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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劫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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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破碎之声,刘牧远一惊,收回手,再次将手中的照片放入钱夹内层,快速走出书房。
只见意然侧着身子蹲在沙发旁,转头对着刘牧远尴尬的笑说:“那,那个,是我不小心把碗给打破了。”
“有没有受伤?”刘牧远站在原地,没有向前走的意思。
“没有,没有。”意然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你继续工作吧,我没事。”
“那就好。”本想上前看个究竟,识破了她的意图,于是便转身进了书房,嘴角不经意的微微扬起。
麻烦下次想把猫藏起来的时候,不要忘了它爱动的尾巴。
客厅中,意然松了一口气,指着发发的脑袋嗔怪道:“你怎么这么调皮,这么调皮,吃这胖,长这么大的脑袋,脑容量这么小。要是被我老公发现了,非把你扔到大街上当流浪猫不可!”
“喵,喵……”发发眯着眼睛,慵懒的叫着。
“嘘!不许叫!安静!”
“喵……”
“你还叫!”
“……”
此时,并未关上门的书房中,刘牧远停笔,静听,无奈地笑着的摇头,眼神中带着他不自知的纵容与宠溺。
坐在咖啡厅,意然无精打采的看着咖啡冒出袅袅的白烟。
“喂,你们在床上折腾的次数,已经从一年前一月一次,逐渐变成了一天一次,你怎么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田愉翻着刚买来的化妆品,看着说明书说。
意然叹息了一声,“尽管他只对我一个好,没有骗过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都做得到,关心我,我做错事了,他也没有骂过我。我的生日他也会记得,多忙都会陪在我身边陪我过。可是……”
田愉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她,然后头一撇,对着窗子说:“她在炫耀!”
“不是啦,不是啦……”意然赶忙解释,却发现似乎这些表面现象确实是幸福的体现,可她就是觉得少了些什么。
总觉得,性格使然下,少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到了,可是下雨了……和我的心情一样,湿湿的,不过,祝看文的亲们,有个好的心情。俺的心情就像月经,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不快活的。
☆、七、大学校庆
婚后许久,意然才知道原来她与刘牧远是同一所大学的,只是他比她高了三届。奈何意然在爸妈的谆谆教导之下,没有谈恋爱,倘若她的父母了解一下林语堂的思想,那么,她就不会相那么多次亲。
不过相亲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至少遇到的刘牧远。
这天晚上,意然抱着抱枕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田愉强力推荐的韩剧,看到动情处,眼泪哗啦啦的向下流,虐,太虐了。
这时,刘牧远刚好从书房出来,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再看她一副悲伤都很陶醉的样子,他知道她又在跟着电视哭了。
刘牧远走到沙发前坐下,感觉到沙发明显的往下陷,意然这才转过头来,泪眼婆娑的说:“老公,如果有一天,你看不到我了,会不会想念我?会不会像发疯一样的找我?”
刘牧远转头看向电视,只见,电视中一个帅气的男子,焦急的寻找什么似的,突然一抹细长的倩影,男子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急忙上去,将女子紧紧拥入怀中。两人痛哭流涕。
无感——
这演技也太浮夸了吧,再转头看着自己的老婆,似乎老婆哭的更真一点。
刘牧远只觉好笑,从衣袋取一块格子手帕,笑着为意然擦眼泪,“真不知道,你是为自己哭呢,还是为剧情哭?电视剧是电视剧,有很多如果。生活没有,所以我不会看不到你。”
“那假如呢?”
“……”
他到底没有回答她,因为,他觉得不会有那么一天。
片刻之后,刘牧远问:“周六你有时间吗?”
“有啊!”意然不加思索的回答。
“周六是A大校庆,你要不要去?”A大一栋新公寓楼就是由至远负责。
“是和你一起去吗?”
刘牧远点头。
“那好哇!”意然有些兴奋。很难得地,刘牧远竟然会主动邀请她,陪同他去校庆。这是以前都没有的。至少,应酬什么之类的,如果不是意然要求,他们同时出现的频率实在太低了。
原本为了避免一些麻烦,想推辞的刘牧远,看着那么开心的意然,算了,就这样,今天就当给自己放假吧。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总算是进到A大里面了。郁郁葱葱的校园,微风徐徐的吹,让本来就有些兴奋的意然,更加的手足无措,仿佛怎么珍惜此时的时光都觉得在浪掷,只是因为这么纯净的一片土地上,有他在。
简单衬衫长裤的就一身英气刘牧远倒是没什么大的感觉,或许有,那也是在心里面。意然是越来越认同自己的一个观点,那就是他老公是个闷骚男。
“老公,有好多女学生偷偷瞄你呢。”因为这轻松的环境,意然也恢复了平静的调皮一般,打趣刘牧远。
刘牧远挑眉看了她一眼。
她以为他生气了,不会吧?这么小气?
谁知,刘牧远伸手揽过她的腰,两人身体紧紧相贴。
这样一来,看过一眼刘牧远的人,都会忍不住瞄她一眼,想知道这样一个俊雅的男人搂着的女人长什么样子。
“这样公平吧?她们也看你了。”刘牧远说。
“……”意然无语,算你狠!
最后两人是手拉手走在校园林荫大道上。
他竟然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拉着她,记得那结婚的那会儿,回娘家,走在小区中,她只不过是搭他一下胳膊,他都找尽各种理由,看一下手机,转一下身子的将她手滑掉。
今天他竟然愿意拉她的手,而且好多人都有看到,好羞喔。意然像个初恋的小女生一般观察着别人看待他们两个的目光。
“走路时不要东张西望。”
一声命令,意然赶紧正身。
“哎!牧远,这边,这边!”远远地,便见到有个人向这边招手。
刘牧远招手回应,拉着意然向那边走去。
“招手的这个,以前是一个寝室的,因为瘦,所以我们都叫他猴子。另外那一个穿黑色西装的以前比较胖的,我们都叫他胖子。那边穿蓝色衣服的是……”刘牧远一一介绍,意然惊奇的发现,他光给她介绍外号,仿佛姓名什么的都无所谓一样。
说着便走到了几人跟前。
猴子跟胖子纷纷与刘牧远击掌拥抱。
白云苍狗,岁月如梭。彼此的年少轻狂,此时的成熟稳重,不禁喟叹岁月不饶人,曾经的猴子如今大腹便便,曾经的胖子如今英姿焕发。
大学期间,这几个光棍天天围着电脑看黄色碟片,如今都各自成家了,甚至有几个人还都有孩子了。
几人客套寒暄几句后,便开始了调侃。
胖子笑嘻嘻的拿刘牧远开刀:“牧远,大四的时候,你养了我一学期,毕业以后,就开始拉肚子,这几年下来,我就瘦成这样了。”
那时候胖子确定胖,一米七八的个子,一百八十斤,因为胖,所以月月生活费都不够用,每天花式理由蹭着刘牧远,那时刘牧远都已经开始筹划至远公司。身上有些存款,是整个寝室最富有的。
刘牧远笑着答:“不客气,饭钱加减肥的费用等下你可以当作我们吃饭的钱。”
“大哥,别呀,你是老板,你有钱……”
猴子拍着胖子的肩膀说:“你这是偷鸡不成反蚀米。”他还想着再讹刘牧远一顿呢。
几人哈哈大笑。
这也是意然没有见过刘牧远的一面,感觉十分的新奇与真切。
“小曹怎么还没有到?”猴子焦急的说。不能少了他啊。他是他们中年龄最小的,最是神叨、冒失常常让人哭笑不得,人却十分的仗义。正在拨电话之际。
“牧远,猴子,我来了!等等我!”远远的便开始招手,呐喊。
一副超厚镜片,平头,有些微胖,气喘吁吁的表示抱歉。他一直在国外,听说混得不错。好几年没有回来,一下子见到这么多旧友,兴奋难掩,
不待几人介绍,一一嘴甜的喊过一遍。
到刘牧远时,突然叫道:“啊!你们两个竟然真的结婚了,嫂子……变年轻了,看着比我小多了。姗姗姐,你还记得我吗?曹一明啊!”
姗姗姐?意然有些懵了。
刘牧远还未来得阻止。
曹一明又加了一句:“你们那时候可是爱的死去活来,你要不嫁他,他可要光棍一辈子了。”
这一句话一出来,刚才还闹闹哄哄的一群人,一时会部安静了下来。
刘牧远脸色铁青。
猴子用力的拽了拽曹一明的衣角,曹一明很显然还不清楚状况。
“曹师兄,你好,我叫庄意然,比你们低三届。会计专业的。”庄意然笑着说。
曹一明,立刻石化——
“啊,我记得来之前张教授专门打个电话说,如果我们来的话,要去看看他。”猴子赶紧的岔开话题。
胖子附和的说:“是啊,是啊!”
“走吧。”刘牧远低声对意然说。
意然抬头刚要拒绝时——
“咦,你们都来了呀!”一个柔美的女声。
几人均是一愣。说曹操,曹操到。
只见,一抹高挑的身影,映入眼帘,长发的亚麻色卷发绑成一个马尾,淡淡的妆让人看起来很舒心,“猴子,胖子,曹一明……还认得我吗?我是符姗。”唯独没有喊刘牧远。
符姗?姗姗姐?意然有些呆滞。
那个酒店中的侧影,刚才曹一明的话……她叫符姗。她和她像吗?她那么美。
“认得,认得。”猴子客气的说:“没想到你也来了,好多年都不见了。你还是那么漂亮。”
符姗笑了笑说:“好多年没见……那边还有人叫我,我先走了。你们继续。”转身时将目光放在刘牧远身上数秒。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走吧,走吧,张教授该等急了。”猴子再次说话。
几人也都不约而同的向前走。
意然突然拉住刘牧远的衣角。
刘牧远低头看她。
“我……不跟你们去,我想看看……有没有同学也来了。”意然吞吞吐吐的说。
刘牧远开口想说什么,终究是话到嘴边,变成了:“也好,这边你也不熟悉。”
“嗯。”意然低声回答。然后向几位师兄说了几句告别的话。便自己向回走。
走了几步,回头。
刘牧远一行人,说着笑着向前走。她总能在万千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他,那么的出众,他是她的丈夫,看着看着竟觉得委屈,有种失落感。
刘牧远像似有感应一般,回头看她。
惊觉他回头,她立刻转身快步与他背道而行。
她就这么快速的转了弯,刘牧远静静的凝望那个方向。
“牧远,怎么了?”猴子问,怎么走着走着停了。
顺着他的方向也只看到一棵松树而已。
“等我一下!”说着刘牧远向那个方向奔去。
不出意外的,她正站在树旁出神。
刘牧远伸手将她拥入怀中,紧紧地,低沉似大提琴般好听的声音,“不要多想,那都是过去的事。刘牧远是现在的刘牧远,是庄意然的老公。”
意然傻傻的立着。
刘牧远交待完等下汇合的地址,时间,还有她一个人的时候要注意什么之后,已经走了很久。她还傻傻地站在原地。
若不是手上握着他的手机,她一定以为自己又做了一场朝思暮想的美梦。
“然然!”
一个兴奋的声音,把她的魂都给叫回来了。
“田田?”
“是我啊?你不认识我了?”田愉疑惑的看着她,“站在这儿发什么呆。”
说着就挽起她的胳膊说:“你说,我们毕业后不就没换过号码吗?那些个的没良心的。A大校庆,今天早上才通知我。咦,你手机没带是不是?”
“落在家里了。”
“怪不得呢,我打了十多通都没人接……”
见了许多旧友后,女生见面就是不一样,叽叽喳喳,哈哈大笑,旁若无人,偶尔有个男生什么的走过,立马又矜持了起来。
有一个女生上学那会儿,说话说的激动处就爱拍人大腿,这都结婚了,还是那毛病。离她最近的意然,估计大腿都被怕她拍红了。
分别时,那是恋恋不舍,田愉差点就哭了出来。一群人散了后。
意然问:“我记得你不是这么伤感的人呢?”
“然然,你没有发现吗?除了我,大家都结婚了。”田愉委屈的说。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段缘份,有的早一点,有的迟一点,总之都会来。
“你记得我们公司那个刚来的女的吗?她都三十了,也还是单身。我突然觉得,其实我还小。”田愉突然找到了治愈自己的对象。
“你这是什么心态?!”不健康的心态。
“等量代换。”田愉突然想到什么,“我告诉你喔,原来符姗也是A大毕业的,刚才进来的时候,我还见到她呢,一副睥睨天下的样子,不就个子长的高一点,腿长的长一点嘛……”
真是无处不相逢啊。
不但她遇上了,田愉遇上了。“田,你觉得我和她长的像吗?”意然问。
“她长那么丑,怎么会和你像呢?”田愉又是一副,全天下只有两个美女,一个叫田愉,一个叫庄意然的样子。
“我很认真地问你。”
田愉不承认的说:“猛一看,有点点点点像,也就额头像吧,眉形有点想,咋一看,柔和感很相似。第二看,发现一点都不像了。”
刘牧远是现在的刘牧远,那么庄意然是庄意然,她清楚的知道,自已若不能把猜疑、过去留在身后,那么其实她永远会像符姗。而她是庄意然。
☆、八、生孩子
不知不觉都已经十一点半了。田愉要去约会,就先走了。
意然手中一直握着刘牧远的手机,这个时候是等他打电话来,还是现在就赶去酒店呢?还在纠结中,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是用猴子的手机打的。
“喂,我是牧远。”那边低沉的响起。
“嗯,我知道。”接到电话后,她向身边的一棵针叶树旁边走了,眼前一片绿绿的,说话间,手指若有似无的揪着树叶。
“老师没教过你,要爱护植物吗?”
呃?
意然猛地转身,一转身便看到了他正站在不远,浅笑着看向自己,向这边款款而来。白色的衬衫和藏蓝色的棉质长裤,就像普通的装扮,她却呆呆地望着他,视线无法离开半分。
有一刹那,她已经做好了向他狂奔的准备。
可是,他递来一个眼神制止。人多又有穿梭的自行车。不安全。
接收到信号,意然听话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从人群中走过来,那份从容与妥贴,她突然感觉到心安,仿佛漂泊许久,终于着岸了一般。
刘牧远走到跟前拉起她的手问:“饿了吗?”
“还好。其他人呢?”
“他们都先去饭店点菜了。”刘牧远说着便拉着意然向学校大门走去。
刚到酒店门口,就看到符姗坐在大厅沙发上笑着与猴子、胖子在谈话,刘牧远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
待他们走近。
符姗率先说话,“真的好巧,你们也来这个饭店吃饭啊!”说完将视线放到了意然身上。
刘牧远用手遮住嘴,轻轻咳嗽了两声,“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庄意然……我妻子。”身份前面,他停顿了下,然后用手示意一下身边的另一位说:“这位是……符姗小姐。”
“你好。”庄意然以十分热情的笑容向她打招呼。
这也让符姗吃了一惊,她两次刻意的出现,无疑撼动了刘牧远的惯有的冷静。而庄意然都一是一副甜甜的样子。
符姗回以迷人的微笑,“你好。牧远很有眼光。”
“这个……到吃饭时间了。符姗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猴子最知其中事由的人,于是开口打破简短介绍后的沉默。
符姗看了眼刘牧远,笑说:“不要了,我朋友还在等我。我先上去了。”说着便径直走向电梯。
大家多数都是自己开车来的,又加上大白天的。酒倒是没喝多少,都还想着找个大家都有空的晚上,几个人不醉不归,喝个尽兴。于是,这次,只当是叙叙旧,吃个便饭了。
送走了这些同学,刘牧远开车送意然回到家中已是下午了。换了身衣服,西装革履的又开车去了公司。
意然站在窗前看到转弯的车子,心中一股暖流,其实她是开心的,经过这大半天的相处,似乎她与他的关系又近了很多。而那个符姗——
看着玻璃窗上隐约映出自己的肖像,她伸手摸了摸额头和眉毛。
晚上回来的刘牧远,看到意然后明显一愣。片刻后,“你……”想说什么又倏地顿住。
被他盯的尴尬,低着头说:“我把刘海给留出来了,又修了下眉毛。”这样看起就不像她了吧?!
原本她是没有留刘海的,眉毛也是很柔和的自然形状,三个小时前突发奇想,去了趟理发店,半个小时出来后就是这样子,斜式很轻薄的刘海,眉毛在原有的基础上微微挑起来一点,平添了几分顽皮和倔强。
“呵呵。”一声轻笑。
意然抬起头来,这是什么反应。
“突然小了五六岁,我还怎么……”他突然不说了,伸手揉着她的头发说:“很好看。”
好看?
意然明显有些反应不过来了,反应过来时又自己嘿嘿笑起来了。
自校庆那日后,意然发现日常生活,突然变得不一样了。
刘牧远鲜少熬夜,应酬什么的回来也没有酒气。并且他开始每天自订菜单,然后让烧饭阿姨按菜单做饭,每天冰箱中也是不同应季的水果。意然每天吃的亦是不同水果。
意然纳了闷了。坐在床上苦思冥想,他到底在干嘛呢?
刚才她不过是吃着平常的零食看电视。
他看到后是这么说的:“零食吃多了,人会变丑变老变胖,脑容量会变小……”他总是愿意用直接简单的方式告诉她结果,而这个结果大多都是她不能接受的。
意然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人家很淡定对待她讶异的目光,波澜不惊的说:“你可以多吃点饭,床头柜上面有本书,你没事去看看吧。”
这才想起床头柜来,顺手一拿来,一看,咦,生孩子前注意一百条。
生孩子?!
待刘牧远处理完工作,回到卧室时,只有微弱的一盏床头灯是亮着的,意然侧着身子躺在床的一边。
刘牧远以为她睡着了,掀开被子的一角,小心地躺好。闭上眼睛。
“老公……”意然依然侧着身子,嘴唇咬着手指的喊了一声。
嗯?原来没有睡着。
“你让我看那一本书……是什么意思呀?”意然忐忑的问。难掩心中的喜悦与激动。
“多学的知识总是好的。”波澜不惊的语气。
“……”太受伤了。还以为他决定要孩子了呢。不过,转念一想,这些天他的种种行为……肯定是为生孩子准备!
思及此,意然转身像只猫咪一般钻到刘牧远的怀中,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说:“你骗人,你明明就是想跟我生孩子。才让我每天必须干嘛干嘛的。”
刘牧远突然睁开眼睛,微低下头,看到八爪鱼似的扒在自己上的意然,声音中带性感、低哑的说:“你觉得呢?”
明明是一句很简单的反问。意然直觉浑身一颤,下一秒,刘牧远翻身将意然压在身下。“既然睡不着,索性就不要睡好了。”
面色红润,气色俱佳的意然,让闲来无事的同事有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一人是这么问的,声音明显和平常说话是不同的,“意然啊,我发现你最近皮肤是由内而外的好,你是用什么化妆品,借我用两天试试。”
意然还未说话。
另一人就不客气的接话了,“一个大活人,怎么借啊。”
两人一唱一和,脚一蹬,椅子准确无误的滑到意然面前,“你老公,一夜几次啊?”
“你这么瘦能承受的了吗?”
其实她是不肉的,有一种人是偷肥的。
“……”
俗语说的好,事不关已,可以高高挂起。事关已干着急,眼见着两个同事卯准了机会要好好的调侃她一翻,她愣是不知怎么反驳。
正在这时,办公室门口走过一个人影,她脱口喊出:“于扬——”
“Ladies,美女们,叫小的有何吩咐?”施于扬说着便迈着长腿走了进来。
几人均看意然,什么事?
什么事呢?她主要是想岔开话题,以为施于扬过来必定可以吸引她们的目光,没想到,他一来,几人更是注视着她。
慌乱之间,拿起办公桌上的益达说:“谈业务,要保持口气清新。”
“……”几人汗颜。
施于扬倒不见外的朝手内吐了口气,又闻了闻。
“……”这么帅的一小伙儿,当众这样,真不是什么好看的画面。
不过,施于扬还是接过益达,拿了两粒扔进嘴里,将瓶子还给意然,深情款款的说:“是你益达。”
惹得办公室女人们吹嘘一片。
一人开玩笑说:“于扬,没想到你这么重口味!你不是还没有女朋友吗?”
施于扬收放自如的接招,半认真半戏谑的说:“水果刚开始烂的时候才好吃。女人还是少妇有风韵,如果意然离婚,我二话不说就娶她!”
吼吼吼……今天话题真活跃啊!连表白都爆出来了。
下班,意然垂头丧气的拉开车门,坐到刘牧远的车中,这些女人真是八卦天才啊,那施于扬真不亏是做销售,过花丛而不沾衣,可苦了她了,假想乱七八糟水,泼了一身。
看着无精打采的意然,刘牧远好奇,她可从来都是活蹦乱跳的:“怎么了?”
意然抬头看着刘牧远,像是找到能够吐槽的人一般,噼里啪啦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当然,她和施于扬那一段忽略了。
刘牧远轻笑过后说:“那你怎么不问她们老公一夜几次?”
咦,这么简单?
“你不会答,你看她们怎么回答,你照葫芦画瓢好了。”
对喔!越是逃避,她们越是来劲,哎哟,真笨。她暗骂自己,这么简单?对,就这么简单,她却笑嘻嘻对刘牧远说:“老公,你真厉害。”
“你是指哪方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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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不速之客
他好像变了,她也跟着变了。
渐渐的在他们之间流淌着微妙让人依恋的气流,深在其中的人,不经意间微醺其中。停好车,两人走在小区中,意然问:“今天阿姨做了什么菜?”
“你猜。”
意然果真做出猜的样子说:“土豆烧鸡块。”
“你再猜。”
“红烧鱼。”
“不对。”
“水煮鱼。”
“不对”
“……”
“刘阿姨,这样不好吧?”一个柔美的声音在安静的小区中响起。
好熟悉的声音,两人突然安静了下来。
“没什么的,以前你们都是好朋友,房子这事儿又不是小事儿,交给认识的人比较放心。”
意然与刘牧远都已经看到了,不远处,刘妈妈正拉着符姗向这里走来。
“妈。”刘牧远率先叫了出来,待两人走近时,意然弱弱的喊了声妈。
“牧远啊,正好,我今天去街上,碰到姗姗,她刚从法国回来,还租房子住呢,正好,她要买房子,你不就是这行的吗?认识的人总归放心,要不像我们当年买那房子,没几年就漏水。”刘妈妈絮絮叨叨说了一堆。
多年以前,她就特别喜欢符姗,人长的漂亮,懂事,又会体贴老人。与刘牧远谈恋爱之时,每每到家中总是带这样那样的礼物,家里有钱,独生女,又不恃宠而骄,怎么看怎么欢喜。后来怎么就分手了,具体原因她不知,只知道那天自己儿子发了很大的脾气,撂了狠话,姗姗是哭着跑走的。
一直觉得这女孩不错,自己家儿子没福气,同时心里一直觉得亏欠了她。并且人家刚从法国回来就去拜访了二老,还带了不少贵重礼品,明明儿子都结婚了,人家姗姗还这般待她,这刘妈妈心里,恨不得把自己都奉献给她。
只是遗憾,儿子结婚早了,要再等三年。牧远和姗姗可是顶好的一对。
不料,儿子却掏出名片,彬彬有礼地对符姗说:“这是徐至的名片,关于你所遇到的问题,工作日内你找他,他会给你安排好。”至远公司这些事务分工比较清晰,每个人随身带的不仅仅只是自己的名片。
刘妈妈傻眼了,她不能当着外人的面拆自己儿子的台呀,只能附和的说:“对啊,徐至那孩子人正直忠厚。让他办,我放心。”
一直应该表现女主人风度的意然,始终没有说话。她没有邀请她们两人进屋小坐,哪怕是客套话她也没有说,她不知道符姗想干嘛。
如果她是符姗的话,恋爱是过去的事,木已成舟,她不应该减少与刘牧远碰面的机会吗?怎么反而频频出现。这让她很不高兴。
更不高兴的是刘妈妈,她都和符姗站在儿子楼下十多分钟了,两口子似乎都没有把她请进门的意思。如果是因为符姗的话,她觉得意然太小家子气了,看看人家符姗,即便是分手了,过去了,依然能够坦然面对她儿子,这很难得。
在刘妈妈还未表现出自己的不满时。
“既然这样的话,真是太感谢你们了。”符姗笑说,“刘阿姨,既然您来到这里,不如就近上去歇息一会儿吧。”符姗率先说出口。
“那你呢?”
“我还有事,先走了。”对着刘牧远与意然微微颔首,转身便要离开。
“我送你。”一个声音响起。
符姗一愣,意然惊愕的看着刘牧远。
刘牧远开车载着符姗离开后,刘妈妈也没在家待几分钟,不过就是看看而已。便离开了。意然坐着客厅,怔怔的看着时钟,秒针一点点往前挪。
小的时候,她很直观,一点抽象思维都没有。常听大人们感叹:“时间过的好快。”她理念中的时间,便是家中那一座西洋钟,整时会打鸣的那种。时间过的快吗?
她搬个凳子手捧着小脑袋坐钟前,听着滴答、滴答的声响,看着秒钟一格一格的前行,从此,时间的记忆就是一格格的转动。
原本这墙壁上的钟也是会滴答滴答的走表声的,不细听,是听不到的。偏偏婚后的第一天,她就听到了,脱掉婚纱踩在茶几上便把声音给关掉了。这样,要么时间就在无声无息中快速溜走了,要么就停止不前了。其实都是她的错觉。
此时,她都看到时针动了。心里闷闷的。
差不多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听到门响,是刘牧远回来了。
意然身体动了一下,远远的躺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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