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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爱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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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这么说来,她还要感谢他咯。不能害她一辈子?!她现在已经这样了,他怎么还有脸说这种话。是个男人有担当的话,难道不应该对她这样被扭曲的一辈子负起责任来吗?
  说到底,他跑了。陈邵阳也不过是一个懦夫罢了。
  “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她已经不需要对不起。
  “我爱你。”
  哈,爱她?那他为什么跟别的女人结了婚?男人这张嘴,信他就有鬼!
  “花梨,我爱你,真的。这个世界上,我只对你有反应。别的女人,我都没兴趣。不管你信不信。”
  哈哈哈!听到这里花梨真想大笑三声。
  竟然还有这种事!她是何德何能被他如此看中?对别的女人没反应,那他怎么还结了婚?敢情,他老婆要守活寡?
  花梨瞪大眼,用一种看笑话的表情看着陈邵阳。
  然而陈邵阳的表情却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
  “不然我为何对你这样执着?为何这样变态?花梨,你想一想。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你天生就是个变态,因为你有病!
  啊,啊,他还真是有病!
  花梨突然若有所思。
  “对,你应该要相信我。我变态,我有病。所以我那样对你,这就是答案。你可以嘲笑我的爱,但你应该相信我的病。”
  花梨皱起眉,开始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他。
  “所以我要离开你。我本来是想治好了病再去找你,但是……这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试过很多办法,找过很多医生,效果都不好。后来我放弃了,然后家里人安排了相亲。我顺从了家里人的安排,娶了我的妻子。你可以笑我是个懦夫,但我真害怕,如果没有这些世俗的束缚,大概我又会忙不迭的找上你,祸害你。”
  啊,别把自己洗白的这样彻底好不好!仿佛这一切都是社会的错,他倒成了白莲花。
  花梨切了一声。
  “像我这样的人,大概天生注定就是要祸害别人的。不祸害你,就要祸害别的女人。我妻子家里得知我没用之后,就给我安排了许多治疗。结果么,你看到了。即便是对你,我都不行了。真是,太糟糕了。当然,对你而言,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这一下,我可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再也祸害不了你了。”说罢,他自嘲的一笑。
  听到这里,花梨内心复杂。
  陈邵阳落到这个地步,她真想大喊一声“报应”!
  但看着皮相如此完美无缺的他成了一个废人,她又不免生出一丝同情。当然,对这一丝同情她自己都看不起。怎么着,他稍微一可怜,她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不成。
  就他做的那些事,这就是活该!这就是报应!
  他变成了这样,她真是应该高兴。可说实话,她还真高兴不起来。尤其是现在,虽然听了他的悲惨遭遇之后,她整个人已经冷下来。但那种得不到满足的失落感却还是挥之不去,让人郁闷。
  她别开头,挺身倒下,一扭身滚到墙边,背对着他冷冷说道。
  “既然你不行了,那你走吧。”他。
  陈邵阳看着她,视线用脖颈一路滑倒细腰。
  真是无情的女人,他没用了,她就不要他了。但不管她是哪一种姿态,哪一种样子,他都爱她。
  他低下头,贴上去,伸手搂住她的细腰。
  “虽然我不会再缠着你,可请你也别这么无情。花梨,你想要我做什么?只要你开口,我都愿意为你去做。”
  他许下承诺,却不是花梨想要的那一个。但她还是缓缓转过脸,看着他。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看了许久,花梨抿了抿嘴,对着他敞开自己的双腿。
  陈邵阳微微一笑,伸手摘下脸上的眼镜,折好放在床头。然后伏□,低头埋在她腰下。
  “啊!”花梨发出叹息,伸手掩住自己的双眼,双脚打得更开,微微挺起自己的腰。
  “啊,深一些。”
  “啊,不要那样!”
  “啊!”
  他太了解自己了。花梨心想。
  所以也许并不一定要他行才能满足自己,不行也有不行的办法。
  只是,因为他不行,所以这一场单方面的情@事让花梨有了一种自己才是主导的错觉。
  并且因为他不行,花梨更有了一种高高在上的怜悯之情。
  至于陈邵阳,也表现的非常尽职尽忠,再没有高高在上的施虐者姿态,反而更像一个虔诚卑微的奴隶,尽其所有的讨好女主人,让她快乐,让她满足。
  这让花梨感受到一种与众不同的凌虐快感,获得了别样的满足。
  陈邵阳不厌其烦的讨好,让花梨彻底的满足。事后他抱着疲惫不堪,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弹的她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之后,又一起拥抱着挤在花梨的单人床上,共枕同眠。
  想不到她和他还会有这样的日子。
  因为对方是个不行的,所以花梨也毫无警惕之心,心安理得的和他相依相偎,同床共枕。她甚至都没有当了第三者的内疚,说到底,谁才是第三者呢?况且,他和她也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此时此刻的陈邵阳,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满足欲望的道具罢了。
  花梨懒得动,只是躺着,闭上眼昏昏沉沉的,似睡未醒。
  陈邵阳倒是兴致不错,一翻唇舌劳动之后,还有力气絮絮叨叨的对她倾诉。讲那些她离开之后,他身上发生的事情。
  花梨对此没什么兴趣,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他有一把好嗓子,她就当听催眠曲,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第 55 章

  第二天一早;花梨就醒了。她醒得早,但陈邵阳离开的更早。若不是床单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花梨几乎要以为昨晚只是一场梦。
  梦也罢,现实也罢,醒来之后便是地球照转,日子照过。花梨继续老老实实的上班;穷人没有悲春伤秋的权利,一切以生存为优先。
  只是内心总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和期待;陈邵阳莫名其妙的来,又莫名其妙的走;她总觉得不知什么时候,他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
  因为他的缘故,花花公子打了三次电话来;花梨都推辞了。这使得对方产生她要分手的错觉,忙不迭买了一束硕大无比的玫瑰花,杀到公司宣告浓情厚爱。
  也许是为了安抚男友,也许是出于对陈邵阳的报复,花梨接受了对方的示好。两人共度了一次浪漫晚餐之后,顺理成章的驱车到花梨的小屋。
  结果,在门口就遇上了再一次莫名其妙出现的陈邵阳。
  陈邵阳把车停在楼下,老小区道路狭窄,花花公子的车就进不来。
  花梨一下车,在朦胧的夜色中一眼就看见他靠在车边抽烟。地下有两三个烟头,显然他等在这儿已经有一段时间。
  他在这儿久等,而自己却跟着别的男人浪漫晚餐,还带回了家。
  他嫉妒成狂的姿态她是见识过的,不由心里一阵慌乱,停住脚步。
  花花公子把车锁好就跟上来,结果发现花梨站着不动,顺着她的目光,就看见站在楼道前的陈邵阳,心里一下就明白过来。
  难怪这一阵她总是推三阻四,原来是真的有了另一个男人。
  但今时今日他才是正牌男友,见多识广的花花公子并不轻易退却。上前一步,揽住花梨的肩膀,宣告所有权。
  这动作让花梨浑身一颤,下意识的甩开对方的手臂。
  花花公子倍感受伤,不由哀怨看她。
  她却全然不顾,只是瞪着楼道前的陈邵阳,一脸戒备。
  看到花梨出现,陈邵阳就把手里还剩半截的烟丢在地上,用鞋轻轻摁灭。然后抬起头,看着她,看到了她自然也就看到了她身边的花花公子。
  这算是当场捉奸,可他表情很镇定,目光也堪称平静,仿佛是一点也不生气。
  花梨不信。
  平静的注视了片刻,他举步上前。
  花梨戒备的后退一步。这无疑对花花公子是一种鼓励,立马上前充当护花使者,结果又被她挣脱开。
  看到花花公子受挫,陈邵阳轻笑了一声。
  这让花花公子无地自容,难看之极。但输人不输阵,还是站在花梨身边,瞪着他。
  陈邵阳走到离花梨面前,伸出手,把一张纸条塞进她的手里。
  “我要走了。这是我的联系方式,留给你。当然,你也可以扔掉,但请等我走了之后再扔,别让我看到。”
  说完,他再一次握了握她的手,然后放开。
  纸条被叠成一个方块,四个尖角硬硬的,戳着她的手心,带来一种轻微的刺痛和刺痒。
  他要走了?他以后还会再来吗?也许会,也许不会。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她当成了什么?
  听见对方要走,花花公子心头一喜。原来是露水姻缘,那他的地位就不会动摇。只是但凡是个男人,想到自己的女人有另外一个男人,多少都要吃味一翻。不过,说起来,花梨也不算是他的女人。
  送出了联系方式,陈邵阳最后看了花梨一眼,微微一笑,转身上车。
  花梨下意识的上前一步,张开嘴想要叫住他。但一开口,又停住。
  她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更没有理由,去挽留他。
  挽留他做什么呢?露水鸳鸯?偷@情男女?
  她是得有多自甘下贱,才会在爬出深渊之后,又自己纵身往下跳?
  她只能沉默,注视着对方把车掉转头。
  身后花花公子轻轻拉拽她一下,避让到路边,好让陈邵阳把车开走。
  车子路过的时候,陈邵阳连头都没有侧一下,离开的堪称潇洒利落。
  花梨心情顿时低落到不行,握紧拳头,感受手心里那一份越来越重的刺痛。
  她伸手想把手心里的纸片扔出去,但手臂重若千钧,怎么举也举不起。
  举不起就只能继续握着,继续疼着,继续气着。
  他走了!走得这样潇洒,这样毫无留恋。
  这算是什么意思?就因为她找了别的男人,所以他就气呼呼的走了?
  这哪里像他?他是个变态啊!是个发起疯来不管不顾的大变态啊!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窝囊废?难道就因为下面不行了,所以整个人都不行了?
  可他有什么理由摆脸色给她看?有什么理由生气?
  他自己不行,难道还不许她找别的男人么?
  她又不是他的妻子,得给他守节。她也不稀罕!
  哦对了,他可是有妇之夫呢。而且前途似锦,官运亨通。他当然得避嫌,要是惹出什么桃色绯闻来,那可不好。
  哈,她早就该知道。他下面不行了,自然要把心思放在事业上。
  得,爱啥啥吧。
  没了他,她就不活了么。
  想到这里,花梨深吸一口气,踩着高跟鞋一把抓住花花公子的手臂,赌气似的往楼上拖。
  为了那么一个硬不起来的废物生气,太不值得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她应当惜取眼前人。
  然而事与愿违,眼前人身强体健,功能正常,可她却怎么也兴奋不起来。满脑子全是那个负气而去的废物,以及留在楼道前的那几个烟头。
  她心里想着别人,状态不佳,花花公子就是脾气再好,也受不了。
  两人不欢而散,花梨躺在冷冷清清的单人床上,郁闷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北方入冬早,十一月的天,寒风就跟刀子似的,能刮开人脸。
  这一阵花梨可算是清心寡欲,素了好久。花花公子心里有气,怨她玩过界,见异思迁,脚踏两船,故意冷着她,不搭理她。她心里也有点愧疚,也没心思寻欢作乐,就老老实实上班下班,除了工作就是睡觉吃饭。
  身体健康的年轻男女,没一辈子当和尚尼姑的道理。过了半个月,花花公子的气消了,花梨的心活了,两个人就都有了重归旧好,鸳梦重温的念头。
  但不知怎么的,一旦冷过了,再开口就有了难度。导致两位红尘玩家再联系上时,都不约而同的玩起小清纯,是只聊天,不上床了。
  两人也不急,此时不上,不等于永远不上。这种事,真正的玩家讲究水到渠成。
  可惜,这渠还没成,挖墙脚的就来了。
  话说这天花梨回到家,就在楼道口看见了风尘仆仆的罗正军。
  乍看到他,她还是愣了一下,但随即就释怀了。陈邵阳都来了,何况罗正军乎?这哼哈二将,怎能缺一!
  那刚走的还敢说两人没联系!真是男人一张嘴,信他就有鬼!
  自打得知陈邵阳不行之后,高高在上的班长大人跌下神坛,陷入泥沼。连带着罗正军的形象也矮了许多,再次见到这一位罗大爷,花梨心里是一点都不觉得害怕了,一眼掠过之后就连个正眼都不给。
  她一气盛,罗正军就不由自主要矮一头。可罗大爷是趾高气昂惯了的,哪能轻易让小穷酸压自己一头。于是胸膛一挺,腰板一直,瓮声瓮气的开口喊她。
  “花梨!”
  花梨冷哼一声,尖尖的小下巴高高挑起,用鼻孔看人。
  “你来干什么?”
  干什么?罗正军皱了皱眉。
  “我来看看你!”
  “哦,那你现在看过了。走吧。”花梨伸手轻轻一掸,轻描淡写就打法了他。
  罗正军气不打从一处来,把手里的旅行袋狠狠一摔,大不昂首走向她。
  花梨起先还能撑住架势,可眼看着他步步逼近,就立刻丢盔弃甲,惶惶然向后退。一边退还一边嚷。
  “你,你别过来!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罗正军从鼻孔里哼出一股浊气。
  他恨不得干她!
  逼到眼前,长胳膊一撩,五个手指头一抓,一拽,两胳膊一搂,就把人勒进怀里。
  这朝思暮想的可人儿,他可真是想死了!
  被勒在怀里,花梨脑子停了几秒钟,随即就扑腾起来。
  “放开我,你这流氓,放开我!”
  哪能!罗正军勒着她紧紧的,任她踢打扑腾,就不撒手。别看她闹得厉害,可都是花拳绣腿,一点用也没有。他又不傻,岂会不知道,这不过就是她的矫情罢了。
  这小穷酸,一贯的口嫌体正直。
  在他怀里闹腾了十来分钟,花梨气喘吁吁的卸了劲,一时安分起来。
  胸膛是熟悉的,但气息却是陌生的。仔细闻当然还能闻出罗正军的味道,但因为夹杂着复杂的烟味,汗味,孜然味,五香味,就成了一种难闻的臭味。
  “喂你怎么这么臭?熏死人了!”花梨忍不住嫌弃起来。
  罗正军连忙放开她,一脸讪讪的笑。
  “我刚下火车就赶你这儿来了。火车上能有什么味,当然是人味。”
  火车上什么味,花梨自然明白。但问题是罗正军这大少爷,便是上了火车,也不该是这个味。
  她心有疑惑。但罗正军已经抓着她的手往楼道里走,路上还抓起他扔在地上的旅行包。
  “快让我进去洗洗,别说你,我自己都快被臭死了。”
  花梨注意到,他那个旅行包不是什么名牌高档货,而是极为普通的超市货。
  怎么着?罗大少爷这是玩非主流,微服私访,还是体验平民生活?难不成,罗家败了,他大少爷现在是落架凤凰不如鸡了?
  顶好是罗家败了,那才叫报应!
  她心里暗暗想。
  上了楼,罗正军对她是一清二楚,直接拉她到门口,示意她开门。
  花梨哼一声,越发坚信这两货是互通有无,联系不断。
  掏出钥匙开了门,罗正军又直接冲进去,把旅行包往客厅角落一扔,直奔浴室,痛加涤荡。
  花梨关了门,把暖气打开,然后慢条斯理的扯下围巾,帽子,脱掉外套,卸去一身束缚。
  相比于她的层层包裹,罗正军就一件羊毛衫一件皮夹克,简直如同裸奔。
  挨冻的货!以为这儿是南方么?冻不死他!
  心里一边诅咒,一边走到厨房,拉开冰箱门看了看。昨晚的剩饭就够她一人吃的,菜也不多。她是一个吃饱全家不饿,可现在家里多了一个人,显然得重新准备饭菜。
  等一下!准备个屁!傻不傻!有大户不吃,她竟然还想给大户吃!傻透了。
  说到底,她就是傻!跟着他们两个大少爷,她却整的人财两空。换一个人,早特么发家致富了好不好。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就从今天这顿晚饭开始!
  



☆、第 56 章

  决定了要吃大户;花梨就绞着手臂坐在沙发上,老神在在的等着罗大少爷出浴。
  罗正军湿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因为洗得匆忙,他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拿,所以直接光着身子出来。客厅里暖气开得足,舒服得他一哆嗦;这一哆嗦,下半身的小弟弟就情不自禁的微微抬头。等他把头顶上的毛巾拿下;看清坐在沙发上目瞪口呆的花梨时,j□j的小兄弟就自动自觉的打挺立正;向敬爱的领导敬礼。
  花梨涨红了脸,感觉自己身为主人的威严被严重挑衅了。
  这臭不要脸的,他怎么能……怎么能……
  她脸一红;兴师问罪吃大户的气势就消失无踪,转眼就成了被恶少调戏的良家妇女。这可怜可爱的样子,顿时让罗正军高衙内附身,咧嘴一笑,挺着胯就流里流气的迎上去。把手里的毛巾一丢,一屁股坐到她身边,胳膊一揽,勾住她。
  “小穷酸,怎么样?看得还满意不?”
  花梨红着脸,拧着眉瞪他一眼,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
  “不要脸!”
  “不要脸你还看?”他歪着脸嬉皮笑脸的一挑眉。
  花梨气得瞪眼。
  “我哪有?”
  罗正军一挺胯,伸手抓过她的手一把按在自己小弟弟上。
  “你还摸呢!”
  花梨只觉得脸烫,手烫,心都跟掉进热水锅里似的。
  掌心里的东西热辣辣,硬邦邦,跟烧红的铁条似的。可铁条不会动,那玩意还会动!在她手心里,一跳一跳。
  她就这么握着,竟然没撒手!不光不撒手,她还正如他所说的,瞪眼看呢。
  这真是……疯了!
  她疯了,罗正军也好不到哪里去!
  其实从浴室出来,他真没那个心思。可对象是花梨,他就管不住自己了。
  别说被她摸着,就光是被她看着,他都能疯。
  不,她不看,就他看着她,想着她,他也照样能疯。
  多少年了?快两年了!八百天呐!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是怎么做到的。
  他真是傻透了,竟然信了陈邵阳的鬼话,真能狠的下心放她走。天涯两隔,这么久,他真是熬苦了。
  如今她香喷喷活透透的就在眼前,他还等什么?
  眼中凶光一闪,他顿时化身为狼,朝她扑了上去。
  可他忘了,眼前这只小白兔小花猫虽然弱不禁风,可他老人家的命根子此刻正被花梨握着,受制于人呐。
  花梨如今可不是单纯少女,无知妇孺了。他一动,她就伸手一拗。
  “哎呀!”可怜的罗大少顿时一声惨叫,弯腰捂胯,脸都皱成了条苦瓜。
  花梨则趁势跳起,远远逃开。站在安全地带幸灾乐祸的冷冷一笑。
  好容易缓过了一口气,罗正军立刻瞪着她控诉。
  “好你个小穷酸,竟然下次毒手。这要是弄坏了,你一辈子的性福,可全完了。”
  花梨冷冷一笑,满不在乎的开口。
  “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满地跑。”
  “别人能有我这么好?”为了证明自己好,罗正军撒开手,挺起胯,炫耀资本。
  花梨冷眼一看,伸出两只手,当着他的面做了一个拗断黄瓜的手势。
  罗正军顿时觉得j□j一疼,赶紧再次捂住。
  他还想再教育花梨几句,顶好是重振雄风,把她拿下。结果肚子出卖了他,咕噜咕噜叫起来。
  都说温饱思j□j,还是先吃饱饭吧。于是开口问道。
  “小穷酸,我饿了,快去做饭!喂饱了罗大爷,罗大爷才能喂饱你。”
  花梨哈哈两声冷笑。
  “这话说得?当我是不要钱的j□j,还倒贴饭米钱?得了吧。想睡我,就得出血。今儿个不是你吃我,得我吃你!”
  她这话说得难听,让罗正军一时招架不住。有心跟她辩论,不谈钱,谈感情。可眼见她理直气壮破罐破摔的架势,他又没来由的心虚。
  她肯卖,还卖得这么坦白,按理他应该高兴才是。她要是早就肯卖,何至于闹出那样的事。
  可问题是现在他是真想跟她谈感情。
  不过罢了,能谈钱,也是一种进步。他自我安慰,长吁一口气,撒开手一拍胸脯。
  “行,你肯卖,我就肯卖。得,吃我的就吃我的。等你罗大爷换身衣服,这就带你吃大餐。”
  瞧瞧他这副高衙内的派头,花梨就知道他是陋习难改。得,有人请客还不好,她就当打牙祭。至于饭后娱乐活动,她就当自己是嫖了一只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的高级鸭。
  有些事情就这样,不能抵抗,索性躺下享受。
  她真是早没有想通这真理,早想通了,早就解放。
  为了吃大户,花梨特地找了一家高档馆子,毫不客气的点了一桌好菜,一瓶好酒。
  罗正军没想到她还能喝酒,而且酒量还不差。心里就怪不得劲的,也不知她都和谁喝过。她这么漂亮,肯定不乏浑水摸鱼,灌酒揩油的。
  这小穷酸又笨又没用,万一被人灌醉了吃豆腐吃大亏,看她找谁哭去。
  他也不想想,这么多年了,唯一把花梨灌醉了,让她吃了大亏的是谁?
  还多亏了他和陈邵阳呢,给了她这么大的教训,让花梨往后在酒桌上,警惕聪明到无懈可击。
  两个人哪里吃得了一桌菜,花梨就是报复罗正军。吃饱喝足了,桌上还剩着一多半的菜没动过。横竖罗大爷有钱,花梨就一点不心疼,直接叫服务员过来结账。
  这一桌连酒带菜吃了三千多,花梨心想还是便宜了,有点不解气。
  罗正军掏出钱包,在桌子上倒出一张大钞和两个钢蹦,就空了。
  花梨不以为然,没想到罗正军钱包里竟然还有钱,有钱人那不是压根就不带钱,只带卡的嘛。
  她等着罗正军拿卡,结果罗正军把钱包一合,往腰里一踹,然后两手一摊。
  “没了!就这点!”
  花梨瞪眼,服务员也瞪起眼。
  怎么着?这是遇上吃霸王餐的了?
  花梨简直不敢相信罗正军能这么无赖,立刻尖声叫起来。
  “你不是还有卡么?怎么不拿出来?”
  罗正军一挥手。
  “我来之前就把卡给刷爆了,帐户早被银行冻结了。”
  “怎么可能?”花梨不信。她就觉得罗正军是给她难堪,捉弄哦她呢。
  这个坏蛋!坏透了!她越想越气,惨白着脸,眼圈就红了。
  旁边服务员看看她,再看看罗正军,心想是不是该叫经理过来一趟。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穿这么漂亮的一男一女,点了那么多菜,竟然是吃霸王餐。
  怎么着?真当他们酒店好欺负是不是?
  北地民风彪悍,能开大酒店的,那都是黑白两道才得住得主,就不怕有人上门闹事。
  罗正军冷眼旁观,看看一脸鄙夷的服务生,再看看一脸惨白的花梨。心里有些负气,又有些不忍。
  于是从腕子上把手表摘下,拍在那一张可怜巴巴的大钞上面。
  “好了,小穷酸。不就三千多块的事,至于你这样。喏,我把手表押了,不会让你在这儿洗碗的。”
  可这一点也不能安慰花梨。他那手表她是知道的,市值二十多万呢。是他考上了大学,家里老爷子奖励他的。说是男人要有一块好表,这样才显得有派。
  为了三千块,他就把二十多万的表押了。
  这特么脑子有病吧。
  他是不是觉得这样做特别有派,特别威风?
  有没有脑子?
  真有派,真威风,他还吃霸王餐?还骗她一个弱女子?
  她真要被他气疯。
  旁边服务员也不觉得安慰。开门做生意是赚钱的,这要是人人吃饭都不给钱拿东西抵押,还开什么饭店,开当铺得了?再说了,谁知道这手表值多少钱?别看像模像样好像是高档货,可这年头,淘宝高仿多的是。
  他一个小小服务员,可不敢收这种东西。
  得了,还是叫经理吧。
  服务员要叫经理过来,花梨是再也受不了。旁边几桌的客人已经开始指指点点,等经理再过来,那就闹大了。
  得了,她傻,她笨,她倒霉,她真是前世欠了他们的。
  花梨红着脸,含着泪,气呼呼一把拉开皮包,掏出钱包,拿出卡,拍在桌上。
  “刷卡!我付!”
  服务员顿时松了一口气,拿起她的卡,伸手一指。
  “小姐请随我来。”
  花梨吸了吸鼻子,扭头跟着服务员去收银台,刷卡付款。然后本着浪费食物可耻的原则,又嘱咐剩菜打包。
  这一路,服务员始终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她,更让她无地自容,恨不得钻进地洞里去。
  拎着七八包剩菜,花梨一路气呼呼的往家走,一面心疼自己的损失,一面懊恼自己的愚蠢。
  付个屁,她就该让他把表压在店里,让他亏死去。
  她真是蠢透了,竟然还指望能吃大户。他们是能吃亏的主?看看吧,到头来,还不是她吃亏。
  好这么多剩菜,明天是不愁了。价值三千块的剩菜啊!
  她牛似的闷头往前走,走的用力,走的头也不抬。顶着猎猎的寒风,奋勇之前。
  罗正军默默跟在后面,跟着跟着,就几步上前,要夺她手里的剩菜。
  花梨顿时暴怒,用脚踢,用手打,把剩菜往他身上砸。恨不能砸他一个百花齐放,五彩缤纷!
  可惜大酒店的饭盒塑料袋特别结实,愣是砸不坏。只是那一包包好菜,都成了菜酱。
  罗正军任她打,任她砸。等她砸完了,把地上的剩菜捡吧捡吧,一股脑都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看着打包的剩菜都进了垃圾桶,连这最后一点剩余价值都没了,花梨肉痛至极,眼泪止不住的滚出来,弓着背蹲在路边呜呜哭起来。
  罗正军拍了拍手,大步走回她身边,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拦腰就是一个公主抱。
  花梨蹬腿,用拳头砸他,边打边骂,鼻子都塞住了。
  “放开我!你这混蛋,混蛋!”
  罗正军抱着她一路走,只觉得她那么轻,那么小,那么软,那么香。像一朵花似的盛开在他的怀里。
  他真是混蛋,竟然为了和她怄气,就让她在众人面前这样出丑。
  可他就是见不得她和自己提钱。他是动了真心的,要和她谈情说爱。
  哭着闹着,花梨累了,就趴在他的怀里,安静下来。
  她再轻,也是一个大活人。罗正军虽有一膀子好力气,可抱久了,也累。但舍不得放下她,舍不得她累,他就硬撑着。
  实在撑不住了,他才放下她。然后蹲在她跟前,要背她走。
  她是他一生最想要背负的甜蜜负担,哪怕她并不乐意让自己背负。
  花梨也没跟他客气。自己花了三千多呢,打一个人肉的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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