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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结之孔明锁-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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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由“”寄来的“来自2005年的光盘”里出现了修,那也是修唯一一次登上黑拳赛场。
光盘里,是当年的高寒带着自己的儿子高国瑞深入虎穴,以搜集证据。
而那张光盘里也出现了徐起阳和简白……
木梨子不由地记起来,在和徐起阳的谈话中,徐起阳明确地提到了一点:这黑拳赛场的票是郭品骥给简白和徐起阳的……
郭品骥?
木梨子挺直了自己的脊背,拳头也渐渐握紧。
修一出神学院,就被分配到了郭品骥负责的车场。
郭品骥以一个相亲者的姿态出现在他们之中,对安死缠烂打。
而且,安也在他手下的“而已”酒吧打工……
一个很了解简白的人,把昏迷过去的安放在了简白散步的必经之路的房间中,趁他走近的时候,才点燃了火,让简白进去把安救了出来……
寄来光盘的人叫做“”,而徐起阳说过,郭品骥的英文名是“greek”。
如此种种的疑点,叠加起来,木梨子的心越来越寒。
徐起阳也提过吧,案子一发生之后,郭品骥就不见了。在徐起阳领着杜心扬调查现场结束之后,木梨子还特意问了他一次,郭品骥有没有回来。
木梨子记得很清楚,徐起阳在听到自己的问题之后,蹙起了眉头,犹豫了半晌之后,才说出“没有”两个字来。
看他讲话的样子。徐起阳也是对这个过去的朋友存在着某些怀疑的。
停车场杀人案件,对简白的改造,神学院……
对了,那个?
木梨子抓起了一线灵感。转头问起龙炽来:
“龙炽,你还记得吗?上次你们去内衣发布会的时候,你进了一个模特的房间?”
这件事,是江瓷事后扭着龙炽的耳朵,向木梨子吐槽的,当时她也只是笑笑便过,但现在想起来。她很想知道,龙炽当时有没有看到什么特殊的东西。
龙炽被问懵了,他眨巴眨巴眼睛,说:
“问这个干什么?我……记不大清楚了。”
但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木梨子明显看到龙炽的脸变红了,而且他的手不自然地抓握了一下,眼神也不自觉地朝江瓷身上溜去。
对龙炽有着很深了解的木梨子根据他这一连串动作,立刻判断出来:
他在撒谎!
于是,木梨子干脆利落地反驳说:
“别撒谎。你绝对是看到什么了对不对?”
江瓷自然也是把龙炽所有的反应收于眼底。对木梨子说:
“他是看见那个模特的身体了,不好意思说吧?”
龙炽红着脸点了点头,而木梨子在失望之余,仍抱着一丝小小的期望,问龙炽:
“你有没有在她的身体上看到什么?这个很重要。”
龙炽也不是真的没心没肺。在这种时候,木梨子突然问起这种和事件本身没什么关联的问题,证明这应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龙炽闭上眼睛,费力地还原起当时的场景来:
“那个时候……我说了一声‘我进来啦’就推开了门……然后……然后……对了,她是背对着我的。什么都没穿。她背对着我……她很淡定,转过来面对着我,她的这里……”
说着,龙炽摸了摸自己的后肩胛骨,说:
“我看到了一个很奇怪的花纹。”
木梨子的眼睛一亮,马上追问道:
“什么纹身?”
龙炽皱着眉费力地想了一会儿后,说:
“我……不记得了,只记得是个正方形的,黑色的,当时还以为是蝴蝶。还没细看,小瓷就把我的眼睛捂上了。”
木梨子把视线转投向江瓷,问:
“那江瓷你有没有看到什么?”
遗憾的是,江瓷摇了摇头,说:
“我没看到什么,当时我就顾着去捂龙炽的眼睛了,等我抬起眼对她说对不起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转过来了,我什么都没看到。不过龙炽,你确定她的背上有东西吗?”
龙炽的耳朵都烧红了,被当众提及这段黑历史,他饶是再二皮脸也有点儿扛不住,胡乱点头道:
“我确定我确定,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呃……那个什么,所以印象还是比较深的。”
正方形的,黑色的……
龙炽看到了这么一个东西?
会是什么?
木梨子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后,眼睛一亮,冲修喊道:
“修,我问你一件事。”
修的视线从窗外收了回来,转过身,挑起了眉。
很显然,他刚才根本没有听他们的对话,而是在一心一意地想自己的事情。
木梨子问:
“修,神学院是不是每个人都会被纹身?”
这话一出,大家立即明白了木梨子刚才问龙炽话的用意。
她怀疑那个是神学院的人?
修摸了摸身上的纹身,说:
“毕业的学员是必须要纹身的。其他的我不知道。”
木梨子继续问:
“那你还记得上次你们去开内衣发布会的时候,碰见的那个叫的模特吗?你认识她吗?”
修眯起眼睛,回想了一会儿后,摇头道:
“我没仔细看她的脸。”
木梨子抛下一句“等着”,就去搬来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在网页上键入“模特”的关键字后,点开一张她的照片,放到了修的跟前:
“你仔细看看,你认不认识她?”
第四十二节 安的出现(第十八卷完)
刚开始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修的反应很淡漠,而木梨子也没有抱着太多的期望值,谁叫这家伙对雌性动物的记忆力如此之差,而且她搜到的这张照片上的是在走秀时的照片,妆画得很浓,女人化妆前和化妆后完全是两个人,这个道理木梨子还是懂的。
可几秒钟之后,修的表情就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他凑近了电脑屏幕,眉尖微微蹙起,半晌后,他不大确定地开了腔:
“这个……是……?”
木梨子抓住机会,问:
“你见过她吗?”
修把视线从电脑屏幕上转开,脸色严肃地思索了片刻后,说:
“我不大敢确定……但是她很像神学院里的那个穿红衣服的女人。”
这也正好印证了木梨子的猜想,她认真地问修:
“你确定吗?”
修说:
“我不能完全确定,我很久没有见过她了。不过还是有一点儿相像的。她们两个都是混血儿长相。我记得,我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黑拳赛场上,她大概是学院派来监视我的……”
说到这儿,修突然停住了,眼睛再次眯了起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挺重要的事情。
夏绵注意到修微妙的面部变化,刚想问他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和这个有关的事情,修就转向了夏绵,问他:
“警察他们是不是还没对这个案子下定论?”
夏绵不知道修为什么会突然扯到这方面来,不过他还是做出了回答:
“是。我跟徐警官联系过了,他说现在警察内部有两个不同的意见,一方认为新发现的现场才是安的家,楼下的那具尸体是有人放在那里,故意掩人耳目的。他们的证据也很充分。他们联系上了房子的房东和曾经租住在这幢楼里的住户。反复向他们确认了楼层方面的细节,确定楼层牌的确被人更换过。徐警官就持着这个观点,他告诉我。他会尽力把这个案子翻过来的。”
夏绵说到这里,木梨子多插了一句:
“可是。现在没有直接证据证明那具尸体不是安啊。现场的痕迹也无从调查起……”
修却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
“我有证据!”
……
“什么?骨质增生?你等一下,我查查看。”
在听了修的话后,木梨子拨通了文煜的电话,表明了自己打电话来的目的后,文煜也很惊讶,翻阅了一下手头上的资料后。她的口气谨慎了许多:
“你确定,她的腿上会有骨折自行痊愈的骨质增生?而且不是近期的?”
木梨子的电话开的是扩音,修就站在一边听着,听文煜问出这个问题后。修很肯定地点了点头,接过了电话,对文煜说:
“有,我确定。”
紧接着,修和文煜讲起了话。而其他的人都在想着修刚才说过的话:
“在那次黑拳赛结束后,我被绑架,她去救我,从梯子上摔下来,右小腿骨裂了。在当时的环境里我没法给她治疗。只能用夹板夹着,用按摩手法叫她的伤处自行痊愈。所以她的腿骨上时应该有骨折自然痊愈时产生的骨质增生,绝对没有错。”
有了这个证据的话,再检验一下那具无名尸骨的腿部,两相对比,假如没有骨质增生的话,那是不是就证明这具尸体不是安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具尸体不是安,为什么在她的尸体上会有近期腿部骨折和腰部受创的痕迹?难道神学院这么狠,为了让这个替安死的人不引起警方的怀疑,给这个人身上加上了如此重的伤势,以避免在尸检时出现什么纰漏?
文煜对这个问题相当重视,挂掉电话后就去找徐起阳了,而徐起阳在了解了这个情况后,也没有怠慢,马上上报,并安排文煜着手进行解剖和检查工作。
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她的腿骨上,除了近期的骨折治疗痕迹外,根本没有其他多余的骨质增生存在。
在对房东和楼里的原住户进行询问后,原先对此事持怀疑态度的人就产生了动摇,而这个调查结果一拿出来,警察中对杜心扬的证词有微词的人也闭上了嘴,在高层经过一段时间的商议后,结果也很快出炉:
此案从头调查起。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茫茫无期的调查过程,六个人被轮番叫去问话,每天都要应付同样的重复的问题,他们不得不一遍一遍地回答,还得巧妙地回避过和神学院有关的问题,免得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变化。
而在调查过程中,警方流露出的怀疑态度也让他们非常不满意:
警方居然怀疑,是安自己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场自杀案,否则怎么解释现场会留有她的字迹?
可是,这样一来又出现了新的问题了——
警方勘查了那具无名女尸陈尸的现场,每一个边边角角都没有遗漏,发现那里的确没有留下其他人的任何痕迹,也没有被打扫过的迹象,除了镜子和日历的边角处曾经被人擦过、抽屉有在短期内被人更换过的迹象外,现场所有的东西上都沾满了女尸的dna、指纹等身体痕迹,包括头发和遗漏在床上的皮屑,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问题来了:如果这个案子是安自导自演的,那这个真正自杀了的“演员”又是谁?这个现场又是怎样做到天衣无缝,一点儿痕迹都找不到?
难道是教唆自杀?可安的目的又是什么?
警方沿着这个思路追查下去,却发现这具女尸也和安一样,都是身份不明的存在,dna库里完全没有她的存档,也没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这个人和安一样,也是一个“不应该存在于这世上”的幽灵。
案件所有的线索都断掉了,想要调查死者。却无从着手,调查痕迹,也找不到什么可疑之处。警方的调查陷入了僵局,只能通过反复询问和安有关的人证。企图从他们的证词中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但是让他们失望的是,从安的这些朋友嘴里,他们撬不出什么更有价值的东西。
木梨子他们反复地说,在半个月前,他们吵了一场大架,几个人各自冷静了近半个月,在这半个月内。他们完全没有交集,也不知道这半个月来她经历了些什么。
没有办法, 警察只能抓住一个线索,即文煜提过的、这具无名女尸不是处女这点展开了调查。
根据调查。这具女尸生前很可能有*的习惯。所以,搞不好她有可能会从事一些性服务行业。
别说,顺着这个思路,还真的让警方找到了一些线索。
警方出入了一些*,让这些*的负责人辨认安的照片。其中,有一个夜总会的老板辨认出来,有个女孩,跟安长得有五六分相像,曾在他们这儿当过一段时间的“公主”。后来就辞职了。
警方抓住了这点,想要找到无名女尸生前服务过的客人,碰巧,有一个在附近工地里干活的水泥工,是这家廉价夜总会的常客,那个负责人指出,这个和安长得挺像的女孩也服务过这个水泥工。
被警察带走后的水泥工,被警方三言两语一吓,就唬得他讲出了所有他知道的东西。
他的确被这个女孩“服务”过,他的印象很深刻,那天他刚刚失恋,就找了她来发泄自己的情绪,不料,在完事后,这个女孩淡定无比地指出了他来夜总会就是来发泄自己的情绪的,还根据自己的服装推测出了自己的职业,在这个女孩面前,他有一种被看穿了的恐惧感,因此,他对这个女孩记忆深刻。
可当警方问及女孩的名字和其他一些具体信息时,水泥工就回答不上来了。
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又就此断掉。
一个星期的限期很快就在警方的调查中过去了,神学院并没有对他们采取什么举动,但是这种风平浪静的背后,木梨子他们总觉得有什么阴谋正在暗潮涌动。
关于安最后留下来的信息,大家也破解了出来。
那块小牛皮,其实也就指出了下一个字母的所在地。
在无名女尸陈尸的房间的墙壁上,挂着的一张世界地图,这是安真正的房间与陈尸现场唯一的不同之处。
而小牛皮的形状,就是地图上的国家“俄罗斯”的形状。
国际电讯联盟(itc)将“r”作为代表俄国的首码。
因此,这个r,就是安留下的最后的字母。
结合着安在日历的第361页留下的“重组”二字,把他们找到的信息重新组合一下,答案便昭然若揭:
c、a、r、e。
care。
安在提醒他们“小心”。
小心谁呢,不过是神学院罢了。
这个暗号破解后,大家就没有心思去研究别的事情了。
六个人每天都会照例来木梨子家的别墅里聚一聚,说说警察把自己叫去又问了些什么,这些无聊的话题聊过后,六个人便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
自从发生了这件事后,他们的关系就陷入了一个僵局,不像是朋友,倒像是因为这件事被强行捆绑起来了的陌生人一般。
谁都逃不掉。
这样压抑的氛围,一直持续到那一天的到来。
在事件发生的快两周之后,大家再一次聚集到了木梨子的别墅,除了迟迟没有来,其他五个人都到齐了。
照例是默默无语,照例是尴尬的沉默,直到慌乱的开门声和跌跌撞撞的脚步声传来扶着墙壁,惊慌失措地环视着客厅中被自己的举动吸引住了注意力的大家,费了半天力气,才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叫喊:
“安……我刚才,看到安了!”
第十九卷:你可知
第一节 死而复生之人的来访
一根铁链从天花板上垂了下来,链子的长度有限,安的一只手被铁链捆绑着,身体的其他部位倒是没有受到禁锢。
她面对着一面墙,墙上挂着一面钟,她正凝视着那面钟,侧耳细听着钟表的走动声。
哒、哒、哒……
安数着秒的走字声,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她的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面前的钟。
可以看出,她现在置身的房间,已经不是东城殡仪馆附近的二楼废弃房间了。
这间房间的墙壁是由铁打制的,但是唯有门是用朽烂的木头打造的。
而讽刺的是,这条铁链的长度,足以安碰到屋里的任何一面墙壁,就偏偏够不到门。
门所在的那面墙壁,是向外凸出的,整个房间设计得不伦不类,呈壶状,房间的门就正是壶盖所在的位置。
安也并没有丝毫要逃跑的迹象,甚至就连要移动的迹象都没有。
直到那扇腐朽的木门被吱嘎一声打开,安才转动了一下自己的眼珠,把视线投向了门的位置。
门外,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半面头发盖住了自己的左眼,他背靠着门框,优哉游哉地打量着安。
他的嗓音也相当熟悉:
“怎么样,你确定那个小可爱看到你了吗?”
安只是稍瞄了他一眼,便把视线转回到了钟表面上,专心致志地看着表的走字,目不斜视地开口道:
“我确定。假如她不确定那是我的话,就不会追我了。而且,就算他们不相信的话,修、夏绵和龙炽会出去找我,梨子也一定会提出去调看监控。”
那个身影调侃道:
“你还是真了解他们。”
安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凝视着不断走动的秒针。说:
“对,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们。”
……这句话一出,惊骇了全场的人。
修一下子站了起来。伸出手猛地卡住了犹自喘息不停的的肩膀,语气冷冽得有些恐怖:
“你说清楚。是在哪儿看见她的?”
修的力气实在太大痛得小脸都扭曲了,可她还是强撑着说了出来:
“梨子家的别墅附近……我看到了!我刚进别墅的大门……”
刚才在路上有点儿堵车,所以是最后一个到的。
其实,她自己不清楚,为什么会每天都来梨子家的别墅报道。好像大家都在期待着什么,期待着某天大家齐齐地坐在客厅里相对无语的时候,开门的钥匙声传来,然后安就笑意盈盈地站在门口。冲他们弯起桃花眼……满心酸楚地幻想着,进了木梨子家的别墅区,转了个弯,惊骇地发现,在木梨子家的门口。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还以为是刚才自己的幻想引起了视觉幻觉,就拼命擦了擦眼睛,凝神再看的时候,那个身影居然还在,而且回过了头来。和的视线相碰,并露出了一个叫她熟悉无比的微笑脱口喊了出来:
“安!”
可是安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时,毫不犹豫,转头就跑一边叫着一边跟在她后面狂奔不止,可是,安好像对小区的地形很了解,在小区里绕了几个圈后就找不到她的踪迹了。
木梨子家小区的平面图记得一清二楚,可是平面图上毕竟只有最简单的房屋布局,她茫然地找了好几圈,都没找到她藏在哪里。
她本来想拿手机联系木梨子他们,却发现自己在出门的时候居然忘了拿手机!
她狠狠地一跺脚,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木梨子家的别墅,开门进去,向他们通知了这一个叫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消息。
修在听说到一半的时候,就松开了握着肩膀的手,冲了出去,而龙炽也紧随其后,跑了出去。
看到他们两个跑了出去,木梨子也站了起来,她捏着发了汗的手心,在屋里来回踱了两步,果断地下了令:
“绵绵,你跟着修和龙炽他们,你的心细,认真地找。这片别墅区的绿化做的不错,要留意灌木丛什么的隐蔽地方,她往哪里跑了?你给夏绵指一下。”跑到了外面,指了一个方向,刚好,这也是修和龙炽跑走的方向。
夏绵点点头,便向已经跑了很远的修和龙炽追了过去。
木梨子冲还处于呆滞状态的江瓷和气都没能喘匀的招了招手,说:
“我们去调监控,你确定你没看错?”斩钉截铁地说:
“安我绝对不会认错的,我还揉了揉眼睛,确认是她不会错!”
看着以为过度激动而盈满了泪水的眼睛,木梨子不再怀疑,她本人身上也因为乍然听到这个消息而沁满了汗水。
三个人一起朝别墅的物业处走去,木梨子边走边拨打了物业处的电话,要求他们出动保安,帮他们寻找突然出现的安。
木梨子并不怀疑说的话,既然安没死,为什么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
可她有种预感,安已经离开了这个小区,而且,是神学院授意她来见他们的。
这种感觉挺没有道理的,可木梨子的心里始终徘徊着一种不好的预感。
好像……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似的。
……
看到在监控中出现的、站在木梨子家门口,用指甲一笔一划地在门上画着些什么的样子,徐起阳的眉头皱成了疙瘩。
他转头去问木梨子他们:
“她写的是什么?”
木梨子和夏绵交换了一个视线,夏绵开了口:
“她没有在写什么,她画了一个孔明锁。”
“嗯?”
徐起阳更加疑惑,把目光再度对准了监控录像的屏幕。
在画完那个孔明锁之后,安抬起头来。和木梨子家门口安放着的摄像头正好碰上。
徐起阳把这个画面放大后,安的整张脸便都出现在了屏幕上。
修抬着头,说了从说发现安、他冲出门去之后的第一句话:
“她瘦了。”
这句话叫一下子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捂住了嘴和发酸的鼻子,其他人的表情看起来也不是很好过。但徐起阳就有些烦躁起来了,他用手指的关节敲击了一下桌沿,说: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既然‘死而复生’,为什么不来正大光明地找你们?为什么看到就会逃跑?这很重要!这件案件到现在还没能有一个明确的定论,有很大一部分警员都在怀疑是简遇安杀了那个女孩,畏罪逃逸。我一直在想办法拖着。因为她没有动机!她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来找你们把事情说清楚?”
没人接徐起阳的腔,大家统一地保持了沉默。
因为大家谁都知道,安是被神学院绑走的。那她这次突然出现又消失,很有可能是神学院的计划之一,她在监控里肆无忌惮地出现,又叫碰见她,这种举动本来就很古怪。
可他们还都不知道。这件所谓的“自杀”案,的确是安的手笔,是安被逼着设计的。
见没人回答自己的问题,徐起阳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
“这个情况我们知道了。我会把这段监控录像提交上去。但是接下来的案情发展,可能就不受我的控制了。明白吗?”
听得出来,徐起阳也是心力交瘁了,安的案子几乎耗干了他近期全部的精力。
木梨子他们沉默地起身告别,结伴回到了木梨子家的别墅。
木梨子并没和他们一起进屋,而是站在门口,把门打开,端详着门上留下的细微痕迹。
他们不是没有听到有东西在门口沙沙作响,可木梨子他们都一致地以为,那是小区里的猫用爪子挠门发出来的响动,因此都没怎么放在心上。
木梨子伸出了自己的手,按照监控里安手指运动的轨迹,画出了那个孔明锁的形状。
她只是想知道安画这个孔明锁的意图是什么,但是画了几笔后,她明显感到了某种不对劲,又多描画了几笔。
一个熟悉的形状,慢慢地浮现在她的眼前。
不会吧……
木梨子连门都来不及关,就径直穿过客厅,上了楼,来到了书房,把视线投向了书房一角摆放的那个用墨玉雕刻而成的四季锁。
这是属于木梨子的孔明锁标志!
木梨子再次在脑中勾勒了一遍安用指甲在门上划的图案痕迹,轮廓和眼前的这个四季锁,相差无几。
安画了一个四季锁的图案?
她是想暗示自己什么?
木梨子走进了那个四季锁,绕着它走了半圈,就察觉到了某个东西:
一张邀请函模样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放在了墨玉四季锁的后面。
这张邀请函背面朝上,木梨子早就注意到了它的存在,只是总是忘了去看一下这张邀请函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她凑了上去,把那张邀请函拿了起来。
只看了一眼,她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就连握着邀请函的手都微微发颤起来。
这张邀请函上写着的东西,她太熟悉了:
“木梨子小姐,请于7月3日凌晨12点,到倥城西郊的风飞路与城西路交叉口向东200米,有大巴车在那里等候您前往蓝马山庄,本次活动为期四天,期间食宿全包,请携带好自己的生活用品前往。蓝马山庄推理爱好者协会欢迎您。”
在这张熟悉的邀请函的封面上,还写着一行小字:
“你想找寻你一直不得其解的秘密吗?你想要知道你的母亲死亡的真相吗?”
第二节 视频中的信息
这是……当年蓝马山庄的邀请函?
木梨子捧着这张邀请函,背上一阵发寒,又一阵发热。
安之所以在摄像头中出现,并用指甲画四季锁的轮廓,是要提醒自己这件事吗?
她是怎么知道自己随手把蓝马山庄的邀请函放到了这个四季锁标志的旁边的?
对了……当初大家帮她收拾书房的时候,自己随手一摆,就把这封邀请函放到了四季锁的雕塑旁边,安可能也注意到了,但也没有告诉自己。
她到底为什么要提醒自己这件事?
蓝马山庄,是他们的友谊正式开始的地方……
难不成,安……想和他们做个了断?
在木梨子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她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起来。
她刚想去拿,但是她的动作很快顿住了。
因为,她听到了楼下传来了此起彼伏的手机短信提示音,江瓷的、龙炽的、修的、的、夏绵的,几乎都是在同一时刻齐刷刷地响了起来。
木梨子连手里的邀请函都没来得及放下, 就掉头跑下了楼。
站在楼梯上,木梨子注意到,大家每个人都捧着自己的手机,茫然地看着对方,不知道该不该点开。
他们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们的短信必定是同一个人发过来的,内容大概也相差无几。
而且,很有可能是……“她”发过来的。
还是修最先下了决心,拿出手机,按了几下,皱起了眉头,说:
“是视频。我的手机打不开。”
木梨子走下楼来,把自己的手机连接到家庭影院上。用遥控器打开电视后,说:
“先看我的吧。我想,应该是她发过来的。”
大家都沉默了。谁都没有坐下,都保持着刚才的站立姿势。直到木梨子把视频打开。
视频有些模糊,看不清背景,只能看到这是一个黑漆漆的房间。
而这个镜头像是被固定在房间上方的一角,借助自上而下的俯视视角,可以看到一个小小的人影蜷缩在房间床上的一角,手里拿着一支圆头的油漆笔,不断地在墙上写画着。能听到她的嘴里也正在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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