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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情深,妖皇的女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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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光倒是遨游一般地在大陆的上方,四处又巡视了一番,才缓缓地消失。
然后,还没等众人从惊叹又到怅然若失中,醒悟,回神。
就见远远的天际,似乎又冒出了一座巨大的虚影。
黑沉沉的,它一出现,连月光都被遮掩掉了全部的光芒。
那偌大的,熟悉的轮廓,使得翟亦强他们忍不住再一次惊呼:
“是落神山!”
路笙这边三人,也脸色难看,“神山的虚影再现,看来帝尊陛下一点都没有算错,有缘人身上的神钥之力,果然厉害,已经定住了神山不能再一遁无影踪。”
“青色那里,咱们必须加紧了。人帝苏悬今日既然也露了面,想来以他的本事,青色存在的秘密也瞒不住多久了。”
“我们仨这些日子还是尽量不要分开远了,在帝尊不能出关之前,我们必须要扛住人修那边的觊觎。”
“他们敢!真当我们是吃素的不成。”
红衣仙子一听,立即眉眼布满煞气。
一想到那个该死的凡女青色,现在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孕育了妖皇之心的人,她就整个心情都不好了。
虽然她相信便是在帝尊的心中,也从来不会把区区一个人类女人看做自己的伴侣,哪怕是鼎炉都是不可能的。
可她还是嫉妒啊!
如果可以,她多希望自己是那个能替畴铮孕育下一代的人?
为什么偏偏是那个一无是处的青色?
她还是个有丈夫的!
哼,等帝尊顺利的进入神山,打开通天之路后,她第一件事情就是杀了那女人。
她可不会容许这样的污点,存在于帝尊的身边。
“红衣,你这性子还是这样不行,现在青色对我们的意义更不同寻常了,我们必须得取得她的好感,以方便近距离照应好她的肚子。你这总敌意四射的,怎么成?”
路笙都快愁死了。
青色那女人本来就感觉有点不好讨好,现在肚子又成金贵的了。
眼睛一转,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了黑夜头上,“黑夜,帮个忙,为我们大家牺牲一下怎么样?”
☆、第七十九章 哎哟还会移形换位
黑夜也不说话,只是目光清冷地看着他。
“你看,我已经在青色面前露过面了,目前为止,虽然厚着脸皮强行说要当保镖的赖在她周围,但是她对我排斥挺严重的啊。骨子里就不信任我。”
“红衣你也看到了,指望她成事,还不如指望她坏事呢!”
“你看,咱们仨中就你是张生面孔,而且长得极具欺骗性,不如你出面去认个亲怎么样?撑”
路笙的话刚说完,就收到了两双白眼。
红衣瞪他,自然是因为这家伙说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黑夜瞪他则是预料到这货,似乎挖了个坑正等着他掉进去呢!
可他却不得不问,“认什么亲?”
“我觉得青色怀~孕了之后,花默和圭贤,哦,就是她丈夫和他丈夫的那个朋友,两人的反应和表情都不太对。”
“然后我呢就用了点办法,旁敲侧击的去打听了下,怀疑青色这个孩子的来头有点不正。”
“不然的话,花默不会那天对我说了那句话后,反应那么的大,嗯,差点没冲上来撕破我的脸。”
“青色那女人也先弄掉孩子,只是花默还有点迟疑,你看,黑夜要不你就去认个错,稍微受点委屈,让他们出出气,只要你坚持孩子必须生下来,到时候你可以抱走,绝对不影响他们正常的生活,如何?”
“这般,既顺理成章的得到了孩子,又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更加名正言顺的能杜绝别人也想打的鬼主意,你觉得怎样?”
黑夜:……
不怎么样!
内心的小人都在咆哮了!
他就知道路笙这混蛋不会有什么好建议提的,果然——特么的也太坑兽了!
他这意思是让自己去认自己是个强~暴女人的禽兽呗?
他以后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他黑夜不至于缺女人却到要去强一个人类有夫之妇吧,这什么馊主意!
“不干!要去你去认!”
“别啊,别急着拒绝啊,我倒是想认,可来不及了啊,我要早知道帝尊今天会这么交代,我那天我就不否认了。”
“可问题是我都已经否认了,现在再去说我认了,我做了祸害人青色的事,不说青色他们相信不相信,就说他们相信了,冲着这么恨我,不得加倍把孩子给堕了啊?”
“那你就让我去?”
黑夜这下也维持不住霁月光风的清俊脸庞了,只差没裂开牙齿,把路笙这货给生吞了。
“那不然你说咋办?红衣是女的,我已经作废了,你不担起这个重任,难不成让我到下面的儿孙们中间去挑?”
“话说,就算下面的儿孙们里头能挑到一个愿意的,你可别忘了,青色这胎里现在可是融了咱帝尊的妖皇之心,你让帝尊的咳咳,做下面妖子妖孙们的那……咳咳……”
路笙可不敢说出那几个字来。
觉得不好讲,就使命的咳嗽。
他这么一来,黑夜的表情也不好看了。
红衣就更不用说了,杀气腾腾地冲着路笙就一记冰刀,“路笙,你敢!你要敢这么玷污帝尊的名声,我先灭了你!”
“看看!看看!我能这么干吗?”
路笙一摊手,无奈地对着黑夜继续游说,“你看,左右刚才的事情,就咱们仨知道,赶紧决定吧,晚了人修那边肯定有所动作。”
“我们如今唯一占优势的地方就在于,秋阳宫翟亦强收了个好徒弟,一下子把青色夫妇给得罪狠了,弄的他们俩夫妻仇视人修,远胜过我们妖兽。”
“不然的话,以人修的虚伪,事情都轮不到咱们开始,就已经先被人家占据主动了。”
不得不说,路笙这家伙绝对是个游说能人,谈判专家啊。
黑夜和红衣明明知道他说的都是歪歪理,可就是忍不住被他说服。
觉得这货说的挺~实在的,的确就是这么个现状。
“你想让我怎么做?”
黑夜迟疑了好一会,才轻声问。
“冒充一个不得已才做了对不起青色的事情的人,反正要把自己说的怎么身不由己、迫不得已,就说成什么样。”
“总得让他们愤怒的要杀你的同时,又要可怜和体谅到你的处境,不然的话,后面就没得谈了啊!”
“你呢,态度要诚恳无比、忏悔万分、最好是痛哭流涕,各种求原谅,把姿态放到无线低……”
路笙说的口沫齐飞,一副宛如眼见了黑夜各种狼狈的模样,嘴角都笑的不成形状了。
眼见黑夜盯着他的眼神越来越黑沉,深幽,这货才从自我遐想中醒过神。
“咳咳,那什么,这个你自己发挥,反正大致就是这种,我就不多做形容和演示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总而言之,最后可以提出任何丰厚的补偿给他们,唯一的要求就是孩子一定要好好的生下来,然后给你抱走!”
“你甚至可以说你以后都不能当男人了,这个孩子不管男女都是你唯一的……咳咳,松,松开,我错了!”
路笙乐极生悲了,话没说完,就已经发现自己的双脚腾空了。
忍受不了这货脑子里各种埋汰作贱他的黑夜,终于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把这个混蛋给提起来了。
大家都为妖兽嘛!
相煎何太急是不是?
路笙真要躲也肯定躲得掉,可他也知道,躲了,黑夜肯定不能高兴啊!
只好让他有个机会撒撒气了。
当然嘴里讨饶,还是要喊大声点的。
用他刚才和黑夜说过的话来说,便是求原谅的姿态要有、要诚恳……
所以,两分钟后,黑夜才勉强满意他的道歉,把人给丢回到地面上来。
然后很有性格地道,“继续。别再让我听到一个字与内容无关的,不然就你自己想办法。”
“呃——”
路笙被噎了下,只好瘪瘪嘴,“好吧!其实也没什么了,就是最重要的一点,你要想法子让他们同意你住进他们家里去,这个很重要,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无死角的随时随地,拱卫好那个胎。”
“你说完了?”
“呃,说完了啊!”
路笙赶紧点头,见他一副十分鄙夷自己的模样,不由不开森了,“你这是对我说的不以为然,还是有什么想法?”
黑夜呵呵了两声,转身走了!
走了!走了!走了!
靠!
路笙顿时觉得自己简直是伫立在秋风中,一堆黄叶不停地在飘落的那棵歪脖子枯树,好凄凉啊!
他这是严重的被鄙视了啊!
很想杀人肿么办?
这个时候,红衣还嫌不够一样,也冷冷地冲着他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就对着外围的妖子妖孙们挥了挥手。
浩浩荡荡的就带着妖兽大军们,也走人了!
此时,祭坛布置处,已经自动自发的尘暴了一回,环形的祭坛形状和法阵,又重新回归成了一粒粒的沙子。
风轻轻的吹过,平复的连一点褶皱都没有了。
路笙见了,很是应景地自怨自艾了一句,“不被理解的妖兽的心里,苦啊!”
*
可怜的风白朗跟着红衣的手势,随着妖兽大军们共同离开。
跑出去三千多里,才寻了个机会脱离了队伍,又绕了个大圈,才回到花素问和倾未央他们等候的地方。
众人修也早就等急了。
他们已然知道了妖兽们的撤离,但是却不能追上去,更加不敢去阻拦。
一来情况复杂了,人帝苏悬也露面了,那道紫光明显是属于妖皇畴铮的力量,而那道青光,他们却不知道是哪方大能。
不怕不是己方人修的人,就怕是对方妖兽中新晋了一位准妖皇。
因此他们迫切的希望,能从妖兽中得到一些关于那道青光的来历和消息。
这不就等着风白朗的回来,看看他那能不能带来点好消息嘛!
再说,大佬们都出面了,神山的虚影也又冒出来了,众人修们心里哪个不是火热无比?
这个时候可不是干架的时候,起码也要见到真正的好处后,才能干架。
大家还是各守住自己的界线为好。
妖兽们也未必不知道他们就在这两万里之外的地方环视着。
人家不放眼里,便也是料到了这个。
利益才是永恒的争夺对象。
“白朗兄,辛苦了!如何?”
倾未央远远地就冲着沙漠地平线的地方,高声喊道。
众人凝神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了已经重新变回了人形的风白朗,正用看似缓慢,实则飞快地速度迎面而来。
“辛苦风兄了!”
翟剑尊也拱了拱手。
因为都是人修合体期以上的老怪物了,谁也不愿意向对方透露自己到底多少岁寿。
因此四季宫的这四位掌尊,彼此间的称呼,很是奇怪。
除了花素问管翟剑尊叫一声翟三哥,算是自认自己的比较年轻的之外。
其他男掌尊,无不都称呼对方为道兄。
或干脆如倾未央和翟亦强一样,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就直接叫名字,很是简单粗暴。
此刻,看到倾未央和翟亦强一起拱手向他道辛苦,风白朗也面色冷清地拱了拱手,算是回礼,然后才道,“妖皇虚影现身了!”
花素问在内的几人,一听,都不约而同的倒吸一口冷气。
虽然早就料到了可能是那位帝尊要出山了,但真正听到风白朗直接了当的说,还是忍不住心惊。
“我隔的太远,不能靠近,也听不到那位帝尊传喻下来什么法旨,但是能让那位帝尊,不惜在闭关中也分出虚影,数千万里传音的,肯定不是小事。”
“这次的落神山现世,总觉得不同以往的任何一次,我提议,我们四人现在就亲自去一趟北都。”
“今天师尊的圣光也有显露,想来也是对我们的一种明喻。”
风白朗的话说完,花素问等三人都不约而同的点头。
“风兄说的极是,我也认为我们应该去亲见一下师尊,听候他老人家的圣喻,看看是否其中有另外的隐情,不能这么盲目的敌暗我明的被动着。”
“对了,风兄关于那道青光,你可有什么看法?”
风白朗摇了摇头,“来路不清楚,但是应该不是妖兽那边的。”
“那道青光横亘穿天的时候,妖兽大军的反应不比我们人修好到哪里去,应该是神秘的我们未知的第三方,就是不知道那道青光的主人,究竟是人类还是妖兽了。”
没人觉得风白朗这话有什么不对。
青神大陆上,除了人类就是妖兽。
能修炼的,能得道的也就这两种。
因此,虽然青光的主人现在是神秘的,可只要他真正出现,自然就一定会是两方中的一方。
他们哪里知道,那道青光根本就不是人类,也不是妖兽。
而是一把坑死人不偿命的水果刀,还是双立人牌的。
起码青色这会儿就忍不住骂娘了。
看着突然莫名其妙就悬浮到了她面前的不远处空中的那把小刀,浑身的青芒直穿天际。
吓的青色半死。
赶紧捞起被子,就往那小刀上面盖。
结果被子就这么被刀子顶着,同样浮在半空中,而那该死的青光,还是透过被子,穿过房顶,不用问,青色也能想象到一顶是天上都能看见了。
“混蛋!你给我回来!你想害死我啊!你这个时候冒出来做什么啊!”
“你还我~日子过的不够苦逼啊,快回来啊!魂淡啊你!”
“喂,要不然你滚吧,飞远点,离我越远越好行不行?”
“你别连累我啊!我都被你害得死到这里来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青色都快哭了。
想着幸亏花默为了留不留孩子的事情生闷气的,没回房间,在厨房窝着呢!
不然的话,他要是亲眼看到这么一把悬浮在空中还会发光的刀,不知会不会觉得她是个妖怪。
可该死的,现在他就算没回房间也没用了,小刀这么任性的突然跑出来,只要有人这个时候还没睡觉,或者出去上个茅厕什么的,都不用特意仰天看,就能看到醒目无比的青光。
这诚心是在气死她呢!这把破刀!
青色算计着,路笙那家伙应该马上就该到了吧。
顶多三秒钟。
心里默念了‘一,二,三——”
咦!人没来!怎么回事?
他堂堂妖兽中的三大圣使,又不是睁眼瞎,没道理隔着这么近,看不到青光?
青色一把抓走那条被子,扔回床~上,双手试图去握住那把小刀,发现握倒是可以握住,就是拽不动它,也收不回它。
使了好几次劲,不得不放弃。
干脆光着脚,快步地跑到窗口处,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棂,把脑袋探了出去。
想看看有没有人注意到她这里。
这一看,不由有点傻眼。
她竟然看到远方的天空三道光柱,呈品字型鼎立着。
深紫、耀白、和青色。
可特么的这青光不是正在她房间里吗?为什么会在那么远的地方。
差点以为眼睛都扭曲了的青色,立即回头看向小刀的地方,刀还在那,青光也还笔直的穿过了房顶,应该在自己房间正顶上才对。
怎么会出现在那么远的地方?
关上窗,快速的跑向门,轻手轻脚的拉开门,跑到院子里,看向自己房间的房顶。
泥煤的!神了!还真没有!
我勒个去啊!行啊!敢情这小刀还会玩移形换位的游戏,哎哟,不错不错!
吓死她了!
这下起码不用担心会因为青光暴露自己了!
意识到这点,青色赶紧光着脚又快速的跑回房间,把门关上,也不等花默回来了,闩上门栓就跳回床~上。
坐等这货什么时候亮够了,再藏回去,不然的话,今晚她也不能踏实了。
☆、第八十章 真是有病
好在时间倒也不长,前后约莫二十来分钟的样子,它就黯淡了光芒。
青色原本以为它会掉落在地上,却见他像是在空气中分解了一样,无声无息的就在她面前的空气中,消失了。
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再到处呼喊它出来嫜。
随着小刀的虚影在空气中消失,青色头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像是多了点什么撑。
可仔细去感觉,又找不到。
她隐约知道应该是这把小刀真的藏在她身体里的某处了。
虽然不能想象那么长一柄水果刀,到底是怎么能躲进自己的身体里的,可再想想这个地方,连妖兽和修仙者都有,现在自己不过区区一把刀子入体,又算得了什么?
就当表演杂技了呗!
总之,这个晚上,她是毫无睡意了。
想来厨房的花默,和旁边的圭贤,也是如是。
一想到天亮后,关于这个孩子,花默那晦暗不明的态度和迟疑,青色就觉得有点头疼。
她一直以为这个孩子的到来,最不乐意的人,就是身为丈夫的花默。
毕竟便宜老爸谁都不乐意当,尤其是如果真生下来,不是意味着随时随刻地在提醒花默,有人玷污过了他老婆?
结果,没想到,花默痛苦归痛苦,但是想法却和她预料的截然不同,现在最大的阻力反而是来自他。
青色忍不住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怎么了解这个时代的人心理的想法,还是仅仅是不了解花默的想法?
怎么他的反应会是这样?
*
天终于透出一丝白了。
青色干脆地拉开了房门,去了厨房。
厨房里,花默新生的胡茬满下巴的,蹲坐在烧火的小矮凳上。
听到门吱呀声,一抬眼,似乎没想到青色会这么早就过来。
本能的站了起来,眼睛一亮,想说什么,又似乎想起了,昨天晚上为了孩子的事情,和娘子生闷气,一个晚上也没回房间的事情,觉得又有点别不开面。
一时间,就那么要进不进的迟疑在了那。
青色本是有些生气他的行为的,见他那憔悴的样子。
一个晚上不见而已,脸色都黯淡了两个色了,再看那新生的胡茬,哪还不知道这个笨蛋,弄不好就在这小矮凳上蹲了一个晚上了。
这又是何苦?
他要是实在是非要这个孩子不可,她也不是完全不能为他留着。
毕竟她自己的灵魂借用了这个身体,就当这个孩子也是同样的借用和寄居者便是。
只是,她要的是他以后不痛苦,不后悔。
“还杵在那做什么啊?生了一个晚上气了还没生完?是不是打算以后都不和我说话,不回房间睡觉了?”
青色见他明明想要和自己说话,却又嗫嚅着开不出口,立即就明白了他的矛盾和脆弱处。
便立即用故作凶恶的口气,对他数落道。
她这率先一开口,花默的表情立即从深深地忧心,目光可见的放松了一下。
也不再杵在那了,赶紧快步地走了过来,低声惭愧地叫了一声,“娘子!”
“还知道我是你~娘子啊,我以为你都是不打算再理我了呢!”
“娘子,我怎么会!”
花默一听紧张了,赶紧解释。
“那你怎么昨天就那么狠心啊,一句话不说的就窝在了厨房?你就不怕我晚上瞎想?”
“娘子,对不起!”
“好啦,还说什么对不起,都是亲人一样的存在了,我离不了你,你离不开我,哪里还分什么彼此?”
青色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颊,认真地道,“我仔细地想了下,我昨天的态度也有点太急切了点,虽然我觉得我是为了我们以后的相处在考虑,但是我还是有点没多顾虑一点你的心情。”
“如果,我是说,如果相公你实在很想留下这个孩子的话,我不是非不要他不可的。”
“我昨天之所以想着不要,也是不想你以后会因为这个孩子的身世的关系,和我生了嫌隙。”
“所谓相骂无好口,如今你我情投意合,情浓意浓的自然不碍什么,可若是几年后,你不若今时今日这般爱重于我,然后夫妻不免有个什么口角,你到那时,但凡拿出孩子的事情来说事的话,我想,我会连死的心都有的。”
“娘子,娘子,我怎么会?我若是那样做,我便是连猪狗牲畜都不如了。”
花默似是没想到青色担忧的竟然是这些。
见状,脸色都变了。
紧紧地握住她的双手,急于解释,“都是我的过错,我不知道娘子你心里会有这样的恐惧,我哪里会有朝一日的不爱重你?此一生,我都生怕是你抛弃了我,不要了我。”
“孩子的事情,我知娘子你心里不愿意,我那般犹豫,也是伤娘子的心,只是我真的不是欲要娘子你难堪和伤心,我是真的有一种感觉,觉得这个孩子会是你我的孩子。”
“是与旁的不相干的。我才想着娘子留下他。我们成亲多年,这些年,我对娘子怎么样,娘子你心里当是清楚的,我只怕娘子你觉得我这个相公老实又无用,终有一天厌弃了我,不愿与我过这样的日子。”
“我当然是希望能与娘子白头偕老,生同衾死同穴,可若娘子但凡有个嫌弃我,我怕我会没用的活不下去,若是有了咱们共同的孩子,看着孩子的面,娘子也许便不会离开我了。”
青色听着听着,眼睛就红了。
而花默说着说着,竟是比青色还要先流下眼泪来。
两人竟都是唯恐担忧对方不要自己,这番一交心,不由又是欢喜,又是感动。
“说你笨,还真是不动脑子,嫁汉嫁汉,都嫁了你了,哪有说走就走的婆娘?”
青色虽是如此骂着他,可双手却早已经紧紧地抱紧了花默的腰。
把头埋进他怀中淌眼泪去了。
这男人,她是真舍不下放手了。
到哪里还能找到这般死心眼,又一门心思要对她好的人?
“再说了,我就算要走,你不会拦住我啊?笨!再不济,我到哪你跟到哪啊!女人就喜欢痴~汉,记住没?”
花默也听出青色这会儿口中说的要走,不是真的有一天会走了,而是在跟他撒娇呢!
不由顿时咧嘴傻笑了起来,下巴深深地抵在青色的头顶上,“娘子,我记住了!我就是你的痴~汉!”
“傻~子!”
“当傻~子我也乐意!”
“那既然这样,咱们说开了,便不准以后再离‘床’出走了啊!还长能耐了,居然一个晚上都不回房间,害我也没能睡到觉!”
“娘子,不会了,我也再不敢了!娘子你现在困不困,要不要回去睡觉,我这就抱你回去睡觉!”
说着,花默就要横抱起青色,被青色拍了下手臂,“睡什么觉啊,这会儿都饿的不行了,熬点米粥吧,好歹吃点早饭再补觉啊!”
“也对,我差点忘了。那,那娘子你,你要不回房躺着先,我熬好了去叫你吃。”
话虽然如此说,可花默抱着她的手臂,却不见丝毫放松,分明是不想分开。
都一个晚上没看到娘子了,好不容易两人和好了,花默那是分分秒秒都不能忍受看不见青色的情景了。
青色又何尝不是?
一个晚上在房间里发呆睁眼到天亮,都够够的了。
“回什么房间?我就在这里监督你干活,做早饭,当做你昨天惹我生气,冷落我的赔罪了!呐,我就坐你坐的这小板凳,你还不去忙活?”
青色一抬下巴,做出一副傲娇女王范的样子。
花默欢快的赶紧点头,乐意的不得了,一个劲地道,“是,娘子,我马上就做,你就盯着我,我很快的。”
“做好吃点,不许敷衍。”
“我不敢。”
“哼哼,这还差不多!”
青色打发了他忙活,自己坐到了小板凳上,撑着双手托着下巴地看着他洗米,生火,烧水,忙的不亦乐乎。
而圭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倚靠在厨房的门边,看了许久了。
等青色和花默发现他的时候,他堪堪收敛掉满眼的羡慕。
“咦,公子,你什么时候醒的?”
花默忙的高兴,也忘记了,昨天他可是连圭贤也一起怨上的了的事。
“还我什么时候醒的,你说你们俩夫妻闹别扭,一人待一间,我这个外人能没心没肺地睡着吗?”
“结果可好,我这还担心着该怎么着呢,你们俩一大早的就又哭又笑,又搂又抱的和好了,连我站在这大半天了,都没发现,真是——”
圭贤后面的话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合适的形容,只得卡壳在了中间。
青色倒是很想给他补一句,这叫秀恩爱,也叫虐狗,谁让圭贤你是单身汪一枚呢对不?
但是看他快绿了的脸,青色还是很义气的没说。
毕竟不管怎么着,昨天他还是头脑很清醒,姿态很明确的支持自己来着,所以她现在虽然为了花默改了主意,却也不能再虐圭贤这单身汪了啊!
“圭贤,让你担心了,都是我和阿默不好,那啥,一会儿吃了早饭,也回你房间补个眠吧?”
青色笑靥兮兮地对他眨了眨眼睛,宛如无声地在用眼神说惭愧。
圭贤见了一怔,下意识地问,“你真的改主意了?”
“嗯!我想过了,既然我能为了相公选择重活一次,那再多勇敢一次又能如何呢?”
“反正我和相公说好了,他以后可不许拿孩子的事情来说事,若是他有一天真嫌弃,我就带着孩子离家出走呗!”
“娘子,我不会的,我发誓,你可千万别走!”
花默又急了。
就算知道青色是开玩笑的说说,当不得真,可他还是紧张,他实在是太在乎了。
圭贤见状,沉默了下。
他还能说什么呢?
青色不是原来的青色,虽然在阿默的心里,他的娘子遭受了伤害,但是圭贤是清楚的,这个从别处而来的青色的灵魂,并没有那样的阴影。
所以这个孩子她留与不留,大概都对她影响不大。
昨天做出不留的决定,也主要是为了不让阿默心里有伤害。
当然肯定也有她不想她和阿默之间,有其他的不相干的干扰因素存在,但是最重要的肯定不是她自己。
而如今又改了主意,也还是为了花默。
看来,青色是真的爱上阿默了。
一个女人,在意一个男人,其实真的挺好判断的。
圭贤忍不住怅然若失。
有些事情,他明白的太晚,以至于想要争取的时候,发现已经完全没机会了。
早饭上桌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了。
虽然三人都面色憔悴,但是此刻的精神却都很好。
也都默契地没再提落胎药的事。
正当大家都觉得事情都往最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路笙回来了。
出现的很凭空。
而他这么不礼貌的骤然出现,在青色允许他当保镖后,还是头一次这样。
以至于看到他,青色、花默和圭贤他们都忘记了责备他为什么这样冒出来吓人。
只有一个共同的担忧就是:出什么事了?
“路笙,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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