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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今晚大王不在家-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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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画画觉得君如届那回答就是一个赤…裸…裸的挑衅,看到她火山都爆发了,他还那么惜字如金。是可忍孰不可忍!
  “君如届,我不是生育工具!如果你只是要找个人生孩子,中国有那么多女人,你*找谁找谁去,别在这边碍我的眼!”涂画画吼得中气十足,脸色转红,胸脯激烈抖动。
  君如届听得一愣一愣地,把她的话归拢了一下,觉得似乎哪里出错了。
  涂画画见他不说话,好比是一个硬拳头打到了一堆软绵花上,那满身的力气忽然被吸了个一干二净。她忽然觉得很没劲。于是缩了缩身子,盘腿坐在床上,低下头沉默。
  君如届看她沉默,更加不知道要说什么。似乎,他一直在越说越错。本来老婆都乖乖地睡觉了,被自己给搅得……
  两人沉默了会,涂画画觉得有些事是时候谈谈了。
  “君如届,其实不怪你。很多事情都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不是我自己愿意,你现在又怎么能在这。怪只怪我一开始估计错误,以为你也跟我一样,只是为了结婚而结婚,以为领个证就了事。实在很对不起,我没想过要孩子,也没那个勇气再接受一个陌生生命。和你开始,这本来就是一个意外,现在我觉得这个意外已经不再意外,是时候该……”
  “画画……”君如届越听越不对劲,首先跟涂画画认识以来,她除了叫自己大王还真没一本正经地叫过自己名字。如今这一叫,觉得自己的心肝也跟着颤了颤,以后也不想再听到,还是那个有点别扭的外号好点。
  后面听着涂画画的心思,他是又惊又怕。他从没想过,涂画画当初和自己领证,是存的这个心思。
  意外?他虽然当初决定得有点仓促,但却从来没觉得这个是意外。他是一本正经地跟一个女人有了法律关系,他也负得起法律责任。
  他君如届的人生中没有意外,一切都是被他自己掌控好的。可是现在,似乎一切都脱离了轨道,让他一下子慌了神。
  而且关于孩子的问题,他是被家里两老逼得有点急,但怎么也不是涂画画眼里一切只是为了弄出个孩子来。
  他本来还以为有了孩子,这女人就会留下。自己果然说错话了,还不小心让某人炸毛了。
  君如届是怕了涂画画这幅想撇清一切的口吻,小心思转得飞快,最后斟酌再三,选了个折中的开口:“画画,你要是不想,那我们过段时间再要吧。”
  涂画画听到君如届有史以来对自己说过的最长一个句子,嘴里泛出冷笑。连冷眼都不想给,继续沉默。
  君如届看到她这反应,心里一咯噔:完了,还是错!
  他觉得自己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安全,要是再继续说错话,真的无法挽回就悲剧了。
  低着头沉默的涂画画,脑中早就翻滚地要爆炸了。跟君如届相识以来的记忆,全都滚滚而来。
  他的冷漠,他的生人勿进,他的刻意隐瞒,他的不告而别,还有他在人前的邪魅恣意……所有一切,全都飘了出来。
  涂画画是越想越心冷,越心冷越气!那股气,沉积在胸腔、颅腔,大有咆哮爆发的征兆。她很想君如届解释几句,哪怕是一句也好。可她等了又等,等来的还是无言。
  涂画画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特憋屈。而她干嘛要那么憋屈,如果他是好好对她的,她受着是心甘情愿。可他都那样了,她再憋着就是白痴傻子!
  心里一番挣扎后,涂画画豁然开朗了,怒气冲冲地抬起头,对着对面的君如届一挑眉:“你给我听着,姐姐我的火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的,是你先惹我的。接下来我说什么,你都给我闭嘴听着!”
  君如届听到涂画画的话,立马正经危坐。她这是打算要沟通吗?那是好事,就算不让他讲话,他也乐意。
  涂画画已经没心思去研究君如届的心情,自顾自地喷火:
  “君如届,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无所谓,从我出现在民政局起我就决定了相信。可你也不能这么挥霍我的信任吧?你是不是看我好欺负,所以觉得所有事我都该默默受着?”
  君如届被涂画画那一本正经的“君如届”三字喊得继续心肝直颤,听到涂画画说信任甚是欣慰,但后面那句“欺负”就直接憋屈了。
  他什么时候欺负过她了,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被她耍无赖不是?君如届心思转了下,决定还是沉默安全。
  涂画画顿了顿。很好,没反驳,那她继续。
  “如果你只是想要一个有名无实的伴侣,那就什么事也没有。可你自己也看到了,我们一不小心就名副其实了。既然这样,你得明白你娶的是个活生生的女人,不是旅馆,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就算是旅馆,你走的时候也不用收拾得那么干净吧,那好歹还有服务员会帮忙打扫。你倒好,比服务员还尽职。别跟我说你那是洁癖,没有哪个洁癖会洁癖得跟个特务似的。轻轻的你来了,走时挥一挥衣袖,连片云彩都不给留。”
  君如届张张嘴,有口难言,只能继续沉默。
  涂画画一大片话出口,觉得越来越有文采,心情也越来越淡定。于是,调整了一下坐姿,继续开口,打算一条一条地给他理理。
  “我的情况,你都清楚的很吧。”涂画画说到这,抬头瞟了眼君如届,眼里一个讯息:瞧你那谨慎小心样,不可能连我的情况都不知道就跑来领证滚床单。
  君如届被涂画画凉飕飕的眼神一剐,迅速决定入定等待坐化。
  涂画画看着君如届越来越淡定的脸,继续开口:
  “你有本事去调查我,我可没那个心思去查你,我觉得那特没劲。既然两个人都做了夫妻了,再去拐着心思挖人消息那是没人性。我涂画画做不来那些事。可你是一大男人,在这事上怎么就不能表现得男人一点,我不问难道你就不能主动坦白?”
  君如届听到这,猛地抬头望过来。他一直在等着她问的……
  “你别用那种无辜受冤的眼神看我!”涂画画看到君如届那憋屈样,又是一通不爽。
  君如届听着,决定还是装死比较安全。
  “你以为我不想问吗?可你扪心自问,如果我真问了,你会如实相告?我闭着眼睛都能想像你冷漠的眼神和故意沉默的背影。我知道问没用,所以等着你自己来告诉我。起码,那样我知道的能真实点。”
  说到这,涂画画的情绪有点激动,声音都开始哽咽起来。
  君如届低着头,涂画画看不到的视线里,揉着淡淡的哀伤。他又何曾不想坦白,可是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有时候,保护就是无声无息的。
  涂画画激动了会,调整了下情绪,瞄了瞄依然沉默的君如届,心越发地冰冷。
  “你倒是说句话啊?”涂画画感觉特憋屈。她都给他铺了一个又一个台阶了,这丫的还是不知道爬一格。
  君如届低着头继续装死,心里纠结着:不是你让我闭嘴听着的。我倒是想说,只怕是越说越错,自后直接错得离谱了。
  涂画画听着双方沉默的呼吸声,深吸一口气,再接再厉。
  “每个人都有秘密,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但不是一句不想让人知道就可以抹杀人的知情权。我们是法律承认的夫妻关系,有些事你隐瞒着就是欺人太甚。”
  涂画画说着指控的话,声音却淡然的很。好像只不过是在低低诉说一件别人的事而已。不错,跟徐亚斤这律师混久了,也浸染了点法律知识。这话说起来,确实振振有词许多。
  她把自己先前在CS场看到的那一幕,归结为他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有些伤不适合大咧咧地撂出来讲,因为一旦揭开,就永远都无法愈合。
  她到底还是舍不得,不想弄得一点余地也没有。
  君如届听到最后那“欺人太甚”四字,心又晃了晃。
  这——是从何说起!他此刻心里只是感叹:涂画画的内心,果然比她外表强悍许多!他又重新认识了她一遍。
  见君如届还是不说话,涂画画纠结了。她的火是已经发的差不多了,再加上面对一个一直好脾气让你骂的男人,再多火也泄光了。
  涂画画觉得还是心灰,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男人还是没反应,那她再努力也没有用。
  很多时候,两个人吵架,其中一人不发泼,看似讲理实则给人台阶下的吵,那这架是怎么也不会吵大的。
  可此刻,涂画画却觉得这架吵得真是够憋屈的。整一出她自导自演的独角戏。面前这男人,一开始还有几个眼神暗示,现在压根成了锯嘴的葫芦,直接在沉默中灭亡了。
  心灰就灰吧。涂画画调整了下情绪,觉得自己这傻子当够了。她最后横了君如届一眼:“我有病!”然后两手一扑,拉过被子埋了起来。
  君如届被涂画画最后一句给吓得归了魂。他之前一直在思考要怎么做,小女人才能好受点,这回听到她连这种自我埋汰的话都喊出来了,越发觉得这事麻烦了。
  他抬眼瞅瞅埋在被子里的女人,看不到她的情绪,更加不安起来。
  瞅了会,君如届忽然无比怀念小女人那句软软的“大王”,无比想念她粘着自己一个劲装可怜耍赖的样子,想念她柔弱中的坚强。
  也许,是自己小瞧了自家老婆,她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柔弱易碎。
  她说的对,她有知情权。有些事,她了解一些情况无可厚非。
  这么想着,君如届的眼里忽然闪过一丝坚定。怔怔地望着那团被子:涂画画,这是你的选择!如果哪一天你撑不住,那也得给我死撑着!


☆、38身份问题

  涂画画被君如届从被窝中捅醒后;手里拿着两样东西;傻了。
  一支枪;一张身份证。
  这是什么情况?
  她用带着迷茫的眼睛望了望君如届,再望了望手中的东西,抡起那把枪;第十次问道:“这个——是真的?”
  君如届坐在床边,双腿安稳地靠靠着床,一本正经地回道:“嗯。”
  “真的?”依然不确定。
  “嗯。”君如届耐性十足十。
  涂画画双眼瞬间冒光,腾地从床上坐起来:“我要看子弹!”
  君如届看到她兴奋的脸蛋;心里的阴霾“哗啦”一下就散了;哪有不应的道理。很干脆的接过枪,“刷刷”两下卸下弹夹递给她。
  涂画画盯着自己手中的子弹猛咽口水:刚才大王那卸子弹的动作真帅啊!那个速度,那个范儿,真酷!
  感叹完君如届的动作,再看着手中金灿灿的三颗子弹,她又是一通口水泛滥,就差滴答滴答冒个欢快。
  “好家伙,还真有点分量。”涂画画掂了掂掌心的子弹,夸张地咽了下口水,眼神悠悠地飘向左手——一张身份证。
  姜浩,男,28岁,汉族,XXX人,身份证号:**********
  姜浩?那个姜浩?
  脑中的讯息一下子全涌了出来,涂画画来不及收拢,最后那思绪直接飘过民政局领证时,君如届拿出的那张身份证上。
  这姓不一样,名也不一样,名字字数更不一样。于是,她继续傻。
  君如届看着涂画画那迷茫样,眼里闪过一丝挣扎,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怎么讲。但他不后悔把这两样东西拿给她看。
  有些事他不能用语言表达,只能直接来实物。虽然这样这女人会胡思乱想,可他的直觉告诉自己,涂画画不会无理取闹,也不会被吓住。他觉得她承受地住,也会保守秘密。
  傻征中的涂画画,脑中自动过滤了一遍看过的各类小说情节,不断组合着各种可能。想得头都有点疼,干脆不想了。抬眼看看君如届,哪知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涂画画从来没和君如届这么“深情”对望过,心跳忽地快了起来,脸也有点发热。大王这个眼神,真忒么的深邃啊,她还需要修炼,扛不住啊扛不住。
  望了会,涂画画终于支撑不住,率先移开了视线。只是,憋着的好多问题都没有得到答案,心像是被几百只蚂蚁爬过一样,痒得很。
  她抿着嘴,小心翼翼地拿着手中两样东西向君如届晃了晃,眼里充满了求知的渴望。
  君如届的眼神黯了黯,闪了闪,最后把两眼珠子齐齐向下转去,避开了涂画画的视线。脸上的神情也凝重了几分,整出一副欲言又止、有苦难言的模样。
  涂画画黙了。
  好吧,大王明显是给了自己无限猜想空间,让自由发挥来着。
  按他这个性,你再问也问不出一句话了,这会能给你看这些东西已经是破天荒了。涂画画,是你自己选的,那就使劲猜吧。他敢给你看,应该不可能是明目张胆地骗婚、诈骗之类的吧?
  这么想着,涂画画的小宇宙瞬间被填满。“只要不是骗子,管你是谁,反正已经领回家了。”
  想通了,那个顺毛的涂画画又回来了。把两样东西往君如届手里一塞,好脾气地宣布:“睡觉吧。”
  君如届看着拉过棉被躺下的老婆,暗暗松了口气。“就睡觉吧,总比被问好。”
  他刚才一直在想,她要是真的问关于这个身份和枪的事,他要怎么回答。好在,他没有看错人。涂画画是一个很懂得给人空间的人,她会给你完全的信任。
  希望这件事,就到此结束吧。
  今晚由于事情发生的有点多,两人相识以来第一次各睡各,连盖着棉被聊天都没心思。
  君如届瞟瞟睡在身侧的人,无比希望她能讲几句。她不讲话,他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对一直叽叽喳喳的涂画画沉默以对的。
  其实,这也算是误会了君如届,他本就是一个话不多的人。有时候沉默也并不就代表了他没有用心在听。起码,他每次都有很认真地回答涂画画的问题,虽然那个“嗯”字短了点。
  涂画画暴躁了:话不多?清冷?那那个搂着个小太妹笑得像个痞子似的人又是谁?好吧,君如届黙,这事是解释不清楚了!
  沉默依旧。
  涂画画窝在被子里,正在慢慢消化整个晚上的惊心动魄。先感慨了一下自己今天这火发得是恰到好处,再感慨了一下大王跟人吵架时那风度,整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啊!那欲言又止的沉默,真忒么男人!
  感叹完,忽然想起那又被大王不知道收哪去的两样证物,涂画画纠结要如何理解。往坏里往好里地想了个遍,还是摸不准到底是个啥情况。
  两个身份?那句“不为人知的一面”似乎落实了,大王果然不是普通人。两个身份,自然是要做什么不能让一般人知道的事。这事可大可小,可严重可匪夷所思,涂画画更倾向于是不严重的小事。
  只是那把枪,让她的心一下子紧了起来。不严重的小事用的着枪吗?瞧他那有苦难言的样子,还有每次离开或者在柳市时那恨不得当自个是透明的样子,应该是一份很危险的事。
  什么事是很危险,得要有两个身份,还得用枪的呢?
  涂画画的思绪飞快翻滚,最后又一次成了脱缰的野马。野马跑了会,终于找回点思绪。涂画画猛地从被窝里爬起来,飞快地窜到床头,“啪”地把床头灯打开。
  突然的亮光让习惯黑暗的眼睛暂时适应不过来,君如届条件反射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头顶,涂画画两眼放光,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君如届心跳有点加快,摸不准这女人脑中又在想什么。他揪着被子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脑中已经在迅速思考,要是老婆忽然扑过来,他要从哪个角度反击才不会伤到她。
  涂画画没瞧见君如届的“时刻准备”,她盯了会儿,忽地换上一副神秘兮兮又一本正经的模样,悄悄滴凑到君如届面前,小声问道:“大王,难道你是卧底?”
  原谅她脑中的那些个小说情节,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完美最酷的可能。
  君如届听到“卧底”两字,目光闪了闪。再看到涂画画那一副等着他肯定的样,抿了抿嘴巴,沉默。
  这会轮到涂画画纠结了:“这到底是是,还是不是啊?”
  得不到答案,心里跟装了几百只猫在挠痒一样,她恨不得劈开这男人的脑子,直接替他过滤信息去。
  涂画画蜷缩着双腿,继续往君如届身边靠了靠,又神秘兮兮地想要肯定一遍:“卧底?”
  君如届听着她看似疑问实则肯定的神情,心里哀嚎:“我可什么都没说。”
  于是,他很技巧地调整了一下眼球的位置,睫毛轻颤过后,敛去了所有思虑。瞧在涂画画眼里就是一副——欲言又止,却又天机不可泄露的默认状。
  涂画画瞬间兴奋了。
  卧底!她自动过滤那些可能潜伏的危险,满心只剩下一股激动。这是多么酷那么厉害的职业!
  她联想起君如届腹部那六块腹肌,想到他结实的胳膊、大腿、太极,再想到他的耐力,那股子激动简直就要溢出来。
  由于兴奋过度,涂画画控制不住地在床上打起了小滚,滚着滚着就滚进了君如届的怀里。
  君如届顺势拢住她。人儿才刚入怀,心里的那份空虚立马就被填满。娇弱在抱,无与伦比的满足。此刻就算只是这样静静的抱着什么事也不做,他都觉得满足。
  那个熟悉的涂画画,又回来了。这种感觉,真好!
  涂画画窝在君如届怀里,吸着熟悉的体香,心也被满满地填充着。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原来是那么地想他。
  其实最初,她只是把他当做一个伴侣来对待,那种喜欢跟*情无关,只是在自己生命中出现的一份子,亲情的成分多点。
  而后来,慢慢地相处中,涂画画渐渐被君如届那看似冷漠、实则处处迁就的容忍给收服。他沉默的温柔,慢慢融化了她冰凉的心。
  很多情,一开始也许不深,但日久总会情深。他们,就是这样,太过坚强的防护伞下只能一点一点慢慢渗透。
  两个作为标准情人处的人,心里没被别人插足过,慢慢地,慢慢地,就会*上吧。
  两人间又是一阵沉默。
  涂画画听着君如届的心跳声,觉得特别窝心。男人啊,这是她男人啊!
  忽然,脑中一个数字像一道闪电,“哗”地劈开了她脑中混沌的思维。涂画画“蹭”地一下昂起了头,差点碰到君如届的下巴。
  君如届瞧着突然起来的人,心一紧:“还没完?”
  另一边,涂画画怔怔地盯着君如届看了会,脸色越来越凝重。
  君如届被她盯得心里七上八下的,他这会是真的不知道哪里不对了。
  涂画画盯了会,忽地清了清喉咙,无比认真地问道:“君如届,你丫的到底是谁?”


☆、39秋后算账

  “君如届;你丫的到底是谁?”
  涂画画问完;静静地看着君如届的表情。可她只看到——他一脸的迷茫。
  “姜——浩!”她咬着牙提醒;恶狠狠地憋出两个字。她可没忘,这个“姜浩”做过的事!
  “完了——”君如届心里哀嚎,“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
  涂画画看着君如届闪躲的眼神;那被遗忘的怒火一下子被撂了出来。
  “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压抑的声音在寂静的房内响起,涂画画的声音一字低过一字。
  君如届忽然感觉自己的心快速跳动了几下,这种感觉在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时都没有过。抬头望了望涂画画阴森森的脸,忽地泄了气:“你问吧。”
  涂画画脸上阴霾一扫而光;直起身子;蹭到君如届身边,盘腿端正地坐好。
  “那你到底几岁?”涂画画暗地里攥紧拳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一点。可天知道她此刻是多么的激动!
  这年龄问题可是个大问题!姜浩,他丫的才28岁啊!她涂画画已经29岁!姐弟恋啊!
  君如届被问得有点蒙。几岁?忽地想起那身份证上的28,眼神闪了闪,继续沉默。
  涂画画看到他躲闪的眼神,也蒙了。
  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君如届?姜浩?她想问他到底是谁,可按先前的发展情况来看,问了也没用。
  30?28?这年龄好啊!一个比自己大,她喜欢;一个比自己小,她无比纠结!
  “大王!”这个问题凭她自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的,所以只能问当事者。
  君如届沉默,眼神继续躲闪。
  “大王!”涂画画伸出手,揪了君如届的一片衣角,越叫越温柔,越叫越勾人。
  君如届觉得自己的血有点热起来,僵硬地转过身子,留给涂画画一个伟岸的背影。
  涂画画不死心,揪着衣角的手力道加大点,继续发嗲:“大王……”声线都开始飘了。
  君如届气闷。假的能给领结婚证?对于这个没有逻辑的问题,君某人很有格调地选择忽略。
  “好吧,那换个问题。”涂画画无奈,小声嘀咕道,“有你这种沟通法的嘛……”
  君如届决定装死。
  “讲讲那个‘啊娜’吧……”涂画画坐回去后眼睛一直盯着被子一角,表情淡淡,只是在说到“啊娜”时,特意咬重了音。
  君如届心头又是一颤:“终于来了……”
  对付涂画画,你自己坦白效果绝对没有她问你答好。所以君如届再次沉默。
  涂画画见他不说话,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阿娜阿娜,叫得很亲热哦?”
  君如届不自在地咳嗽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阿娜,方言是奶奶的意思。”
  涂画画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君如届:“大王,你——太绝了!”
  君如届被她说得微微别过脸去,不自在地又咳了一声。
  “那CS长里我看到的呢?她抱了你,你还对着她笑,摸她的肩,还给她理头发,随后——最后和还扛着她走!”涂画画低着头,越说越气,到最后小拳头一攥,噗地抡向了君如届的胳膊。
  她没看到,身边的君如届越听眼睛睁得越大,到最后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他脑子里的版本明明是这样的:
  他指挥到“右边突击、注意隐蔽”时,忽然想起涂画画猫在卫生间门口要一起洗鸳鸯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那女人忽然冲了上来,要给他擦汗。他被吓得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马上就想把她推开。谁知那女的猛地抱住了他的腰……他正想推开,忽然感觉到一道视线,抬头竟然看到涂画画,刹那心神什么的都乱了,只敢祈祷她没看清楚,立马扛着人逃走了……
  “大王?”涂画画看着陷入沉思状的君如届,不知道她忽然怎么了,怯怯地喊了他一声。
  君如届回神,看着面前小心翼翼的女人,又是一通无奈:“角度问题。”
  “啊?”涂画画发现自己好像一直跟不伤他的思维。
  接下来,君如届花了近10分钟,才解释清楚这个“角度问题”。
  涂画画一脸崇拜地看着君如届:“这也行?”
  君如届看到她还是带着怀疑的反应,有点不高兴:“事实!”
  涂画画被他突然的严厉吓得身子一矮,很没出息地缩了缩头。“那她还是碰了你……”
  “意外。”君如届无奈,女人果然都是小心眼的。顿了顿,觉得还是加一句比较好:“当时在想你。”
  涂画画瞬间又变成了呆头鹅,瞪大了双眼,一瞬不瞬地望着君如届。直到他脸颊微红都还不放过。
  “画画……”君如届只得出声提醒她。
  “咳咳……”涂画画不好意思地假咳了几声,可嘴角的笑容却怎么也掩不住。低着头,手里使劲地揪着被单,心里一大群小矮人在翻滚:大王居然说想我!!!
  君如届看着涂画画低头娇羞的模样,不禁又燥热起来。正想上去把她压倒去睡觉,谁知她忽地又蹦了起来,朝着他笑得异常开心:“大王,鬼屋里的是你吧!”
  君如届的手顿住半道上,前也不是后也不是,最后,在涂画画诡异的笑容中,讷讷地垂下。“还是装死好了。”
  涂画画看着君如届慢慢红转的耳根子,心情好了很多。凑过去继续调戏:“大王,其实你一直在跟着我是不是?”
  极品面馆里,游乐场,还有CS场……想到这,涂画画的心情更加好了几分。
  君如届眸光继续闪,不知道如何回答。除了画展那次是故意,其他还真的是巧合。如果知道她会去玩CS,打死他都不会让那群人一起去。而且,他还真的不知道原来他老婆喜欢这类游戏。
  “是不是吗?”看着沉默不语的人,涂画画又开始了揪衣角。
  “意外。”君如届决定还是实事求是比较好。
  谁知,他的话刚落,涂画画的脸就跨了下来。“那你就是专门和那女人去玩的!”
  女人的思维总是这么奇怪。前一秒还在说这事,后一秒已经跳到了完全不搭界的事情上。
  君如届暗自苦恼,早知道就不要这么诚实了。
  “任务。”君如届斟酌了会,简短地给出解释。既然涂画画说他是卧底,那这个任务也合情合理。
  “你的任务也包括你强吻我吗?”涂画画转头,盯着君如届的脸阴测测地开口。
  君如届的脸一下子红了,忙别过脸,不再去看她。“好像掉进一个坑里了……”
  君某人的感觉没有错。
  涂画画说完那句话,就扑了过来,一边打他的手臂一边哭:“我讨厌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讨厌你穿吊儿郎当的衣服,更加讨厌你误导我,害我以为被别人吻了!”
  君如届知道这是自己的错,没法推卸责任,于是只好坐着不动,由着她发泄。
  “你知不知道……当我以为我把别人错……错认成了你,那……那时候心里有多……多难受。”涂画画抽噎着,手一下下地打着他,想把这些天受的委屈发泄个干净。
  君如届转过身,慢慢伸出手。涂画画顺势倒进他怀里,揪着他的胸前的睡衣,哭得更加起劲起来。
  “呜呜呜……”哽咽声在房内蔓延,君如届的心也被这些哭声寸寸碾过,一点一点地痛了、麻了。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看着怀里闷闷地哭得伤心的女人,君如届不止一次地问自己。她本可以不用承受这些的。
  仿佛听到了君如届的心声,涂画画忽地抬起头,抽噎着说道:“哇,你就是个坏蛋!”
  “是很坏。”君如届在心里承认,“尤其是当看到你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心里像是要发狂一般。”
  “吃醋。”君如届突然开口讲了两字,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等回过神,已经来不及。
  怀里的女人惊地猛地止了哭声,抽抽噎噎地抬头看他。
  涂画画哭得脑子沉沉,可意识还算清醒。看着君如届懊恼的侧脸,心里哗啦一下开了花。
  “吃醋,大王说吃醋……”“哈哈……”
  君如届被她忽然的发笑吓了一跳,忙转身去摸她的头:“画画?”
  脑子没坏吧?
  涂画画哪知他在想什么,抬手握住他伸过来的手,把自己的脸凑过去,跟只小猫咪似地蹭了蹭。
  君如届被她的动作撩拨,眼神忽然变得幽暗无比,那股被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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