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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旅]非军莫属-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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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七天宅女生活,自家女儿倒是很享受。那么;和纪天遇的关系应该有进一步发展了吧?
因为纪天遇受伤;辛安不放心;硬是取消了原本随同父母出行的计划。只是本想着七天小长假她可以跟纪天遇好好处处;结果纪天遇却忙地脚底朝天;这七天时间她不过才见了他两次,每次独处的时间也不长。
不过即便是短短的两次独处时间,辛安也觉得心满意足了。反正纪天遇不在的时间她就研究中国博大精深的烹饪技术,也乐得其中。
辛安那天出去买菜的时候钱包被偷,里面的证件全部不见了国庆期间公安局也不办理身份证业务,所以假期一过她才猛然想起,这天早早地出了门,去照了相,因为人多,办理的时候费了点时间,回到家的时候都已经是午餐时间了。
门口内白色的编织袋装了一大堆未拆封的东西,辛安换了鞋半蹲下去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个所以然,索性扯着嗓子问自家老母,可老母在厨房忙正忙着切菜下锅,一时没听到,辛安没得到回应便也没多停留,朝屋内走去。
不出意外地就看见餐桌上摆着各种美味可口的菜肴,辛安立马放了包就朝餐桌奔去,结果转过身来却看到纪天遇从她房间里走出来。
“纪天遇!”辛安只觉惊喜万分,立马跑到他面前抓着他的胳膊看上看下,“你怎么回来了?”别怪辛安太不淡定了,之前都没人给她透露,而纪天遇脸上隐隐的宠溺明显是故意给她惊喜的样子。
当一个女人感到甜蜜时,所有的情绪都是会加倍的。
“我也是临时有时间,还没来得及跟你说。”纪天遇一把搂过辛安的肩将她往餐桌上带,辛安这下不高兴了,嘟着嘴道:“怎么可能。”辛安指着桌上的的美味佳肴,对于他的说词明显带了怀疑,“这桌上一半的菜都是你喜欢的,说明我妈事先是知道的。哼,就瞒着我呢。”
“要是不瞒着你,万一你想着我在你就不回来了怎么办啊。”纪天遇笑着说道。
哦,忘了说了,两人上一次见面的时候闹了点“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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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因是这样的。辛安那天晚上看了会儿电视,刚洗了澡准备睡觉,想着公寓也没人便大胆地围着浴巾就从浴室出来了。
结果!好巧不巧,纪天遇正巧关门回来了。
她哪里知道这人会在午夜一点的时候来她公寓啊!所以她只能裹着个浴巾捂着胸~口惊恐地看着他。而当时那一幕,用男人的话来说却成了赤~裸~裸的勾引。
刚吹过的头发柔顺地披在背后,有几丝比较蓬松的散落在她的起伏上,称得她精致的锁骨越发性感,偏偏她的手捂在最关键的地方有点欲拒还迎的感觉,而大概是因为紧张她细白的双足紧紧地闭在一起。
怎么看怎么像是受惊的小鹿。纪天遇一时血脉喷张,喉咙发紧。
他刚刚协助警方破获了那起贩毒案,心情大好,再看到这么一幕,当然忍不了了。于是下意识地纪天遇走过去将她逼在墙角,呼吸越来越急促,手不自觉地抚上辛安的腰。
只是她的表情太过羞涩,并且还有点。。。。害怕?她当他是妖魔禽兽么。这样想着,纪天遇忽然就想逗逗她。意识刚刚形成,声音却抢了先。
“禽兽也是有原则的好不好。”纪天遇微眯着细长的桃花眼,尤至叹息地对作抱胸状的辛安说道:“我这个人对两类女人不感兴趣。一类是发育成熟的未成年少女,一类是营养不良的黄金圣斗士。你觉得自己属于哪种?”
“我是发育成熟的黄金圣斗士!”
“哦?”纪天遇眉毛一条,笑得很从容,“哪里发育成熟了,这里还是这里?”纪天遇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又指了指她的胸,活生生一副挑逗的模样。
见她扯了扯身上的浴巾,沐浴后的清香一阵一阵地扑鼻而来,惹得纪天遇某处暮地发紧。下意识地握紧右手,喉结不自然的滚动,唇不自觉地靠近皱眉思考的人。
他们虽然足够亲密,可是这样有些袒~露地暧昧还是第一次,辛安气急,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偏偏他越靠越近,呼吸的气息碰在她脸上,快要将她燃烧了。
她被他逼在强角,突然来了勇气。为什么每次弱势的一方都是她?
一把推开穿着军装却一脸色│情的纪天遇,辛安怒火中烧,眸带硝烟:“老娘色│诱还是有原则的。一不碰穿迷彩服的流氓,二不惹带禽兽面的浪子。纪天遇,你丫穿了衣服是流氓,脱了衣服是禽兽,我?没、兴、趣!”
谁说她不善言辞?跟忆夏混了那么久,骂人不带脏她还是颇有资历的。一口气说完,看着纪天遇双眼惺红,盛怒难消,却无言以对的表情,辛安自顾得意洋洋。却不料他突然欺身而至,控她四肢,挡她去路,搂她细腰,撅她双唇,迷她情志~~~~~~
“。。。。。。色~诱?”意乱情迷时他问她。辛安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心急口不择言了,而他也像根本没有期待她回答似的又紧紧封住了她的唇,让她的声音与呻~吟都被他吞进了肚子。
而他们之间的不愉快就在最后关头,辛安始终不肯放开自己,最后竟然像受了伤似地裹着浴巾蹲在墙角以一种被和~谐的姿势看着他,就好像他真是个流氓似的。
这让他很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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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嘛。”看纪天遇的表情辛安就知道他肯定是说上次她宁死不从的事情。其实说到那事,她是很想献身的。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在这个年龄怎么可能没有性的需求,而纪天遇又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的意中人,她承认她其实都想疯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是意乱情迷到死,最后关头总会有一道铃在她耳边想起,让她从沉沦里面迅速地清醒。有时她很想装装耳聋,可无奈那铃声太过刺耳,她没办法忽视。
“你们两个傻站在那里干嘛?过来吃饭了啊。”一出来就看到两个璧人站在那里,都低着头,一个委屈一个微微带笑,万美艺竟然觉得那个画面和谐极了。不过饶是再和谐,她也在一旁站了那么久了,所以必须得打扰一下了。
辛安闻身,转过来对自家老母道,“我爸还没有回来呀。”
“他去上班了。”
“都没留时间休息休息么,身子怎么受得了。”纪天遇拉开了椅子,辛安顺势坐下,对于自家老爸的敬业行为他虽说早已见怪不怪,不过大概是因为自己得过病,所以才鞥关心他老人家的身体。
万美艺当然也知道,不过辛玉良什么都好,就是在上班这件事上脾气特倔。她倒也习惯了。于是说:“放心吧,他睡了差不多有十二个小时呢。”
他们是昨天下回来额,跟团,旅行社就在楼下,顺路就被载回来了,一切倒也方便,也就没打电话让辛安来接机提东西什么的。辛玉良回来后,万美艺给他简单弄了些迟的,他就上床休息了,今天一大早神清气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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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饭,辛安把碗筷收拾干净了,在万美艺的指挥下又同纪天遇一起把那些东西瓜分了,剩下的时间便不知道怎么打发,见纪天遇好像一副很闲的样子,辛安旁敲侧击,总算听到纪天遇说他今天全天休息。
真好啊,她要的就是这个。所以辛安很心安理得地又让纪天遇当了个车夫,将一大堆东西搬到了宿舍,最后又让他当了会儿苦工。
好久没有采购生活用品了,恰巧纪天遇也有时间,辛安怎么可能放弃这么个惬意的时间,所以待到阳光彻底隐匿在云层背后时拉着纪天遇去了家乐福。
这一次辛安不像跟顾祺来一样那么敷衍,每一样物品都是精心挑选,时不时地还会问问纪天遇的意见。当然了,很多时候问了也是白问,因为纪天遇基本都是回答的,嗯,行,不错。
“纪天遇,今天晚上不用吃饭了可以不啊。”
“不行。”
哟,这话倒是听清楚了啊。辛安微微转头便看见纪天遇神色严肃地看着她,那样子却像是个反对大人的小孩子。有点帅气,还有点可爱。
“我还以为你一直在神游,什么都没听我说呢。”他不是一直想知道自己在国外怎么生活的,怎么学会做菜的吗?她刚才唧唧歪歪地讲了那么多,他竟然都不发一语。
要他怎么发表自己的看法呢?纪天遇在心里苦笑。
她只讲自己在异国她乡丢失了证件,结果运气好三天后就找到了。却不说在这三天之内她是怎样度过的?有没有在外面流浪,有没有遭受被驱逐的情况?
她只讲自己因为语言不通,闹了很多笑话最后竟然莫名称了大家的开心果,却没有讲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她要怎样忍受孤独才能让自己每天都笑着。
她只是骄傲地讲自己得了好多奖学金,却从来不奖在为之努力的时候对自己有多么苛刻。有谁会为了搞懂一个组织,跑的实验室跟尸体待了整整十二个小时?
而她以前是多么怕鬼的胆小鬼。
。。。。。。
很多很多,她都说得很轻巧,那些艰难要么一笔带过要么说都不说。好像自己独自身在异乡活得简直没有烦恼似的。
他只能沉默,沉默地将她的手握在手心,他只能温柔,温柔地看着她或笑或狡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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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想,那个叫顾祺的是不是出现地太频繁了?”
“哈?”辛安愕然。
纪天遇干脆停下来道:“按照你刚才说的话,这个顾祺简直是你生活的重心啊,十句里面有八句都有他。”
“哪有。”辛安狡辩,怒过细想了一下好像自己经历的好多事情真的都跟顾祺有关,于是她只能试着替自己解释道,“在那边要好的就那么几个嘛,难免说得会多些。”
“哎呀,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嘛,搞得我好像跟他有什么奸~情似的。”见纪天遇一直盯着她,简直让她有种毛骨悚然的味道,辛安就觉得很委屈,“我也说了忆夏的啊。他们都跟我是好朋友而已。而且。。。。。”
不是每个钻石男都会喜欢跟女人风花雪月的,比如顾祺。
当初她救下顾祺后,不是没有惊艳于他的帅气的,甚至还幻想过跟他来一段小说中常见的黑帮情缘。不是么,黑帮,救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每个字眼都可以衍生出日久生情来,偏偏半个月之后,他们两人硬是一点JQ的火花都没擦出来,还硬是打翻了一枚小正太的醋坛子,差点引出炸药包来。
想起沈歌匆匆赶到她租的公寓,见自己给光着身子的顾祺检查伤口,二话不说在,走过来一把推开她的样子,可真像是来抓奸似的。他一个拳头下去打在顾祺受伤的胸口,原本愈合的伤口顿时又盈满血的痕迹。
她惊呼,蛮横地拉开沈歌,十分不善地骂他有病。却不料,沈歌操着双手,没好气地白了一眼顾祺,说:“他死了才好呢。”那语气,哎,饶是再没接触过同志,辛安也听出些端倪来,再看看顾祺嘴角那抹不开的宠溺,顿时全明白了。
原来顾祺跟她性取向一样,都喜欢带把的啊。
她识时务地借口退出房门,见顾祺很温柔地叫沈歌过去,刚开始沈歌还不愿意,见顾祺咳嗽了一声,随即担心的跑过去,惹得顾祺又是宠溺一笑,伸手抓住他的手。辛安关上房门的时候,还听见沈歌埋怨的声音:“你讨厌死了,干嘛瞒着我。”
那之后,整整三个月辛安都没有缓过神来,每每想起那个声音,鸡皮疙瘩都会掉一地。她从来不反对同性恋,但一时半会确实是接受不了,更何况身边这人一点前兆都没跟她提起过。直到被人围堵,差点丢掉性命。
“不管有没有奸~情,你都不要跟他走得太近了。”思考了半晌,纪天遇还是说出了从第一次见到顾祺与她在一起后就想说出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现在进度有些慢,我知道,只是我现在在纠结要不要将原本的某个梗加进去~~摸摸心急的朋友,有时候真恨不得剧透了,先把谜团跟你们说清楚,但是,我希望他们在解释这个谜团的时候有个爆发的情绪,所以前面得做些铺垫~~~~进度慢一直是我的缺点,我正在改正~~
谢谢大家的观文~~希望你们能多多提意见~~~爱你们~!!
☆、038
“诶?”辛安反应过来时纪天遇已经走到前方去了,她赶紧跟上他的步伐。看她越来越暗沉的脸突然觉得也有些不高兴。
照理说他们是师兄弟的关系;不说亲密;至少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听着彼此的名字都会皱眉的地步吧。再说了他们也不过只见了一面而已,能有什么仇得发展成这种地步啊。
纪天遇你会不会太过了点?辛安对前面男人的背影嘟了嘟嘴;然后一顿拳打脚踢。至只是超市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关看着她;所以只动了两下辛安就乖顺了。
辛安懒洋洋地跟在纪天遇身后,这里瞧瞧那里瞧瞧。超市里的供应一般都很齐全;大多数冷冻食品也是当天封装的,算是比较新鲜;她拿了一盒鱿鱼;路过一旁的干杂区;在犹豫到底是拿海带还是粉丝;却突然灵光咋现。
不对啊。
辛安面露喜色地上前勾住纪天遇的手臂;在他诧异的眼光下拿起一袋粉丝装进推车里,好像又觉得不够,所以又转过头问他:“纪天遇,你说粉丝多点好不好?”
没等纪天遇回答,辛安又继续说,“据说粉丝吃多了会流清口水,而且是下意识地、没办法控制的那种,如果再用通俗一点的说法呢,还可以叫‘垂涎’。”辛安说着有些洋洋得意,“垂涎你懂吧?就是想吃某种东西却不能上口。”
纪天遇眼色突然一沉,正视她道:“你想说什么?”
“我啊。”辛安憋住笑,转过身将多余的粉丝放回原处,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其实我是想问你,如果一个人垂涎于另外一个人,在不能用吃来衡量的情况下,该用什么来表达想要占有的心情呢?”
是不是生闷气吃闲醋呢?
“你觉得呢?”腰上突然被一双大手掐住,下一秒整个人便被他揽着压向她。纪天遇俯身在辛安唇上押了一口,而后沉着声音回答她:“该怎么样来‘占有’?”
纪天遇说着手越往越下,在他髋骨出徘徊,辛安知道他会错了意,吓得只哆嗦。“啊,那个那个,换个话题。”
辛安被他箍着,偏偏他的鬼魅气息一直往她脸上吹,超市的人好像也注意到了他们,她只觉得脸红耳涨的就快要不能呼吸了,只得主动求饶。“占有什么的不好,不好。太霸道。。。。。。哈。。。哈,太霸道。”
“哈哈哈哈。”辛安紧张的样子成功地取悦了纪天遇,他肆无忌惮地搂着脸红筋涨地她,俯身亲了她一口,见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他的笑就越发爽朗,弧度也简直能荡漾出花来。辛安看他总算雨过天晴,不由得也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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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如水般平静的进行,在正式入职半年后辛安迎来了职业上的一个小台阶。在急诊室一班组长之外的职务上,她又得到一个机会,作为第二负责人开始研究原发性或转移性脊柱骨肿瘤的有效降压治疗途径。
其实最初,辛安已经开始转战心外科,希望能够在心外科上有所建树,毕竟最初本科时她学的是全科医学,研究生时选择骨科只是顺应趋势,而在军区医院急诊室,遇到的很多心脏受伤的病人,她下意识地就想深入学习地更多。
不过,能够有机会和国内最优秀的骨科专家一起讨论研究方向,辛安自觉还是很兴奋的。因为国内外虽然都有肿瘤治愈的经验,但无一不都是建立在大量的失败的经验基础上,并且在很大程度上,治疗这种病并不是看医术,更多的却都是在碰运气。
如果能够攻克这一难题,对于一个医务工作者来说是一种能够带来充实感的满足。
“你先好好研究一下你的那个的脚伤是怎么治吧。或者,你就不能闲闲?”正当辛安激动地告诉纪天遇这个好消息时,纪天遇在高兴之余却丢给她两个问题。
“我这脚没问题了,平常也不影响了啊。还有我现在在急诊科,虽然累点,可接触的病人类型很多。从医,经验十分重要,研究也不能脱离了实践。□说得好啊,‘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那□还说过呢,‘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纪天遇说着招手让她靠近自己,然后将她抱在腿上道,“我知道有医不自医这种说法,也不是要阻止你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只是我不希望你太累了。”
“你太瘦了安安。”瘦得让他心疼。
“眼睛往哪里盯?”辛安拍掉纪天遇的手,佯装生气。
“别胡闹,我是说真的。”纪天遇复执起辛安的手,不理她的玩笑道,“你的食欲也不错,平常也吃得很精致,以至于身体一直这么消瘦,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太累了。”
没那么夸张的。她本来就不是易胖的体质。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吃再多也不会胖,只是好像现在确实有些偏瘦。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每天喝几大碗中药还能长得壮实的啊。
辛安道:“胖了又觉得臃肿,瘦了又嫌太过骨感。可是身材这事吧也总是不能得偿所愿的啊。”比如她想通体都能够多点肉,特别是某个地方能够胖一点就更好了。
一直没能如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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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正说得起劲,腻腻歪歪地又该做些少儿不宜的了,门铃却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及体育闷哼一声,辛安在尴尬之外也有些失望。
某些东西果然就是一旦浅尝就不能辄止啊。
辛安整理好衣服就要去开门,纪天遇却突然拦住她在她脸上偷吃了一口才放她走。辛安瞪了他一眼却是笑着走到了门前。
见是顾祺,辛安笑着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心情这么好?”顾祺看眼前的女人笑得跟朵花似的,不免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就好了点。只是也只是好了点,马上就因为客厅里坐的男人而有些不悦了。
当然,这份不悦他并没有放在脸上。
“你可真会挑日子。”辛安跟着顾祺进了屋,双手互扣,显然十分高兴。“我今天买了好多的食材,准备好好露一手呢。”
“哦?”顾祺听到后面轻快的声音,语气不由得上扬,却是盯着纪天遇再说,“那心肝儿可得做点我爱吃的,在美国的时候你就最喜欢用食物来讨好我了。”他故意加重了“讨好”两个字,在看到沙发上坐着的男人脸上一沉后心情达到了空前的舒畅。
“师弟也在哦,幸会。”顾祺走到纪天遇身边,很客气地跟他打了个招呼,两个男人而后同时分坐在沙发的两头,有种对峙的意味。辛安起初未注意,当她走近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她过去坐时,才猛然惊觉这两个男人的气场好像没对。
“那个。。。。。。”辛安看了看时间,发现确实有点早,只好跨过顾祺,也没走向及纪天遇,而是坐在两个人中间的位置上,正对着电视机。
可是至她坐下来后,房间里就安静地要命,就只有电视里面的声音不停地传出来。辛安一时间也找不到话题,突然想到这么久都没有看到忆夏,于是便问顾祺忆夏怎么没有跟他一起来。
其实辛安这样一问是有原因的,她也不笨,知道这样的沉默是什么因子在做怪。纪天遇与她有八年的空白,而巧这八年有别的男人代替他陪她度过,他心里对顾祺有隙她也不觉得奇怪。而顾祺看过她最狼狈的时候,自然知道她对纪天遇的感情,想必是豁出去了要做这段感情的检验者。
他早就说过的。她为纪天遇黯然神伤过多少回,都要让纪天遇加倍还回来。她当时喝醉了胡乱点头,哪里知道他会当真。现在这情况,她又不能跟纪天遇说顾祺是在激他,眼前这男人是个gay。
一直以来,即便顾祺和沈歌在一起也是暗中进行,除了她和忆夏,还有就是沈歌的那个经纪人,几乎就没有人知道了,想来顾祺还是不希望这件事情被人知道的。
可是不澄清自己和顾祺的关系,虽然见纪天遇吃她的醋她是隐隐很有些高兴的,可是他不高兴她还是觉得心里面有些堵。
所以她提到忆夏,一方面是想可以让顾祺和忆夏的关系更暧昧一点,能够分散纪天遇的注意,二来,也想说明,其实她并不是经常跟顾祺单独相处——还有个忆夏呢。
只是她千算万算就没算到,顾祺却丝毫没有接收到她发出了的求救信号,在听了她的提问后,顾祺却用一句话就将忆夏与他的关系从暧昧状态划分到了朋友的区域,因为他说:“昨天碰见她心心念念的老相好了,现在估计在耳~撕~鬓~磨呢。”
辛安在心里抽抽道:真不是时候啊。那个女人,就不能坚定一下立场?
顾祺这么一回答,一时间房间里又是沉默,辛安抠着自己的手心,一瞬不瞬地盯着电视机,过了一会儿,纪天遇不知道怎么了,突然铁着脸将电视机给关了,辛安错愕地看着他,却听见他突然发声问她粉丝需不需要先泡一下。
辛安刚想说不用,待会儿得用沸水烫。可看纪天遇那个铁青的样子,她像突然明白似的,三下两下就跳出了客厅。
其实辛安不知道,就在刚才她愣神盯着电视里面的时候,电视机里面正在放的是一部由名著翻拍的电视剧,而正在进行的是某个缠绵悱恻的床戏片段。而她刚才竟然目不转睛,如饥似渴地看得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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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这可不像你。”见辛安进了厨房,像是要证明自己很忙似的弄出一系列噼里啪啦的声音,最后又扯着嘴角说需要下去扔垃圾,最后还给他使了使眼色,顾祺在心里叹了一句。却始终不服气。
为什么爱情也要分先来后到。如果在纪天遇之前他就遇见了她,他是不是也能成为她的独一无二?
对于顾祺的挑衅纪天遇也不怒,反倒也突然扯了扯嘴角带着些笑道:“同样的话我也想送给你。”
纪天遇这么说是有原因的,一个月前警方破获了一起重大贩毒案件,只可惜虽然收缴了大量的毒品,也逮捕了一些贩毒分子,可是抓获的贩毒分子都是些无足轻重的胁从者。头目却没有一人。
前天,就在辛安拿到她工作后的第一个课题的时候,他终于在一个月的埋伏时候活捉了从C市潜从过来的四大毒枭之一的谢骁。
在查证谢骁的交易记录里,眼前这个男人明明已经是总所周知的最大幕后推手,只是嫌疑人在面前,他们却没有证据。
意思就是说,他们虽然知道顾祺就是不法犯罪分子却无法对其进行逮捕,甚至连请他做笔录的立场都没有。
而顾祺今天突然来辛安这里,其实意外地就泄露了一些自己的情绪。他应该是在动摇吧。对于自己的黑暗交易,他也是怕有些人知道的。
纪天遇想,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安安是知道顾祺的黑社会身份的,但是她应该也得到过眼前这人关于不碰毒品的保证。
两个男人一直就这样对视者,谁也没有因为谁的眼神更犀利而有所回避,也都没有说话。空气仿佛在两个人之间凝结,冷得不像话。
良久后,终于有人率先开口。是纪天遇,他的声音听起来带了些劝慰的情绪。“她很信任你。”但他其实并没有想过要劝什么。
他其实是很欣赏顾祺的。如果因为辛安他对顾祺有种情敌之间的不满,那么在某种程度上,对于眼前这个男人他就有多欣赏。
如果让他从一个最优秀的特种兵被迫成为与黑暗为伍的黑社会头目,纪天遇自认他做不到顾祺这般释然。至少他不可能仅将黑社会作为生活的一小部分。
“纪天遇,你不是一个打感情牌的人。”顾祺面无表情地道,“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来这里的原因。那么你就应该知道另一种可能。现在这种情况我自然给她绝对的自由,但若到了不得已,我是不介意捆绑她的人生的。”
顾祺说:“我对她的感情跟你对她的是一样的,既然你这么自告奋勇地要来保护她,那么为了让她不离开我,我又何偿不能将她留在身边呢?你知道的,纪天遇,你们永远都找不到可以抓我的证据。”
“因为那些警察总是会忘记一点,就像当初放弃我一样,他们会对我的身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总是会忘了我原来叫顾祺,我有个身份是叫顾、警、官。”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码得好顺,关于大家提到了谜团,接下来的两章以内绝对全部解释清楚~~~~所以,用鲜花和评论收藏来砸我吧~~~一砸我就激动,一激动,喷血的就出来了。。
哈哈,看文愉快~~~MUA
☆、039
千禧年以前,永城是个被黑暗笼罩的地方。警界势力薄弱;黑社会势力明显占优;加之街头混混之多,鱼龙混杂程度简直堪比乱区岗。永城民众一度惶恐;若是白天还好;要是晚上压根不敢单独在街上走。
在这种条件下,因为某种机缘;原是特种兵的顾祺成为了一名警官。受上级指示接近当时四大黑社会头目之一——“秦”。
顾祺不负众望一步一步接近“秦”的中心势力,最终得到了秦老大的信任;成为他的左右臂。而那时;他不过才二十一岁。他一直幻想着有一天自己可以成为一个奇迹;一个榜样;一个别人无法企及的神话。
而最后的现实是他成了一个牺牲品。他的爱情;他的前途,甚至差点牺牲他的生命。
在将“秦”的中心人物交由警察的时候,在他以为八年的潜伏终于有个好的结果的时候,他没有想到最信任的那些人却将枪口对准了自己。
理由只是因为在做卧底的阶段他不得已而犯过罪。
当时他一直尊敬的长辈告诉他,其实并非是要追究他什么,凭他破获的案件足以抵消他所有的罪过。只要他顺从,到了警局所有的事情都会大化小,小化无。
一向骄傲的顾祺没有顺从,因为他想不通为什么,想不通自己十六岁到二十四岁的光阴都在黑暗,枪林弹雨,提心吊胆中度过,到头来还得接受刑法的问检。他想不通他曾经的队友队友卧底的定义是什么。
行走在黑暗里而两手不沾血?连警察在犯罪潜逃时都有击毙犯人的权利,为什么在他这里就成了犯罪?
二十四岁的顾警官,第一次开始质疑自己的身份,这种质疑在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赵芯死在自己面前时终于有了个明确的结果。
他放走了秦老大,与之达成协议成为永城新一任的黑帮头目。因为,他要让当时扣动扳机的人以及所有的与之有关联的人全部为哪个叫赵芯的女人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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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的男人紧握双手,眉眼暗如墨色,深不见底,从中透露出来的全是骇人的戾气,像一把锋利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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