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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花的竹马先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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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好答应她,也打算和她讲讲清楚,他们之间是无论如何都没可能的。
  一路上两个人都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可是过马路的时候偏出现了点意外,她伸手过来抓,他下意识的甩手,在她倒过来时他又没法躲开,只好接了一把。
  “沈先生你真是个好人。”任婧雨甜笑着道谢,一点都看不出大企业继承人的精明能干。
  沈砚书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两副脸孔,只好沉默。
  眼看着他们穿过马路上了车,容溪连忙也跟了上去,不过她为了不让沈砚书发现,是打车去的,“师傅,跟着前面那辆奥迪。”
  司机师傅点点头,“好嘞,姑娘你坐好啊。”
  车子在一家咖啡馆门前停下来,等他们进去之后容溪才付了车钱下车,站在马路对面望过去,只看见他们坐在了靠窗边的角落里。
  点的咖啡很快送了上来,沈砚书没有立刻开口,他还在犹豫,不知道说话该把握的最好的度在哪里。
  要是能让她知难而退,他也不想过于伤人的。
  “沈先生,我想和你做一次交易。”任婧雨笑了一下,收起了故作姿态的小儿女之情。
  沈砚书抬了抬眼皮,这样的话,不久之前罗永谦也和容溪讲过。
  他望着对面的年轻女郎,她的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仪态优雅,这才是她的真实面目——一位在未来继承家业的女总裁会有的胜券在握的模样。
  “任小姐不妨直言。”他淡淡的应了声,望着她不动。
  任婧雨点点头,仿佛志在必得,“我们在一起,我会让沈家更进一步,而你,只需要让我见叶总一面,如何?”
  沈砚书先是一怔,随即松了口气,果然如此,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沉默的望着任婧雨,没说话,连表情都没有变化。
  “你放心,到时候我会做一个合格的妻子,又或者我们各玩各的。”任婧雨继续道,“你也可以继续和容小姐在一起,你们的孩子可以交给我来抚养,如何?”
  但是怎么养,那就是她的事了。
  “任小姐,请注意你的措辞,尊重一点。”沈砚书的表情阴了下来,“我们之间不可能的,我的婚姻不是交易,沈家也不需要靠儿女婚事增加筹码。”
  “别着急啊沈先生,你可以仔细想想我的提议,我大概没办法奈何沈家,但容家就未必了,容小姐的父亲……只要我出手,你猜他会不会更加不同意你们的事?”任婧雨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沈砚书的手背。
  就在这个时候,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的容溪闯进了咖啡厅,像一阵旋风一样到了俩人跟前。
  她把手提包往桌上一扽,“哟,两位这么有闲情逸致来喝咖啡啊?”
  顿了顿,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她就又笑了,“摸手干嘛呀,开房不好么?任小姐,你不知道啊,沈砚书这个人呢很有责任感的,你只要把他睡了,我保你能嫁进沈家,不过你要是想攀上叶家那就别想了,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任婧雨脸色一变,“容小姐,挡人财路,可犹如杀人父母。”
  容溪哼了声,转脸看向沈砚书,脸色阴得能下雨,“沈砚书,你可真是好样的,这就是你说的绕道走,绕来这儿干嘛呀,绕回家不是更好!”
  “元元,够了!”沈砚书低斥了声,大庭广众之下,那么多人看着,她一个小姑娘应该注意点形象才好。
  但容溪哪里管他想什么,瞪着眼指了指他的鼻子,“沈砚书你敢吼我!我跟你说,从今天开始,我们一拍两散!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要是再理你我就是猪!”
  说完之后她重新拎起包就转身冲出了咖啡厅,任婧雨小心翼翼的望了眼拉着脸的沈砚书,“沈先生……”
  “任小姐,漂亮且聪明的女人才招人喜欢。”沈砚书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脑瓜子一阵抽疼,“可惜,你只有漂亮。”
  任婧雨脸色一白,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太冲动了。
  “你不该来找我,如果你没有惹怒小溪,她高兴了说不定会在叶小姐面前替你说两句话,但现在,这唯一的机会已经被你亲手断送。”那虽然是他的弟妹,但却也是容溪的二嫂,她的分量比他重多了。
  沈砚书站起身来,面上的冷淡和厌烦终于一览无余,“还有,任小姐,请你以后不要再故意接近我。”
  说完他就起身结账走了,留在原处的任婧雨回不过神来,越想脸色就越白。
  作者有话要说:  沈老师:……怎么办,我现在很方脏(╥_╥)
  容医生:赶紧滚!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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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冲着沈砚书和任婧雨一通怼的容溪从不知道名字的咖啡厅跑出来; 利利索索的打车回医院; 头顶冒着烟。
  好在没有彻底被气昏头,还记得下午要上班——无故旷工是要扣钱的; 还要遭批评。
  他们发生争执的时候咖啡厅里还有其他客人,容溪想,这样更好,反正她不会再去那家店,更何况丢人的又不是自己。
  可是任婧雨的做派让她觉得恶心,说是锦衣玉食的豪门千金; 却将这种交易玩得纯熟; 像个出来卖的,偏还要把自己的居心不良说得那么好听。
  容溪坐在的士里,拉着张脸; 在心里不停的打小人。
  沈砚书追出来的时候她早就不见影了,打电话过去,响了两下后就再也不打通。
  永远都是用户正忙,再发信息; 只有红红的感叹号了; 好嘛,他这是被全方位拉黑了。
  可是看看时间,他又不敢到医院去找她,她还在气头上,万一吵起来很不好看,让人看了笑话之后她就更生气了。
  容溪下午病人多; 离下班时间还有十分钟的时候又去心内科会诊,下楼的时候遇到江韵,“小溪,一会儿六点半伯明顿酒店有个黄教授的讲座,讲经方治疗失眠,去不去听?”
  “……经方?”容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中医的?”
  江韵点点头,拨了一下头发,“是啊,现在上面也很重视中医了,不是么?”
  “这个是咱们中医科牵头的?”随着国家对传统医学的宣传和重视,越来越多民众关注起真正的中医,就连电视台的《名医面对面》都请了中医院的专家,更何况本身就开设了中医科的医院,有经费不要是蠢蛋。
  “省中医主办,咱们医院协办的。”江韵摇摇头,说着又问她去不去,去的话好蹭她的车一起走。
  容溪想了一下,这个时候下班了也不知道去哪儿,出去闲逛没心情,早早回去又怕被沈砚书找上门,干脆就答应了。
  讲座其实还不错,容溪戳着果盘听完了全场,竟然还记了一页纸的笔记。
  中医讲究辨证论治,都是治疗失眠,却从病因病机和症状上分出了很多个证型,不同的证型有不同的方剂。
  “酸枣仁汤里的君药酸枣仁吃多了会睡不醒,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还有甘麦大枣汤,甜滋滋的味道不错……”坐在容溪左手边的顾医生地道中医学专业出身,当年学方剂数次以身试药,见她认真记笔记,免不了跟她多说几句自己的心得。
  容溪虽然不大懂,但听得认真,慢慢也就不去想中午的事了。
  直到晚上九点多回到自家楼下,树影里闪出个黑影,“元元,你回来了?”
  她吓了一大跳,本来已经平复的情绪重新暴躁起来,“沈砚书你个混账是不是想吓死我!”
  沈砚书望着灯光下像个火药桶一样的小姑娘,突然就讷讷的不敢开口了。
  半晌才小心道:“我、我来……看看你……”
  他绷着个脸,努力让自己维持住一个镇定的模样,但只有自己知道连呼吸都屏住了。
  容溪跳了起来,炸着毛低吼,“来看我做什么,我有什么好看的,去看你的任小姐罢!”
  狗男女三个字在舌尖滚了几次,到底没舍得说出口。
  容溪气冲冲的跑进楼道,沈砚书抬脚去追,已经来不及,只好看着电梯门在眼前合上。
  电梯徐徐上升,她望着锃亮的电梯厢壁,灯光照下来,自己的影子倒映在里面,她看见自己嘴角耷拉着,眼眶也是红的。
  啧,怎么这么没用,只这样就被欺负了?
  容溪很沮丧,觉得自己有些没用,也可能是被宠惯了,一下失属于自己的东西后觉得难以接受。
  她在这边厢自怜自艾,另一边还在楼下的沈砚书舍不得离开,又不敢上去。他当然有钥匙,可是却不敢在此时还去碰老虎须。
  沈砚书在楼下仰头往上看,看见熟悉的窗台有灯光亮起来,这才返回车里,又呆坐了许久才离开。
  他打算第二天再去找容溪,总要解释明白的,不然这算什么事呢,他越想就越对任婧雨生厌,都怨她发神经才惹得元元生气。
  但第二天他并没有如愿见到容溪,因为不想见到沈砚书,她干脆就同意了和主任一起出差的安排,中午跑回去收拾了行李直接去了机场,他到医院的时候,她刚好坐上飞往邻省的班机。
  小宋护士对沈砚书的到来觉得奇怪,“容医生今天和主任出差去了,去邻省参加讲座,你不知道么?”
  “……啊、她没说。”沈砚书愣了愣,心里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沮丧。
  小宋护士哦了声,又解释道:“是挺着急的,本来说岳医生去的,但容医生说自己很感兴趣,就临时换了她去。”
  沈砚书道过谢,把带来的纸箱放在她桌上,没说什么就走了,小宋护士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又不好意思问,只好给容溪发了个信息。
  但是容溪并没有回复,一下飞机就开始忙碌,李主任要讲两次课的,课件还没有做好,她只好挽袖上阵帮忙,做好了改改好了还要检查,直到半夜十二点才完成任务,根本没时间理会其他事。
  周末的天气并不好,飞机晚点了,回到H市已经是周日的深夜,晚上十一点多到的,城市里依然车水马龙,她走进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里面的关东煮依然咕嘟咕嘟。
  她坐在窗边,捧着装关东煮的纸杯发怔,有些想沈砚书,可是又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想着想着就委屈起来。
  沈砚书已经第三个晚上睡不着了,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想起容溪,那个他亲昵的叫她元元的小女孩子。
  她的一颦一笑永远都灿烂得像不会凋谢的花,她有这样那样的缺点,还爱捉弄他,她并不完美,却完整又真实。
  元元还从来没有对他这么生气过,沈砚书想,如果这次她能原谅自己,一定要把那句喜欢说出口。
  总要让她知道,沈砚书只喜欢容元元一个人,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第二天上班之前容溪终于把沈砚书从黑名单里放出来,看到了他发给自己的信息,“元元,你听我解释,我和任小姐没有关系的,她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同意也没有答应。”
  “元元,你原谅我好不好?”
  “元元,你能不能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有话要好好说对不对?”
  “元元,听说你出差去了,注意安全。”
  “元元,你什么时候回来?”
  “元元,我想你。”
  容溪一条条看完信息,再看看那一百多个同号码的未接来电,眼睛眨了眨,觉得有些酸涩,于是抽了抽鼻子,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
  沈砚书白天发现容溪的电话能打通了,就是没有人接,不知道她是在忙还是故意不接。
  他有些沮丧,但又松了口气,总算从黑名单里出来了,那他之前发的信息她应该也看到了罢。
  容溪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幸好还分得清工作和生活,没有把情绪带入到诊疗过程中,没有酿成事故。
  遇到个非要让她看的精神分裂症患者,情况有些棘手,她没有把握,要推荐他去安宁医院看,对方不肯,她还能耐着性子劝了二十分钟。
  一个医生不可能什么病都会治,行医看病重要的是知己知彼,知道敌人有多强大,更要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要是没有金刚钻,千万别揽瓷器活,把病人转给有资质的医生,也是对病人的帮助。有时候,不出手,才是功德无量。
  她就这样坚持到了下午下班,一出门就见沈砚书等在外面,小宋护士不知道他们吵了架,还笑着打趣道:“沈老师那天来找你,都急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见了呢。”
  容溪勉强笑笑,看都不看他一眼抬脚就走,沈砚书连忙跟上去,说起了另一件事,“我放了个滴漏咖啡机在你桌上你看到没有,很小的,不占地方,你白天可以泡一杯提神。”
  容溪听了虽然没应声,但心里多少解了惑,她早上来了办公室看见个箱子,还以为是小宋护士的快递。
  俩人一前一后回了容溪的住处,他有钥匙,容溪没办法阻止他进来,干脆把钥匙往茶几上一扔,发出哗啦的声响,“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她粗声粗气的,显得格外不耐烦,沈砚书不敢吊她胃口,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和任婧雨在电视台遇见之后的事说了出来。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接什么节目评委的工作。”他有些颓唐的抱了抱头,唉声叹气。
  容溪冷笑了一声,“关人家节目什么事,自己是臭鸡蛋还怨上鸡笼了?”
  “是是是,我是臭鸡蛋。”沈砚书连忙点头,认错态度十分良好。
  容溪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望着他,他的额头有些汗,嘴唇紧抿着,有些紧张,但还是显得很镇定。
  她的目光变得有些游离恍惚起来,他已经三十四岁了,眼角有了淡淡的纹路,却一日比一日儒雅温润,难怪总会有人看上沈太太的位置。
  这样想着,她的情绪突然就低落下来,垂了眼不再看他,但也没有说话。
  见她不吭声了,沈砚书微微叹了口气,忽然猛的站起身来,坐到了她旁边,叫了一声,“元元……”
  他的心情有些紧张,伸出去的手微微抖着,很努力才终于放在她的手背上,“……我有话同你讲。”
  容溪一怔,终于听出了他声音里的紧张,不由得抬头看了他一眼,撞见他脸上的郑重,又一愣,“……什么?”
  “元元,我有件事告诉你。”他咬了咬牙,甚至微微阖了眼皮,这才低声说出了埋藏在心里的话,“我喜欢你,很久了。”
  我喜欢你,很久了,从青涩年少,到年过而立,走过了一年又一年,周围的人分分合合,只有他永远站在原地。
  这句藏在心里犹如不断生长的藤蔓一样的话,在说出来之后才觉得沉甸甸的,让他眼眶发热。
  只有他自己才明白那些日日夜夜的纠结和酸楚,每一次看见别人向她献殷勤,而自己无法宣示主权时,这种感觉都会侵蚀他的心口,就像是河蚌裹着沙子,直到痛至麻木。
  他的声音颤抖,“元元,我没有骗你,我知道你说要三十五岁以后才……可是我实在受不了了,元元……”
  “可是你不讲,我怎么好意思改口……”容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这句话说出来的,只觉得一阵委屈向自己涌过来。
  眼泪一下子就夺眶而出,她眨了眨眼,让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她等这句话,也很久了,从豆蔻年华,到摽梅之年,亦走过了一个又一个冬夏,总算是在觉得快等不下去时等到了。
  沈砚书目瞪口呆的望着她,只听见她委屈的啜泣声,脑海里有一排大字滚动播放,沈砚书是个蠢材!
  “元元,元元……”他抽出手,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用力的拥抱住她,“元元,对不起,我真是蠢……对不起……”
  容溪抽着鼻子,闻到他身上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夹杂着熏香的男性气息充斥着感官,她莫名的安静了下来,反手搂上了他的脖颈。
  “沈木头,我以为你……”她细声细气的埋怨,“我以为要我先说呢,你知不知道你多讨厌……”
  “是,我还这么笨,元元,你别不要我,不然我会死掉的。”他把脸贴在她鸦黑的发顶,努力把喉间的哽咽咽回肚里。
  容溪哼了声,“强语戏同伴,图郎闻笑声。我明明暗示得很明显了,你就是没看见,你这个大木头!”
  那些小女儿心思她以为他会懂的,可是这么多年了,他似乎永远接收不到,只会悄悄地赶跑追求她的人。
  沈砚书觉得已经被自己蠢哭了,“元元,对不起,你罚我好不好?”
  顿了顿,他终于勇敢的光明正大的低头亲了亲她的脸,“元元,岁月刀刀催人老,虽然我们错过了很多年,但这辈子接下来的日子,我想和你一起走。”
  他守着她长大,看着她从素颜到画眉,从纯然天成到精致动人,他看过了她的素面朝天,也见过了她的惊艳绝伦,更想看到她以后变成一个臭美的小老太太。
  容元元是沈木头的,谁也不能抢走偷走。
  “……我饿了。”她红着脸,软绵绵的应了句,又扁扁嘴。
  沈先生很积极,“我立刻去给你煮饭。”
  不过,要抱着你一起去。
  作者有话要说:  呐,你们要的在一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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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自从把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 容溪和沈砚书之间的关系简直一日千里; 一点刚刚成为情侣的别扭都没有。
  本来么,俩人从小一起长大; 又向来亲近要好,他们熟悉对方的一切生活习惯,彼此之间早就有了默契,只要一抬手就知道对方的意思。
  反倒是如果没有成为情侣的话,“不可能做朋友的,我宁愿去外地工作; 远远的避开你; 也不愿意看着我的元元喜欢另一个人。”
  沈砚书已经迅速进入到男朋友的角色中,再也不肯隐藏自己对她的占有欲。
  “果然,青梅竹马要么做情侣; 要么连朋友都没得做。”容溪啧了声,感慨道。
  沈砚书摸了摸她的头发,“倒也不止青梅竹马,是很多人都这样; 能做朋友的; 要么不够深爱,要么有一方苦苦压抑自己。”
  “……你怎么懂这么多道理?”容溪惊讶的挑了挑眉,狐疑的望着她。
  沈砚书只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干脆倾身含住了她的嘴唇,“这都是你教我的。”
  不,我没有; 你别胡说!
  容溪在心里头嚷了句,想说话,偏又被人堵了嘴。
  沈砚书的亲吻没什么技巧,毕竟还是个生手,只能小心翼翼的舔着她的嘴唇,像在吮吸一块柔软甜蜜的果冻,生怕不小心咬伤了。
  但根据容溪的感觉,这位生手也许很快就能业务熟练了,毕竟,“韩剧还是有点用的。”
  容溪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心里的感觉真是一言难尽,这种亲密戏码太难为治学严谨的沈副教授了。
  说起职称,容溪还是比较在意这个,“沈木头,你说,你要花多少年才会去掉头顶的副字?”
  沈砚书评上副教授的时候才三十岁,那叫一个意气风发志得意满,容溪看着他总觉得他第二天就要走上人生巅峰了。
  但她是想当然了,“我们和你们不一样,有课题做支撑,还要发表SCI,计算影响因子,我们要熬资历的。”
  沈砚书没有飘飘然,细细的给她说了不同专业的区别之后,她就再也没提起过了,不知怎么今天忽然想起。
  “怎么了,这才第几天,你就嫌弃我了?”他眯了眯眼,说出的话有些委屈。
  容溪嘿嘿了两声,捏着自己的头发把玩,“我这不是……突然想到的么,而且我也要发论文了呢。”
  沈砚书眉头一抬,没等他问,容溪就高兴的给他解惑了,“我去年底投的论文,神经内科住院患者心理状况分析及其临床治疗,现在终于要见刊啦!”
  她的语气欢快,眉宇间跳跃着灵动的色彩,沈砚书坐在沙发的另一端,手肘撑在扶手上支着额头,歪着头她,定定的。
  等她话音落地望过来时,他立刻点点头,格外真诚的夸奖道:“我们元元实在太厉害了,又发论文了,那我请你吃饭庆祝好不好?”
  容溪被夸得眯起了眼一本满足的摸摸小肚子,“不出去了罢,在家吃嘛。”
  沈砚书嘴角的笑容一顿,叹了口气站起身,一面往厨房走,一面道:“你就折腾我罢。”
  他把围裙往脖子上一挂,容溪小跑着过去献殷勤,“我来帮你穿。”
  天还没黑,只是傍晚的夕阳已经到了最后,从厨房的窗口望出去,天边的云彩正在慢慢的退后,有倦鸟飞过,一闪而逝。
  容溪站在门口,看着他低头垂目认真准备材料的侧脸,那样的温暖和安宁,明明是早就看过的风景,却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她心里一动,忍不住掏出手机来拍了一张照片,沈砚书察觉到她的动作,侧了侧脸看看她,慢吞吞的道:“我知道我长得好看,你不用偷拍,可以光明正大。”
  容溪被抓包,当即有些不好意思,转身跑了,半天才给偷拍到的照片加好滤镜,然后发了个朋友圈,“闲时与你立黄昏,灶前笑道莫偷拍【笑脸】”
  照片里的男人微微皱着一点眉头,眼睛里却含着微笑,傍晚的厨房充满了烟火气,夕阳躲到厚厚的云层之后,天渐渐暗下来,人间亮起万盏灯火。
  母亲徐佳艺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都没关心她的近况,单刀直入的问:“乖女,你是不是和砚书真的在一起了,可以谈婚论嫁的那种?”
  “……嗯、是的罢。”纵然她和沈砚书之间没觉得有多大变化,但身份的确已经改变,面对其他人,哪怕是自己的母亲,容溪多少会觉得不好意思。
  徐佳艺很高兴,回头告诉容明德这个好消息,然后再对女儿道:“你爸爸叫你什么时候有空和砚书一起回来吃饭。”
  “……哦,好的。”容溪眨了眨眼才应道,已经走到这一步了,父亲就算对沈砚书有什么意见,应当也不会说了罢。
  晚饭吃得简单,两个人,两荤一素一汤,已经足够了,吃完饭后两个人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沈砚书捏着她的手把玩,一根一根的揉捏着,像是按摩,又像是抚摸,这是很早以前他就想做又没胆子做的事。
  容溪的双手养得很好,相比很多同龄人而言,她很少做家务,毕竟安装了这么多先进电器,每周还有钟点工阿姨上门来收拾,平时吃饭不是在外面就是沈砚书下厨。
  此时她柔软温暖的手握在沈砚书的掌心里,感觉到他指腹的薄茧,他常年练琴,修长细致的手有型好看,却不够柔软。
  但那种像砂纸轻轻滑过皮肤的粗砺感,从指尖传到心头,叫容溪的身体有片刻的酥软,那种感觉像是檐角的猫误闯了窗头又跳开,挠得人心底痒痒的。
  她悄悄抽了抽手,不但没抽出来,还被瞪了一下,顿时只好仰头看天花板,怀疑沈老师得了皮肤饥渴症。
  电视台里开始放综艺节目了,是某个音乐节目,将很多从前红过的老牌歌手请过来打擂台,的确有好些人重新火了起来的。
  “哎,沈木头,你要去的那个音乐节目是什么主题的?”容溪忽然好奇道。
  沈砚书抬头看了她一眼,“国风音乐。”
  “为什么会找你去当评委老师啊?”从前都没有的。
  更何况沈砚书虽然身处音乐圈,却是音乐圈里比较冷门没什么人知道的民乐派那一拨,突然接到这样的邀请总觉得怪怪的。
  沈砚书倒是知道为什么,“一来既然是国风音乐,民乐的应用肯定少不了,二来现在弘扬民族文化,中国风也越来越多人喜欢,节目组还想让我顺道讲一点这方面的东西,第三嘛,大概是我长得还可以?”
  “……今天之前我都没发现你这么自恋。”容溪撇了撇嘴,有些嫌弃似的。
  沈砚书点点头,“既然在一起了,我就得让你知道全部的我才是。”
  容溪愣了一下:“……”讲得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我听子滨说他女朋友也报名去海选了。”沈砚书接着道,“你想不想去看现场,我给你拿票?”
  “还远有什么好看的,等十六强八强半决赛总决赛再去。”容溪努了努嘴,用力想抽回手来,再次失败。
  沈砚书嗤了声,“真会挑,这些场次的票价可不便宜。”
  “身为评委连一张票都拿不到,业务能力水平堪忧喏。”容溪不甘示弱的反驳道。
  正在这时,容溪的电话响了,她终于可以取回自己的手的自主支配权。
  打电话来的是个陌生号码,职业习惯让她不会挂断不接,接通后才知道是谁,“沈医生,我以前去过你那里的,就是和沈老师同小区的那个,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
  “……哦,记得的,请问你有什么事么?”容溪想了一下才记起来对方的是谁。
  “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的小孩,七岁了,晚上睡觉总是会惊醒,想找您看看,就想问问您明天出不出诊?”那位电视台的林编导讲明情况后问道。
  “夜惊啊……”容溪嗯了声,又道,“明天我在门诊的,最好是小朋友的家长一起过来。”
  因为孩子还小,在之间过程中需要父母双方共同配合引导,容溪这才会特地提醒。
  等挂了电话,沈砚书才接了句话道:“给你打电话的就是我要去的那档节目的编导。”
  居然这么巧,容溪不由得露出惊讶来,沈砚书看了她一眼,又继续道:“她就是上次和我们在小区遇到之后关注了我的微博,然后又看到了那天子滨女朋友发的视频,这才下定决心请我去当评委,本来可以请我们学院另一位老师的。”
  这就更巧了,容溪啧了声,“……真是无巧不成书。”
  顿了顿,她看了眼时间,喂了声,“沈木头,你该回去了。”
  沈砚书应了声好,站起来,“我明天带几套衣服过来。”
  “……不准。”才转正几天就想登堂入室了?想到这里,容溪的脸一黑。
  沈砚书有些诧异的回头望她,“为什么,你都有衣服在我那里,还有专属卧室,难道我不能这么做么?又不同你抢房间。”
  说是未免欺负人,容溪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想岔,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没法反驳他的逻辑。
  沈砚书将她的沉默当做默许,心情顿时大好,出门前还用力拥抱了她一下,又亲亲她的额头,在容溪“臭流氓”三个字吐出来之前迅速撤离现场。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容溪按时去上班,小宋护士已经用沈砚书送的咖啡机做了一杯咖啡,分开两杯装,又兑入牛奶,还放了蜂蜜调味,然后和她碰杯,迎接新的一天。
  八点一到,门诊准时开始,很快就来了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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