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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27-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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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交往过,我一直把她当不懂事的妹妹看。”箫迟敛眉,郑重的语气。“老师也知道银翘的脾气拗,劳烦您劝劝。”

    银田华脸上挂不住,叮嘱两句,借口还有事起身开门出去。

    银翘不在走廊里。

    银田华左右看了一圈不见人影,只好先下楼。

    走廊尽头,乔暮抱着手臂,视线透过落地窗望向远处的青山,脸上一贯的没有任何表情。

    银翘倚着墙,低头看自己的脚尖。“他是我爸的学生,从他第一次上我们家做客,我就喜欢上他了。”

    因为箫迟,正在上高三的她不顾父亲的反对,执意报考警校,追在他屁股后头,一追七八年。

    乔暮偏头,清冷如月的目光落到她脸上,淡淡扬眉,“执着是好事。”

    见她似乎大受打击,摇摇头,抬手看表。“我很忙,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抱歉。”

    “我想我知道迟哥为什么喜欢你了。”银翘自嘲的笑了笑,见她要走,不假思索地伸手拦她。“我能不能知道,你喜欢他什么?”

    乔暮抓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表情没有丝毫的波动。“没想过。”

    银翘疼得眉头皱起,意识到自己失态,脸色更显灰败。“对不起,我没有恶意。”

    “有也无所谓,比武力值,你也未必能赢我。至于你的问题,我真的没有答案。”乔暮松开她,双手抄进口袋里,不疾不徐从她面前越过去。

    银翘一脸狼狈,低头看着手腕上那一圈红痕出神,目光晦涩。她跟以前那些想要追箫迟的女孩不一样,那么的笃定,又那么的云淡风轻……

    乔暮回到值班办公室坐下,想起银翘的问题,忽然有些迷茫。

    喜欢箫迟什么?

    看上他的肉体算不算……

    坐了一会,关公买了吃的回来,特意过来找她,说是有事先走,让她过去看看。

    乔暮嗯了声,起身去病房。

    箫迟腰上敷着膏药,还趴床上。关公买来的混沌摆在凳子上,病房里全是浓郁的葱花香菜味。

    “喂我。”箫迟曲着胳膊,把上半身支起来,嘴角勾着,意味深长的冲她笑。“醋了?”

    乔暮摇头,垂眸扫一眼他的腰,转头出去。

    到护士站取了纱布折回病房,她一言不发的拿着纱布把膏药缠上,绑好。“自己吃。”

    箫迟脸上的笑容僵住,慢慢翻身坐起来,抓住她的手,“真没生气?”

    “我不跟小孩儿计较。”乔暮低头看着他的手,“吃东西吧,我让同事给你开些中成药和点滴过来,这样止痛快一些,明天没效果就打封闭针。”

    箫迟手上的力道一收,把她拉过来一些,另一只手勾着她细细的脖子,额头贴上她的额头,轻轻叹气,“都听你的。”

    乔暮怔了下,心底生出一丝柔软,没推开他。

    静静抱了一会,箫迟放开她,端起关公买来的馄饨狼吞虎咽。

    乔暮眼底浮起笑意,瞟一眼削了一半的苹果,给他倒了杯水转身出去。

    她今天不用值班,找同事开好了单子,经过通风走廊无意间看到张良业的车子停在楼下,抿了抿唇,退回办公室给孟长风打电话,拜托他帮忙照看箫迟。

    结束通话,把爷爷写的那张纸拍下来给他发过去,跟着给箫迟发短信,告诉他张良业也在中医院,她先回仁济堂。

    箫迟回复过来,让她注意安全。

    乔暮瞟了眼内容,下楼拿车立即回家。

    门诊没开门,停车进去,见老爷子在药房量药,松了口气,洗手过去帮忙。

    “装着药方的盒子,是你动的还是成安。”老爷子没回头。

    乔暮去把簸箕拿过来,在他身边坐下。“我拿的,他拍了照片就走了,还要请两天假。”

    “他之前跟我提起过,说想要入赘娶你,我没同意。”老爷子放下戥子,端起茶杯喝茶。“最近这大半年,创天的董事长来过几回,每次他都很热情。”

    “那人不是来治病的,是来买方子?”乔暮接话,想起刚回国那阵,李成安跟郭鹏海的司机说话,脊梁都是弯的。

    老爷子笑了笑,难得夸她。“眼力劲不错,不过那人老奸巨猾,每次上门都说想请我给号脉。回头呢,成安就会问,宫寒要怎么治,还说他有个姐姐因为这个不孕。”

    “他走就算了,再回来也得想办法把他赶走,许爷爷不是说南明山的温泉不错么,关了仁济堂你跟他一道去泡去几天,就当是休息。”乔暮眼底浮起笑意,“等你回来,估计这帮人全去拘留所聚会了。”

    “坏人做事,哪那么容易被抓把柄。”老爷子放了茶杯,长长叹气。“箫迟因为抓这帮人,差点就丢过命,结果抓回去的都是些小喽啰,那几个大佬还稳得很。”

    “爷爷,你不用给我敲边鼓。”乔暮点破他的用意,“有没有人陪我到最后,仁济堂我都会开下去,我答应过我哥。”

    “你像青珊那丫头多好,笨也笨得自在……”老爷子又笑,重新拿起戥子量药。

    乔暮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眼底的笑意渐浓。

    晚上吃过晚饭,老爷子跟陈阿伯还有许老爷子去听戏,乔暮和黄媛收拾干净厨房,上楼去对账。

    姜半夏留下的钱不少,等放了暑假,她得带着黄媛去做公证,还得监督她的学习。

    想想,头真是有点疼。

    对完账,家里忽然停电,乔暮下楼去看电闸,经过前院,黑暗里突然冲过来一道影子挥拳攻向她的面门,力道大得吓人。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今天三月三和清明假期一起,一共放六天,三素要出去浪,文会照常更新。春季容易感冒发烧,大家多注意身体。还有就是……回头看了下,发现自己来晋江好像快4年了,可还是弄不懂很多乱七八糟的页面,送营养液的妹子们有心了,三素真不知道在哪看。砸雷的妹子们也一并在这感谢,有时间我会回评,爱你们么么哒~~~~~~~~

 第33章 Chapter 33

    乔暮险险避开; 抓着栏杆扶手翻进前院迅速冲到木桩那,取出上边的木棒子,寒着脸望向来人。

    仁济堂多少年没进过小偷,对方一看到她就出手; 目的也不是钱财,没猜错的话; 应该是为了姜半夏用命换来的那张内存卡。

    里边的资料; 涉及到部分创天高层的账目往来,以及一些销货证据。落在她手里或许没什么用; 落到警方手里; 就如同被人捏住了七寸; 会急着拿回去不奇怪。

    “东西在哪!”那人看着她手里的棒子,摸出把刀朝她砍过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乔暮格开他的刀; 迅速抬脚踹向他的要害部位。

    趁他分神的功夫,手中的棒子落下,扫向他拿刀的手,曲起膝盖重重顶向他的太阳穴。

    那人手里的刀落下; 身子一歪,直接栽了出去。

    黄媛听到动静从楼上举着手机下来; 看到这一幕,嘴巴张了张; 狠狠闭上,喘着粗气哆嗦出声:“乔医生,你有没有怎样?”

    “没事; 把闪光灯关了回房间待着,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下来,先别报警,我出去看看。”乔暮蹲下去,在那人颈后补了一掌手刀,拎着棒子出去。

    电闸在门诊大门左侧,离地将近三米,不会就只来一个人。

    等黄媛上了楼,乔暮放轻动作开门出去。门外停着两辆车子,其中一辆有点眼熟,另外一辆皮卡没牌。

    扫了一眼,发现两辆车夹缝里有人,旋即屏住呼吸无声无息地靠近过去。

    是秦斌和一个陌生人在扭打在一起,无牌的皮卡车上有把梯子。

    她的忽然出现,使得两人都楞了下,双双停下来。

    “要帮忙么?”乔暮淡淡掀唇,话音落地,手里的木棒也落到压在秦斌身上的男人颈侧。

    那人晃了下,软绵绵伏倒在秦斌身上。

    秦斌僵着不敢动,好一会才推开他狼狈爬起来。“死了么?”

    “死了。”乔暮低头掩去眼底的笑意,挥了挥手里的木棒,眉头轻蹙。“你来做什么?”

    “收购药厂的评估终止,我来跟你道别,顺便告诉你一件事。”秦斌擦去嘴角的血迹,低头看着地上的人。“我到的时候,看到他在架梯子弄电闸,上前阻拦然后打了起来。”

    乔暮抿着唇,走远几步给三儿打电话,告诉他家里来了两个不速之客,让他尽快过来把人带走。

    挂了电话,她瞄一眼秦斌,过去把手里的棒子给他,拿起皮卡车厢里的梯子,弄好电闸。

    秦斌默默的看着她,拿着棒子的手疼的一直发抖。

    把人拖进前院都捆上,乔暮看着一身狼狈的秦斌,特别的想笑。“坐着等,我拿药箱给你处理下伤口。”

    秦斌低下头,忽然觉得自己其实蛮多余,他保护不了她。

    伤口处理得差不多,三儿带着一个同事过来,把地上的两人弄出去,又折回来拉她叫出去说话。

    “没什么事,幸好爷爷还没回来。”乔暮压低嗓音。“这两人是来要内存卡的。”

    三儿点点头,叮嘱一番,留下同事在暗处守着,自己开车把昏迷不醒的那两个人带回去。

    乔暮目送他的车子走远,转身回前院,抱着手臂不冷不热的睨着秦斌,“你刚才说,要告诉我什么事?”

    秦斌胸口一滞,缓缓抬起头来,“当年,是我故意拿球砸你的。”

    “哦”乔暮抬了抬眼皮,眼底并没有过多的情绪。

    “你不恨我?”秦斌攥着拳头,手背露出白白的骨节,额上密密匝匝的全是汗。

    “就因为这个,你死缠着我,还私下去跟人说我是你女朋友?你没病吧。”乔暮有点庆幸自己做不出表情,不用为难该摆什么脸色给他,“恨也是想一个人的方式,抱歉,我没恨过。”

    秦斌攥成拳头的手缓缓松开,艰难站起身,沙哑的嗓音隐约有些飘忽。“你一直都知道是我?”

    “现在才知道。”乔暮答得干脆。

    伤了那会,其实想要把人找出来,对乔辉和她来说都不是难事。但是为了这事惊动爷爷不值得,收了钱留他们在仁济堂养病,病没好没有赶出去的道理,哪怕犯了错。

    秦斌无言以对,嘴巴张了张,脚步沉重的往外走。他心怀愧疚,念念不忘,在她眼中只是小事一件无足挂齿。

    乔暮放下手臂,没送他。检查了一遍门窗,上楼招呼黄媛一块去接老爷子回家。

    路上箫迟打电话过来,问她是否受伤。

    乔暮看一眼身边的黄媛,眼底浮起笑意,“小瞧我?”

    “握着正好。”箫迟低低笑出声,“没事就好,接下来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处理好。”

    乔暮磨牙,话还没出口,通话结束。

    隔天一早,霖州日报、霖州早报、霖州公安在线官博,同时发布姜半夏被杀一案的案情公告。

    姜半夏的脸打了马赛克,但是能清晰看到她掌心里有一枚小小的手机内存卡。乔暮关闭新闻推送,开门出去。

    黄媛等在门口,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乔暮带上门,活动着脖子往楼下走。

    “我能不能跟乔爷爷学八极拳?”黄媛跟上去,眼底写满了兴奋。

    乔暮回头瞄她:“你学是为了自卫强身,还是准备在你们班当大姐大?”

    黄媛脸色一僵,脑袋迅速低下去。“自卫强身。”

    “那你自己去找爷爷。”乔暮挑了下眉,继续往楼下走。

    昨晚的事老爷子不知情,她也不打算说,吃完早餐交代黄媛一番,背上药箱把打电话过来的街坊家都走了一遍,回到仁济堂就给孟长风打电话。

    张良业应该是带着张阳回去复查,被他撞到自己跟箫迟在一起,总归不好。

    不管是对她还是对箫迟来说,都不值得冒险。

    孟长风说箫迟的伤势有了起色,不过他要求打封闭针,早上打完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乔暮感谢他一番,挂了电话,转头打给卖安防设备的公司,请他们过来安装监控。才挂断,报社记者打电话过来,询问能否就张阳车祸一事接受采访。

    “抱歉,每个医生遇到这样的事都会救人,没什么好采访的。”乔暮直接拒绝。

    对方似乎有点意外,还打算劝,她借口很忙,不悦挂断。

    下午装好监控调试完毕,天空忽然乌云密闭,惊雷阵阵。

    乔暮跟老爷子送走最后一个街坊,关了门带上黄媛一块去许青珊家吃饭。六点多,大雨倾盆落下,箫迟来电话,说是已经发现了灭门案凶手的踪迹,正在实施抓捕,让她别担心。

    “嗯”乔暮应了声,拿着手机躲去外边,接着说:“量力而行。”

    “小瞧我?”箫迟的嗓音压得很低,但是能感觉到他在笑。

    “确实不大。”乔暮挑了下眉,在他出声之前,结束通话。

    回过头,见许青珊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过来,眼底划过一抹不易觉察的慌乱,若无其事的歪头看她。“输钱还是输人了?”

    “那个确实不大是谁,不会就是虚得不行的那位吧?”许青珊抱起双臂,拿眼睨她,“乔爷爷在让老爷子算八字,我怎么瞧着是同一个?”

    算八字……乔暮眉头皱了下,拉她一块回去。

    重新坐下,许爷爷已经说到一半,剩下的全是不好的词。

    乔老爷子看了眼乔暮,脸色不太好。

    乔暮不好直接问,坐了一会,拉许青珊去客厅,问她许老爷子都说了什么。

    “不好,反正不是你的良人,并且最近就有难。”许青珊盯着她的眼睛,眉头深深皱起。“真是他?”

    乔暮轻轻吐出口气,没说话。

    坐到雨势小了些回去,老爷子还是只字不提他让许爷爷算八字的事,乔暮忍着好奇,也不问,就是上楼洗过澡,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对着镜子发了阵呆,想起箫迟的工作性质,心说哪里是最近有难,分明是一年四季大灾小难不断,稍稍宽心。

    隔天早上送黄媛回校,没遇到交通管制,不禁有些纳闷。“不是今天高考么?”

    “明天才7号,你记错了。”黄媛低头搓着淤青的手臂,不住呲牙。“乔医生,你小时候也这样跟乔爷爷学拳啊?”

    “你以为呢。”乔暮偏头瞄她一样,想起箫迟给她搓药酒的情形,眉头皱了下。

    大雨下了一夜才停,也不知道抓捕任务进行的如何。

    周二高考,卫生部门从各个医院抽调医护人员,驻守在各个考场外,以免有突发情况救援不及。

    乔暮不用外派,早上到了医院就开始忙,快中午箫迟才发来平安短信,抓到凶手一切顺利。

    安下心,她回了一条给他,继续工作。老爷子没提算八字的事,她也默契的不问,该干嘛干嘛。

    忙到周四,箫迟早早发了张自拍过来,说证据链很快就能完善实施最后的抓捕,让她等着。

    乔暮回了一条过去,神清气爽的下楼打木桩。

    10点多,许青珊打扮得异常妩媚妖娆,打车到医院找她,非要她跟着去挑衣服。

    正好病人不多,到了下班时间,乔暮把身上的白大褂脱下来,收拾一番开车载她去市中心。

    “乔暮……”许青珊靠着椅背,一脸为难的表情。“能不能帮我个忙?”

    “又接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客户?”乔暮挑眉。

    许青珊“嘿嘿”一笑,从包里摸出烟和打火机,点着烟抽了一口,说:“那位命中注定啊,他今天要在丽柏见个哥们,我要去偶遇。”

    乔暮翻了个白眼,从牙缝里冷冷的挤出一个字:“好。”

    可惜她们的运气可能不太好,进门就遇到了杨天禄。

    许青珊因为上他的当,不但被老爷子罚,还差点没收她的银/行卡,看到他就一肚子气,“杨总,今天上这骗谁呢。”

    “哟,神仙姐姐,我还以为是谁呢。”杨天禄打着哈哈,加快脚步往外走。

    许青珊歪着脑袋,伸手拽了拽乔暮,不屑撇嘴:“他走这么急赶着去投胎啊。”

    乔暮诧异,“你说什么?”

    许青珊翻了个白眼,瞎扯说杨天禄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话音刚落,门外忽然传来刺耳的尖叫声。

 第34章 Chapter 34

    乔暮眉头皱起; 许青珊动作比她还快,抓着她手腕飞快往外跑。

    雨棚下挤满了人,各种各样的声音都有,打电话报警的; 打急救电话的,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拿着手机录像。

    人群中央; 杨天禄被人挟持,脖子上有血流下来; 身上的衬衫红了一大片。

    许青珊诧异睁大眼; 偏过头; 呆呆的看着乔暮。

    “你进去,不要出来。”乔暮反手抓住她的手腕; 将她拖回大厦大堂,警告道:“别去看热闹,发现有人往回跑,你也快跑; 听到没有。”

    许青珊机械点头,

    她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 至于么……

    乔暮拍拍她的肩膀,转头出去; 加快脚步挤过围观的人群,去车上把药箱拿下来。

    下午还要回医院上班,嫌麻烦就没把车停去地下停车场; 没想过会遇到这样的事。

    回到现场,杨天禄的脸色都白了,双腿站立不稳,前胸全是血。

    “不要杀我,我有钱,不要杀我!”挟持他的男人挥着手里的水果刀,额头鼓起蚯蚓一样的血管,瞳孔扩大,暴躁地勒着他的脖子拖着他到处转,嘴里“嗬嗬”喘着粗气。

    围观的人尖叫着后退,他一动马上又围上去,继续举着手机录像,全都用命在围观。

    乔暮靠近一些,目光直直的望着歹徒。他大概23…4岁的样子,穿着一身名牌,打扮也挺清爽干净。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黄,眼窝深陷,眼神涣散无法聚焦。

    视线下移,盯着杨天禄脖子上的伤口看了片刻,悄然吐出口气。

    没有伤及大动脉。

    歹徒显然是服用了药物,导致大脑产生了强烈的幻觉,一直高喊着不要杀他。

    乔暮攥紧拳头,暗暗焦急,才迈出一步,身后忽然伸过来一只结实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回带。“乖乖等着,这事交给我们。”

    “你怎么在这?”乔暮回头,见是箫迟,眼底滑过一抹欣喜。

    “恰好路过。”箫迟的唇从她耳边擦过去,又痒又烫,下一瞬,石头从歹徒身后冒出来,悄无声息的逼近。

    箫迟松开乔暮,微眯着眼跟石头交换了个眼神,同时猛扑过去。

    一个攻击夺刀一个救人,加上那人嗑药过量,杨天禄成功获救,整个过程不到半分钟。

    乔暮松了口气,拎着药箱冲过去,紧急给杨天禄止血。

    他身上挨了几刀,幸好水果刀不够锋利,并且不长,出血的情况不是很严重,就是……人吓昏过去了还尿了裤子。

    正给他包扎伤口,耳边忽然传来歹徒狂躁的嘶吼:“老子有艾滋,死了也要拉你们垫背,老子不怕死!”

    扭头望去,恰好撞见箫迟推开石头,手腕被歹徒生狠狠咬住。

    乔暮心里咯噔了下,箫迟已经抽出手,毫不犹豫的击昏他。

    伤口处理到一半,附近医院的救护车赶到,乔暮将杨天禄交给他们,回过头,箫迟和石头已经不见了踪影,歹徒昏在地上,无人敢靠近。

    大概是都听到了他刚才的怒吼,围观的人还继续拍照,就是距离比先前还要远一些。

    乔暮把药箱收拾好,警车鸣笛开到。

    环顾一圈,还是没发现箫迟的身影,抿了抿唇,拎起药箱悄然退出人群进入大堂。

    箫迟和石头果然在里边,脸色都不太好。

    “乔暮,外边怎么样了?”许青珊看到乔暮进来,急急迎上去。

    “没事,杨总还活着,就是吓尿了。”乔暮拍拍她,拎着药箱走到箫迟跟前,抓住他的手往休息区走。

    箫迟低头,看着她鼓起筋脉的手背,不由的失笑,“生气还是害怕?”

    乔暮不说话,进了休息区,把他摁到椅子上,打开药箱拿出碘伏和棉签,神色专注的给他清理伤口。

    咬得很深,手腕软组织严重挫伤并流血。清洗干净伤口,她拿出纱布,没有起伏的嗓音多了一抹担忧,“你最好通知派出所那边,一定要带他去疾控中心做个hiv检测。”

    “放心吧,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箫迟笑了笑,抬起头,微眯着眼望向门外。

    这么巧,刚刚查到郭鹏海头上,就有人嗑药磕过量在闹市行凶,还是艾滋病毒携带者。

    还那么巧,乔暮就在现场,他们要跟的人也在。

    一切精确的就好像是棋盘上的棋子,一步一步,绝无偏离。

    而头几天的灭门案,凶手也是嗑药过量,入室抢劫杀人……

    “如果对方真的是病毒携带者,这事不能马虎,不是玩笑。”乔暮抿着唇帮他把伤口包起来,收拾好药箱,不悦皱眉,“你严肃点。”

    “谨遵领导指示。”箫迟失笑,倾身过去抱了抱她,“放心吧,真没事。”

    乔暮抬手看了下表,眼底的冷意散去。“一块吃饭?”

    “好。”箫迟握住她的手,粗糙的指腹贴着她的手背细细摩挲,嘴角浮起坏笑,“趁着你发小在,要不要,我让她给算算黄道吉日?”

    乔暮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眼写满了笑意,嗓音凉凉。“去算吧。”

    “真去啊?那小子万一真有病,我这叫恩将仇报,良心会不安。”箫迟抬头,漫不经心的看一眼跟木桩似的,立在几步外的石头和许青珊,拉她站起来。

    “你有良心?”乔暮噎他。

    “你摸摸。”箫迟说着就抓着她的手往胸口按。“摸到没有?”

    乔暮抽回自己的手,抬脚踩他。“没摸到。”

    箫迟扬了扬眉,低低笑出声。

    到楼上的餐厅的要了位置坐下,乔暮把箫迟和石头介绍给许青珊,顺便打听她的命中注定在哪。

    许青珊哪还有心思理会什么命中注定,一瞬不瞬的看着箫迟,还没从乔暮跟他腻歪的震惊中回魂,“乔暮,你跟他……你是认真的么?”

    周末吃饭,乔老爷子让爷爷算八字,应该就是他。

    说实话,她也不太信这玩意,所以始终没认真跟爷爷学。

    但是爷爷算出来的结果,几乎没有错的。

    爷爷说箫迟跟乔暮在一起的话,两人都会麻烦缠身,尤其是乔暮。不过乔爷爷都不劝不拦,她也没必要惹乔暮心烦,只求她好好的,老了还能一块去旅游,一块撩撩小鲜肉。

    箫迟眼皮跳了下,扭头望着乔暮。

    乔暮嗯了声,岔开话题,“你说杨总印堂发黑,是瞎猫碰到死老鼠?”

    许青珊懵了一秒,回过神,难为情的扯着唇角,“我随口那么一说,真没想咒他死。”

    乔暮丢给她一个我就知道的眼神,让她点菜。

    许青珊情绪平复下来,点了个自己喜欢吃的菜,又盯着箫迟看,目光审视。颜值是没话说的,身材也不错,就是怎么看都不像正经人。

    乔暮自己也点了一个,把菜单递给箫迟,“今天怎么有空逛街?”

    “刚巧路过,看到你的车了。”箫迟接过菜单点菜,顺便握住她的手。“忙完就给你打电话。”

    乔暮眼底浮起笑意,没挣开他的手。

    许青珊惊见她眼里的笑意,搓了搓胳膊,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感觉自己要瞎了。跟个小媳妇似的乔暮,实在太颠覆她一贯以来的高冷形象。

    箫迟点完把菜单给石头,握着乔暮的手不放,大拇指在她手心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

    都点好上了菜,许青珊的那位命中注定出现,身边跟着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男人。

    她瞄了几眼,偷偷跟乔暮耳语。“我决定不去打招呼了,他身边那位不说话的时候,比你还吓人。”

    “我吓人?”乔暮状似不经意的望过去。

    两人的颜值都很高,笑容温润的那位穿着正装,另外一位穿着休闲衬衫的,脸上没有丁点的表情,样子格外的严肃。

    “有一点儿……”许青珊撇撇嘴,抬头撞进箫迟不悦的目光里,赶紧把嘴巴闭上。

    她没说错什么吧,至于这么……护犊子么?

    乔暮暗暗好笑,偏头去看箫迟。“吃饭。”

    箫迟收了视线,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饭,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许青珊见乔暮向着自己,抬高下巴,生气瞪回去。

    石头假装自己不存在,忍着笑,脑袋埋得低低的,决定待会回了监控点,好好取笑箫迟。

    没见过他那么情绪外放的样子。

    乔暮略无语,索性懒得理了。

    吃完下楼,箫迟和石头上了停在路边的车子,转眼没入车流。许青珊冲着车屁股翻了个白眼,甩了甩头发,拎着包等乔暮去把车开过来,顺便守株待兔。

    箫迟去埋单的时候,她的命中注定也正好要走。

    站了一会,耳边不意外的传来男人熟悉的温润嗓音。“许主播?”

    许青珊按捺住激动,缓缓回头,抬手撩了下被风吹乱的刘海,嘴角扬起恰到好处的微笑。“彭先生,怎么会是你。”

    彭文修笑了下,指着身边的人说:“介绍下,我的好兄弟好哥们,许青山。”

    许青珊礼貌伸出手,“你好,许青珊,珊瑚的珊。”

    “许青山,高山的山。”许青山礼节性的跟她握了下手,拍拍彭文修的肩膀,朝他们的车点点下巴。“我去把车开过来。”

    彭文修略略颔首,看了一圈,视线落回许青珊脸上,关心道:“用不用我们送你回去?”

    “太麻烦你了,我还是自己打车吧。”许青珊差点答应下来,幸好及时忍住。

    “不麻烦,正好我们顺路。”彭文修笑了下,不容置喙的语气。“走吧。”

    许青珊深吸一口气,故作淡定的客套两句,趁他转身的功夫,马上冲正开车过来的乔暮摆手做手势。

    乔暮踩下刹车,隔着挡风玻璃,抿着唇目送她上了车,这才踩下油门回医院。

    路上黄媛打来电话,说姜半夏的家人来了十多个,现在住在市局对面的旅馆。

    “他们怎么联系上你的?”乔暮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也不知道,刚才一群人冲上寝室楼找我,我们同学都以为出大事了。”黄媛吓得不轻,嗓音隐隐发颤。“乔医生,他们知道半夏姐找过你。”

 第35章 Chapter 35

    乔暮回到医院; 仔细把黄媛的话琢磨了一遍,趁着上班时间还没到,去洗手间给箫迟发了条短信,告知黄媛的电话内容。

    姜半夏临死之前见过她; 她的家人不可能知道,除非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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