
  “铛——”
  遥远之处的钟声撞碎了岌岌可危的平静,在空中掀起层叠波澜。随着钟声回荡,紧闭已久的大门被缓缓打开。
  媒体们闻风而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围了上去,相机对准门口,话筒在人还没出来之前已经怼了上前。
  几位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将媒体隔开驱散一些,他们身后跟着两名女子。
  夏知陶站在陆悦身后不远处,刚刚出来便被媒体们的灯光闪到眼睛。她眯了眯眼睛,再度睁开时,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一身黑衣,站在数层台阶之下,像是只迷失了方向的渡鸦。黑色帽子挡住了些许视线,而深色墨镜更是将眼睛藏在了之后。
  她微微抬起头,露出一截脖颈,下颚线条流畅而优美。
  那人望向夏知陶,忽然唇边就露出了灿烂的笑意。她摘下墨镜,那极为好看的眼睛便露了出来,带着笑意眨了眨,定定地望向夏知陶。
  深黑的眼眸中微光流转,像是在耳边轻声诉说着古老而遥远的故事。
  。
  天啊!!
  今天的老婆,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张狂欢欢喜喜,一步三跳蹦跶着冲上台阶。
  夏知陶从台阶之上一步步走下,她穿着修身得体的黑色正装,长发一丝不苟地束起,盘在头上。
  端着相机的媒体们本来往里挤着,却忽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推了开来。他们一脸懵地捧着摄像机,踉跄着被猛地向两旁推开,让出位置来。
  张狂眨眼间已经到了几步之遥的地方。夏知陶站在几阶台阶高的地方,面上的笑容染着自信。
  “赢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斩钉截铁般的骄傲与自信。
  张狂向她伸出右手,五指明晰,声音轻快:“我就知道!你最厉害了!”
  明明只是最简单的赞美,却也让唇角不自觉地上扬。她将手覆在张狂手上,下一刻便被对方紧紧握住。
  张狂的手修长而有力,十分有力量,给予着对方熟悉而令人信赖的安全感。肌肤相触之处,夏知陶甚至可以感受到那皮肤之下流淌着的澎湃力量。
  比阳光还要灼热几分,比美酒还要浓烈几分。
  。
  陆悦毕竟有钱,请了不知道多少保镖。里里外外的保镖们十分给力,已经把大部分媒体给赶走了。
  几人得以有些空闲地方说说话。
  陆悦望着张狂牵着夏知陶,把对方拉到自己身旁。她原本以为那人是夏知陶的保镖,但看看两人亲密的动作又有些不像。
  不过这也不关她事。拖着这么久的官司总算打完了,接下来只要等判决书就好。
  夏知陶的能力确实很强,整个过程几乎都压着对方律师一头,无论是辩论还是准备的证据都无懈可击。
  就像夏知陶说的“赢了”一样,尽管判决书还没下来,但她们十拿九稳是胜了。
  这样想着,陆悦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被卸下,她神色也轻松了不少。
  陆悦理了理袖口,满意地说道:“不错,合作愉快。”
  夏知陶笑着点点头。
  陆悦瞥了站在夏知陶身后那人一眼,觉得这人看上去有些面熟,似乎在哪见过一样。
  那人警惕性很高,陆悦仅仅是扫了一眼,她面上便有些不悦,望向陆悦的眼神更是淬着几分威胁。
  穿着一身黑不溜秋,还带着墨镜装神秘,谁认得出你来啊。陆悦在内心默默吐槽着。
  她颇有兴趣地看着张狂,问夏知陶:“不介绍一下吗,这位是?”
  夏知陶微微笑着,说:“我女朋友,张狂。”
  张狂:??!!!
  什么,小桃子说了什么?
  女—朋—友?!
  她没有听错吧,小桃子说自己是她的,“女朋友”?
  巨大的惊喜“哐”地一下砸在了张狂头上,她整个脑袋都晕呼呼的,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般。
  在这段感情中,她一直是主动的那一方。她一厢情愿地追逐着对方的背影,从就不奢求对方能够回头看她哪怕一眼。
  她小心地保持着距离,拿捏着方寸,恪守着底线,生怕对方感到冒犯不快;却又在一次次的相处中贪恋起对方的温暖,不自知的逐渐靠近。
  夏知陶看张狂已经傻在了原地,睁着眼睛望着自己,她也就这样傻傻愣愣地望着,没有下一步动作了。
  我都说这么明显了,你好歹也抱一下搂一下啊。夏知陶在心中叹口气,说到:“我家女朋友有点傻,不好意思。”
  夏知陶掂了掂脚,手臂揽上张狂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拉近了许多。两个人一时贴的很近,张狂的头挨着她的肩膀,细碎的长发扫过在锁骨,带来酥酥麻麻的绵痒。
  张狂整个人都傻了,任由夏知陶揽着自己,激动的手都在颤抖。
  我是在做梦吗?我是在做梦吧!
  老婆抱我了呜呜呜!我死而无憾了!
  张狂:QwQ开心!!
  教主大人内心炸开了万千烟花,绚丽的花火将不安与迷惘尽数驱散,将整个世界染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飞溅的焰火纷然起舞,将夜空变成了一片五光十色、波光粼粼的湖泊。
  陆悦在内心默默吐槽:有女朋友了不起了?!欺负单身狗很好玩么。
  她无所谓似地耸耸肩,说:“你们感情很好啊。”
  张狂稍稍抬起头,偷偷地看向夏知陶,轻轻握了握她的手。夏知陶安抚似地冲她眨眨眼睛,像是情侣之间的撒娇一般自然。
  陆悦表示单身狗受到了一万点伤害:在我面前秀恩爱,下次有案子或者官司要打,别想我再来找你哼。
  陆悦:“话说上次,怎么不介绍给我?”
  张狂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才明白陆悦说的“上次”是很久之前在律所前面的第一次见面。
  张狂抿抿嘴,她刚刚在现代找到老婆,心中太过欢喜,还没了解现状就冒冒失失地抱了上去。那时夏知陶还不认识她,所以才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措手不及,用力地将张狂推了开来。
  着实不是什么很开心的回忆就是了。
  夏知陶也想了起来,她神色不变,风轻云淡道:“上次我俩在吵架,让您见笑了不好意思。”
  陆悦心下了然:懂了懂了,小情侣间吵吵架,装作不认识对方,可以理解。
  。
  几人聊了一会,陆悦便先走了。
  夏知陶牵着张狂,两人也离开法院,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着。
  张狂十分乖巧地被牵着。她满怀着希冀,小心翼翼地问道:“桃桃,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
  拜托了!千万不要是逢场作戏,用来对付那个什么“陆悦”啊!
  教主一边在心中脑补出一百万字的爱恨情仇小说,一边开始担心“夏知陶其实喜欢的是陆悦,她说自己是她女朋友只是用来气陆悦,让陆悦吃醋的手段”的狗血剧情出现在自己身上。
  那她也太惨了吧!
  夏知陶望着张狂,不知道她到底脑补了什么。原本还兴高采烈的表情忽然就晴转多云,眉毛耷拉下来,大眼睛泛着水光,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
  这孩子是不是有点傻?
  夏知陶无奈地笑了笑,顺手戳戳张狂的脸颊,发现她脸颊特别软,手感甚好:“当然是真的。”
  “那我就是你女朋友了?”张狂问。
  夏知陶好似发现了新大陆,开始捏张狂脸蛋,软乎乎的特别舒服。张狂也不生气,把脸凑上去由着她捏。
  “是的哟。正式交往后要是想更近一步,那可就看你表现了。”
  “那是自然。”
  “桃桃,话说回来。”
  “嗯?”
  “我能去你家住吗?”
  “可以是可以,但为什么忽然这样问?”
  “我小弟们建议的,说是同居可以交流感情。。。。。。”
  两人牵着手,影子被拖拽的很长,仿佛连绵不断,一直一直向前流动着的时光长河。将所有的美好记忆温柔地卷入怀中,化为无数璀璨水花中的一朵。


第25章 鱼帛狐篝 1
  深夜,三人微信群中。
  【老子是有女朋友的人】:我上次说的那个拍卖会; 你俩想去么?
  【陆谦】:老大; 你名字咋回事啊?
  【宋慕昭】:恭喜老大贺喜老大。
  张狂得意洋洋地写字:【桃桃说要和我交往试试看。】
  【陆谦】:不是; 这也太突然了吧?
  张狂没有再写字; 小弟们看着一条语音信息出现在屏幕上:
  “在你们这个时代——喜欢; 就交往试试看,不喜欢; 就分手;难道不是这样吗?”
  张狂继续说着。
  “我了解知陶的性子,她现在其实并不算是真正的……喜欢。只是忽然想找个人依靠、分担压力、想被人关心; 或者只是因为秦之的记忆片段而可怜我。”
  在玄幻世界中相处的数年时光并非虚度。彼此之间形影不离、亲密无间; 所以真心还是假意,用情是深是浅; 一眼便能看出。
  “不过,怎样都好——”
  她的声音混着一丝嘈杂的电流声,却极尽温柔; 带着几分落寞的笑意:
  “我不会放手。”
  。
  张狂上网搜了一下那拍卖会的信息,却并没有搜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大多数都是寥寥几句的简单介绍; 十分可疑。
  ——就像是在隐瞒什么东西一样。
  张狂将网页关掉; 忽然觉得带上两个小弟一起去妥实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但奈何两个人已经激动地答应了下来,甚至兴致勃勃地说什么要去“准备道具”; 她现在再去和他们说怕是太过扫兴。
  算了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张狂随手拿起件外套,便跃出了窗子。不过顷刻; 她便来到了陆谦公寓里。
  公寓里两个小弟早就在里面侯着了,张狂揉了揉眉头,只是,这满地堆的东西都是什么啊?
  陆谦一脸兴奋地凑上来:“老大你可算来了!快看看我们准备的装备!”
  张狂默默跟着蹲下,捻起件衣物,满脸嫌弃:“这是何物?”
  那衣物厚且宽大,袖口衣领还有胸口布满了银钉子,而且项口还挂了一大串金链子,怎么看怎么像杀马特暴发户。
  陆谦解释:“听说道上的大哥都这么穿!有气势!别人看了就不敢欺负你!”
  张狂:“哦。”
  “还有这个!”宋慕昭哼哧哼哧拖来一个大皮靴子,“这个靴子看上去就很帅啊,威慑力满满好吗!”
  那靴子也是挂了一堆银链子,鞋尖还很骚包地装了两个牛角。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张狂扶额:“不必了,我穿最普通的就好了。”
  她挑挑拣拣半天,从一堆花里胡哨的“大哥大”衣服中挑出了一套最低调的。
  两个小弟也说不动她,于是就自己开开心心地挑衣服穿,浑身穿金戴银,整的跟港片里面的古惑仔似的。
  为了配合两个小弟神奇的脑回路,张狂只好不情不愿地挑了个几个银色戒指戴上,还有墨镜帽子等等。
  张狂正拿着张贴纸,对这光研究这玩意能干啥的时候,门被人敲响了。宋慕昭窜起来去开门。
  来人看到他们神奇的服饰后,明显愣住了。
  夏知陶扶着门,望着满屋子乱堆的衣服,无奈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张狂听到熟悉的声音后手一抖,整张贴纸掉了下来,恰好“啪唧”一下糊到她脸上。
  小弟们没忍住:“噗哈哈。”
  她淡定地扒下贴纸,看着两个小弟一脸笑嘻嘻的样子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肯定是他们俩又去给夏知陶通风报信了!
  “小桃子,”张狂站起身,拍拍衣服,“你怎么来了?”
  夏知陶笑了笑:“听他们说你要去个地下拍卖会,我好歹是个律师,应该可以帮上忙。”
  说着,她也蹲下来,准备挑件霸气一点的衣服穿。
  张狂望着她,神色复杂:“可是——太危险了。”
  夏知陶愣了愣,随即抬起头看她,唇角微微上扬:“你不是魔教教主么,我放心的。”
  张狂轻微地摇摇头,“不行,我不信任自己。”
  “哪怕是一丝一毫的风险,都不行。“
  听她这样说,夏知陶缓缓站起来。
  她仰着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你怕我有危险——那你自己呢?”
  张狂哑然:“我?”
  夏知陶点点头,明晃晃的光落在她眼里,像是被拨开的糖纸,泛着细碎的亮色,咂嘴甚至能尝到一丝丝弥漫的甜味。
  她语气理直气壮,仿佛在诉说什么天经地义的事情:“你才来现代没多久,一两个月吧?要是被人坑了怎么办?”
  她最终下定论:
  “所以我要来帮忙。”
  。
  四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拍卖会入口。
  安保望着几人装束,很是无语:“你们是谁?”
  大哥?你们这是来黑道来砸场子的还是来收保护费的?反正怎么看都不像是来参加拍卖会的。
  陆谦叉着腰,鼻孔出气:“我家老大在道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怎么好意思问这么愚蠢低级的问题?!”
  宋慕昭帮腔道:“我家老大难得今天有闲情逸致想来拍卖几个东西,还不快带我们去见你上头?”
  两个小弟浑身银光闪闪,走起路来甚至还丁零当啷直作响,要多浮夸有多浮夸。
  张狂撇开视线,假装不认识他们两个。
  “你们是来找事的吧?”
  其中一个安保有些不耐烦,迈步走到两人面前。他人高马大,肩膀厚实,甚至可以通过衬衣看到隆起的肌肉线条。他身体的阴影将陆谦完全罩住,小弟们顿时慌了,瑟瑟发抖。
  张狂快步往前,越过两个小弟站到了安保面前。她猛地拽住那人衣领,轻松地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从墨镜上沿露出了一双眼睛,那望向自己的目光漫不经心,掺着深邃与阴冷,就像是看着从悬崖坠落死去的动物。
  “别废话,带路。”
  安保:QAQ对不起我错了我这就带路!
  。
  小弟们很满意,体验到了一把狐假虎威、虚张声势的爽快感。
  几个安保被张狂吓得服服帖帖,十分殷勤地给他们四人带路到了上头的办公室,便脚底抹油般的溜走了。
  这拍卖会的头儿还真是个道上有名的人物,据说心狠手辣、残忍霸道。
  当几人走进来时,他正在悠闲地翻着本杂志,看都没有看几人一眼,道:“外面怎么办事的,连这种小虾米也好意思带过来?”
  夏知陶站到办公桌旁,解释道:“我们有几件东西想要拍卖。”
  头儿这才抬起头懒洋洋地看了四人一眼,这一看他差点没笑出声来:
  有没有搞错,三个细胳膊细腿的女人,还有个弱鸡似的男的,真以为自己穿了几件皮衣,带几条银链子就是个人物了?
  夏知陶淡漠一笑,“你收还是不收?”
  头儿还是没把他们当回事,他“哈哈哈哈”地笑出了声:“你们——”
  话还没说完,夏知陶忽然身体前倾,若有若无的幽香掠过他鼻尖,一阵心猿意马。
  夏知陶从他桌上拿走了一只白玉瓷杯,拿在手里晃了晃:“不好意思,借用一下。”
  头儿疑惑:“?”
  夏知陶冲张狂眨眨眼,张狂随意的一扫那杯子,她身形未动,只听“咔咔”两声,夏知陶手里的杯子迅速变形扭曲,就像是被一只无形巨手从中间捏扁了一样。
  头儿:???!
  夏知陶笑着把杯子摆回桌面上,那杯子在接触到桌面的一瞬间便化为齑粉,烟尘似的弥漫在室内。
  夏知陶拍了拍手,将灰尘拍掉一些:“如何?”
  头儿虽然内心震惊不已,但面上还是狐疑地在桌上擦了擦。他望着指尖的灰尘,假装镇定到:“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不过是用了什么化学药剂,把杯子化成粉罢了。”
  小弟们嘿嘿一笑,十分默契地锁上了门。
  张狂慢悠悠地走上前去,她拢起袖子,露出斑驳的双臂。
  头儿看到心中“咯噔”一声,这小妞可能是道上哪家的大小姐,你看看这精致细腻的这纹身,左青龙右白虎的不得了啊!
  张狂在头儿面前的椅子上坐下,翘着腿,纹着白虎下山之势的右臂抬了抬,那白虎狠狠地瞪着头儿,似乎下一秒就要张开血盆大口将他吞噬入腹。
  张狂不慌不忙地摘下墨镜。
  她一眼望去,好似砂尘蒸腾,石砾漫天,窜起的火苗几乎要燎烧至云层,炎浪一层层沸腾,清冷的月光似乎也带了滚滚热浪。
  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来自高位者的压迫气势,或者说是蔑视也有过之而不及。
  “你收,还是不收?“
  。
  鼻青脸肿的头儿领着几人前往拍卖会后台,语气恭恭敬敬的:“几位小姐先生们,您们将物品放到这里便好。“
  他双手递上一张黑卡给张狂,满脸堆笑:“拍卖所得金额会立即转到您卡里,凭着这张卡二楼的拍卖雅座也是为您和您的朋友留下的。“
  夏知陶接过卡,张狂则是在她身旁四处张望着,觉得这现代的拍卖场倒是挺好玩的,很多拍卖的物品她都完全没见过,看上去倒是有些新奇。
  后台的小管理被头儿差遣去给几位大佬们端水,她端着一碟水,战战兢兢地走过来。
  她一个紧张,扶住盘子的手不稳,杯中的水撒了些出来,恰恰好好溅在张狂手臂上。
  头儿大惊失色,指责道:“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冒冒失失的?!”
  小管理快哭了:“对不起!”
  张狂道:“无事。”
  她抹了抹胳膊,白皙的指尖上却忽然多出一抹五彩斑斓。
  再一看手臂,白虎的头被抹掉了一块。
  ……这纹身贴纸质量这么差的吗。


第26章 鱼帛狐篝 2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头儿眼观鼻,鼻观心; 一副“什么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啊”的无辜样子。
  那手臂上的白虎没了头; 虎颈上的白色颜料划开一层云雾似的圈; 看上去有点像聊斋中的精怪鬼神。
  张狂十分淡定地把袖口一拽; 遮住了纹身部分。她双手插兜; 淡淡道:“走吧。”
  宋慕昭踩了陆谦一脚,小声吐槽:“陆傻子你买的这是什么假冒伪劣产品?!”
  陆谦委委屈屈地说:“我看它打特价; 五块三大张纹身贴纸就买了,谁知道质量这么差啊。”
  哦对了; 除了左臂青龙右臂白虎; 还有张中间的玉皇大帝,不过因为实在太丑被张狂拒绝了; 表示她是死也不会把这东西贴在身上的。
  张狂要拍卖的东西有三件,都是她不太看的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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