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种田]德国农民相亲记-第3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跟在公车后面恐吓我。”
警察,“那你有没有看清他们的长相?”
秦黎摇头,“都带着头盔,蒙着头巾。”
说到这里,她从口袋里取出手机,调出照片给他们看。
让她把照片传到邮箱,警察看了后,“这些人还挺聪明,知道把牌照遮起来。”
经他这么一提醒,她才发现哪里不对劲,原来是牌照上面用布头遮住了。
于是,她对严森道,“你看,我就说他们有问题,你还不信。”
严森本来只是不想把人心想的太坏,可现在事实胜于雄辩,让他哑口无言。
警察打断两人道,“好了,先不说其他,我们还是来谈谈这起事件吧。”
在警察的询问下,秦黎就把今早发生的仔细地叙述了一遍,警察一一记录。做完笔录后,他戴上手套,和同事一起在四周勘察了一番。倒也不是没有结果,最后,他们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烟头。
“你们农舍有人抽烟吗?”
严森点头,“就我一个人抽烟。”
警察将烟头扔进取证袋里,拿到他面前,给他看, “是这个牌子的烟吗?”
秦黎也凑上去看,抢在严森开口之前,道,“不是。”
严森也道,“这不是我的烟,我从来不抽这个牌子。”
警察将证据收起来,道,“我们会拿回去化验。这附近的光头党确实比较嚣张,你们自己要小心一点。”
秦黎问,“你们化验什么?”
警察,“化验DNA,看看我们犯罪数据库里有没有能够比对得上的。”
秦黎,“那要没有相对应的记录呢?”
警察,“如果嫌疑人没有犯罪记录,那就不好办,因为我们无权取一个普通公民的DNA。”
换句话说,即便他们知道是谁做的,也苦于没有证据而无法起诉。
秦黎顿时一脸失望。
警察取完证后,就撤离了。看着一地的死鸡死鹅,秦黎空有一腔愤怒无处发泄,这些人真是太过分了,明着排挤她不说,还要在背后放暗枪。见赶不走她,就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真是无法无天,猖狂之极。
严森戴上手套,将鸡和鹅一起装进尼龙袋,准备一会儿带出去处理掉。一转头,就看到秦黎站在背后,双手捏拳,一脸愤慨。
他刚想安慰几句,话还没出口,就听她坚定的声音传来,“我不会走的,农家乐我也一定会开!我决定和他们死磕到底。”
说完这句,她转身就跑了。
严森心里也不是滋味,事情闹成这样,要说不生气是假的。虽然损失不大,却也影响心情。如果这事真的是托比和穆勒做的,那就太过分了一点。他们可以反对农家乐的事,但君子动口不动手,弄死几只家禽来恐吓他们,这种行为未免太小儿科。要是真做实了这事和他们有关,他也不会姑息养奸,一定将他们告上法庭。
打扫完鸡笼后,严森回到农舍,敲了敲秦黎房间的门。
秦黎闷闷地说了句,“别进来,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心情不好。”
要是换在平时,严森一定不会打扰她,但今天他觉得有必要谈一谈,所以他还是不请自来地推门走了进去。
秦黎坐在床上,背对着他,背影看着有些孤寂。
严森在她旁边坐下,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别放心里,不值得。”
秦黎委屈地瘪了下嘴,“开农家乐这事,是不是真的是我错了。”
虽然刚才赌气说农家乐非开不可,但那也只是一时气话。要是村民个个都这样反对,她还搞个P,总不能一意孤行和所有人都对着干吧!
严森客观地道,“各有各立场,没有谁对谁错。但是用非法手段,就是他们的错。”
秦黎道,“我要怎样做,才能说服村民同意我开农家乐呢?”
严森道,“就目前的状况来说,比较难,还是先等一段时间,等大家都冷静下来了再说。”
秦黎叹了口气,“也只好这样了。”
明明农舍和地都是他们自己的,却没有自主决定权,还说是什么大地主,当的可真是憋屈呀!
第九十二章
继鸡笼毒杀事件后; 秦黎心情不太好,也没心思做饭; 结果就是连着一星期都吃馄饨。
偶然吃一顿; 那是人间美味,要是天天吃; 满汉全席也会腻。
严森现在一闻到鸡汤就想呕; 秦黎又顺利让他做回了德国人,每天三顿黄油刷面包。
到了一个周三的早上; 严森决定不上工了,拉着正在牛棚挤奶的秦黎匆匆忙忙地出了门。
“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不是说想养鸭子吗?”严森开着车; 然后又补了一句; “旧的不去; 新的不来。我们再买一些鸡和鹅。”
秦黎闷闷不乐地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免得又要被人毒死。”
严森道,“这回不会了。我在鸡舍四周装了监控录像; 还把小黑的窝挪到了鸡舍对面。”
有监控和狗双重监视,应该没人会来捣乱了吧。
听他这么说; 秦黎这才打起一点精神,恨恨地道,“要是他们还敢来捣乱; 就抓个现行,到时候让他们吃不完兜着走。”
严森道,“他们不会来了。如果是要下马威的话,目的也达成了。”
秦黎哼了一声; “他们的目的是把我赶出村去,我和你赌一根黄瓜,他们不会这样善罢甘休。”
严森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容怎么看都有些暧昧。
秦黎觉得莫名其妙,便问,“你笑什么呀?”
严森,“你这么喜欢黄瓜?有什么原因吗?”
秦黎抬头,看见他眼底的笑意,不知怎么的就想到A V里某些带着颜色的画面,突然变得面红耳赤起来。
她没好气地道,“我喜欢吃黄瓜,不行吗?”
严森嘴角上弯的弧度更大,脸颊边一对酒窝深陷其中,很是撩人,从这个角度望过去,居然还有几分邪魅狂妄的味道。再加上他此时说的话,不折不扣就是一个霸道总裁。
他说,“你喜欢吃黄瓜?我也有,要不要晚上试一试?呃?”
等她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不但脸红,连脖子也粗了,用力掐了他的手臂一把,嗔道,“死农民,下流,无耻,不要脸!”
谈笑风生之间,两人到了集市。
对于农民来说,没有周末,别人休息的时间可能就是他们工作的时间,反之也一样。这个集市的规模比较盛大,所以,附近城镇的农民也都开车来赶集。集市上有卖蔬菜瓜果的摊子,有卖起司奶制品的摊子,有卖飞禽的摊子,还有卖牛马这类大型动物的摊子……
从本质上来说,秦黎还是一个城市人,喜欢凑热闹。东看看,西摸摸,一会儿就把烦恼扔脑后了。
他们要买十只鸡,四只鸭子,还有两只鹅,所谓水不流外人田,这笔钱当然是给村子里的人自己赚喽。
谁知,好心被当驴肝肺,同一村里的人看见是秦黎,竟然摆出脸色,睬都不睬她。
这是什么情况?
大家平时关系不错啊,为什么突然对她爱搭不理?
只有其中一个大婶,说了一句,“我们不做外国人生意,请你别站在摊位前,挡我们财路。”
这样光明正大地针对她,也太伤她面子和自尊了,秦黎好不容易放晴的脸,又阴沉下来。觉得自己在这村里,都快成了过街老鼠,人人都怼她讨厌她。
知道秦黎要开农家乐,乡亲们有三种反应,一种是坚持反对,一种是无条件支持,还有一种是无所谓。大部分人都是第三种,秦黎不了解,严森心里却明白得很,这种人耳根软,就像墙头的草,谁耳边风吹的多,就倒向谁。
带她来这里本来是想让她开心开心,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了,严森心里也是一阵愧疚。平时,这些乡里乡亲的,也不是那么难相处的,估计都是被皮特一家洗了脑,所以才会变得这么激烈。
大家都是养牛种田的,要没有租赁土地加特,收入十分有限。能吃饱,但要发家致富,那基本是不可能的。假如开发旅游,引进旅客,其实也不一定就是坏事。放牧节那天,村里的饭店营业额明显翻了十倍,那一个月的奶制品供不应求,这也是有目共睹的。
严森本来也十分抵制,但钱到底是个好东西,他和什么过不去,也绝不会和钱过不去。同乡们脑子好使的,都默默站在秦黎这一边;剩下的都是搞不清楚状况的,脑子简单,容易被煽风点火。
他拉着秦黎的手,走出摊位,道,“别把他们的话放心里。”
秦黎苦笑,已经放心里了。
严森见她不开心,真想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子。都是他不好,这么多摊位,有钱哪里不能买,非要带到同村乡亲的摊位前,这不等于是自取其辱吗?
两人牵着手,漫无目的的逛了一圈,然后走到一个大块空地前。四下围了不少人,似乎都在看热闹。秦黎觉得好奇,就拉着严森钻进人群看了一眼,当中是一个舞台,摆放着笼子,笼子里关着各种飞禽。
秦黎好奇,“这是在做什么?”
听到她问,旁边的人顺口答了一句,道,“他们在拍卖。”
秦黎问,“拍买什么?”
那人道,“飞禽。鸡、鸭、鹅、鸽。”
秦黎觉得挺有意思的,就转头用目光去询问严森,严森点点头。
于是,她拉着他的手,一起挤到人群前排。
拍卖的规则很简单,主持人亮出飞禽,在展示的时候,下面观众各自喊价,谁价格出的高就归谁。
旁边的人刚拍下一只鹅,出价两百。秦黎吐了吐舌,好家伙,这价格还不便宜呢。
严森解释道,“这里的飞禽有些不一样。”
秦黎问,“哪里不一样?”
严森,“品种。都是一些比较稀有的品种。比如,这些被拍卖的鸽子,多多少少都是有名次的信鸽,贵的可以卖上几万。”
秦黎看了一会儿,发现这儿卖的飞禽确实挺漂亮,鸭子都是自己没看见过的品种,毛色鲜艳亮丽,跟孔雀似的。
花几百欧买一只鸭子,回去还不得像祖宗一样的供着,哪里还舍得吃它呀!
这热闹还是看看就好,他们就不凑上一脚了。
秦黎道,“这些飞禽不适合下锅祭拜五脏庙,适合放动物园里观赏,我说,哪里有买便宜一点的,杀了我也不觉得肉痛。”
严森道,“那我们再逛一逛。”
四下走了一圈后,终于看到有一个卖鸡仔鸭仔鹅仔的,笼子里关的都是毛没长齐的,粉嫩粉嫩的,挤在一块叫个不停,可爱死啦。
秦黎一看就来劲儿了,挣脱了严森,立即走到笼子前。她伸手逗了一会小鸡小鸭小鹅,心怀向往地对严森道,“我们买几只回去吧。”
严森向她摇头,“这些小家伙没有父母在身边,不太容易养活。”
闻言,摊主立即反驳道,“它们生命力旺盛,只要定时喂食,给足成长空间,我保证你它们会茁壮成长!”
秦黎听了,很是心动,抓了一只小鸡捧在手里,央求道,“要不我们买几只试试看吧。”
摊主,“价格公道,买十只以上还有优惠哦。”
秦黎道,“那我要十只小鸡,四只鸭子,两只鹅……”
话还没说完,就被严森打断,他毕竟是男人,看见可爱的小动物,没那么容易迷失心智。
他纠正道,“五只小鸡,两只小鸭,我们鹅不要。”
摊主,“那就不能打折喽。”
严森无所谓的耸耸肩。
见他坚持,摊主也就不多说了,让秦黎自己挑选鸡仔鸭仔,然后放入纸盒里。
小鸡小鸭不容易养活,所以价格也不贵,一共才付了十欧元。
秦黎捧着它们,心里乐开了花,仿佛回到瞒着父母偷偷地在书包里养鸡养鸭的童年时代。
严森见她脸上露出了笑容,松了一口气,不经意间,眼底盈满了温柔。
秦黎看见一个卖鸭的摊位,便兴致勃勃地走了过去,那人见她走过来,热情地自我介绍道,“我们是专业的鸭子养殖场,可以提供各种鸭子。”
秦黎想到了她的周黑鸭,喜滋滋地问,“有买鸭壳吗?”
那人,“没有。”
秦黎不死心地又问,“那鸭翅膀呢?”
那人笑容有点撑不住,“没有。”
秦黎追问,“那鸭胗呢?”
那人不仅怀疑她是不是来捣乱的,没好气地道,“没有。”
秦黎,“那鸭爪呢?”
那人,“没有。”
秦黎,“鸭舌?”
那人,“没有!!”
秦黎不满地嘀咕了一声,“都没有,还敢自称专业养殖场。”
那人,“……”
挣扎了半天,那人终于吼出一句,“姑奶奶,我们是买活鸭子的,你要买零部件,能去超市吗?”
秦黎掏了掏耳朵,道,“这不是超市没有卖吗?”
那人嘀咕,“我们也没有。”
秦黎坚持不懈地追问,“那要是你们有零部件卖剩下的话,能不能卖给我。”
那人为了把她打发走,只好敷衍地道,“那你去记事本上留个号码,要是有,我会通知你。”
秦黎满怀希望地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
严森在一旁看了,不住地摇头道,“为了吃,你也真是拼。”
秦黎吐舌,“幸福是要自己争取的。”
而她目前的幸福,就是能吃上自制周黑鸭!
去别的摊位上又买了两对公母鸡,两对雌雄鸭子,两只鹅,任务就完成的差不多了。
走之前,秦黎要去上厕所,减轻膀胱压力。听她要去厕所,严森就只好站在树下等她。
这里的厕所都是移动的房车改造的,有人打理,所以还算干净。
上完厕所后,秦黎扔了个五毛硬币在储蓄盒里当打赏,然后就走了出来。
她四处张望了一下,没瞧见严森的身影,正在奇怪这家伙去了哪里了,这时,迎面走来一个男人。
秦黎抬头一看,是简妮的大哥托比,脸上的笑容顿时没了踪影。
真是冤家路窄!
简妮这一家人还真是阴魂不散,走哪哪遇上,这个大块头直直地朝着她走来,躲都躲不及。
见她转身要走,托比一把拉住她的连衣帽,将她拽回来,道,“都被当成过街老鼠了,你还敢出来?我要是你,就躲在地洞里。”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话真是拿剑往心窝子戳啊!
秦黎冷着了脸,“你给我松手,听见没有?”
见她挣扎,托比乐了,更是不肯松手,像是逗小鸡一样地逗她。欺负比自己弱的人,一般都有一股成就感,现在托比就是这感受。
看见她手里捧了一只盒子,他一巴掌拍了下去,秦黎没捧住,盒子掉地上,小鸡小鸭散了一地。
见状,托比乐了,嘴里幸灾乐祸地道,“看到那么多的死鸡死鸭,是什么感觉?”
秦黎本来就怀疑是他干的好事,现在他这么一说,更等于是承认了,不由怒从心中来,道,“是你干的!?”
托比一甩头,拽的二五八万,道,“明确告诉你,就是老子干的。可那又怎样?别说你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老子也不怕,老子头上有人罩着,我爸是村委主席,警察看到他还要绕路走。”
秦黎不可思议地道,“你太猖狂了,这里是讲法律的。”
闻言,托比大笑起来,“所以说你是无知的外国人,你还不承认。要讲法律,就滚回大城市去讲。我们这里就是村委主席说了算,我爸是村委,我爸就是法律!”
秦黎听了这话,把脸气得通红,“你凭什么这么嚣张,谁给你的权利?”
托比不可一世地道,“老子天生就是这么嚣张。至于,是谁给的权利,当然是村民。哈哈哈,你不知道,我爸是大家选出来的代表么?这次只是给你一个下马威,你给我麻溜得滚蛋,我就饶过你,不然下次死的人就是你了。”
来了德国这么久,还真没遇上这种不讲理且不要脸的恶霸。还以为西方文明社会好一点,现在看起来都一样。
秦黎挣扎了半天,但他就是不松手,她终于也火了,抬起脚使劲往他脚尖上踩下去。
托比没想到她看上去人不高,但力气却很大,因为没防备,被踩了正着。
脚趾头瞬间被踩扁了,有没有。
秦黎趁他抱脚哀嚎的时候,又一脚踹在他双腿间……
原本双手抱脚,现在改捂鸡鸡,托比痛的撕心裂肺,眼泪都彪出来了。
命根子,你还好吗?
见他瞬间怂了,秦黎还觉得不解气,四下看了一眼,瞧见地上有手腕粗的树枝。她二话不说,立即捡了起来,弯起腿碰的一声将树枝顶成两段。然后,抄着树枝,劈头盖脸地就往他身上一顿猛抽。
“拽个p拽,你爸是法律?放你妈个屁,我们大天朝的马思聪(马云王 思聪)都还不敢这么说。你丫是哪根葱,脸有这么大。毒死我家鸡鸭鹅,就不用偿命啊,你行的。还想毒死我?我呸,你要再敢来我家试试,来一个揍一个,来一双揍一双,把你们一个个都打成猪头,你信不信?”
托比下半身的疼还没过去,脸上又惨遭横祸,只觉得这树枝跟长了眼睛一样,怎么都避不开,而且抽在脸上是火辣辣的疼。
他大声惨叫着,一米九的人竟然还搞不过秦黎这个一六五的。
叫声立即引来了围观群众,大家没看到前因后果,就只见一个女人拿树枝气势汹汹在抽一个大个子,都不由傻了眼。
什么情况,这是?
有几个反应快的,立即拿出手机报警。
另一头,严森排了半天队,终于买到了秦黎最爱吃的马肉烤香肠,还没来得及拿,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警笛声。
他回头一看,警车来了,很多人围在厕所这边,指指点点地在议论,像是发生了什么事。
秦黎!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想起她,心脏重重地一跳。钱也不要,香肠也不要了,转身就向人群的地方跑去,连摊主在后面叫他也没听见。
可千万别出什么事!
第九十三章
警察局里; 托比一手拿着冰袋敷在额头上,一手指着秦黎; 恶狠狠地道; “我要告她,告她人生攻击。”
秦黎镇静地道; “我这是正当防卫。”
托比叫道; “把我打成这样,还是正当防卫?”
秦黎; “对不住,天生大力士; 我也没办法。”
托比被她气的两个鼻孔一起出气; 拍着桌子大吼大叫; 全身青筋暴起,就像一头发怒的公牛。
警察头晕地敲了敲桌子,道; “行了,这里是警察局; 给我保持肃静。”
托比握紧拳头,把指关节捏的噼啪作响,指着秦黎咬牙切齿地道; “你等着瞧。”
秦黎眼皮也没抬一下,她算是看穿了,这个托比根本就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智商低情商也低; 战斗力为负。
警察做完托比那边的笔录后,过来对秦黎道,“秦小姐,你就算是正当防卫,也有点防卫过头了。现在他要验伤,告你故意伤害罪。”
秦黎,“是他先对我动手,我要是不下手狠点,把他打趴下,那没准现在趴下的人就是我。警官,你也看到了,他一米九的个子,没事我怎么会去招惹他。他还恶人先告状了,告我?好,那我也要告他,告他性、骚、扰,告他种族歧视。另外,他自己也亲口承认了,我们农舍里的家禽都是被他毒死的。”
秦黎轰炸机似的一口气说下来,警察额头出了一把汗,感觉这女人不是省油的灯,还是那个傻大个好处理一点。
虽然托比自己承认下毒,但因为缺乏人证物证,所以也只能作为一份口供,定不了罪。就算告上法庭,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两人打架,没有伤亡流血,只能算是民事冲突,所以用不着刑事拘留。警察做完笔录就放人,至于,以后两人是打官司还是庭外协调,那就是他们当时人和法院的事儿了。
从警察局里出来,托比一路上骂骂咧咧,不是用恶毒的话中伤秦黎,就是恐吓她。
秦黎忍了一阵,终于忍无可忍,突然转头对警察道,“他这样算是人身攻击了吧,我告他的内容要再增加一条。”
警察,“……”
托比,“……”
严森已经在外面等了一会儿,见她出来,就迎了上去,拉住她的双手左右上下打量,嘴里关切的问道,“没事吧,有没有没受伤?”
托比听了给气的,当场就冲着严森吼了出来,“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受伤的人是我。”
秦黎当他放屁,连眼睛都懒得抬一下,四下环顾着,嘴里问问,“我的小鸡小鸭呢?”
刚才光顾着打架,也没空去顾及它们,现在突然想起来,却找不着了。
严森摇头道,“趁乱都跑了。”
秦黎一阵心痛,好歹是十欧元买来的。
见两人没一个理自己,话题转移到无关紧要的事上,托比气的吐血,大吼大叫道,“老子要报仇,不会就这么放过你们的。我们走着瞧!”
秦黎对严森道,“那我们再回市场去买几只吧。”
严森有点哭笑不得,“都被抓警局了,你还在关心鸡鸭?”
秦黎瞥了一眼暴跳如雷的托比,道,“不能让神经病影响我的美好生活。”
严森一想,觉得也对,道,“那要抓紧了,集市就到下午三点。”
把托比抛在身后,两人坐进汽车,严森调整了一下后视镜,正好看到赶来的皮特。
托比气急败坏地在那告状,皮特若有所思地向这边飘来,或许托比是个二愣子,但皮特绝对不是,这样一来就等于公开向他宣战了。
他忍不住问秦黎,“你不怕吗?”
秦黎坦白,“刚看到那些被毒死的鸭子和鸡,确实有点慌,觉得人心怎么这样可怕。但我看到托比的时候,又觉得恶人还需恶人磨,我越是害怕退缩,他们就越是得寸进尺。你要是豁出去了和他们拼命,他们反而忌惮。”
这话说的不假,皮特一家确实是这样的人,特别是他的两个儿女,他以前打过交道,所以最身有体会。
但他也有顾虑,毕竟皮特是村委主席,表面上他可以装成一派和谐,但背地里就指不定会做什么手脚。像今天这样,大家一起排挤围攻秦黎的局面,肯定还会再出现。
而且,村委会确实有一点特权,和警局的关系也非常之好。严森突然有些后悔,早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就该去镇政府那边,申请取缔村委会的法律权利。
现在只希望在风声走漏到皮特那边之前,税务局就派人下来调查,这样就可以打个他措手不及。
秦黎突然想起了一事,便道,“刚才托比承认了。”
严森,“承认什么?”
“农社里的鸡和鸭都是他下毒毒死的。”
严森一怔,没说话。
见他沉默,她忍不住叫了起来,“事实胜于雄辩,他都自己承认了,难道你还不相信吗?”
严森伸手拍了一下她的手背,安抚道,“我不是不信你的话,而是不信人心如此险恶,以前我们……”
秦黎不耐烦的打断他道,“我知道你们是两小无猜一起长大的,但天会黑人会变,更何况,人心隔肚皮,他在想什么,你哪里猜得到。人家现在是光头党的成员,讨厌外国人讨厌的要死,看见我估计恨不得是扒皮抽筋了。而你现在又跟我在一起,估计连你也快成了他们的阶级敌人,这些人迟早要反过头来对付你。”
话糙理不糙,秦黎说的有三分道理,让严森无从反驳。他叹息了一声,忍不住感叹,唉,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啊。
秦黎不在这里长大,和那些人没有感情,可没有他这悲春伤秋的心情,她恨恨地道,“你没瞧见托比的态度,一副我爸是皇帝,我是皇子的恶心样,连英国王子都没他拽。我还真不信了,法律跟他爸姓。我一定要找出证据,然后向法庭起诉他。”
两人回到集市,经过刚才一顿暴打托比,秦黎出名了。本村的人看到她就躲,外村的人看到她就来八卦,想知道这是何方来的神圣,连光头党的人都敢得罪。
秦黎别的没进步,就是磨出了一身厚颜无耻,每天的脸皮都在增厚一毫米。在别人注视的目光下,继续若无其事地逛集市。
买齐了飞禽,两人这才回了家。
秦黎把鸡舍打扫干净,迫不及待地将它们放进去。
平静的鸡舍顿时又充满了生气,到了新环境,鸡鸭鹅拍打着翅膀上飞下窜,惹得小黑跟打了鸡血似的激动,前爪搭在笼子上,使劲往里扑。
严森一个手刀下去,切在它的头顶上,小黑啊呜一声,瘫倒在地上,终于太平了。
严森摇头,“这样是不行的。小鸡小鸭太脆弱,不能和成年的鸡鸭关一起,不然第二天你就准备替它们收尸吧。”
秦黎问,“那养哪里?”
严森将刚才装鸡鸭的盒子又捡了回来,扯碎了几块大棉花扔进去,在底部铺了厚厚一层。见她不解,就解释道,“现在天冷了,要注意保暖,这些小鸡小鸭比较脆弱,怕冷怕饿怕撑怕累,没事别总摸它们,也别想给它们羽毛上插花戴项链,小米要拿水泡一下,泡软了再喂。”
秦黎哦了一声,思绪飘回自己还是熊孩子的年代,最喜欢做的就是把小鸡捧在手里,那毛茸茸的绒毛又软又漂亮,总忍不住拿嘴去咬它的毛。还老把铃铛花环什么的往它们身上挂……现在想来,这么折腾,要能养活那才是奇迹。
严森心灵手巧,不一会儿就把纸盒改造成了它们的临时小屋,还是一栋二室户,五只小鸡在一间,两只小鸭在一间,看起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
严森道,“它们晚上就暂时住在这里面,你把箱子放在暖气下面,要注意保温。白天放它们出来,在草地里走走,但记得要把小黑拴住。”
秦黎立即点头,本来很想把小鸡小鸭拿在手里玩个痛快,但为了能让它们活到下蛋的那一天,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把箱子带回房间,耳边听见清脆的叫声,秦黎兴奋地睡不着觉。她像一个孩子似的蹲在墙角边,看着这些黄黄嫩嫩的小鸡鸭,一个冲动,就给它们一个个取了名字。
“我会给你们好多好吃的,让你们茁壮成长,你们也要争气,鸡蛋鸭蛋多多益善,争取早日子孙满堂,知道吗。”
小鸡,“叽叽叽。”
小鸭,“嘎嘎嘎。”
秦黎,“哈哈哈。”
***
第二天,秦黎收到一封律师信,拆开一看是皮特一家寄来的起诉,大概内容就是告她故意伤害罪。
秦黎看了一眼,就不感兴趣地扔到了一边,无动于衷地翻了翻眼,切,爱告不告。
托比还等着她来跪求自己撤销告状,谁知,没把秦黎等来,反而等来了好几个从镇里税务局来的检察官。
那一天,可真是热闹,几乎能定格为历史。检察官们直冲皮特的家和办公室,所有的文件、档案、资料全被没收,那样子就是抄家似的,连垃圾桶都没免受遭殃。
原来,是税务局终于受理了秦黎的举报,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