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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世狼尊(乐娇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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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妈和王妈妈立刻低下了脑袋:“是的。”
淳于素素咬牙切齿:“淳于紫把你们送了回来?”
“是。”
淳于素素抚摸着已经微微隆起的肚子,告诉自己冷静,冷静,要冷静,两位妈妈见此也上来相劝:“娘娘,你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啊。”
淳于素素因为怒火而憋得满脸通红,淳于紫,你到底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等我,等我生了儿子之后,我要你好看。
赵王宇文信虽然有很多的妻妾,可是却没有一个儿子,如今,淳于素素怀孕的事情已经传了出去,宇文信得知消息之后竟然冷落了王妃好几天,呆在淳于素素的院子里陪着她,一时之间,淳于素素风头无双,阿谀奉承的下人自然敬她如王妃,溜须拍马数不尽数。
享受着这样风光的淳于素素就这样被紫琅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两位姨娘都消失了,她就是再蠢也能明白,这个消失就是永久的消失,而自己送过去的两位教养妈妈也就这样没脸没皮地被退了回来,淳于紫,从来就没有把自己当做一回事,这让此时母凭子贵的她如何能够平下这个怒火,她与淳于紫,没完!(未完待续)
第一二五章 巧夺天工初露面
因为最近各地的官员都要进京述职,导致现在整个京城人满为患,雨若轩的生意越发的红火了,真正到了一位难求的地步,生意好的结果就是到了下半夜才能打烊。
史君带着子竹从雨若轩出来,府里的马车已经停在了门口,两个人的脸上都是倦色,上了马车之后,车夫刚准备开车,突然从夜色里面窜出一个瘦弱的身影。
突如其来的一幕惊了马,车夫是练家子,当然不会怕,只是如果马惊了就有可能会伤到主子,而那个身影就那样挡在马的面前,竟然不怕会被马蹄踢到。
坐在马车里的史君本来已经昏昏欲睡了,却被摇晃的马车颠地清醒了,子竹向外面喊了喊:“出什么事了?”
车夫好不容易制住了马:“外面有一个人,你们先别出来。”
这么晚了,估计是乞丐,车夫本来想给几个钱打发一下的,那个身影却突然朝着马车跑了过来,车夫本能地踢了她一脚,却听到那个身影发出了声音:“史君姐。”
车夫的一脚让陈小渔躺在地上吐了几口血,这倒把车夫吓了一大跳。
刚刚的那句史君姐,史君和子竹都听到了,两个人彼此对望了一眼之后,子竹就掀帘子下了马车,远远地借着马车上的灯笼就能看见躺在地上的陈小渔,她赶快迎了上去:“你这是怎么了?先上马车。”
陈小渔就这样跟着史君回了史府,因为当时路上并没有旁人,所以这一幕也没有被人看去。只是当天夜里,整个京城却并不安宁,衙门里的人似乎在找什么人。闹得鸡犬不宁的。
史府里面,史君和子竹看着陈小渔满是伤痕的身体,两个人都非常的动容,这个宇文泰真是一个畜生,这是要生生地折磨死她。
陈小渔刚才已经吐血了,可是现在也不能明目张胆地找大夫,因为外面不时有人经过,门房来报说是衙门在找人。以魏王的势力。出动衙门也只是小意思,恐怕今晚找的就是陈小渔。
轩骊侯府的日子也不好过,就像明知道有人会陷害自己,可是自己却没有丝毫的办法,紫琅和淳于意、闻鸣天都坐在大厅里面,火热的地龙并没有让大家的心思放松,每个人神情凝重。
淳于意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行。我要去商行。”
紫琅拦住了他:“还是我去吧,你就呆在府里。”
闻鸣天也在一旁附和:“你就让紫儿去吧。”
紫琅的本事淳于意当然知道,可是明知道有危险在前方等着,他怎么可以看着紫琅去冒险呢。
紫琅当然知道淳于意的担心:“你放心,我会没事的。”
几乎是不给淳于意任何的反应,紫琅的身体就已经飘出去很远了。
商行里面灯火通明。紫琅刚到,成吉就提着衣角匆匆赶来:“侯爷,你怎么来了。”
紫琅点了点头,走在前面:“我不放心,来看一看。”
成吉走在紫琅旁边:“奴已经让所有的人留下来看守了,如果有人来使坏一定会被发现的。”
紫琅的表情却没有成吉的话变好丁点,因为她知道,真正的高手能够踏雪无痕。落地无声,岂是商行的这些人能够阻挡的,不过这种话多说也是无益的:“恩。”
两个人没有再说话了,一起往储存茶叶的房子走去,里面的确有很多人在看守。看见紫琅进来都纷纷行礼。
紫琅扬了扬手:“好了,大家都警醒一点。等明天贡茶进了宫,大家都有赏钱拿。”
适当的奖励能够提高大家的士气。听到有赏钱,所有的人都露出了笑容,毕竟大冬天的要挨冻一晚上,谁也不愿意,茶叶需要放在通风干燥的地方储存,而且茶叶吸味,所以连炭火炉子都不能生,要进宫的贡茶,不能有半点的闪失。
不管是商行外面,还是里面都安排了人把守,就是为了万无一失。为了安淳于意的心,紫琅今晚也没有决定回去,她在屋子里转了转之后却看见了秦悦,小小的个子窝在角落里,双眼如神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那模样还真是认真。
紫琅走到他的面前:“你怎么没有回家?”
秦悦看到紫琅来了,赶快站起来行礼:“见过侯爷。”
之前的相见,他并不知道她是侯爷,还是后来成吉告诉他的,他没有想到侯爷是这么可亲的一个人。只是,侯爷身上的气势却让他不敢放肆。
紫琅笑了笑:“你年纪这么小,怎么也留了下来。”
“我也是商行的人,也要出一份力。”秦悦听秦晓说了很多关于侯爷的事情,而且,最近秦晓也得到了消息,可以重回国子监了,他们当然知道这是侯爷的功劳,所以,在对待商行方面,秦悦也就更加上心了。
秦悦的一本正经着实好笑,可是紫琅却没有笑:“成吉跟你找了匠人师父没有?”
提到这,秦悦似乎有点挫败:“找了,可是师父只会木工,根本不会做船。”
的确,一些匠人木工只会做一些简单的家具,要做船这样高深的东西的确不是简单的事情,只是,凡事也只能慢慢地来:“那你就先学会做木工,我上次看你做船,在木工上也不好,不是吗?”
秦悦被紫琅的话说得羞红了脸,的确因为他并没有学过木工,在处理木头上面有一些欠缺,导致做出来的东西并不美观。
紫琅和秦悦两个人就开始讨论起木工来,并且兴致勃勃。
燕王府里,宇文壬看着坐在下首的山涛,面色并不好,有微微的怒气:“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不是让你晚些进京的吗?”
山涛此时的脾气也上来了:“怎么?王爷怕我进京了就不能求娶轩骊侯了?”
被山涛一语道破天机,宇文壬的温文儒雅也支撑不住了:“那你要本王如何?明知道她是瀛洲岛的人,还要放任她被别人收走吗?过几天本王就会上折子让陛下赐婚。”
山涛岂能让这么一个稳固的姻亲毁灭,毕竟,只有大家都绑在一条船上,才不会被背叛,对于燕王,他并不信任:“我还有其他的女儿,我已经抬了正妻,现在也是嫡女了。”
对于山涛的步步紧逼,宇文壬当然不会就范:“这个问题上次已经商谈过了,就不要老调常谈了,就算是嫡女,也不是瀛洲岛的人,所以,也没有用处。”
气氛变得有些僵硬,谁都不愿让一步,可是目前是紧要关头,两个人也只能各自忍气吞声,这件事情又这样无疾而终了。
今晚,注定不是平静的一晚。
皇宫里面,垂垂老矣的皇帝却没有白日的庸庸碌碌,双眼依旧有神,他扫了大部分的奏折之后,脸上的皱纹都有些颤抖,那是被气的:“还真是朕的好儿子,现在就开始培植自己的势力了,血歃!”
“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却传来了一个声音。
“储秀宫现在如何?”皇帝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那是属于一个男人的愤怒。
血歃的声音非常的空灵,似有似无,就像来自天外:“是瀛洲岛的刘峥。”
皇帝愤怒地把手上的奏折甩到了地上:“又是瀛洲岛,瀛洲岛还真是欺人太甚,他们是算定了朕不敢动他们吗?”
作为一个帝王,拥有尊贵的身份,至高无上的地位,可是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妃子红心出墙,只是因为她是瀛洲岛的人,对于一个皇帝来说,这是耻辱,莫大的耻辱。
皇帝只能忍着怒火,可是眼睛里却是毁天灭地的怒火:“宇文怜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血歃的声音传来:“不是《巧夺天工》,只是一个副本而已,都是些小玩意。”
皇帝眼神狠戾,浑身的杀气:“这个秦非,还真是阴险狡诈,自己的独女都不传,那么会给谁呢?”
血歃没有在应和皇帝的话,皇帝也没有期待他的回答,只是在那里自言自语。
得到确切的消息之后,皇帝大笔一挥,同意了楼兰国君的求婚,只是一个孙女而已,这和两国的关系比起来,显得微不足道。
宇文怜的婚事就这样被定了下来,只是在这看似风平浪静的朝堂又会引起什么样的纷争呢?
长公主府里,长公主正带着笑容和钟云德谈论着昌平的婚事,语气里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放松:“今天我找她谈话,语气有些放松了,似乎对世子还是有些感情的。”
钟云德却有些不放心:“昌平的婚事能不能拖一拖,现在局势未明,轻易选择站队的话,到时候连想反悔都不成了。”
长公主何尝不担心,只是,她对于魏王的信心不仅仅是因为他现在的权利,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让钟云德靠近自己:“皇贵妃是瀛洲岛的人。”
长公主的秘密让钟云德深深地提起的气,瀛洲岛的神秘让大家以为他们全部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大家对于瀛洲岛的事情了解的并不多,可是,宫里的皇贵妃竟然就是瀛洲岛的人,这件事情对钟云德的冲击的确是不小。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这一夜之后,所有隐藏的东西都渐渐地浮出了水面。(未完待续)
第一二六章 前功尽弃全府危
十一月初十的朝阳缓缓的升起,整个商行里的人看见那似乎等待了一个世纪的朝阳,都露出了笑容。这一夜,终于过去了,只要贡茶进了宫,一切都没有问题了。
十一月初十,一大早,商行里的车队就往皇宫里去,洋洋洒洒十辆马车的贡茶,都是驰云山庄的精品茶叶,各种各样的都有,如此大的阵势势必引来了大家的围观,紫琅一路上都非常小心,毕竟事情已经到了这里,万一出了岔子就是前功尽弃了。
朝堂之上,魏王站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上,看着跪在地上的文武百官,心潮澎湃,难怪所有的人都要爬上那个至高的位置上,因为所有的人都匍匐在你的脚下,而你掌管着所有人的生死,那就是君临天下的感觉。
陛下还是没有来参加早朝,魏王轻轻抬起双手:“众卿起!”
“谢王爷!”百官起身。
尖着嗓子的太监:“退朝。”
文武百官都井然有序地退出了大殿,只是齐王刚准备随着人流往外面走,魏王却叫住了他:“大哥。”
齐王长期在酒肉和淫欲里面浸泡的身子臃肿肥硕,脸上的肥肉把他的眼睛挤成了眯缝眼:“二弟,何事?”
魏王却把齐王往一边拉了拉,脸上露出了笑容:“大哥,你不是最喜饮茶吗?淳于府的贡茶今日入宫,我随你去看看,大哥也能尝尝鲜。”
一听说是淳于府的贡茶,齐王的小眯缝眼也顿时变大了一些:“可当真?”
魏王冲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这种情形竟然就像他们以前调皮捣蛋的时候:“当然啊,走走走。卫慕估计已经在宫门接收贡茶了,可不能让他这么快就入库了。”
宫门口,礼部侍郎卫慕正在清点着茶叶,此时,一阵狂风吹起,地上的灰尘全部扬了起来,迷了所有的人眼,白色的粉末混杂着灰尘落在了茶叶上面。悄无声息的,没有人发现。
突如其来的狂风让紫琅铃声大作,只是,没过多久,这阵风就销声匿迹了,她四处张望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
卫慕和自己的属下都理了理自己沾染了灰尘的袍子。这才有专人去检验茶叶。宫里的检查向来是非常严格的,所以,所花的时间也很长,不过,幸好一切都没有问题,紫琅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双方画押交接。紫琅就带着商行的人回去了,大家的神经紧张了一晚上,此刻也应该回去好好休息了。
卫慕带着交接的贡茶往宫门里去,这些茶叶没有问题,可以直接入库了,可是远远地就看见齐王和魏王往这边走来了。
所有的人马都挺了下来,躬身行礼:“见过齐王、魏王。”
齐王随意地扬了扬手:“嘿嘿,新来的贡茶啊。本王看看哈。”
卫慕本来想说于理不合,可是被魏王的一个严厉的眼神扫过之后,他也不敢做声了,只看见齐王在那里挑拣茶叶,而魏王就站在一边含笑看着。
齐王比较贪心。可是因为入宫不能带家奴,所以他一个人也拿不了多少。最后也只拿了几包茶叶。
待齐王选择完茶叶之后,魏王就让卫慕他们离开了。自己也随着齐王往宫门外走去:“大哥可要好好尝尝这茶叶啊,听说淳于府的茶叶可是非同一般。”
齐王笑嘻嘻的:“那是当然。”
魏王含笑不语,脚步沉稳的往外走去,那里有他的康庄大道,齐王肥硕的身子,走得摇摇晃晃,他的方向,却是黄泉路。
晚上的皇宫,一如往常一般的静怡,皇帝坐在龙椅上面翻看着各地的奏折,对于自己的儿子,他从来就没有信任过。古往今来,坐上自己身下的这张龙椅的人,哪一个不是踩着别人的血肉枯骨上位的,父母兄弟在权利的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他依然记得多少年前的那个晚上,自己如何沐浴在鲜血里,踏过自己兄弟亲人的鲜血才爬到这样一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他害怕自己也会重蹈覆辙,所以对所有的儿子都防备至深。
淡淡的龙涎香蔓延在整个御书房里面,内侍和宫女小心地在一旁伺候着茶水,生怕一点声响就惊动了皇帝,一切如往常一样。
只是,突然,外面紧凑的脚步声打乱了这一切,一个内侍匆匆忙忙地跪在御书房门口,声音里满是空去:“陛下,陛下,齐王薨了!”
啪!陛下的奏折掉到了地上,齐王,薨了?这实在是让所有的人都所料不及,皇帝刚才还满是神采的眼神在这一刻也变得有些暗淡了,自己的儿子死了?做了四十多年皇长子的齐王死了?自己千防万防的儿子死了?
轩骊侯府,贡茶安全地进了宫,所有的人的心都落下了。今日,淳于意、闻鸣天、紫琅三个人一起用的晚膳,淳于意和闻鸣天都有些高兴,也就多喝了几杯。紫琅起身让丫鬟们多准备几个热菜,他们两个还在喝着笑着,谈着蜀地的风光。
“过几天我就要去蜀地了,闻叔也随我一起去吧。”淳于意满脸通红。
“行,蜀地的风光我可是喜欢得紧呢,紫儿呢,随我们一起去吗?”闻鸣天看向在一边喝茶的紫琅。
紫琅摇了摇头:“不了,我这边还有事,处理完了就去找你们。”
京城的形势不容乐观,大家都知道这一点,越早离开越好。
丫鬟们端了还冒着热气的菜肴上来,两个男人就像老小孩一样哈哈大笑起来,今晚的月亮可真是圆啊,只是这冰冷的月光却显得比这寒冷的冬季更加的严寒。
欢乐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很久,突然,一群拿着火把的官兵直接闯入了轩骊侯府,所有的家仆如临大敌,可是一下子就被官兵们制服了。
一个家仆匆匆地闯了进来:“侯爷,不好了,不好了,官兵来了。”
在做的人都是一惊,大晚上的,官兵竟然就来了。紫琅带着疑惑正准备迎出去,就看见了那明亮的红白,还有穿着大队的禁卫军,竟然出动了禁卫军。
没有给他们挣扎的机会,整个轩骊侯府的人都被丢到了大牢里,一切快而迅速,让所有的人都措手不及。
阴冷潮湿的地牢里面,淳于意和闻鸣天此刻的脸色都非常的凝重,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他们抓到牢里来,恐怕是出了很大的事情呢?淳于意越想,心就越冷,难道真的是贡茶出了问题?不是已经没事了吗?怎么还会出事呢?
黑暗里,突然出现了一点响声,两个人立刻屏气凝神。紫琅此时不费吹灰之力就进了两人的牢房,淳于意和闻鸣天当然是大喜:“紫儿,你怎么来了。”
紫琅一身紫袍没有乱半分,即使是在这肮脏不堪的牢房里也不能折辱了她的风度:“我来带你们出去。”
淳于意和闻鸣天却同时止住了步子,淳于意开口:“你一个人如何带我们两个出去?到时候如果被发现的话一个都走不了,你带闻叔走吧。”
闻鸣天当然也不干了:“不行,当家的,你先走。”
淳于意却双眼发红:“我不能走,两个府里的人都被抓了,如果我也走了,他们就会成为替代羔羊的。”
闻鸣天却直接在地上坐了下来:“那我也不走了。”
三个人一时有些僵持不下,淳于意这才开口:“言哥呢?我之前似乎看见表妹了,但是没有见到言哥。”
紫琅这时也反映过来了,淳于府还有几个小孩子呢,女牢那边她是被单独关起来的,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这些:“我先去问问佟闵儿,你们先呆着,有机会我就会就你们出去的。”
女牢这边哭哭啼啼地响个不停,可是佟闵儿在这里坐镇,大家也不敢太放肆,只能在下面辱骂几句,最后只能都渐渐地睡去了。
佟闵儿、月牙、兮袭却都没有睡,她们都在等待,等待神通广大的侯爷。果然,没有一会,那个风华绝代的紫色身影就出现了,三个人同时望向她,却不敢制造丁点的声音。
紫琅慢慢地靠近,隔着牢门看向佟闵儿:“言哥她们呢?”
佟闵儿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她把嘴巴靠近紫琅的耳朵,说了一个地方。此刻这种地方,任何事情都要小心万分,一旦言哥他们的地方被泄露之后,肯定会有人为了自己的安危而背叛他们的。
紫琅得到了地方之后就看向她们:“不会等多久的。”
她们都知道,这是紫琅的承诺,她们都相信。
梧桐苑里面,紫琅推开房门,里面黑乎乎的,没有任何的声响,窗子没有关,外面狂风大作,可是窗帘也纹丝不动,紫琅的脚步声很轻,可是还是让躲在窗帘后的孩子吓得紧紧地屏住了呼吸。
借着月光似乎能看到那几个瑟瑟发抖的身影,紫琅放低声音:“言哥、晴儿、环儿?”
三个小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确定外面的人是谁?所以,谁都没有动。
紫琅慢慢地靠经他们,轻轻地拉开了窗帘,窗帘被拉开,几个小孩子都闭着眼睛尖叫,紫琅马上上前抱住他们:“是我,是我,不要叫。”
声音似乎很熟悉,他们都睁开了眼睛,月光下,紫琅的脸竟然就像是天神一样,几个小孩子都哭了起来,旁边被晴儿抱在怀里的稚儿也因为这哭声而醒了,顿时,四个孩子哭成了一团,那是劫后余生的恐惧和希望。(未完待续)
第一二七章 黄雀在后银光逝
夜很黑,风不停地拍打着树叶,在这样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恐怖,特别是淳于府外还有不停巡视的官兵。紫琅和几个小孩子一起窝在梧桐苑,她在想办法,怎么才能带着他们安全的离开。
晴儿三姐妹可以送回商府,只是商府和淳于府向来不合,自己这样贸然地前去必定不成,她信不过他们,现在只能带他们一起出城了,先把他们安顿好了,自己才能安心地回来救淳于意。
就在此时,外面却传来吵杂的声音,紫琅安抚好几个小孩子,还是婴儿的稚儿当然就直接被催眠了。她慢慢地走到窗边,看见整个院子里面都是火把,不时地有人走来走去,狂风吹散了他们说话的声音,只是,声音越来越近,人也看得越来越清楚,来人是,左安炫。
一领头的官兵对左安炫点头哈腰:“侯爷,我们正在处理公务,明天,您明天再过来行吗?”
左安炫用眼睛挖了他一眼:“难不成本侯何时想来还要过问你这个小小的官差?”
那官兵的背弓得更低了:“不是,不是,下官不是这个意思。”
左安炫高昂着头颅,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本侯看你就是这个意思,否则你这样跟着本侯是作甚?”
左安炫的一番抢白竟然让把官兵说不出话了:“侯爷,侯爷。”
左安炫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滚滚滚,叫魂呢,别让我看到你,带着他们快滚。”
那官兵看了下院子,空荡荡的院子也不会有什么。而且淳于府的人都被抓到牢里去了,不过是个空院子而已,这位小祖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否则到时候得罪这位,估计自己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用。
没有办法,那官兵只能带着其他的人撤出了院子,只留下左安炫和他府里的几个人,他的脸庞在夜色下显得格外的凝重:“你们留在这里。没有本侯的吩咐不许进来。”
“是。”侯府的家奴齐声回答。
高大的梧桐树在风中簌簌作响,与风一起飞舞,缠绵,那是最美丽的篇章。左安炫走在梧桐苑里面,心也跟着怦怦直跳,自从听到淳于府出了事,他就派了人守在门外。听到下人通传看到有人影进了梧桐苑,自己就等不及,亲自赶来了。
会是她吗?轩骊侯府已经被封了,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似乎昨日的风光还在眼前,今日轩骊侯府却已经被贴上了白色的封条。里面也是一片萧条。
左安炫的脚步很轻,慢慢地靠近了屋子,可是,就在此时,自己被黑暗中的一只手直接拉了进去,突然的情况让他险些尖叫了起来,恪靖侯爷是个胆小鬼。
黑暗里他只能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是紫琅吗?”
紫琅立在他的面前没有说话,这个人值得信任吗?不过。好像自己没得选择了:“是我。”
左安炫听到了声音立刻露出了惊喜的表情:“我就知道是你,你怎么回来了,快点离开快点离开。”
紫琅拉着左安炫的手,这一动作让本来惊喜万分的左安炫突然定住了,紫琅牵着他的手。幸福感油然而生,指尖就像触电一般。让他深深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紫琅的手有些粗糙,并不是普通闺女的滑嫩。可是就是这种粗糙却能够让他感觉到温暖,因为只有这样才是他的紫琅,独一无二的紫琅。
紫琅带着左安炫走到几个孩子面前,轻轻地拉开了窗帘,突然出现的小孩让沉浸在幸福感里面的左安炫赶快地清醒了,他看向紫琅:“紫琅,这是?”
“你能不能把他们送出城去?”
紫琅松开了他的手,这让左安炫感到一阵的失落,不过很快就调整了过来:“行,不过我还要想办法。”
“不能等了,只能今天晚上,等天亮了就太危险了。”紫琅虽然在和他说话,却一边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废材侯爷较劲脑子,本来蠢笨的脑袋在看见面前的紫琅时却转得异常的快:“我有一辆马车下面有隔层,很大,应该可以装下他们,只是以什么名义进来呢?”
“黄金和财宝吧,淳于府还有一些贵重的古董,你就以这个名义进来。”紫琅给他出主意。
“啊?这样会不会太不要脸了?”左安炫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
紫琅冷哼一声:“你还有脸吗?”
无奈,我们的小侯爷只能垂头丧气地出去了,准备演一回强盗土匪的角色,这对于我们一向注意个人形象的侯爷的确是一个挑战。
从那晚之后,京城就有很多关于那晚的传言,传说,淳于府落难,与轩骊侯同窗的恪靖侯却落井下石,带着家奴去淳于府收罗了大量的黄金珠宝,整整几马车呢,着实让众人眼红。皇帝竟然也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就导致了接下来几天,只要有点权力的王公贵族都会去淳于府走一遭,只是每个人出来的时候都是满面的红光,这个淳于府还真是一个宝库啊。
再说,左安炫利用自己死皮赖脸的功力终于让守城的士兵把城门偷偷打开了一条缝隙让自己的马车通过了,出了城门,马车就犹如利箭一样射了出去,直到跑到了郊外才停下来。
“你自己能够骑马回去吗?”紫琅从马车上面解下来一匹马。
左安炫却没有去接马缰:“你要去哪里?我能不能跟着你一起去?”
紫琅保持着递出缰绳的动作,没有说话。
两个人双目对视,最后左安炫还是接过了缰绳,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能和紫琅一起走,自己只能成为她的累赘,况且,如果自己贸然出京,宫里的大佬也是不会答应的。
看着左安炫接过了马缰,紫琅说了一声谢谢之后就上了马车,把几个小孩子从隔层里面抱了出来,安置好了跟左安炫道别之后就离开了。
有惊无险,紫琅寻了一家郊外的小客栈安置了几位小孩子自己就飞快地进了京。
商府里面淳于苗苗正坐立难安,她刚得到消息说是淳于府里出了事,可是老爷和夫主根本不让自己出门,就是不想因为自己和淳于府扯上关系,从而惹上麻烦。可是,她此刻最担心的是自己的三个孩子,淳于府出事的时候她们都在,此刻会不会也被抓到牢里去了,她们还那么小,如何能够忍受牢里的脏乱和寒冷。
正在她在思考这些的时候,屋里的蜡烛突然就熄灭了,然后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处一阵阴凉,一个低沉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是我,不要叫。”
听出了是淳于紫的声音,淳于苗苗反而放下了心,她点了点头,紫琅的声音才缓缓地传来:“晴儿她们我放在郊外的客栈里了,你尽快派人去把他们接回来,你已经出嫁了,不管是你还是孩子都不会被波及的。”
淳于苗苗拼命地点头,听到孩子们没事,她的眼泪也流了下来,事情交代清楚之后,紫琅又犹如一阵风一样地离开了。淳于苗苗盯着那个吹动的窗帘,嘴唇蠕动了几下:“谢谢!”
当天夜晚,淳于苗苗就吩咐了自己的陪嫁婆子去郊外的客栈去接人,只是,她并不知道,商仁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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