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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复制老婆-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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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瞳对他知道自己的名字一点也不惊讶,北臣骁给她的资料上面关于那个叫白沛函的女孩儿的生平经历以及周边亲密的人和事都写得非常清楚,对号入座,这个凌少晖应该是白沛函的男朋友,著名的心脏科医生。
“你好,凌先生。”
凌少晖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天那,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不但长得一模一样,连声音都是完全相同。
他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同时对北臣骁是怎样找到了这样的女孩儿而产生了好奇。
温瞳心情郁郁,不喜多话,所以朝凌少晖点了点头便将视线转到手里的杂志上。
凌少晖和凌少楠,名字这么像,仔细端详一下相貌,似乎也有相似之处,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温瞳没有心情去想这些事,揉了揉太阳穴,等待着飞机起飞。
当空乘关上机舱的大门,温瞳心底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此次Y国之行,只有她和凌少晖两个人,那个男人,没有来。
北臣骁站在落地窗前,手里夹着烟,烟灰燃了长长的一截,眼见着就要烧到手指,他仍然一无所觉。
这个时间,她恐怕已经坐上了飞机,马上就要飞去大洋的彼岸。
她是一个遵守诺言的人,既然答应帮他就不会食言。
食言的那一个是自己,说好的要陪在她身边,说好的要替她遮风挡雨。
可是,他做不到。
他承认自己小气,妒忌。
明明说好的半年之约,她却不肯等待。
自己已经很努力很努力,甚至有些计划不得不提前运作,承担相对来说更大的的风险,只为了缩短这相思成灾的一百八十天。
可是她不明白,她根本就不曾相信过他。
所以,她才会去爬上别人的床,所以,她才会把他的一腔热情当成垃圾来践踏。
他想,这样的女人,自己究竟是执着她什么。
手上一痛,烟终于烧到了手。
他烦燥的将它按熄在烟灰缸里,不痛永远不知道一点火星也是可以燎人的
窗外传来除草机的隆隆声,他忽然眉头一紧,抓起外套迅速冲了出去。
开着车在公路上一路飞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见到她,马上。
别墅里的佣人自从她来了之后已经大换血,每一个都是经过严格考核挑选的菲佣,她们只会讲英语而不会讲国语,所以,她们看不懂外面的报纸,也听不懂别人的谈话,她们只做自己份内的事情,不会多言多语。
北臣骁进来的时候,门口的保镖自动放行。
白沛函正坐在窗边的玻璃桌前,手里握着剪刀和一只白玫瑰,此时正颔首,小心的剪掉玫瑰上多余的枝叶,左右端详了两下后插进旁边的草绿色圆柱小花瓶。
屋子里花香四溢,色彩绚目,充满了生命力。
听见脚步声,白沛函抬起头。
她的笑灿若手边的玫瑰,带着新鲜的露珠。
“阿骁,你怎么有空?”
北臣骁不发一言的走过来,然后在她的面前站定。
她有些奇怪的望着他,他突然俯下身抱住了她的肩膀,他低下头的瞬间,她看到他暗如子夜的眸子里闪过无底的悲伤。
“阿骁,怎么了?”白沛函纳闷的问,越发觉得他今天的行为有些古怪。
大洋彼岸
“阿骁,怎么了?”白沛函纳闷的问,越发觉得他今天的行为有些古怪。
他依然是不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她,他贪婪的嗅着她发间的清香,摩挲着她细嫩的柔颈,然后把她想成另外一个人。
那个远在高空上的人。
白沛函感觉到这个男人此时的脆弱,她没有推开他,而是伸出手臂轻轻的环住他的腰
她知道,他此时需要她。
不,他需要的也许是另一个她。
温瞳经过五个小时的飞行终于抵达了Y国,凌少晖已经在这边安排妥当,他们很快就驱车前往白沛函在Y国的住所,一处小小的农庄。
这里的风景气候都很怡人,车行驶在其中仿佛徜徉在画卷里,温瞳一路低迷的心情渐渐的好了起来,她甚至想,等自己老了,是不是也可以考虑到这里来生活。
凌少晖一路上对她的照顾体贴入微,此时正在跟她讲解Y国的历史。
温瞳认真的听着,倒也觉得时间过得飞快。
白沛函的房子也十分有特色,是由各种颜色的岩石砌成的,外墙上爬满了爬山虎,层层叠叠中只露出洁白的窗户。
凌少晖主动给她提行李,进了屋子后便向她介绍这个房间的结构以及各种摆设的来历,温瞳一一记在心底。
现在,她必须要完成一个角色的转变,她不是温瞳,她是白沛函,所以,无论说话的方式还是行为,她都要尽量的模仿白沛函。
听说白沛函的大伯白明志是军人出身,具有敏锐的洞察力,所以,面对他的时候,不能有丝毫的掉以轻心。
凌少晖推出一台轮椅,不好意思的说:“要委屈你了,因为沛沛的身体状况,她基本不用双脚走路。”
温瞳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她受伤住院的那段时间,这玩意没少坐。
见她轻轻松松的就能操纵轮椅,凌少晖露出钦佩的表情,“这东西我都坐不惯。”
“熟能生巧。”温瞳自己转着轮椅来到厨房,奔波了这么久,肚子有些饿了。
她回过头笑着问凌少晖,“想吃东西吗?”
他的肚子很没出息的咕噜了一声,不好意思的搓了搓鼻子,“有点。”
“那你稍等一下,我看看厨房有什么。”
温瞳站起来走进厨房。
她在柜子和冰箱里翻找了一通,因为他们离家的时间太久了,所以只找出一袋没有开封的面粉和一些冰冻的海虾。
她把虾放进温波炉里解冻,洗净后放在案板上去头去尾,再剔除肠泥,放进水里浸泡。
这边,她把面粉用水和成面团,用擀面仗擀成细细的面条。
锅里下油,入葱花,放进洗好的虾,翻炒后加水,等水烧开了将面条扔进去。
半个小时后,两碗热腾腾的鲜虾面就出炉了。
凌少晖看着,十指大动。
他打趣说:“刚才看到你在厨房里忙碌,真有点惊悚的感觉,就像是沛沛突然间活蹦乱跳了一样。”
他顿了一下,“你不介意我这样说吧,我没有别的意思。”
“没关系,其实我对白小姐也很好奇,早就想见见她了。”温瞳将筷子递给过去,“吃吧。”
“嗯,闻着就挺香。”
凌少晖接过筷子,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哇,好吃。”
温瞳笑了笑,垂下眉眼,被雾气氤氲的眼睛有丝潮气。
她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温瞳,Happy birthday!生日快乐。
没有生日歌,没有蛋糕,有的只是一个刚刚相识的陌生人,她夹了口面条放进嘴里,有种说不出的酸涩。
北臣骁走进厨房,回头问白沛函,“想吃蛋糕吗?”
白沛函吃惊的扬起柳眉,“你做的?”
“当然。”
“好啊,万分期待。”
她没想到北臣骁真的会做蛋糕。
只见他系上围裙,带上一次性手套,很职业的在电子秤上称重面粉,鸡蛋,糖,奶油。
做蛋糕最难的一个工序是打蛋,要把蛋白用打蛋器打成奶油状,而且要控制发泡的程度,不是新手能够轻松操作的。
但是北臣骁做起来完全没难度,动作利落干脆,片刻工夫已经做好了蛋糕糊,入烤箱,定时。
白沛函看着他在厨房里有条不紊的忙碌,那认真的模样俨然一个一级厨师,工作时的男人最帅,但是下厨的男人更有吸引力。
她不由惊叹,“阿骁,你还真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北臣骁正在打发鲜奶油,听到她的话,他笑了一下,可是眼底却全无笑意。
十五号,她的生日。
她从没跟他提起过,但是那次在车上,他说十五号要带她去Y国,她流露出一些意外,小家伙在一边嚷嚷着就要说出来,她却捂住了小家伙的嘴。
母子间的眼神交流早就印在了他的心底,他那么聪明,稍稍查一下就知道那天是她的生日。
她不喜欢昂贵的金银手饰,也不喜欢色彩艳丽的鲜花,他为送她什么做生日礼物烦恼了很久。
直到尹真出了个主意,不如亲手做个蛋糕送她吧。
他于是便跑去找了个一流的糕点师傅跟人家学起了做蛋糕。
别看他头脑发达,身手了得,但是做蛋糕这种细致的活儿还真不是他这个大男人干的。
在摔了几次面盆,糟蹋了数筐鸡蛋后,他终于能做出一个勉强看起来像是蛋糕的东西。
北臣骁继续发扬不放弃,不抛弃的精神,再接再厉,在连续几天的努力后,他的蛋糕终于有模有样了。
所以,白沛函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这款精致的水果蛋糕,表情有些难以置信,她看看蛋糕,再看看坐在一边的男人,就像看到李逵在玩儿绣花针。
在强烈的好奇心的驱使下,她伸出一根纤指向蛋糕戳去。
一只大手伸过来抓住了她的小手,他认真的说:“吃蛋糕前要说生日快乐。”
“今天又没有人过生日。”白沛函觉得他孩子式的固执有些好笑。
他却没说话,定定的看着她,带了丝霸道。
她被看得不自然,只好敷衍的说:“生日快乐。”
他满意的勾起唇角,望着面前的生日蛋糕,浅浅的,仿佛是对着某个人说:“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妈妈,生日快乐。”
丁丁放学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温瞳打电话。
“谢谢,宝贝儿。”
“姐,生日快乐。”小乐把电话抢过来。
小家伙在一边不满的嘟囔,“坏舅舅。”
“姐,爸妈让我祝你生日快乐。”
“替我谢谢爸妈,对了,小乐,丁丁这几天的表现怎么样?”
“有我这个超级无敌英勇无双聪明绝顶的舅舅看着他,臭小子绝对不敢调皮。”
“舅舅,你胡说,你每天就知道玩游戏。”
小乐急忙捂住小家伙的嘴,低声威胁,“再乱说话,小心我不教你玩游戏。”
小家伙哼了一声,在游戏的强大诱惑力下,闷闷的坐到一边装哑巴。
“小乐,你再敢教他玩游戏,看我怎么收拾你。”那边传来温瞳暴怒的声音,小乐一紧张,说了声,姐,你多保重,便迅速挂了电话。
回头,小家伙正冲着他做鬼脸。
他装作撸袖子,“嘿,臭小子,不收拾你了吧。”
温瞳放下电话,凌少晖关心的问:“怎么了,好像不高兴,是不是想家了?”
“没有。”她朝凌少晖投去一个安心的笑容。
跟他接触的时间虽短,但是这个男人体贴温柔,儒雅绅士,很容易取得女士的好感。
“对了,你认不认识凌少楠?”
这是温瞳初见他时就产生的疑问。
KING那家伙说什么给她设计完造型后,看到别人已经无感,最近正消极怠工中。
一听到凌少楠的名字,凌少晖温润的脸色突然变了变,却很快又被平静的神色掩饰了过去,“不认识,你朋友?”
“嗯,是我上大学时的学长,也是滨城有名的设计师,很多大牌明星找他做造型都要预约,我看你们的名字像,长得也有些像,还以为是兄弟呢。”
“巧合吧,呵呵。”凌少晖干笑了两声,“早点睡吧,明天有的忙了,我带你去沛沛以前的房间。”
白沛函的房间透着股朴素简单,基本没什么特殊的装饰。
“沛沛因为生病的原因,已经有很多年不照相了,所以,这里没有她的照片,不过,这倒也是件好事,毕竟让你对着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感觉有那么点怪怪的。”凌少晖体贴的说。
“没关系,其实我还真挺想见见她的。”
“回国后,我一定介绍你们两个认识。”
凌少晖又和她商量了一下明天的事情便回自己的房间了。
温瞳处在陌生的国度,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床,再加上时差的原因,心里难免有丝落寞与哀伤。
她坐在床上,抱着双膝,听着外面的虫鸣声。
乡间的夜晚沐浴在玫瑰色的月光里,夜风轻轻滑过草尖,带来稻田的清香。
她拿出手机,纤细的指在屏幕上轻轻的滑动着,当停在北臣骁三个字的时候,心仿佛漏掉了几个节拍。
只要轻轻按一下,便可以联通大洋彼岸,可是,她没有这个勇气。
等待着,直到屏幕一点点黑了下去,她的心也跟着往下沉,最后沉入无底的深谷,被黑暗的绳索纠缠的束缚住。
这一夜,注定无眠。
翌日的清晨,温瞳不必装便显出一副病态,最近的情绪一直不好再加上睡眠不足,使她看上去没有半点精神,仿若久病的人。
凌少晖穿着正式的西装,表情严肃,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温瞳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她虽然跟演艺这一行打交道,但她毕竟不是演员,让她伪装成另外一个人,难度不小。
在两人的翘首观望中,白明志终于来了。
他看上去五十多岁,白西装,黑衬衫,面容红润,眼神犀利,步履从容,身后跟着四个健壮机警,面无表情的保镖。
“大伯。”温瞳直了直身子,清爽的喊了一声,这个人的相貌,她早就烂熟于心。
“大伯,您来了。”凌少晖急忙推着轮椅迎上去。
白明志大步走来,一双沉稳有力的大手轻轻拍了拍温瞳的头顶,宠溺意味明显,“沛沛,想大伯了吧?”
“当然想了,大伯,走了这么久的路,累了吧,快进来休息。”
“还是沛沛心疼大伯啊。”白明志从凌少晖的手中接过轮椅,“沛沛,最近感觉好些了吗?”
“还好,有少晖照顾着。”她爱恋的望了凌少晖一眼,柔情尽显。
白明志看在眼里,哈哈一笑,“他要是敢对你不好,我第一个收拾他。”
凌少晖急忙说:“怎么敢。”
三个人说笑着进了屋,白明志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怀疑。
凌少晖去沏了茶,白明志疑惑的问:“佣人呢?”
凌少晖急忙回答,“沛沛越来越喜欢清静,所以,我把佣人都遣散了,”
其实是怕人多嘴杂,透露了他们的行踪。
白明志点点头,对着身后的保镖威严的命令,“沛沛喜欢安静,你们都出去。”
温瞳知道这个白明志的身边总是保卫森严,几个保镖寸步不离,他能把保镖轰出去,可见他对白沛函这个侄女是真心的疼爱。
可是,她又知道,白明志一向惜命,也许他这样做也只不过是在试试她的诚心。
所以,她急忙说:“大伯,没关系,您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白明志爽朗一笑,“果然是沛沛最关心大伯。”他挥挥手示意那些人可以留下了。
温瞳脸上挂着笑,心里却是惊了一下,这种揣测人心的戏果真需要步步小心,一个细节都错不得,如果自己没有出声阻止,白明志难免会心有芥蒂。
她本着少说少错的原则,白明志问,她才答。
“对了,沛沛,你大娘想欣赏你的插花了,特意让人带了些鲜花过来,你给那个恼人的老太婆子插一瓶,我好回去交差。”白明志挥挥手,立刻有保镖从外面捧了一大束各式各样的鲜花进来。
温瞳和凌少晖看了,同时一惊。
白沛函是个插花高手,她坐在家中最常做的事就是插花。
别看插花这两个字简单,做起来却是一门艺术,不是随随便便剪两朵花插进去就行。
要根据一定的构思来选材,遵循一定的创作法则,插成一个优美的形体,借此表达一种主题,传递一种感情和情趣,使人看后赏心悦目,获得精神上的美感和愉快。
而且每一瓶插花都有自己的名字,绝对是独一无二的。
温瞳虽然了解一点,可这门技术岂是三天两天就能学成的。
她的额角渗出了冷汗,面上却还要装做镇定自若的摆弄着那些鲜花。
凌少晖也没有想到白明志会突然要一瓶插花,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温瞳不会插花,敷衍出来的只会让白明志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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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毕!
插花
温瞳不会插花,敷衍出来的只会让白明志生疑。
如果他发现眼前的白沛函根本就是别人假冒的,一定会把真的白沛函重新揪回来圈养着,要是再惊动她的父母,那白沛函千方百计逃回国内想过自由生活的计划就会全盘泡汤,而且温瞳也会被连累,这个男人的凶暴残忍是出了名的,而且势力可不止于国内。
想到这些,凌少晖急忙说:“大伯,您这么辛苦的来一趟,还是先休息吧,我马上下厨做饭,等沛沛把花插好了,我亲自给大娘送过去。”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花空运回国内让白沛函来做,完成后再由他送给白明志的老婆。
但是白明志立刻拒绝的摆摆手,“这花要是隔了夜就不新鲜了。”他又看向温瞳,眼光深邃,“沛沛,不会累到你吧?”
“怎么会呢?我平时也用这个做消遣呢!”温瞳镇定的一笑,冲凌少晖说:“少晖,去拿我的工具来。”
凌少晖忧虑的叹了口气,看来只能先鱼目混珠,希望白明志不懂行。
他取了工具箱过来,温瞳打开箱子,熟练的拿起一把剪刀。
白明志笑呵呵的问:“沛沛,这次的主题是什么?”
原来每束插花都是有主题的。
温瞳灵机一动,“悟。”
“悟?悟已往之不谏,是陶渊明的词吧,我喜欢。”白明志拍手称赞。
“大伯果然博学多才,正是陶老先生的词。”
“我是大老粗,哪比得上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温瞳的一句夸赞让白明志很受用,哈哈笑个不停。
温瞳拿过一朵玫瑰,一剪刀剪下去。
“啊!”
一声尖叫,剪刀从温瞳的手中落了下去,砰得一声砸在玻璃茶几上。
“沛沛。”凌少晖惊慌的蹲下身,捧着温瞳血流不止的手指,心中,顿时明白了温瞳的一片用心良苦,她这是宁愿自己受伤来缓解眼前的危机。
“哎呀,都怪我。”白明志立刻心疼的皱眉,赶紧吩咐保镖,“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拿医药箱。”
“大伯,一点小伤不打紧的。”
温瞳急忙出声。
虽然伤口是她故意弄的,但资料上的白沛函并不是恃宠生娇的女子。
“大伯,我去拿吧。”凌少晖去取了医药箱,蹲在沙发前细心的为温瞳包扎伤口。
“少晖,严重吗?”白明志在一边紧张的问。
“扎得很深,万幸没有伤到筋骨,但这手怕是要养着了。”一处刀伤,凌少晖却夸张的把温瞳的整只手都包了起来,不过他是医生,他的发言最具权威,旁人纵有疑惑也不敢插言。
包好了伤口,温瞳就要用另一只手挑选那些鲜花,白明志见了,急忙阻止,“你都受伤了还惦记着给你大娘插花呢,这花不插也罢。”他吩咐保镖将花拿出去扔掉。
温瞳只能抱歉的说:“大伯,等我这手一好,一定给大娘送去。”
“你先养伤吧,这花弄不弄都成。”
白明志担忧的说:“今天我就不走了,你这里也没个下人,我这当大伯的也要留下来好好照顾你。”
温瞳和凌少晖闻言,心里都在暗叫糟糕。
这白明志从来都是上午来下午走,没有过留宿的情况,怎么今天特殊情况频发。
时间越长越容易露出马脚,这不是件好事。
心里虽然慌乱,两人的脸上可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为难,还得装做一脸欣喜。
“好,当然好了,大伯,难得您肯住一晚,我马上让少晖去给您安排房间。”温瞳转身对凌少晖说:“大伯喜欢最东面的那个屋子,推开窗,可以看见后面的大山。”
“好,我这就去。”
凌少晖走后,白明志起身说:“沛沛,我去外面抽根烟。”
“大伯,在这里抽没关系。”她突然想到什么,急忙补充,“抽烟有害健康,大伯,您还是少抽烟。”
白明志保持着一贯的微笑,从他的表情上根本看不出端倪,但是温瞳知道,自己又过了一关。
白沛函一直是反对白明志吸烟的,虽然资料里只交待了一句。
“大伯知道,可就是戒不了,别担心。”白明志出门后,站在庭院里抽烟,身边的保镖寸步不离。
他面朝着前面的山脉,好像在深思,却是对保镖说:“刚才拿出去的花叶上有小姐的血,你们马上化验一下血型。”
“是。”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却终归不是一个人,就算模仿的再像,气质上也会有差别,精明如白明志,一进门便看出了这一点,他的怀疑也自那时开始滋生,于是他不着痕迹的试探与验证,却并没有发现什么破绽,他想,可能是自己多虑了。
但他老谋深算,精明了一辈子,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的下结论,所以他才让保镖去验血,血型是无法伪装的。
而且,他要留下来再观察一晚,他要百分百的确定自己的宝贝侄女毫无异样,如果让他知道有谁在其中耍了什么手段,他是一定不会就此放过的。
凌少晖上楼去安排房间,进屋后第一件事便是打电话,他要将这个突发情况告诉白沛函。
白沛函放下电话,忧虑的望向坐在对面处理电脑文件的男人。
因为凌少晖不在,所以北臣骁一直没走,旁人照顾白沛函,他放心不下。
其实,心里也自私的想要跟她呆得久一点,因为每每看到这张熟悉的面孔,他的情绪才会得到暂时的平静,那感觉,就好像她正安安静静的正坐在自己的身边,偶尔凑过来小声的问:“北臣骁,你在干什么?”
他有几次望着白沛函出神,甚至忘记了回答她。
白沛函觉得那眼神,似乎是透过自己在看另一个人。
“阿骁。”白沛函摇着轮椅挪过来。
北臣骁自屏幕前抬起头,目光温柔的问:“怎么了?”
因为Y国和本国的时差,所以那边已经是十六日的早晨,还边还是十五日的傍晚,正是夕阳西下,屋子里罩了层柔和的淡黄色。
白沛函一只小手扶在桌子上,担忧的说:“我大伯好像有点起疑心了,少晖说,他今天要住在那里。”
生疑
白沛函一只小手扶在桌子上,担忧的说:“我大伯好像有点起疑心了,少晖说,他今天要住在那里。”
北臣骁略一深思,“你别担心,我来想办法。”
“嗯。”白沛函相信这个男人,有他在,自己好像什么事都不必担心似的。
北臣骁立刻联系了雷祥,交待了下去。
放下电话,发觉白沛函正用异样的的眼光看着他。
他笑了笑,“干嘛这么看我?”
白沛函洞悉般的问:“阿骁,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吧?”
“为什么这么问?”
“你肯下厨做蛋糕,也是为了她吧?难道今天是她的生日?”白沛函吃完蛋糕一直就在想这个问题,她觉得像北臣骁这样的男人肯洗手做汤羹,那么对象一定是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人,在那个人面前,他没有原则,甚至没有底线,只要她高兴,他肯为她做一切。
他苦笑,“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为什么?”白沛函追问到底。
北臣骁倚着窗户,望着远处夕阳笼罩下的海面,仿佛是覆了层金纱,不时有海浪翻滚而过。
他忽然转身推着白沛函向外走去。
走廊里有一间屋子一直是锁着的,白沛函曾经好奇过,但是没有多问,现在看着北臣骁熟练的打开这扇门,她伸着脑袋往里看。
屋子里的布置很温馨,一看便知道是女孩子喜欢的风格。
北臣骁抚摸着手边光滑的桌面,眼中带着对往事的回忆,有悲伤,有喜悦,有疼痛。
“她曾经住在这里,那时候她还小,就坐在这里写作业。”他轻轻叩了两下桌子,唇边带笑,“她学习很好,总是考年级第一。”
白沛函静静的听着他的讲述,仿佛能看到那个恬静美丽的女孩儿静坐在这里的身影。
北臣骁能有那般温柔宠溺的眼神,可见这个女孩儿对他的影响很深。
“后来,她走了,一走六年,当她再次回来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这么多年,我心里一直在惦记着她,沛沛,如果不是再次看见你,我不会知道,原来她早就在我心中替代了你的位置,你们两个长得太像,所以有时候连我自己都分不清住在心里的那个是她还是你。”
“如果我猜得没错,你说得是温瞳吧?现在代替我应付大伯的那个女孩儿。”
“是她,我们还有一个儿子,五岁,叫丁丁。”
白沛函吃惊的张大了小嘴,“阿骁,原来你都是当爸爸的人了。”
“很意外吧,我才知道的时候也很吃惊,当一个只有这么高的小家伙突然抱着你的大腿喊爸爸,那种感觉,既惊讶,又幸福,那是个又可爱又聪明的小家伙,你见了,一定会喜欢。”
“那咱们先说好了,你改日要把他带过来。”
“他会把你当成他妈妈的。”他打趣。
“我不介意做他的干妈啊。”白沛函无限期待的央求,“阿骁,你一定要带他来哦。”
北臣骁点头,算是答应了。
“阿骁,既然你们孩子都有了,为什么不在一起呢?你应该根本不爱那个夏书蕾吧?我在国外也多少听过你们的事情。”
“沛沛。”他叹息,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只小闹钟,这是他当初买给温瞳的,她从来没用过,因为她说自己体内有生物钟,比这个还要准。
钟表滴答滴答的走动着,时间在手中一丁一点的流逝。
他简单却扼要的向她讲述了自己和温瞳之间的事。
讲罢,他扬起嘴角,明明是笑着的却有一抹苦涩夹杂在其中,
“也许世人都认为我喜好功名利禄,野心勃勃,却不曾有人了解,我这近十七年来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一个人,而现在离目标越近,我越不能允许自己功败垂成,也不允许那人再受半点苦难,而这一切,我不能对任何人说,我希望她会懂我,相信我,愿意默默的等着我。”
“那她。。。不愿意等你吗?”
北臣骁苦笑,手中的闹钟慢慢的放回原位,“她的心像是隐藏在迷雾里,我看不清,也摸不到,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喜欢我,我们之间,好像总是隔着一条看不见的沟壑,每当我想要向她跨进一步就会被这条沟阻挡,而她站在那一端,总是逃避着观望着。”
“阿骁,你有没有想过,她是害怕你。”
北臣骁不解的皱了皱眉头。
白沛函认真的说道:“毕竟当初你给她的伤害太深了,所以,她现在分辨不清你对她是真是假,我们不是常说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只有受过伤的人才会更加谨慎的逃避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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