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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先生的反差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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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特别华而不实……

    然而——

    顾长挚接收到的含义却迥然不同。

    她这表情?

    怎么?不是早已料到?却又装作这幅感动欣喜诧异的样子给他看?

    他心里鄙夷的哼了一声,眉头却不自觉舒展几分,居然有种颇为受用的感觉,再度开口,声音不自觉软了几分,“去试试。”

    张口想要拒绝。

    可是……

    那件礼服漂亮的她居然有点舍不得拒绝。

    麦穗儿踟蹰的盯着耀眼的裙摆,璀璨灯晕下,像近在咫尺触手可摘的星辰,有种神奇的魔力,仿佛走去,触碰它穿上它,就能获得幸福。

    不知不觉。

    等恍然回神,麦穗儿已经捧着裙子进了更衣间。

    她乍然清醒,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

    低眉轻抚裙摆,麦穗儿抿唇,眸中一亮,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她打算把这件华美奢侈的礼服转卖出去,先找乔仪过过眼,然后确定大概价格,至少六位数吧?还是保守估计的价值……

    反正送给她之后就是她的东西,顾长挚已经没有权利斥责了对吧?

    但在卖掉之前,穿一次,就试穿一次,也不算什么啊对不对?

    对。

    麦穗儿笃定的点头,将礼服放下,她缓慢褪掉原先的衣衫,换上长裙。

    阳台庭院。

    顾长挚等得无聊,他食指弯曲,叩了叩石桌桌面,百无聊赖的回头盯着玻璃垂地门处,空无人影。

    他撇了撇嘴角,执起玻璃杯,仰头饮尽红酒,又朝侧后方睨了一眼。

    也太慢了……她属蜗牛的么?一件衣服而已……

    扯了扯衬衫,顾长挚不耐起身,皱着眉头朝房内而行。

    走至玻璃门前,他脚步微微一顿。

    旋即漫不经心的朝敞开的罅隙望去,却戛然一怔。

    水晶灯下,麦穗儿端坐在床尾,而那里却是专属于他的极其隐私区域。

    一袭银白色礼服将她姣好身形展现得淋漓尽致,深V,却没有一丝轻浮,反而透出几许不染纤尘。黑发自由的顺着背脊铺下,线条温顺。

    长长的铺满碎钻的裙摆从她腿间一路往下蔓延,轻轻落在地面,裸/露出纤细脚踝……

    她侧脸莹白,恬静极了。

    整个人好像淡淡的散发着光亮,像天空中最耀眼的星辰。

    顾长挚怔了几秒,忽的握拳轻咳一声,故作镇定。

    蓦然回神,麦穗儿惊了下,她有些尴尬的看了站在门侧的男人一眼,迅速收回视线。

    其实她坐在这有一会儿了,一直在犹豫要不要穿着“礼物”拔腿就跑,毕竟特地走到阳台做什么?给顾长挚看?这岂不是很奇怪么?

    但是——

    他送的礼物,他让她去试试,这……

    哪知犹豫间,人倒已经主动走了过来。

    麦穗儿捋了捋长发,有点没话找话,“很合身。”

    “当然。”顾长挚走近几步,一本正经的上下打量她,挑眉,双眸中微微沁出得意,“量身高定,连夜赶制,我眼光,你应该有分寸。”说着说着,更得意了,浑身每一个细胞都似乎在叫嚣着活跃着。

    麦穗儿“哦”了声,不是第一次听他卖弄,这次却罕见的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卖弄的东西正在她身上穿着,不过……

    “你怎么知道我尺寸?”

    耸了耸肩,顾长挚目光落在她纤细的腰肢,简直不以为意,“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

    显而易见?

    麦穗儿下意识用双臂护住胸?狐疑的瞪着他。

    靠眼力?

    流氓……

    又或者两人在接触过程中被他手量?说好的对女人不屑一顾敬而远之呢?

    假正经是不是?

    顾长挚看她脸色一变再变,莫名其妙一番后,振振有词的愤怒道,“瞪什么瞪,不就随便查了查你资料?三围这些信手拈来,你有什么可瞪的?”

    “……”资料?麦穗儿懵了一秒,缓慢的松下手放在床沿,神情不免有些讪讪然,但转而又想起不对,他查她资料还有理了是不是?这有什么可值得炫耀的?

    两人相互怒目。

    半晌,顾长挚摆了摆手懒洋洋道,“不跟你这样无理取闹的女人计较,衣裳穿好了来跳舞。”

    “跳什么舞?”完全一脸愕然,甚至都忽略了“无理取闹”这个十分不合理的形容词。

    顾长挚睨她一眼,朝她随意的伸出左手,动作虽散漫,却自带着一股说不出的优雅,他语气亦极其自然,“晚宴,你作为我的女伴,难道不需要陪我共舞?我们先试试。”

    女伴?

    什么时候的事情?

    麦穗儿微微张嘴,突然觉得心口一疼,想要吐血。

    什么礼物?从来就没有礼物,敢情这就只是一条让她陪他去参加晚宴的装备而已……

    顾长挚,你——

    “我不跳。”麦穗儿猛地起身,提起裙摆,绷着脸冷声道,“我为什么要去做你的女伴?我为什么要跟你跳舞?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你这样就没意思了。”顾长挚神色也蓦地微僵,他忿忿不平的吐槽,“你内心此刻一定兴奋得五光十色对不对?你其实满含期待对不对?一次又一次这样欲掩弥彰欲拒还迎压根没用。”顾长挚脸色沉郁,一副“我已经洞察一切你不要再装了”的神情。

    “我才不兴奋,才不期待。”无语到近乎失言,她弱爆了的回击。

    自知这话攻击力低到一定境界,麦穗儿气极,懒得看他,转身就走。

    手腕却被一股力量紧紧攥住。

    麦穗儿扳着脸不回头,她知道,这男人一定要傲慢的凶她了。

    然而——

    “穗穗。”

    轻浅的低沉的微微包裹着柔和的音调?

    顾长挚?

    并不是,他从没有这样叫过她。

    实在太过惊悚。

    麦穗儿身体僵硬,她顾不得生气,蓦地扭头,不可置信的仰头望向他那张俊脸。

    “穗穗,跳舞。”顾长挚弯了弯嘴角,拽着她侧身,朝阳台走去。

    他力气大,紧紧扣住她手腕,麦穗儿仍有些迷蒙,半推半就的被他带到阳台庭院中央。

    没有音乐,但有灯光。

    没有观众,但有星辰。

    大概是他动作太快,腰肢瞬息便被他宽大温暖的掌心揽住,这支华尔兹的前奏已经在她毫无防备的前提下拉开……

    麦穗儿钢琴舞蹈都有涉猎,麦家在这方面从不刻意限制。

    华尔兹并不难,再难的舞蹈她都跳过,所以一些动作早已熟烂于心,她基本都是配合着顾长挚轻松的旋转走位。

    “不错。”顾长挚双眸微弯,“配得上做我舞伴。”

    “你不用说第二句。”麦穗儿挑了挑眉梢。

    两人对视一眼,转瞬,又是一个完美的旋转……

    葱葱郁郁之中,泠泠月光之下。

    男女偶尔交叠偶尔分开的倒影在地面极有节奏的舞动着。

    随着动作,两人缓缓朝墙面靠近。

    突如其来一个急促的调转位置,麦穗儿后背蓦地被他抵在墙壁,一切舞步都戛然而止。

    掀起睫毛,她有些不解的望着俯身朝她逼近的顾长挚。

    背着光影,他眼眸漆黑,游走着一团暗雾。

    一点一点,愈发逼近。

    麦穗儿却迎着光,她视线微抬,正好落在他薄唇上,他唇形好看,嘴角有点微微的天生上扬,可惜他却暴殄天物,总用它作出那些讨人厌的弧度……

    “穗穗。”顾长挚单手靠在壁上,环住她,低哑的笑道,“已经到了你教他跳舞的时间。”

    ?麦穗儿一时没明白,余光却瞥见他贴在墙面上的右手往上挪了挪,下一秒,阳台庭院,内里卧室,霎时一片漆黑。

    他关闭了指控感应灯?

    关个灯而已,靠那么近干嘛?

    她登时甩开他的手……

    “穗穗。”揉了揉眼睛,顾长挚二号立即委委屈屈的轻嚷。

 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周日下午。

    麦穗儿对着镜子轻吁了一口长气,一场宴会而已,本不用如此紧张,但关键是——

    这场寿宴似乎并不简单!

    连续一周,她对顾长挚二号的训练仿若已经到了最终考核的时刻,她这个工作是否能画上个圆满的句号未可知,尤其她竟还得陪同着他上“考场”,万一露馅,麦穗儿垮下肩,双手微微捂住眼,陡然觉得有点儿浑身无力。

    情不自禁再叹一声气,麦穗儿提不起劲的睁眼,挪开挡住视线的掌心,刹那间,指缝罅隙内隐约勾勒出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伴着双手彻底松开,眼前的男人霎时清晰的倒映在眼帘。

    身前方型长镜内,顾长挚一袭纯黑色燕尾服,内里搭配的是一件常规的雪白衬衫,所有扣子都扣得严谨,头发梳得光滑且一丝不苟,眼神却是清清淡淡的,了无波澜。

    麦穗儿戛然一愣,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过来的,走路都不带声?

    两人距离较近,从镜子里看去,身形微微交叠在一起。

    甚至她好似只要往后退上一小步,就能撞进他胸膛……

    冷不丁的,让她想起了昨晚。

    灯光熄灭色调后,昏暗里,她教顾长挚二号跳舞。

    大约另个他自己是会的,身体节奏感和动感都很好,教导的过程并不艰难。

    她喜欢那样子乖巧的他,加上先前对她的舍命相顾,她打心底对他有种纵容的感觉。

    月光颜色清淡,两人说说笑笑,一切都恬静极了。

    “穗穗。”

    不知是第几遍舞毕,他突然俯首,温暖的额头抵在她额前。

    咫尺之距,目目相对,他眸子漆黑,沁着笑意,像点缀了细细密密的星光,他双手占有性的揽住她腰,笑得纯真而无害。

    她跟着弯唇笑了笑。

    原本推开的动作不由作罢。

    他还是像个孩子一样的……

    孰知下一秒,他下颔微微下移,柔软的唇竟猛地落在她略垂的眼皮上。

    他舌尖滚烫,轻吮一下后,又试探的舔了舔。濡湿的凉意划过脆弱单薄的右眼皮,她几乎是吓傻了眼,一动不动,有点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

    “穗穗。”他口齿不清的溢出一声呼唤,黯哑而低沉……

    或许是气氛太过旖旎。

    或者是他的声音堪比天籁,她居然并没觉得恶心……

    但,好像和家里那只小花喵舔一下手背是不一样的!

    思绪幽游一圈,陡然回归。

    麦穗儿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她迅速眨了眨眼,瞥了眼镜子里没什么表情的顾长挚。她怪有些尴尬的立刻往前一步,刻意的与他拉开距离。

    垂眼,指腹轻轻揉了揉右眼皮,麦穗儿干巴巴的没好气朝身后道,“你不敲门就进来?”

    挑眉。

    顾长挚忍住下意识讥讽的想法,这是他家,她还真以主人自居起来了?

    不过——

    现在他对她要哄着供着捧着,以免她临阵脱逃,对于晚上的那个“他”,顾长挚没有把握,或许麦穗儿陪在“他”身边会更稳妥些?

    至于如何说服她?很简单,就和昨晚一样,事实证明,女人嘛,都爱吃这一套,都爱被人温柔以待?啧啧啧!肤浅。顾长挚在心里嗤之以鼻,好比麦穗儿,稍微施以美色,勾勾手指就轻而易举的乖乖听话,如此好哄,真不知是她傻还是他魅力太大。

    顾长挚扯了扯绷紧的衬衫衣领,眸中划过一丝笃定和得意,大丈夫能屈能伸。她不最爱在他眼前演戏?唔,他姑且就配合她一回。

    “穗穗,是你没关门。”顾长挚放软了声调,无形中颇有些效仿起“小顾顾”来。他侧身朝后方抬了抬下巴,故作无辜,“我以为你在邀请我进来欣赏你的貌美如花。”

    麦穗儿:“……”

    她顷刻以一种在看陌生人的眼光瞪着面前这个男人。

    什么鬼?

    险些呛着,麦穗儿都忘了吐槽他的话,没关门和邀请人进来的概念隔了不止十万八千里吧?

    还有……貌美如花?

    抱歉,她吓得都已经快形同鬼色。

    麦穗儿瑟缩了下,捋了捋落下来的一缕发丝。

    他特意请来的知名造型师leo刚亲临别墅给她做了妆容和发型,长发盘起,突出脖颈线条,几缕松散发丝垂下,微卷,与一本正经的盘发中和,以免显得过于刻板。

    虽不得不承认,leo有一双妙手,分明简单不过的造型,却让她和以往似乎真的有些不一样了,但是——

    顾长挚的话好惊悚。

    总令人觉得水好深,有阴谋,该不是待会儿有龙潭虎穴?上刀山下火海?

    麦穗儿双手握拳,狐疑的瞪着他,默默往后倒退,直至撞上方镜,退无可退。

    后悔了。

    麦穗儿轻咳一声,她抿唇道,“我不……”

    “等下。”顾长挚一直隐藏在背后的左手忽的伸出来,掌心托了个精致的长盒。

    他修长的手指将盒盖弹开。

    霎时光芒从中溢出,璀璨夺目。

    又是装备?

    好生奢侈的装备。

    麦穗儿盯着项链和一对耳坠,依稀是蓝色宝石?成色极佳,切割面光滑,精巧至极。

    好看是好看,特别好看,但又不是她的,也没什么可稀罕的。

    皱了皱鼻子,麦穗儿别过眼,余光却见顾长挚将长盒搁在一旁梳妆台上,他从中取出蓝色宝石吊坠项链,瞧这举措,想亲手给她戴上?

    别吧……

    眼看他果真踱着闲散的步子朝她走来。

    麦穗儿后背贴在冰凉光滑的镜面,脑海乍然又蓦地浮现出他俯首吻在她眼上的画面,脸色染上一层窘迫,她猛地一把从他手上把项链夺过来,“我自己来。”

    她微低头,双手捻着泛着光泽的细链子,想扣在脖颈间。

    许是太过着急,竟怎么都扣不上。

    麦穗儿愈发焦切,耳畔传来一声沉闷的轻笑,她急得耳尖都有些发烫……

    “哼,口是心非。”

    温热的气息突然扑在她脖颈间,与此同时,一双手从她指尖接过项链。

    顾长挚这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有点新奇,他睨了眼项链构造,视线不由略过她泛着桃红的耳尖,本要扣上的动作猛地一顿,他勾了勾嘴角,轻飘飘道,“你想要我给你戴就直说,何必作戏?”

    麦穗儿已经不想再做任何徒劳挣扎,就知道他会怎么想。

    心里憋了口气,她梗着脖子不作声。

    如此,在顾长挚眼中,这便等于不打自招。

    他心情愉悦的慢条斯理给她扣上项链,眉色张扬,“很漂亮。”顿了顿,“我说项链。”

    麦穗儿不以为意,轻声道,“你的项链你当然说好看了。”

    “是你的项链。”顾长挚单手插在口袋,靠在一旁桌侧,慵懒的歪头含笑打量她,“礼物。”

    这才是礼物?

    麦穗儿张了张嘴,拒绝?好残忍啊,接受?真的接受也有些怪怪的……

    迟疑间,他已经捧着耳坠朝她伸出手,眉梢扬起,隐隐藏着几分促狭,“穗穗,需不需要我再次为你服务?”

    “不需要。”

    生怕他又逼近,麦穗儿从他掌心夺走耳坠,利落的戴上。

    然后抬头瞪他。

    “完美。”顾长挚上下打量她,伸出臂膀,毫不吝啬的赞美,“我是认真的。”他是在认真的夸她,瞧,多么虔诚。

    犹豫了一秒,麦穗儿挽上他胳膊,心中莫名微微一动,有些怪怪的,有些想退缩……

    两人并肩走出卧房,下旋转楼梯,出别墅。

    车已候在庭院之中。

    遥远的天边铺着火红的晚霞,太阳即将坠入地平线。

    约莫还有两个多小时天色才会昏暗下来。

    顾长挚替她拉开车门,嘴角含笑朝她做了个“请”的姿势。

    脚上高跟鞋不稳,麦穗儿惊得差些崴脚,她提着裙摆惊心动魄的坐到车上,顾长挚这个样子,真的特别……

    “你实话跟我说。”等他从另边上车,麦穗儿微微朝他靠近,低声道,“你是不是又想着怎么坑我?”

    “穗穗。”顾长挚蹙眉,浑然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你怎么这么想我?放心,哪怕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也会好好保护你的。”

    “……顾长挚,你还好么?”麦穗儿有些嫌弃的起身弹开,她打心底觉得这次一定凶多吉少了对不对?让顾长挚鞠躬尽瘁来保护她?呵呵,好冷的笑话,连鬼都不信。下意识触上车门手柄,麦穗儿随时作出临阵脱逃的架势。

    淡淡睨了眼她动作。

    顾长挚撇了撇嘴角,都豁出美色了,她居然还敢跟他闹?猛地俯身一把扣住她腰肢,他紧抱着她半倒在车后背,冷声朝前方驾驶座的男人道,“开车,加速。”

    语罢,猛地一个颠簸,车迅速滑入行道,飞驰在柏油公路上。

    麦穗儿简直措手不及。

    因为颠簸,她更用力的跌倒在他胸前,毫无间距,甚至是激烈的正面碰撞。

    胸口一阵疼痛,麦穗儿要气死了。

    若说她本来不想逃,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可这会儿也被他激出了怒意!

    “顾长挚。”她愤懑的一拳揍在他胸口,“你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  顾先生到底几分哄几分真情流露只有他自己知道呵呵哒。

    穗穗究竟几分被美色所惑几分情不自禁也只有她自己知道←_←

    哦,还有我知道,哈哈哈哈……

    中秋快乐,后天晚上十二点前这章会送红包么么哒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一路缄默。

    麦穗儿扳着脸,车门被锁住,她趴在车窗,定定瞪着路畔迅速往后倒退的一列小白杨。

    天色旖旎,红霞给世界氤氲了一股暖晕,行在路中,微风相送,很快,麦穗儿就被大自然拂去几分恼怒。

    她当然是生顾长挚的气,果然,伪装就是伪装,一瞬间,这厮的真面目就暴露了出来。

    傍晚五点多时,车顺利抵达园区。

    这区域寸土寸金,附近都是赫赫有名的权贵集中地,能在此地驻居,便是身份的象征。

    麦穗儿倒不生怯,只是觉得心里头堵了一团棉花似的,看见顾长挚就要忍不住侧目……

    两人方才一番闹腾,顾长挚挨了她几拳后就没再说过一句话。

    他心里头本就藏着事,加之性格倨傲,麦穗儿都落在他车上了,木已成舟,有恃无恐,便懒得再腆着面皮去哄劝,

    车停在庭院。

    顾长挚先行下车,他绕到另一侧拉开车门,朝纹丝不动的女人伸出右手,挑了挑眉。

    老宅古韵气息浓厚,前前后后有不少人的目光正朝此处瞥来。事已至此,麦穗儿是有分寸的人,不至于在这里再和顾长挚闹起来,她低眉将手搭在他掌心,顺着他动作将双脚落在地面,缓缓下车。

    裙摆悠长,伴她动作轻微移动,碎钻在光下璀璨生华,一下子就夺得满场注意力。

    麦穗儿挽着顾长挚臂膀,随他往前而行。

    高调成如此模样,她先前并未做好准备,想来是她太过天真,毕竟顾长挚的出场风格她是领教过的……

    庭院灯光充盈,寿宴氛围极强,此时已有不少人提前抵达,接应生忙着接引宾客,一路上,三两男女聚在一起寒暄,非常热闹。

    顾长挚按理说应该算主人,但一直到步入正厅,他的行径反而与一般的宾客无二。

    好奇的偏头看他,他嘴角噙着极淡的笑意,眸中却是一片清泠。麦穗儿抿唇,欲收回视线,凑巧他却侧眸望向她,嘴角笑意收了收,眸中却似有若无的藏有几分安抚,也不知是不是她会错了意……

    “少爷,老爷有请,在楼上书房等您。”

    蓦地,一个年约五十旬的男人恭谨的迎面走来,他微微弯腰,低眉,停在他们身前,背脊挺得很直,动作十分规矩。

    顾长挚淡淡颔首,“嗯”了声,却没什么行动,带着麦穗儿欲绕步离开。

    “少爷。”落在身后的男人重复唤他一声,语气不平不仄,没有多余的情绪,“老爷有请。”

    顿步,顾长挚面无表情的回头,盯着他不出声。

    麦穗儿看得窘迫,顾长挚明摆着不想去。

    只是——

    她夹杂在他们中间,似乎有些尴尬。

    厅堂宾客愈来愈多,甚至有不少眼熟的面孔,这个眼熟,当然不是麦穗儿认识他们,不过是在杂刊新闻上见过。

    心中有些咋舌,又觉得理所应当,顾氏声名赫赫,好比顾长挚之所以让人退避三舍忌惮有加,除了他那糟糕的性情之外,身份才应该是重中之重。

    从踏进正厅那一瞬起,麦穗儿就觉得针芒在背,此时更甚,四面八方像有无数道隐含试探新奇的目光偷偷落在她身上,却又不是光明正大的瞧……

    两相对峙之下,顾长挚终于缓慢的动了动,他带麦穗儿调转方向,是楼梯那边。

    这一举措不仅惊呆了麦穗儿,连男人也不禁深深锁眉,他拔步追上,轻声在背后提醒道,“少爷,老爷指明要见您。”

    潜意思分明,无关人等退散。

    麦穗儿听懂了。

    她自然不信顾长挚听不懂。

    但他紧紧箍着她手腕,劲道有些蛮横,不给她退缩的余地。对于身后男人的提醒,他亦根本不屑回应,脚下步伐丝毫不停,领着她沿着阶梯步步往上。

    完了。

    她果然入了他的坑。

    麦穗儿笑不出来,她绷着脸,余光留意到楼下,更多的人正注视着他们,眸中意味不明。

    这种情况,显然不适合质问。

    楼梯很长。

    等行到廊道,楼下嘈杂顿时清净不少。

    麦穗儿穿着高跟鞋,走路不快,她心中有些乱,顾老爷子和顾长挚的关系或许比她想象中复杂?她疯了才把自己搭进去,她又不是顾长挚的挡箭牌,只是“陪考”罢了,她需要看顾担忧的是另个顾长挚。

    周遭没有第四个人,不用再芥蒂环境,麦穗儿止步,她扯了扯顾长挚,蹙眉,轻声表达自己的不满,“我在这里等你。”

    “已经到了。”顾长挚没有看她,直接拉着她拧开右侧房门,踏步而入。

    迅雷不及的被他扯入另一个空间,麦穗儿踉跄了下,后高跟微崴,慌乱之下,她双手下意识攀附住他臂膀,才稍稍稳住身形,举动却是太过滑稽亲昵了些。

    尤其抬眸便对上前方扫来的两道不明视线。

    麦穗儿站好,缩回手,有些进退两难。

    书桌后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架着副眼镜,脸部肌肤松弛,浑浊的双眼却透着一股慑人的精明锐利。

    在他左侧,站着个年轻男人,西装笔挺,面容温和,友善的朝他们弯了弯唇。

    “就是她?”合上正在翻阅的簿本,顾老从镜片里掀了掀眼皮,冷冷略过麦穗儿,蓦地拾起旁侧的印章猛然朝他砸去,“你这混账,你动孙家做什么?那女人早晚不过一个死,最多一两年,你非要……”他大力拍了下桌面,起身指着顾长挚怒骂,“忤逆的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孙家盘根交错,再说哪家没点儿心照不宣上不得台面的底子,你偏要戳破引得人心惶惶是不是?”

    印章不大,却是卯着狠劲朝面门掷来。

    但方位有些失了准头,顾长挚侧身,单手托住麦穗儿后脑勺,挡在她身前。

    他身形高大,将她整个都护住,麦穗儿整个人有些懵,额头轻轻抵在他肩上,下一秒就听到印章砸在他脖颈附近的闷响声。

    头顶旋即盘旋起一声熟悉的嗤笑,顾长挚的声音与往常差不多,可麦穗儿却敏感的察觉寒意更甚,他从前的语出嘲讽都透着股不经意,但这次不一样。

    “哦?那顾家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又是什么?”顾长挚语气不屑,他很快松手,重新转身面对他们,勾了勾嘴角。

    麦穗儿沉默的盯着他背影,孙妙陈国富与麦心爱那桩乱七八糟的事她一直没弄太清楚,恰巧这一周事情太多,警署那边亦没有联系她。

    所以?什么意思?

    顾长挚站在她前方,挡住了大部分视线,麦穗儿微微偏头,望向顾老怒意焚烧的脸。

    她可以理解为孙妙被顾长挚抓住了什么把柄?并已经曝光?甚至影响到了顾家在阶层里的名声?

    顾长挚一向是睚眦必报的人,从不肯吃闷亏。

    这次麦心爱的事请波及到她,她又波及到了他,从最终结果来说,作为最无辜的人,顾长挚的伤势却最重,所以他究竟是给她出气还是给自己出气,谁知道呢?

    然而——

    心头仍旧有些震撼。

    顾老怒瞪顾长挚,胸脯被气得大力起伏。

    “您别生气,都是小事,不值当。”立在顾老身侧的年轻男人连忙上前搀扶,并朝他们笑了笑,明显是在和顾长挚说话,“今天是老爷子大寿的好日子,凡事以后都好商量。”

    这个男人是谁?有什么资格插话?麦穗儿目光落在他隐在桌下的双腿,总觉得他走路的姿势怪怪的,缓慢而僵直。

    另外,他的长相,和顾长挚竟有些微的类似,鼻梁高挺,双唇偏薄,都是十分标准的俊颜。

    “把灯关上。”顾老脸色铁青,他一把挥开年轻男人的手,深吸一口气,双眼定定盯着顾长挚,透着凶狠和厌恶,“我不会把我和你父亲打下的江山交给一个有致命缺陷的非正常人去挥霍践踏。”

    “老爷子……”年轻男人似想劝导,却被顾老再度厉吼道,“还不快去。”

    麦穗儿吓了一跳。

    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有点心酸。

    她曾经不止一次的羡慕那些有家人的人,可原来有些亲人却不如不要。顾长挚的病情根源且不提跟他们有没有关系,但分明可以提早治疗,不愿就罢了,为什么还要用这种言语去伤害他?

    年轻男子看了他们一眼,转身走向附近的电控面板。

    动作依旧滞缓,膝关节十分不便利。

    麦穗儿抿唇,猜测他腿可能有点问题。

    由始至终。

    顾长挚再没说一个字。

    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目光平淡。

    犹豫了一秒,麦穗儿上前一步,轻轻握住他自然垂落在腿侧的左手。

    他掌心宽大,却透着冰凉。

    麦穗儿见他无动于衷,努力用她微弱的温度去暖化他。

    年轻男人终于走到墙侧,他回头看了顾老一眼,抬手,“啪嗒”一声,室内霍然陷入一片黑暗。

    眼睛有一刹那的不适应,麦穗儿闭目,抓着顾长挚的手有些微颤,她觉得她还是想得太天真了,事情似乎比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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