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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文]娇女含羞-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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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含羞
作者:眯眼笑笑

文案
她小家碧玉,从古穿今,面对这个奔放的年代,手足无措。
他冷硬坚毅,命运多舛,面对这个羞怯的娇妻,心软如水。

微雅儿(她姐):靠,一模一样的动作,微儿是娇美,老子咋做都矫情。
凌当当(他妹):不要再逼我找男盆友了,不要再逼我减肥了,就让我做个安静的小胖子不行吗?

内容标签:古穿今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微微儿尉迟冽霸 ┃ 配角:凌当当微雅儿 ┃ 其它:一群萌蠢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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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羞怯

“啪!”
    sasa激动地打了个响指,眉飞色舞,手舞足蹈。
    “!stbeautifulbride!”
    微微儿懵懵懂懂地看向姐姐。
    微雅儿修剪着指甲,有些漫不经心。
    “暮光之城4,卡门在婚礼上对贝拉说,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新娘。”
    微微儿晶莹剔透的猫儿眼猛然睁大,长而微翘的眼睫毛如绚丽灿烂的蝴蝶忽闪着,嘴巴微微张开,白皙嫩滑的鹅蛋脸羞成了粉红。
    她,她听懂,只是——。
    三日前,她仍是长安城中普普通通的一户小家碧玉,家父为六品和戎护军,嫡母为东宫奶娘,只一梦,恍恍惚惚地来到了这个仙界。
    想来这里的仙人说的都是仙语,有时候,一句话中她只能听懂半句;更多的是,她完全听不懂。
    这些都无所谓,她本就不喜说话,安静地听着即可。
    只是——。
    仙人们说话为何都是如此地露骨奔放?
    微雅儿轻易地从妹妹微微儿游移的目光中看出了她的羞怯与为难,嘴上并不点破,只笑道:“漂亮的新娘,我们该走了。”
    微微儿手中紧紧地拽着被单,抿着嘴,摇头。
    微雅儿听到外面的敲门声,着急道:“现在没时间别扭了,时辰都到了。”
    微微儿抿嘴,紧张地抓住身边的栏杆。
    微雅儿怒斥:“我知你害羞,可现在是害羞的时候吗?平时你扭着性子来也就算了,这次你就给我乖乖地听话!”
    sasa英雄救美,一下子就挡在了微微儿的面前,比手画脚道:“no!no!对待美女不能这么粗鲁。”
    微雅儿凤眼一瞪,心中恼怒。
    “你个中文说不溜、英文半吊子的洋鬼子给我让开!”
    “你这是在人身攻击。”
    sasa的控诉怎么听怎么像虚张声势,偏偏微微儿紧张的都快要哭了。
    这两个人的样子像是随时都会打起来,都是因为她吗?
    眼看着门被打开,一嗡子进来许多的外男,微微儿缩了缩身子,终是羞臊地大哭了出来。
    微母上前护住幺女,推搡着微雅儿与sasa,骂道:“都给我出去,看把我的小宝贝给吓的。都给我出去!”
    微雅儿也知道自家的妹妹从小都自闭,即使近日好上了一些,还是容易被外界突然的变化所惊扰。
    微雅儿对自己刚才的大吼大叫感到自愧,一把拽起sasa拉到门边,对着没眼色的堂哥堂弟表哥表弟们气道:“都傻愣着站在这儿干啥!该干啥都干啥是去,少在这里添乱。”
    十来个人留恋地看了一眼□□的幺妹,拖拖拉拉地关上了门。
    微降雷叹息扼腕道:“该是多留几年的,这么漂亮的幺妹,眼看着就不是自家的了。”
    微降雷的弟弟微降雨连连点头附和道:“就是,就是,妹妹才十八岁,着什么急呀,眼看着病刚好,咱们兄弟几个还没宝贝够,就要嫁人。伯母也真是的,多留两年不更好。”
    妹妹这么早嫁人,微雅儿心里也气的厉害,什么八字正合、命格相缠。啊呸!狗屁神棍胡诌的话,老妈也信!
    他们微家虽在小县城里说一不二,与尉迟主家相比,完全不够看。要不是她从醉酒的导演嘴里抠出了点关于尉迟主家的事儿,她也不会知道尉迟主家竟然低调成了这样。成了那样?她老妈直到现在还以为人家尉迟大少爷还只是个普通的富商!
    门当户对?她老妈这几十年来的精明全被狗吃了!
    一辆其貌不扬的轿车中,左水逸的食指随着cd中的歌曲有节奏地敲着方向盘,路过小学区域,把时速放到30英里以下。飞速而过的自行车上传来一声尖锐的哨声,仿佛在嘲笑乌龟爬的轿车。
    左水逸淡定地继续乌龟爬,他是个懂法知礼的好公民,对这些个意气之争没兴趣。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右火峰松开脖颈处的黑色领带,不屑于理会搭档的欲盖弥彰。
    “你可以再慢点,只要不怕头儿把人扔到无人岛上。”
    无人岛?
    左水逸浑身一僵,加大油门,把轿车开出了跑车的风度。
    右火峰嘴角微翘,把身上沾血迹的黑色西服脱下,换上了休闲的米黄色风衣。
    ……
    京郊,雕栏玉砌的古宅,红砖青苔,古香古色。
    身着管家制服的刘伯远远地看见徐徐而行的两人,站在门廊下,打开斑驳的木门,静静地等待着。
    “头儿已经准备好了吗?”
    “也没有什么可准备的。你们去接主子吧。”
    刘伯说完,摸了把泪。
    主子这样的人,是那两个红杏出墙的女人配不上。即使主子现在瘫痪了,也不该娶一个痴傻了十六年的傻子呀。
    左水逸看着刘伯老泪纵横,心中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自从头儿腿瘫痪后,刘伯就变得格外的多愁善感。
    “刘伯,不必如此的,头儿是硬汉子,这些都打不到他。
    刘伯擦擦眼泪,也不多做解释。
    主子不是不在意,只是在忍着罢了。
    右火峰沉默地站在一侧,他想着,如果他的妻子一个接着一个地红杏出墙,如果他在出任务的时候被搭档背叛,如果他的腿也因此而瘫痪,他会怎样。
    活不下去的吧。
    客厅。
    空旷,清寂。
    右火峰站在书房门前,举了举手还是没有勇气去打开门。他是被头儿手把手地磨出来的剑,相处的时间长了,比左水逸更知晓头儿对家的看重。
    那两个女人死的活该,也都该死。即使别人不出手,他也会亲自出手。
    “进来。”
    生硬的声音从书房中传出,右火峰的心猛然跳动了下,他知晓头儿的听觉敏锐,站在门前迟疑的时候他就已经猜测到头儿会察觉,只是,头儿的声音越发的没有感情起。
    “头儿,都准备好了。”
    窗帘被打开,灿烂的阳光透过玻璃直射而来,拖出长长的人影。
    右火峰迎着光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背影,猛然生出一种被震撼的感动。
    头儿永远都是强者。
    即使坐在了轮椅上,他也同样高大强悍。
    长廊下。
    左水逸惬意地翘着二郎腿,对着刘伯做思想教育。
    想当年刘伯也是铁骨铮铮的一条汉子,如今这幅多愁善感的文艺小清新,画风严重脱离现实,他必须把刘伯给扭过来。
    “刘伯,四十年前你一把刀扫荡了整个帮派,何等地威风霸气。如今,您拿着个手绢伤春悲秋。你不觉得您应该反思一下吗?”
    “我老了,还不知道能活几天,可我就是舍不下主子。”
    左水逸转身,抬头望天。话不投机半句多,他还是继续安静地做个美男子吧。
    小城镇。
    在一座精巧别致的两层小别墅中,一个女孩背着书包闯进大厅。胖乎乎的身材,肉嘟嘟的脸蛋,圆溜溜的眼睛,不经意间就能让人想起那几何中椭圆。
    “妈,我对你十分地生气失望!”
    “嗯。”
    凌母焦急地一边数钞票一边封红包,忙的恨不得有三只手,对女儿怒容,她只当没看见。
    凌当当一屁股挤到凌母的旁边,捧着凌母的脸转向自己。
    “妈,我在认真地与你进行讨论,请你务必端正态度认真以待。”
    凌母瞅着女儿皱出十八个褶子的包子脸,同情道:“乖女儿,别再皱了,本就长的磕碜,再皱就真的嫁不出了。”
    “妈!”
    凌当当气急败坏。
    “我不理你了!”
    凌母看女儿确实是着急了,才慢悠悠地问道:“说吧,给你五分钟的时间。”
    “哥哥这么优秀的人怎么可以去娶一个傻子!我不同意。”
    “你同意不同意不要紧,这是我决定的。”
    “哥哥连她的长相都还不知道!你太刚愎自用了!”
    “你哥也同意了。”
    凌当当脸色涨红,大声吼道:“哥哥感谢你的养育之恩才答应的!哥哥心里的想法,你知道吗!”
    凌当当就是为哥哥不值,哥哥这么优秀的人,什么人配不上,凭什么去娶一个傻子!
    凌母揉着眉头,耳朵被女儿震的嗡嗡直响。儿子什么想法,她这个操了三十年心的养母还能不知道!
    儿子娶妻不贤,虽那两个恶女人都遭到了报应,但儿子的名声也毁了。
    什么身有隐疾,她儿子伤的是腿!什么家暴,她的儿子她能不了解?他儿子碰都没碰那两个女人,那些伤还不是她们的小情人弄的!
    她儿子就是不想再娶了,如果她再不替孩子相看一个,儿子就孤独终生了。
    她去看过那个女孩子,是真真的一个漂亮的小天使。
    娶的不亏!
    “你给我坐下!”
    凌当当本就是鼓着胆子在冲凌母吼,如今憋在心里的话蹦出来了,气焰立马下去了。她素来都是怕凌母的,最叛逆的时候也不过是逃了一天的课。
    逃课的最后结果,她都不想回忆,被刚来的副校长逮住不说,还被叫了家长,被叫了家长也就算了,她还被逼着在副校长的办公室整整反思了两个学期,直到那混蛋被调任,她才获得民族大解放。
    她都要为自己抹一把同情泪。
    她真是太可怜了。
    她就是那地里荒的小白菜。
    “妈,您说。”
    凌当当谄笑。
    “有能耐了哈,敢冲妈吼了。”
    凌当当凑上前,给凌母又是捏肩捶腿又是甜言蜜语,她深觉与那个混蛋相处了一年的后遗症便是:行动上的谄媚超乎想象。
    凌母刚怒斥完,感到一阵冷风袭来,抬头看。
    吓!门口竟静悄悄地多了一个人。
    凌母揉揉心脏,抱怨道:“你就不能制造点动静?吓人一跳。”
    凌父憨憨一笑,拿着黑色的电脑包进了屋,一边脱外套,一边粗着嗓子对客厅里的娘俩说道:“当当又惹你生气了?”
    “这孩子对她嫂子不满意,在我这里撒气呢。”
    凌父把电脑包放到桌子上,坐在沙发上,沉默半晌,点了一根烟,说道:“听说是个自闭的,也不能因为孩子腿脚不便,委屈了孩子。”
    虽是养子,他也把孩子当成亲生儿子在养,孩子小时候,他都是手把手地给启蒙的。他是个计算机编程方便的高级工程师,即使如今到了退休的年纪,公司也挽留他至今。
    他一手的本领早就交给了孩子,孩子也争气,小小年纪就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就凭孩子这一手的本领,即使腿脚不便也是响当当的一个人物。
    孩子孝顺,对他们这做养父母的言听计从。就是因为孩子孝顺,他们做养父母万万不能委屈了孩子。不是他眼高于顶,实在是那个自闭痴傻了十多年的女孩配不上他家的孩子。
    凌母神秘地笑了笑。
    只女儿不满的话,她还能借此给女儿上一堂政治课。老公也这么不满,她突然就不想多说什么了。想来,外面地人也在嘲笑她的孩子。
    嗤——她看中的人还从来都没出过差错,她等着那群瞎了眼的人自扇嘴巴。
    那个美丽的女孩子定是个内秀的好孩子。

  ☆、第2章 疼宠

雅致的婚房中,微母轻搂着微微儿,缓缓问道:“你姐总怪我把你嫁的仓促。你可怪我?”
    微微儿摇头。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是正途,她不理解姐姐所说的自由恋爱,那与私相授受有什么分别?母亲愿意,高僧也曾批命,没有不妥当之处。
    微母会心一笑,都说她孩子痴傻,只有她知道她的孩子从小就懂事贴心。她的孩子有个丰富绚丽的世界,别人走不进去。现在孩子自己小心翼翼地迈出了一个脚步,鼓足勇气用手触碰着这个世界。
    她不信命,却总受命运的捉弄。孩子的父亲在她怀着微微儿的时候出车祸身亡,她忍着伤痛,怀着孕用一双手撑起了他留下的公司。劳累,营养不良,忧虑过重。孩子在她身体最糟糕的时候出生,等发现孩子的异常时,她再如何地悔不当初也晚了。
    家里的这两个孩子,微雅儿是个独立坚强有主见的人,从小就不喜欢人去管束她,母女间。关系就像个朋友。
    而微微儿完全不同,她胆怯糯软,外界轻轻的一个变化便会惊扰到她。
    在复杂的心情下,她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微微儿,在工作之余研究着一本本地心理书,只希望能走进微微儿的世界中。
    疼宠着,爱护着,眨眼间,十六年过去了。
    微母用手绢轻柔地擦着微微儿湿润的脸颊,温柔地说道:“那个孩子是个好的,就是性格有些的冷硬,他死去的那两个前妻不必在意。那个孩子是个洁身自好的,都没有碰过这两个女人,也没有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关系。”
    微母知晓十六岁的小姑娘们对爱情最是期待,渴望着对方是完完整整的一个人,想要得到的是一份甜甜□□的爱。这个年纪很美好,可以宁缺毋滥,可以决绝,也可以任性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是从这个年龄走过来的,她知晓这些个想法对他们这样的人家是多麽的奢侈。微微儿也许不懂这些,但她会努力地打造出一个美好地世界给她。
    她曾想过就这样照顾着微微儿,等她死后,便让微雅儿照顾她。直到她工作回来看见孩子一个人孤独地坐在硕大的客厅里。
    昏黄的天色,微弱的背影,在那一刹那的,她忍不住泪流满面。
    她错了,她一直都错了。
    她害怕孩子受伤,便一直把孩子护在她的玻璃罩中。
    她忘记了,孩子不是易碎的玻璃娃娃。她忘记了,孩子也会孤独。
    现在,看着孩子雾蒙蒙的眼神,她不知道她做的对不对,她尽了全力去给孩子幸福。
    微微儿看着凌母泛红的眼睛,心慌慌的。
    她是庶女,自小养在嫡母身边,她的生母眼中只有弟弟,她谨小慎微地活在后宅中。嫡母是个宽和的,没有关系过她,也不会刁难她。
    来到这里,只三天,她便感到了浓浓的母爱。她受宠若惊,心里慌乱。她不懂为何自己在这里,仙镜中的她还是原来的模样,肩上的牡丹痣依然在。她明明还是她,却多了很多关心她的人。
    “不哭。”
    微微儿鼓足勇气,摸上凌母的眼睛,糯糯软软地劝慰着。
    凌母一愣,眼泪大滴大滴地垂落脸颊。
    宝贝,开口说话了……。
    凌母又哭又笑,哽咽着不知该说什么。
    微雅儿听到老妈的嚎啕大哭之声,心中震惊。自从爸爸死后,她都没见过老妈哭过。
    “老妈!哭什么哭!”
    微雅儿听到哭声,闯进门,看着老妈狼狈抹泪的样子,心中难受。本意上的关心,脱口而出,就成了责备。
    微微儿抬头,怯怯地看了一眼微雅儿。
    她最是怕这个姐姐。
    凌母紧紧地抱着微微儿,哭的不能自己,仿佛把十六年里忍下来泪全部哭尽。
    她信了,从今天开始她信命。
    微雅儿心如一团乱麻不知这里发生了什么,也不知自己该如何劝慰。
    这样的感觉的,真是糟糕透了。
    微雅儿粗鲁地用袖子擦着凌母的眼泪,嘴上恶狠狠地说着:“哭什么哭!难看死了!”
    微微儿学着她惊慌时凌母的安抚动作,动作有些僵硬地地拍着凌母的背。
    “雅儿,宝贝刚说话了。”
    颤抖的声音炸在耳边,微雅儿呆愣。
    两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微微儿。
    微微儿低着头,手搅着帕子,越是紧张,她越是张不开口,着急的两双猫眼又开始湿润起来。
    “乖,不怕。咱不急,等宝贝想说的时候咱再说。”
    微雅儿的理智回笼,听到老妈柔死人话,浑身的毛孔收缩。她就纳闷,这些腻死人的话,她老妈是如何说出口的。
    “宝……。”啊,呸,都是老妈给带的。
    “妹子,喊声‘姐’听听。”
    微雅儿半玩笑的放松语气让微微儿紧缩的心缓和过来,她会说话,只是不喜说话。
    “姐姐。”
    轻轻柔柔的一句呢喃,让微雅儿的心颤动,一股热流往眼中汇集,她现在理解了老妈又想哭又想笑的感觉,喜极而泣从来都是因为太过突然的惊喜。
    微雅儿闭上眼睛片刻,再睁眼,妩媚的丹凤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大笑起来。
    安静悠闲的小城镇。
    三十辆婚车洋洋洒洒得停在一座精致的小别墅前。
    凌母听到汽车齐刷刷的鸣笛声,嘴上一乐,从沙发上站起来催促着还沉浸伤怀中父女俩,“赶紧的,孩子都到了,我们先去酒楼,孩子去接新娘。”
    凌母看着百般不情愿而慢吞吞的两人,又不放心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你们都给我乐呵着点。要是惹我儿媳家不高兴了,小心你们的皮!”
    凌当当囧哒哒地与凌父对视。
    “爸,都是你惯的!夫纲不振!”
    凌父惩罚地打了下凌当当的头。什么夫纲不振,他这是疼媳妇。
    凌母抱着一大摞的红包小跑着坐到最花俏的轿车里面。
    凌当当也首当其冲,抢在凌父之前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凌当当下巴放在驾驶座的靠背上,皱着一张包子脸,抱怨道:“哥,你咋最近都不回家?老想你了!”
    凌母横瞪着凌当当,怒斥道:“给你说多少次了,上车先系安全带!”
    充当司机的左水逸默默地系上了安全带。
    尉迟冽霸伸手揉了包子脸的脑门,泛着冷肃黑光的眼睛浮上了些许的暖意。
    被虎摸了。
    凌当当笑眯了眼睛,心满意足地坐正,规规矩矩地扣上安全带。
    三十辆车稳稳妥妥地开到酒楼,凌家的亲戚开始陆陆续续地到达。尉迟主家那边的亲戚因为身份上的缘故,都不太方便出动,索性把这次的婚事交由凌家全权负责。
    京郊,与古宅隔山相对的老人闲居社。
    尉迟老爷子等天色大亮方起床,与老友们一起做了一套陈氏太极拳,吃过早餐,又喝过半盏茶,开始与老友下棋。
    “昨晚又闹病了?”
    尉迟老爷子心不在焉的样子到底惹起了老棋友的注意。
    心不静,这棋面也漂浮无定力。
    这盘棋局也不必下了,最多不过五步,必输无疑。
    尉迟老爷子把黑色的棋子一个个地放到檀香木盒,手上沾染上淡淡的香气。
    “冽儿今个结婚。”
    老友的神色有些不善,没好气道:“你没那看人的眼光就不要多事,好好的一个孩子,看被你这个老东西给害的。赶紧跟我说说这次是哪家的,让我儿子好好查查,省着又是个浪荡不靠谱的。”
    说来话长,尉迟老爷子一辈子最看重的便是尉迟冽霸,尉迟主家亲戚关系淡薄,各人有各人的发展线,他这一脉的重担也只能交到尉迟冽霸手上。
    在尉迟冽霸年纪正当的时候,尉迟老爷子为尉迟冽霸前后相看了两个孙媳。两个孙媳在婚前的名声都很好,谁知,婚后就原形毕露,在尉迟冽霸出任务的第一年就守不住了。
    对上老友的责备,尉迟老爷子摆摆手,心灰意冷道:“自这两桩事儿后,我也看透了,人老了,不服老都不行。也别插手小辈们的事儿的,静静心,安安生生地养老才是小辈们的福气。”
    “那这次的婚事又是怎么回事?”
    “冽儿养母安排的。”
    尉迟老爷子拿着棋盒,走向住所,远远地看见方伯与方妈似乎在争辩着什么。
    方伯是从南方杭州西湖那片精致的地儿出来的,方妈是在北方黑龙江的土炕上出生的。方伯瘦瘦小小,方妈大高个子。方伯洁癖,方妈粗糙。方伯多愁善感,方妈爽朗豪气。
    两人一南一北,性格上有着天壤之别,生活习惯上又大相径庭。
    两个人的婚约,了解他们的人都不赞同。
    自从结婚生活在一起后,两个人吵过也打过,却从来都没有冷战过。
    四十年过去了,两人还是水火难容的老夫老妻。
    尉迟老爷子也习惯了这对夫妻的热闹劲儿,只咳嗽了一声,淡淡然地走了过去。
    “诶,老爷子,您先别走。”
    方妈特有的大嗓门响起,尉迟老爷子想不注意都难。
    “什么事?”
    “老爷子,凌大妹子的眼光在我们姐妹中是这个。”方妈举着大拇指示意,“别管外面那些居心不良的谣言传成了啥样,凭着凌大妹子对冽霸的那份心,挑选出来的绝对是个好的。”
    “老婆子又胡说,这人心隔肚皮,外面装的好好的,指不定内里是个奸猾的。”方伯反驳。
    “就你坏心眼多,就想着别人也跟你似的。”
    “老婆子这话就不对了,我怎么就坏心眼多了。”
    方妈不搭理方伯,说起这事,她就气的慌。她一直以为他只是个工厂里的普通工人,直到他退休了,从他的话中,她才隐隐约约地知道他是老爷子的智囊团之一。
    对这事儿,她的心气就没顺过。她一直以为他是个白兔子,临老了,才知道是个迷你型灰大狼。想想就生气。
    尉迟老爷子对方妈的话是赞同的,年轻那会,方伯是智囊团里主意最多也是最阴损的一个。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跟着冽儿的方家小子方儒辰也是坏主意最多的一人。
    说曹操曹操就到。
    方儒辰开着四轮敞篷电动车悠悠哉地与老人闲居社的门卫打了个招呼,远远地看到自家父母与老爷正在不远处的大道上。
    “嘿!老爹,老娘,老爷子,都在,也不用我满山头地招人了。”
    方妈踢了电动车一脚,不满道:“怎么又开这破玩意,烦死个人了。”
    “多好的东西,又环保又省钱。您老可要小心点,这老腰要是再闪了,受罪的可是您自个。”
    方儒辰半扶着方妈坐到电动车上。
    方妈坐到车上,把旁边的褥子盖在腿上,招呼着方伯,“老头子赶紧上来,时间不早了。”
    方伯也习惯了儿子不按理出牌,腿脚利索地坐上车后,对着尉迟老爷子说道:“老爷子也去看看吧,毕竟是自家的孙子。”
    尉迟老爷子摆摆手,说道:“看什么看,要是个好的,孙子领回来让我瞅瞅就行。”
    方妈接话道:“到时候,老爷子可不能吓唬人家孩子。”
    老爷子这浑身的威严一压,就是个闯南走北的壮汉都扛不住,这娇娇嫩嫩的小孙媳可不得给吓坏了。
    老爷子不语,只转头离开,心想着,要是个好的,供着都行。

  ☆、第3章 初见

四轮敞篷电动车在开往酒楼的路上巧遇三十辆豪华大轿车。
    方妈看着这些个气派的轿车,心中羡慕极了,对着儿子一把掌扇过去道:“你看看人家那车,再瞅瞅你这破车。去参加婚礼,丢人不丢人!”
    “老妈,现在是低调的年代,国家不提倡奢华张扬,好吗?”
    “你总有理。”
    “因为你儿子我总是个识大体的人。”
    “脸皮子比城墙都厚。”
    “跟您老学的。”
    方妈转头把方伯拉入战局,“都是你教的!”
    方伯无辜,他什么话都没有说。
    三十辆统一样式的黑色轿车与一辆银白色电动车浩浩荡荡地来到酒楼。
    凌母把怀中的红包全部放到尉迟冽霸的腿上,谆谆教导,“这个时候,钱是不能省的,怎么说咱家也算是有钱的人家,别管遇到啥,使劲儿地撒钱准没错。”
    凌母下车,刚走入酒楼门口,脚步顿了顿,转身又钻回车上,语重心长道:“冽儿,都是好孩子,如果被为难了,你也忍忍。过一段日子,等你了解了那个孩子,就知道咱这是占便宜了。”
    尉迟冽霸沉默地点点头。
    他的心里没有任何的起伏,这次的婚事,他也只当成了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而已。
    凌母再次下车,看着迎亲车离开,直到被高楼大厦遮挡住,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凌当当抱着凌母的胳膊,嘟囔道:“在车上还好好的,一下车就开始发愁。我哥办事那是杠杠的,也不知道你到底在甚!”
    “能不愁吗?瞧见你哥眼睛了没?你哥就没把这事儿放心里。”凌母越说越担心,恨不得与尉迟冽霸一块去迎亲。
    “别管哥关心不关心,人不照样进门。”
    “胖丫头,一边去,你懂个啥,别烦我!”她就担心冽儿这冷冰冰的眼神把那个孩子给吓出个好歹来。
    凌当当不服气地站到一边,寻求同谋者,“爸,你看老妈又烦我了!”
    凌父安慰地揉了揉凌当当的头发。
    凌当当的心情被凌父揉的灿烂起来,抬着头灿烂地笑着,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凌母与凌父看着女儿这幅心满意足的灿烂笑容,对视一眼,也跟着笑了起来。
    凌母想着,女儿被娇惯着长大,长的不好看,学习不好,做事也跳脱,没有半点妥帖的地方。唯一的好处也就是女儿容易满足喜欢笑,弥勒佛般的灿烂笑容总是能感染到周围的人。
    酒楼对面的办公大厦上,一个男人静静地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那个熟悉的小丫头,低沉地笑了起来。
    他浑身充斥着沉稳;神情中带着深入社会体验人生百般磨练的从容与豁达,深邃而执着;成熟的脸上因连日来的劳累而多了一分沧桑。
    他拿起电话,输入默念于心的号码。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
    凌当当看见手机上的号码,心里颤了一下,她真的不想接电话,可是她不敢不接。
    “喂?”
    凌当当抱着电话,小心翼翼地问道,她只希望这是她的错觉。
    “好久不见。”
    浑厚磁性的声音打破了凌当当的自欺欺人。
    “好久不见。”最好永不相见。
    在左水逸与右火峰的保驾护航下,尉迟冽霸不费任何功夫地闯过了微微儿的堂表兄弟们。
    屋子里静悄悄的,微母怕那些没轻没重的半大小子的惊吓住微微儿,都赶到了院子外,直到门外响起喧闹声,微母才知迎亲的人已经到了。
    微母打开门,拉着微雅儿离开,留下新娘与新郎交流的时间。接受与拒绝,她给孩子一次选择的机会。
    微微儿低头,看着地上的人影徐徐而来,心中紧张而惶恐。
    她从母亲那里知晓这个仙界是一夫一妻的,她不用再害怕像庶姐那样被嫡妻磋磨死,也不用害怕像嫡姐那样在宫中与其他女人争风吃醋。
    这个人以后就是她的丈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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