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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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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把这项决定说完,兄弟们也刚表态说一点不怕什么的,我笑笑还没说话,这时一个兄弟的手机响了。他接了起来,脸色一变随即应付了几句就挂上了电话。
我听到医院什么的字眼,便问他怎么了。他声音颤抖着悠悠的说,刚才走的那人出车祸了,现在被送往医院生死不明。”
☆、第一百一十八章 凶楼篇——拆家陈东阳(4)
“这怎么可能,莫非这面墙真的可以预言?”我见过或者听过不少灵异事件中有人丧生的事儿,但还没见过吓人鬼怪能够预言的,除非是墙里的东西出来害人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更玄乎的在后面呢,我继续来讲故事。”陈东阳说道:“当天我们便驱车来到了医院看望我那个兄弟,他被撞的很严重,推入重症监护室里到现在没出来,可不就是生死不明吗。我安慰了家属,又留了点钱后也没说什么,就派了几个弟兄守在医院里听信儿,自己先一步回到了家里。
路上我转弯去了藏货的地方,那里有柄大锤,我拿了大锤回到家里,我准备把墙都捶开,看看到底里面有什么东西。其实我知道,什么里面有尸体之类的都是胡扯,很可能是那天晚上开窗户的时候,有东西钻了进来,躲进了墙里。所以砸墙不过是泄愤,实则估计什么东西也找不到。
在我们西安,老人口中有鬼游街的说法,也就是到了一定的日子特定的时辰,就会有鬼在大街上成群结队的游荡,看到有可以投胎的地方就钻进去。只不过后来科技越来越发达,封建迷信纷纷被打破,就很少有人提及了。
我拿着大锤准备要抡起来砸墙的时候,突然听到墙里传出一声阴冷的笑声,我顿时停了锤子,满是怒气的破口大骂。损我兄弟的东西,我不先骂骂实在难解心头之恨。
可我却听到墙里有人说让我快点金盆洗手,否则下一个就是我。我愣了,我还有父母要照顾,如今这东西说的话应验了,是故意吓唬我不让我砸墙还是什么。
人一旦发怒了就会因为怒气掩盖住心中的恐惧,我问我为何要相信它,它却说让我明天别出货,否则必定被抓。我听了它的话的,第二天依照墙里声音提示,果然在我给兄弟们交货的地方有一些鬼鬼祟祟的人出动。
这几年我也攒够了钱,还是几年前我给你说过的话,钱没有赚够的时候。
我金盆洗手了,而且趁着几年前政策宽松,我花钱成了区里的人大代表,身份上又多了一层保障。我开了个酒店,从此正儿八经做生意再也不跟道上的人有过多的交往了。借着这些年黑白两道的人脉,我的酒店生意做的很好,那面墙也再也没出过什么问题。
不过我那个被车撞的兄弟倒也没事儿,从重症监护室里出来了,现在已然康复了。这说明那面墙所说的话并不是那么准。不过我已经金盆洗手,无怨无悔。
我买了另一处房产让父母住了进去,这户住宅也就一直空着。直到我有个兄弟的到来,他是做通讯公司的,我给他说了这面墙的问题,但他却说只是晚上闹鬼,白天应该没事儿吧,反正公司是白天营业。于是乎在他就用了我的房子,在居民楼里办公。阵厅记才。
第一个月的房租我没收他的,如果房子有问题那也不至于纠纷什么的,好让他尽快撤走这样也不亏了,做人要厚道。结果他待了半个月就拿着钱来了,把房租给了我说那房子没问题,我问为何他这么肯定,他却扔到桌子上一团东西。
那团东西看起来十分精致,有点像发声器和电池什么的,我问这是什么,他说这是有人安在墙里面的,电池可供应三个月之久,遥控发声。之前检测仪器的时候意外发现了这东西,而我那个房子里还有一些接收器,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人为造成的。
一切的疑点都解开了,这就是为什么我退出后有人迅速接手了我所有的业务,这就是为什么道上总在传,新的大拆家的后台是系统内的某某人。呵呵,原来是他们联手做的一个局儿,没有用国家机器令我明目张胆的退出,也没有真刀真枪的跟我干一仗,常言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们不战而屈人之兵,略施小计就把我逼退了,实在是高啊。
我想我金盆洗手的那天他们的笑容背后肯定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哎,人心歹狗不吃啊。不过事情都过去了,现如今我父母不再为我担惊受怕,我也得到了我应有的爱情,我想这样也挺好的。至于过去的事情,过去就过去吧,现如今的我没有实力再跟他们一争高下,也没有心思跟他们斗个你死我活了。最终大风大浪之后,都要归于平淡,你说兄弟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你能有这样的感悟,阳哥我真为你高兴。”我说道,但我突然又想到了一些疑惑,皱起了眉头问道:“可是我刚才问你是不是墙可以预言到的时候,你却说不知道。阳哥,是你故意卖味儿故弄玄虚,还是另有其他隐情?”
“写小说后的你好像变得更有逻辑性了。”陈东阳笑道:“我那兄弟干了一段生意后慢慢就发了,他还说或许这栋房子不仅不是个凶宅还是个福地呢。他搬了出去,去正规的写字楼里办公去了。
我现在已经给父母买了房子,而我自己也有房子,用不着再置办房产,这房子于是又空了下来。后来我托中介公司帮我租出去,但因为房子太大,并不好往外出租。而我酒店的生意挺忙的,我也就渐渐地把这一切给忘了。
某天晚上我从酒店出来,看到手机上有许多未接来电,我就打了回去,竟然是房屋中介。房屋中介说明天就有人要看房,要的挺急的,问我明天家里有人吗。我自然说可以,越好第二天的时间,我便驱车去了那套房子。
本来可以找人来打扫的,但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大部分家政公司都下了班,另外找酒店员工来也是可以的,可你知道我这人不喜欢麻烦别人。反正家里也不脏,无非是打扫一下地上的灰尘什么的就可以了。我驱车到了那户凶宅楼下,停好车看向那层顿时感慨万千,若不是买了这户房子,我或许就要与人抢夺生意拼个你死我活了吧。若不是有这户房子的购买,我也难以有现在这样安定的生活。我再也不用枕着枪谁家了,也不用担忧有人害我,或许一切都是天意。
我做电梯上了楼,屋内静悄悄的,我打开灯果然家里不脏,我拿过扫帚扫了一下灰尘,然后又拖了一遍,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根烟准备把身上的汗静一下然后就走。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听到有一阵笑声传来,我看向四周,然后下意识的把眼睛盯在那面墙上。正是这面墙把我给吓走了,按照我那兄弟的说法,他们在屋内安了接收器,并在远处利用望远镜观察我的点点滴滴,随即就用装修期间就埋入墙中的扬声器,对我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恶作剧。
我之前没有去找装修公司,也没去找可能背叛我的兄弟,若不是有人背叛我他们怎么知道这户房子我要先住一段而不是空着,或者直接让爸妈入住,这些除了我的亲枝近派在闲聊的时候说过,我并未对外人提及过。这些结果已经不重要了,但是我仍有一个问题不明白,那天晚上,我打开窗户以后,大街上那吵杂的声音的确是从窗户外传来的,而非是从墙中,而那一双双眼睛同时盯着我的感觉,也不是任何高科技产品可以制造出来的。
他们是如何办到的呢?想到这里,我不禁莫名的打了个冷颤。
我走到了墙前,然后笑了起来,看来是我神经紧张了,东西都被取了出来,怎么还可能有笑声发出呢?兄弟说只有这面墙里有发声的扬声器。
好像就是为了应和我对自己的心理安慰一般,那面墙又一次笑了起来,笑声阴冷而恐怖。我再度颤抖着身子把耳朵贴在了墙上,墙里有人说:‘你终于过来了。’”
“这不是第一次你把耳朵贴上去,听到墙说话时墙面所说的话吗?”我说道。
陈东阳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你的记性不赖。后来我给中介公司打了电话,推掉了第二天的看房,我找了我那个通讯公司的兄弟,但他并未检查出有任何的仪器还留在墙里。而现如今,我已经退出江湖,和江湖上再无利益瓜葛,是谁再度作弄我呢?不光是我朋友没找出来,就连我后来雇佣的私人侦探调查公司用专业仪器也检测不出屋内有任何无线电传输的东西。看来,或许这一切,还真的是从那天晚上开始的,或许我就是遇到了老人口中的鬼游街也说不定。”
“那房子呢?现在房子怎么样了。”我问道。
“房子至今还空着,我不想租出去,人生如梦,那里是一场荒唐的梦结束的地方,也是现在这场甜蜜的梦开始的地方,既然不缺钱又何必要租出去害人呢?不如留着还有些纪念意义。忍痛或可睡,施痛不可眠。”陈东阳淡淡的说道,此刻的他依然长的浓眉大眼憨厚老实,只是那眉宇间少了一丝凶戾多了一些平和。
☆、第一百一十九章 凶楼篇——老家的大衣橱(1)
下面这个故事其实叫凶楼有些勉强,因为故事发生的地点不是一个楼,乃是一个农村的平房,来自我之前所说得灵异事件高发地重庆的一个县里。但在我先前那篇悬疑推理小说《凶楼》之中,我曾说过,凡是发生过命案或者有灵异事件的房子,都叫做凶楼,故此为了契合自己可能不对或者十分片面的理论,姑且这篇也归结在凶楼篇中吧,就叫凶楼篇,就是那么任性。
故事的讲述者是王雪珺,王雪珺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女生,看似文文弱弱瘦瘦高高的,但实则是个实实在在的女汉子。她身上的女汉子的表现不论在工作中还是生活里,反正在我面前少见娇柔一面。她家不是济南的,乃是重庆大足县的。对于一个地地道道的重庆女孩儿而言,她简直就是基因突变,无论是身高皮肤和长相,都颠覆我以往对重庆女孩儿的习惯性思维。
不过她的性格和身材倒是很像标准的重庆美眉,所以我们两人才能在一起玩这么久。认识那年是零三年,那时候我还正在济南上学,父母来济南工作,因为预计的时间比较久,所以她便一同前来济南,就借读在我校不远处一所同样有名的学校。
一次意外让我们相识,随后就发展成了很好的朋友,当时交友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因为人家王雪珺长的漂亮。我去重庆有一次也是因为她的原因,陪她一起去玩,据她说重庆的夜生活是全国都无法比拟的,我倒觉得虽比济南好很多,但这么说也有点太夸张了。
我们两人一度被认为是情侣,但现实是我找了别人她最近也找了别人,我俩不来电。当然平心而论,王雪珺还是长得很漂亮的身材也很辣,不过当我看到她连干两大盆菜又暴打她的男友后,我们的缘分就注定只能是哥们了。
这些年王雪珺混的不错,已经在济南定居了,这个年纪的她在今年也找了心仪的男友,是个不错的男生,估计这两年就会结婚吧。她现在在一家身份高大上的鞋业品牌做品牌主管,济南有房与父母不同住,父母也从上次工作原因后留在了济南定居。
今年年初,济南的天还很冷,王雪珺突然给睡梦中的我打电话说这里有灵异故事,让我速来过期不候。当我也没问是她的故事还是她朋友的故事,睡得莽里莽撞的我脑子一片空白,就想着去听故事,于是宛如疯子一般蓬头垢面眼屎都没擦。当我杀到她家门口的时候,却见到了一脸坏笑的王雪珺。
她穿的不多,身材凹凸有致,之所以衣服如此紧致那是因为她的身上都被浇透了,实在是有些诱惑,但还好已经看惯了故此攻击无效。我翻了翻白眼站在门口说道:“丫有事儿?你要没故事我会打死你的。”
“你这形象太帅了,是想学犀利哥还是大衣哥。”王雪珺抱着双臂看着我说道,随即佯装娇嗔道:“人家身上都湿了,你开着门不进来很冷啊,快点进来啊。”
我走了进去随口道:“再他娘撒娇我抽你。”显然我已经不把她当做女人了,近十年的友情中,她已经在我面前从女性退化到中性、从中性退化到无性、从无性直接被我踢出了人类的行列。
“那个啥,我家水管滑丝了,物业竟然给我说不管修,我这自己弄了半天,弄成这幅德行了都搞定不了,两边总是扭不紧挤不住,帮帮忙咯。”王雪珺说道,我知道自己被耍了,叹了口气随即检查了水阀的确关好了,然后去修理起了水管。
其中王雪珺没起任何好作用,偷偷开了一次水阀把我浑身都给淋湿了,除此之外修的很快,无非是用水胶带缠好水龙头就能与接口上挤住了,这是洗衣机接口对于王雪珺这种懒人而言,不修不行啊。
修完后我脱掉了已经湿透了的毛衣,然后穿上大衣就要走,王雪珺却拦住我说天太冷了,让我衣服干了再走,她的确有故事要讲给我。
我坐了下来,两人一人捧着一杯热咖啡各自缱绻在各自的沙发上聊了起来。我说道:“到底有没有故事,有故事快点讲,还有你追求者这么多为何不让他们来当个暖男修水管。为女神效劳,可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你也觉得我是女神吗?”
“对对对,女神经。”
“滚蛋。”
“快讲故事。”
“好。”
王雪珺陷入了片刻的沉默后说道:“这事儿发生在去年,去年啊家里有位沾亲带故的长者去世了,老家那边给打了电话,爸妈商量着派一个人过去。
我们老家路途遥遥即便坐飞机也不那么方便,坐火车更是要一天半的时间,不过这还是到重庆,往县里去还得一段时间,再回我们乡就更远了。路上的路虽然都整修过多次了,但依然是十分难走而且经常修路,让原本利民的事情变得反复扰民。根本没有一点修路的初衷,还不如不修的时候顺畅呢。再说路上那中巴车上什么人都有,那滋味呵呵,够酸爽。
不提这些,单说说为什么我这个人懒人会自告奋勇前往老家吧,即便我对那个老家记忆早已模糊,即便感情并不深厚。
我父亲从前年开始心脏就不太好,去年你也知道刚搭了桥,我担心他的身体便自告奋勇请了假回老家,代表我们家参加葬礼,这就是原因。我其实是很不想去的,但无奈是我不去父母就要去,一路无书,经过几番周折我终于来到了我们村。
老家还是流行土葬,当然现在禁止土葬要求火化,但在老家没这么严格,花点钱就能搞定,只要打点好了依然可以欺上瞒下的土葬。我来到办白事儿的亲戚家,先是进屋里叙了叙旧,喝了点水什么的。死者停放在堂屋正中,屋内挺暗的看起来有点吓人,我实在不愿意在屋内多待,随后我被带着去墓地看了看,再过一天就要出殡了,我也算来得及时。
到了晚上我猛然发现我将面临一个严峻的问题,那就是我住在哪里?
有亲戚说让我去乡里的旅馆去住,也有人说让我住在他们家。我们村比较远,乡里的条件也不好,去县里的话就给更远了,明天一早就来下午就走,不值得如此。那去乡里的路也不好走,来回折腾怎么也得一个半小时,而且听说也是公共淋浴什么的小旅馆,我感觉条件还不如村里好呢。此时已经下午五点多了,我实在不愿意再去乡里,即便有人送我但明早怎好麻烦人家来接,不还得自己前往吗,想想都觉得头疼,也觉得不让父母来是正确的选择。
可是住在亲戚家我也觉得不太方便,即便是自己哥们我都是很少麻烦,除非是自己尝试未果,更别说这样素未谋面或者多年未见的亲戚了。于是就问我们老家还有房子吗。阵史场血。
印象中,老家是有房子的,我四五岁的时候曾在这里住过半年,奶奶爷爷就在这里。金色的阳光,藤木的椅子,那慈祥的爷爷奶奶,构成了我对老家的印象。只不过这种印象现在已经成了美好的回忆,奶奶爷爷早就离世了,否则爸妈也不会定居济南,而现如今的老家只剩下难走的路和略显脏乱的环境,这一切冲淡着美好的童年。
众人说有倒是有,就是家里很久没人住了,不免脏乱的很,房子倒是没塌,但肯定不能住人了。我倒不这么认为,你总说我是女汉子,但其实想想我也真够汉子的。我觉得再怎么说将就一晚上也就行了,明天发完丧吃完了饭我就去重庆,在重庆玩两天后就回济南。
故此我没有听从众人的劝阻来到了老宅之中,此时已经六点多钟了,但天还是挺亮的。屋内的灯什么的早就不亮了,我在亲戚的帮助下略微收拾了一下,裹上一件衣服躺在老家的大木床上。试了一试倒还挺舒服的,再说天不冷,这一夜估计一眨眼就过去了。
老家人晚上叫我一起去吃饭,我吃饭的时候他们还说到底是城市的姑娘,自己一个人就敢住空了这么久的房子真是不赖什么的。我只是笑笑也没在意,我总觉得这个世上是有鬼神的,但哪里有这么轻易就能被我们碰到?
晚上我回去后百无聊赖,屋内没有WiFi也没有电视更没有电脑,连电都没有,听说是保险箱老化了,就住一晚也不值得修了。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事儿可以干,在手机上看了一会儿小说,我躺在床上枕着衣服慢慢也就睡了过去,睡着的时候才晚上七点五十多,应该是这个点儿。
睡梦中,我感觉身上有些发毛,耳畔总有嗡嗡的声音,我下意识的以为是蚊虫之类的,睁开眼睛打开手机找了半天,但这哪里能找得到。于是我又躺了下来,躺下来以后我就觉得不对劲了,那种发毛的感觉就好像有人正站在床边或者屋内某个角落看着我,让我感到寂寞又恐惧,而且最主要的是这种感觉并未消失,而是依然存在。
我瞬间就全醒了,猛然转身看向身后的床边,什么都没有。我自嘲的笑了起来,以为这不过是自己疑神疑鬼而已。我用手机又照了照,好似在寻找那根本不可能找到的蚊虫,实际上不过是找点别的事儿来平息我那跳动的过快的心脏,同时也未尝没有一种想看看屋里有没有坏人的想法。
扫了一圈过后我什么也没发现,又仰面看起了手机此时已经两点半了,从七点五十睡到现在,虽然还是有些困乏,但人基本上已经补回来了点觉。我决定再睡一会儿,待会儿早起,感受一下农村清晨新鲜的空气。
当我按灭手机屏幕的一瞬间,我却浑身再次不寒而栗起来,因为借着最后一闪的手机屏幕光线,我看到了在房屋角落处那个破旧的大衣橱。此时它的门开了一道缝隙,而缝隙内有一双邪恶的眼睛正在窥探着我。”
☆、第一百二十章 凶楼篇——老家的大衣橱(2)
“我凑,什么东西,这么吓人。”我惊奇的说道。
我意识到这可能是场惊悚的夜宿,但说到这里王雪珺欲言又止,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我虽然心中急迫却也没有继续发问,讲故事的时候不能催,一催人的思路就乱了,一旦乱了就会产生记忆的错乱,最终或许连事情的真相都会记不住了,所以要等讲述者自己慢慢说出来。我看向她期待着她接下来的话,王雪珺突然下定决心一般抬头看向我,问道:“你饿了不?”
“龟儿子的,关键时刻别说别的行不。”我急了,王雪珺却摆摆手:“管天管地,管不着人吃喝拉撒,我去做点饭,你要不要吃。”
“你可快点吧,我都快急死了。”我说道。
到底是没有拗过王雪珺,她煎了两块牛排,然后弄了点意大利面,我们吃了起来。吃的时候她是津津有味,我却心不在焉,心中老想着那个故事,究竟是谁在大衣橱内呢?是人还是鬼,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
王雪珺倒没有故意拖延时间,狼吞虎咽完了后擦擦嘴说道:“你还吃不吃?”
“没胃口,就想听故事。”我把盘子一推说道,王雪珺却把我的盘子端到了自己面前,把我剩下的都吃完了。有人说天下只有父母是真正关心你的人,我觉得说的挺对的,但也不是绝对,其中只能说有一些道理但不是绝对问题。还有人说天下也只有父母会吃你的剩饭,我这是完全不认同,不论男女老幼,我们这票人绝对是节俭主义者,到哪里都是光盘行动,要么就是打包带走,而能吃我剩饭的也足有十几人,我也吃过别人剩饭。关系太熟,就和自家人一样,哪有什么脏净,这十几人中女生就有四五人。
“你真能吃啊。”对于她这样的行为我没感到任何不舒服,此时赞道。王雪珺却嗤之以鼻:“你媳妇不比我还能吃,哼,还好意思说我,我怎么吃身材都超赞啊。”
“你的意思是在变相说我女友胖吗。。。。。。”我道,王雪珺嬉笑道:“不敢不敢,好了,继续讲故事。
那个大衣橱我记得我小时候就摆在那里,是木头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木打成的。左边是一扇小门外加两个小抽屉,下面是两扇对开的小门,估计是放杂物用的。右边则是一扇大门,应该是挂大衣服的,那扇大门上还有一面玻璃,玻璃里是一枝树枝落着两只黄鹂鸟。这种大衣橱以前的时候很常见,咱们爷爷奶奶中年的时候,这种衣橱开始流行,到咱们父母结婚的那个年纪,这种大衣橱仍没过时,只不过好多变成了组合家具颜色较为统一了一些。阵史呆号。
如今,大衣橱上的那面玻璃裂开了,倒不是刚刚裂开的而是早就有了。一道缝隙让人看起来有些不舒服,也不知道是被谁用一道透明胶带给粘了起来,透明胶带时间久了已经发黄变黑,看起来十分明显。就是这面带镜子的大门打开了,我不确定我刚才是否是眼花了,但看起来就是像那么一双人的眼睛。
我毕竟是个女孩子,但我想就算大男人也少有胆量敢去拉开衣橱门一探究竟的。我闭上眼睛把头缩到盖着的衣服中,不敢再看,就在这时候我却听到了大衣橱的门发出了吱呀一声的动静。
我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只见此时的大衣橱门竟然大开着,而里面空无一物。是有野猫之类的动物还是其他可怕的东西,房门关着屋内没有风,即便有风也不会从大衣橱里面把衣橱门给吹开。我颤颤惊惊难以入睡,床板下此时却传来了有节奏的敲击声,一下两下三下,我绝没有听错,就是有东西在敲床板。
木板床上有透向下方的空隙,是两片木板的间隙,我用手捂着眼,好像那样就能保护我一般。我慢慢看向床底,透过手指的缝隙看了下去,瞬间我浑身的血都感觉凝固住了,床下也同样双眼睛透过缝隙在往上看。我绝对没看错,那就是一双眼睛,我大叫一声翻身起床连鞋也没来得及穿飞奔向门口。
大门紧闭着,门上那布满灰尘的玻璃借着月光反射出些许光亮来,映射着我身后的景象。就在我身后,有一团模糊的影子在朝我靠近,在玻璃上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拉开了房门奔了出去,村里有狗,大半夜的我一跑狗就叫,有睡得轻的村民出来看见了我,问我怎么了,我就把事情说了一通。
村里老人说,这房子长久不住就会有脏东西进去住,住的久了他就不喜欢有人了,于是就会想尽办法赶走别人。亲戚也连连抱歉,说自己太大意了,还说真不该让我这么一个小姑娘自己去住空了这么久的房子,幸亏没出事儿,要是出了事儿得后悔一辈子。当然这是我坚持的结果,怨不得别人。
出殡没啥可讲的,当天吃完那顿必须吃的白事席我就去了重庆,在酒店里我舒舒服服的洗了澡,终于可以踏实的睡觉了。这一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我睡得很踏实。但第二天开始我就有些低烧了,到了医院打了个点滴也不见好转。
人生病的时候就想要回家,我也不例外,于是我提前结束了我的重庆之旅,准备回济南。飞机是首选,毕竟相对快捷一些,而且非年节期间貌似飞机票反倒比火车便宜。
我选择了晚上十点十分的航班,是山航的飞机,我记得也就七百块钱左右的票价吧。我提着行李下了酒店,酒店的电梯很漂亮,整体是金色的构造,四面反光。我发烧烧的我晕晕乎乎的,一点都打不起精神来,哪有心思观察这么细致,更没心思自拍了。看向电梯门电子提示,心说怎么还不到的时候我却再次愣住了,在电梯门上的反光面中显示,在我的肩头好像趴着一个人。他没有露出脸来,只是露出了一双眼睛,而那双眼睛让我熟悉无比,不正是我在老家所看到的那双眼睛吗?依然那么幽怨充满嘲讽带着阴冷。
我大叫着冲出了电梯,冲出酒店才想起退房的事情,我想当时酒店的工作人员定是把我当做了疯子吧。回到济南后我并么有回家,我虽然再也没看到过那个东西,但难免他还存在于我身边,只是可能不想让我看到罢了。你知道这种感觉吗,后背发凉汗毛倒立,浑浑噩噩的想要睡去却又不敢睡去,生怕再被惊醒,生怕醒来后在看到那双可怖的眼睛。我怕把那个东西带回家里,所以回济南后才住了酒店。
我经常听你们聊些奇异怪谈,不少人都说千佛山辟邪,身上有东西只要还在清醒状态下上一趟千佛山,下来就好了。我之前对此表示将信将疑的态度,但此时有病乱投医,我也只能如此去做。其实当时我最先想到的人是你,我想找你帮忙,只不过我不知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我生怕万一解决不了反倒是让你惹祸上身那就不好了。于是乎我决定自己先试一下,实在不行再另作打算,故此我在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千佛山。
千佛山山顶的空气很清新,我面对大佛跪拜焚香,祈求自己的平安。奇怪的是下山后我的确就退了烧,至今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药效起了作用还是真的是千佛山上佛光普照替我赶走了妖魔邪祟。
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那双邪恶的眼睛。”
我点了点头问道:“当时你发烧的时候是不是感觉头顶正中,也就是俗称天灵盖的位置的头发发紧?”
王雪珺点了点头,吃惊的看向我说:“你怎么知道?”
“没事儿,瞎问的。”我笑了,王雪珺现在身上干干净净,什么东西也没有,我自然也没必要再去吓唬她,也只能调笑说她该找个男朋友了,有了男朋友阴阳交融才能保的平安,估计两三个月后就能找到白马唐僧。
王雪珺大叫“找打”,随即跟我打闹起来,两三个月后她果真有了男朋友,赞一下我这“开过光”的嘴。。。。。。。。
☆、第一百二十一章 凶楼篇——E先生的童年往昔(1)
故事来自微信名曰Ericcccccc的书迷因为名字太长,接下来若要提及被简称为E先生。自从我公布了微信账号后,不少书迷都通过微信添加了我,并给我讲了许多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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