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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契约-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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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限忽然抓住他的手“你看着我,我说这些不是为了打击你的龙老师,我和他无冤无仇为什么会这样,我是担心你,担心你落入一个阴谋中,也许你过来调查就是已经进了一个局。”
  霍中梁不相信龙承武真的有通敌嫌疑,但他更不相信叶限会骗他。不错,他就是重色轻友了。
  叶限的眼神那么清白无辜,她的手那么有力,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像是要传递给他一种信心。
  “我担心你的安危,也许还有我的,我相信现在我也很危险了。”
  小武和霍中梁心里都是一紧,异口同声“为什么”
  “因为龙承武已经知道我帮黄美玉报仇,对付庞太太的事。”
  叶限转向小武“我需要你去找庞太太,仔细观察她房间里的摆设,如果那个花瓶不见了就说明龙承武的确有问题。”
  霍中梁一脸茫然“什么花瓶。”
  “我送她的一份礼物,一个古董。”叶限笑了一下,显得信心十足,“如果有人要对付我,哦,当然要对你不利的话,那我一定要叫他生不如死。”霍中梁闻言反握住叶限的手:“谢谢你,一直这么帮我,你对我真好。”
  小武的眼睛在他们缠绵交握的双手间打个转,嘴角撇了一下,他觉得自己牙齿一定要酸倒了,这俩人真是肉麻。手机用户请浏览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章 花瓶的秘密(一)

        庞太太将把花瓶恶狠狠地从窗户扔了出去。
  花瓶落到青石板路上,发出咔嚓一声,接着碎片四溅。
  小武正好从路上经过,这花瓶差点砸到他身上,小武吓得跳到一边,顺着花瓶落下来方向抬眼看去,正对上一座肉山,那绵延起伏的肉山上堆着个圆圆的大脑袋,脖子上是无数层的肉,正是富态异常的庞太太。
  “庞太太你这是要杀人啊。”小武眯着眼睛,面色不善。
  庞太太一看是见过的警察,而且还是有点来头的,当即就说:“是警官先生,我没看到,我这就下来给您赔罪。”
  小武盯着脚下破碎的花瓶,他虽然不懂古董,也能看出这瓶子看起来造型古朴像是个好东西,想来这就是叶限所说的那个花瓶?
  庞太太怒不可遏的将花瓶扔下来那就说明龙将军真有问题。
  想到这,小武蹲下身子,捡起最大的一片花瓶碎片。
  这时庞太太已经气喘吁吁的跑出来了。本来是晚秋的天气,秋高气爽,秋风微凉,肉山大魔王庞太太凑过来,小武顿时觉得周围空气的温度都跟着热乎乎起来。
  “你往大街上扔东西?万一砸到人怎么办?”小武一脸严肃地训斥道。
  “哎呀警官先生,这可是件古董,我哪舍得扔啊,就是磕碰一个边角我都要心疼死了,这不是刚才站在窗口不下心就碰了小来,哎呦,真是心疼死我了,我怕是有几天都不能痛快了,心疼死。”
  庞太太捶胸顿足,显出十二分的惋惜。
  小武又抬头看看窗户像是自言自语:“哦,不是故意扔的。”
  他又看了庞太太一眼:“你去那边买个草帽。”
  庞太太不明所以,见小武指的是路边的杂货摊子,便走过去买了个草帽过来。
  小武接过草帽,将地上的碎瓷片一片片都捡了起来,放进草帽,然后才起身对庞太太点点头就走。
  待他走远了,庞太太气恼地嘟囔道:“小赤佬,阴阳怪气的。”
  但转瞬一想,那劳什子花瓶虽然摔的肉疼,但毕竟是叶限送的,先生说的对,那个女人既然是要帮黄美玉报仇,就不能无缘无故送自己东西,一定是有缘由的,自从这花瓶摆在床头就总是神情恍惚,总觉得好像看到另一个自己,这没花瓶没准是被人用过邪术的。
  小武小心翼翼地捧着草帽回到警察局,进门的时候一个警察风风火火地跑来:“头儿……”他差点没站住脚和小武撞在一起。小武往后一退。气呼呼地警告道:“小心着点,碰坏了东西你赔不起。”
  那人探头看了草帽里一眼,很是不以为然:“头儿,这东西坏得不能再坏了。”
  “好了,什么事。”小武问。
  那人看看周围,伸手拉着小武来到他办公室。
  “那齐小姐。失踪了。”
  “什么?她不是还有个孩子吗?怎么就失踪了?”
  “那孩子还在家,由一个老妈子看着,可是齐小姐已经有两天没出现了。”
  那警察低声问:“不会是被人……”他伸手在脖颈处划了一下。
  小武皱着眉头,看着桌上的草帽。花瓶碎片在里面横七竖八,他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阵厌烦。
  齐小姐和张微微都曾经是庞太太的棋子,一个失踪,一个死了,龙承武不能动,怕打草惊蛇,那就好好打打庞太太这条大胖蛇吧。小武伸手召那警察附耳过来,低声吩咐几句,那警察恍然大悟,转身颠儿颠儿的出去。
  庞太太又坠入那个噩梦里。
  在那个梦,她床前永远站着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用阴冷的目光注释着她,嘴角还挂着轻蔑的微笑。
  这笑容令她火冒三丈,她这小半生,最恨别人瞧不起自己,曾经从天上掉到地上烂泥中的感觉再次袭来,她气愤地问:“你笑话我?”
  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笑了,笑容可恨极了:“人人都能笑话你。”
  “为什么?父亲破产,母亲自杀,我被人卖到那种地方,靠自己的努力一点点站起来,混成今天这个样子,你有什么权利嘲笑我?你可知我用了多大的努力和决心才从一滩烂泥中爬出来。”
  庞太太挥动着双臂,愤怒地喊叫着。
  “是吗?你是怎么爬出来的?你做了间谍,帮日本人搜集情报,你这样将来会害了多少中国人,你知道吗?”
  那人眼光锋利的像刀子,庞太太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们不是一衣带水,永远做友邻吗?”
  “你也是读过书的,甲午后倭人亡我之心不死,什么时候拿我们做过友邻?你不是不知道,是为了理所当然故意麻痹自己。”
  庞太太双手抱着头,痛苦地呻吟着:“不,不是这样,没有这样的事情,我没有……”
  砰砰砰。敲门声将庞太太从睡梦中拽了出来,她猛然惊醒:“谁?”
  “警察。”
  庞太太一个激灵,警察,警察又来做什么?
  她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床边,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那一模一样的人不见了。
  庞太太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请等一下。”
  庞太太穿好衣服打开门,看到小武站在门口。
  “庞太太,我们接到报案,齐小姐失踪了。”
  小武开门见山,同时观察着庞太太的神色。
  庞太太垂下眼睛:“啊,失踪了。”
  语气中透着敷衍。
  小武问:“庞太太有什么想法吗?”
  “我能有……什么想法。”
  庞太太摇摇头,脸上透出茫然。
  这并不是装出来的,因为她刚从噩梦中惊醒,整个人还没彻底清醒。
  庞太太忽然想起那个花瓶,便问道:“警官先生,昨天将花瓶碎片扔了吗?”
  “没有,我用东西将它们粘在一起,看着又是个完整的花瓶了。”
  庞太太浑身一哆嗦:“那花瓶……没什么吧?”
  “花瓶能有什么?庞太太,你这话我有点听不懂。”
  小武昨天的确用了一个下午将花瓶拼凑起来,现在那花瓶就放在他办公室的写字台上。
  庞太太想起那噩梦,再一看小武衣服神清气爽的样子,忽然就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千万不要把那个花瓶放在卧室。”“为什么?”
  小武眉毛一扬。
  庞太太搓着萝卜一样的胖手,嘿嘿笑了几声。
  “我想了解一下齐小姐的事情,我怀疑她被人害了。”
  庞太太一愣:“被害?”
  “比方说中毒什么,庞太太听说过蓖麻毒素吗?”
  庞太太大惊失色,随即紧紧地握着手,指甲抵着手心,一阵疼痛出来,她在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


第二十一章 花瓶的秘密(二)

  小武敲了敲门,房间里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进来。”
  小武推门进去:“师兄,你怎么来了。”
  他师兄像是没听到他说话,眼睛紧紧盯着案头的花瓶。小武笑道:“师兄,你怎么把这破花瓶拿来了。”
  元绶猛地抬头,目光如炬:“这花瓶,哪来的?”
  不知为何,想到叶限和霍中梁紧握的双手,眉眼间的缠绵,小武就是不想说出叶限的名字,低声道:“是一个嫌犯的。”
  元绶点点头,正色问:“那个嫌疑人,现在好吗?”
  小武一愣:“她好像还是那样,并没有什么不同。嗯,她是两起谋杀案的嫌犯,现在又涉嫌一起失踪案。这女人……”小武连连摇头,想到方才的问话,庞太太一问三不知,在提到蓖麻毒素时她明显很紧张,但是问到微微的钱都是从哪来时又努力将话题往文太太那扯。
  “哦,你说文太太嫌疑最大?”
  “是的呀,我现在想起来,出事那天文太太站在卫生间门口喊着,骂微微,嚷着什么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不和你计较,警官先生,你说她和微微叫什么啊?两个人一定是有仇的,你也知道的呀,男人的口味,山珍海味吃惯了总想吃点粗茶淡饭,泡饭咸菜也是一顿呀。”
  “那齐小姐呢?你觉得她会出什么事?”
  小武目光犀利。
  “那也一定是被文太太害了啊。”
  庞太太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探头低声道:“其实,她和文先生也有关系的。”
  小武眉毛一挑,显得很有兴趣。
  庞太太打蛇随棒上:“齐小姐,微微都和文先生有关系的。”
  “她们不是你沙龙的常客吗?她们不从你这拿钱?”
  “呀,话可不能这样说,我组织的是沪城的名媛沙龙,又不是书寓,她们怎么做是她们个人的事,怎么能是从我这拿钱的那?警官先生,可不好这么说话的。”庞太太整张脸都在分层次颤抖,波浪起伏。
  小武一想到刚才的询问,眉毛就不自觉的拧在一起,这女人太难对付了。
  “师兄,你说那嫌疑人好不好,是什么意思?”
  小武问。
  元绶拿起那花瓶,仔细看看道:“粘的到还不错你的手艺?”
  小武点点头:“我觉得是个古物,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能留下来,直接扔了太可惜了。”
  “那就放在我这吧。”元绶放下花瓶,看向小武,“她最近……怎么样?”
  “哪个她?”
  小武眨眨眼睛,本想装傻,一看到师兄清冷的眼神马上就说道:“啊,她很好,好的不能再好。”小武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话中已经不由自主住带了淡淡的酸味。
  元绶的手在下面悄然握紧:“是吗?我听说她好像和你走的很近。”
  小武急忙否定:“没有没有,我们都是工作上的往来,她最近和一个霍长官走的近些。哦,当然也可能是工作什么。”
  “嗯,我知道了。”
  原来小武在问完庞太太话后赶到警察局,走进办公室就发现那个花瓶不见了。小武吓一跳,心想莫非这花瓶闹鬼不成。这时,一个内勤女警察探头进来道:“小武警官,刚才你哥哥来过。”
  “我哥哥?”
  女警察春风满面,眼睛里都闪动着惊喜的光:“他说自己姓元,是你表哥。他长得可真是英俊不凡呢。”
  小武闻言也就知道了一定是元绶来了。只是这次元绶可能是秘密前来,没有身着道袍,穿着俗家衣服,更显得高大英俊。只一个照面,就让女警察心动不已。
  本来就是带着忐忑不安心情来见元绶,见他执意要留下花瓶,小武哪里敢提花瓶是叶限送给庞太太的?
  深夜,元绶半梦半醒见看到床前站着一个人。
  他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谁?”
  元绶睁开眼,一掌劈过去,那人转个身,笑道:“你要杀了自己吗?”
  元绶愣住,因为这人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就连声音都是一样的。
  “你是谁?”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那人和他面对面,表情同样清冷,只是目光中有一些说不出的疯狂。
  “你是我的……心魔。”元绶到底是修行之人,瞬间就猜到这人的来历。
  那人点头:“你果然很了不起,竟然能猜到我是谁?”
  元绶心想,自己今晚睡前并没有打坐,怎么会被心魔缠上。
  他望向房间四周,这是他在沪城的秘密住所,只有本派几个大弟子知晓,这屋子里摆设多少年都是一样的,只是……他的目光凝在床头那破花瓶上。开始就觉得这花瓶有些古怪,想不到原来秘密是在这里”能呼唤出人内心深处的心魔。
  “你是从那里来的?”
  元绶指着花瓶。心魔笑道:“聪明,到底是掌门大弟子。”
  “你无法干扰我,还是走吧。”元绶坐下,打算闭眼再睡。
  “是吗?想不到这半年你经历那么多挑战决斗,功力倒是越来越深了。”那人叹息道,“叶限的办法果然好用啊。”
  “不许提她。”
  “她害的你们武当被江湖各派轮番挑战,你不生气吗?”
  “一切都过去了,被挑战也是入道的一种方式,就当是修炼吧。”
  元绶让自己尽量心境平和,他告诉自己不能被心魔控制。
  “她身边有了新人,你早都被她忘到脑后了,什么掌门大弟子,哪里比得上人家有枪有权势的。”那人语带嘲讽。
  元绶闭着眼睛,不理睬他的话。
  “你真的甘心?温香软玉都成了别人的?你就这样放弃?”
  那人贴近他的耳朵:“你真没用啊。”
  他的声音充满嘲讽。
  元绶眼睛紧紧闭着,强迫自己不要睁开不要想,可是脑海里还是浮现出叶限的笑容,那鲜嫩的唇,唇边小小的梨涡。不,不该这样。
  元绶忽然睁眼,那人吓了一跳,看到他眼中精光四射,急忙退了几步:“你不要乱来,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元绶一把拿起床头的花瓶,狠狠地摔下去。刚被修补好的花瓶瞬间四分五裂,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声。心魔扭曲起来。也跟着叫了一声消失不见了。
  元绶捏了一个诀口中念念有词,那花瓶碎片忽然间又是尖叫两声,一股烟冒出来,元绶重重地一脚踩上去,恨恨地说了一句:“是你搞鬼!”
  铛铛铛。深夜未寒时铃声大作。
  松鼠墩子吓得嗖的一声逃得无影无踪。
  叶限举着蜡烛一步步走下来,没等到一楼,忽然一个黑影扑过来,一把灭掉她手里的蜡烛,叶限刚要发力,就听那黑影叹息一声:“还要折磨我多久。”


第二十二章 你是叶限

  叶限的身体猛地绷紧了,她用力推了对方一把:“大半夜鬼鬼祟祟的骚扰女性,这就是名门正派底子所为?”
  对方温声道:“我错了,之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我错怪了你。”
  叶限不吭声,挣扎着。元绶怕伤了她,急忙松开手。
  接着轻轻一点,蜡烛亮了,烛光闪烁,在她和他的脸上跳跃。
  他今天一身黑色的中山装,整个人都显得挺拔英武,嘴角微微抿着几丝倔强和清冷。
  她因为是在睡梦中醒来,一身白色的棉布睡衣,模仿着西方宫廷的样式,宽大的袖子,胸部露很多,元绶的个子又高,只要微微低头就能看到雪浪汹涌。
  元绶的脸一下涨红了,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到一处,他伸手去拉,叶限却趁他松手,直接跑了下去,同时戒备地看着他:“掌门弟子,我就当今晚没见过你,你走吧。”
  蜡烛已经拿在元绶手里,他缓步走下去,将蜡烛立在一个瓶子里,低声道:“我已经承认错误了,你还要怎地?”
  叶限笑了,这笑容充满了讽刺:“承认错误我就要原谅你?元绶,你以为所有人都要迁就你?我看你是被武当派惯坏了。”
  元绶却不生气,依旧笑眯眯地:“不是吧,你真生气了,我们之间都是误会,现在都澄清了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睚眦必报,一见面就这样呢,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你喜欢我,勾勾手指我就得过去?拜托,元绶,你不是金条也不是珠宝,我看不上。”
  叶限说的斩钉截铁。
  元绶何曾这般轻言软语求过人,一下子也被激怒了:“你真的看中了那个丘八?”
  “不错,至少他像个男人。”
  叶限看着元绶,语带不屑。
  我不像男人?
  元绶强忍着怒气,一步步逼近叶限。
  “那我今晚就叫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元绶资质甚高,一直是被当接班人培养,众弟子众星捧月,哪里被人这般贬低过。
  他怒火中烧,恨不能将对面的女人吞吃入腹。
  啪,一个东西砸到他额头上。
  接着又是一个。
  这第二个被元绶一把抓在手里,定眼一看竟然是一颗带着壳的花生。元绶目光所及看到角落里蹲着一只黑色的小松鼠,还对他挥舞爪子,摆出张牙舞爪的样子。元绶冷笑:“不知死活的畜生。”墩子见他扑来,吓得吱的一声就跑。
  叶限一把拦住元绶:“你何必和它计较。”
  “好,我只和你计较。”他趁机抓住她的肩膀,轻轻一提带着她到了二楼的楼梯口,“春宵一刻值千金,莫要辜负。”叶限忽然笑了,笑的千娇百媚,妖媚入骨,她眨眨眼睛道:“对的呀,我可不是那娇滴滴任人摆布的女子,也不是被狗咬了一口就要死要活要一辈子跟随的。我不能保证和我上床的人身上不少点什么东西……”她眼睛往下瞟去,带着一种戏弄,“你可要想好了,真少了物件我可不是管卸不管赔的。”
  这个女人,他知道,叶限说到就能做到。
  她不是那些身子被人占了便能哭哭啼啼勉为其难的跟着男人,随波逐流的女子,她喜欢耍弄男人,她要处处占据主动,将人一颗心占满,然后毫不留情地撤出。随便对方丢盔弃甲国土沦丧。
  这女人……实在可恶。
  见元绶表情迟疑,叶限挣开他的钳制,轻轻打着哈欠往自己房间走:“好了,今晚上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把这一切忘了吧。”
  元绶迟疑一下,快步跟了上去。
  他挣脱不开心魔的控制,一定要达成所愿。
  她恨也好,怨也好,总要完成这个仪式:真正的征服她、占有她、看着她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对,就这样。
  元绶走进去,叶限冲他一笑,勾勾手:“好啊,你不怕死就过来啊。”元绶见她笑容明媚,鬼使神差一般径直过去,他觉得自己全部的气力都集中在身体某个点上,需要爆发、前进、奔涌,一泻千里,叶限就是他的沃土良田,等待耕耘。
  元绶和叶限几乎贴在一起,他双手搂着她纤细柔韧的腰肢,掌下是她滑腻的肌肤,香味一个劲往鼻子里钻。
  忽然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上他的腰间,叶限眼神明亮,声音有力:“你说,我在这打两个对穿窟窿会不会很爽,嘭的一声。掌门大弟子腰上就是一个窟窿。死是死不了,这个位置,子弹会打入肾脏吧?也不晓得将来你还能不能硬的起来,哈哈哈。”叶限得意的笑着,笑声中恶意满满。
  一颗火热的心降到冰点。
  元绶身子僵住,叶限一把推开他,嫌弃地盯着他:“我说过一切要由我掌握,我最讨厌被人威胁,要是强迫,也得我强迫男人。”她双手持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
  元绶看着叶限,低声说道:“南人相传,秦汉前有洞主吴氏,土人呼为“吴洞“。娶两妻,一妻卒,有女名叶限,少慧,善淘金,父爱之。末岁,父卒,为后母所苦,常令樵险汲深。时尝得一鳞,二寸余,赪鳍金目,遂潜养于盆水。日日长,易数器,大不能受,乃投于后池中。女所得余食,辄沉以食之。女至池,鱼必露首枕岸。他人至,不复出。”
  叶限冷笑:“怎么?开始改行做教书先生了?”
  “你就是叶限。”
  元绶的话有些没头没脑。
  “我当然是叶限,难不成我还是小武?”
  “你便是段成式中提到的叶限,你当年因一条神鱼有了奇遇,传说后来做了陀汗王的王妃,其实只是控制了一个岛国,不生不死不灭一直到现在。”
  元绶冷冷地看着叶限,虽然这房间只有一根蜡烛的烛火闪动,他也能看清叶限眼中翻滚的情绪,他很满意这种效果,继续说道:“你这样的人,不生不死不灭的灵魂,足以让任何人害怕,退避三舍,你确定那姓霍的知道真相后能够接受你?”
  叶限点点头:“你说的很对,所以只有武当掌门弟子能接受我咯?”
  “我不是吓唬你,这世间真正了解你的人还能有谁?除了和我在一起,你别无选择。”
  啪啪啪。叶限拍手笑道:“看来你为了了解我下了很大功夫啊,好吧,看在你这么勤学的份上我就点拨你一二,我是叶限,但又不是叶限,叶限只是个名字,每一代都会有一个新的叶限出现,这个叶限可能来自那时代也可能来自别的时代,她的任务就是帮人签订契约达成所愿。不好意思,恰好我这个叶限是来自一个开放的男女平等的时代,我得以接受良好的教育,也看到很多你们这个时代人所无法想象的事物。男人与我不过是茶余饭后的消遣,说什么天长地久?不管是你还是霍中梁,都是如此,我说放手就放手,想左右我……不存在。”
  啪的一声轻响,是屋顶瓦片断裂的声音。
  “是谁?”
  元绶目光微闪,冲了出去。
  




第二十三章 叶限的来历

        屋顶的那人已经落下,站在如梦似幻的月光里,脸色严峻。
  叶限惊呼:“召南,你怎么……”
  “我们的账等会再算。”召南冷冷地看着元绶,“掌门弟子,你今晚可是过分了。”
  “你算什么东西?”元绶眼睛微微发红,指着召南,“和她一样?不老不死不灭的怪物?”
  “所以,你这样的凡夫俗子在我们面前不要妄自尊大。”召南说着已经动手。
  他速度极快,直接就取元绶的要害。
  叶限第一次见到召南拿出拼命的招式,她举着枪喊道:“费什么劲啊,直接给他两枪就是。”
  元绶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直接给他两枪就是。
  她的语气淡然的就像再说今晚的月亮不错。
  没等比试元绶就已经落败。
  叶限盯着他,见他腾转挪移间脚步踉跄,知道他一定备受打击,继续娇笑道:“好了,召南,别和他好勇斗狠了,把你累坏了我可心疼,都说久别胜新婚,人家可是等你回来等好久了,你就忍心为他坏了咱们的兴致。”
  召南立马笑容满面:“你说的极是,犯不上和他痴缠,直接了断了就是,月黑风高,谁能知道我们杀了人,枪可会消音?”
  叶限言语间透漏出召南早已经是她入幕之宾的意思,元绶只觉得心头一阵痛楚:她常年和这个召南在一起,一定是早都暗通款曲了,对,一定是这样。她天生媚骨,勾引人的本事是一等一的,召南又高大英俊,功力深不可测,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发生点什么。
  想到这里,原先激荡在心中的情绪瞬间低落下来。
  她并不在乎自己,身边从不缺少男人,毫无感情,自己,自己算什么?
  元绶闭上眼睛长长地出口气,站在那一动不动,接着看向叶限低声道:“你开枪吧。”
  叶限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元绶这么高傲的人忽然显出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她的手扣在扳机上,却无法勾动。她不想伤害他,无论是从肉体还是从心灵,但是现在好像不管如何都已经伤害了他。
  “开枪啊,你开枪啊。打死我,一了百了。”元绶忽然一把扯开中山装,扣子纷纷迸掉,叶限冷笑:“闹出这么大动静,左邻右舍都听到了,真把你弄死了,武当山不得撒下天罗地网找我麻烦,我才不上那当呢。”她说着将枪放下,拎在手里转了几下,眼瞅着扳机在她手指中动了下,元绶还是一脸平静,面无表情。
  叶限自己笑了:“装的跟真的似的,死去活来,放心这枪没装子弹。”叶限说着已经慢慢走近了元绶,贴着他耳朵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道:“你有子弹吗?哪天了解一下。”元绶身形一震,瞬间怒气又充满心胸:“你……你果然是个……荡妇。”“是的呀,我就是这样,专门吸男人精力,否则怎么能盯上你,只是看中你的功力而已,我的入幕之宾多着呢,要不要一个个数来给你听听,不信?他们下半身长几根毛我都清清楚楚。活了这么久,我怎么甘心一个人寂寞呢。”
  “无耻。”元绶头也不回大步就走。叶限还对他的背影挥挥手:“好了希望我们就此永别,永不再见。”
  话音刚落,一只有力的手抓住她的胳膊,叶限不耐烦地问:“你们一个两个都什么毛病,大晚上的不叫人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姑奶奶我困着呢。”
  她转眼看到召南脸色不对,腾出另一只没拿枪的手,轻轻刮了他脸一下:“干嘛啊,脸拉的那么长,你是属驴的吗?”
  召南就是不松手,拉着叶限进了店铺。
  这店铺里刚才本来叽叽喳喳的好像很多男女在嘀咕:看到没,那个俊的喜欢叶小姐。哪个俊的?我看召南就挺俊。哎呀,不是一种俊,那个更冷一些。冷一些好吗?你脑子坏特了?当初你那男人冰冷冷的你没受够?喂喂喂,我们在说哪个适和叶小姐,你扯我八百辈子前的事做什么?几个声音本来吵的不可开交,在召南打开门的那一刻瞬间悄无声息,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就连挂在那的铃铛都特意往旁边靠了靠,避免撞上召南,今晚气氛不对,它不想发出任何声响。
  “说吧,为什么骗我?”召南一直走到后屋才松开叶限,随手关紧了门。
  “骗你?什么事骗你啊?哎,你还是不是男人,小黄鱼的事都多久了,现在和我反悔,过分了啊。”叶限装傻。
  “你不是白氏之国的人,当年更没有用乘黄救我,对不对?”
  叶限眼睛一翻:“你有病啊,不是我救你又是谁,我这么白的人不是白氏之国的还能是黑齿国的?开什么玩笑啊你,脑子抽风了。”
  “元绶说你是叶限。”
  “对呀,叶限有很多,我这一代的叶限就是白国人,所以我这么白的呀?有什么不对?”叶限眨着眼睛,眼神无比无辜。
  “你真的没有骗我?你真是白国人,当年是你用乘黄救了我?”
  “嗯,对呀,我是叶限,也是白国的人,这两点又不矛盾。”
  “可你刚才说你来自一个特别文明,男女平等的时代,你说的是时代而不是国度。”召南疑惑的目光打量着叶限。
  叶限忽然一把捂住胸口:“喂喂喂,你往哪看呢?你那是什么眼神?要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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