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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阁-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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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对青衣如何不恨?

但恨归恨,青衣虽为嫡小姐,但在府中的各种不待见,让她根本看不上青衣,仍觉得息很有优越感,只是他没发现自己的好。

哪知转眼间,他竟成了大名鼎鼎的平阳侯,而青衣竟是与平阳侯纠葛不清的蛇国死士十一。

刹时想,彩衣算是明白了,肖华回到楚国公府,哪里是什么巧合,根本就是故意来等着青衣。

一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与青衣在他心目中的差距太远。

自卑,怨恨种种情绪杂合在一起,让她险些疯掉。同时感到绝望。

这时候蛇侯出现在她面前,跟她说,他们可以合作。他要青衣。

蛇侯的出现,就象一个垂死的人突然间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自然为他所用。

她在蛇侯的帮助下,确实在青衣和肖华之间使了不少绊子,让青衣对肖华生出许多怨念,可是蛇侯关键时候败了……

平阳侯又要登基为帝,而她是罪臣之女。她与他之间的差距越来越远,这样的落差,让她再次绝望。

她恨死了青衣,也恨死了与平阳侯为敌的父亲。

她不愿坐以待毙,不断地使人出去打探消息。希望能寻到机会翻身,但得来的全是肖华铲除朝中异己抛起的血雨腥风。

不知悬在楚国公府脖子上的快刀什么时候会落下,但她听说肖华将要封后,她又升起了一丝希望。

毕竟她和青衣是要绑作一堆嫁的,如果他要娶青衣,就得将她一起娶了。

男人有几个不爱床上那口?

等到了床上,谁能得他欢心,便不得而知了。

有了这想法,反而巴不得青衣嫁给肖华。然得到的消息,却是众朝力排青衣。

众臣连上官府的嫡女都容不下,又哪能容得下她这个由庶转正的?

她嫁肖华的梦就更加渺茫。

回府后,满腔的怒火全发泄在屋里的瓶瓶罐罐上。

花瓶碟碗碎了一地。

青衣迈进门槛,屋里最后一个花瓶正好摔碎在她脚边。

彩衣抬头,见是青衣。微微一愣,继而脸垮了下来,她虽然想借青衣嫁给肖华,但她对青衣的恨已经入骨,对着青衣,怎么拿不出好脸色,冷道:“你来做什么?”

青衣环视了躲缩在角落的丫头们一眼,淡淡道:“有件事,我得来问问你。”

一丝窃喜在彩衣心头化开,或许青衣是来她是不是肯嫁肖华的,毕竟她不肯嫁,青衣那克夫之命也是不嫁的。

她心里虽然欢喜,脸上却仍做出不爱搭理的样子,要知道,要对方相求,她才更有说话权,才能争取更高的地位和利益。

瞪着缓步走向一边太师椅的青衣,冷冷问道:“什么事?”

青衣不急着答她,款款在太师椅上坐下,顺手拂去手边一片碎瓷,“那天,你前脚请了老太太到我屋里,后脚却去了肖华屋子,与人通…奸……那男人是谁?”

彩衣倒抽了口冷气,她来不是为肖华封后的事。

而那晚依着蛇侯的安排,设计让青衣误会她与肖华有染。

这件事,除了青衣无人看见。

青衣不是嘴碎的人,就算看见什么,也不会去外头胡说。

再说,青衣刚被人验过身,证实她与肖华私通,就算青衣对别人说她与肖华如何,也没有人会相信青衣,只会认为青衣是设法报复,所以她才有持无恐。

没想到,青衣竟直接开口,而且全不回避下人。

她想和借青衣封后,嫁给肖华,如果被人知道她与蛇侯私通,她还怎么能成为肖华的妃子?

彩衣一张脸瞬间象开了染坊,红了紫,紫了黑,扫了眼躲缩在角落里的丫头们,怒喝道:“你自个不知羞耻,与人私通,却来这里陷害抹黑我。”

青衣轻蔑地一笑,“你那么做,不就是想让我看见?我也如你所愿的看见了。你既然做得,难道还怕我问?你用不着紧张,你跟谁私通,我不关心,我只是想寻我的小蛟儿。”

据青衣所知,这世上能收得了小蛟儿的,除了肖华,就是蛇侯。

既然小蛟儿不在肖华手中,那么就只可能在蛇侯手中,否则小蛟儿不会这许多天,音信全无。

所以青衣才敢大胆猜测,那日与彩衣厮混的人是蛇侯。

她见了彩衣,不绕圈子,开口就问,打了个彩衣措手不及。

彩衣慌乱的神情,又让她肯定了几分自己的猜测。

加重了口气,“那个人是谁?”

彩衣一张脸涨得紫黑,“你无中生有。恶意中伤。”

青衣冷笑了笑,“如果你不肯说,那么我只有请出家法,给你验身了。”

彩衣恼愤交加。“就凭你?别以为你是大夫人生的,就能为所欲为,论长幼。我还是你长姐。”

青衣嘴角微撇,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越加强冷如冰霜,她被彩衣算计,受了那场羞辱,岂能就这么算了?还有一个时辰不到,她就要进宫,此去后路难料。她得在离去前把那账算了。

“是不是由着我,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

彩衣回来后,便缩在这里发脾气,并不知道前头发生的事。更不知青衣已经应允为后,即将入宫。

不管如今世情如何,青衣即将为后,别说要给她验个身,就是杀了她,也是一句话的事。

但身为死士的青衣,觉得死是最容易,最无趣的事。

与其让对方痛痛快快地死,倒不如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已经得知青衣要进宫的老太太被一堆人掺扶着尾随而来。

她的想法和彩衣差不多,也认为青衣和彩衣是要绑成一堆嫁的。

那么肖华封了青衣为后,自然得给彩衣封个妃位。

所以,听说青衣去了寻彩衣,也就匆匆地赶了过来。

她怕彩衣不肯为人下,冲撞了青衣。把这事黄了,两女不一起嫁,万一青衣又象头几回一样,没等过门,就把丈夫克死了,上官府一家可真是完了。

哪知到了门口,竟听见青衣要唤婆子给彩衣验身,知青衣是报复,女儿家最重要的是名洁,封妃的事,还没下文,彩衣先坏了名洁,哪里还能封妃?

老太太本是极爱彩衣的,见青衣乘机祸害彩衣,这一气非同小可。

叫人扶着怒气冲冲地冲进门,指了青衣,怒道:“你这不知羞耻的东西,自己不要脸偷汉子也就罢了,还要毁你姐姐名洁。”

青衣对老太太早寒了心的,她保上官家,不过是看在父亲对她倒是真心爱惜,以及府中上下二百余口无辜下人的份上。

这会见老太太来横插一手,冷冷一笑,“老太太当初折腾我,可是没有留情的。”

老太太自持是一家之长,几时被人当面顶撞过,又见青衣见着她并不起身,仍稳稳地坐着,气得几乎昏过,扭曲着一张老脸,指了青衣骂道:“你如果是个自爱的,我怎么能让人验你?再说,验出来的结果如何?实实在在地证明你这没廉耻的东西刚刚与人……”后面的话,她实在羞于出口。

青衣却忽地一笑,起身慢走了几步,道:“老太太口口声声说我偷汉子,可是我偷的却是自家的汉子……”

“你……这么不要脸的话,你也说得出口。”老太太气得险些闭过气去,举了拐杖要打青衣。

她气极之下,忘了青衣即将进宫,下人们可没忘了,忙把老太太拉住,“老太太,打不得。”青衣现在虽然还是上官家的女儿,但明天封了后,就连楚国公见了她,也得下跪。

青衣的声音却同时响起,“老太太应该也听说了,我之前就是他的姬妾,他是我男人,我会自家男人,何需偷?”

青衣向来是不肯承认与平阳侯的关系的,但这会儿却怎么气人,怎么来,平时为着母亲忍的那些气,今天全还给她们。

老太太怔了。

青衣接着道:“老太太还忘了,我‘偷’的人是肖华,也是平阳侯,更是明日要登基为帝的那个人。如果不是我这个不知廉耻的人,过了今晚,外头那血还没干的断头台上,就得多咱府上的二百多颗大好脑袋。”

老太太手中拐杖‘哐当’一声跌落在地上。

****

《邪皇阁》字数也不少了,亲们对肖华这个人如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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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二)

彩衣也愣了,扑过来,一头栽进老太太怀里,哭道:“老太太,她这么羞辱我,叫我怎么活?”

香芹收到消息,慌慌张张地赶来,在宫里时,她是亲眼见平阳侯百般亲近青衣的,见青衣摆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唬得一哆嗦,低求了老太太一声,“娘……”

老太太心尖上一抽一抽地痛,怒瞪向青衣,“你当真要如此?”

青衣嘴角挂着淡淡笑意,冷眼看着,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当然当真。”

老太太深吸了口气,强压怒气,将彩衣轻轻一推,“好,就让你验,如果验不出,怎么说?”

那夜青衣亲眼见彩衣与那男子荒淫,压根没想过验不出的事,淡道:“老太太要如何?”

老太太道:“让肖华封彩衣为贵妃。”

两女绑在一堆嫁,在老太太看来是必然的,但万一肖华将彩衣收进宫,却受青衣鼓惑,随便给彩衣一个才人,甚至采女之位,根本连皇上的面都难见着,那可真委屈了彩衣。

青衣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浅笑,就知道她们打的这主意。

老太太看着她,接着道:“而且明晚由彩衣侍寝。”

突然间青衣嘴里象塞进了只蟑螂一样恶心,“我可做不了这主。”

老太太在下人搬来的椅子上坐下,又恢复了平时当家人的威严模样,“不必你做主,只要你不从中作梗就行。”

青衣冷道:“好。就怕她不敢验。”如果验出彩衣已经不是处子,还有什么资格入宫为妃?

虽然无论彩衣是不是处子,她都绝不会与她共夫,不光是彩衣。她绝不与任何人共享一个夫君。

当然,这话,在这里。她不会说出来。

彩衣腾地一下站直身,狠狠地瞪向青衣,“我凭什么不敢验?你以为这世上,人人都象你这么不知廉耻?”

青衣不屑地斜瞥了彩衣一眼,在黑门,男欢女爱的事,她见得多了。却从来不曾有过轻蔑之心。

但她却打心眼里看不起彩衣,彩衣为了让她误会肖华,与其他男人厮混,口中却叫着肖华的名字,真是污了干净得一尘不染的肖华。

虽然那人只是看似一尘不染。骨子里坏透了。

有经验的婆子鱼贯而入。

彩衣得了老太太撑腰,知道过了这关,就可能在宫里占下仅次于青衣的地位,为以后与青衣相争,打下好的基础。

这是一场有极大利益的交易。

但当真褪了长裤,赤溜着下身,叉腿躺在床上,从来不曾有过的羞辱感从四面八方袭来,将她紧紧裹住。逼迫得她透不过气来。

泪止不住地滚了下来。

抓着被子用力撕咬,就象撕咬着青衣的皮肉。

她发誓,这一切一定要加倍向青衣讨要回来。

过了半盏茶功夫,婆子出来,向老太太道:“大小姐是完璧。”

香芹一听,扑到床边。抱了彩衣放声大哭。

青衣愣了一下,随即想到蛇侯的那根紫色的尾巴尖,又想到以前所见蛇侯的种种,忽然了然了。

蛇侯一贯是被女人服侍着的,下意识地将女人当作是取悦于他的性奴。

她在蛇国的日子,见着蛇侯的机会虽然不算太多,但也有那么些次,再加上听闻,那些女子想求他一番销魂是何其艰难。

而他调教女人的办法多去了,一根尾巴尖足以让人欲死欲仙,何需当真要真枪上阵?

所以彩衣虽然与她厮混,却未必破了身。

不过,她要的只是给彩衣验身的过程,一报还一报。

至于她是不是处,她不关心。

但既然彩衣身子未破,就可以一口否认那晚的事,她想从彩衣这里问出小蛟儿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这是她唯一觉得失望的。

而蛇侯一去,全无消息,也不知小蛟儿是不是真的落在了他的手中。

小蛟儿的去向,成了她的心病。

老太太松了口气, 紧接着冷睨向青衣,“你还有何话说?”

青衣起身,“无话可说。”

老太太不再理会青衣,吩咐人赶紧给彩衣收拾,等着宫里来人。

青衣出来,远远见父亲站在树荫下,仍是那身皱巴巴的衣衫,含泪的瞅着她,神情说不出的落寞。

青衣停下,远远看了一阵,漫吸了口气,向父亲走去。

直到他面前才停下,定定地看着父亲,心里说不出的酸楚。

楚国公抬手起来,轻抚了抚她的发,想挤出些笑容,然那笑刚刚牵起,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长叹了口气,“爹对不住你。”

青衣轻摇了摇头,上前一步,轻轻靠向父亲垮了下来的肩膀。

楚国公一把将女儿抱住,轻抚着青衣的头,老眼慢慢地湿了。

***

管事太监揭开车帘,“娘娘请上车。”

青衣踏上脚凳,与车里的那双如点漆般的黑眸一对,愣了。

她怎么没也没想到,他会出现在接她入宫的马车中。

肖华随意依坐在车里,手中握着在树屋里看着的那书卷,揉了揉涨痛得额头,才抬眼向她看来,柔哑的嗓音低低响起,“怎么不上来?”

青衣迟疑了一下,上车靠坐在车厢的另一角,打量着还算宽阔的车厢,矮几上烛台已经凝了不少烛泪,“你没回宫?”

肖华在香炉里加了些香料,“你横竖是要进宫的,干脆等你一等,不必来回折腾。”

青衣气闷,别开脸,他是一早就打定了主意逼她入瓮。

他望着她气鼓鼓的模样,莞尔一笑,“我们就要做正经夫妻了。也不肯给我个好脸色。”

青衣垮着脸骂道:“谁要与你做正经夫妻?”骂完,忽觉得那香有异,问道:“你下的什么香?”

“迷香。”他爽快回答。

青衣果然觉得头昏昏沉沉,身子一歪。就沉沉地滑倒下去。

心中怨念,怎么就不防一防这头混蛋狐狸?

肖华轻巧地将她软下去的身子接住,以一种可以让她躺很舒服的姿势。将她横抱在怀中。〖TXT小说下载:。。〗

青衣眼皮重得厉害,半眯着眼,勉强看清眼前俊儒的面庞,听他在耳边柔声道:“你累了这些天,睡会儿。”

顺手灭了香。

青衣来不及骂他,眼皮一合,便再睁不开。只隐约听见外头有人道:“侯爷,史太君求见。”

她知道老太太是为彩衣入宫为妃的事见他,极想知道后文,可惜神智不听使唤地迷糊,沉沉地睡了过去。

只有残存的意识想道:“如果他封了彩衣为妃。她与他便从此各走天涯,永为路人。”

肖华指间抚过她微蹙的眉心,又在她微凉的面颊上轻轻一吻,才向外淡道:“请。”

老太太被管事太监扶着上了马车,见肖华懒洋洋地依坐在车中,而青衣竟象是睡着了一般依坐在他怀中,忙垂眼移开视线,不敢多看。

暗骂了声:“狐媚子。”

在她看来,青衣刚刚上车。哪能就睡着,这般模样定是装出来诱惑肖华的。

而肖华当真就把她宠上了天。

心里暗暗着急,肖华对青衣宠成这般,彩衣进宫,一时半会儿,只怕也难有好日子。

然不让她进宫。更是一点希望也没有。

青衣穿得单薄,肖华怕她吹风受寒,抖开丝被给她盖好,才缓缓开口,“老太太为彩衣而来?”

老太太正愁不知如何开口,见他相问,正中下怀,忙道:“正是,你在府中,怕是已经听说过青衣克夫,需与彩衣同嫁,方能化解她克夫之命。”她只说青衣克夫,却把彩衣祸国的命宿给抹了。

肖华也不揭穿,笑了一笑,“我不信这些个。”

老太太急道:“我儿确实给青衣定了三门亲事,而那三人都已经……”

肖华无所谓地道:“青衣与我是自打小的情,我不也好好地在。”

老太太道:“那是你们不曾订下亲事。”

肖华撇头笑了,“老太太难道还不相信,那些关于她与我的流言非语?”

老太太道:“既然是流言非语,老身自是不信。”

肖华叹息道:“无论老太太信与不信,我与青衣确实成亲己有些时日,明日是封后,并非成亲。”那时他虽然恼她,扬言是纳她为姬妾,用她来侍寝,可是他与她却是照着大婚之礼的仪式来的,行过大婚之礼,她便是他正儿八经的元配妻子。

老太太张口结舌,想起青衣之前的那些话,说她会的是自己的男人,何来‘偷’?

“可是,你之前还向我讨青衣。”

肖华道:“我之所以向老太太求亲,不过是想保全上官府的颜面。可是老太太不要那颜面,横竖青衣已是我的人,我也不必再理会那些虚礼。”

他的话,象一记耳光狠狠地掴在老太太脸上,火辣辣地一遍,然看见正装站在大门口的彩衣,硬着老脸道:“那我们家彩衣……”

肖华截住老太太的话,道:“彩衣,我不能要,也不想要。”

老太太老脸又象被人狠狠地煽了一耳光,但整个楚国公府都差点没了,她又何必再在意这张脸皮,硬着头皮问道:“因为青衣?”

肖华直言道:“不错,青衣性子是何等刚烈,老太太也该知道。我可不敢弄个女人来给她添堵,给自己找麻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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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人面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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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华说罢,垂了眼,只看怀中沉睡的女子,修长的手指轻卷了她耳边发丝,道:“老太太请回。”

老太太还想争取,外头管事太监尖着噪子道:“史太君请,娘娘得启程了,娘娘明天一大早要祭天,误不得时辰。”

老太太憋了满满一肚子的闷气,但面前这位,不再是任她使唤的肖华,而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平阳侯,明日要登上帝位的储君。

不敢再言,退下马车。

彩衣兴致勃勃地迎上来,却见老太太惨白着一张老脸,小心唤道:“老太太。”

老太太看了她一眼,目送车马离去,才扬了扬手,道:“都回吧。”

彩衣追上去,“老太太。”她不相信肖华敢只娶青衣一人。

老太太叹了口气,咬牙小声道:“就让他被那贱蹄子克死罢。”

她声音虽小,身边又是她的几个亲信婆子丫头,但听了这话,仍吓得脸色煞白,个个低头垂耳,佯装没听见,那个人明天就是皇帝了,诅咒皇帝是要杀头的。

彩衣脚下一软,坐倒在地,如斗败的孔雀,再没了平时的光彩。

肖华不喜欢假皇帝住过的寝宫,早令人将平时无人居住的永宁宫收拾出来,供他日后居住。

这些天忙着国事,也就宿在永宁殿的书房。

这会儿回了宫,抱着青衣也不去别处,径直进了永宁宫的书房。将青衣轻轻放上书房中放置着的床榻,睡梦中的青衣下意识地抓住他正拿开的手。

他的手微微一僵,不再退开,反握了青衣的手,挨着榻边坐下。凝视着青衣熟睡的面庞,微微一叹,她平日的那些争强好胜。不过是强撑出来的,实际上内心却是孤苦无依。

亲信小太监木泽低声问道:“侯爷,今晚还看折子吗?”

肖华闻言。松开握着青衣的手。青衣眉心微蹙,长睫便轻轻一抖,似要醒来,肖华忙重握了向他摸索而来的小手,青衣蹙起的眉头才慢慢舒展开去。

肖华望着她露出微微笑意的唇边,轻道:“不看了。”

木泽无声地退了出去,掩了房门。

肖华下的迷香虽然来势猛,但并不重。只是让青衣在最短的时间放松下来,等她入睡后不久,药效便过。

她这时睡得这么熟。纯粹因为她这些天丧母之痛压在心里,加上楚国公府里的事。让她的神精绷得紧紧地,虽然疲惫到了极点,却无法入睡。

所以这一睡下,便是极沉。

肖华怕惊醒她,握着她的小手,保持侧坐在榻边的姿势一动不动,直到外头太监低声道:“侯爷,就快卯时了。”

才轻轻放开手。

这一松手,才发现手臂已经麻得没了知觉,微一动弹,便如千万支针刺般地痛,过了好一阵,那麻痛才慢慢褪去。

起身活动了下僵硬的腰肢,抬手轻抚了抚青衣微微泛红的面颊,才转身离去。

青衣醒来,天边已经蒙蒙亮,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身下床榻以及屋里的陈设丝毫不似女子的寝室。

刚刚坐起,便有人走到床边,抬眼,是一个宫装打扮的女子,宫装女子小心问道“娘娘醒了?”

青衣抚着额头,这才想起,她被肖华迷晕了。

暗骂了声,“混蛋。”

重新打量四周,前方是极大的书案,书案上堆着厚厚奏折,到处是龙形雕纹,

“这是哪里?”

宫装女子道:“回娘娘,这是永宁宫的书房。”

青衣蹙眉,那混蛋就把她丢书房了?还真是省事。

宫装女子又道:“还有小半个时辰,就祭天了,巧云服侍娘娘沐浴更衣。”

青衣迷香早过,本是清醒的,但被一系列复杂繁琐的仪式弄得昏头转向,清醒的也变得不清醒,懵懵懂懂地祭了天,拜了祖宗,又昏昏乎乎地不知做了些什么,直到步上台阶,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抬起头来望进那双她熟悉的黑眸,糊得几乎转不动的脑子才算慢慢恢复正常。

随他登上金殿,看着台阶下朝拜下去的满朝文武,心头也颇有些感叹,这就是万人之上的感觉。

侧脸微微仰头看着身边龙袍裹身的男子,一看竟再挪不开眼。

他平时只是随意的一件素白长衫便已是无人能及的绝世风华。

她见惯了他清风幽莲般脱尘绝俗的清雅风姿,却是头一回见他加冠,也是头一回见他隆重正装。

他去了那身闲懒意味,隐在骨子里的霸气,淋漓尽致地挥撒出来,天然自成的王者威压,迫得人几乎透不过气。

青衣被他紧握在掌心中的手渗出微汗,难道这便是常听人说起的真龙天子?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台阶下震天的高呼声把青衣唤醒,回头看过下方齐齐整整直跪到宫门的朝臣,再看身边肖华那张庄严的俊颜,却又是别样的心思。

小嘴一撇,他不过是披了个正儿八经的王者皮囊,脱下这身皮囊,根本是个淫邪龌龊的嘴脸。

想到‘淫邪’二字,便不由得想到与他的种种纠缠不清的暧昧,耳根子莫名地火烧火灼起来,忙转开脸,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他不露痕迹地向她凑近,仍看着台阶下的朝臣,一脸的正经,低声道:“你该不会在这时候想着与我……”

青衣正心猿意马,那暧昧不清的声音入耳,简直是狠狠地踩在了尾巴尖上,睁圆了眼向他瞪去,压低声音哼道:“你当人人象你,满脑子尽是那些淫秽不堪的东西?”

他面向朝臣,目不斜视,面色庄严,“哦?”了一声,小声又道:“我不过是想说,你该不会在这时候想着与我算昨晚的账,你却想去了哪里?”

青衣险些被呛得闭过气去,她敢说他刚才绝不是这意思,可是他这话却让她无法反驳,“你……无耻。”

肖华那如描绘出来的眼线微微斜挑,笑意堪堪化开,“当着这满朝文武的面,你也能想去那里。看来,你当真是想与我同床共枕得厉害。”

青衣气苦,恨得咬牙,真想扒下他这身假正经的皮,狠狠地捶他一顿。

他微低了头,斜眼瞥来,轻道:“可惜今晚……”

青衣愣住,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忽地想起老太太说过,要求彩衣今晚给他侍寝……

脸色陡然大变,难道他答应了封彩衣为妃?

正想发问,他手上微带,牵着她的手步下台阶。

青衣只好暂时闭上了嘴,心房里却象搁进了一颗尖石,怎么着都不舒服。

暗想,如果他敢在这时候当众再封上个妃子,她就敢与他当众反面。

他可以死顶着各种舆论力保父亲,封她为后。

难道她当众与他反面,他还能为了个彩衣杀了她不成?

大不了被他软禁不待见。

如果他要封彩衣为妃,她已经不待见他了,又何需在意他待不待见她?

一拍两散,老死不相往来,看谁稀罕。

主意虽定,心头却仍是乱糟糟地,难以平静。

可惜随他一步步走下台阶,左右尽是朝臣,根本不可能再有机会向他发问。

有了心事,就没了心思理会其他,只是如同木偶娃娃一般,被他牵着一路漫行过去,直到被他拽上辇车,驶出宫门,才回过神来。

辇车两边帘子都挑了起来,从外头能看见他们二人大半个身子,青衣虽然性子野性难驯,但也分得清场合,不敢随意胡来,低声问道:“这又要去哪里?”

他手臂环过她穿着隆重的冠服,仍显得极纤细的腰身,道:“全城的百姓都骤在街上,等着观摩他们的新皇新后。”

青衣望着他俊逸绝伦的面庞,才想起,他以往从来都是戴着青獠鬼面见人,平阳侯虽然大名鼎鼎,却无人见过他本来面目。

皱了皱眉,“在楚国公府的那张脸,和这张脸,哪底哪张才是你的真面目?”

他道:“你说呢?”

青衣很想伸手去摸一摸他的脸,重新确认一下,但等在外头的百姓已经挤了过来,密密麻麻地堆地街道两旁,个个伸长了脖子使劲睨他们,她哪敢这时候去摸他的脸。

干巴巴地道:“怕是这张是真的。”

肖华笑睨了她一眼,倒还算不糊涂。

青衣努力回想肖华那张看似平凡的脸,无论表情还是肤色都是极自然的,根本不象是易过容,好奇问道:“在楚国公府,那张脸是怎么弄成的?”

肖华淡道:“缩骨水。”

青衣倒抽了口冷气,‘缩骨水’她是有耳闻的,是由一种秘术调配而成,那东西可以令骨骼轻微地收缩,骨骼一缩,皮肉自然也跟着拉扯,其过程极其痛苦。

据说那神秘的秘术师调配出来,是用于报复他的杀父仇人的,后来也被用在一些酷刑上,用来折磨罪大恶极的犯人,让人痛得生不如死。

然这东西太过邪门恶毒,被禁用了,世间再没出现过。

不料,竟被他用来易容。

青衣望着面前的俊秀面庞,突然间象是心尖上被人撒上了缩骨水,紧痛得有些透不过气,微凉的小手覆上他的手背,“以后,别再用了。”

218 别样尴尬

肖华愕了一下,向她望来,墨潭般的眸子里涌上一股复杂神色,喜悦中又夹杂着无限的柔情,反手向上,与她五指相扣,半晌方道:“好。”

青衣被他看得有些脸热,想到身在蛇国时,第一次听见的关于平阳侯的传言,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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