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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有余毒,缠留指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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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手机提示音响了几声,看简苏似乎没有听见,小娟提醒道:“太太,你的手机响了。”
简苏放下茶杯,拿过手机,屏幕上显示是一条彩信,她点开一看,瞬时被画面中的那对男女深深吸住了眼球。
第109 他有了新的女人却还来沾染她
“太太,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察觉到简苏脸色有些苍白,神情也不太对劲,小娟担忧地问道,目光不自觉地朝她手中的手机看去……
只一眼,小娟眼眸倏得一惊。
是先生!
不过他亲吻的那个女人是谁?
女人背对着画面,看不见长相,但从她精致的衣着和婀娜的身段不难想像,这个女人的气质容貌一定很好。而且看他们亲昵的举止,要说这个女人与先生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那还真是骗鬼啊!
这个女人一定是先生在外面的野花!
小娟小心翼翼地看向简苏,简苏紧握着手机,面无血色地坐在椅子上,目光里没有一丝神采,还隐隐透着一丝悲凉。
小娟心里也不免替简苏难过。太太才刚和先生结婚,先生就有了婚外情,虽然她不知道两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但同样做为女人,小娟很能理解简苏这种受到背叛的悲伤心情。
“太太,起风了,我们还是进屋吧。”这是主人家的事情,作为下人也不好说些什么,小娟只能打岔。
简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着小娟进的屋子,当她回过神时,人已经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手机还紧紧攥在手心里,只是那只手却已经冰冰凉。
她的脑子很混乱,有太多太多的问号不停冒出来。
给她发消息的人是谁?那是个陌生号码,她从没见过。
难道是画面中的那个女人?
如果是她,她为什么要给她发这条消息?目的是什么?
是想告诉她,纪寒时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要她让位?
还是只是单纯的挑衅?
简苏的心很痛,纪寒时从来没有爱过她,甚至恨她入骨,她也不停在告诫自己不该再深陷于这段虚假的感情里,可要从深爱里跳脱出来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画面里,纪寒时看那个女人的眼神是那么温柔缱绻,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般,而这样的眼神曾经她也收获过。只是物是人非,如今的她已经是他所不屑见到的肮脏女人。
她肮脏吗?
呵呵~
她手上沾满了单少扬的鲜血,怎么会不脏呢?
想到这一点,她甚至连恨纪寒时的资格都已经失去。
现在,她已经不再奢求什么幸福,那是她永远可望而不可及的。她只想平平安安地生下肚子里的孩子,然后和纪寒时离婚,从此,带着这个孩子和念念他们三个人一起生活。
“太太,林医生来了。”小娟的话将简苏从痛苦中短暂抽离出来。
林医生是纪家的家庭医生,由于简苏现在怀着身孕且有先兆流产迹象,所以每周都会到这里来给她做检查。
林医生放下诊箱,“纪太太,最近感觉怎么样了?肚子还会抽痛吗?”
“最近这几天好像都挺正常的,没再痛过。”简苏手轻柔地抚上小腹,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林医生从包里拿出几张化验单递给简苏,“上次的验血报告出来了,一切指标都合格,不过现在还处在最不稳定的时期,也不能掉以轻心,只要过了头三个月就好了。”
简苏笑着接过化验单,仔细看着上面的每一项内容,问,“那药还要继续吃吗?”
“暂时可以停用。”
得知宝宝的情况暂时得到稳定,简苏悬而未决的心也终于放平。送走林医生以后,简苏便回了房间休息。
半梦半醒间,简苏隐约听见房间里有悉悉蟀蟀的声音,同时还感觉到床边陷下去一块,一声声沉重的呼吸声也随之传进她耳朵里。她猛然一惊,睁开眼睛,黑暗中,她看见一双晶亮的眼睛正炯炯地盯视着她。
她刚要惊呼,却借着窗外的月色看清了那个人的轮廓,也就在这一刻,心跳得比刚才更快了。
“纪,纪寒时。”她身体僵硬,声音是从嗓子眼里勉强憋出来的。
他好像喝了很多酒,浑身散发着酒气,可简苏并不觉得难闻,只是男人两个布满愠怒的瞳孔让她感到恐慌。
就当简苏惊慌不知所措之时,纪寒时突然低下头,将嘴狠狠碾压在了她的唇瓣上……
他吻得很用力,近乎是发泄般地啃咬!
在大脑空白了数秒后,简苏立刻挣扎起来,她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用力捶打他,因为怕吵醒房子里的其他人,她只能压低声音,用又急又气的声音呵斥他,“纪寒时,你放开我!”
可纪寒时完全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反而一手抓住她双手举到头顶,牢牢钳制着她,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不断揉捏她的匈部。
简苏羞愤难当,情急之下,她张开嘴用力咬了下去……
“啊~”纪寒时吃痛地低呼一声,迅速离开她的嘴唇。
得到解脱后,简苏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就在她以为纪寒时已经放过了她,哪知道纪寒时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蛮横地扯掉了她身上的束缚,狠狠刺入……
简苏惊呆了,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盯着他,脑中刹时划过白天手机上那个彩信画面,强烈的愤怒和屈辱充满了整个胸腔。
她扭动着身躯,又踢又打,低吼道:“纪寒时,你滚开!你都有别的女人了为什么还要来碰我?恶心!”
纪寒时愣了一下,随即抽出手指举到她面前,鄙夷地冷笑,“恶心?这就是你说的恶心?呵~口是心非!”
简苏羞愤地别过头,脸如被火烧一般滚烫滚烫。
是的,刚刚她已经有了感觉,如果不是想起他和那个女人亲吻的画面,想必现在她又沦陷了。
纪寒时拿过床边的睡衣,表情嫌恶地将手指擦拭干净,擦完后又将脏了的睡衣扔到简苏脸上。
简苏恨恨地把睡衣甩到地上,别开脸,不敢再去看他。
纪寒时坐在床边,手指粗砺地在简苏红嫩的脸颊上迂回,嘴角勾起一弯讽笑,“你刚刚说我有了别的女人,怎么,吃醋了?”
简苏脸憋得通红,转头怒瞪着他,一言不发。
“简苏,没想到你这么爱我。”他讽笑的弧度又深了深,“但是很不幸,”他俯下身,将唇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我、不、爱、你。”
他喷洒进她耳窝里的气息是热的,但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让简苏觉得比寒冰更冷冽刺骨。
简苏眼眶里蓄满眼泪,却强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这是她最后的尊严。
纪寒时从床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床上一动不动又一脸倔强的女人。半晌,他才冷冷转身,大步走出房间。
陆谦豪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又搭错了,明明是想开车随便逛逛的,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开到了阮馨儿工作的便利店?
他把车停在路边,点燃一根烟,颇为烦躁地抽了起来。那天在医院和她发完火之后,他们便没有再联系,也不知道她最近过得怎么样?她儿子的手术动了没有?
陆谦豪探着脑袋朝便利店的玻璃门看去,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女孩正好从店里走出来,他一紧张,手里夹着的烟掉到了裤子上。
“该死。”他低咒一声,连忙低头掸去裤子上的香烟和烟灰,但挺括的西装裤还是无可避免地被烧了一个洞。
当他再次抬头看向店门口那个女孩时,才发现并不是阮馨儿。
她今天是没上班?还是晚班?
怀揣着疑问,陆谦豪已不知不觉打开车门,跨脚下了车。
“请问阮馨儿在吗?”陆谦豪走进便利店,询问正在理货的一个店员。
店员转过头,似是疑惑地打量了陆谦豪一眼,说:“馨儿?她早就不做了。”
陆谦豪脸色一凝,“不做了?她辞职了?”
“对啊。”店员不再看他,转头继续忙自己手里的活。
“什么时候的事?”
“很早了,两个多星期前吧。”
两个多星期前?不就是小文发病那段时间吗?
“那你知道她去哪了吗?”陆谦豪脸上已呈现出明显的焦灼。
“我怎么知道?”店员一副“关我屁事”的表情。
陆谦豪拿出手机,迅速找到阮馨儿的电话拨了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停机。”电话里,女声甜美又机械的声音让陆谦豪的心渐渐不安起来。
他大步流星地走出便利店,上车、启动,一气呵成,车子飞一般地朝阮馨儿家的方向驶去……
砰砰砰——
砰砰砰——
在敲了十分钟的门之后,终于有邻居忍不住从隔壁冲了出来,对着陆谦豪破口大骂:“他妈的,里面连个鬼都没有,敲你妈逼啊!”
“她不在家吗?”陆谦豪压着心里的火问邻居。
邻居凶巴巴地说:“那女人老早搬走了。”
陆谦豪心里咯噔一下,“搬走了?搬哪了?”
“我他妈哪里知道?!”邻居再不鸟他,重重摔上门,只将一股冷风甩到陆谦豪脸上。
陆谦豪呆立2秒,立即抬步回到车上。
他闭上眼睛,深吸了几口气,稳了稳心神后,踩下油门,驶向阮馨儿最后一个可能去的地方……
第110 她的绝望与他的怒火
“阮小文……”护士嘴里咀嚼着陆谦豪报给她的名字,仔细查找电脑里的记录。
不一会儿,护士抬起头,说:“抱歉,我们这里没有阮小文的手术排期。”
“那住院记录呢?也没有吗?”陆谦豪眉头拧成一个死结,一股强烈不好的预感在脑中渐渐积聚。
护士又敲击了几下键盘,肯定地点头,“有。不过他在2周前就已经出院了。”
“2周前?具体是哪一天?”陆谦豪追根究底。
“8号。”
8号?陆谦豪心里重重一沉。
也就是说,小文在入院的第二天就出院了,说得更直白点的话,就是阮馨儿拿到他给的那张50万支票的隔天便人间蒸发了。
好,很好,他妈的好极了!
想他陆谦豪精明过人,没想到却被一个看似柔弱得像只小白兔的女人给欺骗了。
这叫什么?阴沟里翻船?!
陆谦豪手里夹着烟,呆呆地坐在车里,烟灰已落满全身,若不是纪寒时的电话将他惊醒,恐怕他要坐成一座雕塑。
“你是从骨灰堆里出来了?”瞥了眼衣服上灰蒙蒙一片的陆谦豪,纪寒时执起酒杯揶揄道。
陆谦豪愠怒着脸,一语不发地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酒,随即仰起头,一口气尽数喝光,他又继续再倒再喝,直到准备喝第5杯的时候,手突然一空,酒杯被纪寒时夺了过去。
“怎么回事?”纪寒时探究的目光在陆谦豪脸上扫了几圈。从认识陆谦豪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情绪如此激动。他是一个凡事都很看得开的人,为人也很随性,整天嘻嘻哈哈没什么正经,再大的事在他眼里都是小事,睡一觉就全都忘了,怎么今天……
陆谦豪缓缓脱下沾满烟灰的外套,随后重重砸到地上,大骂一声,“妈的!”
纪寒时眼帘浅眯,沉默地看着他。
陆谦豪双手搓了把脸,坐到沙发上,仰着头,闭上眼睛,胸口剧烈起伏。
“为女人?”纪寒时挑眉,但想了想,又摇头,“不会吧!”
“为女人。”陆谦豪的情绪似乎已渐渐趋于平静。
纪寒时愣了下,随即失笑地走向沙发,坐到陆谦豪身侧,调侃道:“世界末日要来了吗?我们的陆大少竟然会为女人发火?”
陆谦豪不说话,睁开眼睛盯着头顶刺眼的镭射灯。
“什么女人?”纪寒时被挑起了兴致,“不会是上次那个有夫之妇吧?”
“呵~”陆谦豪还是不说话,只自嘲地冷笑了一声,但纪寒时却已从他的这声笑里了然一切,“不会吧,还真是她?”
纪寒时咧开嘴,嘲讽道:“你什么时候换的口味?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也好这口嘛!”陆谦豪轻哼一声,反唇相讥。
纪寒时脸色一僵,将杯子里的酒一口灌进嘴里,重重搁下杯子,“我不一样。”
陆谦豪瞟了他一眼,“我也不一样。”顿下话,又咬牙道:“不过女人都一样,越漂亮的越危险,尤其是那种看上去楚楚可怜又无害的小白兔,其实心比谁都狠,吃人不吐骨头!”
“她到底怎么你了,看你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她骗了我五十万。”
纪寒时扑哧笑出声,“五十万而已,你还在乎这点小钱?”
陆谦豪一甩手,表情看上去颇为烦躁,“不是钱的问题,是……”
“是什么?”纪寒时好笑地看着他,“谦豪,你不会是真的爱上她了吧?别怪我没提醒你,人家可是有老公的。”
“她老公算个屁!”陆谦豪激动地一下子坐直身体,拿起茶几上的酒杯猛得灌了一口,沉沉叹了口气道:“不过这个女人我现在也没兴趣了,本来以为她是个纯情玉女,没想到骨子里还是个见钱眼开的婊子。”
“算了,不说了。就当老子踩了狗屎,五十万就当买个教训,不过希望她运气好点,别让我再遇上她,否则一定要她好看。”陆谦豪心烦意乱地松了松领带,不想再提阮馨儿。随即话锋一转,“对了,听漫漫说你最近一直住在酒店里,怎么不回去住?”
“不想见到那个女人。”纪寒时声音恢复到先前的冷然。
陆谦豪斜眼看着他,“怕心软?”
“我会吗?”纪寒时挑起冷唇,“要是心软绝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也对,像她们这种女人就该狠狠折磨,狠狠蹂躏,绝不能心慈手软。”陆谦豪点点头,脑中又一次浮现出阮馨儿怯懦无辜的眼神,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
纪寒时缓缓晃动酒杯,仿佛透过琥珀色的酒液又看到了那张倔强不屈的小脸,他喉结一滚,仰起头将酒全都吞进了嘴里。
放下酒杯,纪寒时言归正转,“听说关莫为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呗。”陆谦豪瞥了他一眼,不以为然,“现在关氏被你整得元气大伤,他就是一条将死之鱼,有什么可在意的?”
“如果你以为他会这样坐以待毙那就大特错了。关莫为的实力还是不容小觑的,不然他也不可能拥有今天的地位。他越是按兵不动,我们就越要提高警惕,说不定哪天他就趁我们不备反扑了。”
陆谦豪挑眉,“你会不会太夸张了?关莫为至于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你也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吧。”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他。”纪寒时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道:“总之,从现在起我们要打起12万分精神,我总有种感觉,他这次回来必定会有什么大动作。”
“好吧。”
纪寒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拿起一看,眉头微微蹙起,滑开接听键,“什么事?”
“先生,太太说要见你。”小娟在电话那头说道。
“不见。”纪寒时刚想挂电话,只听小娟的声音变得焦急起来,“先生,你,你还是回来一趟吧,太太她已经一天不吃东西了。”
纪寒时沉默2秒,说:“不见。”随即果断掐掉电话。
“谁的电话?”陆谦豪见纪寒时神情黯沉,好奇道。
纪寒时把手机放回口袋,“没谁,无关紧要的人。”
陆谦豪没再多问,又问他:“秦少在饭店设了个局,要不要一起去?”
“我还有事,不去了。”纪寒时抿了口酒,似是在想着什么。
“什么事?和漫漫约会?”
“嗯。”他淡淡应道。
“好,你是该好好对她,她为你牺牲够多了。”
纪寒时放下杯子,从沙发上站起来,“我先走了,玩的开心点。”
纪家别墅。
小娟端着食盘走进房间,劝道:“太太,你还是吃一点吧,不然对肚子里的宝宝不好。”
简苏看了眼她手里的鸡汤,摇摇头“小娟,我真的没胃口。”
“可是你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简苏一点也不觉得饿,她轻吁一口气,问:“对了,你给纪寒时打过电话了吗?他什么时候回来?”
怕简苏伤心,小娟委婉道:“先生说他有事,可能,可能回不来。”
回不来?
呵呵~简苏心里轻笑一声,纪寒时不是回不来,是不会来。
这个家,不,应该说这座牢笼,是纪寒时专门为她“精心”打造的。里面美味珍馐、罗衣华服、珠宝首饰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却独独没有爱。
他将她囚禁于此,不屑踏足这里半步,用无尽的孤独和寂寞折磨她,用看不见尽头的痛苦和悲凉惩罚她,让她在这个无爱的世界里一点一点慢慢枯萎。这是心的桎梏,比被关押在高墙内更让人绝望。
“砰”一声,房门被人用力踢开,简苏惊得回过神。
“先生,你,你不是说……”小娟眼里聚满诧异。
“把吃的放下,出去!”纪寒时如修罗般肃刹着脸一步一步踱了进来,目光一错不错地落在简苏脸上,冷声命令道。
小娟担忧地看了眼简苏,又小心翼翼地朝纪寒时看了眼,心里虽有不安,但却什么也没说,放下食盘,听命地出了房间。
“找我做什么?”纪寒时双手插兜,在离简苏半米的距离时停了下来,冷唇一勾,邪笑道:“想我了?还是又发骚,想我干你了?”
“……”简苏怒目圆瞠,惊瞪着他,被他羞辱的话气得脸通通红。
瞟了眼桌上的食盘,纪寒时冷眼睇向她,用充满危险的声音说:“竟然还想用绝食威胁我?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简苏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待稳住心神后,睁开眼,说:“我要见念念。”
“不行。”纪寒时1秒钟的思考都没有做,冷冷拒绝。
“为什么不行?”简苏急得站了起来,不惧纪寒时冷凛的眸子,直直迎视着他,“念念是我儿子,你无权剥夺我探视他的权利。纪寒时,你这么做是犯法的。”
纪寒时冷哼,“没有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在这里,我就是法。”
简苏紧咬了下唇,吸去鼻腔内的酸涩,放低声音,用几乎是乞求的语气,对纪寒时说:“纪寒时你恨我可以,但念念是无辜的。”
纪寒时面色无波,声音冷酷,“算他倒霉,谁让他是关莫为和你的儿子。”
“你……”简苏气得浑身发抖,从唇缝里恨恨地挤出两个字,“禽兽。”
纪寒时脸色瞬间阴鸷,“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简苏定下心神,轻笑一声,眼露轻蔑地盯视着纪寒时,说:“纪寒时,在我眼里你连关莫为都不如,你比他更阴险腹黑,更心狠手辣,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事到如今,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简苏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只把满腔的愤怒化作对男人的控诉。
“你找死!”纪寒时双瞳腥红,声音如地狱来的使者,令人闻风丧胆。
随着这句话而来的是“啪”一记重重落在简苏脸上的耳光。
“啊~”简苏被他强劲的手力打得歪倒在床边,头发散乱在脸颊上,遮住了火辣辣红肿的印记。
“我不如关莫为?”纪寒时怒极生笑,“对,关莫为对你做过的那些事,我到现在还一件都没做过,你倒是提醒了我。”
“你想做什么?”简苏浑身一凌,目光警惕地攫住他。
纪寒时蹲下身,拨开她的发丝,唇角邪邪一挑,声线如鬼魅般暗哑,“做…爱做的!”
第111 屈辱的交易
纪寒时既暧昧又露骨的话让简苏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晚他对自己的侵犯,她害怕地赶忙攥紧领口,绷着身子紧张地看着他。
“呵呵~”低润的笑声从男人喉咙里冷冷滚出,他一把抓住女人的手,拉到一边,用极度讽刺的目光盯视着她,“在想什么呢?不会以为我想干你吧?”
简苏难堪地红了脸,别开头,不敢直视他讥诮的脸。
纪寒时伸手拿过食盘上的鸡汤,一手掐住简苏脸颊,强迫她张开嘴。简苏扭动身体使劲挣扎,
“警告你别乱动,否则吃苦头的还是你自己。”纪寒时一条腿死死压住她乱蹬的双腿,冷声警告道。
一碗鸡汤被他半灌半洒地倒进了简苏嘴里,温热的汤汁透湿她胸前的衣服,薄薄衬衣里那诱人的春光若隐若现。
紧凝着她起伏的山丘,纪寒时深眸缩了缩,喉结也轻轻滚动了几下,他直起身子,把空碗朝地上一丢,嘴角邪恶勾起一弯弧度,居高临下地睥睨着简苏,说:“简苏,我们来做笔交易怎么样?”
简苏唇边挂满汤汁,狼狈地抬起脸,望着一身光鲜的男人,满腔悲哀涌上眼眶。
“什么……交易?”她不抱任何奢求地睇着他,哑着嗓子问。
“你不是要见念念吗?”他说。
简苏目光一闪,眼里闪动着希望的光亮,期盼地看着他,静待他下文。
他面无表情,冷冷吐出三个字,“服侍我。”
简苏目瞪口呆,她完全明白纪寒时所谓的“服侍”是指什么意思。
她像不认识他一般呆呆望着他,眼中光华尽散,竟忘了如何回应。
只听纪寒时又说:“以后,你想满足一个要求就要和我上一次床。”
简苏脸色苍白,胸口一阵窒息,从头到脚一阵凉意,片刻她终于缓缓回过神,双手攥紧裙摆,强止着发抖的身子,挤出一个难看的冷笑,“纪寒时,你不是嫌我脏吗?”
“是。”纪寒时低沉的嗓音带出冷冽的寒气,英俊的脸庞上刻画的只有“残忍”两个字,他说:“不过和外面的那些又鸟比起来,你还算干净,我只把你当成泄欲的工具,别想多了。”
简苏死死咬住唇瓣,张大眼睛瞪着他,屈辱而愤怒……
“你现在不用急着回答,等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留下这句话,纪寒时迈步走出了房间。
身体瘫软地倚在床边,简苏无论如何也无法从刚才的震惊中走出,她眼中布满无望的悲凉。
这个男人何止是禽兽,简直就是恶魔!
他不仅剥夺她的自由,更要将她的尊严狠狠碾碎在脚下。
一夜断断续续的睡眠让简苏整个脑袋都昏昏沉沉,她躺在床上,记忆仍停留在昨晚纪寒时说的那件事上。
哐当——
一声清脆的破碎声从纪寒时书房传来。
简苏扶着胀痛的脑袋,走身走去书房,想看看究竟出了什么事。
来到书房门口,见佣人喜儿正蹲在地上,一片一片捡拾脚下的水晶碎片。
察觉到有人站在门口,喜儿抬起头,见是简苏,慌张地连连道歉:“对不起太太,我不是故意的。”
“打破什么了?”简苏随口一问。
“是……是先生的水晶烟缸。”
“没事,快收拾掉吧。”简苏淡淡一笑,看把小丫头吓的,一个水晶烟缸而已,纪寒时不会在意的。
喜儿点点头,动作迅速地把地上收拾干净,拎着满满一袋垃圾出了书房。
简苏扫眼一看,书桌上的文件堆得乱七八糟,估计是喜儿还没顾得上整理,想着自己也没什么事可做,不如帮她搭把手。
她走到书桌前,将文件夹一一叠好后,竖起来敲敲整齐。不想,一张a4纸可能没有夹好,从其中一个文件夹里飘落下来。
简苏弯腰捡起,见纸上写的全是英文也没在意,刚准备把它塞回文件夹时,视线无意瞟到了左上角的logo,harleyhospital。
医院的文件?
脑中突然联想到之前的某个早晨,她在这张书桌上看见的那颗白色药丸,简苏放文件的手收了回来。
正当她想要仔细看看里面的内容时,手突然一空。
“谁准你进来的?”纪寒时冰冷且带着质问的语气从简苏头顶处传来。
简苏吃惊地转过头,没想到纪寒时昨晚竟然睡在了别墅。
纪寒时看了一眼手里的文件,随即面色一凝,把文件撕碎后扔进了垃圾桶。
“出去!”他生气地低吼。
简苏动了动唇,刚想解释,只见喜儿从门外跑到了进来,紧张地对纪寒时说道:“对不起先生,刚才是我不小心把烟缸打碎了,太太才进来帮我一起收拾的。
随后又对简苏说:“太太,你快出去吧,这些事我做就行了。”
喜儿心里早已慌的要命,纪寒时曾经下过命令,这间书房,除了陆谦豪和专门打扫书房的她以外,任何人都不得随便进来。
“好吧。”见小丫头都快急哭了,简苏点点头,出了书房。
“对不起先生。”喜儿怕纪寒时责怪,再一次向他道歉。
纪寒时冷着脸朝她挥挥手,“你也出去。”
“哟~怎么一大早就这么大火气?谁惹你了?”陆谦豪戏谑的声音出现在书房门口。
他回头又看了眼刚从这里出去的简苏和喜儿,嘴角轻蔑地扯了扯,关上房门,走到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我看那女人过得好像还挺滋润的嘛~似乎还胖了点。”
“她怀孕了。”
“什么?”陆谦豪差点从椅子上摔上来,吃惊地瞪着眼,“你……你的?”
“难道你的?”纪寒时嘲弄地扯了扯唇。
“靠!”陆谦豪恼得拍了下桌子,挑眉看向纪寒时,“你打算怎么处理?”
“她想生。”
“那你呢?也想让她生?”陆谦豪带着探究的目光紧紧瞅着纪寒时。
纪寒时沉吟片刻,道:“我无所谓。”
“呵~你无所谓。那漫漫呢?你考虑过她的感受吗?”陆谦豪明显已经动怒,即使纪寒时装得再平静,他还是看的出他不是不在乎的。
纪寒时抽出一支烟点燃,猛吸几口后说:“这个孩子不会是我的绊脚石。”
“你能做到?那可是你的亲骨肉。”陆谦豪冷哼一声,他可不信。到时候孩子生出来了,纪寒时能无动于衷?要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他对对那个女人心软了,真把她当自己老婆了,那漫漫的处境就尴尬了。
“那你说怎么办?打掉?”纪寒时吐出一口烟圈,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不悦。
“妈的,都是些什么破事儿!”陆谦豪也气恼地抽起烟来,他既担心孩子会影响纪寒时对漫漫的感情,但真要让他逼纪寒时杀掉一个无辜的生命,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他也干不出来。
许是这个话题让纪寒时感到心烦了,不想再继续深入下去,他话锋一转,“你一大早来这里做什么?”
陆谦豪面色凝重,“刚才harley打电话给我,说已经把你上次的体检报告寄给你了,情况不是很好。”
纪寒时站起身,走到茶几边,把手里的烟捻灭在几案上的烟缸里,不以为然道:“没他说得那么严重。”
陆谦豪转过身,看着纪寒时的背影,皱了皱眉,“寒,抽空还是去胡博士那儿一次吧。”
“我没时间。”纪寒时一口回绝。
见纪寒时无所谓的态度,陆谦豪压制不住心里的一团火:“怎么又没时间,之前你说没时间可以理解,但现在你的心病已经没了,该好好考虑自己的事了,别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好不好?!”
纪寒时已经有些不耐烦继续和陆谦豪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保证道:“别罗嗦了,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自己清楚,该去的时候我自然会去的。”
“真的?”陆谦豪半信半疑。
纪寒时郑重地点头:“放心!现在,我比谁都珍惜我的命。”
“好吧,真是拿你这驴脾气没办法!”陆谦豪无奈地摇摇头,知道纪寒时是个有分寸的人,应该不会胡来。
简苏站在窗口,直到望着纪寒时的车消失在路的尽头,她才慢慢松开攥紧窗帘的手,心房的某个地方一下子又变得空空荡荡。为什么到了现在,她的情绪还是不受控制地受他牵引?她恼恨自己为什么还是那么爱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
酒店客房。
纪寒时走出浴室,身下只围了一条浴巾。
“漫漫,你怎么进来的?”他吃惊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陆漫漫,擦拭头发的手也不自觉地停顿下来。
陆漫漫回过头,目光流连在纪寒时健实的身形上,刚洗完澡的男人,全身散发着一股沐浴露的清香,未擦干的水珠正顺着蜜色的胸肌滑向小腹,说不出的性感诱人。
陆漫漫忍不住浮想联翩,不由红了脸,她轻咳了一声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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