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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汉,捡起节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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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装子弹?”他发出极其沙哑、几乎没有任何辨识度的声音。而在他的另一只手上,一把匕首在蜡烛光的映照下,正发着森森寒气。
乔崎嘴巴被胶布封住,手脚也被牢牢捆住。她低头一看,自己的双脚竟然被铁链给拴住。
这个男人,就是真正的赵俊峰吗?
她眯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正朝她这个方向走来的男人。
他身上的味道很重,很像流浪汉的气息。男人靠近她,用刀背拍了拍她的脸,“警官,你不是很厉害吗?”
乔崎没有挣扎,平静地面对一切。
赵俊峰将刀一路往下,在靠近她手肘的地方,毫无预兆地狠狠刺了进去。
“这种痛,你忍受得了吗?”他低喃着。
钻心的痛从手臂这边传来,她只是闷哼一声,感受着冰冷的铁钻进皮肉里的痛楚。男人不屑地笑了一声,拔出刀子,将带血的刀尖对准她□在外的大腿。
“警官,你怎么不叫出来?我看你好像很痛。”
乔崎额上冒出大汗,气息也开始不稳。
他眼睛一暗,将血迹舔掉,然后用极其缓慢的速度,以一定的偏角,将刀刺进她的大腿。汩汩鲜血冒了出来,鲜艳盛开在脏乱的地板上。
她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强迫自己不要痛晕过去。
“真是人民的好公仆。”男人讥讽地笑。
他很快便抽出刀子,继续将上面的血迹舔干净,手法极其变态。
☆、第50章 男主黑化
腿上的刀口起码有五公分,甚至可以透过血迹看见翻出的皮肉。乔崎缓缓闭上眼;握紧拳头;咬住牙关,太阳穴处青筋暴起。
这样的痛,她受过不少。从之前被人暴打、用刀子捅;到后来入了警界之后受的大大小小的伤。还好;她能保住一条命。只要这条命还在,她就有力气和这些罪犯对抗。
思及此;乔崎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不知怎么,脑海里竟然浮现出席川那张俊美的脸庞——他站在阴暗处;朝自己伸出手;脸上噙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对了;今天下午她还向他坦白自己的心意,她这才稍稍对生活有了些期待,怎么能败倒在这里?
耳边响起尖利的鸣叫声,脑袋“嗡嗡”地闹着,被刀弄出来的口子还在不停流血。虽然嘴巴被严严实实地堵住,但她还是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体内血液的迅速流失。嘴唇开始泛着皮,连口腔里也是一股子血腥味儿。她将带血的唾沫咽下去,再次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
痛楚稍稍得到了转移,可眼前却越来越模糊。
屋子里的蜡烛越烧越短。男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支注射器,扎进自己的手臂上。迅速蔓延的眩晕和快感不断攀升,他翻着白眼,用手去捏还在烧着的蜡烛。
屋内很快便散发出一股恶心的类似于烧焦的肉的味道。模糊中,乔崎看见他重新走近自己,手上还拿着一支被烧得融化的蜡烛。
她眉心一拧。
赵俊峰伸出一只手轻抚她的脸颊,“警官,要是痛的话就叫出来。”
乔崎眯着眼睛看向他。是赵俊峰本人没错,只是由于长期在地下生活,加上吸毒,他的面部及五官已经极度扭曲。
“你们警察本事大,居然都找到这里来了。”他讥讽地笑出声,手上开始动作起来。融化的蜡油开始一点一点地滴在刀口上,本来以及麻木的知觉瞬间被千万倍的痛楚覆盖。乔崎迅速清醒,胸口上下起伏,手指甲几乎要扎进肉里。
这么折磨了一会儿,男人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重新拿了一个针管过来,慢慢凑近乔崎……
****************
老宅里的所有警察都出动了,每个角落地仔细地搜查。
席川在得知这截蜡烛是在乔崎二叔曾经住过的房间里发现的之后,撂下一群人就狂奔过去。
该死!他居然疏忽了?他以为女人心思缜密,身手又好,不会被人轻易算计。怎么会想到有这一出?
最好保佑她不会出任何事!
否则……来到门口的席川赤红着双眼,攒紧拳头,大步走进屋子。
伤她的人,他定要数倍讨回来。
屋内很暗,虽然有走廊临时安装的灯泡,但角落处还是没有任何光线。席川走到那面镜子前,看见了地上凌乱滴落的蜡油。粗粗根据蜡油的分布情况以及形状计算了一下蜡油滴下来时的距离,他大概能想象出当时的场景——女人被某种凶器砸晕后,被人一路拖着走。
空气中除了腐木和尘屑的味道,并未其他。隐隐中,他好像还嗅到一股熟悉的腥甜气息,很淡很淡,若隐若现,让他几乎以为是错觉。
席川俯□,将耳朵贴近地板,听着下面的声音。
然而,除了众人在隔壁房间错乱的脚步声,他听不到其他的。
他握紧双拳,走出房间,沉声叫来一位刚好路过的警察:“让所有人都给我安静下来,不准走动,不准说话。”
那位年轻的警察刚来没多久,大概还不太熟悉席川这号神出鬼没的人物,当下便皱起眉头:“不走动怎么找人?”
“我让你去你就去,别说废话!”他咬牙,一字一句地从嘴里磨出来,像是要吃人般可怖。那警察到底年轻气盛,刚想反驳,就被赶过来的张二给阻止了:“席法医,怎么回事?”
席川很轻很淡地看了那名警察一眼,转向张二,把刚才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我明白了,这就去。”他连忙应允。
吩咐完,席川头也不回地走进屋内,将门关得死死的。整个空间瞬间暗下来,只剩下窗户那边透过来的一丁点儿光。
乔崎,你可千万别出事,否则我会控制不住自己,掀了这狗屁古宅!
席川站在屋子中央,表情阴沉得吓人,由于身处于黑暗中,他的感官比平时要灵敏数倍;仔细想想,屋内的摆设很简单,如果是密室,肯定会有通风设施。他深吸口气,重新俯□,趴在地板上仔细听着。
……
赵俊峰将注射器靠近乔崎,伸手撕掉她嘴上的胶布,冷笑一声,像是在自言自语:“人活着都要死,都要遭遇各种各样的痛苦。与其被疯狗咬,还不如做一条咬人的疯狗。警官,你说说,你想得到快乐吗?只要把这个打进去,你就能享受到快乐……”
“你以为这样就是快乐了吗?”乔崎嘲讽地出声,气息不匀,“……成天生活在地下,拿毒品慰藉,这样活着,连条狗都不如……”
大腿和手臂已经痛过那阵,现在已经麻木。她连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毫无血色的脸上却满是不屑。
听了这话,赵俊峰不怒反笑:“是啊,我连条狗都不如。那你呢?现在的你……”他用轻佻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刀背抵住她的下巴,语气森寒,“反正我都是要下地狱的人,拉你陪葬,岂不是很划算?不过,狗急了也要跳墙,警官,你不也是连狗都不如?”
乔崎看向他,“张静雅是你杀的?”
“呵……”听到她的名字,男人嗤笑了一声,随即用刀背拍了拍乔崎的脸,“你是说张小北?她可是我爱到骨子里的宝贝儿,我怎么舍得杀她……”
小北?这么说来,当时付媛在病房里打电话叫出的那声“小北”,是张静雅?这是她的小名?
赵俊峰说不是他杀的,虽然他现在的话大部分都是浑的,但这句话可信度极高。她咽下一口带血的唾沫,继续问:“你和张家到底有什么过节?为什么要住在封家老宅?”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男人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想拖延时间……不,现在我想让你快乐。”
“因为你染上艾滋了。”乔崎替他回答出来。
说完这句话,她静静等待着他的反应。没有预想中的慌乱和失控,他反而很平静,扯开嘴角问:“……怎么看出来的?”
“观面相,也是作为一名合格的侦查人员必备的职业素养……再加上你吸毒,滥*交,又让你堂弟冒充你混入娱乐圈继续你的事业,不就是因为你染上这病,不能见人了?‘反正都是要下地狱的人’,你的原话彻底暴露了你自暴自弃的态度。”乔崎缓声道,“赵俊峰,你也被搅入这个局了,别以为你能全身而退,在某些人眼里,你就是一颗彻彻底底的棋子。用完就扔。”
“你倒是看得很明白。那么,那个人是谁,你能看出来吗?”他将注射器在她面前晃了两下,“说出来,我就拿走它。”
乔崎敛眸。
“当然,如果说得不正确的话……”赵俊峰将那把还沾着些许血迹的匕首重新挨近她腿上的伤口处,“我就废了你这条腿。”
他看了眼她腿上的伤,在不太明亮的灯光下,血腥真实的场景让他体内的虐杀因子彻底活跃起来。“你说说,要是我拿这刀生生把你腿卸下来,该用多大的力气?”
乔崎深吸口气,为了尽量拖延时间,便道:“你给我个提示。”
“提示?”男人轻哼,“行。”
他凑近她的耳朵,缓缓说了几个字。她彻底震惊。
而这时,在他身后,乔崎借着昏暗的灯光,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个浑身散发着戾气的男人,举着手枪对准赵俊峰。
席川……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不过,见到他来了,她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起码不会死。
赵俊峰说完后,正要稍稍离开她,却听得几声枪响,子弹打过来,自己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连续击中手臂和小腿。他甚至来不及去探究发生什么,背后就冲上来一个黑色身影,将他重重踢到在地。
一口鲜血从他嘴里涌出来,他呛了两下,再也使不上力气。
席川环顾四周,皮鞋踩紧他的手腕,几乎要拧断筋骨。他弯腰拾起地上的注射器,在赵俊峰讶然的同时,狠狠扎进他的喉咙处,将液体推了进去。
乔崎看不见席川现在的表情,所以也就体会不到赵俊峰内心的恐惧——这个男人,阴沉的脸堪比地狱来的厉鬼,又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阴湿而森寒。
体会到即将死亡的痛楚时,席川却及时放开他,弯下腰和他对视:“告诉我,你伤了她几刀?”
赵俊峰生生吐出一口鲜血,眯眼看向他:“两刀……不可能,你不可能找到这里……”他喃喃着,用十分悲戚的语气。
“两刀是吗?”席川像是自问自答,接着又狠狠捻了一下他的手指,“记住了,是两刀。”
赵俊峰彻底痛死过去。
见状,乔崎松了一口气。她动了动手指,正想开口说话,却被走过来的男人一把揽在怀里。“痛不痛?”他压抑着问。
“痛。”
席川不敢碰她的伤口,喉咙处哽得难受,一股火气冲上来,他捡起地上的匕首,就要朝男人挥去……
“席川,别为他脏了你的手,快来帮我解开这东西……”乔崎大声叫住他。
他几乎要魔障,听到她的呼唤后,愣在当场,几秒后,他大步靠近她,俯身用唇贴着她的额头,“乖乖,要撑住……”
乔崎却很冷静。她知道席川已经失控了,否则不会眼睛赤红得像哭过一样。她凑近他,低声喃着:“别这样,我不会有事,你快去找钥匙,把我脚上的链子解开……”
赵俊峰已经晕过去了,屋子里东西杂乱,要找到一把小小的钥匙谈何容易?可她显然小瞧了席川的能力,他根本没想过找钥匙,只是从口袋里拿了一个备用的小钢夹,两三下就把锁打开了。
彻底得到解放的乔崎被他一把抱起。席川不敢耽搁,可连碰她都觉得这尊瓷娃娃像是要碎掉。她的嘴唇已经沾满鲜血,大腿也在不停流血,他见过那么多死人,那么多形状惨烈的伤口,却在看到她腿上的刀伤后,再次红了眼睛。
他边走边用唇安慰她:“别晕过去,马上就好。”
乔崎眼前已经快黑了,却还是应了他一声:“嗯……”
☆、第51章 彻底黑化
感觉到她皮肤的温度越来越低;席川恨不得能瞬间移动到医院去。她这么瘦,抱在怀里都没几两肉,头一次;他觉得就是拿自己的命去换;也想要她健康*生活下来。
乔崎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走路时的颠簸难免牵扯到伤口;本来已经快要麻木的神经却突然又敏感起来;一阵阵地扯着伤口;像是被人涂了辣椒水;又刺又辣。加上之前赵俊峰滴蜡油时造成的疼痛,她实在是忍受不了,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席川,你走慢点……”
他很听话地慢下脚步。
乔崎很清晰地感觉到他抱着自己的手在不停颤抖;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连开口说话都艰难。实在是太痛了,以前被枪打中大腿都没这么痛。她睁了睁眼,发现一片黑暗中,席川面带冷色的脸格外狠戾。
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脑袋一晃,逐渐闭上了眼睛。
而席川则更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就离开自己了——流了这么多血……这是他要一辈子护着的女人,他连她一根汗毛都舍不得碰,那个男人居然这么对她!一想到她刚才所受的痛苦,他就恨不得上去把那个废物千刀万剐。
他俯下头,不停在她耳边说:“宝贝儿,撑住……”
好不容易盼到两人关系改善这一天,他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流这么多血?心情前所未有的害怕,这是席川从来没体会过的感受,那种为了一个人五脏六腑都揪起来的痛感,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像泡沫般在自己生命中幻灭。
如果不是爱到骨髓里,冷淡高傲如席川,怎么会如此捧着一个人?
这个密室还是当初民国时期的人设计的,封家老宅的人安放家族重要财产的地方,而且只有少数的人知道。
赵俊峰之所以如此自信,完全是因为这个地下室太过隐蔽,一般人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找到。他藏匿在这里,洞察了整个宅院发生的一切,本来他晚上可以出没宅院,却因为这帮警察的到来而不得不躲在地底下。
他原本生无可恋,想趁着死前出来探探头,却在昨晚无意间看到那个人将张静雅杀死。说到张静雅,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她死的那一刻,他就在一边看着,勾起嘲讽的嘴角,一动也不动。他看见那个男人用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将她口鼻紧紧捂住,她瞪得如铜铃般大小的眼睛死死地钉在他身上,那一瞬间,他好像看见了自己几个软塌塌的老男人按在床上使劲搞的绝望画面。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的眼神。
不过怎么样呢?她现在死了,他过不了多久就会去陪她。他已经不怪她了,哪怕她仅仅为了一块玉就把他给出卖了。
冤冤相报何时了。他对她的爱恨,就带到坟墓里去,世世相随。
……
席川抱着自己的女人站在一片热气中,一动不动。逐渐将两人包围的火光越来越亮,他权衡了一下,把乔崎暂时放在地上,脱下自己的外套盖住她。
原来他们走出没多远,赵俊峰就凭着仅剩的力气撑起身体,拿了桌上的酒瓶点燃,扔到不远处的干草堆里。这里铺满干草,还堆了不少木制品,很快火势就大了起来,绵延整个地下室。
这个地下室的设计很巧妙,暗门藏在那面镜子的底座之下,而且没有任何阶梯,只能通过一个仅容得下两人通过的狭窄通道,而且这个通道有一定的坡度。
刚来这下面之前,他迅速通知了张二等人,让他们在外面随时候着,就怕出现意外。
如今……席川沉着脸将她重新抱起,拿出上衣口袋里的对讲机,打开电源。
“滋滋”的电流声很快传到张二那边去,他还准备派人下去,就因为洞口闻着有烟味儿。几个刑警甚至已经准备好下去。
“席法医,下面发生什么了?”他着急对着对讲机问。
席川冷冷的声音从那边传来,虽然有些失真,但仍然听着让人不寒而栗:“下面起火,乔崎受伤很严重,现在已经昏迷。你让两个人在通道下面一点点守着,我把她举上来。”
张二不了解这地下室的构造,但现在情况紧迫,也不敢多问,只好叫人照做。
最后,席川又吩咐道:“让他们注意点,尽量不要碰到她的伤口。上去后就立刻把她送去我朋友那里,在我上衣口袋有名片,你打上面的电话,报出我的名字就行。”
“拜托了,请保住她的生命。”他沉声道。
说完,张二还没来得及反应,那边就没了动静。他放下对讲机,站到一边去,表情凝重下来。
刚才席川那番话,分明就像是在交代遗言。他身体一僵,想到这个可能性,手心竟然出了一片虚汗。
地底下,席川站在出口处,动作极其小心地将怀里的宝贝儿托举到通道口处。两名刑警接到讯号,忍住滚滚浓烟对口鼻咽喉的冲击,探□体,悬在洞口,将人缓慢而沿着石壁拖上来。
约莫三分钟后,等到乔崎人被捞上来,众人又开始手忙脚乱地将她抬出宅院。
张二打开对讲机,却始终联系不上席川,而洞口的浓烟也越来越多,眼看着整间宅院都有烧掉的可能,他赶忙找来人联系消防车。
可眼下让人犯难的是,席川为什么迟迟还不出来?
************
赵俊峰凭着最后一丝清醒,匍匐在桌边,气息也逐渐弱下来。
一阵遽然而来的力道将他掀翻在地,背部扎进了不少玻璃渣子。他只看见一个全身黑衣的男人站在火光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即使他看不见,却也能感知到男人身上发出的愤怒,那股来自地狱的血腥气息,像朵淬了毒的罂粟花。
“本来我可以直接让这火把你直接烧死,可是你给了我女人两刀……”席川踩在他的腹部,火光映照下的脸庞俊美无匹,有种惊心动魄的愤怒,“知道怎么死最难受吗?”
他如法炮制地将匕首插*进赵俊峰的大腿,慢慢沿着筋骨一路滑下去。那把刀沾了乔崎的鲜血,如今,换他来。男人冷笑着将他的皮肉划开,然后抽出来,将刀子放在一旁的火苗上,烧红了再覆上去。
席川对人体了如指掌,专门找最敏感的神经下手。
血液喷射出来,滚烫的刀接触到血液,发出轻微的类似于火被水浇灭的“滋滋”声,赵俊峰开始生不如死地大叫:“杀了我!”
“别着急,有你死的时候,你难道还指望我把你这废物从火海中救出去?”他冷声道,手下的动作却毫不含糊。
赵俊峰突然有力气喊出声了:“求求你……让我死……求你……”
“再等等,还没到最难熬的时候。”席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好好享受。”
“啊!”
一声声惨叫从火海中传出来,却没人能听见。
那一晚,赵俊峰在断气之前,几乎快要痛得痉挛。
最后,他葬身于火海中。
……
邢毅接到电话赶到现场时,地下室的火已经燃到最旺,而席川却还没有出来的迹象。张二和几个刑警在一边团团转,这个火势又不好控制,消防人员废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地板上弄了一个洞出来。
他来之前已经大致了解到了详情,知道乔崎被送去救治,只是席川却没有了踪影。
“不知道哇……他把乔大托上来后就没了声响,现在下面火这么大,席法医他……”张二头疼地在站在原地,心情颇为复杂。
邢毅站在门口,眯眼看着那阵浓烟,忽然开口:“席川他会没事的。”
不管怎样,他总是感觉,席川不会这么轻易让自己在这里葬送性命。
毕竟,为了乔崎,他也不会这么做。
而与此同时,被送到吕医生别墅的乔崎也在进行紧张的手术。由于失血过多,需要紧急输血,但吕医生这里没现成的,他让助手先控制一下现场,然后找来还在别墅里待着的向楠。
向楠自从入住这里后,没有一天是安心过的,现在看到一脸冷峻的男人从穿着白大褂从走廊那边大步朝自己走过来,当下心脏一跳。
“有事需要我帮忙吗?”她怯怯地看着他。
吕医生走过去拉起她,头也不回地朝病房走去:“席川的女人需要输血,你的血型和她匹配。”
“……你怎么知道我和她……”手腕被他箍得有些痛,她快追不上他的步子。
吕医生却突然转过身,一张俊脸被口罩牢牢遮住,只剩下那双犀利而漂亮的眼睛露在外面。向楠被他看得心慌,却听得他咬牙切齿地说:“你说我怎么知道?我那远在美国的自闭症儿子,身体里也少不了你的基因。别说话,别让我察觉到你对席川的女人有任何嫉妒情感,否则我控制不住自己伤了你。现在,跟我去手术室。”他一字一句地命令她。
向楠沉默了,乖乖跟着他一路走过去。
*************
在封家老宅通往吕医生别墅的路上,一辆保时捷正急速狂飙着。
没人知道席川是怎么出来的,那群察觉到老宅失火的记者又开始蠢蠢欲动,纷纷想往里面涌。
他拿出手机,给吕医生的助理打了个电话,在得知手术顺利进行后,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他的女人真勇敢。席川暂时松了口气。
等他打完电话,经过一个隧道时,却发现一个长得很像陈思思的女人在前面走着。如果换作平时,他说不定会下去探个究竟,可现在,他却只想冲到别墅里,守着乔崎直到她醒过来。
这么想着,脚下踩油门的力度又大了几分。
空旷而阴森的隧道里,很快就恢复平静,只剩下一个如行尸走肉般的女人在路边走着。
陈思思苍白了脸色,握紧手上的手机,手指甲几乎要陷进掌心里。她咬了咬唇,从包里拿出那几张淫*秽不堪的照片——上面是她和张静雅父亲的不雅照,每个地方都有特写,她潮红着脸,骑在那个满身肥肉的男人身上。
她忽然就崩溃了,捂着头不断后退,靠在后面的石壁上开始痛苦起来。
这有什么错?她有什么错?她不就是为了给父亲讨一个公道吗?虽然到最后,她承认自己有些被金钱腐蚀,但拖着一副早就残破的身体……想到这里,她开始捂着脸啜泣。
等到一辆货车经过后,她从包里掏出一把小刀,直勾勾地盯着它。
没有人发现,在她背后的洞里,一个男人正缓缓靠近……在黑暗的角落,死亡正在酝酿,下一个目标,已经入笼。
☆、第52章 席川的小番外
小番外之痴汉的成长:
在遥远而浩瀚的星际;有一颗美丽的星球;那里的科技十分发达;人人都过着从来不惧怕死亡的生活。他们富足而健康,社会犯罪率也少,而在这颗庞大而复杂的星球中,却有极少部分人向往着更加刺激的生活。
席川便是这部分人中的其中一个。
“席先生;您要的社会犯罪率报告来了。”一位浑身冰冷的机械人走到他身边;将脑中读取出最新统计出来的数据呈现在空中。
穿着一身白衣的俊美男人面无波澜地看了一会儿;继而莞尔一笑;走到落地窗前,最后看了一眼这里的城市。
明天就是他出发去别处的时间;虽然没有特别的不舍;但总归是自己生活了几百年的星球。
他将身边的机械人程序锁定好;然后抱起地上的柯基犬,走出了实验室。
第二天,人们都纷纷议论着,塔斯最有名的科学家莫名失踪。知道他去向的,也不过只有寥寥几人。
帝国损失了一名科学人员,差点没拼尽全力去寻找,但都无果而返。
……
同年冬季,在地球某国的G市,当地地产大亨席家栋喜得贵子。起初夫人在产房里大出血,眼看着差点没命,最后却神奇地逆转,生出了个健健康康的大胖儿子。
席老爷子在病房外牵着三岁的席晔,眼巴巴地望着产房里的动静,在隐约听到一声男孩儿洪亮的哭声后,差点激动得老泪纵横。一旁的席家栋再为人父,心情更是不言而喻,在得知老婆儿子皆平安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重重叹了口气:上天真是待他不薄!
席川生下来后,就格外安静,总是睁着滴溜溜的大眼睛看着窗外,不喝母乳,只喝奶粉。不哭不闹,活像个小老头。
有天,席晔守在弟弟的婴儿床前,睁大眼睛问席爸爸:“爸爸,弟弟能听得懂我说话吗?”
席家栋眼神温柔地看着大儿子,又看看小儿子:“弟弟这么小,肯定听不懂啦。”
“弟弟怎么不哭?”
“说明弟弟很乖啊。”
“……”席川乖乖躺在婴儿床里,等着父亲和哥哥,沉默得反常。
等到席川长到五六岁,智力已经高得惊人。他总是能一针见血地指出父亲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并且有个自己的小型实验室,整天弄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那个时候,席家栋就知道自己老婆生了个宝贝。
但是,这个宝贝的性格,却冷得有些反常。
比如每次家庭聚会,三姑六婆都会被他数落一遍;他尤其不喜欢和女人打交道,任何年龄段的女人。
他不喜欢母亲给他洗澡,不喜欢大姨总是捏他脸的行为,不喜欢隔壁家妹妹总是往他怀里钻,不喜欢那些宴会上成功人士带来的妖艳女伴……
某次幼儿园的女同学问他:“席川你长得这么漂亮,可不可以当我新郎?”那个时候流行结婚游戏,他坐在座位上安静地思考着,一个穿着泡泡裙的女孩儿跑过来,怯怯的表情很是惹人怜。
可他却横她一眼:“我讨厌雌性。”
最后女生抹着眼泪跑走。
他面无表情地坐在座位上,最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本解剖学出来,安静地看起来。
……
度过一个安静却不平凡的童年,在席川十四岁那年,有个高他一届的学姐向他表白。那个时候,他总是一个人出入学校,甚至经常缺课,成绩却好得惊人。不少异性都有这种校园王子情结,默默暗恋或明恋着他。
“学弟,我喜欢你。”那位长发及腰、肤白腿长的学姐站在他面前,有些脸红地说出这句话。
他淡淡抬眸,“我讨厌雌性。”
“……”
最终,学姐尴尬地转身离开。
上大学那年,他到了美国,在哈佛学习法医学。那个开放的国家,洋妞总是顶着一双电眼在他面前晃,甚至有不少向他大胆示爱,但都让他用一个理由而坚定地拒绝:“我讨厌雌性。”
那个时候,他说得一口标准的伦敦腔,总是带着傲慢的神情穿梭在一群白人、黑人中,神秘莫测的生活轨迹甚至成为当时周围学生津津乐道的热门话题。直到有一天,他的脸孔出现在哥伦比亚广播公司主打的某档犯罪节目中——席川一脸冷峻,穿着黑色正装,毫不客气地批判当时FBI对一个跨国连环杀人案的粗糙处理手法。
从那时起,他就走上了和常人不一样的道路。
而这些年一直陪着他的,便是各种各样的尸体。正常死亡的和非正常死亡的,老人、幼童、成年人,被奸*杀的花季少女,被妻子谋杀的老实丈夫,被暗杀的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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