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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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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来自微信名曰Ericcccccc的书迷因为名字太长,接下来若要提及被简称为E先生。自从我公布了微信账号后,不少书迷都通过微信添加了我,并给我讲了许多故事。我喜欢用文字来表达鬼故事,天马行空酣畅淋漓,但我也同样喜欢听人给我聊故事,要么面对面要么打电话,比如许多书迷就是通过语音来给我讲故事的,听起来十分来感。我描写的时候就可以把我当时听故事的感受融入其中,或许会让读者们身临其境吧。但E先生不同,是通过文字发给我的,万幸虽然E先生是跳跃思维但我也是,所以阅读起来并无困难之处。
  那天我正在刷着朋友圈跟哥们互动,突然有人发来了微信。因为平时我qq和微信上人比较多,所以通常我都是保持静音的,有时候书迷给我发微信,我会隔好久才看到,然后给他们回复,虽逢发必回但时间可能就是几个小时之后了。但那天则不是,我正把手机拿在手里,自然就第一时间就回复了。
  E先生对我如此之快的回复表示震惊的同时,告诉我他也有个鬼故事。说实话,我每日接手的素材太多了,时间久了不免有些麻木,我热情的回应着,却并未太放在心上,E先生就开始了他的故事:“我正在看你的《凶楼》,本想明天在给你讲这个故事,心说这么晚了给你发微信会影响你休息,没想到你还没睡。我是先看的《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这本书,后来发现《凶楼》是一部已完结的作品便先读起了这本,说来这也是我一次花钱读书。
  不用谢我,这是应该的。说到凶楼我就不免想起小时候我们家的房子来了,你在文中总说人的记忆是靠不住,同样发生这些事情的时候我还年幼,记忆难免出现偏差。基本故事也是在后来大人的交谈中,配合我的记忆进行补充完整的,其中就有了许多主观意识的存在。也很可能我的记忆本就是家里老人讲述之中的记忆,而非是我真实看到的,属于脑中虚构出来的一些情景,只不过我当做了真实记忆。可即便如此,那个房子还是很怪,堪称凶楼。
  我是上海人,八五年生人,在那个房子的记忆很短暂,因为九零年的时候就搬走了,搬走的原因正是因为这间房子屡屡出事儿。
  房子是我父亲单位上分配的,就在上海杨浦区控江六村一栋楼的五楼。我出生在这里,而我出生之前不久父母才搬进来的,当时并未发现房子有任何怪异的地方。而我出生后很小就得了气管炎和支气管哮喘,我想也很可能与那个房子有关。岛反史亡。
  所以说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我想正是缘分让你我相遇,我看到了你的微信加上了,有因为看《凶楼》有感而发要给你讲故事,这些故事我很少跟别人提及,怕别人笑话或者反复质疑,甚至说我在胡说八道,或许明天我连给你也不会讲述。但如今情感到了自然就想讲了,这才有了咱们接下来的这番交谈。同样,这户奇怪的房子也是如此,我想我们家住进来也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第一件怪事儿并非是我记忆之中的,乃是父母讲给我的,只不过这件事儿在我身上留下了些许证据。因为那时候才三岁,记忆很模糊。为什么三岁的事儿还会被提及呢?因为这算是我们这户房子第一件怪事儿发生,而这件怪事儿也给我留下了终生的印记。
  据说自从我出生后,我就经常莫名的哭,但谁也没想到是这个房子的事儿,以为我就是那种喜欢哭闹的孩子罢了。虽然这是个老楼,但也是楼房,位于城市之中,不同于乡下的院子哪里有这么多灵异发生。
  我想老鬼你应该有印象,那时候家里即便有淋浴,但大部分小孩儿还是不太喜欢洗澡,所以通常面对这样的孩子家大人都是用大盆给我们洗的。大盆有的是铁的有的是塑料的,大多这样的塑料大盆都是红色的。
  我们家就是这样的红色大盆,这个大盆从出生陪伴到我四岁,在此期间我皆是用大盆洗澡。当时母亲虽然很忙,但父亲更忙,于是平时照顾我的工作一般是母亲来做的,毕竟女人相对细心一些。
  一般洗澡的步骤是这样的,往大盆中加入一定的热水,然后适当往里加凉水,感觉水温可以了就把孩子放进去。当然也有先加凉水再加热水的,但我母亲是先加热水,可不论凉热的次序,都是最后把孩子放进去,否则被水烫到冰到都不好。
  这个顺序按说不会错的,因为不论是习惯性操作还是常识上都不会出什么问题。母亲给我洗了三年澡都没遇到任何事情,可就那天母亲遇到了,那时候我还小,所以根本记不清,非要说记忆的话,在印象中只有疼痛和哭泣。
  母亲先把我放入了空盆之中,随后就走到大盆前倒了热水,热水从天而降浇灌到我的身上,直到听到我的惨叫才发现了我。后来母亲说她当时没有愣神,也没有记得抱过我放到盆里,而且倒水的时候还看向了盆里,盆里什么也没有,直到我的惨叫声响起才看到了盆中的我。
  父母是绝对不会害儿女的,丧心病狂的除外,这不同于成年后父母和儿女在一般事物上的观点不同的事情,这是一个常识性的问题,母亲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决计不会干出往我身上浇热水的事情的。要么是母亲撒了谎,她就是当时心不在焉了,毕竟马上摔死英雄汉河里淹死会水的人,越是熟练人越容易走神,就好比老司机出交通事故的远比新司机要多,而开快车的时候注意力相对紧张,反倒是开慢车的时候容易走神一个道理。
  这些年我的身上一直留有当年被烫的伤疤,母亲也为此十分自责,现在还经常提起。所以在情感上我并不愿相信是母亲的原因,同样后面的事情则更加印证母亲所说的没看到我是及其可能的。
  我烫伤好了没几个月,我又开始活蹦乱跳了,当时谁都认为先前是母亲大意了,但日子还得继续过,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某天母亲在家看我的时候,就又出事儿了。那时候母亲换了个工作,在金山石化厂上班,因为工作的地方很远,所以平时工作的时候就住在单位上,在单位工作几天就回家休息几天,有点儿像现在的列车乘务员。
  那天母亲正在家里休班,打着毛衣看着我,那件事儿我很有印象,倒不是母亲说的,而是存在于我的记忆中。我记得我们家客厅里有个五斗橱,上面摆着台松下的电视机,那时候虽然电视机已经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儿,但也是家里昂贵的电器。我记得直到我十多岁的时候,电视收音机大多有条件的家庭还是喜欢选日本的,不得不说人家的这些电子产品的确做得精细也能用的住。一个民族认真与否,决定着他们的发展前景,我想这是前些年我们所欠缺的,也是这几年我们所追求的。
  那个五斗橱靠着墙放在客厅里,每天晚饭后一家人就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节目,那时候没有这么多台,有什么节目就看什么。那天是周天,我也没去上幼儿园,父亲是做销售的周六周天也很忙,基本没有正点。而那天是我和母亲在家,我在客厅跑来跑去,母亲边打着毛衣边对我说别跑快了,磕到碰到可不得了。
  我听了这话不再跑动,小时候我虽然调皮但很听母亲的话。我在屋里那这一驾自己折的纸飞机玩,玩着玩着走到了五斗橱前,我本想打开电视看一会儿,可是手还没碰到电视机整个人就都愣住了。那凸起的屏幕上的我不断地抽象着,然后一张人脸出现在五斗橱上的电视机屏幕上,显得十分可怖,突然人脸动了,朝着我扑了过来。
  其实并非是人脸动了,而是整个电视机都动了,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推了一下一样,那台电视机照着我就砸了过来,一下子把我砸翻在地。母亲惊呼着跑了过来,然后抱着我去了医院。
  据我自己说我还没碰到电视机,而母亲也说看见我的手压根没碰到,那电视毫无预兆的就栽了下来。五斗橱靠墙放着的十分稳固,五斗橱的表面自然也是平的。如果是五斗橱不稳,那应该连五斗橱一起倒下才是,为什么会只有电视掉下而五斗橱连晃都没晃。我和母亲一致看到了这怪异的景象,这令人无法解释。
  众人埋怨了母亲一阵说母亲这继而连三的没看好我什么的,其实最心疼我的还是母亲。但所有人也都发现了这事情的怪异,有人说五楼高是刮风刮得,也有人说是我碰下来的,但这些都不成立,因为在力学上就根本说不通。这么说吧,就算把手伸到电视机后面,用力往下翻都要费上一番力气,有时候父母走路不小心撞上去电视也没见掉下来,
  我一个小孩儿哪里来的这么大力量?至于说刮风刮得更是无稽之谈,要是电视都能刮下来,那估计就得是龙卷风在屋里肆虐了。
  我给众人说了我在电视中看到人脸的事情,大家先说是小孩子被吓坏了,看错了,后来也有人说问问这房子是不是有什么古怪。
  先前说了,房子是父亲单位上分的,之前了空了很久,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父亲在开利空调做销售,那时候的销售和现在一样都是相对拿钱很多的岗位,与现在不同的是那时的销售更好干一些,手里掌握的权利也更大一些。有钱好办事儿,父亲因为在销售工作,故此也算的上当时挣得多的,花钱也相对大手一些,在单位里人际关系搞得不错。
  父亲去单位问了问,有老人说这个房子的确死过人,是个老师,在十年动荡的时候受不了挨整死在房间里,有的说是上吊有的说是割腕,但的确死过人。于是父亲又去找了单位负责分配房子的人反映情况,那些人确实不知道这事儿,毕竟这事儿已经过去很久了,出事儿的时候他们还没来厂里工作呢,但他们答应尽快帮父亲调换房子。
  可是没想到事情又发生了,而且这次的更加邪门恐怖。”

  ☆、第一百二十二章 凶楼篇——E先生的童年往昔(2)

  E先生继续讲着他的故事:“关于老师,或许有人会说了,老师不应该都是很善良的吗?我觉得这么说有些片面了,任何行业中其从业的人都有好人和坏人,大部分老师都是含辛茹苦的,但也有不少败类存在。而且毕竟老师也是人,他们也有自己人性的弱点。
  即便是许多优秀的教师,为学生呕心沥血的老师也有一些小毛病。比如做事儿太较真,或者爱教训人什么的,好多都是职业习惯,把工作中的心情带回了家中。死的这个老师是什么学校的老师我不知道,但我总觉得大部分老师都有些小知识分子的小矫情,当然这可能是我自己的刻板偏见,老鬼你不要在意。
  我们不提对职业的攻击,就回到故事本身来吧。大约过了半年的时间,这段时间的事情我就已经能记得清清楚楚了,其实我想人是个很奇妙的动物,有时候记忆在特殊年龄或者特殊事件会呈现一种混沌状态,记不清或者忘记的事情实际上都存在于大脑中并未丢失,只是我们不记得了,但他们又去哪里呢?
  那时候我和父母睡一张床,这事儿也是听我父母说的,记得那天我玩到很晚才睡去,结果半夜的时候,母亲发现我动了,眼珠乱转却并不睁开眼,然后猛然坐起来就朝着窗户边走去。母亲叫我我也不答应,母亲以为我睡莽撞了就抱住我,结果我又哭又闹说放开我我要跳下去什么的,最奇怪的是我的力气大增,母亲都拉不住我了。
  父亲被我吵醒了,一把把我按在床上,我依然没有醒,第二天还是开心的上学放学。那天母亲也没告诉我昨夜发生了什么,估计是怕吓到我吧,还问我昨晚睡得好吗,我竟然回答睡得很好。当时还在奇怪母亲为什么要这么问,但毕竟小孩儿心性,很快我就忘记了。当晚回来,就见母亲用许多塑料绳,也就是那种咱们小时候扎蛋糕的塑料彩绳把整个窗户都绑上了。
  我当时问母亲怎么了,母亲并没有告诉我,但当天晚上我却又一次冲向了窗户,哭着喊着叫着,这次父母两人的力量都拉不动我。父亲情急之下给了我个打耳光,我一下子就醒了。我永远忘不了我睁开眼后看到母亲那满含泪水的眼睛,母亲抱着我抱头痛哭,我问我为何会趴在窗户边上,母亲却说等我长大了告诉我。
  的确,我长大后母亲告诉了我这件事儿,而我因为那一个耳光和母亲的泪眼朦胧深深地记住了那个夜晚,现在想起来还觉得不寒而栗。
  或许讲到这里,老鬼你又该推论了吧。你是不是在想我难道是有梦游症?我也查过资料,人在梦游的时候会产生力气增大的情况,这有些像是你写的催眠,在一种自我催眠下潜意识的告诉自己是谁,从而力气也就在心理作用下提升了。这就好比练武之人一样,有时候一道沟渠在自己面前,你想着能翻过去大多只要功夫到家就能翻过去,但你若是老担心从半截腰里出事儿,只怕到了半截准是没了力量滞空坠落,这就是心理作用,俗话常说怕什么来什么估计也是这个道理。
  但我的情况不同,毕竟发育放在那里,四五岁的孩子再怎么力大也不可能大过两个大人,这完全不科学啊。而第三天父亲用铁丝缠上了窗户,我依然又发作了,想要跳楼,还是被拦住了。可至今为止,我也就那三天发生过梦游的情景,我不敢保证我没有梦游,但只是陈述事实为什么只有那三天会产生那样的状况,这实在太奇怪了。
  最奇怪的是,第四天父母觉得这不是个事儿,就让母亲领着我去了外婆家睡,我就再也没犯过这样的毛病。这些都是后来父母给我说的,我与自己模糊的零碎记忆串联起来,才恍然大悟。顿时明白了为何父母要把窗户绑起来弄得这么难看,又为何我半夜醒来父母总是按着我,母亲总在哭,而我又为何会在窗户边站着醒来,最后我又为何要舍近求远去离学校较远的外婆家去住。
  经历了这件事儿,加之先前的两次事情,父亲再度找到了单位,要求单位赶紧换房子,还把这些情况都说了一通。回家后父亲对着家里莫名的空气破口大骂,的确动了真怒,我不过是个孩子,为何要屡屡下手呢?我想,若我是我父亲,当时我也会破口大骂的。
  单位给了明确的回复,说半个月后有调走的同事,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搬家了。估计是那东西被父亲给骂急了,也或者是屡屡对我下手都没有成功导致他恼羞成怒,也可能是我们搬走导致他最后的疯狂,这次他对我父亲下手了。
  事情就发生在我们要搬走的前几天,先前说了,父亲是做销售的,所以很少会去仓库。结果那天客户告诉他货发少了,是不是仓库那边出现了问题少点了货,让父亲帮忙看一下。人都有见面之情,比如两个人关系不好,纵然你在家里骂的山呼海啸,一见面也不会立马撕扯起来,非得有个话由头勾起怒火才会引发打斗或者谩骂。同样在日常工作中也是如此,如果父亲打个电话问仓库,估计帮他办这件事儿就得拖拖拉拉的,如果父亲亲自去了起码能快一点。
  父亲和那个客户私交比较好,干销售的不管什么时候必须和客户有良好的关系才能跑成业务,纵然相互之间只有利益,但人情也是一个重要的砝码,起码多了许多机会和商量的余地,以及发财的好契机。于是乎,父亲就去了仓库帮着客户看看,没想到刚进仓库跟人说了几句话,一转头的功夫那人去拿单子了,就见一辆叉车朝着父亲横冲直撞过来。
  父亲当时大惊连忙躲闪,但叉车速度很快此时已经为时晚矣,直接把父亲顶到了墙上。左肩膀粉碎性骨折,伤口极大,据医生说离着心脏就差六厘米。六厘米看着不短,但人体多么脆弱,而叉车的叉子又多么宽,若不是最后关头父亲动了动,估计就被叉车给弄死了。
  开叉车的师傅并不是个新手,而且当时叉车上并无叉着货物,所以不存在驾驶失误和阻挡视线的问题。而且后来调查说那个驾驶员当时家里也没啥烦心事儿,没在工作中闹矛盾,工资待遇也算好的,没有其他外界矛盾不至于工作中失误。正如那次,母亲给我洗澡的时候没看到我一样,驾驶员说当时也没看到我父亲,直到凭着经验觉得叉车的动静不太对劲才停了下来,再看前面已经是墙了,而父亲被钉在了墙上。
  当时父亲疼的惨叫起来,而周围的工作人员见到后也大声呼喊过,但驾驶员却说并无听到。这事儿始终成了未解之谜,至今父亲还有后遗症,下雨阴天的时候会疼,而左臂使不上力气,胳膊抬起没法笔直的冲向天空等等,但万幸父亲还算健康。”
  “真是挺奇怪的,对了,你之前说你的气管炎和支气管哮喘也可能和这房子有关是怎么回事儿?”我想起了最初他所提到的话,于是问道。
  E先生笑道:“老鬼真是好记性,自从搬离了那个房子,我的病就再也没犯过。你应该知道这些病很容易复发的也很难根治,但我却好了,现在抽烟跑步都不碍事儿,中学的时候我还得了全校的长跑亚军。但我并未用什么特效药,只是搬离了那个房子没过半年就再也没犯过。”
  我又问:“你说会不会存在单位上有人看不惯你父亲,故意整他才给他分了个凶楼的可能性?”
  “应该不会吧,父亲人缘还是不错的,但人心隔肚皮,这个我也说不准,很有可能把。”E先生答道。岛反乐血。
  “恩,除了电视机那次,你有没有具体的看到过什么?”我提出了疑问。
  E先生答:“那倒没有,就是关于电视机那次我也不确定是我后来臆想出来的还是当时真的有,毕竟太害怕了,很可能会出现记忆混乱和偏差,这不是你文中经常强调的吗?除此之外,还真没看到过,人家都说小孩儿的眼睛干净,会看到各种各样成年人所看不到的,可能我从小就心地肮脏吧。”
  “嘻嘻,贱男,不过我喜欢。”
  “我也喜欢。

  ☆、第一百二十三章 神棍篇——缘分

  老鬼我年纪不大,长的也算是挺嫩的,当然是刮了胡子的状态下,否则就是个山顶洞人,满脸的大络腮。但若是我刮掉胡子,模仿个大一大二的大学生还是有人相信的。平日里我特没正型,嬉笑怒骂满嘴臭贫,但到了关键时刻我还算淡定,而且再大的事情我也会云淡风轻的说句无所谓。
  这是一种成熟,虽不至于看破红尘也是经历过许多后才能有的一种体悟。我可能是因为工作较早的原因,高中大学都在工作,后来的考研生活就更不用说了,工作学习两不误,总之我没停了感悟人生。
  一晃至今我也工作了十几个年头了,对于我这个年龄的人来说,绝对是超工龄。还有三点我认为就是爱看书爱旅游爱交朋友,朋友越多就能接触不同的人,了解别人不同的人生。自己出去旅游,甚至为了朋友去不同的地方,领略当地民俗风土人情,面对外界的突发因素做出及时的应对,当你身在外地的时候才是考验生存能力和适应能力的时候,会得到不同的体会。若是这时候能配合上读书的话,那就会有一些更升华的体悟。
  当然最主要的是我经历过一些痛,一些刻骨铭心的痛,那些本不该离开的人离我们而去,让我嬉皮笑脸的面容下多了一份深沉。或许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除了生和死。世间万物,本就是极其相似的一些轮回,最终逃离不了一生一死一个开端一个结束,其中的一切不过是过往云烟,纵有房屋千顷死后也不过是寸方之地,纵然富可敌国也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这么说不是老鬼我神神叨叨,也不是我自夸多么看破红尘,只不过今天的故事里牵扯着我失去的一位长者。老爷子他的名讳不在本文序列当中,暂且不提,但他却促成了我与神棍的相识。
  记得那时几年前的一个夏天,我给老爷子送去了消暑的冰镇酸梅汤,这冰镇酸梅汤非用冰镇才好喝,冻入冰箱中不免凉气过盛。看似在物理学上都是冷热能量交换,符合能量守恒定律,具体的不说按说应该都一样,但实则不然,很多东西无法用科学来解释。且不说对人体的好处坏处,单说口感上,你若是喝惯了冰块镇出来的酸梅汤再喝那冰箱中拿出来的,纵然密封的好没有异味,而且是同样的东西,也能喝出不一样的味道。这可能是心理作用,也可能不是。
  老爷子喝了一会儿后,待太阳西下便拉着我一起出去吃饭,我们两人穿街过巷来到郑州红专路的一家饭店,这家饭店在一个商务夜总会对面,门头不大但做的不难吃。我们爷俩坐定后点菜拿酒好不快活,突然老爷子坏笑起来,拍拍我的手背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用手指往自己怀里一指。我们师徒二人早就心意相通,我知道他不是指着自己,而是指的背后的那人。
  那人正在给人算命,拉着长腔摇头晃脑:“坤卦明柔,地道贤生。厚载万物,运行不息而前进无疆,有顺畅之象。坤六爻皆虚,断有破裂之像。这个,不好说啊,容我再算一次。。。。。”
  我和老爷子都笑了,显然他听到了我们的笑声,略带恼怒的看向我们。他有三十几岁近乎四十岁的模样,长的仙风道骨的,就好像得道高人一般,眉心长着一根长长的金毛,他眯着眼睛看了我们一眼自顾自的说道:“世人皆是愚钝之物,唯天地之灵气纵于身,福祸所依,休要张狂,福祸片刻之间,呈口舌一时之快,反倒铸下大祸,可悲可怜啊。”
  我站起身来就要去揭穿这个神棍的面目,虽然他只是胡说八道,但平白无故咒我们可不行,老爷子却一把拉住我笑眯眯的说道:“成人之美,成人之美,管他呢,爷俩喝酒。”
  我们喝了一通酒,还是忍不住好奇听向那边,只听那神棍满嘴跑火车,到最后还忽悠的人崇敬非凡,每个人都留下了钱还千恩万谢的谢师傅提点这才离开。那人吃了一会儿,动作缓慢而斯文,说实话他虽然本事比我还潮但那派头十足,一看就像是得道高人的模样,或许这也是一门功夫吧。人都有气场,这就是所谓的气,帝王有面南背北的帝王之气,而富贵的人则有富贵之气,学会了辩气基本要比看面相看衣着要准得多,要是还能学会变气,就可以出去忽悠人了。
  那人吃了一会儿,站起身来走到我们桌子前。那人深施一礼还没说话,就被老爷子粗鲁的抓住了,那人显然一愣,刚要反抗老爷子就放开了他的手,吃了两口菜说道:“江苏盐城人,男,体重136斤,身高173,家里父母已故,有一个哥哥,不过脑子不太好。哎,苦了你了孩子,出道就为这个吧。不过,你小子长的真好,出去忽悠个人单凭这幅尊荣就能先把人镇住,对了,你俩还是同岁呢,你看人家咋长的。”
  我对老爷子这般功夫倒没怎么惊奇,这是经常见到的,但听到那人竟然和我同岁,我大吃一惊,这货怎么长大的这么老,而且还这么有气派。那人显然也被惊到了,他显然没想到有人竟然不用套话就能说出这一切,什么也没写什么也说,就是用手一抓转瞬放开就说了这么多,而且说得全对。
  不过那人养气的功夫了得,转瞬之间他恢复了平静,云淡风轻道:“原来是同道中人,失敬失敬。”
  “滚蛋,昨天尿炕还没打你呢,该干嘛干嘛去,活泥巴玩去,别影响我爷俩吃饭。那人显然被老爷子转瞬的变化给再度惊到了,这这这连吐三个这字没敢再说话,老爷子抬头对他说道:“这东西无非是个生财之道,你之前做的那些缺德事儿希望你好自为之,切勿再骗姑娘说什么阴阳交替了。记住,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那人浑身一震喃喃道:“你们是警察?”
  “丫脑子有病啊,你见过这么老的警察?”老爷子再度转了口风说道,随即我俩就视若无睹的吃饭了,留下了他站在桌前愣了半天然后离开。岛广以扛。
  走后老爷子给我教导一番,先说了我的不努力,我却说我就是喜欢玩玩,再说是什么原因有求于老爷子也知道,所以学不学无所谓,二把刀的命运已然注定什么的。老爷子却说签筒之中,五次五中第一签,实在难得,但戒骄戒躁,命运气皆可改变,不定一帆风顺。
  果然老爷子一语中的,丧妻丧友连老爷子也因故而去接连发生,这让我陷入短暂的颓废之中。几年后我还了阳,事业上虽说不上成功,但也算终于平稳下来,还有了现在的女友,小日子过得也算幸福。至于老爷子教给我的那套,我依然是个二把刀,经常出错。
  某次,我一朋友生意不顺,神神叨叨的说要找人算算,说某位大师来济南,一天就算三个,自己花了多少多少钱才排上的。我想要劝他别信这个,结果他却已经走火入魔,声称心不诚不行什么的,这人有时候是听不进去劝的,非得顺着他说才能领回来。但时间紧迫,我担心他被骗,于是要求一同前往。
  所谓的那个大师在环山路别墅区里,据说是某官员为了表示感谢送给他的,这个我倒不否认,这完全合理有可能。我们到了后,立刻有专人接待,朋友诚心诚意的对接待人员说,可否让我也入内,聆听大师教诲,绝不多说话也不多问问题。
  接待的人声称这个要请教过大师才可做出定论,若是有缘人,大师定会相见。结果大师真的接见了我俩,在这一点上他算对了,我们倒是有缘。
  当我见到他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愣住了,我惊呼道:“神棍!”
  朋友当场脸都绿了,以为我脾气上来了冒犯了大师,据说不加昂贵的茶点钱,也不论算完后孝敬的心意,光是敲开这扇见到大师的大门,朋友就足足花了六位数。但见我的表情,朋友却又一愣。朋友他知道以前一些关于我的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也同样知道我没啥本事,但的确和这行某些人认识。他看向我,眼中先是惊慌,后来发现我并无大怒,于是又转为询问的眼神。
  那个大师也睁开了眼睛,看向我道:“哦,果然是师弟。”
  我当时就想冲上去给他俩打耳光,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如此不要脸还反应这么快的,大师走到我面前笑眯眯的说道:“那年一别,匆匆数年而过,今日我算到你来,才破例让你进来的。你可知道我这里的规矩,不见旁人的,呵呵。还记得老师父曾说过的成人之美吗?”
  我当时翻了翻白眼再也没说话,但朋友显然不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于是我就在一旁听着,他这些年精进不少,理由是他说的一些话我根本听不懂。
  而他说出的某些话我听懂的内容也的确有道理,不似先前那般胡侃乱诌了。最后的结果是,他说看在旧交的面子上,这一次他免费为我朋友看,先前的钱也如数奉还,朋友对我那叫一个敬佩啊,满眼全是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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