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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今晚大王不在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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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子没坏吧?
  涂画画哪知他在想什么,抬手握住他伸过来的手,把自己的脸凑过去,跟只小猫咪似地蹭了蹭。
  君如届被她的动作撩拨,眼神忽然变得幽暗无比,那股被压制了很久的躁动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点火的女人却一点也不自知,依旧蹭地起劲,末了还加一句:“大王,我们的帐还是慢慢算吧,如果你每次都这么可*一下,我可以考虑原谅你哦……”
  君如届被她软软的话语,挑得越发火热。可那个煽火的女人,还在不知死活地继续挑衅,小手一扣一扣地挠着他胸前的衣服。
  君如届脸上黑线使劲地爬:画画,我好歹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一星期多没碰过老婆的男人!
  “呜……”只觉眼前黑影一闪,等涂画画反应过来,已经180°大转弯仰躺。而她的上面,覆了一只大王。
  君如届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挨着她的嘴使劲地亲。涂画画只能呜呜乱叫,最后连叫也叫不动了。
  其实,她想说,我今天真的好累。先前昏迷了两天,醒来后又赶了一天的车,能不累嘛。
  其实,哭很耗力气的。她刚才哭着哭着,已经困意绵绵,快把自己催眠了。
  一分钟后,君如届望着身下睡着的女人,傻了眼。
  他垂头可怜兮兮地看看昂首挺胸胀得通红的小届,再望望卫生间,无比郁闷地渴望一盆冷水浇灭他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修改完了。。。
  仰天长啸!!!
  有种死了一次又活的感觉~
  啊痴以后再也不手贱大范围修改了~~~


☆、40你着火了

  一夜好眠。
  涂画画神清气爽地伸伸懒腰;看着身侧依旧熟睡的人;心情大好——总算让她先起了一回。她怎么都觉得有种奴隶翻身当家做主的感觉。
  低头细细打量旁边的人: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卷翘的睫毛,涂画画嫉妒无比;如果这几样长在她脸上,那她肯定也成一个大美女了!
  再瞧瞧那嘴唇,饱满富有弹性,只是颜色稍微有点苍白;估计是火气比较大。看到这;涂画画一个激灵爬了起来——大王,得去火。准备营养早餐去!
  房间里的声响渐渐远去,不久,君如届慢慢睁开了眼睛。
  眼里果然有一团火,而且这团火已经烧了一个晚上。眼底有丝青灰,显然是昨晚没睡好。
  坐起身靠在床头,看着被轻轻合上的房门,君如届颇无奈地摇摇头。嘴角牵起的笑容里,淡淡的宠溺刹那流泻。这笑容比较含蓄,估计连他自己都没发觉。
  “哎……”微微叹口气,君如届掀开被子就下了床。即使被火烧了一夜没睡着,常年以来的生物钟以无法再安眠。
  他站在床头活动了一□子,机体透着明显的疲惫。这七八天来,他还真没好好休息过。这两天又加上被这小女人折磨,此刻放松下来才感觉到无力。
  “不会,她还没原谅,不能放松。”君如届脑中忽然想起昨晚涂画画那句“大王,我们的帐还是慢慢算吧,如果你每次都这么可*一下,我可以考虑原谅你哦……”
  顿时头大。君如届拍拍额头,“还是先去洗个澡,清醒一下。”
  这已经是他这七八个小时里洗的第七个澡了。
  *******
  涂画画进来,瞧着眼前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惊得张大了嘴:君如届擦着头发,只下半身围了条浴巾,结实的腹肌在水珠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涂画画觉得自己的眼睛要被闪瞎了。这是她努力了多久的福利啊!
  君如届看到涂画画眼里饿狼般的光芒,擦着头发的手顿了顿,然后继续擦自己的。他怀疑自己那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是不是错了。对涂画画,即使被她看过多少次身体,还是包裹起来比较安全。
  只不过,君大王那密布着细小绒毛的耳朵,还是不可避免的慢慢红了起来。
  涂画画合起快要滴水的下巴,暗暗捏了捏手,澎湃的情潮里,一抹不怀好意油然而生。努力平复下来激动的情绪,而后,跟只水母似地向走到床边的人粘去。
  “大王,我来给你擦吧!”话还没说完,她已一把扯过君如届手中的毛巾,两腿一跨坐到了他腿上,抬着头,小心翼翼地擦了起来。
  君如届的身子一下子紧绷,两手使劲垂在身侧,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该死的,她就只套了件睡衣,还是透视装!
  “画画。”君如届的声音已经比平时低了几分,顿了顿道,“我来。”
  他不敢有其他动作,只抬高右手去夺涂画画手中的毛巾。
  再让她擦下去,头发都得着火。
  “我会擦的!”涂画画身子一扭,避开了君如届的手,小嘴微微翘起:居然敢怀疑她连头发都不会擦!
  于是,涂画画埋在头,擦得更加仔细起来。
  君如届被她一扭,体内的火更加旺起来。
  这女人的理解力真是让人绝望。他只不过是想自己擦而已。
  如果站远点来看,此刻君如届就是一只大型的毛绒类宠物,涂画画这个主人在很认真地给他顺毛。
  绝对是顺毛!你见过人类擦头发是一根一根缕的么?这就有一个,一根一根地擦得非常认真。
  君如届看着涂画画认真到不行的小脸,一脸纠结。
  他可不可以喊停?他的头发长度都不到五厘米,何苦让她这般擦。一般毛巾挥几下就可以。
  如果可以,他真想像某类长毛动物一样,使劲一甩,水珠吧嗒吧嗒落干。也省得被这女人折磨。
  起码,小届绝对是被折磨了。
  肿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消肿一会,没几分钟又是热血沸腾。如果他能说话,肯定会问一句:你们这样折腾我,就不怕把我报废了?我可是属幸福的!没我你们也甭想幸福!
  涂画画擦了会,突然感觉到一点不对劲。
  “大王,你不舒服?”涂画画戳戳君如届比平时还坚硬几分的胸膛,听着耳畔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心疼地问道。
  “嗯。”君如届此刻确实很不舒服。
  “大王,你好烫!”涂画画小手把君如届光着的上半身摸了个遍。其实她的本意是想安抚来着。
  君如届额头已经冒出细汗,咬着牙回道:“嗯。”
  “发烧了?”涂画画开始有点担心。
  君如届沉默。他全身都烧了!
  涂画画抬眼,看到君如届额头的“冷汗”,视线往下看到他眼底那一抹暗青色,忽然心疼无比。
  她一把抱住君如届的脖子,哽咽道:“大王,我们去医院。”
  君如届的火直接燃烧起来。
  “管他是白天还是晚上,先灭灭火再说!”他伸出左手把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拉开了点,右手飞快地扣住她的下巴,低下头吻上。
  涂画画眯着眼,心里却在狂笑:“这样就点着了?还是真烧糊涂,神志不清了?”
  “不会真的发烧了吧?”她不安地扭了扭身体,想把嘴巴解放出来。“还是劝他去医院看看放心!”
  君如届被涂画画扭得理智全无,全身跟火烧一样难受。只想抱着她降降火。
  亲吻已经无法让他满足。他把涂画画放倒在床上,身子紧接着密密覆上。嘴唇一路向下,最后和手换了个位置,一口吻住她的红蕊。
  涂画画浑身一个轻颤,一阵阵空虚传来,更加难耐地扭动起来。
  “大王——去——去医院……”可怜涂画画这般还惦记,破碎地叮嘱着。
  君如届正埋在涂画画胸前急切地吮吸着,感觉着那个小点在自己口中渐渐饱满挺立,全身振奋。得了空隙,随口回道:“你就是药。”
  涂画画蒙蒙地,脑中还没弄懂他这句话的意思,就被胸前一阵酥麻给震得忘记了思考。
  “这人!什么时候这么会调情了!居然学会咬了!”
  “那个女人教的?”涂画画心里的别扭一下子全跑了出来。
  “好吧,虽然给了解释,但我还是介意,非常介意!”涂画画在心里再次肯定了一遍。可此刻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故意硬化的心。
  “嗯……”这破碎的叫声真的是她发出的?涂画画无比懊恼!
  君如届感受到涂画画的反应,更加兴奋起来。
  书上这一招果然管用。嗯,差不多了。可以来了。
  浴巾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掉,小届昂着头浑身胀得通红,如果涂画画看到的话,一定会吓晕——这家伙竟然比以往还要大了一圈!
  涂画画的睡衣也早就被君如届扒了个干净,她全身因为动情而呈现淡粉色,诱人至极。
  君如届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就不用做男人了!
  火烧火燎的身子凑近了涂画画,他现在已经能很熟练地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很熟练地找洞……
  涂画画知道君如届下一刻要干嘛,心里别扭着,可身子却已经是极度渴望。
  这些开了荤的娃儿,哪里经得起心*之人这样的诱惑。
  汗珠一滴快似一滴地掉落,君如届猛吸了口气,身子做好发力的冲刺……
  “噗——噗——”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噗噗声。
  君如届愣在半道上,差点焉掉!
  这就好比是,坐着过山车正处于直线下坡时失重的最高点,可是忽然这过山车不动了,人卡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地空虚……
  涂画画眼里迷蒙一片,想不明白大王怎么忽然不动了。
  “什么声音?”君如届像是在问涂画画,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声音?”涂画画喃喃自语,一时半会也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一秒后,卧室里爆发出一句惊恐的惨叫:“啊,我的粥!”
  涂画画猛地推开君如届,蹭地窜起来往厨房跑去。
  君如届看着裸/奔的涂画画,奄奄一息。
  低头看看还没反应过来的小届,怜惜地摸了摸,“她果然是要慢慢算账……”
  小届:我感觉我不死也残了……
  涂画画冲到厨房把电压锅电源拔掉,拍拍胸脯:“吓死我了。这东西怎么叫得这么恐怖!”
  这电压锅买来已经一年多了,一直是摆设。今天因为要给君如届煮去火的绿豆汤,所以涂画画才兴师动众地动用了它一下。
  涂画画拍了会,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说明书上说煮粥是要叫的!这是电压锅的自然反应,而且得让它叫一会儿。她事先已经按照说明调好了时间,原本它煮好了是会自动保温的。
  自动保温……自动……涂画画脑中N只乌鸦齐齐飞过,脸都黑了。
  低头一瞧自己身上□,还有一些不明液体……顿时又羞又愤:“涂画画,你要矜持!”
  她重新插好电源,灰溜溜地跑回房间,听到厕所有哗哗的水声。嘴角忍不住地抽了抽:大王的洁癖,貌似更上一层楼了啊!
  她哪知,君如届此刻正处于水生火热,急切地消火之中。这一切,还不是她惹的。
  十几分钟后,两人终于能正常地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涂画画拿出一个比自己头还大的碗,给君如届沉了满满一大碗绿豆粥。“大王,绿豆粥降火的。”
  君如届看着面前这碗绿油油的汤,默默地接过。他貌似是需要降降火。
  再次看了看绿油油的水面,君如届思索着是直接喝还是用勺子舀好点。挣扎了下,还是拿起勺子,优雅地喝起来。
  涂画画看着君如届那吃相,不吃也欣赏饱了,真真是养眼啊。不过这次大王食速怎么变慢了?
  君如届直到喝得胃里全是水,才发现碗底浮着一层绿豆。很是怜惜地把碗底的绿豆舀得一颗不剩,好不容易看到这么几颗豆子,别浪费了。
  其实,它应该叫绿豆汤。流传,绿豆汤确实有清热降火的功效,尤以冰镇后为佳。
  君如届偷偷瞥了眼正仔细喝汤的涂画画,暗自庆幸:幸好老婆不知道要冰镇,要不然这一大早的,非得坑了他的胃不可。
  涂画画看到君如届吃得干干净净,瞬间无比满足。第一次煮粥,看来还是有点天赋的。
  小样又开始得瑟开了。只是还没高兴一会,又发现一个严重问题。
  “啊,我忘记放糖了!”涂画画小脸无比纠结,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对面君如届听到他的话,抬头迷茫地望着她:没放糖吗?
  “大王,你没发现这粥什么味道都没的?”涂画画无比打击。
  君如届赶紧低下头,有点不好意思。
  他确实是没发现这汤有没有放糖。自从第一次吃涂画画那盘咸得要死的红烧肉开始,他就自动忘记了自己还有味觉这件事。
  这会看着涂画画苦着的小脸,君如届忽然有点不舍。思索了会,放下勺子,一本正经地蹦出四个字:
  “原滋原味。”
  涂画画猛然抬起的脸上,瞬间光彩无比:原来大王喜欢吃原味的东西啊!
  当某年某月某一天,可怜了徐亚斤咬着涂画画什么调料都没加的菜,欲哭无泪地想拉她去医院检查检查那味觉还在不在。
  徐亚斤真是弄不明白,怎么涂画画的世界里有了个君如届起,这女人就变成了整一个夫奴了呢!一个是大王,一个是为夫是从,他们没投身到古代真是可惜了!
  想着君如届的食量,这么碗粥应该还没饱。涂画画站起来,屁颠屁颠地把蒸好的小笼包端了出来。心里挣扎起来:“这个小笼包是加了调料的,大王会不会不喜欢呢?”
  如果君如届知道涂画画此刻的想法,估计会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打死他都不会再说“原滋原味”这四字。
  真不知道涂画画这孩子的思维是怎么纵横的,一句话怎么可以理解地这么扭曲呢!
  涂画画在吃早餐的时候一直觉得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被自己忘记了。直到早餐吃完,连碗筷都收拾干净了,她都还没想起来那是什么事。
  转到客厅,看到君如届窝在沙发上在看早间新闻。
  “今日,由于冷空气的反扑,我市降温比较明显。各种感冒、流感也随之而来……”
  涂画画的脑海中一道闪电劈过,闪得她瞬间一片清明。
  “大王,你还发不发烧啊?我们去医院吧!”
  君如届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她可以把那一茬忘了么?自己的火好不容易才降下来的。
  为了防止她再次扑过来到处抚摸,君如届佯装淡定地回道:“不用了。”
  涂画画哪里放心,一会就飘到沙发边,眼里满是焦急:“去看看吧,要是烧傻了怎么办?”
  君如届哀嚎:我很健康!
  “去吧?不麻烦的……”
  ……
  “大王……”
  “大王……”
  “我出去一下!”
  最后君如届在涂画画一声揉过一声的呼唤中,只能找了个借口遁了。
  涂画画瞧着落荒而逃的君如届,笑得更加得瑟:没关系,等你回来,我们再慢慢算账!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三更,下午一更,晚上还有一更~~~~
  啊痴是日更党,抽颠了双更党!


☆、41关于吃鸡

  一室安静。
  阳光静撒;微风轻抚纱帘;投下暖融的暗影。空气微动里;清香淡雅。
  君如届开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他环视了一圈,没发现涂画画。
  “肯定还在画室。”他无奈地摇摇头;发现这小女人的耐性也是极好的,不去打扰,就能一直做一件事。
  想起自己先前的落荒而逃,君如届还是有些羞赧。于是;也不去打扰涂画画。快到饭点了;拿出买回来的食材,今天要好好表现一下。
  他发现涂画画其实很好养,美味的不美味的她都吃。只是,他希望他能给她更好的。
  他是肯定不会做饭的,原因无二,从小没接触过。虽然之前也有要求被训练,但是由于某些原因,他直接被要求省略这个步骤了。
  此刻,君如届倚在橱柜边。很认真地研究着他买回来的《厨艺大全》。
  本来是想叫涂画画教自己的,但是想到被自己忽略地不能再忽略的味觉,还是作罢。虽然这么想很不厚道,可是君某人很想吼一句:他家老婆真的是没做饭的天分啊!
  研究了会,君如届心里也大概有了个数。拿出买来的青菜、彩椒、排骨、猪肉等一应物品,开始仔细清洗。
  洗完又按照书上教的方法,认真切好。虽然君大王是第一次操刀对付蔬菜禽肉,但是稳稳地捏着刀柄的姿势,还是有模有样的。
  第一次不太熟练,切的是慢了点,但那刀工却着实算得上工整。瞧着那大小基本一致的青菜片、彩椒块等,起码比起涂画画,那真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
  料理完食材,君如届又把调料、厨具等需要用到的东西都一一熟悉了个遍。同时该腌制的腌制,该泡发的泡发。
  一切是做得仅仅有条,不知道的决对看不出这货是第一次下厨做菜。
  他不喜欢打没把握的仗。就算是初学,那也是淡淡定定地学,飞快地融会贯通。
  *********
  涂画画从画室出来,被厨房的声响吸引,立马跑了过来。近了才发现,是大王在厨房里。
  她的视野里,她家男人围着她的粉色涂小猪围裙,衬衫袖子高高挽起,一脸认真地正要把一盘鱼放到蒸锅里去。
  她瞬间就惊恐了。这是什么情况?
  涂画画搜索了一下脑海中对君如届那少得可怜的认知:大王是不会做饭的吧?要不然当初他们就不会连续好多天,都只能吃外卖了。虽然,那外卖很好吃。
  按耐着自己心里快要爆炸的小宇宙,涂画画一溜小跑,凑到君如届面前。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蒸锅。
  那盘他刚放进蒸锅的鱼,油亮油亮的,不知撒了什么调料,色泽很不错。这还没上锅蒸就这么勾人食欲,不知道待会熟了以后,会是多么令人垂涎欲滴。
  她不住感叹大王真是人不可貌相。明明瞧着是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但怎么就那么能干呢!
  想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涂画画纠结了会,最后好歹抓住一个不知道重不重要的问题:“大王,你会做饭?”
  有点明知故问的感觉。
  君如届早就发现了涂画画。奈何他正仔细琢磨着接下来那道木耳滚肉片要如何下手,所以没什么空顾得上她。
  这会听到老婆的问题,君如届自发地忽略当没听到。要是回答“是”,那就落得一个欺骗的罪名。起码涂画画是一直铆定他是不会做饭的。
  但要是回答“不”,现在自己又明明熟练操作着。虽然君如届对自己的处…女作心里有点打鼓,但那架势绝对是端得很稳当的。
  涂画画见他不回答,眯了眯眼睛,往前直接趴在了厨灶上,打算来个近距离逼问。
  “危险!”君如届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好在手上的动作慢了点,没直接把肉片下油锅里。要不然,非得溅得不知死活的小女人一脸油不可。
  涂画画也不管他略微沉下的脸色,自顾自控诉:“大王,你这是赤…裸裸的欺骗!”
  君如届瞬间无奈了,早就知道沉默也是罪。
  涂画画趴在灶台上仰头可怜兮兮地望着君如届,那模样真像是一只被主人欺骗不给骨头吃的小狗。
  君如届没办法,抬手把火调得小了点,然后端着一碟肉片不自在地咳嗽了几声。其间眼神可疑地朝灶台左边瞄了几眼。
  涂画画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发现那宽敞的台面上赫然躺着一本什么书。小狗见着肉骨头,哪有不扑的道理。
  君如届见她转移阵地,松了口气。抓紧时间把肉片倒进锅里。手里锅铲快速翻动,同时眼神时不时地注意着涂画画的动作。就怕她又忽然发癫把头凑到锅里来。
  涂画画一边听着那滋滋的煸炒声,一边屁颠颠地拿起书。
  《厨艺大全》?
  涂画画有点蒙。这么说,大王是边看边学来着?这也太打击人了吧!第一次就能做到这么似模似样?
  涂画画很想问君如届是不是糊弄自己的,可是转念一想,大王没那么无聊编这种事情骗自己。
  于是,她被彻底地打击到了。
  想她是要多努力多不容易才能把厨艺发挥到那个水平——涂画画自己没那个觉悟,兀自认为自己当前的厨艺已经算可以了,起码她家大王每顿都扫光光还意犹未尽的样子——她哪知道君如届吃什么东西都这幅样子,而且他基本上没吃饱过,当然意犹未尽了。
  可是她家男人,光凭着这么一本破书,就能达到这种程度。瞧那肉片切得多么厚薄均匀,瞧那翻炒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好。
  这就是人与人的差别。涂画画看着果断的嫉妒了,就算这是她男人她也嫉妒!
  不过,到后来那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出来,涂画画连嫉妒的欲望都没有了。只剩下口水泛滥,肚子直唱空城计。
  涂画画对着满满一桌子菜直发愣。她可是亲眼见证这些菜的出生的。所以,这会更加觉得不真实。
  木耳滚肉片,土豆焖鸡、凉拌彩椒丝、油淋青菜、排骨汤,清蒸鲫鱼。涂画画咽了咽口水,再咽了咽,接着对着坐在对面的君如届两眼放光。
  君如届接触到涂画画那赤…裸裸的眼光,越发不好意思起来。他憋着劲弄出这六个菜,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想开口叫涂画画尝尝看,但又怕这些菜不合她胃口。端坐在椅子上的君大王,不禁紧张起来。
  这真是君如届有生以来为数不多的一次紧张。就好比小孩子做了一样自以为了不起的事情想要去讨好大人,即想得到夸奖又怕做错了挨骂。他现在就是这种心情,心里渴望着涂画画能夸夸又怕不好吃。
  涂画画可是一直盯着君如届两眼放光中,敏感的她自然也发现了君如届难得的一丝情绪波动。敛了敛激动的心绪,她小心翼翼地朝着对面的人问道:“大王,我可以吃吧?”
  君如届被她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弄得有点哭笑不得。你不可以吃,谁还可以吃?
  故作镇定地答了个“嗯”,君如届的心一点点紧张起来。
  涂画画得到君如届的首肯,立马兴奋地抄起筷子就朝那红艳艳的鸡块进攻。她早就被这香喷喷的味道折磨地肚子造反了,恨不得把一整盘都倒进嘴里。
  君如届看她的猴急吓到,一句“慢点”还没出口,涂画画就扔了筷子喊“烫”。
  这盘土豆焖鸡是最后上桌的,还冒着白森森的热气呢,不烫才怪。
  涂画画龇牙咧嘴,“啊啊”地叫着,用舌头把鸡块在嘴里颠来倒去,就是不舍得吐出来。
  君如届被她的样子,逗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未经大脑反应,身体已经站起来伏了过去……
  等到他自个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淡定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嘴里津津有味地嚼着一块鸡肉。对面涂画画张大了嘴巴,一副见鬼似地盯着他的嘴巴。
  君如届嚼动的动作一滞,然后再嚼……只是那嘴里的味道,已经变成了尴尬……
  然后,两个人的脸都红了。
  一时间,餐桌上变得非常安静,只剩下碗筷相碰的声音,还有两人刻意放轻的呼吸声。
  涂画画沉浸在君如届那突如其来的亲吻中,筷子麻木地夹着青菜,脑中一直纠结不出那鸡块是怎么滚到大王嘴里去的。
  君如届更是机械地夹着那盘土豆炖鸡,心里更是吃惊不小。这个样子的自己,还真是越来越不认识了。
  两人沉默地吃了会,涂画画终于沉不住气,筷子一摔,朝着对面的人瘪嘴:“大王,你害我消化不良了怎么办?”
  君如届把头低了低,快速地吃自己的饭——沉默是金!
  “大王,你调戏完就不管了,太不厚道了!”涂画画用筷子戳着那盘已经惨不忍睹的青菜,继续控诉。
  “沉默是金。”君如届吃得更加迅速,捧起了碗直接扒了起来,连菜都忘了夹。
  涂画画看着他红彤彤的耳根子,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嘴上却仍然撅着抗议:“大王,我也要吃鸡块!”
  “咳咳……”君如届成功地被饭粒卡住,默默地放下碗筷,抬手拳头虚握,掩嘴使劲地咳起来。
  “大王,你看,这就是你不给我吃的报应……”涂画画边说,边扔了筷子,然后神速地推开了椅子,在君如届反应之前扑到了他怀里,仰着脸看他。
  君如届脸上已经是红晕一片,不知道是咳的还是羞的。
  好不容易止了咳,他推了推怀里的人,诚恳地建议:“吃饭。”
  涂画画自然乐意:“恩恩,我要吃鸡!”
  君如届默,心里默念:其实我已经饱了,其实我已经饱了。
  “坐回去吃。”
  涂画画不乐意了:“你可以吃我的,为什么我不能吃你的!”
  一失口成千古恨啊!君如届刚才只是脑子搭错线,这回反应过来了,他这么矜持一孩子,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那事。
  涂画画继续抗议:“你刚才那动作那么熟练,说不定跟别人练习过不知多少遍呢?”
  “画画!”君如届听到他的话,心里一下子颤了。
  涂画画听到他这么严肃地叫自己,嘟着嘴抬头看着他,也不再说话。
  “果然还没忘记算账!”君如届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解释,他都这么勤奋地学煮菜了。
  涂画画看着他把她拉起来,再看着他端着那盆土豆炖鸡,然后——走到垃圾桶边——倒了?
  “大王,你——你太过分了!”涂画画就差蹦起来,眼睛冒火地盯着垃圾桶吼。
  “吃饭。”君如届回到座位边,淡淡的吩咐,语气里竟有种让不敢直视的威压。
  涂画画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可望着那被垃圾桶吃掉的鸡,心里的怒火压住了微颤,转头使劲地瞪向兀自吃起来的人。
  君如届喝了口汤,看她不说话,怕真把她惹毛了。不得不再次放下筷子,站起来手臂一伸腰一弯,把她整个地抱了起来。
  “你要干嘛?”涂画画颤颤地问道,手不由自主地圈住了他的脖子。
  “松手。”君如届无奈的声音响起。
  “不要,你不给我吃鸡!”涂画画就是圈着他的脖子不放。
  君如届无法,只得再抱着死活不肯下来的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这是不是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H7N9,不安全。”过了好一会,君如届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一句。
  涂画画再次跟不上他的思维,反应了好久才回道:“那我们都吃过了怎么办?”
  “没关系,已经倒掉了。”君如届很认真地安抚。
  ……
  请问,这是什么逻辑!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更~


☆、42会不会等

  公寓里气氛有点凝重。
  涂画画垂着头;小嘴微抿,默然不语。
  旁边君如届端正地坐着;右手轻轻地搭在腿部;一下一下轻叩着。这是他有烦恼时的习惯动作。
  “最后一次。”君如届诚恳地保证;音调因为无奈而略有些低沉。
  涂画画身子僵持着;头小幅度动了下;最后还是忍着没有转头去看他。两只手无意识地搅在了一起,脑中却是一下子空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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