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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劫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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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都看到时针动了。心里闷闷的。
差不多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听到门响,是刘牧远回来了。
意然身体动了一下,远远的躺在床的另一边。
她知道,他进门第一件事便是打开卧室门,看一下她。接着便是浴室,书房。
刘牧远洗完澡,倒杯水,把客厅中半掩的窗帘,拉齐整,原本可以窥一丝夜景,全部被遮挡的了。
他将水杯放到茶几上,向卧室走去。
为了避免意然晚上一不小掉到床上,他伸手欲将往床心抱一下时,手刚搭上她的腰时,意然不露痕迹地动了动让他的手滑了下去。
刘牧远手一顿。
反而是整个身子凑过去,贴进意然的背部,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子一僵。他的下颔抵着她的头发,幽幽的说:“老婆,我很开心,开心能够遇见你。”
意然微颤一下,头也不回,委屈地说道:“你把她送回法国去了吗?这么晚才回来!”
“你的手机呢?”刘牧远温柔的问。
“干嘛?”意然没好气的问。
他不再理会她干嘛问他手机什么的,趴在她肩上轻轻咬了一口,意然全身一颤,还未得及反应,便感到自己的面颊、嘴唇、身体上满是他灼热的兴奋,她顿时呼吸急促,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甚至不受控制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迎合他的动作,任他带她进入到柔软、包容一切的黑暗。
倾尽缠绵,两人不停的喘息,呻吟,一室旖旎撩起夜的进行曲。直至心满意足。完事后,意然趴在距离刘牧远很远的床边。
他碰她一下,她便向外挪一点。
他再碰她一下,她再向外挪一点。
……
“啊!”真是活该,挪到边了,自然要掉下去了。
不过,眼疾手快的刘牧远伸手一捞,将光溜溜的意然拥在怀中。笑说:“我记得你刚才很热情,怎么一完事就把我丢在一边……”
“你很讨厌!”竟然认命的躺在他的怀中。
“你说这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这里……”说话之时刘牧远用手指分别指自己的嘴巴,胸膛,手,下面……下面,下面。
意然憋着想笑的冲动,重重的在他的手背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刘牧远“嘶”了一声。
意然抬起头来,湖水般的眸子望着他,略带伤感的说:“知道痛了吧?”仿佛在像他说,我比这痛多了。
刘牧远目光沉了沉,吻上她的嘴唇,将她拥入怀中。
第二天一早,意然进到办公室后,才发现包包里的手机没电了,她不是手机控,平常不是特别无聊才玩手机游戏外,她手机的作用就是打电话,发短信。到现在她连微信都不会玩。
充上电,打开手机时,几条短信同时响起来,晚上七点多钟打了三次电话,都是刘牧远的。后来一条是刘牧远发的短信,“意然,公司临时出了些事,你先吃饭吧,早点休息。”
原来他回来那么晚是因为去了公司。
这么一想,昨天晚上自己实在是太蠢了,因为猜测,所以根本就没想起来,打个电话问一下之类的。完全沉浸在自我臆想中了。结果,他回来了,她还跟他闹别扭,太不应该了。不过,想起他说的话,还有他竟然会那么可爱的指着自己的说:“你说这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这里……”
哎哟,太邪恶了,大白天在办公室里,尽想这些东西。
与此同时,符姗早早的便来到的至远公司。
“符小姐,你可真是让我无地自容了,明明你是上帝,倒让你等我了。”徐至带着歉意的迎接。
昨天符姗拿到名片就给徐至打了电话,约好今天来公司详谈。没想到她来那么早,倒让刚来上班的徐至有些不好意思了。
而刚来上班的刘牧远也恰好来到。
符姗笑着回答:“徐先生,你太客气了。我这是来找你帮忙呢。”虽说徐至与他们都是同校,但因徐志比他们高一届,在学校时又不是很熟悉,所以他并不认识符姗。
刘牧远见到符姗时,客套的喧嚣几句后,也向徐至介绍了一下,大家都是校友。
抬手间,对于色彩反差尤其敏感的徐至一眼看到了刘牧远手背上的红痕,尽管他一直刻意单手负于背后,尽管他只在徐至面前晃了一下。
“咦!我说牧远啊。”徐至抓过他的胳膊调侃地说:“莫非,这是另外一种流行。”
明眼人一看就会想到是老婆咬的。徐至是见过意然两次的,一次在刘牧远的婚礼上,当时看起来很阳光很可爱的一个女生。一次是意然来过,两三年前的事儿了吧,好像兴高采烈的走进刘牧远的办公室,不一会,她就垂头丧气的走出来了,正好碰到他,一见有人,她立刻笑嘻嘻的说:“牧远在里,你进去吧。”
待他回头看她时,她又是一副蔫蔫的样子。他当时还说刘牧远不能光顾着工作,冷落了老婆。现在想来,必定是老婆开始发威了。
符姗的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情绪。
刘牧远并不避讳的抚摸着齿痕,笑着说:“家里养了一只调皮的猫。最近脾气有点大。”
徐至哈哈笑起来,符姗也跟着扯了下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_^)/*
☆、十、缓缓归
星期五的时候,对于又有一个多月没有回娘家的意然来说,很是挣扎。虽然同在一个城市,娘家城东,夫家城西。平常坐车要两个小时,这还不算堵车的时间。
眼见着爸妈电话频繁打来。焦急。
吃过晚饭的意然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刘牧远自书上移开目光,看了一眼拿不定主意的意然说:“明天上午我和你一起回家。”
呃?
“真的啊?”意然开心的问,转念一想,又有些失落的说:“还是不要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尽管爸爸一直说把刘牧远也带去。
刘牧远放下书,笑着对站在一边的意然说:“过来。”
意然听话的来到他的身边。
刘牧远伸手握住她的双手,微微用力,意然很自然的坐在他的腿上。
“告诉我,为什么又不要了呢?”刚才分明很开心的。
意然只顾着自己的想法与纠结,完全没注意他们的姿势有多暧昧,很认真的说:“你一个星期也只有星期六半天休息时间,平常睡那么晚,开车来回要三个多小时,你去我家又得陪爸爸下棋聊天,完了你还要回来上班。”意然摇着头说:“不行,太辛苦了。”
刘牧远沉默着,凝望着她削尖的下巴,初次见他时,那样明艳的微笑,有些婴儿肥的脸颊是几时变得如此消瘦,心中的弦微微颤动,他伸手触碰她的脸颊,低低地说:“吃胖点吧。”
意然一惊,突然从刘牧远身上弹跳开,急急的说:“我差点忘了,我同事从家乡带来的土特产,我爸最爱吃了,我要给他们带一份去。”
刘牧远一愣,旋即无奈的摇头,有时她真迟钝。
也许就是间歇性的迟钝,他们才一直走到了现在,不然……刘牧远没再想下去,因为这样很好了,他很满意。
意然还是决定了自己坐车回家,只怪自己小时候出过小小的车祸,以致于现在,凡事和速度有点关系的东西,她都有些害怕。至于学车,开车,她更不敢了。
之前鼓足勇气去报名学习驾驶,辗转反侧,为了这事儿,提前几天就开始心神不宁,最后还是刘牧远问清楚什么状况,笑说:“既然害怕,就不要去学了。这也不是非学不可的。况且我可以免费做你的司机,终生的。”
他这样说了,她给自己找到台阶了,妥妥地找个理由,果断的不去了。
第二天早上,她刚睁开眼睛就见刘牧远穿戴整齐的在收拾东西。
“你现在就去上班?”意然睡眼惺忪的问。
“不是。回家!”
于是,周末拥堵的道路上多了一辆车。意然再三表示不需要送,希望他可以回家休息。
刘牧远回答:“那到底也是我爸妈,没有不去看的道理。”
意然嘴上让他回去,心里却是欢喜的,每每爸妈问起来她总是以他工作忙为由,两人同时回家的次数寥寥几次。
果然,庄爸爸庄妈妈看到女婿来了,煞是开心。
这不,又是专门去菜市场加菜,又是水果点心的招呼,竟不知如何是好,也难怪,每回刘牧远出现都是逢年过节,礼貌疏远,大多数匆匆便离开,连个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意然一直在厨房给妈妈打下手,客厅里刘牧远陪着庄爸爸下象棋。意然探出身子,看着刘牧远专注的看着棋盘,黑亮的双眸散发着智慧的光芒,缓缓的捏起一个棋子,“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
庄爸爸一拍大腿,大呼:“好棋!”
意然看不到棋局战况如何,即使看到了她也不怎么看的懂,下象棋的人,深思熟虑,走一步看十几步的局势,她往往是走一步算一步。就像生活中的她是一样的,一直都是跟随自己的心来。譬如爱他。
能够让爸爸如此赞扬的也只有刘牧远一个人了,庄爸爸总形容刘牧远有远见,是年轻人中少有的从容与沉着。棋如人,步步稳健又出奇不意。每次下完棋庄爸爸总会有种如遇知已的酣畅淋漓感,这也是他每回都问牧远怎么没来的其中原因之一。
倒是她,也请教过刘牧远下棋如何赢爸爸,结果下着下着就被她下成了五子棋,最重要的是她突然耍赖变了棋型,她还输!想到这儿,她不觉有些羞赧,正在这时,刘牧远突然转头,迎上她痴痴的目光。
一对上他那双清亮的眸子,她立刻慌张的回身,捂住胸口,心扑腾扑腾跳个不停,倒是庄妈妈看到这一幕打趣道:“都结婚三年了,他看你一眼,你还怕他吃了你。”
一听妈妈如此说,她脸上一热。忙低下头洗菜。
要说以前,他看她一眼,她顶多遇上他冷漠的目光后避开,而现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目光中带有让她悸动的内容,一种从他的目光流向她心底的东西,让她欢喜,让她雀跃,让她情不自禁。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
饭后刘牧远便要赶回公司,继续工作。
意然很舍不得。
“然然,你也回去吧。”爸爸看出她的心思说。
刘牧远抬眸看了眼意然。
意然笑说:“我今天陪爸妈,明天下午就回去。”
刘牧远说好。
看着他的车子渐渐消失在眼前,她忽然很心疼,别人都很羡慕他有才有貌有实力,却不知他付出却是常人的几倍,说他成功,理所应当!
晚饭后,母女两谈了会儿知心话,庄妈妈叹息了声说:“然然啊,要不明天妈妈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检查什么?”
“检查一下,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孩子。
意然笑了笑说:“我又没有什么问题,再等些日子,肯定就会有了。”
夜晚,意然躺在自己的房间,没有了他的味道,他的体温,她辗转难眠,静静的看着窗边的月亮,像他的眼睛清亮清亮。
像她的眼睛,闪亮闪亮……
刘牧远端起一杯咖啡,袅袅的雾气,他注视着天边的新月,意不知从何时开始,没有她在身边,他竟有些失意,有些不眠……索性从床上起来喝杯咖啡,继续工作。
明天中午就把她接回来,他想。
作者有话要说:感情一点点的变好,没啥说的了。嘻嘻~~谢谢阅读,欢迎评论,收藏~~
☆、十一,腹背受敌
意然大汗淋漓的赶上了这一班汽车,坐上车后,心安似的,开始深呼吸。如果这班车赶不上,那么又要等半个小时才可以回家。
早上,庄爸爸庄妈妈刚晨练回来,便闻到扑鼻的饭香,以为是隔壁的,但看到饭桌上琳琅摆放的碟子,二老好奇打量着从厨房走出来的女儿,下巴差点跌掉。
她可是每次一来,起码要十二点才起床的孩子,怎么这么勤快了?
二老在意然的殷勤下吃完饭,才明白事情,原来这孩子想早点回到自己家中,二老感慨真是女大不中留,不过看着两人感情这么好,多少是欣慰的。
终于到家了!
意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进了电梯还在想,要不要给牧远打个电话?要不要去公司给他个惊喜?还是不要了,他好像不喜欢她去至远。拎着妈妈让带回来的特制菜色,意然决定,那就先把午饭做好吧!
打开房门,隐隐的听到卧室有他低沉的说话声,说的什么她听不清楚,难道他今天没有去公司,在打电话?
“牧远,谢谢你,一直以来总是这么照顾我。”
一个柔美的声音。
意然全身一僵。
呆呆的看着玄关一双黑色高跟鞋突兀的出现在眼前,自己那双猫头拖鞋,不见了。她失却了向前跨一步的勇气,她害怕,逃避,不想面对,她怕,她真的怕,怕应验此时自己的猜测。那她要怎么继续下去。
可是,
她不由自主的向前走,每一个脚步都有些微颤,她甚至感觉不到脚的存在……
卧室的门是开着的。看到躺坐在床上的刘牧远,她呆住了。
“牧远……”
明显地,他没有想到她这么早回来,随即,微笑着说:“没事的。”
意然快速走到刘牧远身边,他右边胳膊上缠着绷带,还在打着点滴,意然一脸担忧的问:“怎么受伤了?昨天不还是好好的吗?”
“庄小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坐在床边符姗歉疚的说。“牧远,他都是因为我才会这样。”
“不是你的错。”刘牧远淡淡的说:“就算是其他客户,我也会这么做。”
“牧远,我把文件拿回来了,放书房就行了吧?”正在这时,徐至的声音从客厅响起,意然只着顾进来,竟然忘记关门了。
“直接拿过来给我就行了。”刘牧远答。
“哟,意然回来了。”徐至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那个,今天我们在施工现场,四楼的一块木板不知怎的落下来,牧远以身挡板,让我和符小姐逃过了一劫,要不是……”
“为什么不去医院?”意然打断他说。
“还不是因为……”
“刚从医院转回来,那气味很难闻。”刘牧抢白道。
徐至纳闷了,明明是因为牧远怕意然担心,不打电话通知,也不住院,回家是为了让她回家就能看到他。
见意然回来,徐至交待了些医生所说的注意事项,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体力,随时打电话打他,意然点头。
徐至拍了一下一直晃神的符姗询问:“我们现在走?”
符姗看着一直将目光放在意然身上的刘牧远,意兴阑珊的点点头。
送走两人,意然蹲在床边,仔细看着包了一层又一层,绑着夹板的右胳膊,估计是右边臂膀开始都有受伤。
“疼不疼?”意然低低的问。
刘牧远一震,直抵心底的一问,明明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话,他的心却为之一荡,在所有人仅仅问候“有没有事”的情况,只有她关心细枝末节,关心他的一点一滴,关心他的感受。
他抬眼看她时,迎接他的却是她难以自持的泪水,哗啦啦的落下来。
纵然是百炼钢,也怕了她这绕指柔。
他心疼的抬起左手,粗砺的指腹拭去她的泪水,摩挲着她的脸庞缓缓的说:“疼。”左手抓着她的按向自己的胸膛。“心疼。”
意然一愣,随即抽回手,顾不得满脸泪痕,四处张望,翻腾着。
刘牧远有些看不懂她在忙什么:“你在干嘛?”
“我的手机在哪儿?”
“要手机干嘛?”
“去医院!”
“去医院干嘛?”
“你不是心疼吗?还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会不会是后遗症?”
刘牧远嘴角含笑,伸手将她揽入怀抱,这一抱,触到伤口,刘牧远微微蹙眉,须臾间便是舒展眉眼,“我一直以为你很聪明。”
意然傻傻的贴着他的胸膛,他抱的那么紧,她一动他肯定会很疼。
“我是心疼你,一点点占据我的心。霸道的很。”
占据他的心?
意然猛地挣脱他的怀抱。
“啊!”一声痛呼。
“对不起,对不起……”意然不知所措在他面前挥舞着双手,想要减轻他的痛苦,又不知从何下手。
“唔……”
一个吻,她呆呆的望着,放大了的俊颜。
缓缓的闭上眼睛,回应着。
☆、十二、误会了
第二天一早,意然还在熟睡,迷糊中听到窸窣声,眯着眼一看,刘牧远艰难的穿着衣服,意然猛地坐了起来。
“你干嘛?”
“上班。”
意然一听到“上班”两个字就头疼,不是她讨厌上班,而是她讨厌他以全部热情投注的工作,竟是连身体也不顾。
意然跪在床上,轻轻用双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背部,轻轻地说:“今天不要去了,好不好?在家陪我。”
“你不会去上班?”
“人家昨天就请假了。”一看到他受伤,她所能够想到就是陪在他身边,人家请假那是毫不犹豫。
“……”
刘牧远想了想说:“也好。我这样去公司也只会让徐至唠叨。”
意然一听喜不自禁。附和的点头:“对啊,对啊。”
“在家工作也是一样。”刘牧远波澜不惊的说。
“……”
一个上午书房中,像是多了一个幽灵一般,幽灵时不时的冒出一句话来。
“老公,喝不喝汤……”
“老公,歇会儿吧!”
“老公,吃药了……”
“老公,不要再坐着了……”
“……”他一一心不甘情不愿的照做。
“老公……”
刘牧远挑眉看她,这会儿又要干嘛?
“符……符姗小姐来了……”
她来了?做什么呢?
迟疑间,意然已经去了客厅为符姗泡茶。
符姗今天一身米色的长裙很是优雅,美丽,这是她穿的唯一一件有些亮色的衣服。意然发现她很喜欢暗色,或者直接是大红色,很极端。这和意然刚好相反,意然总是喜欢一些颜色很亮的衣服,没有特别喜欢,也没有特别讨厌的颜色。
“庄小姐,谢谢你。”符姗笑着说。
意然回以礼貌的笑容。“叫我意然就行了。”
这时,刘牧远从书房走出来,缓缓的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好点了没?”符姗轻声问。
刘牧远俯身坐在意然身边,答:“好多了。”
听两个说完这两句话后,意然觉得他们好像有什么话要说,自己在这儿反而是多余的,于是无声的想要退出去。
“等一下。”符姗轻呼一声,然后对刘牧远说:“我今天主要是来麻烦一下意然的。”
意然一愣。
“我在国内没有什么朋友,有些生活方面的事,不知是否可以麻烦意然一下?”她说的很真诚。
意然看了一眼刘牧远。点点头。
说是来陪符姗,意然觉得自己分明是多余的,符姗对时尚的概念,审美观都是她不能比的,那她找自己来是干嘛的,意然不明白。
“意然,我们去前面坐一下吧。”符姗亲切的挽着意然的胳膊,就像学生时代,刚刚认识的女同学,都会如此相偕一起去吃饭,逛街,或者亲密到一起上厕所。
意然讷讷的,不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她不了解她。
意然安静地搅拌着杯中的咖啡。
“我一定给你带来了很大的困扰吧?”符姗突然说。
意然惊讶的看着她。
符姗笑了,如春天里盛开的花朵,分外美丽。“你应该知道我和牧远……”她没说下去,转而说:“不过,那是过去的事情了。”
“这次回国,看到你们这么恩爱,我衷心的感到开心,毕竟那时年少无知,这次他受伤也因为我是他的客户而已,以后同在一个城市,我不希望因为我的存在而对你们造成不必要的困扰。”符姗语气诚恳,毫不矫揉做作。
此时,意然倒有些无地自容了,自符姗出现,她就忐忑不安,各种想法,猜疑,如今,她为了让自己放心,表明了心迹。相对于她的大气,胸怀,自己太上不了台面。
“其实,有一个医生,一直喜欢我,因为我回国,他也回来了。所以,我在考虑……”她那么坦白的说明。
意然很快地放下心中的芥蒂,毕竟自己已经是牧远的妻子,想想到底是自己误会她了,待她更是比平常的女生有多了几分客气与周到。
这才发现,符姗也并不是外表看到那样的冷艳高贵,只是很要强,同时也很顽皮。这让她觉得如果没有牧远,她们遇到的话,一定会是很好的朋友。
意然是哼着歌回来的,不无意外,刘牧远还是坐在书房里工作着。
“出去一趟,你的心情似乎变好了。”刘牧远嘴角含笑并不抬头看她的说。
意然走进书房,就近拉了一张椅子,坐到刘牧远的旁边,手肘搁在桌面,手托腮,带着喜悦的一瞬不瞬凝视着他。
感觉她的目光,刘牧远合上文件,望向她,“放心了?”
“原来你知道啊!”竟然惊奇道。
他能不知道吗?他还不止一只安抚她不安的心。
“老公,为什么我和你在一个学校没有早点认识你呢?”意然突然感慨。
刘牧远瞥了她一眼,知她又开始幻想了。
“如果早点认识你,我一定会加足马力追上你。”
“……”
“那样的话,我迟到的那几年,你就不会那么孤单了。”
刘牧远眸色沉沉地看着她。
符姗说,他们大四开始恋爱,大学毕业后两年分开,曾经他消沉过,孤单,难熬过……可她把这一切归为自己的迟到。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有点个人的事情比较忙,更的有些少了。嘿嘿,明天会多点。喜欢的收藏一下呗。
☆、十三、暴风雨
“什么?符姗是刘牧远前女朋友?”田愉不顾公共场合大声嚷嚷道。
“嘘!”意然作了手势。
田愉才勉强压低声音,脑补分析道:“所以她这次回来是要抢回自己的男人,她是不是已经开始对你下手了?”
“田田,你把她想的忒坏了。她不但没那么做,而且她还向我表明立场,希望她的出现不要给我和牧远带来困扰。”意然认真的说。
“她会有那么好?”田愉怀疑,“据我和她接触这么小段时间来看,她绝对是占有欲极强的人。”
“人人都有占有欲,不是吗?而且她都要开始新的恋情了。”
“难保她不会再吃回头草,再说刘牧远事业有成,又是个极品男人。”
倘若是以前,意然想必会因为田愉的话而摇摆不定,可是,最近符姗的落落大方,胸怀气度,让她笃定是自己小肚鸡肠了。
她没有可能与符姗成为好朋友,至少不会成为敌人。
周末的时候,刘爸爸身体不适,意然随刘牧远来到家中,刘爸爸拿着报纸坐在沙发上,咳了两声说:“就是有些感冒,怎么都回来了?”
来的不但是意然和刘牧远,连刘牧远的一个堂妹刘珍带着孩子也来了。
那孩子长得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皮肤像刚剥了皮的鸡蛋,嫩白透亮,咋一看倒像是个女孩儿。因为各自忙碌,这算是意然第二次见到他们,意然喜欢的不得了,又是抱又是亲又是逗着玩儿的。
刘爸爸抹掉眼镜,笑眯眯的看着意然逗着小园园咯咯的笑,转头严肃的对刘牧远说:“你看刘珍比人还小两岁呢,孩子都三岁了,你们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刘牧远看着眉目间满是疼爱的意然,淡淡地说:“快了,快了。”
刘妈妈一听,有戏!立马来劲了,忙走到儿子面前问:“是不是有情况了?”
“情况是什么框?”此时小园园正在不远处意然的怀中,捯饬一个个小框子,一听有人说框,立马接话。
众人被他嘟起的小嘴和大人的语气,弄的哈哈大笑。
回家的路上,意然滔滔不绝的说着小园园的各种好玩的事情,说到好笑处,自己捧腹大笑,刘牧远倒是很淡定。很认真的听着。
到家后,洗澡后,意然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她以为刘牧远应该会到书房中工作。
谁知,他洗完澡后径直来到客厅,甚至线条明显的胸膛上还挂着几滴未干的水珠,很是性感。再想想他那结实的肌肉,富有弹性……意然脸上一热,不敢直视。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意然的呼吸也越来越重,不由得向后挪了挪,抬头看他时,他一/丝/不/挂,精壮的完美的体形,目光忍不住在他的身上游走,最后停留在他两腿间斗志昂扬上。
“你、你、要干嘛?”他渐渐逼近,鼻息清晰可闻。
“你说呢?”刘牧远邪恶一笑。
她身体一颤,双腿发软。太没出息了,美色当前,果然寸步难行。
“你不想要吗?”哑哑的声音,十足的诱惑。
好想扑上去。
下一秒,他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打横将她抱起,嘴角勾起一抹笑说:“今晚就在沙发上好了。”
说着吻向怀中的她,用嘴巴一点点解开睡衣前的扣子,缓缓地将她放在沙发上,双手从睡衣内探入,快速将她的衣服褪去。覆上她诱人的双峰。
意然只觉身体一凉,自己已光溜溜的躺在了他的身下。接下来便是席卷全身的酥麻感与满足。
这天,意然与医院的吴医生约会了时间,正准备去医院之时,手机响起。
符姗?
自从她坦诚相对以后,意然对于她越来越欣赏了,不仅仅是她识大体,更重要的是她为人仗义,十分的信守承诺,工作很出色。每次意然遇到些问题,她都会不遗余力的帮忙。对于和刘牧远的关系,她也是尽量避免见面,或者有时候知道刘牧远会出现,她便提早先离开。
也难怪刘妈妈会那么喜欢符姗。
意然接听电话,声音欢快的问:“符姗,你好,有什么事情吗?”
“呵呵,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想买些家具,想问下你的意见?我自己拿不定主意。”符姗未说好,先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感觉又要叨扰意然了。
“这样啊!我现在和医生约好了检查身体,检查好了我去陪你看可行?”意然问。
“身体怎么了?要不要紧?”符姗关切的问。
意然答:“也没什么,就是好久没去医院了,检查一下。”
“那就好,明天吧,明天有时间的话再一起去好了。”
“嗯。”
挂上电话,意然便打辆车来到医院。
一个小时后,意然麻木的走出医院。
太阳光突然变强了很多,她用手挡了一下脸,走到道路旁香樟树下,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脚下斑驳的树影,第一次,她欲哭无泪。
“庄小姐,有个很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
不好的消息,意然的心突地猛跳了一下。
只见吴医生神色黯然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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