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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复制老婆-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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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北臣骁下了车,夏书蕾也急忙跟了上去,这种好戏,她怎么能错过,她倒要看看,温瞳这次要怎么收场。
    温瞳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了嘴边,同时有一个声音轻柔的说:“乖,解酒药,喝了就不难受了。”
    她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张开小嘴喝了下去,喝过后,脑袋往枕头上一偏又要开始睡,可那人根本不让她睡,又拿了漱口水让她漱口,她木偶一般的任他操纵着,漱了口,擦了脸,这才被允许继续睡。
    夜白做完这一切,温瞳的身上已经闻不出酒味了,而且那种强效解酒药也会让她很快清醒过来。
    他赤着精壮的上身坐在她的身边,长臂一捞便将她捞进怀中,仿佛宝贝一样的轻轻抚摸着。
    窗外,夜黑如磐,如一顶黑色的大锅扣了下来,沉重的让人窒息。
    他不知道当这黑夜逝去,黎明来临时,他的人生会产生怎样的改变,他预测了许多个结果,可是哪一个都不确定。
    长指擦过她软嫩的皮肤,他轻声问:“你会爱上我吗?”
    她没回答,而是往他身上的凉处拱了拱。
    他笑,能有一晚这样的相拥而眠,足够了。
    不知过了多久,急促的敲门声传来,说是敲门声,却并不友好,几乎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
    夜白眼睛一亮,唇边浮出冷笑,来了!
    他起身,只穿了一条短裤,丝毫不掩饰他完美的身材,走到门前,他顺着猫眼向外一看,笑了。
    厚重的雕花大门在两个男人面前打开,夜白一脸的慵懒,眸子微眯,而北臣骁在看到他几乎一丝不挂的模样时,瞳孔猛地收缩,身上的寒气让站在背后的夏书蕾打了一个寒颤。
    他要进来,夜白却伸手一挡,“这算不算夜闯民宅?我可以报警抓你。”
    北臣骁将手里的电话扔给他,挑衅的说:“报啊。”
    他强硬的越过他往里走,脚已经踏入客厅的地毯,夜白又横了过来,面色沉冷的说:“你消息可真快。”
    他瞥了一眼夏书蕾,“是你吧?”
    夏书蕾冷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夜先生,你既然敢做,还怕别人知道吗?”
    “夏小姐,我想你误会了,我做什么,从来不怕别人知道,只是我的女人正在睡觉,我不希望有人打扰到她。”
    我的女人四个字深深的刺激到了北臣骁,一双虎拳不由在身侧握紧。
    这个屋子里有一股糜烂的味道,那是情事过后才会有的气息,他一进门就闻到了。
    他一把推开夜白往卧室走,卧室的门是开着的,他能清晰的看到缩在被子下面的一团,不需要看清她的面孔,铺散在枕头上的一席青丝便能证明那个人是她。
    他的心急剧的跳动着,如狂奔的野马就要冲出了围栏,如凶猛的野兽就要逃离坚固的兽笼,他现在有一种要杀人的冲动,这冲动迅速蔓延了他的四肢百骸,将血管里的血液烧到沸腾。
    夜白拦了过来,北臣骁毫不客气的一拳挥了过去,这一拳虎虎生风,蕴了十足的力道。
    夏书蕾看得心惊肉跳,如果被这一拳打中,铁定会断掉骨头。
    夜白不是省油的灯,避开这一拳后,脸色一变。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愤怒的北臣骁,他身上燃烧的烈焰好像要把周围的一切都化为灰烬,刚才这一拳,拳风如刀子,刮在脸上都是疼的。
    他终于开始认真了起来,因为这个男人已经是出笼猛虎,丝毫不能懈怠。
    北臣骁和夜白缠斗在一起,两个男人的打斗拳拳到肉,没有任何技巧,只有力量,每一招似乎都想要取对方的性命。
    片刻间,屋里的摆设倒落一地,夏书蕾急忙避到一边,生怕自己被误伤。
    夜白的嘴角破了,鲜血直流,胸口也挨了一拳,看样子伤得不轻。
    北臣骁现在锋芒正盛,锐不可当,如果再打下去,夜白一定不会占到便宜。
    夏书蕾还想着看好戏,于是尖叫一声,“温瞳,你快醒醒,你再不醒,你的男人就要死了。”
    这一声起了很好的作用,温瞳在睡梦中忽然听到那恼人的叫声,紧接着她迅速捕捉到了‘你的男人’,‘死了’这两个词,下意识的,她想到了北臣骁,在紧张的促使下,她猛地张开眼睛。 
        
抓奸
    她迅速捕捉到了‘你的男人’,‘死了’这两个词,下意识的,她想到了北臣骁,在紧张的迫使下,她猛地张开眼睛。
    眼前的情景看得她愣住了,北臣骁正和夜白打在一起,屋子里的东西狼籍的散了一地。
    这是怎么回事?
    她摇摇脑袋,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看到夜白流血了,知道再打下去,恐怕一发不可收拾,于是,她急忙出声阻止,“北臣骁,你住手。”
    夜白受伤,她担心,但她更担心北臣骁会有什么闪失,现在的形势对北臣骁有利,所以,她只能让他先停手。
    可是这句话听在北臣骁的耳中,俨然就是对夜白的维护,他冷笑,一拳击在夜白的小腹上,夜白疼得闷哼一声,倒退了三四步,倚着墙壁才勉强站住。
    他以前从来没跟北臣骁交过手,出乎意料,这个男人的身手竟然这么厉害,还真是小看了他。
    “夜白,你没事吧?”
    这种情况下,温瞳自然会先关心弱者,她一坐起来,身上的被子自然滑落,那美好的胴//体/毫无掩饰的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皮肤上,一朵朵红梅在空气中颤抖的盛开着。
    她啊了一声,被子下的自己,竟然是一丝不挂的。
    夜白反应很快,急忙跨过去用被子将也严严实实的包好,她睁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怔怔的望着他,好像在问,怎么回事?
    夏书蕾悄悄的退到门口,伸手按亮了屋子里的大灯。
    眼前的一切顿时清晰了起来。
    只见深棕色的地板上,衣服扔得四处都是,有温瞳的,有夜白的,就连椅子上还挂着蓝色的内衣,让人不得不联想两人上床前该有多激烈。
    温瞳吃惊的看着这一切,包在被子里的身体忽然冰冷。
    她急忙去看北臣骁,北臣骁也正看着他。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解释什么,他的眸光却在一点点变冷,直至落入冰点,不带丝毫的情感。
    “北臣骁。。”温瞳从喉间挤出一点声音,可是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声音是哑的,仿佛带了丝情/欲,更让人浮想联翩。
    北臣骁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就走。
    温瞳抱着被子从床上跑下来想要去追,可是脚刚上触地面,双腿一软便跌倒在地,醉酒后的身体仍然是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气。
    她有些狼狈的趴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夏书蕾快步追上北臣骁,然后挽着他的手臂,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她冲着温瞳扬起嘴角,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温瞳失神的垂下头,还不能从这一系列的变故中回过神,她的记忆仍停留在那个饭店,她喝了酒,然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温瞳,你没事吧?”夜白蹲下身要扶她,她抱着被子往后缩了一下,避开他的手。
    他心中一酸,还是强迫的将她抱回床上。
    她没有反抗的太激烈,一触上床就坐到了床角,抬起头,水气弥漫的眸子带着几丝迷惘的望着他。
    他知道,自己必须要给她一个解释。
    夜白扯了几件衣服穿上,又把她的衣服捡起来递过去。
    她望着他,不动。
    他识相的转过身,“我不看。”
    温瞳迅速的将衣服拉进被子里,然后在被子的掩护下将衣服穿好。
    听到她说好了,夜白才转过身,然后站在她面前开始解释,“你昨天喝醉了,我接了你同事的电话去饭店接你,我想你回家不太方便,就把你带到这里。”
    她垂着头默默的听着。
    “你醉了,闹得厉害,坐到床上就开始脱衣服。。。我阻止,你又来脱我的衣服。。。结果。。”他面带歉意,“温瞳,对不起,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又是一个喜欢你的男人,我本该走开的,可是最后我没有把持住。。。。我。。。对不起。”
    她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脸上火烧云一般的红。
    “我们。。。”那几个字在喉中滚动了许久都无法说出口,她索性闭上眼睛,咬了咬牙,“我们做了吗?”
    夜白蹲下身,眸光带着股沉痛和内疚的握着她的手,“对不起,温瞳。。。”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她强忍着眼中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声音都在颤抖,“我想回家,麻烦你。”
    “温瞳。。。”
    “麻烦你。”她看他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坚定的重复。
    夜白无奈,只好起身送她回去。
    夜已深,街上寥寥几个行人,行色匆匆。
    温瞳蜷在宽大的车座里,目光毫无焦距的望着窗外。
    脑海里反反复复浮现的都是北臣骁临走时那冰冷的,无情的,绝望到深渊的表情。
    她的心里突然窒息一般的痛,好像有人拿刀在用力翻绞着,血肉模糊。
    “温瞳,你别这样,是我的错。”夜白看到她这副样子,难受而自责。
    她像是没有听到,依然失神的贴在玻璃上,雪白的小脸被挤压的变了形。
    夜白无声的叹息,伸手,打开车子的抽屉,从中拿出一个空瓶子。
    他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呢喃,“还记得这个瓶子吗?六年前,你送给我的,很普通的一个塑料瓶子,当时,这里面装了满满一瓶冰糖雪梨。我从小无父无母,不知道被人关心是什么滋味,而我仅有的关心也都给了妹妹。温瞳,你是第一个肯无私的我的好的人,也是第一个让我喜欢上的人,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知道你会恨我,但是我一点也不后悔。温瞳,你看到了,北臣骁有夏书蕾,他根本不是真心对你的,而我会照顾你,照顾你的儿子,温瞳,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对你好行吗?”
    他说完,车里的气氛流动着淡淡的伤感。
    温瞳终于抬起眼睛,眸光深处已经没有了平时的光彩。
    她说:“夜白,我一直信你。”
    夜白的心猛烈的颤抖了好几下,她在经历了如此的变故后,竟然还能用这种平静的声音跟他说出这样的话。
    她信他。
    他的良心受到了强烈的谴责,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叫骂他的无耻与欺骗。
    对面一辆车子驶了过来,他分了神,被车灯一照,急忙猛打方向盘。
    一道尖利的刹车声后,车子靠着一边的护栏停了下来。
    夜白呆坐在那里,满头大汗。
    并非是害怕,而是心慌。
    她宛如明镜的心灵反射着他内心的肮脏,让他无地自容。
    他哑着声音说:“温瞳。。。原谅我。” 
        
对不起
    温瞳回到家,家里一个人也没有,空空的屋子显得有些凄凉。
    她在客厅中站了好一会儿,有一瞬间,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好像脚踏着没有边际的沙漠,找不到方向,找不到出口。
    远处的教堂传来一声沉闷的钟声,在幽静的夜空里绵绵回响。
    这个时候已经是半夜一点了。
    温瞳木然的走进洗漱间,打开热水,她蹲在浴缸边,看着水一点点挤满,最后漫了出来。
    一直漫到脚面,湿了脚趾,她才猛地惊觉,急忙关了水阀。
    她衣服也没脱就踏进浴缸,里面的水一波一波的往外涌,将干燥的地面浇湿了。
    她坐下来,水一直没上她的脖子,温柔的水温将她里里外外的包围住了,好像是母亲安全的怀抱,只要呆在这里,就会忘记一切烦恼和不安。
    温瞳闭上眼睛,轻轻的揉搓着露在外面皮肤,水可以洗静人的身体,却洗不净人的灵魂。
    酒后乱性?
    呵!她笑出来,没想到自己已不是青春年少,放纵疯狂的年纪却也能做出这种事来,她想到北臣骁,想到他失望的眼神,不但是他,连她自己都觉得失望,更是一种绝望。
    她在此刻才突然发现,自己平时的故作潇洒和蛮不在乎都是一种自我欺骗。
    她很害怕,害怕就这样失去他了。
    半年之约,她明明可以等的,哪怕是他要向夏书蕾求婚,她也愿意再信他一次,只要有时间,她就会默默守着这份希望,不让别人看出她的热烈和期待,装做冷漠与孤傲的等待着。
    可是现在,她连等待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的身体就像这水,看着清澈,其实已经脏了。
    他,已经不会要她了。
    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刚才一直隐忍着,吞咽着,最终在心中满溢了出来,如开闸的门,挡也挡不住。
    泪水滑过脸颊滚入水中,激起一圈又一圈微小的涟漪。
    脸上流着泪,心在下着雨。
    温瞳掩面痛哭,哭声如无助的小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
    她没有去怪谁,她只是恨自己,恨自己喝了酒,恨自己酒后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咎由自取。
    她越哭,身子越低,最后慢慢的滑入水中。
    温热的水没过了嘴巴,眼睛,头顶,最后将她整个淹没了。
    她躺在水里,感觉到前所未成的解脱,算了,就这样睡着吧,不会再醒来,一了百了。
    “妈妈。”一声清脆的呼唤骤然响起。
    温瞳猛的一惊,立刻从水里冒了出来。
    丁丁,是丁丁的声音。
    她茫然四顾却不见他的影子。
    她渐渐的恢复了神智,倚着浴缸梳理着纷乱的情绪。
    自己刚刚差点做了傻事,如果真的这样一沉到底,永睡不醒,丁丁怎么办?
    自己怎么能放弃丁丁,不,不会。
    温瞳甩了甩头,发珠上的水滴四溅,一双眼睛也逐渐清明了起来。
    她要活着,她要为了丁丁好好的活着。
    出了浴室,放在茶几上的电话一直在响,她光着脚走了过去。
    “喂,洛熙。”
    “谢天谢地,你终于接电话了。”洛熙长出了一口气,“拜托,你一整晚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出了事。”
    温瞳蹲在茶几边,抱着电话,仿佛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只是念着,“洛熙。”
    “傻丫头,我在啊,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她摇摇头,依然在喊,“洛熙。”
    “哎,我在。”
    温瞳将电话贴在脸上,浅浅的微笑,笑落,眼泪滑了下来。
    此时此刻,这个阳光一般的声音给了她莫大的安慰,当她身处寒冷的冰川,当她站在黑暗的深谷,当她徘徊在万丈的高空,还好有他,洛熙,洛熙。
    “洛熙。”
    “嗯,我在。”
    “洛熙,江水一定很蓝吧?”
    他清脆的笑起来,“不蓝,黄黄的,泥沙很多。”
    “洛熙,岸边有垂柳吗?”
    “没有,全是大杨树,一排一排的。”
    “洛熙,克隆人会像普通人一样长寿吗?”
    “毕竟是制造出来的人类,违背了自然的法则,也许,活不久的吧。”
    她的眼泪不停的流着,“洛熙,他们真可怜,对不对?你一定要阻止那些科学家,不要有新的克隆人被造出来了。”
    他坚定的点点头,“一定的。”
    “洛熙。。。”她将头靠在沙发上,“你唱歌给我听好不好?”
    他嘿嘿一笑,“别看我会弹钢琴,其实我唱歌五音不全。”
    她绵绵的喊,“洛熙。”
    最经不住这拨动了心弦的一声呼唤,对着她,所有的心情都变软了。
    哪怕是五音不全,哪怕会被她笑话,但只要她高兴,他就肯。
    他清清嗓子,低低缓缓的唱道:“别哭 我最爱的人
    今夜我如昙花绽放
    在最美的一刹那凋落
    你的泪也挽不回的枯萎。。。。”
    笑容爬上嘴角,她趴在沙发上,边流泪边微笑。
    洛熙,洛熙,谢谢你。
    温瞳在洛熙的歌声中睡着了,他唱了一会儿轻轻唤了声温瞳,隐约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他低下头,吻在手机上,温柔的眼角,波光潋滟,“晚安,我最爱的人。”
    温瞳做了一个梦,梦里,她梦见了北臣骁。
    他走在她的前面,背挺得笔直,他的发丝很短,隐约可以看见白色的头皮,他的手里拖着一个大纸箱,箱子上密密实实的封着胶带。
    她在后面边追边喊,可是他像是没有听到,继续往前走。
    她看到他的前面有一条深沟,沟上大雾弥漫,眼看着他就要一脚踏进去,她忍不住大叫“北臣骁”。
    北臣骁坐在酒吧阴暗的角落里,面前,摆满了空酒瓶子。
    夜生活刚刚开始,舞池里尽是扭动着的疯狂身影。
    金属感十足的乐声震得人的耳膜嗡嗡作响,不断喷射出来的干冰烟雾刺激着人群的兴奋神经。
    他倾身倒酒,一只小手突然按住了他的大手。
    他头也不抬的说:“温瞳,别多管闲事。”
    那小手缩了一下便不再劝,安静的坐在一旁。
    他连干了三杯,脚下已经开始虚浮,看着舞台的眼光也渐渐涣散。
    耳边响起一个柔柔的声音,“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他转过头看着她,嘴角忽然向上一挑,笑嘻嘻的说:“温瞳,我说了,你别多管闲事。” 
        
我最爱的人
    耳边响起一个柔柔的声音,“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他转过头看着她,嘴角忽然向上一挑,笑嘻嘻的说:“温瞳,我说了,你别多管闲事。”
    夏书蕾没有再言语,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醉了。
    他以前也经常喝醉,但是从来没有醉成今天这样,连人都会认错。
    她想着赶紧送他回去,可他却不肯走,依然喝个没完。
    看着这个男人独自买醉,明明很伤心,却面无表情,不肯流露,她心里有些疼,再次阻止他,“别喝了,喝多了伤身体。”
    他醉意朦胧的看了她一眼,忽然倾身过来吻住了她。
    他满身的酒气,却一点也不难闻,反倒有种男人独特的清洌。
    夏书蕾身子向后仰,闭上眼睛承受着他的吻。
    他越吻越热烈,最后整个身子几乎压了上来。
    她抱住他精瘦的腰身,主动启开齿关勾住了他的龙舌。
    音乐声震耳欲聋,七彩射灯摇头悬转,灯光从人群中扫过,照射出一张张形形色色忘情的面孔。
    北臣骁吻了一会儿,忽然放开她的唇,低声的呢喃,“小瞳,你真甜。”
    他看她的目光充满了爱怜和深情,仿佛看着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
    夏书蕾的心中涌起浓浓的嫉妒,放在他腰间的小手紧攥成拳。
    那个女人明明已经伤他这样深,可他为什么还对着她念念不忘,就算醉得一塌糊涂,却还可以表露这样温情脉脉的眼神。
    她妒,她恨,她不甘。
    北臣骁用额头顶了顶她的脑门,然后放开她,继续喝酒。
    夏书蕾起身去洗漱间,在经过吧台的时候,她找来一个相熟的经理。
    “夏小姐,有什么吩咐?”经理毕恭毕敬的问。
    “我想要一点可以让男人兴奋的药。。”她说得很委婉,“你懂我的意思吧。”
    经理立刻了然的点点头,“放心吧,夏小姐,我马上去拿。”
    夏书蕾回来的时候,北臣骁眼前的杯子已经空了,见他要去拿酒,她主动将酒杯拿过来,握着杯子时,掌心一张,一粒小小的药丸落入酒中,在红褐色的液体中冒起一小串气泡,与酒精溶为一体。
    “乖,喝了这一杯,我们回家吧。”她将酒杯递过去,哄诱的说。
    他像个大男孩一样无赖的揽过她的肩膀,笑着说:“回家去?你陪着我,我就回去。”
    “我陪你,去哪儿我都陪你,来,把酒喝了。”她急着劝酒。
    他拿起酒杯,向里面看了看,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眼神突然专注了起来。
    难道这个男人醉成这样还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
    夏书蕾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紧张的问:“臣,怎么了?”
    他依然不说话,神色冰冷的看过来。
    夏书蕾的一颗心几乎要跳了出来,可是她又不敢多问,只能静观其变,尽量使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很自然。
    过了一会儿,北臣骁忽然说道:“既然是最后一杯,为什么不倒满?”
    原来,他在纠结这个。
    夏书蕾暗暗舒了口气,立刻赔着笑,“我给你倒满就是了。”
    他这才满意的轻瞌了下眸子,好像十分开心。
    两人出了酒吧,夏书蕾开车回到北臣骁的别墅。
    一进卧室,北臣骁就忍不住要吐,夏书蕾急忙扶着他去卫生间,他扶着马桶,吐得昏天暗地,几乎都要把胃都吐了出来。
    夏书蕾给他拿水漱口,又给他擦脸擦身,终于把他服侍到了床上。
    他碰到枕头,几乎倒头便睡。
    夏书蕾焦躁的跺跺脚,那个经理是不是骗人的,怎么这药喝下去一点用也没有。
    她将手机调成录相模式放在床头,找到最佳的拍摄角度。
    她爬上床,先是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又去脱北臣骁的衣服。
    他孩子似的不让脱,一把将她推开了,身子一翻,继续睡。
    夏书蕾不气馁,拉开他的手臂继续脱。
    他皱着眉头说:“温瞳,别烦。”
    夏书蕾听了,虽然满心的不愿意,但是现在想要让这个男人跟她**,就必须要委屈自己。
    于是,她学着温瞳的声音,尽量的柔声细语,“人家想要嘛。”
    说完,一只小手就往他的身下摸去,摸到那早已挺拔的昂扬,卖力的套弄了起来。
    北臣骁感觉到她的柔软,脑中忽然想到温瞳当初藏在桌子底下戏弄他的事,他的身体逐渐的热了起来,四肢百骸迸发出无穷的力量。
    一个翻身,他将夏书蕾压到身下,激烈的吻铺天盖地。
    她立刻急切的回应,同时迫不急待的脱他的衣服。
    两人缠缠绵绵间已是赤/裸相对。
    他捧着夏书蕾的脸,眼前出现的却是另一张面孔,她巧笑嫣然,红唇微启,秋目如水,略带嗔音的叫他,“北臣骁。”
    他的目光更加凌乱,低下头,贴着她的唇呢喃,“小瞳,小瞳,别走。。”
    夏书蕾身子一僵,眉头紧紧的皱着。
    当一个男人在你的身体里却在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她主动将双腿缠上他的腰,卖力的呻/吟,心里却在发狠的念着。
    北臣骁,尽情的发泄吧,那个女人有的,我也一定要有,那个女人没有的,我更要有。
    她能给你生儿子,我也能。
    北臣骁,来吧!
    在药力的作用下,北臣骁这一晚上要了她许多次,最后,他终是扛不住酒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夏书蕾坐起来,感觉身体像是散了架。这个男人发起狠来,她真有点承受不住。
    不过,她就是爱他的狂野。
    夏书蕾拿起床头的手机,按了停止保存,手机录了这么久,差点就没电了,她立刻关机。
    下了床,她捡回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后又换上新床单,再拿毛巾给他擦了遍身子,去掉那些干涸的液体,最后套上衣服。她将屋子里整理的干干净净,又打开窗放进新鲜空气,这样,北臣骁就会以为昨天的激情只是他做得一场梦,如果他知道自己跟他做过的事情,一定会逼着她吃避//孕药,那样就前功尽弃了,她很幸运,今天正好是她的危险期。
    夏书蕾做完这一切,拿起背包立刻消失。
    她走后不久,天就亮了。
    温瞳睁开眼,白花花的天棚在头顶晃动着。
    她多希望昨天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就像很多次做了噩梦后,醒来,惊喜的发现那只不过是一场梦,可是,现实就是现实,任谁都改变不了。
    她拿过手机看了下时间,今天周一,十五号,如果她没记错,今天是她跟他约好去Y国的日子,也是。。。。
    她苦笑,一切都变得没有了意义。
    ********
    更新完毕,晚安 
        
酒精作祟
    九点钟的时候,有人敲门。
    门铃响了老半天,温瞳才缓缓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她以为是林东出差回来了,可是打开门,站在外面的却是文泽。
    文泽斯文的推了推眼镜,友好的说:“温小姐,我来接您去机场。”
    她往他身后看了一眼,并不见北臣骁的影子,她在心中自嘲,还期盼什么呢?
    “你稍等一下,我去洗把脸,请进来吧。”温瞳侧身把文泽让进屋。
    文泽早就发现她的双眼红肿,眼底泛着青黑色,不但是严重的哭过,而且一夜未睡。
    早上北臣骁吩咐他来接温瞳时,他就感觉到不对劲,如若换做平时,这种能跟她亲密接触的机会,他们的臣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他知道他们之间可能出了问题,但是什么样的问题要闹到如此严重。
    文泽进了屋,站在门口等着,同时打量着这间不大,却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两室一厅。
    门上贴着卡通图案的是那个小家伙的房间,对面的应该就是他舅舅的屋子。
    文泽其实挺奇怪,以北臣骁那种斤斤计较的个性,怎么会允许温瞳跟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住在一起,可他转念一想,这或许是那个男人心底埋藏的内疚,因为当初温瞳无家可归的时候是林东收留了她,照顾着她,没有人可以在林东面前理直气壮,因为他们都欠她的,唯有林东不是。
    温瞳随便扎了下头发便拖着行李箱走了出来。
    文泽赶紧上前帮忙,“我来。”
    两人到了机场的私人停机坪,那里停着一架直升机,尾翼上印有北臣家的家徽白金紫荆。
    空乘替温瞳将行李安顿好,打开升降梯请她上飞机。
    温瞳布下最后一层台阶,抬眸,看到后面的机舱里坐着一个黑色的身影,她的心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会是北臣骁吗?她以为,他不可能来的。
    温瞳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向那人走近,他正在看报纸,听见脚步声,抬头看来。
    同样高大的身影,却是不同的面孔,这,只是一个陌生人。
    温瞳心底掠过失望,但还是礼貌的冲他点了下头。
    凌少晖在看到温瞳的一瞬间,愣住了。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世间真有这样神奇的事情,因为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女孩跟沛沛拥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孔,发丝同样的柔软光亮,皮肤同样的白皙光滑。
    如果不是北臣骁提前给他打了预防针,他一定会认为她是沛沛假扮的。
    可是沛沛现在的行动只能依靠轮椅,而面前这个女孩儿行动利落,面色红润,没有半点病态。
    他不免惆怅起来,如果沛沛也能拥有这样康健的身体该多好。
    温瞳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坐下,顺手拿起座位前方的杂志。
    凌少晖起身,坐在她旁边的那一排上,主动热情的打招呼,“你好,温小姐,我是凌少晖,你可以叫我Jack。”
    温瞳对他知道自己的名字一点也不惊讶,北臣骁给她的资料上面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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