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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天群雄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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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可蓝知道左圣非是不想她与自己的父亲和哥哥兵戎相见,可是,躲又能够躲多久呢?就算今日不见,他日也一定会见,她摇了摇头说:“左岛主,灵风尚有要务在身,可否推迟一天再修复圣剑?”
左圣非淡淡地笑了笑:“公主不必着急答复,殿内有一人等候已久,不如先见他,再决定何时闭关。”说着将乔可蓝带到大殿正中,乔可蓝定睛一看,来者不是他人,正是上官峰,她不免吃了一惊,上官峰见灵风公主到来,一脸的愁容挥散而去,忙上前行礼说道:“在下日前于岛内听闻公主重伤,如今可否痊愈?”
“伤已痊愈,只是需要时日调养生息,上官大人,岛内究竟发生何事?刘将军何在?”
“回公主,乔岛主与世子合议发动兵变,五岛之中无人出兵相助,本来乔岛主正苦于无法用兵,但是自他从长安探你回岛之后,便与各部重臣商议,说长云岛必将政变,要趁此机会夺下长云岛,尔后再对其他三岛各各击破,谁料长云岛虽不是兵马强地,杨至之女杨婉婷却带领长云岛各部誓死坚守,乔岛主强攻三日后方将长云岛众人逼入泰兴殿,但是碍于长云岛乃是与天境政务重地,又是聚源林所在,因此将泰兴殿围的水泄不通,直到一众人等交出政权才会退去。”上官峰的忧愁又涌上眉梢,继续说道:“公主,刘虎将军借口世子手中无南院兵符而拒绝出兵,因此被幽禁于幽镜宫内,世子已将南院兵权悉数收为己用,谎称南院兵符已由乔岛主收回,转于他手中,公主,唯今之计,你还是暂时不要回幽卫岛上,刘虎将军在下会尽全力救出,公主且留在左岛主处,待他日赫少主与南境岛出兵后再观情势而定。”
“上官大人,何以你能够自由出入呢?”乔可蓝心生疑问。
“在下的花仙御史府上不是兵马重地,属下也是借由采集花种之由前来麒麟池等候公主,如若公主此时回到幽卫岛,那则是万险,不如静观其变,暂避锋芒。”上官峰苦口婆心地说。
“若真如此,我只好留于麒麟池,上官大人,乔可蓝在此谢过了。”乔可蓝虽然觉得事有蹊跷,但是按此时形势而看,她真的不便露面,一旦赫安和荆天意与乔向华兵戎相见,她又将如何选择?选择父亲,她就背叛了赫安,可是选择赫安,她手中又无兵权,如若乔向华视她如弃子,大可以叛国之罪让她永无翻身之日,这样赫安必会分神相救,对于战事毫无帮助,反而成了负担。
左圣非笑了笑,对她说:“灵风公主,不如暂且放下忧虑,静心调息,合你我二人之力重新使圣剑恢复,如何啊?”
“灵风愿依左岛主之意,静心休养生息。”乔可蓝拱手道。
却说此时赫安与荆天意已至长云岛,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往泰兴殿而去,战灵见来者甚众,大战一触即发,遂火速向乔素通报军情,乔素与乔向华正在泰兴殿外得意洋洋的盘算着杨婉婷怕是撑不了多久了,只要宫内粮草一尽,他们必会献城,褫夺与天境政权指日可待。
不料兵士来报,长云岛内聚集了大部仙踪岛兵战师及南境岛军士部队,向泰兴殿大肆逼来,乔向华眉头一皱,对乔素说:“幽瑞孩儿,看来是时候将你妹妹请回岛中了,否则赫安和荆天意决然不会退兵。去,将可蓝带回来!”
乔素听后,面露愁容,略为犹豫了一下,对乔向华说:“父王,妹妹她刚刚大病初愈,况且泰兴殿已是掌中之物,何必要将妹妹置于此境中呢?”
“妇人之仁!可蓝乃是我的女儿,如今自当为幽卫岛效力,如若没有她,你如何教外面那两个人退兵?你觉得凭我岛一己之力便可以战败他们?一旦我们分神去应战,那泰兴殿又当如何守得住?”乔向华脸上昔日对乔可蓝的疼惜此时早已荡然无存。
乔素见父亲如此严肃,只好领命而去,乔向华不忘叮咛道:“不要让他们看到你出去,带兵马自圣塚而出,凭你的武功是打不过可蓝的,如今她内伤清除不久,圣剑又不在身边,你尚有些胜算,记得要请她回来,协助幽卫岛大计,如若她不从,将这瓶酥骨微熏放于她屋内。速将其带回!”乔向华将一小瓶酥骨微熏递给乔素,而后回过头去举手命乔素速去。
乔素带随从五六人,自圣塚而去。圣塚是圣祖荆杰埋骨之地,圣塚正中间立着荆杰的石塑像,高两丈,座宽一丈,重达万斤,这里是各族王首贵族的埋骨之地,除了各岛祭祀之日是绝对不可以有人出入的,平日打扫这里的也是各族中轮流派来的守墓人,想不到乔向华连冒犯祖先之大忌也不顾了,真是丧心病狂。乔素等人行至荆杰圣像前,恭敬地跪地叩了九个响头,而后退去。
圣塚本是五岛互通,此时乔素不知可蓝在麒麟池中被左圣非收于密室闭关,于是径直往幽卫岛去了,他一心以为乔可蓝返回之后必会先去找刘虎商议军事,于是加快脚步往幽卫岛而行,却不料刚一出圣塚,便被一阵销魂的玉箫声吸引住了,几人越听越觉得那箫声越发摄人心魄,渐渐竟有种身不由己的感觉,乔素大叫一声:“敢问前辈是哪位?竟有这么高深的内功?”
“哈哈哈哈!”空中飘来一阵大笑,接着那箫声又起,眼前的树林花草也跟着嗖嗖作响,落樱飞舞,清风顿起,乔素努力的四下追寻痕迹,见远远的飘来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洒脱飘逸,这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天下第一暗杀王——竹画剑洛君逸是也!
46。…四五、风云骤变
洛君逸在几人面前飘然落下,这样的轻功,这样的箫声,乔素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待洛君逸走近后,乔素一脸崇敬地说:“敢问前辈为何在此?在下幽卫岛世子乔素,向来仰慕前辈这样的世外高人。”
洛君逸一听他说话便觉得甚是虚伪,看了他一眼,不屑地说:“无耻小人,凭你也配知道我是谁?”
乔素碰了钉子,五名随从也不禁掩口而笑,乔素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天下间能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洛君逸还是第一人,他越想越气,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大声呵斥随从道:“大胆奴才!再不知好歹我当场便取他人命!”随从听后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不敢再吭声,乔素转过脸去,愤怒地对洛君逸说:“在下敬仰前辈,才好言相对,既然前辈不卖这个面子,那就休怪在下出手无情了!”
洛君逸斜眼瞟了他一眼,冷冷地说:“凭你也想和我这绿竹玉剑相拒?你配吗?我懒得和你废话,聪明的话就和我走一趟,否则休要怪我!”
“大胆!”乔素一时怒气直冲心头,提着幽瑞圣斧便朝洛君逸而去,论武功他又怎么能和洛君逸相抗,何况他近日一直心神不宁,六神无主,一出手便露了破绽,洛君逸三两下便将其拿下,五位随从刚要冲上前来救乔素,洛君逸用绿竹玉剑指向他们说:“实相的就躲远点!否则我剑出无眼!都给我滚开!”五人本就无心应战,听这话后面面相觑,随后便落荒而逃了。
洛君逸将乔素四大学位封住之后,竟拉着他一路蜻蜓点水的轻功赶回长云岛,一入长云岛洛君逸便将一支烟火直发上天,这烟火正是给赫安的信号,正围在泰兴殿外的赫安和荆天意此时已布好兵阵,而乔向华的战灵大军也已将投石车和弩炮架好,弓箭手正在城墙之上整军待命,荆天意胸有成竹地对赫安说:“大哥,今日定能将乔向华老匹夫拿下,还长云岛以清净!”
赫安笑了笑对他说:“沙场点兵,豪气冲,谈笑间,沧海桑田,英雄血,勇士骨,弹指间已过百年。二弟,你可明白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
“二弟虽是一介武夫,但是这个道理还是懂得,自古以来为权位争夺而牺牲的将士又何止千万,只是为一统江山,自然会有牺牲,而王者的孤独和愧疚又有谁会理解呢?大哥,今日何以如此伤感?”
“可蓝已被左岛主藏于密室,若她回到幽卫岛上,她的处境又将如何?为权位,连亲情也罔顾之父,以后要她如何面对?二弟,你可知道何为最大的赢家?”
“何为大赢家?”荆天意长叹了一口气,乔可蓝有这样的父亲,是生命中最痛的无奈罢!
“即使赢到了天下,而失去了至亲至爱又有何用?远有当年圣祖荆杰为情而死,麒麟池开祖左兴为情自刎,邓王后一生郁郁而终,近有杨至断掌隐逸,一个情字教人神魂颠倒,舍生忘死,眼下,父亲拿自己的子女做棋子,何其悲也!”
“大哥所言极是,这世间有如此多为情癫狂的痴傻儿女,却也有眼前这罔顾家人亲情的卑鄙小人,今日便要将他的虚伪面目揭于世人面前!”
“二弟,所谓赢家,不战而胜者为上,今日我们就来一个不战而胜!如何?”
“哦?果真能如此?大哥有何妙计?”
“且等我们的天下第一暗杀王,给我们带来的厚礼罢!”赫安冷静地笑了笑。
荆天意推测可能与乔可蓝有关,于是笑了笑,也不再言语。
不久之后,将士中有一些喧哗声,大家都看着空中有一人飞速而来,手中还夹着另一个人,因为速度太快,众人根本未及看清来者何人,只见那人一路朝赫安的坐骑而去,众人对这出神入化的轻功无不连连称奇,赫安见洛君逸赶来,便冲荆天意一笑,荆天意一看他手中不是别人,正是挟着乔素而来。原来赫安所指的不战而胜就是这个意思!
洛君逸将乔素交于赫安手中,微笑着对他说:“少主,现今这卑鄙小人就交于少主处置了!”
乔素被点了穴,站在那里用恨恨的眼神瞪着赫安和洛君逸,赫安解了他的穴道,对他说:“世子,这次情非得已,请世子卖在下一个人情,让你父亲退兵回朝,如何?”
谁知乔素毫不领情地说:“呸!无耻之徒!我父王既然发兵,又岂有退兵之理?要杀要剐随便你,无心在此听你花言巧语!”
荆天意听后揪着他说:“乔素!枉我一直敬你是英雄豪杰,一个连自己妹妹都不放过的人,又怎么配称得上是豪杰之辈!若今天你父子二人不退兵,我们便拼个你死我活!”
“正云世子!我一直敬重你文才武略,如今你也设计害我,我还是那句话,要杀要剐我乔素认命,休要多言!”
“世子误会了,在下并无杀你之心,只是用你换回可蓝一条命,劝你父亲退兵,相信世子也有自己的难处,但是,百姓无辜,没有必要让百姓涂炭,生灵悲哀,世子意下如何?”赫安好言相劝道。
“赫安,你可真是卑鄙!舍妹可蓝,如若我还有这个本事能换她的命,你还会将我留在此地?只怕她早已被你藏了起来,你还在这里虚情假意又何必呢?”
“世子,既然如此,就只好在下向乔岛主相求退兵了!”赫安也不再客气,但现在他心中确定一件事,那就是乔可蓝一定安全地在麒麟池静心调息。
随后,赫安命大将军岳思渺向泰兴殿喊话:“幽卫岛主,现下我仙踪岛已与南境岛正云世子大军兵临城下,请乔岛主速速退出泰兴殿!”
乔向华于殿内听闻城下喊话,他走到城墙上向外看去,只见赫安和荆天意大军已布好阵将泰兴殿围的水泄不通,他却毫无紧张之色,命人喊话道:“今日二位若能攻得进泰兴殿,我乔某便自决于人前,若无胜算乔某又怎会轻易出兵?”
赫安见乔向华见此情景也毫无惧色,他在想,会不会乔向华还有后招,不然以他老谋深算的性格,他决对不会贸然出兵,莫非,莫非是可蓝?糟了!左圣非!
他回话道:“乔岛主,你且看清,城下是何人?难道岛主真的连自己儿子的性命也不顾,都要争权夺位?难道至亲之情也敌不过那一尊金座?”
乔向华哈哈大笑了几声,喊话道:“赫安,老夫向来敬你文武双全,只可惜,你棋差一招,你能够将幽瑞绑来,我又何尝找不到灵风?哈哈!”随后他一扬手,身后出来了两个人,赫安和荆天意定睛一看,果不其然,正是左圣非和乔可蓝。乔可蓝圣剑在腰间,但是却像一点力气也没有,整个人昏昏沉沉,而左圣非在身后钳着她,赫安心说,大事不妙,看来此番乔向华的确花了不少心思,是他们太低估他了。
荆天意见左圣非竟然做出此等事情,他大喝道:“呸!左圣非,你这无耻小人,你对可蓝做了什么?卑鄙!大丈夫之争,居然要将一个女子牵涉进来!快放了她!”
赫安喝道:“左圣非!若可蓝有任何三长两短,我赫某人必与你同归于尽!卑鄙小人!”
左圣非还是那样不沾俗尘地微微一笑,超然地说:“若想灵风公主平安,二位还是速速放了幽瑞世子,就此退兵罢!在下定会保灵风平安!”
赫安和荆天意气得怒发冲冠,二话不说,抄起武器跃向左圣非,左圣非将乔可蓝交于他的随从,林月法师,而后抽剑迎敌,赫安和荆天意这是第一次合力舞出《清风幽剑》和《玄域剑法》,威力无穷,而左圣非又是一个十足的武痴,遇上这么强的两个对手,打的是不亦乐乎,赫安一剑刺向左圣非,大喝着:“左圣非!速来受死!”而后一阵旋风般连出七剑,左圣非一一挡下,此时荆天意又见机舞起三十六路连环剑,可是他从没和左圣非交过手,左圣非的剑法和他如出一辙,甚至多年的钻研已将三十六路剑法延展为七十二路,荆天意和他打斗期间,与其说与他是两剑相拒,不如说是左圣非有意将延展出的剑法要术施展于他,凭借着荆天意对武功要诀过目不忘的记忆力,他很快便记住了前后招式,可是他很奇怪,明明是两敌相遇,为何左圣非会有此一举呢?二人相拒之时,左圣非将他故意带到城下阵营中,对荆天意说:“速速退兵,休要恋战!”荆天意看得出他的眼神中依然是那份超凡脱俗的纯净,对于权位富贵没有丝毫欲望,可是为什么他会有此举呢?他问左圣非道:“左岛主,究竟何事?”
“我说速速退兵,世子听不懂?”左圣非说话间一掌打向荆天意胸口,荆天意毫无防范之下中了这一掌,口吐鲜血,被推落于大军阵中。
赫安见荆天意败下阵,赶忙向左圣非出剑,那飞花剑此时在左圣非背后掀起阵阵狂风,左圣非未转过身来,便用千里听音之法辩得赫安方向,赫安飞速向他袭来,他瞬间转身一掌打了出去,将赫安紧紧抓住,瞪大眼睛对赫安说:“少主请速速退兵,军中运筹方是上策!”然后顺势将赫安打了出去,赫安从来没有败的这么离奇,只是在瞬间便中了左圣非一掌,而那一掌打上来,大有一掌化千钧的意味,难道左圣非已将幽卫岛绝技《般若金刚掌》练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界?那么以他的功力,大可以一掌将自己打得内脏震裂,可是为何他要相机对他说那句话呢?莫非是早前猜度军中有奸细之事确实属实?如若这样,即使在这里胜了乔向华,那也等同自寻死路,赫安顿悟,回头看了看荆天意,上前去问他:“二弟,可好?”
荆天意答:“大哥无需担心,小伤而已!”
赫安和荆天意对视了一阵,点点头说道:“大哥,不如暂且从了左圣非之言,否则可蓝性命堪虞啊!”
赫安点了点头,对乔向华喊话道:“乔向华老匹夫!卑鄙无耻!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今日我兄弟二人可以暂且退兵,但是请你保可蓝无虞!”
乔向华看了看乔可蓝和左圣非,尔后大笑道:“可蓝乃是我孩儿,既然二位肯退兵,我自当保她万全,二位不必担忧!”
“好!暂且信你!不过为防你这老匹夫出尔反尔,我们需借乔素一用!他日可蓝恢复,乔素自当送回!”赫安命洛君逸将乔素押回仙踪岛,随后二人传令退兵。
乔向华见二人退兵而去,他倒一点也不担忧乔素的安危,反而是一直由左圣非押着的乔可蓝让他更如坐针毡般的不能平静,他看了一眼左圣非,闭着眼睛,捋了捋胡子说道:“左岛主此次为我大业立下奇功,日后定受重用!望岛主看好灵风孩儿,莫要违背当初信约!”
左圣非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淡淡地说:“乔岛主大可放心,灵风天姿不凡,左某不会这么狠心置她于不顾!”言毕和林月法师离开了长云岛,在一队战灵的护卫下回到幽卫岛南院,与刘虎一起被幽禁起来。
南院幽镜宫范围内已被乔素手下里三重外三重地严密看守,别说是想跑出去,就算是有蚊蝇鼠蚁想飞越出去也要看准时机,乔可蓝一直昏昏沉沉,一进南镜宫便被一队人带进闺房严密看守起来,而左圣非则被另一队人带进了另一间偏厢,左圣非对此却乐得清静,坐在屋内一边静心品茗,一边悉心运功,调理气息,似乎他对今天发生的一切并不感到意外,而对于自己现在的处境也毫不担忧,向来那样轻松洒脱,处变不惊,反而他有些担忧乔可蓝,不知道乔向华给她吃了什么毒药,使她整日这样昏昏沉沉,与其在此坐困愁城,倒不如趁此机会寻一寻解这毒药之法,于是他见天色渐晚,晚饭后便向乔可蓝房间走去,门口的侍卫见他来到,上前拦住他说:“左岛主请留步,公主正在房内休养,不便见客!”
左圣非根本没理会他们。径直向前走去,四名侍卫上前抽剑来挡,左圣非用余光扫了扫他们,心想,这一群奴隶嘴脸,平日乔可蓝大权在握时便卑躬屈膝,阿谀奉承,现在乔可蓝一朝失势,便马上变了脸,毫无情义可言,想到这里,他鄙夷地笑了笑,只是挥袖一瞬间便将四人打出三丈远,大喝了一声:“不知天高地厚的杂泼们!”侍卫们见他武功深不可测,便不敢再靠近,而乔向华和乔素此时尚在长云岛上,所以也只好老老实实地各自去做别的事。
左圣非走进乔可蓝的闺房,见她背对着他,正静静地坐在窗前发呆,他刻意问她:“灵风公主?你,在看什么?”
乔可蓝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是那样静静坐着,左圣非觉得不对劲,于是走到乔可蓝面前,只见她目光呆滞,毫无光彩,眼窝深陷,面容憔悴,手中紧紧地握着圣剑,左圣非心中暗骂道:“乔向华这老匹夫!居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此毒手!”天下间能令人迷失意志,精神涣散的奇毒无疑是有着“毒中仙子”的迷魂玉露,和“毒中君子”失心玉浆,所谓男服仙子女服君子,中此两种毒者会日益精神涣散,六神无主,如同行尸走肉,而解药恐怕也只有乔向华知道,与天境中的解毒高手便是花仙御史统领上官峰,可是如今要怎么通知上官峰,又怎么能够知道他是不是乔向华的人呢?他站在乔可蓝面前,幽幽地说:“灵风,想不到你我今日落到这步田地,该怎样才能救你!”
乔可蓝痴痴地笑了笑,呆呆地说了一句:“仙影圣剑,谁与争锋!可蓝,你在哪里?”
左圣非哀叹了一下,随后走出她的闺房,哀叹着关上了房门。他想起今天上官峰亲自来为他送信,可想而知他并不知道乔向华和自己的秘密往来,否则他是定然不会冒险前来通风报信,而平日乔可蓝的心腹是刘虎和上官峰二人,除此之外,对啊!他怎么忘了乔可蓝的三位师傅呢?如今幽卫岛兵变,他们又怎么会坐视乔可蓝落难而不理呢?他觉得看到了一线生机,于是快步走向刘虎的幽禁之地,只见这小别院中原本里里外外的三十六间客房,现在悉数被封住,院中更是三步一哨地有侍卫把守着,去见乔可蓝他尚有理由不屑一顾,可是要进这小别院,就不能那么不顾后果,他退回本院,看来这些屋子里关着不同的人,一定都是反对乔向华兵变的族人,但是刘虎在哪间房呢?他总不能一间一间去搜啊!为筹谋一个万全之计,他只得暂且回去,此时从他衣袖中跌落一只小竹盒,他一边暗想,此是何物?一边掩人耳目地捡起这小竹盒,悠哉游哉地回到自己屋中。
他避开耳目,度步进屋,赶忙拆开那小盒来看,见盒中有一张小字条,还附着另一个细孔小盒,他拿起字条一看,留这字条的却正是上官峰……
47。…四六、长云岛易主
左圣非打开字条,上书:
左岛主:
此盒中乃花仙御史族中所养的赤蜂鸟,此鸟身小如蜂,一生只认一主,可以传信至下官手中而定无失误。
上官峰留字
左圣非见到此物后心中一阵欢喜,将那只细孔小竹盒小心翼翼地打开,只见一只混身赤色的小鸟正居于盒内,那鸟双目圆睁,炯炯有神,是一只极有灵性的小鸟。正在左圣非手中抖着全身赤色的羽毛,向他示好。
左圣非提笔用微楷写了一张字条,将乔可蓝和南院情况述于其中,随后绑在赤蜂鸟脚上,将它放飞,这是他和乔可蓝还有刘虎的一线生机,虽然对此他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却也不妨一试。
却说乔向华在长云岛泰兴殿逼宫至今,赫安和荆天意也退了兵,左圣非又被幽禁于幽卫岛,乔向华洋洋得意,而杨婉婷带领族人在泰兴殿内坚守已有半月之久,长云岛各部已断粮断水三日,众人之中已有浮躁之音,赵筱晴和杨兴将杨婉婷请进内殿议事,杨兴对杨婉婷说:“公主,如今与天境大势已去,不如从了乔向华那老匹夫,否则长云岛生灵涂炭,苦不堪言啊!”
赵筱晴诡异地笑了笑,对杨婉婷说:“公主,还是尽快将长云岛政权交出罢,否则,岛内大乱,公主恐怕自身难保啊!”
杨婉婷一听此言,心知她早已被乔向华收买,既然这样,那么长云岛的奸细就不会只是她一人而已了,堂堂长云岛司徒都能够被他收买,这岛上还藏着多少奸细,现在又如何能够知道?而与父亲杨至向来交好的赫安也就此退兵,看来,若想保住长云岛百姓,易主已是大势所趋了。
她对赵筱晴冷冷地笑了一下,对赵筱晴说:“哼哼!堂堂长云到司徒,位高权重,连你都能变节背叛,为百姓平安我杨婉婷就算交出长云岛政权,又有何干?但是有你这样的人留在身边,不如一刀杀了我,要我让权可以,但是我要杀了你这个卑鄙小人!”杨婉婷愤怒地指着她,身边的随从将赵筱晴团团围住,杨婉婷虽然武功平平,但通晓点穴解穴大法,趁赵筱晴出手抽剑之际,跃到她身边将她八大穴道封住,鄙夷地看着她说:“卑鄙小人,以为本公主是平庸闲人?即使乔向华老匹夫兵谏泰兴殿,我也能算到我岛必有其内应,只是想不到竟然是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人,今日我定要将你在天下人面前斩首示众,否则,我长云岛忠义何在!来呀!把这无耻叛徒押回天牢,等候发落!”
而后她写下密令,命人传于乔向华,上书:
乔向华老匹夫:
长云岛德孝公主杨婉婷,代父管理长云岛不擅,如今为长云岛内千万百姓之生计,让位于你,但若你不应允我以下三个条件,德孝情愿与长云岛众位忠勇义士一同赴死,以慰父恩,
一,德孝是以保全长云岛芸芸百姓,故必要善待我岛众位百姓。
二,长云岛乃为与天境政权首脑,掌五岛司空、司徒之总务,故必要沿袭五岛和谐之态,不可内乱各岛。
三,赵筱晴身为长云岛司徒,奸守自盗,忤逆官德,此等小人,不可留于人世,必要杀之。
德孝只有这三个条件,若你不允,德孝誓死相战,生死无尤!
德孝公主杨婉婷亲笔
乔向华看到这封密令后,大笑不止,乔素接过密令一看,也喜不自胜,癫狂地说:“恭喜父王,大业初成!只要掌长云岛之事务,五岛臣服指日可待!”
听此言后乔向华笑得更癫狂了,拍了拍乔素的肩膀说道:“幽瑞孩儿,如今你我父子二人共成大业,他日王权霸位你我共享!”
“父王,那德孝要杀的赵筱晴,又当如何?”
“哈哈!赵筱晴多年来为我所用,如今大事已成,留她无用,此等卖主求荣的女子,就算杨婉婷不杀,我也要杀。既然她要这个人情,那我们就做个顺水人情,何乐而不为!”乔向华阴险地笑着。
“父王英明!既如此,我便拟书回复德孝,明日我们便正式入主泰兴殿!”乔素一副雄心壮志的样子,命人起草书信回复杨婉婷去了。
乔向华一人在营中,脸上是老谋深算的表情,如今虽说长云岛让权,但是他的心腹大患始终是赫安和荆天意二人,而他的亲生女儿乔可蓝,武功天赋百年难得一遇,若能得她相助,除去赫安和荆天意并非难事,可是,以乔可蓝的性情,又怎么会对自己情有独钟的赫安和那个痴情的荆天意下手呢?若想要她改变心智,除非,像乔素长期服用“毒中仙子”一样,一直给她服用与“毒中仙子”迷魂玉露毒性并重的“毒中君子”失心玉浆,此毒遇内力不同者毒性大有不同,内力越强毒性越大,只要假以时日便能失去心智,他日毒性大发之时,便会毒入五脏六腑,不日而亡。然而此毒味道清甜芬芳,仿似花蜜,如若乔可蓝服用此毒,相信不出三月便会心智大失,于是他命人回幽卫岛传话给他的亲信王汝,只说将乔可蓝现时服用的仙子换为君子,随后他露出了阴险的一笑。
杨婉婷收到乔向华的回复,她的心中是万分的疼痛,父亲一生苦心周旋于五岛政务之间,多少明争暗斗都一一闯过,与天境五岛的水土工事,民众、土地之政务都在父亲手中打理的井井有条,怪不得多年来父亲一向忌讳她与乔向华和乔素来往,原来父亲早已洞悉天机,知道这二人心怀不轨,而如今,这百年基业居然要毁于她手,而往后的与天境,又将是什么样子?若有朝一日乔向华争得王位,与天境必会成为他野心的根基,此人阴险狡诈,若一朝得逞必会窥视更多的权位,这便违背了圣祖创建与天境的初衷,想到这里她不禁悲由心生,可是,长云岛兵马不多,又该如何与自古以来以兵马武功著称的幽卫岛抗衡呢?而父亲自与左圣非、乔向华去了长安之后,至今音信全无,为什么左圣非和乔向华对此只字不提呢?而她对于左圣非当日变节挟持灵风公主一事也已略有所知,父亲难道在路上被这二人所害?可是当时有赫安和荆天意还有那位擒拿乔素的洛君逸,父亲又怎么会笨到被他们暗算呢?再说左圣非向来清心寡欲,此次为何会挟持灵风呢?既然挟持了她,又为什么会将灵风圣剑归还于她呢?她怎么想也想不出什么头绪,但是眼下之事,是先将赵筱晴当众斩首,这是杀一儆百之策,既然长云岛内已有乔向华的内应,那么其他岛内也一定有,既然要杀了这个卖主求荣的小人,那么也要她临死之前再做一件好事,于是她当下决定去往天牢,看看赵筱晴。
杨婉婷一进天牢便听到赵筱晴在天牢里喊的声嘶力竭,一直叫嚷着要见她,她笑了笑说道:“赵司徒到底有何事要本见本公主?”
赵筱晴听到杨婉婷的声音,立马大叫道:“公主,公主,罪臣知道自己万死难辞其咎,但是罪臣有一事相求,望公主成全。”
“本公主没心情和你讨价还价,今日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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