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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男人-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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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状态不好,很快就快挂掉了,王昭阳守着刚从怪物身上掉下来的药,打字,“来吃。”
  我走近两步,但没去捡,“不了,让小五吃吧。”
  “你怎么了?”
  我手指抖了抖,打出一串字,“不想打了,你们继续。”
  强退下线,我看着电脑桌面。我和王昭阳没什么合照,只有游戏里的那些,我看着桌面上自己用画图,把我和王昭阳并排拼在一起的照片,还有一张游戏截图,我们笑容很甜。
  点开百度,把这桌面挡住,我去搜了半天电脑桌面,看也没看,直接换掉。再关掉百度的时候,桌面已经是一直卡通长颈鹿了。
  坐在床上,脚边的手机一直在响,我哭着在删自己的空间,删掉那些所有和王昭阳有关的东西。
  相册里,游戏的所有截图,两百多张,删着删着手腕就累了。
  山里朵:小宝贝。
  覆水难收:小宝贝。
  山里朵:小心肝。
  覆水难收:小心肝。
  山里朵:我爱你。
  覆水难收:……
  覆水难收:我也爱你。 

☆、044 藏

  (没状态啊没状态,真心木状态,TT)
  我终于开始有一点点明白,王昭阳为什么要一直隐藏覆水难收这个身份,原来有些东西,得到就意味着失去的开始。
  他原本没打算要跟我开始。
  原谅我对这件事情评不出个对与错,因为似乎每个人都有错,方可如有,王昭阳有,我也有。但说不清对错,我们还有是非。
  是非观念是,做第三者,拆散别人的家庭是不对的。
  尽管方可如说,他们之间问题不是因为,尽管她这么说了,我还是会觉得跟我有关系。我燕小嫦做人真没啥原则,这是仅有的一点点原则,一点点拿来引以为傲的东西,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破坏了。
  但跳出来想想,他们离他们的婚,本来应该跟我没啥关系。脚边手机蹦进来王昭阳的短信,问我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现在哪有心情接他的电话,他找我,我甚至觉得很恶心。他丫就是一骗子。
  我想睡觉,可是环境不允许我睡着。厕所里的姑娘又念叨起来了,说自己刚买的洗发水,还没用呢,这就半瓶下去了。又说有些人懒的啊,一天就知道闷在房间里玩电脑,也不知道收拾收拾。
  我估计她这是在说我呢。我今儿没心情,实在懒得出去跟她吵,这姑娘每次抱怨的时候都是独角戏,没人搭理她。
  大概她今天心情也不好,直接过来敲我的门了,我开门瞅她,她说:“今天是不是轮到你值日?”
  “今天周几啊?”我早活晕了。
  姑娘拉着我往厕所那边走,她说:“你看看你看看,这都成什么样了。”
  我刚哭过,这会儿还有点没劲儿,劝她:“算了,明天我弄,几点了。”
  姑娘,“一会儿我男朋友过来了,看见像什么样子。”
  嘿我就不乐意了,欺负我没男朋友怎么着。我这心火蹭一下上来,唉找着个发火的地方,不错不错。
  我端着胳膊数落开了,“这地,我可以给你扫,姑娘们我麻烦你们,扔东西有点准头行么?垃圾桶都换成垃圾盆了,你那用过的卫生巾能不能扔进袋子里,扔地上等着谁帮你捡呢!还有你和你男人花俩钱儿去开个旅馆能咋地,成天半夜咕叽咕叽,你们不睡别人还睡呢。”
  合租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比如这个水电费平摊,就总有人觉得自己吃亏了。比如公共区域的打扫,哪个地方都有那么一两个懒蛋,然后坏掉所有的规矩,再比如这个往屋子里带男人。
  平常我半夜起来上个厕所,大大方方就去了,一有男人来,在自己家反而要偷偷摸摸。尤其是女人和女人合租,刚开始都姐姐妹妹好得不得了,时间一长,各种算计各种矛盾。
  这姑娘让我训完,不服气啊,“我们晚上干嘛,管你屁事!”
  我瞥她一眼,“是啊,你缺男人关我屁事,一个月领十个,八次不是一个人。”端着胳膊,我打算回房间睡觉,出来骂个人心情真是愉快多啦。
  好死不死,这姑娘来了一句,“那也比你当二1奶强。”
  这回我是真恼了,撇开我是不是个第三者不说,我觉得我绝对不能算是二1奶吧,我可没让王昭阳包过我。
  我指着姑娘,“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她冷笑,“你敢说不是?跟些三十多的男人勾勾搭搭,你敢说人家没老婆没……”
  我没让她说完,直接送了她一个嘴巴。其实无所谓她有没有污蔑我还是怎么样,我就是不高兴了,想打她。
  姑娘被删傻眼了,没勇气还手,捂着脸去打电话找男朋友告状。
  我站在门口,冷冷说一句,“找男朋友,找你爷爷来也没用。”嗯,这话说来怎么这么熟悉,似乎以前我也说过。
  事实上那天姑娘的男朋友来了以后,也没替她出头,只是哄了哄而已,然后两个人咕叽咕叽到半夜。
  我睡不着,倚着枕头坐在床上,手机一直没有开机,仿佛不想面对什么。
  听着隔壁房间床笫晃动的声音,以及姑娘压抑的小猫叫声,从抽屉里翻出来一盒没拆包的烟,点一根抽着,我在这儿想自己的心事。
  男人和女人,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大概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最简单直白。难怪那么多人要炮友不要爱情呢,感情是个忒让人头痛的东西。
  剪不断理还乱,最干脆的做法是,扔了。
  于是我开始玩儿起了消失,消失之前我考虑过王昭阳可能会找我,我还考虑要不要跟他说一声,让他不要找我。
  但我又什么都懒得说。
  这合租房房租也要到期了,我也不想接着住下去了,我再也不想和人合租了,我想有个自己的家,想怎么作怎么作,弄乱了再自己收拾,也没有怨言。
  来北京这一年多,除了帮吴玉清还了三万块钱,我基本算是一事无成。但也不是没有收获,起码开了很多眼界。
  我并不想在这里长呆,因为我在这里没有朋友。我这个性格的人,表面看似好相处,其实很难和谁做真心朋友,我所认定的朋友,只有谢婷婷啦邵思伟这些,当我们还没有进入社会,大家还比较单纯时候的朋友。
  没了男人,我觉得自己有些孤独,需要回去找朋友。
  工作辞了,家也搬了,人也走了,那个谁谁谁,你爱找找去吧。
  我最先联系的人是邵思伟,让他给我弄个临时住的地儿,我不能回我家,那地方王昭阳太熟悉,他万一找过去我就傻眼了。
  我现在心里明白自己对王昭阳是怎样的感情,看不见他的时候,我觉得他这人忒卑鄙忒无耻,脑子里想的全是他的坏。如果他活生生在我眼前了,我根本不可能把持得住,所以我坚决不要见他。
  我们学校以前专门给老师盖了两栋楼,低价卖给他们住。但这些楼房最后一班都租给学生了,邵思伟手里正好有一串这边的钥匙,就把我先安排在这里。
  装修的还挺不错,看着也不像长时间没人住的样子,我转头问邵思伟,“这不会就是你和孟子明的秘密基地吧?”
  邵思伟,“放心,他孩子刚生,这些天过不来。”
  哎,男人就是比女人大方,这种话说出来自己不觉得别扭么。该布置的都布置好了,邵思伟坐在沙发上,“说说吧,你这是因为什么事儿逃难来了?”
  我懒懒看他一眼,“跟你一样的事儿。”
  “嗯?你爱上女人了?”邵思伟瞪眼。
  我顺手拉开一罐他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啤酒,这一口下去,从嘴巴凉到胃里的,我无所谓地说,“不小心招惹了个已婚男士,你别管了,养我段时间就行,等这阵儿过去应该就没事了。”
  邵思伟问:“你这算是失恋么?”
  我摇摇头,喝口啤酒,“我觉得这算是上天他妈的对我的考验。”
  邵思伟拍拍我的肩,“多看点偶像剧,把自己活得跟一傻逼似得,过段时间就忘了。”
  我茫然地看着他,邵思伟说:“丛优教的。”
  都是帮失恋达人啊。
  学校的学生陆续放假了,这边其实挺清静的,我回来的事情,还没有告诉吴玉清,我得防着王昭阳去找吴玉清。
  当然我和吴玉清这关系,我就是失踪个一年半载,死在外面了她都不一定能感觉到,我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不开手机不上网,没什么想法,我就想先暂时清净清净,也许我清净够了,外面的世界该处理掉的纷杂也处理完了。
  有时候会有一点点的不甘心,觉得我就这么退出了,王昭阳和方可如和好了,然后多年以后,他们当做没我这个人,没我这件事儿,相守偕老。那画面让我有些心塞。
  “王昭阳,是那个男的吧?”邵思伟来给我送粮食,翻着茶几上的碟片问。
  我一愣,没回话。
  邵思伟说,“找你了。”
  “你怎么知道?”
  邵思伟看我一眼,“他找我了,就今天。”
  “他怎么找到的你?”
  邵思伟无奈地解释,“还不是你以前跟他说过的太多了,我是学校老师,档案太好查了。”
  哦,是这么回事。此时我心里有些波动,但勉强还能抵抗,我问:“找你说什么了?”
  “打电话问我知不知道你去哪儿了。”
  “嗯,你怎么回答?”
  邵思伟淡淡然的模样,“我说我知道。”
  “你……”
  “但是我没告诉他。”
  “哦……那你们说什么了?”
  邵思伟,“没什么。”
  “也没让你转告什么?”我看着邵思伟问。
  邵思伟说,“我怎么琢磨着你有点失望?你到底是想躲还是不想躲?”
  好吧,人是纠结体,潜意识和外在表象往往不能完全统一,但理性告诉我,还是该躲下去的。
  邵思伟说,“其实有那么句话,是让我转告来着,但是我不敢说,说了怕你哭。”
  我茫然地看着邵思伟。
  他说:“我问他跟你是怎么回事儿,想玩儿玩儿还是怎么着,他说不是,他是真的爱你。” 

☆、045 女人的青春

  我眼睛抖了抖,确实有点想哭,但既然邵思伟打预防针了,那我还忍得住。
  邵思伟看看我的表情,建议说,“实在放不下,就去见一见吧,见一面也不会怎么样。”
  放屁,见面三分情懂不懂,我现在藏着躲着,尚且能维持下决心,这人要是在我眼前了,头一昏我就抱上去了。
  邵思伟说,“其实这婚姻,有时候也没你想象的那么结实,里面有很多复杂的东西,没结过婚的人不明白的。”
  我看邵思伟一眼,“你又结过婚了!”
  邵思伟摇摇头,耐心安慰我,“我好歹也算过来人了是吧,当时孟子明结婚的时候,我比你现在更难受,我觉得我完了,这辈子都得活在阴影里了。但你看这些年,我和子明一直好着,我死心塌地,其实塌的也不是他的地,而是我自己,我知道这么着能让自己舒服,反正我已经习惯了。”
  邵思伟可能本来是想往好的方向劝,劝着劝着,话题说偏了,他说:“不过我现在觉得,就是没有孟子明,我也还是这么着,什么都好好的,谁离了谁不能活啊,以前他们没出现的时候,不也都好好的。”
  我点着头,邵思伟拍了下额头,“不是,我跟你说这个干嘛。”
  我说:“这才是你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吧?”
  邵思伟可能也摸不清真实想法是什么,他说:“我就想劝你,不管是分也好合也好,该见还是要再见一面。有些话见面了才能真正说开,不见面的时候,你自己在这儿构思措辞,说出去的话,不见得就是真实的想法。再说,你这么一直躲着,早晚有他放弃了不再找你的一天,你就算真的等到那天了,自己心里不遗憾么,不觉得有个没解开的疙瘩么?”
  邵思伟这两句话说得还是挺有道理的,我光躲可能也不是个事儿,但我现在就是不想见啊。
  把话说清楚把话说清楚,这话在我自己肚子里都没清楚,怎么去跟他讲清楚。
  此时我有种什么想法,我恨不得我就是一为了钱不要脸的小三儿,这样断也能断得干干脆脆。我躲了这么久,说白了,还是对自己不够有把握。
  对王昭阳也没有把握。
  那么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今天我把王昭阳和方可如捅散开了,没准儿明天就再来个人把我们捅散。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那时候我还不懂得婚姻是什么,我就是觉得王昭阳这事儿干的不对。
  年根底下的一天,有人敲了我的房门。我这是邵思伟给安排的住处,但邵思伟跟我说他要出远门了,那这时候来敲门的……
  我自作多情地把自己吓得心脏乱跳,从门镜里看到,来的是个女人,且是个我不认识的女人。
  没开门,我客客气气地问:“你找谁啊?”
  门镜上女人的脸被放得很大,所以我看不太清,只能看清雀斑挺严重的,估计也不算年轻了。
  女人仿佛也愣了一下,问:“这是孟子明的房子么?”
  嗯,应该是的。
  我还是把门打开了,没来得及看清眼前这个女人,只听到一句:“就是她!”然后好几只爪子就对着我挠开了。
  我被她们从门口挠到房间里,把我随便绑个马尾的头发,扯得跟一疯婆子似得。身上衣服也是一通乱扯,胸罩快被扯出来了。
  然后一些小巴掌落在我身上,“不要脸,勾引别人老公。”
  “臭小三,下贱。”
  “让你贱让你贱!”
  有那么个瞬间,我真感觉自己像做小三被抓了似得,但再一反应,卧槽,我跟孟子明有个毛线关系?
  我甩开拽着我的女人,伸手捧了个易碎物,“砰”地砸在地上,蓬乱着头发喊,“你们打错人了傻逼!”
  眼前这几个,简单介绍下,刚生完孩子体型还没恢复的,是孟子明的老婆,刚出月子。那个瘦点年轻点的,是孟子明的小姨子,还一个是孟子明的堂妹,除了他老婆有点眼熟以外,其它的我都不认识。
  话说当年孟子明的老婆,还只是他女朋友的时候,虽然算不上多么漂亮,但也是水嫩嫩的少女一枚,现在孩子一生出来,一下就感觉老了很多,不知道以后恢复过来会怎么样。
  孟子明这个女朋友,是家里给介绍的。
  今天这姐妹儿仨人是过来抓奸,因为孟子明说不回家过年,要去外地办点事情。他和邵思伟经常凭借出差啊之类的理由,到外面、到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光明正大的约会,这个我知道。
  所以这次应该是,孟子明带着邵思伟出去了,孟子明家的女人们想抓奸,抓到这个地方来,结果发现的是我,就先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我修理了。
  我冤啊,六月飞雪啊,我他妈帮个男人背黑锅啊。
  三个女人有点懵,我转头看到镜子里自己被她们搞成的这幅造型,哎哟我真服了啊,怎么什么破事儿还都得让我遇见一次。
  “你是不是就是孟子明外面的那个人!”小妮子先开口问。
  我真想告诉他,妹妹,别说你姐夫是同性恋,就你姐夫那凶巴巴的劲儿,帅上一万倍我也看不上他好么。
  我说:“你们找错地方了,孟子明不住在这儿,你们要找的那个情儿也不住这儿,我就是个借住的。”没什么好气,我打算把她们三个推出去。
  但是人家不走,我琢磨打我还真有点打不过,忍了,讲道理吧,“那你们到底想干嘛呀?”
  “你让孟子明出来!”姑娘冲我喊。
  我上哪找孟子明去,我跟他毕业以后连一句话都没说过。
  然后孟子明的老婆就坐那儿哭起来了啊,小姨子就在那咋呼,“生完孩子就不回家了算什么事,必须出来,跟我姐把话说清楚!”
  堂妹不确信,“他外面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是我我敢大大方方站在这儿么!”我甩个黑脸。真乱套,老娘在这儿蹭个住,平白替邵思伟挨顿打,完了这三尊佛还请不走。
  当然,某种意义上来讲,孟子明的房子,就算是她们的,现在这里我比较外人一些。我说我打电话帮她们找找,然后就破天荒开了次手机,给邵思伟拨了个电话。
  在这边偷偷摸摸把事情跟邵思伟讲完以后,我还等着他们想办法救我,我不要和这三个女人坐在一起,太别扭了。
  挂了电话,我随便翻了翻自己满满当当上百条短信,都是我刚消失那几天的。谢婷婷找,吴玉清找,王昭阳找,居然连方可如都找了。
  短信内容都很简单,要不问我在哪儿,要不就是让我回个消息,要不就是注意安全。方可如只发了一条,但内容很长,她说:“我找你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他很生气,问我为什么要把你牵扯进来。现在他到处找不到你,很着急,看他这样因为你着急,我心里也很不舒服。我给你发这条信息没有别的意思,只希望你是安全的。”
  我认真品了品这条短信,没品出太多味道来,正在翻其他的未读信息,侧耳听到那三个女人的谈话。
  堂妹在劝孟子明的老婆,不行就离婚吧。
  老婆的妹妹不服地说,“离?哪那么好离,我姐跟他结婚的时候才二十七,现在三十多了,孩子也生了,身材也走形了,脸上也长斑了,就算离婚了孩子归我姐好吧,他多给点钱好吧,那又怎么样呢,他用三年毁了我姐一辈子!”
  妹妹把话说成这样,姐姐就哭得更汹涌了,我在旁边看着都跟着觉得心酸。结婚前这女人出现时的模样,我还隐约记得,三年,哎,女人的青春真是短。
  妹妹继续叽喳,“要不是担心我姐以后不好过,我才巴不得他们离,出轨人渣,改不了偷腥改不了吃屎!跟他那个也真是不要脸,让我抓到非扒了她的皮!”说着,还恶狠狠瞪我一眼。
  看来他们到现在也不知道,孟子明出轨的是个男人,估计说出去她们也不信。
  我依然注意看了看孟子明的老婆,一直在哭,刚出月子的女人,还很憔悴,就得赶过来抓奸,容易么。
  做个女人咋就这么难呢。
  后来孟子明那边给他老婆打了个电话,估计是糊弄她真的在外面做正事,承诺会回家过除夕,这三个女人才舍得走了。
  我想孟子明在跟他老婆打电话说这些的时候,邵思伟应该就在旁边,邵思伟又是个什么心情?
  全是可怜人。
  我在门口看着三个女人离开的背影,满脑子都是妹妹那句,“他用三年毁了我姐一辈子!”
  方可如说:“如果你不确定,或者你可以不爱他的话,把他还给我,好吗?”
  我给王昭阳打了个电话,两响之后他接起来,声音并不能听出太多情绪。
  “小嫦。”
  “想我了么?”我问。
  他愣了下,“嗯。”再一顿,声音并不急切,但掷地有声,“在哪儿,我去接你。”
  好像多年前我离家出走的时候,他在QQ的那一端,说他可以来接我。
  我默不作声地笑了下,“等下给你发个地址,你自己找过来吧。”
  (亲们,感冒太严重,状态太差,今天三更是绝壁更不上了,硬更上也是质量很差的三更。老实说前面这些我就不大满意,希望精神好点的时候,可以适当修一修。欠的更新,以及加更没加的,住理都统计好给我留着了,我有时间的时候就会挨个补上。太难受……) 

☆、031 夙愿(只是顶全勤的加章,还不用看)

  我一直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我不让他送我回家,非要送他,我还拿路灯当钢管儿,我就是不想和他分开罢了,我和他一起还没呆够。
  虽然他不怎么跟我说话,表现也别别扭扭的,但有这么个大活人在面前,我就满足了。我以为如果他真要走,我还是能像当初一样放他走,然后装过去了就过去了,但我总想再争取一次。
  王昭阳听到我的呼唤,蓦然回头看我,我踩着高跟鞋颠颠地飞奔上去,想也没想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大家都是成年人,又不是师生了,有什么好拘谨的。
  我抱着他,抱得很紧,双手捆住他的腰,其实这样已经很满足。王昭阳也缓缓抬手将我搂住,还是个比较礼貌的力道。我只能抱得更紧一点儿,让他明白我到底在想什么。
  他或许其实从我让他送我回家那一刻开始,也应该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我不撒手,他也没有推我,只劝了一句,“别这样。”
  我想我该跟他说点什么,憋出来的第一句话是:“我长大了。”
  抱着他,脸靠在他的肩膀上,我说:“我长大了,王昭阳我长大了。”
  我不是当年的小女孩儿了,我已经真的是个女人了,你该换个目光看我了,我们之间也可以真正地发生点什么了。
  他喉头哽动,咽了下情绪,缓缓叫我的名字,声音一如当年那个严苛又温存的师长,“燕小嫦。”
  顿一下,想把我从怀中剔出来,身体做了个前进的姿势,“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我知道他有顾忌,顾忌我们之间年龄的差距,顾忌曾经的师生关系,因为那层关系,在感情上就不容易那么理得清楚,说不准是当年延续下来的一份师生照顾责任,还是直白的男女感情。
  但我觉得这不重要。
  我拉住他,紧紧抱住他的腰,说:“别让我走好么,我好不容易见到你,别就这么让我走了行么。不管你是王昭阳还是覆水难收,我今天就是想跟你在一起,想一直这么抱着。”
  我抬起头看着他,手臂仍然束缚在他腰上,我不想分开。我要这幅躯体,要他在我身边,给我依靠的温度,哪怕只是一时半会儿的。
  王昭阳也那么看着我,目光深深,眉头轻锁间带着些许动容,他仿佛在思考什么。终于,他说:“你还小。”
  “对,我还小,”我用坚定的目光看着他,“但是我知道我要什么,我不怕主动,我只怕错过了这一次,和上一次一样后悔。”
  笑一下,我说:“我不相信你对我,只是老师对学生那么简单。”
  我又不傻,之前我联想不到他是覆水难收,这很正常的事情,网络这么大,哪那么容易想到。但既然他是,他还在游戏里那么默默陪我照顾我,这要是不带点别的感情色彩,不可能。
  王昭阳做人太本分,不想跟自己承认这点,我偏要戳破他,要他面对,然后达成我的心愿。
  我们这样互相看了一秒,我看到王昭阳皱起的眉头渐渐展平,眼底那层防线也跟着放松。他说:“在我眼里,你还是个孩子。”
  去他妈的孩子,老娘最不服的就是这一句孩子,我较上劲了,今天还非的让他认了不可。踮起脚,我直接用自己的嘴巴封住了他的嘴巴,并且抬手楼主他的脖子不准他抗拒。
  王昭阳愣了一下,睁眼看着我,我已经闭上了眼睛,张开嘴巴热烈地挑逗。那一刻我看不到王昭阳眼底的变化,只感觉他手臂一松,把我从怀里拉开,带着我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电梯门很识趣地就开了,我依然厚着脸皮去亲他的嘴巴,他抿着嘴巴不动声色地按下一个数字。
  我觉得该成了吧,那个我要上他的夙愿,今晚终于该成了吧。
  然后到了王昭阳的房间,刷卡的声音听上去很暧昧,没开灯,关了门我就往他身上扑。他轻声吩咐,“别动。”
  好我不动,开房这事儿我没有经验,我不知道他想干啥。王昭阳也没开灯,把我手里拎的包取下来,放在桌子上,然后拉着我到床边,让我坐下。
  我乖乖坐下了,脑子还很昏,此情此景像做梦一样。其实这时候我就已经幻想开了,幻想我们裸裎相见的模样。我只是扬着连看着他,就像一朵等待被采摘的花。
  他脸上没太多表情,轻手轻脚地除去我的外套,说:“进去躺着。”
  我听话地脱了鞋子进去躺着,王昭阳把我的外套拿到衣柜那边挂起来,把自己的也挂起来,没去洗脸,直接走过来,在我旁边半躺下。
  我不知道我应该干什么了,只是依着他的动作,微微侧身,将一只手搂在他的腰上。王昭阳也搂了我一肩头,很踏实照顾的模样,他说:“我今晚陪你。”
  “就这样?”我抬起头来看他。
  他浅笑一眼,“嗯。”
  就这样,他就这么抱着我,我这么搂着他,我们什么也没做。是王昭阳不打算做,我真是纳了个闷了,他难不成也喜欢男人的么,对我就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睡不着,缠着他说话,“你为什么是覆水难收?”
  “名字而已。”他说。
  我说:“那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你为什么叫山里朵?”
  “朋友给起的。”
  王昭阳想了想,“就是开始和你玩儿游戏的那几个朋友?”
  “嗯。”
  “还联系么?”
  “有的联系,有的不,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是覆水难收。”
  王昭阳勉强笑一下,糊弄我,“巧合。”
  我说:“可是你早就知道我是谁,我还跟你视频来着,你忘了?”
  王昭阳愣一下,拍拍我的肩膀,“睡觉吧,有机会我再告诉你。”
  有机会有机会,我不知道他说的机会是什么机会。我只感觉他跟我藏着掖着,故弄玄虚,这让人很不爽。
  “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
  “我一直在你身边。”他说着,将我搂得更服帖一些。
  看了眼他揽在我肩头的手,以及另一只放在被子外面的手,十根手指都没有戴戒指,我心里松了松,不行喝酒了,该睡得睡。这个怀抱,我少女时期无限意淫过的怀抱,如愿以偿的时候,竟然是这样不可思议的感觉。
  这一觉睡得异常香甜,梦里全是我和覆水难收,两个人在游戏里走来走去的样子。我真的玩儿游戏玩儿魔怔了,有点游戏和现实分不清了。
  睁开眼睛,没有青山绿水,只有穿透窗帘的细弱阳光。我一个人躺在这张异常舒适的床上,留不住昨夜短暂的温存。
  王昭阳和王昭阳的行李都不见了,他已经走了。昨天我那么副可怜兮兮,只换来他肯陪我一夜,但天亮了,他还是踏上了自己的归程。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走的,枕边有张纸条,酒店里通常会有一支笔和写建议的小字条。
  其实我已经到了提笔忘字的阶段,除了每个月领工资的时候要签自己的名字,我基本没动过笔。
  我看着这张纸,仿佛多年前看着他那封诀别信时的心情,不过这张纸上的内容,写得要温情许多。
  他说:“早上八点飞机,我先走了。你好像有点感冒,起来先喝点热水,牛奶如果凉了,就用热水温一温再喝。别忘了去退房,再见。”
  纸条旁边放着牛奶和面包,很简单的早餐。我用手试了试,确实是已经凉了。
  大约昨晚睡觉的时候,我哼哼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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