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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起帝国-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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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他一见钟情,一直深爱着他。

可他却对她说,他爱上别人了,那个名为妻子的女人,她何尝不是别人的妻呢?

她跟他不是禁忌的爱恋,是心灵层次的互相恋慕,超脱于世俗的恋情,就算各自男婚女嫁,心里仍然有彼此,原以为可以跟他相爱一辈子,如今已成为化影,消逝无踪。

泪水从眼角涌出,顺着脸庞一滴滴滑落,如逝去的恋情般留也留不住……。

这时,一双细白修长又温热的手挘チ怂难劾幔蝗坏囊痪倭钏徽肴换毓窭慈捶⑾治栽诖采系恼煞蛘⒆潘疲鄣奏咦判σ狻

"啊,你醒了?"她挘ル实睦崴嗳嘌劬Γ啡献约好挥锌创怼

"这次我好像睡得太久了,精神正上来呢。"他笑着撑起自己,半卧在床上。

见他脸色微红,双眸明亮,唇色带点红,精神看似大好了,她松了一口气,欢喜的抚着他的额头,原来已经退烧了,"果真已经好了。"

却想起他受了内伤之事,她细细端祥着他,瞧不出那里不对劲,于是伸手压一压他的胸膛,抬眸看着他问着,"痛吗?你现在有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仔细感受一下有没有?"

"我很好。"他盈盈笑道。

没让太医诊断过,她还是不放心。

"不行!还是得叫姜太医过来瞧瞧,千万不可落下什么病根了。"说着,正欲起身,却被他一把拉了过去,还没缓过来,转瞬间已被他揽进怀里了。

"我睡着了,好像睡了很长的一觉,没想到醒来后却瞧见妳在这里?这里是崇华殿吧?原以为妳不喜欢崇华殿太华丽才不经常来呢?"他笑着说,此刻的笑容却如春日的朝阳般和煦、温暖。

"你不是睡着,是病了,姜太医说你受了内伤加上风寒,已经昏迷四天了,所有的人都很担心,端敏妹妹还因此哭得佷伤心,说什么她不该淘气泼你水……"她垂下眼帘,扯着衣角,有点不知所措。

他分明是又瞧见她悲伤流泪的模样了,她窘迫得想去撞墙。

"那么,珞儿妳担心吗?我瞧见妳又哭了?"他的眼神闪烁着期待的光茫,心里无比地欢快雀跃。

她是因为担心他才流泪的吧?

原来她对他还是有情的。

虽然要她忘掉初恋没那么快,对那个男人还是会有几分眷恋,但她始终还是爱他龙子玥的吧?自从她给了他那半块定情白玉之后,他便如此认定了。

与她朝夕相伴的是他啊,时日久了,她便自然会忘了那个男人了。

"你是如何受到内伤的?还有你怎会突然到了隐山?丽妃不是要你赶回宫吗?"片刻后,她抬眸一一问着心中所有的疑惑。

他低下头凝视着她半饷,笑着说:"受了内伤是我自己不小心,回到隐山是因为妳在那里,我娘要我急急回宫,我在路上愈想愈不对劲,我担心妳会出事,于是调了马头去隐山找妳,妳平安后,我想既然来了隐山就干脆上山去找一找传说中的天冥剑。"

"天冥剑?"宗轩跟她提起过关于天冥剑之事,那是一把可以辩认龙氏血统的名剑。

"天冥剑据说是青云帮的宝物,我便想去将它夺了过来,可惜没能找到。"他感到有些失望。

这倒是不打紧,想起隐山的陷阱她便心悸犹存,她太过冒进,以致轻忽,没有作好谨愼的计划,反而害了他。

"你真的已经没事了吧?"她眼里仍带着几分担忧。"真的完全好了?还是得让姜太医来瞧瞧才行哪。"

"没事的,我不过是受了点内伤,原本自行调理便会好,不是什么大事,都怪我调气时太急臊才导致弄巧成拙。"他心情大好笑着说,见她担忧他的神色更觉心驰荡样,缠绵悱恻,顿时心念一动,于是抬起她的下巴,凑近前攫住她柔软的唇瓣,又吸又吮,而她却……回吮他了?

成婚以来,她只是接受,未曾对他主动。

他心里大喜,顺手将她推倒在床上,紧接着欺身上去,双眸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嘴角浮起笑意:"有没有完全好,我可以很够力的证明给妳看,妳丈夫我睡饱了正精力充沛呢,这次肯定一举得男。"

说着,含笑伸手扯下她的衣带,俯下身子拉开她的衣襟,吮着她雪白的肌肤。

淡金色帐幔微微飘动着,烛光摇拽,两人的身影在床上缠绵交迭。

"是啊,也该有孩子了。"她躺在床上喃喃说道。

历经初恋带来的打击,她已经想通了,她必需放掉过去,才能迎向未来。

而他们的孩子,才是般龙国的未来。

只要生下结合龙氏与龙金氏的孩子,贵族们的纷争便会自动消失了。

她早已明白这一点,以前却迟迟无法接受,现在或許可以接受他了;或許。。。。。。。。

"我们是天定良缘的吧?命中注定的一对。"她喃喃说道。

蓦地,他却停下动作,抬起头看着她,眼神带着一挘悦S敫丛印

此刻他的眼神竟是看不透的朦胧。

"你是怎么了?"她略怔,伸出手划过他绝美的脸庞,十分的不解。

"当然是!"他倔强的扬起唇道:"我们当然是命中注定的一对!肯定是!"他的口气很坚持,"我们的命运互相牵连在一起,怎不是命中注定?我师父他很厉害,说什么都对,只有一件事情,他错了……"

话说了一半,他却不再接着说下去,眼神却略显不安。

"安代山,他说了什么?"她感到诧异。

暗伏 六

当时在章州的深山里,安代山确实说过她跟龙儿是一对,红鸾星把他们牵系在一起了,她绕了一大圈,拚命的逃避龙儿,最后证明天意是改变不了的。

可提起这件事,龙儿的眼神却很闪烁,也很不安。

难道有什么事情不对劲吗?

"是的,我们会白头偕老,不会分开的。"他像安慰自己似的,重复说着,"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将我们拆开。"

这么想着,他又开心起来了,接着重新俯下身子。

"你师父究竟说了些什么?难道我们无法厮守终身,将来会分开吗?"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对劲了,难道她跟龙儿不是什么命定姻缘?

那么为什么她会嫁给他呢?

虽然婚姻是因为政治因素,可过程曲折,连她都不敢置信,可他们还是成婚了,这难道不是命定?

"别再想那个臭老头了!"他低声恼道:"行房的时候想着他,妳想害我的儿子将来生下来长得像他吗?"

龙儿的态度、神情很不对劲……话说回来,既然已是夫妻,这些事情倒是不怎么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得生下小龙子。

父王没有龙氏血统备受争议,龙儿无法证明自己是真龙子也受到争议,只有两家结合生下子嗣,才能让贵族们心服口服,

龙子与龙金氏所结合的孩子登基,便能解决所有的纷争。

比较困难的是,父王对于皇位至死不肯放手,龙儿则是野心勃勃的想靠着儿子登基,解决这件事才是最大的挑战。

她眉头微蹙,轻轻的叹了口气。

***

安珞心念转变,决定与丈夫和好之后,两人过了几日恩爱的日子,在朝堂内,她对于新政仍汲汲营营,不肯放弃,到处拜访诸位王公大臣,寻求支持,所得到的效果却很有限,平白因而对现今朝廷结党严重的状况感到失望,决定离去,安珞对这事深感忧愁烦恼。

时已深秋,枫红火了一地,几片红色落叶飘入太子殿的廊上,带来几许凉意。

安珞本想出宫再去拜访几位大臣,龙子玥却硬是要拉着她作画,她拗不过丈夫,一个上午皆泡在书房里。

她在桌前执笔绘丹青,龙子玥倚在窗旁抬头,怅然的看着窗外一片枫红,这时,琥珀领着两名小丫头端着茶盏走进来,福一福身子,"殿下,茶凉了,奴婢来换上新茶。"说着便开始撤换新茶。

安珞头也没抬,问道:"妳亲手泡的?"

"是,奴婢从不假手它人,从选茶到冲茶,全由奴婢亲手包办。"琥珀道。就算公主没特别交代,龙子殿下的茶水、膳食,贴身事项一向都是由她亲自操办,这便是皇太后派她来崇华殿的目的。

换上新茶后,琥珀便欠身退下,室内又安静了下来。

"秋风瑟缩,看着满地落叶萧瑟,倒是感到有些凄婉啊。"龙子玥放下窗边的帘子,叹口气道。

安珞在案前搁下笔,抬眸笑道:"怎么突然伤春悲秋起来了?很不像你呢。"

"是啊,很不像我呢。"他笑着过去,走到她身后,伸手揽住她的腰,往他怀中一带,将下巴靠在她的颈旁,一派的浓情蜜意,态度却是惘然道:"以前,我什么都没有,总是一个人孤伶伶的生活,有时候会想若有一天突然被狼给吞掉了,或许还没人会发现呢,当时与世隔绝,除了师父以外,对于什么事都不在意,后来,我的人生出现了巨大的转变,我认识了妳,爱上了妳,想娶妳为妻,我随妳入了宫,成了龙王子……现在我几乎拥有人世间的一切了,心态上却变得患得患失,很怕突然有一天会失去所有。"

她盈盈笑道:"我们这不是好好的吗?怎会胡思乱想这么多呢?"

他叹口气道:"恐惧吧?我这一生中从来没害怕过什么,连死都不怕,那是因为从来没有得到过,世人说,有得便怕失,愈是在乎,愈是怕失去,就是这般心绪吧?"

她正想说一些安慰他的话,乐冰却在这个时候来了。

门外传来乐冰跟宫女嘻笑的声音,正想与妻子温存,却受到了打扰,龙子玥顿感没趣,又因乐冰是太子侍卫队的人,在太子殿内出出入入是正常,他也不好说什么,他可不想当个小气的男人,因而扳着脸道:"我该去文萃宫一趟了。"

说着,便大步走出书房。

安珞心想,也该出宫了,于是随意收起适才的画作,半饷后,乐冰这才进来,意外的连文萃宫的俞仲凡也来了,章思予也跟在旁边。

自从那日后,首次相见。

安珞万分复杂的凝视着他。

俞仲凡神色沉稳,倒是瞧不出什么端倪来。

两个人对视了片刻,安珞却有些微动,毕竟要忘掉一个经常见到面的初恋情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她假装镇定,故意扬眉而笑:"俞骑卫怎么今日得空来了呢?"

语调刻意保持淡漠、疏离。

俞仲凡双眸快速的掠过她,略迟疑片刻,方说明来意,"卑职是来禀明公主,太子侍卫队从今日起并入禁卫军,今后交由龙王子统一管理。"

她怔住了……

她的太子侍卫队被并入禁卫军了?

还交给了龙子?

龙儿有心称帝啊,那不是更增长他的野心了吗?

"是丽妃的主意吧?什么时候的事?"她还是有些不敢置信,辛辛苦苦得来的,竟是这么轻易便得交出去了。

而且还是给龙子,那么她便是进退两难了。

"消息刚刚才宣布,我们想公主应该还不知道,于是……卑职便亲自来禀明公主这事。"俞仲凡略显为难的说。

可恨,居然暪着她径自宣布了,安珞万分的恼火。

当初明明说好,射箭嬴了侍卫队便归她,丽妃怎能不守信用?

听说丽妃生平最重信守诺,声名在外,看来这条传说并不准确。

这个狡猾的女人!

"不行!"安珞怒不可遏,气得直咬牙,"本公主必需去据理力争。"

语未罢,转身便要奔向文萃宫,

俞仲凡忙不迭向前阻止道:"公主,请先熄怒,别冲动啊!"

安珞瞧见俞仲凡那副紧张样,又想起他已是聂家的女婿,与妻子感情正炽,如今可是一心一意的站在丽妃那边了,他已经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处处为她着想打算的俞哥哥了,顿时心里一寒,冷笑道:"难道你也赞成本公主把太子侍卫队给交出去?敢情是丽妃怕本公主不肯罢休,特地派你俞女婿来当说客?"

她冷冷的讥讽他。

俞仲凡神色一变,黯沉下来,神色复杂的凝视着她,迟疑了片刻,方才低哑的说:"公主若去文萃宫闹的话,跟驸马之间的关系恐怕不好维持了,公主请三思啊!"

他说的其实没错,她跟龙儿因为立场的关系,夫妻之间表面和平却是如履薄冰,稍有不愼便会反目成仇,但是她不想在他的面前示弱,于是冷冷说道:"哼,本公主与驸马正如胶似漆,感情好得很,不会因为此事而生变,俞骑尉倒是很关心我们夫妻的情事啊?你俞仲凡未免也太多事了,居然管到本公主与夫婿头上来了!"

她冷若冰霜的直视着他。

俞仲凡身子一僵,眼神闪过一抹黯然,却是不再言语了。

在一旁的乐冰再也忍不住了,睨了俞仲凡一眼,吭声道:"去你妈的,二楞子!来之前还叫我不许开口,让你来传达,说什么公主会受到伤害?还要求我们小心说话,小心个屁!你说说这种事情暪得了吗?去了文萃宫反而才糗大了。"

乐冰分明是话里有话,安珞神色一凛,低声问道:"把太子侍卫队交出去不是丽妃的意思?"

乐冰眼神登时闪烁了一下,飞快的瞥过她一眼,强硬的态度突然逍逝无踪,吱唔了片刻,最后居然转头瞅着窗外的枫树喃喃道:"哇塞,这颗枫树红得好漂亮啊,枝繁叶茂,枫红似火,公主送给我罢,我明日派人来挖,乐大将军府正缺一颗树呢,若这一颗树摆在家里,我爹看了一定会很开心。"

看来连乐冰都不肯说了,这件事情肯定不简单,安珞牙一咬转头朝向章思予开口问道;"章骑卫,你来说。"

章思予倒是毫不迟疑,施施然作揖道:"启禀公主,把太子侍卫队交给龙王子,这正是陛下的意思。"

"陛下的意思?"安珞听了脸色陡变,脑海里似被一记雷给击中了,恍神了好半天还回不了过来。

是父王,居然是父王……

暗伏 七

"陛下的意思?"安珞听了脸色陡变,脑海里似被一记雷给击中了,恍神了好半天还回不了过来。

是父王,居然是父王……

她不敢置信,摇摇头喃喃自语道:"这不可能。。。。。怎么可能是父王?搞错了吧?是丽妃才是啊?父王怎会打击珞儿呢?我是他的亲生女儿啊!这怎么可能?"

父王把太子侍卫队并入禁卫军交给龙儿,一方面削弱她的权利,一方面造成她跟龙儿的矛盾。

弱化她这个皇太女,分化她跟夫婿的感情。

她的父亲怎会干出这般伤害她的事情?

不可能!

她不信。

乐冰很同情的看着她,讷讷的说:"太子侍卫队的事就算了吧,为了这种鸟事,伤了和气得不偿失,毕竟不是别人……总之,失去一个小小侍卫队罢了,有我乐冰小爵爷的支持,公主妳还是很有势力的。"

听乐冰这口气,此事果然为真!

真的是父王。

正因为不是别人,她才会这么痛苦啊。

重重打击她的那人竟是她最爱的父王啊!

她的心好痛……,好痛啊……她捂着胸口,几乎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她痛苦的鸣咽一声,身子摇晃几下,突然间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当她再度缓缓睁开双眼时,丈夫正在寝殿里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我昏倒了?"她讪讪道。

"妳终于醒来了!"他笑道,扶起她,顺手拉了一个枕子垫在她身后,让她舒服的歪在床上。

"我昏了多久?"

"不久,约莫一个时辰,姜太医替妳扎了几针,见妳快醒来了,不方便打扰我们,才刚离开呢。"他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她,看着她缓缓的喝下。

才喝了一半,她便握着茶盏蹙着眉,若有所思。

他深深凝视着她,接着低声说道:"乐冰说,妳为了太子侍卫队被并掉的事情晕倒了?珞儿,妳若是因此而不开心的话,我去跟我娘说一声,把侍卫队还给妳便是。"

"不是因为这样!"她摇摇头道:"你我是夫妻,交由你来管理又有什么差别?你不是说过,夫妻是一体的吗?"

他怔了一下,随即紧紧握住她的双手。

"珞儿!"他深情款款的轻唤着,情绪略显激动。

显然的,是因为她说了夫妻是一体这句同甘共苦的话,令他激昂澎拜。

"珞儿,妳可知我有多么爱妳吗?只要是妳想要的,我都可以给妳!"他恨不得连心肺都掏出来给她了。

她听了却怔住了。

她不过只是在应付他,太子侍卫队她不能明着开口要回来,一来顾及父王的颜面,二来她不能去抢夺丈夫的权力,几句不是真心的温言软语便令他掏心掏肺了?

他的丈夫生性聪明,行事有些狠辣却太过单纯了。

她这才意识到打从相识以来,她只想逃避他,却从未在他身上留过心,从未真正的去暸解过他。

他一直遗世独居,不食人间烟火,甚少与人相处过。

她颇惊讶的发现,他其实是一张白纸吧?

丽妃在这张白纸上着墨了多少?

她忍不住想试上一试,他是否真的单纯,于是垂下眼帘,讪讪道:"你若真爱珞儿的话,珞儿倒有一件事在心里很久了,你也知道珞儿想看一看今州的兵符。"

听见她再度要兵符,他十分大方的朗朗笑道:"这又有什么问题,妳不是想要吗?咱们是夫妻嘛,就给妳吧!"说着,他眉头一蹙,似乎有些苦恼,"不过……兵符在我娘那里呢,该怎么开口跟她要?"他歪着脑袋,想了又想突然拍掌笑道:"那是我的,不需要理由,我就去跟她要来!"

说着,便要出门,她却急急拉住他道:"别急!"

他怔了一怔,转过头纳闷道;"珞儿不是想要兵符吗?我去要来便是,妳别担心,我不会告诉娘是要给妳的,我会告诉她,我想自己收着。"

原来,她的丈夫一开心起来,是有些傻气,那么重要的东西都能随便给?她笑道:"珞儿对那个兵符也不过只是有点儿好奇,既然不在你身上,就别费那个心了,省得惹丽妃生气。"

"妳真的不想要了?"他再度问道。

这么好的机会她不要?他略沉吟,如今夫妻恩爱情深,她要兵符,他可以给,虽然冒险,但是他愿意一试,只因他相信她爱他。

当时,她把那半块白玉做为定情之物赠予他时,他便如此坚信不移了。

她摇摇头笑道:"就放丽妃那里吧,反正也用不上,若你真去要来,也只能拿来当文镇了。"

他清朗一笑,"是啊,那东西确实是没多大用处。"

她凝视着他绝美的脸庞,悄悄的叹口气,不得不承认,她的丈夫很好哄,初次跟他要兵符时,她用错方法了,引起了他的怀疑,毕竟他不笨。

第二次他心里着急要她不要跟丽妃作对,便轻易的想交出兵符。

这一次则是因为他相信她爱他。

她久居宫闱,虽涉世未深,但宫里暗潮汹涌,步步危机,她从小在这种环境之下长大,对于权谋之事尚能上手,而他虽生来聪明却一生与世隔绝,对人世间的历练太浅,无法捉摸人性的复杂难测,只要让他相信她的真心,只要连哄带骗,他便什么都送上了。

这是绝对可怕的事情,他可不是一般的身份啊,若是有心人想利用他呢?

思索中,皇上却驾临了。

"陛下驾到!"门外传来内侍的声音。

"父王来了!"龙子玥笑着迎出去,皇上已大步走进外间来了,很是客套的拍拍他的肩道:"女婿啊,珞儿呢,听说她的身子不适,朕来瞧瞧女儿。"

"刚醒过来呢。"龙子玥说着,陪驾在皇上身边走进内间。

里面,安珞正要起身,皇上忙不迭大步过去,柔声道:"缓一缓,别起来罢!"

"女儿没事,应是气血不顺,不大碍。"安珞缓缓道,脸色略显苍白,她突然晕倒的原因正是为了她的父王啊。

她为了巩固父亲的王权,付出了那么多的心血,舍弃了心爱的男人,嫁给龙子,甚至与香苓姐妹成仇,如今他却在她背后插上血淋淋的一刀,如何不让她倍感心痛?

暗伏 八

"女儿没事,应是气血不顺,不大碍。"安珞缓缓道,脸色略显苍白,她突然晕倒的原因正是为了她的父王啊。

她为了巩固父亲的王权,付出了那么多的心血,舍弃了心爱的男人,嫁给龙子,甚至与香苓姐妹成仇,如今他却在她背后插上血淋淋的一刀,如何不让她倍感心痛?

龙子病愈后,她与他突然感情增进,两人恩爱相随,父王想必是担心了,才出此下策吧,毕竟相对的立场让她跟丈夫的关系如履簿冰,一不慎便会全然崩塌。她不禁暗自叹了口气,看来他的父亲也不暸解龙子,龙儿确实是难以捉摸,原本她也是有心想要回侍卫队,可她不能大刺刺的要,只能跟丈夫进行一场勾心斗角,明争暗斗,如此一来两人之间的关系势必又会陷入矛盾之中,可刚刚龙儿的态度却让她瞬间改变了主意。

她把他的心抓的死死的,什么事都愿意听她的,那么侍卫队她根本没有必要去紧紧握回手中。

在龙儿手上,等于在她手上了。

"朕想跟女儿独处一会儿,你先下去罢。"皇上慈眉善目的说。

龙子玥朝着妻子微微一笑便退下,出了房门。

里间,只剩下父女两人,龙子玧双目紧盯着女儿,半饷后,终于长长的叹了口气道:"珞儿在生父王的气?"

"女儿不敢。"安珞低声道。

从小她便乖巧懂事,无论如何也不会去拂逆父王,关于这侍卫队的事她只会暗自伤心,而不会对自己的父亲怒目相对。

"朕生了二子一女,就属珞儿最听话,也最乖巧,从来没替父王惹过麻烦,事事为了父王打算,替父王着想……这些,父王全都明白。"他慈爱的看着女儿,双眸溢满温情。

安珞听了这席话,触动了心里多年的委屈,不禁红着眼眶道:"那么,父王为何最不疼安珞呢?"

"珞儿为何觉得朕最不疼妳?"他紧盯着女儿。

安珞委屈的落泪,"从小,父王总是不肯抱安珞一下,安珞从来没坐在您的膝上过,您总是对着安珞保持着距离……。"

龙子玧伸手挘ヅ难劾嵝ψ潘担㈢蠖训烂挥邢牍灰前搏i有的,珞儿一定会有,有时候得到的东西比安玦还要好,不是吗?父王从来没落下珞儿的份啊,父王没有疏忽过珞儿啊。"

"那么父王为何一直不肯亲近安珞?"她的眼泪终于哗啦哗啦的掉下来。

父王的不亲近,不疼爱,一直是她多年来的心病。

从小父王会将玦哥哥抱在腿上,会将他搂进怀里,会抱着他笑……,这些父爱他却吝于给予她。

龙子玧轻轻抚着女儿的头,慈爱的说:"珞儿觉得委屈了?为什么从来不告诉父王呢?"

"安珞不想让父王烦恼,不想让父王对安珞感到厌烦。"她哭诉道。

龙子玧拉过女儿的手,拍拍她的手背,叹了口气道:"女儿啊,男女有别啊。"

"可我们是父女啊,难道珞儿不是父王的亲生女儿吗?"她低声哭泣。

"朕的乖女儿,别哭啊别哭啊!"龙子玧忙着哄女儿,索性坐上床沿让女儿伏在他的膝上哭泣,一边轻轻抚着她,低声哄道:"珞儿永远是朕的乖女儿啊。"

这是安珞十八年以来最靠近父亲的一次,心里又是开心同时又感到委屈,一股恼儿情绪全涌上来更是哭哭噎噎个没停。

"珞儿啊,妳可知为何父王一直没肯亲近妳?"半饷后,龙子玧低头看着女儿问道。

"父王不喜欢珞儿。"安珞伏在父亲的膝上摇摇头,心里却一阵心酸,原来这便是父亲的味道,可她却从来都不晓得,从来没享受过,在这小小方寸之间,有一股吸引她的魔力,她舍不得离开……

这股魔力叫做父爱。

龙子玧长长的叹了口气道:"珞儿是朕的亲生女儿,朕怎会不爱妳呢?可朕不是普通的男人啊,朕没办法当个普通的爹,朕是龙氏江山的帝王啊,朕得谨慎再谨慎,不得有任何差错,尤其是龙氏犯过的错,朕得投鼠禁器,妳可知龙氏是是如何灭绝的?"

安珞听了迅速从父亲膝上爬起来,凛气凝神的看着他。

龙氏是龙国的帝王之家,有着可怕的遗传疾病名唤『血疮』,神奇的是与龙氏联姻的五大贵族却没有这种疾病,难道龙氏嫁出去的公主各个都没生育吗?

龙子玧紧蹙着眉,缓缓道来,"这件事是龙氏的疮疤,一直严禁私下议论,所以就算宫里的老人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因此知道的人愈来愈少了,其实龙氏是遭到了天谴了啊。"

安珞听到天谴二字大感惊骇,愣了一下,方才抬眸问道:"龙氏做了什么?"

龙子玧低低叹息,神情略显感概,徐徐说道:"龙氏推翻了前朝,登上了九五之尊,一统江山,从此掌握着朝纲,独揽大权,并分封诸候,与五大贵族通婚,约莫几十年后外戚却强大起来,主要是因为不满龙氏唯我独尊的作法,因此几十名与龙氏联姻的大贵族联合起来想要夺权,龙氏的王权因而受到了威胁,情况愈来愈严重,帝位为之动摇,龙氏因此作了一个影响氏族的大决策……"

究竟是什么大决策导致龙氏几乎灭了族?

龙子玧叹了口气道:"当时的龙氏在一番利弊得失后,便下令将所有外嫁的公主召回,强令她们与夫家仳离并且带回孩子,将她们的孩子改姓龙,纳入龙氏族谱里,这件事在当时掀起轩然大波,却没有引起什么乱事,主因是外戚们虎视眈眈的想立自己改姓为龙的子孙为帝王,这些外戚们反而因为野心而互相争斗起来,历经了十几年的缠斗,在严酷的斗争之下,势力逐渐势微,龙氏取得最后的胜利……。经过了外戚的争权事件之后,龙氏决定不再与外族通婚,反而自行嫁娶,一开始是与仳离公主的孩子们成婚,也就是父族龙氏与表兄弟姐妹们互相成婚,他们生下来的孩子成了同样的父族,为了延续血脉只好让这些同样父族的近亲成婚,在几代的婚配之下,龙氏的血缘愈来愈接近,王权也愈来愈稳固,约莫一百年后突然出现了大乱子,在近亲成婚的制度之下,龙氏生育率愈来愈低,好不容易生下来的孩子极容易患病而夭折,死去的人比初生的婴儿多很多,短短几十年内,龙氏的人口大量的减少,原以为是触怒了天神所致,因此举行了大型的祭天仪式,情况却没有改善,反而持续恶化,后来般龙国来了一名西方的医者,他说近亲通婚会导致不孕,而且遗传疾病会加据,于是龙氏不再自行嫁娶,再度开放与其他氏族联姻,不过已经来不及了,龙氏人口已经太少了,只剩下十余人,仅存的三名公主外嫁后并没有生育,而龙氏王族为了延续血脉,纳了很多妾室入门,生育率却极低,婴儿患上血疮的死亡率太高……到了文武帝时,龙氏族里已经没有人了,只剩下丽妃刚生下来的孩子。"

这便是龙氏的血泪史,坐拥万里江山为了巩固权位却因为乱伦导致几乎灭族,这种过程令人唏嘘又惊骇。

这么血淋淋的惨痛教训,当真是龙氏的天讉吗?

暗伏 九

这便是龙氏的血泪史,坐拥万里江山为了巩固权位却因为乱;。伦导致几乎灭族,这种过程令人唏嘘又惊骇。

这么血淋淋的惨痛教训,当真是龙氏的天讉吗?

安珞低头沉吟,龙儿没有因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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