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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汉,捡起节操-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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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快速扫了一眼他的全身,很好;没有任何嫌疑。
  “乔小姐。”他站到她面前;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张二坐到长凳上,继续守着手术室,一旁的女警则出去给几人买热饮。
  乔崎率先朝他伸出手:“你好,赵警官。”
  赵峰微愣,随后笑笑,轻握了一下她的手掌。这一下,两人算是正式打了招呼。
  话题扯到正轨上。
  “你当时看清楚那个人的面容了吗?”乔崎问他。
  赵峰摇摇头,“只是从身高和穿着来判断,是个男性,我一下车就被他敲晕了,然后醒来的时候就看见邢副队倒在后座。”
  乔崎摸着下巴思考,邢毅这几年的办案顺风顺水,基本都没有招惹过什么穷凶极恶的罪犯。况且枪杀这种事情,如果不是事先筹谋并且能将时间掐得准确,是不能轻易达到的。凶手埋伏在街上某处,且知道邢毅发了高烧,说不定一开始就跟在后面。
  难道从丰宝巷就开始了?他一定在暗处蛰伏,等待最佳时机。
  这时,张二开口了:“说起来,副队有一段时间很不对劲。”
  乔崎停下思考,认真听他说下去。
  “当时他一股脑地就往外面冲,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人,后来在一间屋子的门口前停住,还是我追上去,才发现他身体的不对劲的。”
  乔崎问:“你看到了吗?”
  “没有。”张二摇头,“后来我问了屋子的人,当时有一个法医,五个二队的人,但都说没有看到。那个时候他们专注于现场了,可能不会去在意这些。不过后来我去警戒线那里问过,副队去过那里,并且问了他们你和席川的事情。”
  听到这里,乔崎眉心紧拧。
  “按道理说,你们当时走得匆忙,也没来打声招呼,邢副队关心一下问一问也是应该的。可听现场的人说,他的问题很奇怪。”
  “详细问的什么问题,你问过他们吗?”
  张二道:“他问‘刚才有没有人经过’,以及询问了你们是多久走的,具体是这样。现场的几位刑警还透露,当时邢副队眼神很不对,好像在找什么人。”
  乔崎记起来了,昨晚她的手机的确是在回别墅的路上就没电了,她又顾着席川的事情,根本没心去多想。而邢毅这两个问题乍一看没什么特别的联系,但很清晰地透露出一个事实:他当时的确是看到了可疑的人。
  那么,会是无头男尸案的凶手吗?如果是凶手,邢毅自然不认得,只会当做丰宝巷一个随随便便路过的居民。他看到的,定是有着不一般特征的人。
  “案发现场现在派人过去了吗?”乔崎暂时撇开这个问题。
  “有,马志远已经派人过去了,全市范围内也展开了大规模的搜查。”张二答。
  “无头男尸的案子呢?”
  “特案组在负责,不知道进展如何。”
  乔崎看了眼手表,已经十点四十了。手术室的灯还在亮着,里面的人生死未卜,她忽觉浑身一阵寒,可周围的温度却还有些高。再看一旁的赵峰,也一脸焦急地看着手术室,她眯起眼睛,还是多长了个心眼。
  任何人,在没排除嫌疑之前,都可能有潜在性的危险。
  ***************
  丰宝巷今天格外沉静,外面卖猪肉的阿强徘徊了一阵子,最终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摊位上。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挑着一筐青菜走过来,朝他挤眉弄眼:“咋了,还惦记着你那小飞燕儿呐?”
  “可不是。”他抹了一把脸,微胖的脸上立刻沾满猪油,“现在里面被封锁了,燕子出不来,我还打算今天去给她送一块猪肉。”
  “我听说死的人是你家小飞燕心仪的对象呐。”那挑青菜的男人拿出一根烟,坐在扁担上,又递了一支烟给阿强,“你知道不,我就说你要捡便宜,前面街口那个算命的说了,我们这里最近要发生好事和坏事,我看这好事怕是落到你身上去了。”他将烟点燃,含在嘴里,声音含糊,又刻意放低,“咱就不说前段时间你捡的那一包东西,就说你看上那燕子,恐怕也是跑不脱的。”
  阿强看了他一眼:“你从哪里知道我捡了一包东西的?”
  男人笑嘻嘻地:“这不是,今天我路过你家门口,你妈在我这里买了一把青菜,悄悄告诉我,说是你捡了一包值钱的东西。”
  阿强的妈脑子有点糊涂。
  “你给老子小声点。”闻言,阿强坐近了一些,“这事儿不能乱说知道不?”
  “咋了?你捡的啥?”
  阿强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你凑过来些,我告诉你。”
  男人一脸高兴,遂凑近他。
  阿强一脸神秘,悄声说:“捡的……捡的啥关你龟儿子什么事!”他拍了一下瘦男人的脑袋,声音骤然放大,“滚去卖菜,个八卦的东西!”
  男人也气:“老子不就问一下,又不会要你的东西,跟他*妈狗崽护食儿似的。不说算了。”他把烟扔在地上,用脚捻熄,拿起扁担就把菜挑起,起身离开了。
  阿强重新回到摊位上,这时,陆陆续续已经有客人过来买肉了。
  下午收摊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左右。他今天要早点回家,家里的老妈等着他回去做饭,且有了那包东西,他成天提心吊胆的,要不是顾着养家,早就守着那东西过日子了。
  阿强捡到的,是一个玉碗。外面用一个一看就很高级的盒子包装着,那碗浑身通透,质地温润,一看就是好货。他也偷偷拿去过市场上问,别人都说要高价买他这东西,但阿强不肯,要留着,打算把价格提到最高再考虑卖掉。这玩意儿是不是真的好货他不判断不出来,但提价这种东西,他还是明白。
  离丰宝巷不远的一个居民区里,下午有不少吃完饭出来运动的老人。
  阿强担着猪肉路过小区,往前面的巷子走去。
  路过一个死角时,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站在了他面前。阿强放下担子,“要买猪肉?”
  男人淡笑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阿强也不认识他,见他穿得讲究,长得又是一等一的好,遂想可能这人不是在针对他,便重新担起担子,往家的方向走。
  “你捡到的那个玉碗,是我的。”男人突然开口。
  阿强浑身一震,把担子一放,缓缓转身:“你在说啥?”
  “那个玉碗,是我的。”他又温声温气地重复了一遍。
  周围都是老人,有好几个也认识这卖猪肉的阿强,遂过来围观。阿强一看势头不对,放低声音对男人说:“走,过去谈。”
  两人一路走到一个人烟稀少的草坪上。阿强把猪肉担子放下,从兜里掏出一支烟递给男人。
  “抱歉,我不抽烟。”
  “你咋知道是我捡的?”阿强突然问。
  天色还没黑,夏季的太阳总是显得格外晒人,挂在山头舍不得落下。男人的脸色苍白,但形貌却是让人移不开眼。他轻笑:“打算还给我吗?”
  阿强皱眉:“要是我不还呢?”
  “嗯哼。”男人发出两个意味不明的语气词。
  周围路过一辆大货车,漫天的灰尘被风扬起,周旋在两人之间。阿强揉揉眼睛,刚一睁眼,就被眼前的场景给吓住了——男人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手枪,黑漆漆的枪口堪堪地指着他。
  他吓得往猪肉担子上一坐。
  “别动手,我把碗……还给你就是,在我家,好好的……咱们有话好好说。”
  男人似乎很好脾气:“别担心,起来,跟我去一个地方,我保证不会伤害你的。”
  阿强咽了咽口水,往四周一看,最后对上男人漂亮的眼睛,被迫点了点头。
  ************
  特案组的车往冉佳花店的方向开去。
  贾桐在车上沉默了半个小时,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旁边的男人:“你把我当什么了?”
  后座的关赫有一瞬间的抬眼,不过很快就又埋头于自己的工作中。他总是电脑不离身,做着旁人不知道的工作。
  梁友将方向盘一打,车子进入了隧道。
  “朋友。”他淡淡答,表情也有一丝不耐烦。
  贾桐深吸口气,又碍着关赫在场不好说话,只能收敛语气:“既然如此,以前发生的那些事就当它不存在吧。”
  她仰着高傲的脖颈,看向车窗外,最后闭了闭眼。
  这几个月,两人的关系一直保持亲密,梁友每个星期都会主动找她一次,两人会在她新买的公寓里颠鸾倒凤一番,第二天又恢复表面上的关系。而最近,贾桐实在是憋不住了,向他提出将关系挑明的要求。
  哪知梁友竟说:
  “就一直保持这种关系,挺好的。”
  贾桐是个在感情上也很敏感的女人,当下便发现两人只是单纯的炮*友关系。可是梁友魅力十足,她早就深陷其中,奈何在她眼里,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车上的气氛越来越诡异,只剩下快速的键盘敲打声从后座传来。
  “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会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先别闹。”半响后,梁友略带平稳的声音传入两人耳中。
  关赫继续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贾桐则心里一漾。
  这是不是说明,他们的关系有救了?
  

☆、第87章 变态医生

  根据警方提供的线索;三人一路驱车赶到冉佳经营的花店,而在离花店不远的一个小区,则是她的现住址。
  意料之中的;花店今天已经停止营业。贾桐站在门口;看着地上散落的几支海棠花;驻足在原地;之后又蹲下来;将花捡起。
  “如果这个案子和冉佳有关系;那么之前关于她是海棠的猜测就可以百分之百确定了。”她沉了面孔;“现在的关键问题是;凶手的动机到底是什么。”贾桐低头;摩挲着手里的花瓣,一时间看到那些枯萎的海棠;竟然心里一惊。
  梁友静静站在一旁,听着她慢条斯理地分析。
  最后关赫懒懒开口:“与其在这做无用功,倒不如去她住的地方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些线索。”
  “嗯。”另外两人异口同声地回复了一个语气词。贾桐垂眸,率先走到前面,脚步匆忙而凌乱。
  后面的梁友一脸平淡,步伐沉稳地跟了上去。
  这里的小区环境漂亮而安静,梁友因为临时有电话,去了一旁,另外两人先亮出了身份,最后询问了这里的保安。保安回忆起那个花店女老板,只是说:“长得漂亮!”
  “那么和她在一起的男人大概长什么样子?”贾桐边记录边问。
  那保安面带疑惑:“她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哪有什么男人?”
  独来独往?贾桐想起来,按照昨晚乔崎他们的说法,这个女人是有男朋友的,并且谈到细节处时,提及过她手机上号码备注的事情。她不是一个人住,而和她住在一起的这个男人,有很大的嫌疑。
  后来,那保安又说:“不过这姑娘有男朋友倒是真的,我听周围的人说她自己承认过哩!”
  有男朋友,但是一直没和她一起现过身……贾桐想了想,对保安说:“能给我们看看近几天的出入监控录像吗?”
  “能。”知道他们的身份后,保安很快就答应了。
  后来两人大致浏览完了近十天来的监控录像,果真如这位保安所说,冉佳一直是独来独往。每天早上固定六点半出门,晚上八点半再从外面回到小区,除了有一天回来得比较早,大概在傍晚六点左右,其余的时间就像固定好了一般,并且在近两天之内,似乎再也没去过花店,而是呆在家里,而关键点就在于,昨天下午四点左右,她出了一趟家门,接着便遇到乔崎和席川,并且被他们送到医院。
  至于出入的男性,保安甚至能一一说出他们的名字,并声称没有见到过类似于冉佳男友的男人进来过。
  “我差不多把这里面的人都记完了,要不就是结了婚的,要不就是单身,反正不会错的,没有这个人。”他坚持。
  不过他后来提起了一个人。
  “最近搬来了一个长得还挺俊的男人,就在那栋楼的十二楼。”保安指了指对面大楼的方向,“每天早出晚归的……”
  贾桐一惊,问他:“能指指具体是哪个人吗?”
  保安调出画面,指了指画面上一个身材高大,气质不凡的男人,“他也不太爱说话,我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就在这时,梁友从那边走了过来,带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西郊的一个养猪场旁边的草丛里又出现了一具无头男尸,且作案手法与丰宝巷的一模一样。
  眼前的问题都还没搞清楚,却又出现了新案情。贾桐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处,顿感焦躁,也许是生理期,她现在处于极度烦躁的边缘。
  “能告诉我们冉小姐的具体住址吗?”梁友走过去,将大掌安抚性地在她头上碰了碰,问对面的保安。
  这三个人的身份不一般,保安为了配合查案,也只能老老实实地说出来。
  去冉佳住处的一路上,贾桐心里好受了不少。至少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对自己的关心还是体现在了细微之处,对于这种暧昧的现状,她又重拾了信心,心情也比刚才好了许多。但这接二连三的凶杀案乃至邢毅遭到枪击,都不是能令人愉快得起来的事情。她稳了稳心神,站在电梯处,盯着对面墙壁反射出来的自己——很好,精神状态很完美。
  “要做好家里没有人的准备。”出电梯之前,梁友如是说。根据刚才的监控资料显示,冉佳自从昨晚出事后,就没有回来过。
  到了门口,贾桐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个只有一栋住户的楼层。这里的楼盘是年初才造好的,价格贵但地势处于尴尬位置,所以很多房都是空着的。而这一层,恰好只有一栋住户。
  房间门口干干净净,可以看得出来女主人是个很注意生活细节的人。
  贾桐试着按了下门铃,之后便在一旁耐心等待。两分钟后,没有人来开门,她又不死心地上前按了一下门铃。
  出人意料的是,这次门却自动开了。但令人奇怪的是,门口却没有任何人的踪影,就好像消失了一般。
  “很可能是远程遥控。”关赫提着电脑包,率先走进了房间。确认安全后,另外两人也跟着走了进去。
  很普通的居民住房,布局简单却不失格调,但令人尤其在意的是挂在客厅中央的那一幅海棠花刺绣。
  基本没错了。
  “海棠就是冉佳。”贾桐站在那副刺绣面前,肯定地说,“死者家中也挂了一幅一模一样的刺绣。很可能是冉佳在被催眠后,无意识做出来的举动。”
  种种迹象表明,冉佳就是丰宝巷失踪的海棠。
  几人在屋内展开了搜索,但除了女人的生活痕迹,根本没有发现任何男人的痕迹。众人一时陷入了思维的僵局中。
  “这个男人来无影去无踪的,到底是个什么来头?”贾桐站在客厅中央,自言自语。
  梁友在屋内走了一圈后,再次走到她身边,“别着急,再看看,肯定会有线索浮出来的。”
  他的声音轻柔而低沉,呼出的热气打在贾桐耳廓,染红了一大片。她微微低头,握了握拳头,最后“嗯”了一声。
  ***************
  与此同时,在一家心理诊所里,周锋齐接待完一位客人后,走到了一个地下室。
  阴暗的地下室,隐藏在这间心理诊所的正下面。沿着陈旧的木楼梯一路往下,周锋齐拿着手电筒,缓步朝前面走去。
  很快,他将地下室的灯打开,从旁边抽了一支海棠花拿在手里,面无表情地走到了一个铁床面前。
  “别害怕,宝贝儿,我不会伤害你的。”他俯身,亲了亲床上女人的脸,将那支海棠花放在她胸前。
  女人被捆绑得严严实实,嘴巴也被胶带封住,而在她旁边的一个木椅上,一个六七岁的孩子躺在上面,面无生气,双手下垂。
  “唔唔唔……”女人死死瞪着他,惨白的面色尤其突出,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早已恢复清明。
  周锋齐抚了抚她的脖颈,哑声道:“你不是想和我结婚吗?明天就将你这个愿望实现。”说完,他修长的手指侵上她的锁骨处,来回地摩挲,带着无尽的怜惜。
  “我这么爱你,你知道吗?”
  “我想把你变成我的所有物,你一开始不也是很想逃离原来的生活吗?”
  “我们以后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他一边自言自语地说话,一边看着她满含仇恨的眼睛。
  她的眼里全是他的身影,除了顶上的白炽灯,就是他俊朗的脸。周锋齐不禁回忆起那天见到她的场景:她打开门,带着一身香气,像只突然闯入他生命中的精灵。海棠海棠,人如其名,娇艳如花。她看着撑黑伞的他,露出脸颊两边的浅浅梨涡。
  陡然,他用双手捏住她的双颊,迫使她的脸转向旁边的木椅。
  周锋齐俯□来,声音愈发地沙哑:“看看那个孩子,原本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可是你把他带来了。”
  “唔唔唔!”冉佳疯狂地摇头,浑身却动弹不得。她冲他不停地呜咽,眼泪不断,流进了白皙纤弱的脖子里。
  “嘘嘘嘘……宝贝儿别哭,我会心痛的。”周锋齐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说过,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绊脚石,他该死的……”
  冉佳再也忍不住,胸口起伏得厉害,像是随时要脱力一般,可她不能说话,只能无声地啜泣,眼睛瞪得奇大,满脸都是汗水,尤其是额发,一根黏着一根。
  “乖乖的,宝贝儿……明天我们就去结婚,你忘了吗?你说要让我把你介绍给我的家人。现在你想看吗?”他低声在她耳边问。
  冉佳停下动作,死死地瞪着他。
  整个地下室安静得连水滴声都能听到,头顶上的白炽灯周围飞满了小虫。她看着他逐渐扭曲的面孔,最后点了点头。
  周锋齐突然笑了。
  “好,马上就带你去见他们。我的爸爸妈妈和妹妹,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说完,他将她从铁床上打横抱起,缓步走向了一扇铁门。
  “我发誓,你会很喜欢他们的,因为你也即将成为这个大家族的一份子。”他不停地在她耳边说话,动作轻柔得像是一位合格的情人。
  冉佳逐渐恢复了平静。
  而在她看到铁门后面的东西后,却再也无法呼吸。
  那是一个足足有十平方米大的池子,池子里泡着黄色的液体,而和液体融合在一起的,还有人体的残肢。人头、四肢、各类器官……面目前非的脸孔让她分辨不出他们生前的模样。
  冉佳忽觉极度恶心,可嘴巴被封住,根本连吐都吐不出来。
  周锋齐温柔地将她放在池子边,一股股恶臭逼来,她被熏得再度泪流满面。
  “别哭,宝贝儿……他们都是好人,不会责怪你的。”他揩去她脸上的泪水,指了指她视线最前方的那个人头,“那是父亲,职业是教师。”
  又指了指旁边的那个,“那是母亲,全职太太,做的红烧鱼很好吃,有空让她给你做一个。”
  “那是妹妹,现在还在上高中,很可爱的一个小孩儿。”
  说完,他理了理她的头发。
  “马上,你也要成为这个家族的一员了呢。”
  ***********
  邢毅遇害的现场一无所获,而让人松了一口气的是,他的身体并无大碍,子弹取出来后,也算是从鬼门关回来了。
  晚上七点左右,乔崎从果园里出来,正想朝那边的张二走去,半道却看见席川站在公路旁。
  他什么时候到的?
  他看着气色很好,正拿着一块巧克力在吃。这人有低血糖,时不时会在身上备一些甜食,且他对巧克力情有独钟。
  她噙着笑走到路边,可他像没看见她似的,朝一旁的公交车站走去。
  还没等乔崎反应过来,他就上了一辆公交车。
  她正想把手机拿出来,给他打个电话,这时那边的张二急匆匆跑了过来,“又出事了!”
  乔崎微愣,将手机捏在手里,“怎么回事?”
  张二拍拍胸口,声音微喘,“就在一个小时前,西郊一个养猪场旁边,又发现了一具无头男尸!”
  

☆、第88章 真假男主

  之后张二又把细节说了一遍。原来死者叫李德强;住在离丰宝巷不远的和平街对面的一个平房里,三十三岁;人称猪肉阿强;每天都在附近的菜市场买猪肉。发现其尸体的地方位于西郊一个养猪场旁边,就在离这边现场不远的位置。
  “养猪场?”乔崎紧蹙眉头;“哪个养猪场?”
  “富贵养殖场。”
  听到这个名字,乔崎一愣;这不是今早上席川无聊的时候随便搜到的那个养猪场吗?
  “目击者是谁?”她又问。
  张二:“养猪场负责人的老婆;张玉芬。”
  这天底下的事情,就是这么巧,或者说,这个“巧”,是人在作祟。
  当乔崎花了不到二十分钟匆匆赶到现场时;看见那个大型养猪场不远处灯火通明的观音庙后,脚步凝在了田垄上。
  夜晚稻香宜人,靠近城郊的这片区域空气好,到处都是虫鸣蛙叫。
  对面围了一圈人,而旁边则站了几个民警在维持秩序。这次杀人事件作案手法残忍,割去死者头颅,且抛尸野外,头颅失踪。根据现场的法医说,这与丰宝巷无头男尸案的杀人凶手很可能是同一个人,颈部切口部分整整齐齐,专业程度不亚于在场的任何一位法医。
  “这次的凶手,到底是哪路人?干嘛要杀一个卖猪肉的?”张二叹息。
  乔崎思绪有些飘忽,正想着早上的事情,无意间却看见了左前方一个正在被警察询问的干瘦男人。直觉牵引着她走上前去。
  她很快便判断出这个男人是卖菜的。那位年轻刑警见乔崎来了,打了声招呼,又打算继续问他。
  “他是谁?”乔崎问。
  “死者的朋友。据他说今天下午一点左右还和死者说过一阵话,后来听到死者被害的消息后,就赶了过来。”那位刑警答。
  男人长相普通,穿着一件蓝色长袖,见到乔崎后,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朝她点点头,“你好,警官。”他以为乔崎也是警察,态度敬畏。
  “死者生前得罪过什么人吗?”她单刀直入地问。
  卖菜的答:“阿强老老实实的,哪里得罪过什么人啊?他还有一个六十岁的疯子妈要养,为人实诚,哪知道……”说到这里,他也不免被触动了伤感情绪,明明前几个小时还见到的人,如今却阴阳两隔,两人平时还一起喝过小酒,哪知如今……
  “那你知道他一般什么时候下班吗?”
  男人从感伤中回来,叹了口气:“一般都是八点左右,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早就下班。”
  他忽然脸色一变,话也变得断断续续:“莫非是……他捡的那东西?”
  乔崎捕捉到了一丝不对劲,便问:“他捡了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他不肯说哩,不过肯定是值钱的东西。我知道这件事还是他那疯子妈说漏了嘴告诉我的。今天下午我就和他谈这个事儿来着,哪知他嘴巴紧得很。恐怕捡了个不吉利的东西,现在倒把自己害了。”
  乔崎思忖一番,对旁边的年轻刑警说:“让他现在这里留一会儿,我去看看尸体,等等还有事需要他帮一下忙。”
  “好的。”
  天色已暗,只在养猪场附近支了一个明晃晃的灯,照到这边来,倒也勉强能看得清。阿强的尸体被抛在离养猪场不远的地方,底下是一方稻田,而左边则是养猪场通向张玉芬家的一条小道。张玉芬就是在回家的途中发现他的尸体的。
  乔崎找到张玉芬,果然是今早上在民政局遇见的那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身材微胖,盘了一个髻,长相普通。
  “我刚给猪接完生,一路回家,就看到一个人躺在草丛里,走近一看,差点吓死我了……”张玉芬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当时周围也没什么人,我们这边路过的人少,附近都是果园,你看嘛,住家户也只有三家,还在对面那个山坡上去了。”
  她站在小道上,旁边就是一个类似于坟头的小土堆。
  乔崎脸色忽然一变,打断她的话,拿出手机,打开照相功能,递给一旁的张二,说,“能在这里给我照张相吗?”
  “哎?”张二一头雾水地接过手机,见乔崎一脸严肃,眉间是他这几年来从未见过的偏执,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掉在了地上。
  只见乔崎站到一条小道上,在她的后面就是张玉芬的家。张二咽了咽口水,最后在闪光灯的照射下,一张诡异的照片出炉了。
  乔崎拿回手机,将照片发给席川,之后又去看了眼现场。
  尸体早已被装进尸袋里,附近干干净净,甚至找不到什么脚印,这给查案人员带来了极大的不便。
  她在原地驻足思考,努力撇去脑海里那个极端的想法。
  眼看着月光越来越黯淡,围观的人也开始四散,乔崎最后决定让卖菜的那男人带他们去一个地方。
  一路上,乔崎都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今天分明是她结婚的日子,她才和丈夫分别了不到十个小时,可就已经觉得心里堵得慌。在车上,她得了空,刚才发过去的图片也没见席川回复,于是给他打了个电话过去。
  在等待接听的过程中,她一直在想,为什么不久前席川会出现在果园那里,他应该知道她在现场,为什么一个人走了,还是坐的公交车?这一切都太不合理。
  四十秒左右后,电话总算是接通了。
  “老婆……”那边的声音还带了浓浓的睡意。
  也不知为何,她暗自松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乔崎问他:“你现在在哪里?”
  “医院附近的宾馆,一睡就睡到现在了。”
  怎么会?从医院到这里,怎么说也要一个半小时,而距离她上次在果园旁看见他,也不过一个小时出头而已。而且他说,一觉睡到现在?刚才那个男人不是他,那是谁?可那样貌、身材、动作神态乃至到每一细节,都和他相差无几。
  乔崎想了想,将刚才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等到她说完,大约过了两分钟,席川那边终于有回应了。他的声音瞬间低了一个度:“等着,我来找你。”
  “这……”
  “嘟嘟嘟……”还没等乔崎说话,那边就把电话挂了。
  张二见后座的乔崎一脸失魂落魄,更是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一般发生案子后,无论她心情多差,都是在状态中的,但今天这种情况,确实很少见。
  天色越来越暗,几乎要吞噬整个大地,月亮躲进了云层,无边的黑暗漫上来,遮掩住仅有的黯淡星光。
  不到半个小时后,车子到了丰宝巷附近的菜市场,这里已经几乎没有摊贩了。众人下了车,卖菜的男人带着乔崎等人一路沿着菜市场附近的一条小道,来到了一栋老旧的居民区前。
  “这是他回家的必经之路。”男人指了指前面依稀可见的那处平房,“那是他家。”
  居民区前方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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