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邪皇阁-第8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巧云又道:“皇上说,娘娘有空的时候,可以去各处逛逛。”

青衣低头笑了,这只肖狐狸,当真是要把人用尽才肯罢休。

他明知她要离去,却让她在离去之前四处走走亮相,让别人以为她仍在,方便他以后唱那出空城计。

突然眼角闪过一抹狡意,他要利用她,她自然也不必客气。

这一日,青衣大摇大摆地在宫里四处逛了一圈,本该禁足坤宁宫的人,竟四处招摇,让一些反对她的臣子瞧得眼酸,但青衣悍名在外,而皇上又是惧内到极点的,他们再是看不惯,再是愤怒,也不敢当着青衣的面发作,只好写了奏折递到肖华那时,委婉地指责。

结果肖华坐在金殿上,身子一歪,长指支了额,道:“我这皇后能独自混进蛮人族,灭蛮人千人。我虽然将她禁在坤宁宫,但她呆得不耐烦了,要想出来,谁能拦得下她?”

他开口便将青衣的功绩先摆了出来,就算这些人想拿楚国公说事,但也要先看看她的功绩,不能一味的喊打喊杀。

这些人果然气短了些,但仍是不服,道:“娘娘无视皇命,是对皇上的蔑视。”

肖华叹了口气,“她从来就不曾把朕看在眼里,你叫朕如何?”

那人气得涨紫了脸,一国之君,惧内到了这地步,该有多昏庸?

突然间庆幸,这个皇后娘娘是不干涉朝政的,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然皇上在这方便固然昏庸,但在别处却完美得不可挑剔,总不能因为他惧内,就赶他下台吧?

再说他就是有这心,也没这胆。

但奏折递上去了,朝廷上许多拥护青衣的大臣都抱着手看他的笑话,他这么退了,太没脸了,强撑着道:“难道皇上就任由娘娘这般胡来?”

肖华认同道:“这样确实太不象话。”

那人一听,心里一宽,“那皇上……”

肖华扫视了一眼武将例位,“你们自荐一个,去坤宁宫看守皇后,不容她离开坤宁宫。”

武将班齐齐后退,没一个出例,看守皇后,开玩笑?

楚国公一干旧部全看着青衣,如果青衣受了委屈,他们能罢休?

先不说楚国公的旧部,就说皇后本人。

这皇后凶悍无比,真打起来,他们可不敢保证自己的脖子能在她的白绫利剑下保持完整。

万千杀场都活回来了,却死在这深宫妇人之手?

说出去,真丢死个人。

这脸,他们丢不起,也不愿丢。

再说就算真打得过,你敢打?

皇后可是皇上的心肝,刀剑无眼,万一伤了她,这黑心皇帝能不给你小鞋穿?

皇帝的小鞋,谁敢穿?

肖华望着一同后退的武班,皱了皱眉,“怎么没人自荐?”

此话一出,那些人又个个低了头,连看都不敢往上头看一眼,眼角瞄看左右,唯恐自己站出来了些,招人眼目。

求粉红票票了。

248 昏君

肖华长指在额头上轻轻一敲,道:“贾亮。”

贾亮脑壳一麻,只得出列,“臣在。”

肖华道:“除了凌将军,功夫最好的,也就是你了,要不你去坤宁宫守一守?”

青衣的手段贾亮是见识过的,打了个寒战,突然上前几步,跪在地上,哭道:“皇上,你饶了臣吧,臣上有八十老母,下有未满周岁的……”

班列中有人闷笑,贾亮这些年就跟着肖华打仗了,媳妇都没着落,有个屁的下头。

贾亮俊脸一红,却仍哭道:“下有未满周岁的侄儿······”

朝堂中笑声四起,有人取笑道:“你侄儿父母双全,又不用你奶,关你屁事。”

贾亮回头怒瞪那人,“我好歹还有个老母,你老母都没了,寡人一个,论功夫,你未必就差得过我,要不你去坤宁宫。”

那人一听,即时哑了,悻悻地偷瞟了上头肖华一眼,身子后缩,巴不得能隐了形去。

朝堂中的严肃气氛一扫而空。

负责纲纪的督官急了,跳出来嚷道:“肃静,严静。”

上头肖华握拳咳了一声。

文武朝臣这才醒悟过来,现在还在早朝。

肖华装模作样地道:“不过是让你去坤宁宫守一阵,又不是要推你上午门问斩,你做什么把老母侄儿都哭了出来?”

这话一出,下头的人又有些忍笑不住。

贾亮急了,道:“娘娘的凤雪绫加个赤水剑臣打不过,也不敢打。臣的两个兄长已经死在战场上了,万一娘娘失手,把臣杀了,谁给臣的老母送终?”

此言一出,所有武臣,脸上均是一变,贾家三子,都是肖华身边的人这些年的苦战,贾家三子死了两个,只剩下一个贾亮。

同为杀场上下来的人,谁不惺惺相惜?

肖华心里也是一阵难受,他虽然给了贾亮高官,但一个官位,如何能换得回来他两个哥哥的性命。

他并非真要贾亮去坤宁宫,虽然就算去了,青衣也不会伤了贾亮,他叫贾亮出列就是因为贾亮背着兄弟三人的功绩,任谁也无法对他指指点点。

那些刚才还叫嚣的文臣,脸色土灰,他们站在这里动动嘴皮,同在杀场上浴血过来的战士相比,实在太暗无光彩。

肖华令贾亮归列。

望向上奏的那人,为难道:“要不爱卿前去镇守坤宁宫,爱卿口舌生花,苦口婆心地规劝,说不定能让皇后一辈子安分守己地呆在坤宁宫。”

那人呆了。

靠嘴皮子把人软禁深宫还得一辈子?

一辈子呆在坤宁宫规劝皇后,那他这一辈子岂不等于也被囚禁坤宁宫?

再说,能靠他一张嘴把一个人说来心甘情愿长囚深宫?

真是天方夜潭。

武班中有人‘噗嗤,一笑,轻捣了捣身边人,低声道:“我们来打个赌,这老儿的舌头在第几天上被青衣娘娘割下来。”

这些人是随肖华出生入死的,与肖华平日也是唱双簧惯的,这时也看出肖华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也就乘面掺和一把。

那人偏头道:“我赌一天。”另有人耳尖听见,也压低声音赶着道:“我赌一个时辰。”

督官重咳了一声那几人立刻收声。

上奏的那人吓得老脸刷白下意识地开始觉得舌头根发麻,悔得肠子都青了一个劲地给旁边文班中关系好的人使眼色求助。

但这时候,谁看不出来皇上的心思?

哪敢出来触这霉头。

有平时与那人穿一条裤子的被递眼色,递得实在呆不下去了,只得硬着头皮,出来道:“启禀皇上,其实叛贼巳除,娘娘虽然是上官家的人,但是终究与叛贼无关,娘娘在坤宁宫闷了,偶尔出来散散心,也不是什么大事。如果强行囚之,只会令皇上夫妻二人离心,皇上夫妻离心,自然难快活,不快活,也就有损龙体。他事事小,皇上龙体是事大。李大人虽然为人正直,却过于迂腐。臣认为,李大人所上的奏折,皇上不必理会。”

众人都知道皇上护短,忙跟着附和。

先头那人虽然被骂迂腐,但他正寻着梯子下滑,哪敢反驳,只得埋头闭嘴。

肖华自然也就依着绝大多数的人‘意见,,无视了那奏折,依着‘众臣之意,,对青衣外出之事,睁只眼,闭只眼。

以后就算有人去坤宁宫窥视,也可以说是青衣呆得不耐烦了,溜出去散心去了。

下了朝,肖华回到永宁宫,青衣果然已经不在。

他坐在床边,手抚过青衣睡过的地方,早没了她的体温,但他却仿佛能闻到她留下的幽幽体香,忽然间象是看见她躺在那里,虚抬着眼,似笑非地睨着他,道:“肖狐狸,你能再无耻些么?”

肖华笑了,仲手去抚她凝着媚色的眼角,手指眼看要抚上她,面前的玉人却肖失得无影无踪。

肖华嘴角的笑凝住,慢慢化成一抹无奈。

抬头望向窗外随风飘进窗栏的花瓣。

三年······

我就再放你三年……

三年后,我绝不再让……

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不会再让·…

“一赔十,开了,快开了。”丹红红袖翻飞,手中骰盅摇得人眼花。

她抬头起来,对上场外一双笑盈盈望着她的眼,怔了一下,将骰盅落下,交给副手,耳语了几声,下台而去。

小十七微微一笑,跟在她身后出了赌坊。

丹红一直走到一株芙蓉树下,才停了下来,回头看见自己心爱的弟弟。

仍是那样爽朗的眉眼,吊儿郎当的调调,但眉间不经意地蹙起,却多了几分成熟的稳沉。

心中微叹,需要她护在臂弯下的弟弟真的长大了。

小十七望着花树下的红色艳影,揉了揉鼻子,笑着上前,“随我回姜国。”

丹红愕然。

小十七握了姐姐的手,姐姐的手被骰盅磨得粗糙了不少,“皇爷爷说了,不再计较过去,我们可以一起回姜国,再不分开。”

丹红妩媚的大眼睛,渐渐湿润,她虽然习惯了被世人遗弃,但被人接纳的一瞬,欢悦中涌上一股难言的心酸。

小十七手指抚去姐姐眼角泪意,“我以后再不会让姐姐受委屈。”

丹红角化开笑意,轻嘘了口气,“我的丹心长大了。”

小十七有些难为情地笑笑,“走吧。”

丹红摇了摇头,“我不会离开。”

小十七眼里的笑裂开条缝隙,过了一会儿,才道:“因为夜?”

他在青衣所说的过去中,能感觉到姐姐一颗心搁在了夜的身上。

丹红垂下眼,过了好一会儿,嘴角才勾起一抹笑,“我习惯了这里。”

小十七将姐姐的手攥紧,“他的心未必在姐姐身上,放手吧。”

丹红抬对笑看向他,“青衣的心也不在你身上,你为何不放手。”

她当然知道,夜的心不在她身上,但如果有朝一日,他坐上皇位,这里是离他最近的地方,只有在这里,能有机会远远地望见他。

小十七语塞,半晌才道:“她和夜不同,她是女人,女人再强,终究是要男人来保护,而夜是男人……他有很多事要去做,心不一定要放在女人身上。姐姐这么远远看着他,为何不走近他,成为可以助他撑起半边天的女人?”他能感觉到肖华虽然称帝,但他能肯定,肖华在等,等夜回归,这天下最终会是夜的。

丹红如同被一道惊雷击中,脸白了下去。

小十七凝视着姐姐的脸,接着道:“姜国公主是可以助他一臂之力的。”

丹红的脸渐渐转红,眼里涌上一抹渴望,但最终又再白了下去,“我配不上他。”

小十七将姐姐的手攥得更紧,“如果真心相待,何来配不配得上一说?”

丹红轻摇了摇头,她了解夜,夜确实需要能助他一臂之力的人。

但助过他的人,他会同样的回报于你,但回报不会是感情,他不会利用女人的感情来得到想要的东西。

他是真男人。

从小十七手中抽出手,为弟弟理顺额角被风吹乱的发丝,“丹心,一定要做个好皇帝。”

小十七心里一沉,“姐姐不随我回去?”

丹红微微一笑,“我只做那人的知己,他闷了的时候,可以来我这儿喝上一杯。他还念着我这里的好酒,就够了。”

“可是······”小十七捉住丹红的手,“为什么不争取更多些?”

丹红神色温柔,“正因为我这没这心,他才不会对我设防,累了的时候,才会来我这里。如果我有了这心,他反而会对我离了心,不再来了。如果有朝一日,他真的成为帝君,送到他床榻上的朝臣之女比比皆是,那些女人都是助他成事的棋子,所以,能肋他成事的女人很多,但能成为他知己的女人唯我一个。”

小十七懵懵地辞了丹红,满脑子都是丹红的那句话,“能成他知己的女人唯我一个……”

他目视远方,眉心微锁,他与青衣之间,一个眼神,就能通神,无论何时都能心意相通,配合得天衣无缝。

能成为她的知己的人,天地间,是否也只得他一人?

然而,他不情愿只做她的知己。

249 狡兔

木泽匆匆奔进书房,跑得太急,额头上已经见了汗,见凌云也在书房,忙知趣地退在一边,但神色间的焦急之色难掩。

肖华转脸过来,“什么事?”

木泽埋着头睨了凌云一眼,凌云起身,“臣先告退。”等肖华点头,退了出去。

肖华示意木泽上前,“是青衣出了事?”

木泽道:“娘娘有没有出事,奴才不知道,只知道刚才影子来报,说娘娘和楚国公没同丹心太子一起出城。”

肖华怔了一下,“怎么回事?”

木泽道:“影子跟踪娘娘,发现娘娘进了一家女子沐馆,不便跟太近,哪知一等就两个时辰,影子觉得不对劲,前去询问,才发现娘娘早已经离去,不知所踪。影子忙赶回丹心太子的住处,结果发现娘娘给丹心太子留了一封信,带着楚国公已经离去。”

“这么说,丹心也不知道她离开?”肖华天塌下来,也难动容的面庞终于出现裂痕。

“影子发现那封信的时候,恰好丹心太子回来,影子不知丹心太子是否知道娘娘的下落,就跟了去,结果……结果发现丹心太子和他一样无知……影子正纠集人马在京里做地毯式地搜查。”木泽心里开始皱巴,这个娘娘还真不是个安份的,又闹了这么一出失踪出来,皇上还不把整个地皮给揭过来?

肖华心想,青衣有意摆脱影子,又岂能让他再搜出来,影子还是小看了青衣,修长的手指在敲上轻轻一敲,“让凌风即刻来见我。”

木泽吃了一惊,“皇上认为娘娘已经出宫?”

肖华望向窗外远方,她终究是要飞出他的掌控,“不但出了宫。而且只怕已经走远。”

木泽怔了一下,不相信道:“凌将军看守的城门,连只蚊子都难飞出去,两个大活人,怎么可能?”

肖华摊开白纸,提笔写了个‘狡’字,“叫你去传,你去传就是。哪来这许多的话?”

木泽满腹迷惑,不敢再问,小跑着去了,向外头传话道:“皇上有旨,传凌风凌半军即刻入宫觐见。”

话传下去,不过两盏茶功,凌风就风风火火地跑来,木泽诧异,上前接着凌风,把他瞅了一眼。又一眼。

凌风回头瞪他,“老子脸上长了花?”

木泽迷惑问道:“凌将军学会了什么仙术不成?从城门到宫里只消两盏茶功夫。”

凌风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和皇上心有灵犀,知道皇上想我了,所以提前到宫外侯着,成不?”

木泽当然不信他的鬼话,小声嘀咕,“凌将军不好好看着城门,到处闲逛。也不怕走丢了不能走丢的人。”

说起守城,凌风就憋屈,居然要他堂堂大将军去守城。黑了脸,骂道:“关你屁事。”

木泽见已经到了书房门口,不再跟他斗嘴,向里唱道:“凌将军到。”

肖华声音透着些冷,“进来。”

凌风打了个哆嗦,木泽好心低声提醒道:“皇上心情不太好。”

凌风一颗心抖了抖,硬着头皮进去,见着肖华,竟扯了喉咙就开始哭,“皇上饶命。”

木泽怔了,他这是唱哪出?

肖华哭笑不得,揉了刚写的‘狡’字,又再写了一个‘狡’字。

凌风瞅了桌上的‘狡’字,反而不敢哭了,咳了一声,悻悻地道:“那丫头……咳,娘娘出城了。”

肖华似笑非笑地抬眼,轻飘飘地睨了他一眼,“这么说,你承认是你放她走的?”

木泽目瞪口呆地望着凌风,他怎么敢放娘娘出城?

凌风斜睨了木泽一眼,“确实是我放的,可是……我也是没办法啊,她可是拿着盖有玉玺大印的御旨。”

木泽飞快地看了肖华桌上大印一眼,突然明白皇上写的这个‘狡’字是什么意思,娘娘分明就是只狡兔嘛。

肖华淡道:“只是御旨?”

凌风开始绞手指,“还有……”

***

一辆马车在远离燕京的官道上飞驰,坐在车辕上驾驭马车的是一个相貌极秀丽甜美的少年。

车帘揭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看着眼前少年朦胧的身影,暗叹了口气,“青衣,其实我可留在京里,我的眼睛就快看不见了,是不是屋囚都没有关系。”

少年回头笑了笑,“爹,是另外有更重要的原因,我必须离开。”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带着父亲出逃的青衣。

楚国公迷惑问道:“什么原因。”

青衣回头看了父亲一眼,神秘一笑,没有回答,只是扬声‘驾’了一声,赶得马几乎飞了起来。

她从宫里出来,满脑子都是那个梦,又想到最近身子的一些不适,就去寻了个大夫,结果得知,她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那一刹,青衣被一种难言的幸福完全裹,他们有孩子了,有了孩子,他们之间就有了再不能分割的血脉之亲。

但这样一来,她与他真的是再不能割舍。

青衣从医馆出来,望向皇宫的方向,扬眉笑了,不能割舍,就不割舍吧。

不过,她不愿自己孩子生活在人吃人的宫廷斗争之中。

手轻覆上小腹,望着前方,心道:“你想要孩子,就遵守你的诺言,与我笑看风云,而不是弄手风云。如果你做不到,你今生今世都别想再看见我们的孩子。”

提着给父亲抓的药,从医馆出来,便发现了隐在暗处的影子。

她眼角露出一抹狡意,在集市逛了一圈,进成衣店,买了套女子的里衣,便进了不远处的女子浴场。

影子看见她买里衣,哪里会想到其他,为了避闲,远远地蹲着,要知道那可是皇上的女人,如果被传出什么闲言,他可承担不起。

青衣给了些银子侍女。从后门离开,如愿地摆脱影子,然后去寻到凌风。

用事先备好的假手令,向凌风讨要出城令牌和马车,与假手令同时递出的还有几根黑猪毛。

凌风一看那几根黑猪毛,就乱了心神,再说那大印是真的,而且皇上本有意放青衣离开。至于是和丹心一起离开,还是单独离开,在他看来,都是一样。

唯恐她伤了嗜嗜,赶紧取出出城令牌,给了辆马车给她,只求能尽快把这个瘟神送走。

青衣一走,他紧赶慢赶地去看嗜嗜,结果发现嗜嗜正好好在趴在猪窝里睡觉,而伺养嗜嗜的人说不见有人来过。

他虽然知道以青衣的身手。要避开伺养人的耳目,进来拨几根猪毛太过容易。但仍忍不住拿出青衣给他猪出来查看,结果发现,那几根猪毛分明比嗜嗜的毛长了半寸有多,暗觉不妙,忙翻了那张手信出来查看。

这一看顿凌乱了,大印是真,可是那印分明印反了嘛……

急巴巴地派人去几个城门问话。得回消息,青衣已经出城……

凌风傻了眼,知道这回出大事了。灵机一动,先赶进宫去请罪,刚到宫门口,就听见传他入宫……

青衣坐在马车上得意地笑,大印当然是真的,她宿在永宁宫,他的书房就有大印,盖个印哪能是什么难事?

至于猪毛……

青衣嘿嘿一笑,不过是在人家栓在门口吃食的黑猪身上顺手拨的几根。

凌风那笨蛋看见黑猪毛就慌了神,见那大印是真的,便什么都给了她,只恨不得亲自把她丢出城去。

***

三日后,凌风耷拉着头立在肖华面前,象做错事的孩子。

肖华坐在桌后,揉着涨痛的额头。

在得知青衣独自跑了,他不曾慌乱。

他知道青衣想飞,但他相信,任她怎么飞,最终都会有一根线攥在自己手中。

然接二连三传回来的消息,竟让她渐渐地脱离了他的视线。

凌风给她的马车被寻到了,马和车被分了家。

先寻到的是车。

说起这车,凌风便觉得自己周身都是大粪的味道。

原来,收粪的粪夫赶车出门,那车用了多年,修修补补,终于散架罢了工。

青衣路过瞧见,好心将车卸下来,‘借’给了粪夫,让他用完了,还给守城门的凌风。

粪夫哪知道凌风是谁,以为是守城的一个小兵,也就心安理得地用了那车,等他送车回去时。

为了将功赎罪的凌风一听有人寻他还车,二话不出跑了去,结果粪夫看见斗大的一个将军傻了,而他也被那车上的大粪熏得险些昏过去。

对着粪夫,凌大将军还不能怒,强装着笑接下满是屎尿的车,细细向粪夫打听青衣的去向。

被熏了一回,好歹有些青衣的消息,也算松了口气。

车回来了,还有马在,他们的军马都是有记号的,丢不了。

结果第二天,马也找到了,在道边一个小茶水铺里找到的。

青衣居然为了两碗茶水,把马抵给了茶水铺的老翁。

一匹上好的军马啊。

凌风花了五百两银子从老翁手中买回那匹马……

线索从此断去。

凌风心虚地瞄了瞄几日不见笑容的肖华,道:“既然娘娘在茶水铺出现过,那么在附近总该有些线索。”

*****

为了谢谢姑娘们的粉红票票,打赏,以及反求诸己亲的和氏璧,晚上会加送一更,不过时间会晚。

另外向移…动看书的亲们求积分打赏,移…动书评有置顶的求积分贴。

反求诸己 赠送的和氏璧

小院子 赠送的平安符

baoaozhaojun 赠送的 平安符

魔界冰月 赠送的 平安符

jojo8129 赠送的 平安符

sunflower889赠送的平安符,

^^ 赠送的 平安符

小院子 赠送的 平安符

sunflower889 赠送的平安符

250 管闲事(一)

二更,求粉红票票了。

肖华苦笑,那是青衣放出的烟雾弹,他早派人查过,将马抵给茶水铺老翁的姑娘,根本不是青衣,而是青衣花钱请的人,兜兜转转还是经过了几道手,她这是有心避他。

如今他在明,她在暗,惯于潜伏的她哪里这么好寻?

“罢了,陪我下盘棋。”

凌风松了口气,大步走到桌前坐下,他虽是武人,但终究是世家,琴棋书画样样都学过些,琴和画学了跟没学差不多,一手字写的也算不错,至于棋却是他喜欢的,和凌云一样能下得一手好棋。

木泽麻利地摆上棋盘。

驿站的大篷马车里坐着八九个乘客,青衣和父亲坐在车厢一侧,角落坐着两个年轻的女子。

其中一个十七八岁的模样,相貌甜美,却又带了些俏皮,她旁边女子二十岁出头,腹部微微隆起,似已有身孕。

青衣自己有了身孕,对身孕的女子也就不自觉得多看了两眼。

那年长女子察觉青衣的目光,回看过来,神色间却颇有不悦。

青衣不愿多事,微微一笑,便看去别处。

年长女子却仍不甘地狠狠瞪了青衣一眼,才转开头去。

她身边的年轻姑娘歉意地向青衣笑笑。

青衣对那姑娘不由得多了几分好感。

路途极为无聊,青衣正昏昏欲睡突然间听见外头一阵叫喊声,马车被逼停下。

青衣心头顿时一紧,将离京后的种种行径细细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并无差错,肖华不该发现她和父亲的行踪,揭开车帘,向外望

却见二十几个游民打扮的壮年男子骑着高头大马拦在马车前。

领头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皮肤黝黑,颇为英俊的男子。

车把式警惕地看着来人正要开口。

那男子已经抢先道:“我只是来寻个人,不伤及无辜。”

青衣察觉到对面的年长女子听见那声音,肩膀蓦地绷紧,她身边的年轻少女柳眉一扬,眼里闪过一丝怒意。

车帘被人揭开,男子直接望向坐在车厢角落在少女身上,眉扬了扬,“阿依妹子,叫我好找。”

青衣第一眼看见这两个女子,就觉得她们不似中原人果然·····.

叫阿依的少女竖了眉稍,冷哼了一声,“黑鹰,你还敢追来,你可知道等我哥哥知道了你做下的事,定会剥了你的皮。”

黑鹰对少女的威胁不以为然,笑着道:“只要我娶了阿依妹子,雪狼自然不会舍得杀了他的妹夫。”

阿依一张俏脸气得通红,“谁要嫁你,我劝你最好赶紧逃得远远地免得我哥哥的人到了,你可真死无全尸了。”

黑鹰哈哈大笑,张狂道:“只要阿依跟我走了雪狼自然不能把我怎么样。”他说完,扫视了一眼车中乘客,轻慢道:“阿依妹子,我不想动粗,伤及无辜,你还下车吧。”

青衣察觉到年长女子一双眼一直停留在黑鹰的身上,不曾离开,眼里是一种隐忍的怒意。

阿依为难地看了看四围乘客车里人有老有少略为犹豫,终于道:“好你不要伤害他们,我随你下车。不过我要按规矩办事只要我能打败你,你就不能再为难我。”

黑鹰嘴角微勾,浮上一抹得意笑意,让出车门。

阿依看了身边女子一眼,跃下马车。

女子迟疑了一下,也跟了下去。

青衣心里暗赞,这小姑娘倒是个性情中人。

车把式慌不跌地要赶车走人。

青衣弯身出了车厢,在车把式马鞭上轻轻一按,“等那姑娘败了再走。”

车把式只觉得一股极大的力道传来,竟让他握不住马鞭。

他长年在外奔跑,是有见识的人,知道遇上了高手,但面前姑娘怎么看也不过二十岁,他无法相信这姑娘能有多大的本事。

怀疑刚才只是自己的幻觉。

青衣塞了一小块银子在他手中,“就等一会儿。”

车把式摊开手,那银子上有一个清晰的手指印,惊得脸色发白,哪里还有怀疑。

这姑娘能一下将银子捏出个手印,自然能把他的老骨头给捏碎,哪里敢反抗,从善如流地将马车赶到路边。

阿依感激地向青衣投来一瞥,其实她根本没有胜算,只不过勉力一搏。

取出长鞭猛地向黑鹰卷去,黑鹰身子微后一折,轻轻松松地避开卷来的一鞭。

阿依抢招失手,不敢再冒然出手,收鞭回来,凝重地紧盯着对方。

黑鹰笑嘻嘻地一扬马鞭,马鞭在空中爆出凌厉地一声脆响,他收鞭回来,翻身下马。

青衣抱着手臂依在车辕上,仅凭着这一招,青衣就知道阿依差黑鹰太远,根本没有比头。

一直没有出声的女子突然扑上前,抓住黑鹰手中鞭子,哭道:“我随你走,你放阿依回去吧。”

青衣有些意外,难道自己看走了眼,这女子也是个性情中人?

黑鹰鄙视地瞥了女子一眼,“我对黑狼的女人没兴趣。”一抖手中鞭子,女子站立不住,摔跌出去。

“骨打。”阿依忙抢上扶住,怒道:“她怀了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黑鹰听了这话,丝毫不为所动,“她乘我喝酒勾引我,害我因此要被雪狼所恨,我看在雪狼的面子上,才没一刀杀了她,还要我对她怜惜不成?”

名叫骨打的女子的脸瞬间白了下去。

青衣‘咦,了一声,难道又是一个痴心女遇上无情郎?

她这身‘咦,引来黑鹰的目光,但她头上戴着的斗笠压得很低,低得看不见她的容貌,但觉她裹在一身黑衣里,身子单薄得厉害,然她闲闲地靠在那里,却将周围景致压得没了颜色。

他是塞外的人,本不喜欢太瘦弱的女子,却也情不自禁地多看了她几眼。

青衣本以为阿依和骨打会被黑鹰的话气得脸青,不料骨打却垂下了眼睑,而阿依虽恼,却没反驳,只是站起身,道:“动手吧。”

黑鹰一抖长鞭,“阿依,你败了可得乖乖跟我走,不许再玩花样。”

阿依咬了咬牙,道:“那当然。”

黑鹰正要出手,却听旁边那可人儿发出一声轻蔑低笑,不由地向青衣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